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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宠欲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今婳
“姨姨……我好想好想好想好想你噢!”
小豆芽白皙的肉肉小脸满是笑容,嘟起嘴巴要亲她。
贺梨配合着低下头,眉眼间带笑:“我也想小豆芽。”
小豆芽把自己脸蛋儿贴着贺梨,轻轻蹭了蹭。
小姑娘很会撒娇,贺梨看到她,就心软的不像话。
她把小豆芽抱起来,一边走一边问:“你妈妈呢?”
“还在睡懒觉。”
小豆芽撇撇嘴角说:“她都要变大懒猪啦,弟弟以后生下来是个小懒猪……”
贺梨也听到温酒之前在电话里说怀二胎的事,包括害喜不严重,就是爱睡觉。
现在外面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恐怕温酒还在梦乡里。
她将小豆芽放在沙发上坐好,拿出包里的糖果说:“你妈妈怀弟弟很辛苦,就跟当初你妈妈怀小豆芽一样的,所以你不能吵她,知道吗?”
“当初小豆芽也这样睡懒觉吗?”小姑娘很嫌弃皱巴着脸蛋。
贺梨笑着摸摸她脑袋:“你看这是什么?”
她把糖果,放在了小豆芽手上。
小豆芽看到熟悉的糖果,眼睛亮晶晶地,肉肉的小手掩着微张的嘴巴,然后扑过来不停地说:“姨姨!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呀!啊?啊?啊?”
她其实眼睛很像徐卿寒,睫毛根根很长,也很漆黑清透。
贺梨含着笑,慢慢变深。
她很喜欢小孩,看到小豆芽开心的笑,心情也愉悦几分。
一上午的时光,贺梨都在陪这个小姑娘了。
到了十一点多,她看温酒还没起床,有点担心会不会饿着。
结果小豆芽小手一挥说:“我爸爸去上班前,喂过妈妈吃饭的。”
这次怀孕有徐卿寒在,贺梨也放心温酒能被照顾的很好。
她又陪小豆芽在客厅玩了会,直到手机接到了一通陌生的电话。
贺梨走到露天阳台外,接听后,语气礼貌:“您好,哪位?”
电话呼吸一急促过后,才出声:“贺小姐,名片你不收,转身就让邵夫人拜访我是想做什么,我不太明白。”
贺梨对这个声音很熟悉,不是经常听见,而是对这个声音的女主人充满了不好印象。
她平白无故就被孟馨蔚指责一番,垂眼说:“我不懂你意思。”
孟馨蔚是不吃亏的主,语气轻蔑:“贺小姐,你守着邵太太的位子不受宠,时至今日,能怪我吗?其修当初是抛弃了我娶你的,要论起谁是第三者,是你抢走了我的男人。你今天让邵夫人出面对付我,其修也不会爱上你。”
贺梨的脸色是慢慢在变,语气却极淡:“孟馨蔚,你还没资格轮得到我对付你什么。”
她从未想过出手去对跟邵其修有过关系的女人。
不是做不到,是不想。
而孟馨蔚的言辞,明显惹到了贺梨的底线,她慢慢敛去面容的表情说:“辜负你情意的不是我,我没有义务要承受你的怒火,更不欠你的。”
“贺梨,当初……”
孟馨蔚在电话里想说什么,贺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将电话挂断。
她站在露天阳台久久不动,任由冷风刮过面容,秀发挡住了眼睫下的情绪。
……
“姨姨,你不等妈妈醒了一起吃午饭呀。”小豆芽听到贺梨说要走,恋恋不舍地揪着她的裙摆。
贺梨蹲下,温柔用额头贴着小姑娘的脸蛋说:“姨姨改天再来看你,想我了,打电话好吗。”
小豆芽点点脑袋,临走时,又用肉肉的手心摸她,奶声奶气地说:“姨姨,别不开心。”
贺梨的情绪伪装的再好,在纯真的孩子面前轻易被看透。
她扯了扯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好。”
回去的路上,贺梨坐在后座,先是失神的看着司机开车,然后手心握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邵其修打一通电话。
她昨晚意气用事说要帮他在邵夫人面前提起孟馨蔚。
结果孟馨蔚就真的被邵夫人为难了。
贺梨没想到会巧合成这样,顿时让她有口难辩。
孟馨蔚这么笃定她做的,邵其修会不会也是这样想?
