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华风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离儿
“华阳,昨晚咱们怎么说的?”叶珣蹲下来哄他,“不打针又要难受,要戒毒也得先好好计划,不是说好了么?”
不提还罢,一提这个,华阳竟开始发起攻击,小拳头对着叶琨又捶又打,两腿也使足了劲蹬踹。仿佛在抗议:“谁跟你说好了!”倒让叶珣怀疑他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了。
小许缘忽闪着眼睛凑过来,不知道该偏向哪边,被叶珣喝止,让她躲远一点。
叶琨一贯严厉,哪里气得过小孩子这样浑闹。当即将他翻过身来摁趴在腿上,巴掌甩上厚厚的裤子:“借你的胆子,敢跟长辈动手!”
叶珣在一旁冷眼看着,心道小子,你这回算是犯在太岁爷头上了,你老爹轻易都不敢惹他。
巴掌打在棉裤上,发出噗噗的声音,压根打不痛的,华阳也不哭,却把许缘吓得哭起来。本想吓唬两下算了,却见他挣扎的越发厉害,听不懂嘴里在说什么,听起来很像是咒骂。叶珣想起自己挨打时常用法语骂父亲残暴野蛮,这孩子好的不随,偏随了他这点叛逆的性子,还格外倔强不识时务。
叶琨见唬不住他,一手按住腰,一手将裤子扯下来,露出白嫩的屁股,挥了巴掌抽上去,没敢太用力,声音却很响,一片红印子。华阳喊出来,不知道是痛呼还是惊叫。
叶珣板着脸,心里却有些软了,自己给他气的蹿火,恨不能狠狠的打一顿才解气,眼看着挨打了,却又心疼。
华阳挨了十几记巴掌,总算消停了下来,抖着肩膀像是在啜泣,却也不像许缘那样大声哭。叶珣长舒口气,早乖乖的多好,自己找罪受呢。
叶琨将他翻过来,裤子也不给提,严厉的质问他:“老实没有?挨打还是乖乖打针?”
“他听不懂。”叶珣脱口而出,又有些后悔。
“他什么都懂,可聪明着呢。”叶琨嗤笑着问他:“这就心疼了?”
“哪能呢,我哪有那么不知好歹。”叶珣腾出一只手给华阳挽袖子,一边叹气道:“只是也不想给他打这针啊。”
一切都收拾停当,许缘也安抚过了,华阳的情绪也稳定很多,当然忽略他一副被拐卖般愤怒的眼神。
下人进来禀报,说大厅里来了客人,三太太叫叶琨过去。叶琨狐疑的看看叶珣,搁下手头的东西,离开去了大厅。
叶珣从小客厅探出头去,门外转弯处有一面落地镜,恰看到大厅的景象,沙发椅上的钱金铎他见过,肥头大耳,大腹便便,沙发上还坐了一位太太,一位小姐,然后是三太太。
叶琨跟钱先生和太太问了好,又被介绍和钱小姐认识。
“方才听到有孩子哭闹,没事吧?”钱太太作担忧的样子问。
叶琨望了眼小客厅,已经平静如常:“是小侄儿在打针,怕疼哭闹,不碍事的。”
“琨儿,”三太太打断他,“去跟你爹说一声,就说钱先生和太太来了。”
叶琨解释说:“父亲有要事,一早去了司令部。”
钱太太点点头,恢复了方才的欢喜,赞不绝口:“多俊气的孩子,又彬彬有礼,果真是一表人才呢!”
钱金铎龇着嘴笑,一脸横肉都挤在一起,跟妻子补充说:“岂止看相貌,咱这青城的少将军,是不可小觑的人物啊。”
三太太自然也不能闲着,兴奋的拉着钱姑娘的手。“琨儿,舒月可是读过洋学堂的才女呢,你看,气质和才情都是绝佳的。”
在钱太太的谦虚声中,叶琨才看了眼钱舒月,白色的呢绒风衣紧致合身,卷发披肩,相貌还算标志,是装扮出来的漂亮。
“年轻人有话聊,咱跟前怕还拘束着呢。”三太太掩口笑道:“琨儿,快带舒月去转转,出去玩也是可以的,但要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叶琨一阵窘迫,正事儿放着不做,真是不愿领这个姑娘在后花园里闲溜达,何谈出去玩,跳舞还是看电影,在父亲眼里一向都是玩物丧志的。
“爸爸!”还未等他硬着头皮答应,许缘从小客厅跑出来,长发飞甩,扑到叶琨身上亲昵的喊:“爸爸!”
