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郡王
作者:一语不语
新世纪五好男人穿越了,爹死了,娘也没了,十几个娇滴滴的姨娘,一个比一个生的水灵。
只可惜——妾生我未生,我生妾已老。恨不同时生,日日化蝶栖芳草。
身为小郡王,大片的山河湖泊等着他去继承,一辈子的锦衣荣华等着他去享受。
作为女皇前男友的儿子,他表示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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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好男人标准身材好(相对将军肚),头发茂(相对地中海),有钱财(也仅够养活一家老小),无烦恼(喝点小酒悠哉悠哉)。
只有四个?其实五好是,好酒色权财,and亲情。
极品小郡王 第一章 女皇前男友的儿子
韩健死了,死的很窝囊。
韩健是个老实的好男人。
韩健三代单传,从他往上,三代都是木匠,到他这一代,老爹还是想让他继承祖业。韩健读书时成绩优秀,不愿当个敲锤子的。他报考大学时选择了土木工程。
他完成了从木匠到泥瓦匠的华丽转变。
三十多岁,韩健活的碌碌无为,小工程师一名,工资勉强养家糊口,除了喝点小酒和看足球,他也没点别的爱好。
中国男足第二次杀进世界杯,韩健一激动,喝大了,然后就挂了。
韩健不禁悲哀,中国足球踢的差,愁人;踢得好,害人。
韩健的一生短暂而又无趣,不偷不抢,不坑不蒙不拐不骗,为人实诚,待同事友善,邻里和睦,家庭幸福,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喝点小酒。烦心了喝点,高兴了喝点,有朋友一起喝点,一个人小酌也要喝点。
这一喝,喝出事来了。
“酒精中毒!”医生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了字,临走,医生发现这个将死的病人,脸上还挂着笑容。
“死的很安乐,没遭罪。”
“不过哥们,好死不如赖活着,有下辈子,少喝点。”
……
……
韩健稍微有意识,他感觉全身有一种紧缚感,粘糊糊的。
被捐给医院当标本,泡福尔马林里?
他的意识断断续续,他尽力要睁开眼睛,日复一日。他告诉自己,老子不能死,老子这辈子还没活够。
终于有一天,他感觉身体超脱了某种束缚,然后他睁开眼了。
多么美妙的一天,阳光,穿过窗棂的格子,洒在他脸上,让他眼睛睁不太开,温暖和煦的午后,如果有点小酒就更棒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韩健总是如此。迎着和煦的阳光,呃,活着的滋味真好。
等等,眼前这两个晃动的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
两个脑袋,不对,是三个,很多个脑袋。
美女护士!?
素颜阑珊,国色生香美人坯子,只是神容有些凄切。他一边感慨意医院护士的素质高,一边在琢磨着她们在为何要抹眼泪。
护士小姐真是多愁善感,看我醒了,替我开心?
韩健张开嘴,嗓子被舌头堵住,只发出“嗯”一声,他正感觉哪不太对劲,突觉下身凉飕飕的。
谁在拨弄我小xx?
“是个男孩。”
“怎么不哭?”
“苦命的孩儿,生来就没有爹娘,我们会待你视如己出。”
完蛋了,完蛋了。
韩健在心里对自己说,可千万别是刚下来的崽。
老婆女儿,我爱你们。老爹,你欠我的一百块赌债还没还呢。老板娘,说好月底的奖金呢。老板,我可没对不起你,虽然老板娘总**我。
好闺女,中国队夺得大力神杯,家祭无忘告乃翁……
不走黄泉路?不喝孟婆汤?
“快看,他好像在动。”
“快抱紧他,可能是饿了,想吃奶了。”
“去哪去给小家伙找奶水?”