贺梨犹豫间,手机突然响起来。
她看到屏幕上z字母开头,后面就跟着邵其修的名字,一时僵住手指。
电话响起了几声,就被挂断。
贺梨呼吸忍不住慢了下来,她不知道邵其修是不是得知这件事,来替孟馨蔚做主了。
而内心有一道声音现在重复地在告诉她,回拨过去。
去解释清楚,不是她让邵夫人为难孟馨蔚的。
贺梨复杂的心绪又被勾起,最终将手机关机。
她选择逃避的同时,又痛恨自己在这段婚姻里是个弱者。
……
一整天,贺梨回到别墅后,她原以为关机了,邵其修的电话也会打到家里来。
结果不管她在楼下吃午饭,还是下楼吃晚饭,别墅都很安静,没有响过电话。
她外面看着渐渐暗沉的天色,时间静静流淌过,也间接提醒着她邵其修的下班时间。
等过了七点十分,贺梨坐在别墅客厅里,没听见外面有车声,心底松了一口气,在此同时,她终于开机的手机里,也接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宠宠欲动 贺梨篇6
贺梨篇6
医院的病房内,护士将消毒水和棉签都收拾好,轻声细语地叮嘱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小心别碰到水,然后忍不住看向那个身形颀长,领带端正,西装衬衫整洁得一丝不苟的男人。
见一旁还有个女助理盯着,护士不敢多停留,回避着目光便推车出去。
“邵总,我去给馨蔚姐买点粥。”助理小旗有意腾出空间,也找个理由出去。
现在房间内没有外人,孟馨蔚低垂依旧的脑袋抬起,将目光投向邵其修,膝盖处的擦伤已经麻木没了痛楚,这时候,她一心算计着这个男人的态度。
“其修,你母亲把我资源断了,我不知道哪里招惹到她生气……”孟馨蔚忍不住红了眼圈,连妆容精致的脸看上去都几分苍白:“如果可以,我想跟你母亲当面解释一下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邵其修眼眉冷然看着病房窗外的树影,直到她说出这句话,才转身走到病床前,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她,没有说任何劝慰的话。
孟馨蔚心中苦涩,唇齿间默念着:“其修。”
“孟馨蔚。”
邵其修单手从裤袋伸出,指腹温度偏凉,抬起她的下巴,似乎只是在欣赏着一件价格昂贵却出高价就能唾手可得的物品。
他先开口叫她,然后语调淡淡:“我当初惯坏你,让你现在还没认清自己身份,嗯?”
孟馨蔚慌了神,手心直冒冷汗,想要去抓他修长的手,却被男人冷清的避开。
她看到邵其修敛住了神色,急于诉请来挽回两人之间的过往,声音急促:“当初我们分开后,其修,我很长一段时间用什么姿势也不能入睡,不管是睡左边还是右边,都好像能看见你的身影,但是我知道,跟你这段已经结束了。”
“这些年我没有主动招惹过谁……”
“你只是穿着邵太太的鞋子,在她面前走一圈。”邵其修将她话接下去,轻而易举就揭破了女人的心思。
没有人对自己的东西不敏感,一双鞋子,就能完全暴露出她想透露的信息。
孟馨蔚白了脸色,失言看着面前神情平淡的男人。
邵其修为人就是如此,就算说在全世界最残忍的话,也能保持着君子风度,微微俯低,修长的手指将她脸颊的凌乱发丝抚平,嗓音轻到只有彼此间才听得见:“你今天不该来公司找我,也不该在我面前假装摔倒,看看你这一身花钱养出来的腿,擦破皮,嗯?多可惜。”
孟馨蔚耳畔气息是温热的,背脊却僵硬起来,好似被搁置在寒冰当中,隔着衣服也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暖意。
她那些的手段,邵其修早就看破,却高高在上地看着她自以为的得意。
半响功夫,孟馨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染了几分伤心:“你在利用我试探你的婚姻……”
……
病房被推开,邵其修迈步缓缓走出来。
他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左手,将纸巾扔进一旁垃圾桶,孟馨蔚的助理提着香喷喷的米粥就站在走廊上,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邵其修没看她,步伐缓慢地走向电梯。
过了一会,助理听见病房内传来花瓶砸碎的声响。
刚出医院。
邵其修坐在车内后座闭目养神,坐在前方的费秘书就接到邵夫人的电话,表情犹豫了会,然后一手捂着手机,对后座低声说:“邵总,夫人让您回邵宅一趟。”
邵其修薄唇扯动,口吻平静:“几点了。”
“七点半。”
“你告诉她,我要回别墅陪邵太太。”
费秘书只好重复这句话给邵夫人听。
他挂断电话,继续对后座上的老板说:“夫人叫您别想拿太太做挡箭牌,这次她只是小惩大诫了一顿孟小姐,如果下次太太还想离婚,她都会把这事算在孟小姐头上。”
邵其修反应冷漠。
费秘书也琢磨不透自家老板是不在意太太感受,还是不在意孟小姐。
他吩咐司机启动车子,朝的是别墅方向。
邵其修回来的时候,贺梨并不在客厅,也不在二楼。
离家出走这种事,她先前意气用事做过一次,结局很不美好,所以邵其修不认为贺梨会蠢到继续做第二次,他动作优雅地解开袖子的一粒纽扣,语调平淡问:“太太呢?”