叶琨一怔,随即笑着应了,将小许缘抱在怀里。
钱太太惊呆了:“这是……二少有女儿了?”
三太太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忙语无伦次的解释:“这是侄女儿,小孩子乱喊的。”
一直笑着不语的舒月,突然变了色,开口问叶琨:“真是这样吗?”
叶琨笑而不答,笑中带了几分尴尬和惭愧,真仿佛谎言被揭穿了一般。
“当然是。”三太太肯定道,却怎么听都像是欲盖弥彰,把她急出一身冷汗,真是说不清了,心里暗恨,云洁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看好了孩子。
“爸爸,华阳把我衣服弄脏了。”许缘揪起衣摆一角,上面沾了一块深棕色的东西,像是朱古力。
“回头爸爸打他屁股。”叶琨敷衍着她:“先自己去玩。”
三太太更加慌了,这话听着更让人误会,仿佛华阳也是他的儿子,这真是冤比窦娥,吃了黄连一样,说不清楚了。
舒月反是笑了,不动声色的将手从三太太的手里抽出来。
“三太太,您这样,我们还能说什么呢。”钱太太似乎气着了,面色有些绯红:“是让我们舒月做小还是续弦?”
“这叫什么话,二少没娶过妻,这点毋庸置疑的。”钱金铎还是一脸和稀泥的笑,拽了拽妻子,怕她说出难听的话,毕竟买卖不成仁义在,虽然嫁女儿不是买卖,但他的买卖却离不开青城叶家的。
“是啊是啊,”三太太忙应和着钱先生的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们琨儿的人品是尽人皆知的,这真是个误会。”
钱太太心里更加生气,没娶过妻不等于没纳过妾,舒月是她最的小女儿,是嫡出的孩子,从小娇惯着养大,什么锦绣荣华不是独享的,怎么可以跟别人分享一个丈夫,何谈孩子都这么大了!嫁给钱金铎,她这辈子已经够苦了,内房外室不知让他养了几窝,今天三房哭闹,明天七房上吊,闹得家宅不宁。
舒月也闭了嘴不再说话,她一直关注报纸上叶琨的报道,自愿嫁给他,是仰慕他的为人,现在看来,哪个男人能够信得过。
打发走许缘,叶琨突然感到得意起来,再看看钱舒月,这一沉下脸,倒生出几分小女孩家的娇痴可爱来,比那个拿捏着标准的微笑,举止从容优雅的大小姐真实了很多。
“钱小姐,不是要出去走走吗?”叶琨浅笑着:“咱们走吧。”
钱舒月嗤笑出来,眼前的人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却不甘示弱的抬起头,应了。钱太太想要阻拦,怕女儿犯傻,委曲求全,被钱金铎拽住袖子:“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说。”大户人家谁没有个三妻四妾、通房丫头,现在没有的,将来也免不了。
叶琨没料到她会答应,但也没什么所谓,他现在只觉得,受父亲拘束这么多年,无声的反抗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琨儿的相亲被搅合了~其实这个舒月还不错啦orz。。
但是目前看来,要好事多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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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那些潜水已久的亲,乃们偶尔也要晒晒太阳的,不然缺氧,真的~
烟华风云 第102章 前情往事
两个人走在后花园的石子路上,谁也不先开口说话,空气像凝结了,时间也过的很慢。
穿过长廊时,舒月感到累了,他们就在廊下的石凳上坐下,舒月突然释怀的笑了笑:“这是何必,还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吗。”
叶琨不知道她这话说的是谁,只觉得这姑娘很有趣,没有他原本想象中的矫揉造作,看来,看人也不能单凭臆想。
“当然,荣幸之至。”叶琨说。
两人沉默了一阵,也不知舒月是不是太过难受在寻找话题:“你还记得七年前在思元学院大礼堂的校庆汇演吗?”