韩健感觉自己很无助,就这么被个穿着古装的美女抱着走来走去,挣扎也无用,刚出生的婴儿没长牙,舌头不听使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最后突然一个肉乎乎的大东西摆在面前,他张口吮了下去……
跟谁为难,别跟肚子为难。
只有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发牢骚。
……
……
岁月如同杀猪刀,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春去冬来,转眼韩健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三年。
三年婴孩时期,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就是南柯一梦,能回忆起来的片段,也许只有一星半点。但对于韩健来说,这三年度日如年。
三岁的韩健,已经会说话了,咿呀学语。家里的女人很高兴。
但韩健真正会说话,已经是快三年前的事,等他理顺了舌头,说绕口令也能说的很流利。可问题是他不想被人当成是怪胎。
通过三年的观察,韩健发现身边的情况很复杂,复杂到他要消化很久。
对于一个三岁婴孩来说,本来做不了太多事。凡事就怕有心人,韩健从还不会走路,就对书本很感兴趣。于是他了解到很多没听家里女人说起的秘密。
他是个遗腹子,老爹死在战场上,而老娘,在生他的时候因为难产死了。
没爹没娘,对别人来说,是很痛苦无奈的事。但对于韩健来说,却是好事,至少他不用再去承担一份感情包袱。
老爹地位很高,是魏朝的郡王,镇守着魏朝的东垂。
这个魏朝,不是三国的魏,也不是南北朝时期的北魏。这是个历史走上岔路的时代,在这时空里,秦汉是存在的,甚至也有三国鼎立。但诸葛亮六出祁山,把曹魏给灭了,后来诸葛亮废了刘禅,自己当了皇帝。
再过了几十年,诸葛亮的儿子把江东也平了,统一了天下。而后又过了几百上千年,朝代更迭了几次,才到了魏朝。
跟韩健熟知的北魏相类似,魏朝也是占据了江北,是为北朝。而在华夏的江南,是另一个王朝,名为大齐。
北魏南齐。
韩健了解到,北魏的皇帝是女皇,这个女皇,还跟他有点“关系”。
老爹名叫韩?,是将军出身,少年得志,累计战功为郡王。韩?,跟曾为长公主的女皇关系很**,听说曾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但后来老爹选择了老娘作为妻子,至于原因,韩健无从知晓。但韩健隐约感觉出,应该跟女皇登基有关,老爹不想当女皇的“宝宝”。
女皇应该对此事很气愤,在老爹跟老娘成婚后不久,女皇就赐了很多京城里的名媛给老爹当妾。这些女人,就是韩健平日里需要面对的姨娘。
从二姨娘,到十二姨娘,一家子女人。
老爹一时间消受不起,他跟老娘感情很深,趁着这些名媛还没送上门,他就随军南下出征南齐,从此一去未回。据说是死在了金陵之战,尸体都没运回来。他成了遗腹子,而家里的姨娘也成了**。
韩健了解到,女皇在被他老爹韩?抛弃以后,一直云英未嫁。
这是要多么苦大仇深?
韩健意识到,他是小郡王,以后是大魏朝东南六郡十七州八十二县的主人,一辈子不用再操劳就会有锦衣荣华给他享受。
但他也是女皇前男友的儿子,这是个很危险的身份,也许在将来的某日,女皇看他不顺眼,就把他干掉了。
极品小郡王 第二章 偷鸡贼
韩健不想当怪胎,但郡王府一家女人眼中,他就是个怪胎。
韩健出生后不久,姨娘和丫鬟便发现他不会哭,怎么逗也逗不笑。不会哭笑,这样的婴孩基本被定义为“傻子”。但小韩健平日的所为,却并不傻。
韩健每次要大小便,都会“喂喂”叫两声丫鬟,开始时丫鬟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习以为常,别人就知道,他一“喂喂”,就要换新尿布。
韩健虽然不会哭笑,却好像很“善解人意”,听到别人说什么,总会竖着耳朵听,时常还会作出叹息和类似自言自语之举。他不到周岁学会走路,两岁还不会说话就已经抱着书本死盯着看,他的种种表现很像个小大人。
更让一家女人不解的是,小韩健居然挑食!
缘起韩健一岁时换了奶娘,府里新找来的奶娘,怎么喂奶他都不吃,这让家里的姨娘和丫鬟很着急。最后韩健自己也忍不住,憋出个“丑”,家里的女人一惊,难道这就是小韩健绝食的理由?