保姆在旁说:“二十分钟前出门了,说很快回来。”
邵其修看了眼楼上,没说话。
保姆又去厨房去端了杯热茶出来,邵其修没有喝,上楼走向书房。
快八点半十分,别墅一盏盏灯光也亮起,照映着漆黑的夜色。
贺梨终于回来了,她安安静静的,身后还跟着一名提着工具箱的普通男子。
保姆探出脑袋,在厨房偷看。
贺梨也没顾及她在场,轻声吩咐带回来的男子:“二楼左侧地三个房间,麻烦你把它锁打开就好。”
这名男子点点头,拎着工具箱上楼,步子迈的很大。
贺梨没跟上去,而是坐在了客厅沙发处。
她在外面看到车了,也知道邵其修回来。
保姆端着茶出来,表情在犹豫。
贺梨看破,不在意她会不会去跟邵夫人通风报信。
过了片刻,男子提着工具箱重新下楼,给了她一把新钥匙:“贺小姐,锁已经换好了。”
贺梨放下茶杯,从包里给了他上门开锁的费用:“谢谢,这是你回去的车费钱。”
“太太,先生回来了。”保姆把话咽了又咽。
贺梨朝她笑了一下,慢慢起身上楼。
保姆看到太太,感觉和平时一样,依旧是不温不火的,但是又感觉不太一样。
她说不上来,又躲回了厨房。
二楼处,贺梨脚步声轻盈,朝主卧走去。
她打开灯,将自己用过的枕头和睡衣叠好,转身要拿出去。
这时邵其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穿着笔挺昂贵的西装,双手插裤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又是找人开锁,又是拿走自己的枕头睡衣。
贺梨被他盯着,停下脚步。
“我们分开睡。”她平静说。
邵其修神色看不出什么,却忽地笑:“你今天没接我电话,回来就要分开睡,给个理由,我不是随便就能敷衍,嗯?”
贺梨挺直后背,开口道:“一开始我就没有准备跟你同床共枕,何况……”
她话顿住,不像让声音起伏间暴露自己情绪,等平复下,才说:“你别把自己表现的非我不可,邵其修,我并不觉得你爱我。”
被爱的人,是能感觉到对方是不是真实的情意。
她的存在于邵其修,种种行为之下,就像是枯燥生活里拿来消遣的女人。
贺梨很讨厌,看透了男人的假面目:“我棋错一着,当初不该主动把离婚协议给你。”
她为了维护在这段婚姻里的尊严,主动想与他解除夫妻关系,动了平静外表之下的怒气,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引起了邵其修的兴趣。
贺梨今天就想把话说明白了,让这个男人不要在纠缠自己。
邵其修似乎很有兴趣听下去,没有出声打断。
她呼吸一口气说:“当初你为什么同意娶我,你母亲的强势还不至于让你成为傀儡,是因为我跟你认识一个月不到,才见面三次,就在书房跟你发生关系吗?”
“你觉得我是一个很有趣的女人,对吧?”