叶琨一愣,怎么会不记得。作为叶雨萌和叶珉同学的家长,叶启楠司令被盛情邀请,去参加他们的校庆晚会,叶启楠自然抽不开身,又不想驳了校董的美意,就让叶琨代为去了。
校董的面子还是不小的,在场无数被邀请的家长和观众,都是青城上层的人物,商业精英不计其数,军政要员不可枚举,叶琨想想,也只有上流人家子弟能够跻身这里,并且付得起昂贵的学费吧。他一向羡慕在学堂里长大的孩子,可以无忧无虑的读书玩耍,不像他和陈济这样的,高中就放弃了学业,投身军校,做了军人,殚精竭虑中,还要被刀枪逼着成长。
那是一场相当精心的演出,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孩子台前幕后的忙着,不知怎么后台着了火,火势凶凶往外蔓延,逃出来的寥寥。所幸雨萌正在台上参演话剧,见势不妙从台上跳下来,台上的孩子紧随着一个个往下跳,惊慌的扎进人堆里,而叶珉还在台后!一群贪生畏死的校领导和观众各自顾了逃命,乱成一团,有心去后面救人的老师和家长代表逆着人流亦被挤得动弹不得,在场警戒的警察只顾得上疏散人群。
叶琨胸中愤怒,掏出手枪向天花板开了一枪,场内顿时安静下来,将手枪对准众人,随行的警卫员也凑上来,冲人们举枪。
“哪个敢抢在学生前面逃命,我开枪打死他!”叶琨的声音干净洪亮,萦绕在礼堂上方久久不绝:“军人和警察全部随我进去救人!”
最终大火被熄灭,后台近百个孩子全部生还,为了抢救弟弟,叶琨的肩膀被倾倒燃烧着的立柜砸伤。
家长们搂着孩子哭泣,其余人则面色不善,叶琨心里讥笑着,是恼羞成怒吧,被他一个后生拿枪指着叫骂,必是羞愤极了,这些人的分量,父亲眼前“参他一本”,够他喝半年的了。
然而父亲并没有责怪他,反而亲自去找到校董要为子女转学,说这样的学校,他会不放心孩子的安全。
转学?校董慌了,叶司令想要毁掉一家学校,比碾死一只蚂蚱还要简单,公子千金转学事小,捅给媒体知道,他的学校也不要办下去了。生逼得校董狠狠去追究责任,将一干校领导重新换血,英勇救人的得到提拔,畏缩逃命的另谋高就吧。
思元学院是青城最大的一家私立学校,中英合作办学,内设小学到高中,雨萌和叶珉就在那里读书,半年前小许缘也被送进去,等毕业出来时也要18岁了。
收回思绪,叶琨诧异的问:“怎么,当时你也在场?”
“我去年从那里毕业,你说我在不在?”舒月轻巧的一笑:“那年我12岁,是你救了我一命。”
这个世界真是小!叶琨掩饰住一闪而过的惊讶,恢复了平静:“……应当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舒月却认真道:“我只觉得快要死了,你把我从浓烟里抱出去,我不该放在心上?从那时起,我们全校女生都崇拜你了,你知道一个学校里,有多少同学想要嫁给你?”
崇拜?还真是个小女孩,比雨萌大一点点,比自己小了接近十岁。叶琨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窘迫:“……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见到女儿,钱太太告了辞就要离开,钱金铎点头哈腰连连谢罪,称家中还有事,来日方长,日后多亲近,多往来。叶琨送他们出了客厅,然后梁管家安排去提了他们的车。
钱家的车刚离开,叶启楠的车后脚回来。
恰好看到了令人分外惊讶的一幕,叶琨跪在客厅的提花地毯上,任三太太挥着粉拳打骂出气。
“这是干什么呢?”叶启楠问。
三太太也瞒不住他,将刚刚发生的情形大致告诉了叶启楠,真是让她无地自容,丢尽了颜面。
叶启楠不置一词,也看不出喜怒,却让人去将叶珣找来,三太太却慌了,后悔一时生气告诉了老爷子,真要是将他惹怒,琨儿免不了又遭一顿锤楚。小可颠颠的被找来,怯怯的说叶珣去了司令部。
叶启楠哂笑着:“我刚从司令部回来。”
“正是与您前后脚。”小可说。
叶启楠冷笑,叶珣倒是聪明,犯了事知道往外躲了,也不惯着他,给了两个卫兵,让小可领着立刻捉回来。
叶珣匆匆赶回来,直接去了书房,他还真不是躲,确有公务要忙。
进门看到二哥跪在一旁,老爷子一手抱着许缘,一手揽着华阳,正在逗弄,一派享尽天伦的温暖和谐。而许缘正竹筒倒豆子般的讲述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后背生寒。
小叛徒!叶珣咬牙切齿的暗骂。就见父亲脸色一变,拉开华阳的裤子,白皙的皮肤上果然有一片残留的掌印,已经淡了,却分外刺眼,竟生生让老爷子眼眶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叶珣心想完了,父亲是一个坚毅深沉的男人,听到二哥“殉职”时都不曾落下泪来,有人趁他不在欺负了他最宝贝的孙子,还能善终吗。正当叶珣做足了挨骂的心理准备时,叶启楠给华阳提上裤子,让许缘带他出去玩。
“还站那干什么呢?”看叶珣呆立在那,叶启楠从抽屉里抽出一把戒尺扔在桌上,声音回想在安静的书房,令人心悸。叶珣哆嗦一下,蹭到叶琨身边跪下来。
“过来。”叶启楠淡淡的吩咐他。
叶珣知道,父亲越是平静就越是有火,尤其是惜字如金的时候。不敢迟疑,赶紧到写字台前,还未站稳,被父亲摁到桌上。叶珣一闭眼,就知道会是这样。
叶启楠也不说别的,伸手到他腹下,将腰带扣解开。
“爹……爹爹!”二哥还在屋里,父亲竟这么不给他脸面。叶珣刚开始挣扎,双手被父亲手擒住别在身后,身后响起父亲威胁的声音:“再乱动,我找人将你绑起来!”