后来府里选奶娘,都要经过小韩健的把关。只有韩健手指头选中的奶娘,他才肯吃奶。
等换过奶娘,韩健的胃口才稍微好了些,到他两岁,韩健原本的奶娘又生了个女儿,再来王府当奶娘,他的食量才逐渐正常下来。而此时,他已经开始喜欢吃米粥就咸菜。虽然经常不消化拉肚子,但他仍旧吃的很带劲。
到三岁时,韩健开始“咿呀学语”,逐渐会叫姨娘,没人的时候满院子溜达。家里女人很高兴,因为这说明韩健不但不傻,而且很聪慧。到四岁,韩健已经经常偷跑出王府大门,到外面“结交朋友”。
韩健想的是,就算不能为成年以后发展几个狐朋狗友,也要找几个玩伴,令童年不至于孤单。
韩健身为小郡王,手上总有些好东西,会让外面的孩子觉得吸引,比如说麦芽糖。
“现在,我问你们问题,你们谁回答的好,有糖吃。回答不好的,靠边站!”
当他被一群大他一两岁的孩子围着,会像一个教父一样,用他自己的办法来**这些孩子加入他的“门派”。
“你们说,我们脚底下的大地,是方的,还是圆的?”
一群孩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显然这问题超出了他们认知范围。对于一些四五岁大的普通孩子来说,玩才是最重要的,谁会管这些?
“是……方的。”终于有个声音,从孩子堆里发出来,说话时很肯定,“先生说,天圆地方,所以,我们脚底下的大地是方的。”
韩健很高兴,终于不再是独孤求败。
一个五六岁,脸盆很大的小子,流着鼻涕和哈喇子出来,一身破旧却很干净的衣衫。
“错,是圆的。”另一个声音响起,“我爹说了,我们脚底下,就是个球。”
另一个小子走上前,看上去跟韩健同龄,个子不高,一身白衣,身上的衣衫是很细的料子,背了一把木剑,好像个游方的大侠。
阮平和司马藉,是这两个小孩的名字,也是韩健用麦芽糖结识的死党,一直到后来,都追随在他左右。
阮平是个孤儿,在襁褓时被一个教书先生收养,所以从小便掉进书袋里,他不笨,却认准死理。在韩健看来,这小子被儒家思想荼毒太深。
司马藉则大有来头,他的父亲是江都司马,一地的掌兵之将。而司马藉自小便立志,要当一个行走于天下间的剑客,因而从小便在江都城里跑,说是要“行侠仗义”。
从认识以后,三个小伙伴便经常跑出来偷玩,阮平总是之乎者也在口,令韩健烦到不能再烦。而司马藉则总是拿一把木头剑在那煞有介事地练剑,那唇红齿白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穿开裆裤版本的东方不败。
到七八岁时,三人已经开始结伙在江都城里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每隔一段时间,到约定好的黄昏,三人便跑到城西一个贫家农巷里,在一座用篱笆结成的栅栏外,老远便见到一只大黄狗“旺旺”叫。三人见到大黄狗也不怕,直接穿过栅栏,韩健一块肉骨头扔上前,大黄狗马上叼起,还很谄媚地摇摇尾巴。
“嘿,大黄又健壮了。”韩健摸摸大黄狗的脑袋,大黄狗尾巴摇的更欢。
司马藉则跑到院门口的鸡笼口,打开鸡笼一把将里面的鸡给提了起来。此时的司马藉虽然只有八岁,却已经小有身手。
韩健见“猎物”到手,挥挥手招呼一声:“撤!”
一边的阮平瞪大眼道:“这……要是人家下蛋的老母鸡,可怎么办?”
韩健直接踹了阮平一脚,来偷鸡,还管是不是人家下蛋的老母鸡?鸡冠长到鸡肚子上去了,认不出是只公鸡?
等三人出了篱笆,兴高采烈要逃走,大黄狗还一边啃骨头一边摇尾巴,像是在欢送三个老朋友。
韩健像是想起什么事,脚步一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扔进院子里。
等他们跑出来,还没到巷口,便听到一个泼妇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又是哪个杀千刀的来偷鸡?”