贺梨看着邵其修不起波澜的眼睛,唇角处有些讽嘲:“谁知,你邵其修也有看错人的一天,我不管是这个人还是生活平淡如水,没有味道,远不及你外面那些女人有趣。不过……那三年你在我面前装成一位好丈夫形象,到底是你演技太好,还是我太愚蠢了?”
邵其修看着她声声控诉,反应依旧从容不迫。
他道貌岸然之下的真面目,被贺梨终于发现了。
越是这样,似乎就越不能放开她。
主卧的门砰一声被关上,贺梨吓得手上的枕头睡衣都掉了在一地,她朝后退,看着步步紧逼而近的男人。
再后退,就没路了。
贺梨堪堪不稳地跌倒在身后那张大床上,凌乱秀发被他的手掌压住。
邵其修没有用多大力气,她疼了,自然就不敢挣扎。
他低下头,封住她的声音。
不管贺梨怎么推,哪怕是不顾发丝扯痛,也阻止不了喉咙间的呼吸一点点被吸走。
她开始掉眼泪,沾了一睫毛。
邵其修薄唇贴着她,嗓音低醇,吐出的热热气息拂进她的口中:“你哭什么,是终于知道自己丈夫的真面目为自己下半辈子感到伤心,还是三年了,已经不习惯有男人吻你?”
贺梨说不上话来,只是觉得很气。
她的泪,将脸颊旁的发丝浸湿,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
越是哭,邵其修就越是吻她。
到最后,贺梨不停地挣扎间,不小心掉下床,跌落在红木地板上。
身上的裙装凌乱,连内衣带都被解开露出来,而贺梨手颤抖的连领口纽扣都系不上,那晶莹的泪珠,沿着长长的睫毛落下,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你想看我生气是吗,你得逞了……邵其修,你得逞了。”
此刻,她的情绪,生气又愤怒。




宠宠欲动 贺梨篇7
贺梨篇7
从那晚起,贺梨就不再理会这个男人了。
她睡在隔壁客卧,早晨依旧在他不紧不慢地敲门声中醒来,却没有去开门。
邵其修哪怕是被说破真面目,也不厌烦地继续伪装着自己是一名绅士好丈夫,每天都会提醒她晨跑的事。
而贺梨无动于衷,穿着长裙细高跟坐在餐桌前用早餐。
邵其修眼风淡淡一扫,见她穿的鞋,七厘米,显然不具备晨跑条件,语气分不出情绪:“我现在给足了你锻炼体质的时间,将来哪天你心甘情愿让我碰你这具身体时,别埋怨受不了。”
贺梨攥紧银勺,想说的话哽在喉间。
男人的只言片语,让她又想起了那晚。
他把哭得一塌糊涂的她重新拽到了床上,骨骼分明的手直接从她凌乱的领口伸进去,纽扣又被继续扯落几颗,贺梨背抵床,以为要被他……
邵其修停下了。
毫无预兆,就将强势的意图收敛住。
他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拍了拍她哭红的脸蛋,语调一如既往缓慢,覆盖着没有温度的笑:“我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这件裙子,迟早你会自己在我面前脱下。”
贺梨当时脑子一白,顾着哭,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那被遗忘的片段,在邵其修深黑的眼神下,一点点被勾出来。
贺梨抿紧了唇角,不愿意开口和他多说一个字。
连续半个月都是这样,她的性格看似温顺柔旖,又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底线,没有谈判的余地。
直到贺梨发现,自己账号上的流动资金又被邵其修冻结了。
她在商场,面对导购员微笑将卡递回来时,低垂下睫,从包里拿出了邵夫人给的卡。
“刷着张。”
“好的,请您稍等。”
导购员双手拿着卡朝收银台走去,过了五分钟,重新回来,依旧挂着恭敬的微笑说:“不好意思贺小姐,这张卡也被冻结了,您今天购的物,邵先生的秘书打电话来说,可以记在邵先生的名下。”
“不用了,谢谢。”贺梨一听见邵其修的名字,就已经打消了购物的念头。
导购员好心地提醒道:“贺小姐,这家商场是邵先生的产业,您看中什么,都可以现场拿走。”
贺梨将卡放回包里,有过一次被冻结账号的经历,这次她显然平静接受了这个现实,没有接纳导购员的善意,转身走出这家精致店。