“不,不要……”父亲的手刚触到小腹,叶珣又开始挣扎,奋力从父亲的大手中抽出被钳住的手腕,护住裤腰:“二哥还在,士可杀不可辱!”
叶琨在一旁听着,一后背冷汗,心想叶珣也跟华阳学的不要命了吗。
叶启楠冷笑一声冲隔壁喊:“瞿子明!”
“爹!”叶珣惊呼。
瞿子明已经在外面敲门,似乎不确定自己是否听对了,敲门确认:“司令,您找我?”
叶启楠没有回应,却是威胁般的眼神看着叶珣,似乎在等他的表示。叶珣骑虎难下,心里扑通乱跳,哆嗦着手解开腰带,却只脱了外裤,留着底裤,再也脱不下来。
叶启楠这才冲门外吩咐:“没事儿,你去吧。”
“趴好了!”叶启楠从桌上拾起戒尺,往桌上敲敲。戒尺不比藤条厉害,在父亲手中却也不可轻视的。
叶珣咬咬嘴唇,挪过去趴好,上次藤条留下的印子还没消,冰凉的戒尺一触到身上,不禁委屈起来,眼睛一热,裸(和谐)露在外面的皮肤也不觉的冷了。
“知道要脸了?”叶启楠奚落般的语气:“说吧,不说清楚了,今天别出这个门。”
叶珣不知道说什么好,窘迫的伏在桌上,紧咬了牙不说话。
“好,你跟我犟!”叶启楠挥着戒尺狠狠砸下去,“啪”的一声响彻整个书房。三个人都是一惊,叶珣痛的咬住牙,出了一身虚汗,一声不吭。
“你也跟我犟……”戒尺接连着打下来,虽不如第一下重,却一下接着一下,没有一刻停顿,没有尽头一样让人绝望。下意识一躲,一板子抽到胯骨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叶珣痛的闷哼,身后的板子突然停了,瞄到父亲铁青的脸,叶珣胆怯起来:“爹……”
“认不认错!”叶启楠玩弄着手中的戒尺。
叶珣如蚊蝇般嘟囔:“珣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只问错了没错?”叶启楠没了耐心,厉声质问。
叶珣却不再说话,忍了痛趴回桌子上。一瞬间,分明看到了眼中倔强之色。
“好得很,我原本当你是恶作剧,是小孩子的把戏。”叶启楠怒极反笑:“现在看来真是长大了,心思也跟着多了。”
一把将叶珣仅剩的内裤扯下来,臀上已经一片红肿,吹弹可破的可怜。纵是这样也没有留手,狠狠打了十几下,才听叶珣呜呜的哭出声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是犟吗,不是有本事跟我顶吗?”叶启楠训斥道:“有本事你别哭!接着想法子胡闹,动些小心思的气我!”
“不是我……是……是你太霸道!”叶珣呜咽着脱口而出:“你只会一味的安排,你只要别人服从,从没问过我们的意见,也没有问过二哥愿不愿意!”