听到这声音,三个小子脚步一溜烟跑到河边的树丛里,找来柴火,拿起匕首和火折子便要烧烤。
“司马,你打水和泥,阮平,你负责拔毛开膛破肚。”
“好咧。”司马藉已经动手。
而阮平则一脸不乐意:“你呢?”
“我负责生火。”
一个时辰后,一只用荷叶包裹的泥蛋子从泥土里扒了出来,三个小伙伴正要享用美食,一个娇俏的小姑娘,迈着小莲步一路小跑到了三人面前,擦了擦汗。虽然只是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却已经明艳生姿。
“不早不晚,来的刚刚好。”韩健起来招呼,“雯儿,坐,正要吃呢。”
“嗯嗯。”小姑娘比三人岁数都要小,一双眸子却分外有神,抱着膝盖坐在身旁,而韩健已经用石头把叫化鸡的泥外壳敲碎,一时肉香四溢。
三人大快朵颐,而小姑娘则吃的很少,韩健几口吃下一只鸡腿,拍拍手,道:“一会雯儿你拿回去,给你娘吃。”
“嗯嗯。”小姑娘高兴点点头。
小姑娘便是这只鸡的主人,看着自家的鸡被分食,她没有不开心,反而很高兴。主要因为,韩健名义是来偷鸡的,却是付过钱的,而且付过的钱远比一只鸡的价值高。
韩健跟这一家人颇有渊源,这还要从韩健幼时的“挑食”说起。
小姑娘的母亲芸娘,是韩健第一位奶娘。芸娘虽然待人泼辣凶悍,有一家主妇的风范,却对小韩健很好,人长的漂亮,韩健就分外依恋一些。
芸娘家境不好,丈夫有病,做不得重活,娘家和夫家又败落,她生了儿子以后,只能靠出来当奶娘养家。后来被小韩健用手指选中,当了王府的奶娘。
芸娘当了韩健半年多的奶娘,没奶了,只能遗憾回家。韩健为了发泄不满,绝食一天抗议。
后来芸娘生下女儿雯儿,又兴高采烈回来继续当奶娘。在王府里,吃的好喝的好,还有很高的薪酬,芸娘巴不得早些回来。
可惜过了小半年,芸娘的资源又枯竭了。
这次她再回家,丈夫病死了,再也没奶了,从此家境就一落千丈。后来,连她大儿子也死了,带着拖油瓶,又没有嫁妆,嫁不出去,只剩下芸娘和雯儿母女相依为命。
韩健长大一些,知道情况,便以“偷鸡”的方式帮扶芸娘母女,每次芸娘都是把鸡养好了,等三个小子过来偷。偷着偷着,连家里的大黄都跟三个小子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雯儿,王府选丫鬟,你去吧。以后你赚钱,养活你娘。”韩健帮雯儿把鸡包好,临走前嘱咐道。
“我……行吗?”
“行,有我在,谁说你不行?”
这一年,韩健八岁,而雯儿不过六岁。
极品小郡王 第三章 少年不知愁滋味
郡王府所在江都城,地处在长江以北,淮河以南。是魏朝东南部的一座大城。
韩健的父母都不在,当家的是韩健的二姨娘。韩健的这位二姨娘,出身京城洛阳名门世家松家,少时便是才女,嫁进韩家来当妾已算委屈,谁知还没见到丈夫就要守寡,更要主持一家大小的吃喝拉撒。
韩健的十一个姨娘,除了九姨娘出身寒微,其他人都有显赫的身世。不是她们自愿守着贞节不想改嫁,而因这段婚姻是皇帝赐婚,又是嫁进王府,背后牵扯了很多政治利益。
“三姨娘头上的花真漂亮,不过跟三娘的姿容一比,漂亮的花也就暗淡无光了。”
“六姨娘天姿国色,我长大了也要娶六姨娘这样的美人。”
……韩健的嘴很甜,很讨几位姨娘的欢喜,在家里,他就好像一个混世魔王一般的存在。除了二姨娘偶尔会用严厉的口吻凶他,其余姨娘都是唯恐疼他都来不及,他要做什么事,姨娘总是由着他。