她翻出手机,心里很清楚,这半个月都没有跟邵其修说过话。
所以他现在所作所为,无疑是要逼她打电话。
贺梨指尖点了一下通讯录里的z字母,邵其修的电话方式出现在眼前。
她点开,拉到最后面,轻轻碰了一下删除联系人这几个字。
手机,瞬间感觉轻了不少。
……
在复古装潢的咖啡厅里,玻璃外映着街头细雨,贺梨失神望了许久,下意识吞下一口芝士蛋糕,腻得她蹙起眉心。
“啧啧,真是一个小可怜儿。”简湘指间夹着女士香烟,坐在另一张朱红色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摇摇头:“他要这样对你,你出国去呗。”
贺梨当初就是假借移居来避开邵其修,这次不能了。
她放下甜腻的芝士蛋糕,说:“我奶奶已经九十高寿,近半年来身体频繁的不适,我怕万一人在国外……有什么事赶不回来。”
留在国内,贺梨还能时常去贺家看望奶奶的身体,陪她老人家说会话。
简湘将烟灰一点,也没抽:“邵其修就是摸清楚你这点,才敢这样,男人都狗,当初说好跟你做名义上的夫妻,无非就是缓兵之计,先拖着你啊。梨子,不是我不借钱给你,是你家那位放话了。”
大家都是混晏城这个圈,有什么消息都是共通的。
简湘也不愿意看到贺梨处处碰壁,跟她说明白:“邵其修竟然有本事冻结你名下所有资金,就有本事让我们不能借钱给你,除非你回贺家要生活费。”
倘若能回贺家要,贺梨就不会找到大学室友简湘这边了。
“又是因为你奶奶养病?”
她低着头,在简湘笃定的语气下,轻声说;“简湘,所有人都说邵其修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丈夫,就连贺家也是极为尊重她们的姑爷,我回家哭诉,只会让奶奶挂心。”
贺梨说着抬起头,笑容很无奈:“邵其修的母亲也会知道。”
上次就是让邵夫人知道了她和邵其修分房睡。
然后别墅除了主卧以外,每扇门都让邵夫人亲自锁上。
贺梨的性格,驾驭不住这位厉害的婆婆。
简湘很是同情:“你哦,就是被邵家母子给拿捏的死死。”
贺梨胸口的滋味略涩,视线落在芝士蛋糕上,又说:“简湘,我中午没吃饭……蛋糕好甜,能不能给我再点一份。”
简湘惊得手上烟都掉了,猛地坐直:“邵其修这个畜生,真的一毛钱都没留给你?”
贺梨饿着肚子说:“我不给他打电话。”
简湘看了简直心疼死了,伸手招呼服务员过来,一口气点了十分八分甜品,表情对男人的过分行为很是轻蔑:“结婚有什么好,当初你没出嫁,贺家娇养着你,什么山珍海味不是往你嘴里送,这个狗,竟敢虐妻。”
“我今晚不想回家……”贺梨轻轻叹气。
简湘用一种爱莫能助的眼神看着她:“他不会家里连饭都不给你吃吧?”
这倒不会。
贺梨摇头说:“他就是想让我跟他说话。”
“说呗。”简湘也是刚烈性子,以至于看不上任何男人:“张口把他骂到吐,看这个狗,还敢不敢冻结你卡。”
贺梨觉得这招行不通,邵其修的体质有点偏受虐狂倾向。
你越和他怒目厉色,他就越觉得你有意思。
她是真的不想理邵其修了,没有开玩笑。
傍晚离开咖啡厅,简湘给了她一百块钱路费。
临走时,还千叮万嘱说:“你别透露出去我给你的啊。”
贺梨语气平静提醒:“你之前还骂他是狗呢,又怕他。”
“这不一样,我是帮你骂的。”简湘撇清的一干二净,挥挥手走人。
贺梨站在路边,天空已经不飘细雨了,呼吸进去的温度是清凉的,她看着繁华的街道,眨了眨眼,不知何时已经难掩婆娑。
当天晚上,她没有很早回家。
简湘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身边没有人会借钱给她。
贺梨顾及奶奶养病期间,也不能不懂事回贺家求长辈做主,何况她清楚邵其修那张嘴,就算事情被捅破了,他也有一万种说辞能把这事翻篇过去。
为今之计,贺梨身无分文,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是需要找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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