“珣儿!”叶琨低声制止,在这个家里,也只有叶珣敢这么说话,敢当面指责父亲。他却不知道,叶珣一向大胆,对父亲说话常常口无遮拦,叶启楠为了不被气死,也早免疫了。
扔了戒尺,叶启楠倚在写字台前打量他:“果真是大了,想飞了。”
叶珣揉着眼睛,想站起来却又趴回去,上衣太短,没有一点遮挡,实在太难为情了。
“您将我们锁起来,折断翅膀,做一个乖顺的猫狗,却又想我们自立自强,独当一面,扬名立万,您自己不觉得矛盾?”叶珣说到后来,仿佛没了底气,小声嗫嚅起来:“爹和娘亲,难道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爹和娘?”叶启楠抱着双臂,哂笑着肯定道:“让你说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心情很坏,所以来晚了,鞠躬~~
有没有人在看呐,人家都要没信心了,
大大们不能这样潜水,要多冒泡离儿才有动力~~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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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华风云 第103章 婚姻大事
叶珣被噎住,用手背揉揉身后滚烫的皮肤,肿痛的厉害。
“离经叛道的东西。”叶启楠笑骂,扫一眼叶琨:“你替人家操的什么心,肯不肯愿不愿,怎么也轮不到你说了算。你以为你们所谓的爱情,真的可以无所不能,天长地久,超脱世俗之外了?”
“我没那么想。”叶珣可不打算跟他争辩。
叶启楠嗤笑:“我知道你不服,也不同你多废话,只是别让我知道你再去任性妄为,否则……呵……”
戒尺象征性的在他臀上敲了敲,令他双腿一紧,以为又要挨打。
叶珣被父亲赶出门,看到许缘和华阳正坐在楼梯上翻花绳,想要喊章妈妈,质问她为什么又让两个孩子单独在这里。然而他看到两个这么小的背影,不由一痴,能不为语言隔阂的,也只有小孩子这样最质朴的默契了,真羡慕他们这样天真烂漫的年纪。
“珣叔叔,”许缘嬉皮笑脸的凑过来,看到叶珣拉着脸,凑过来讨好道,“我是讲义气的,可爷爷一瞪眼,我就害怕。”说罢,转身就往楼下跑。
“小叛徒!”叶珣忍着痛去追她,叔侄二人在客厅打作一团,许缘被他扔到沙发上咯吱的又哭又笑。谁也没注意,华阳坐在台阶上一动不动,看着楼下的一切刚才小脸上洋溢的笑容焕然消失。
藤条一鞭鞭打在肉上,叶琨咬紧了牙,冷汗骤然下来,指甲抠进手心。书房的藤条柔韧劲道,他可没有叶珣那样挨戒尺的待遇。
“我倒要看看,一个个这是长了几重心思。叶珣胡闹,你也跟着不懂事。”
叶启楠停了停手,又将藤条比上去,再抬手落下,重叠了伤口,撕裂的疼。叶琨挨打则老实得多,不比叶珣顶撞挣扎,他不会出声,只会紧咬着牙忍着,连话也不敢说,生怕一张嘴就会痛呼出来,只是随着抽打一下一下的颤抖。
又打了十来下,叶启楠也累了,从小这样,根本打不出半个字,也不知道认错服软。
扔了藤条,令叶琨跪在原处反省,自己坐回写字台后看起书来。
叶琨弯腰去整理一裤,听父亲将书本拍在桌上:“让你动了?!跪直了。”
叶琨脸上羞得通红,硬着头皮直起身子,好在书房没人,父亲也不看他。
就这样跪了许久,叶启楠却还不发话,父子二人一坐一跪就是大半个钟头。叶琨暗暗挪动一下僵硬的膝盖,不知道父亲心里在想什么。
“跪不住了?”叶启楠开口问他。
“不是。”叶琨垂下头,一动不动。
“我家儿子眼界高的很。”叶启楠感叹,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嘲讽:“那个钱家的姑娘,看不上?”
“不……”叶琨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答话,他凭什么看不上人家,可既然看得上,又凭什么配合许缘将人家气走。
“我现在只问你,满意,我打电话跟人家解释;不满意,你母亲那里还有一沓照片等着。有种你就耗着,或是再去想别的花招。”叶启楠刚刚压下去的愠怒又窜上来:“最后问你一遍,看得上还是看不上?”
叶琨哑口无言,恍然觉得父亲在偷换概念,这原本不是看得上看不上的问题。爱比尔走后,他早就心灰意冷,对婚姻更是失去了兴趣,随便娶谁,只要不过分干扰他的工作和生活,都是一样的。可就是想要跟父亲作对,虽然他嘴上顺从,却从未放弃过能够与父亲作对的机会,也因此连累了钱舒月,怎么看都不顺眼。
叶启楠知道他心里面百转千回,但这些想法绝不会说出来,叶琨于他这里一向惜字如金,他们父子间除了公务几乎没有其他交流,还比不上陈济,甚至不如瞿子明。想到这,叶启楠深吸了口气:“算了,咱们爷俩走到今天这一步,本就不是你的原因。你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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