到韩健八岁时,几个姨娘觉得他已经“长大”,很快就会“懂事”。她们很怕府里那些年岁大的丫鬟,会用她们“狐狸精”的手段引逗小主子,跟韩健发生一些男女之事。于是姨娘们商量,给小韩健找几个年岁小丫鬟,这样韩健能“治住”她们,日后王府里也不会出现奴大欺主的事。
王府选丫鬟,整个江都城都被发动起来。不但是贫民,就连一些大户人家,也愿意把小女儿送过来,侍奉小郡王左右。因为小郡王日后成年,身边的丫鬟一般都会是他“男女之事”的导师,就算不能成为小郡王的正室,成为他妾侍,也会达到跟郡王府政治联姻的目的。
几十个精挑细选留下来的小姑娘,最后韩健亲选。令几位姨娘意外的是,他没选那些衣着光鲜的世家少女,而是选了个很普通的贫家女,且就选了一个。
是雯儿。
姨娘让他多选几个,韩健却不选。姨娘们只好自己做主,留下雯儿的同时,也留下了一个名叫芷儿的七岁少女,跟雯儿一起当韩健的贴身丫鬟。姨娘们之所以选芷儿,因芷儿是郡王府辖地最大兵器所,宋家的千金小姐。
雯儿出身贫家,很听话,照顾韩健可说无微不至。而宋芷儿则从小沾染了很多小姐脾气,名义上她是韩健的丫鬟,很多时候她还需要雯儿的侍奉,她对韩健也不是对主子一样的敬重,总是会以“健哥哥”相称。
芷儿虽然行事恣意一些,但在进王府前几年,也没出什么事。后来她跟韩健练剑,不小心伤了韩健,家里的姨娘觉得此女太任性,又“克主”,于是找了个由头把她送走。芷儿为此大哭一场,到离开那一日,她一双楚楚的目光一步三回头地望着韩健,好像个小深闺怨妇一般。
这一年,韩健十二岁,芷儿十一岁,雯儿十岁。
……
……
韩健祖辈三代是木匠,虽然他当了“泥瓦匠”,但自小父亲的言传身受,令他学会了很多基本的木工活。从五岁开始,韩健便开始倒腾他的“伟大发明”。先是木板和钉子拼起来的木头屋子,后有木质的摇椅,他的手艺,令几个姨娘大为吃惊。
几个姨娘一合计,不能让他往木匠这么没前途的职业上发展。于是在五岁,韩健便已经开蒙读书。
韩健的第一个先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夫子,一口之乎者也,让韩健觉得这老夫子跟阮平是父子俩。平时韩健被一个阮平烦到不行,他不想受儒家弟子的双重折磨。
韩健虽然才五岁,但他肚子里的学问,便是当世大儒也不能相及,韩健一连串“高深”的问题,令老夫子自愧不如。老夫子重脸面,才干了两天王府教习,就汗颜辞职。
之后几年,王府请了不下十位教习,都是无疾而终。小韩健不但学问好,且会“折磨”人,遇上那种死赖着不走的,他就用一些特别手段,捉弄、恐吓、非暴力不合作,韩健为了逃脱这些先生的“魔掌”,重获自由,无所不用其极。遇上不识相的先生,他甚至会找人把先生揍一顿,不想走的打到他走。
韩健的叛逆之举,直到他九岁时,府里来了一位美女先生以后,才有所改观。
这位美女先生,道号法亦,是韩健母亲的“师妹”,来自于洛阳城外的道观上清宫。魏朝重道抑佛,跟南朝齐的重佛抑道正好相反,在魏朝上层贵族中,有将女儿幼年送到道观修习,到成年后再还俗归家的习惯。而韩健的母亲,就曾在上清宫中修习,也是在那里,韩健的母亲结识了时为长公主,后来为魏朝皇帝的女皇。
法亦年十九,人长的漂亮,一身道袍如同仙女一般,韩健见到第一眼便不能自拔。而法亦为韩健母亲的“师妹”,这次来王府也是友情当教习,因而对韩健的教导也算用心,吃住都是在王府里,跟韩健朝夕相对。
法亦不但学问好,且精通剑法,后者恰恰是韩健最感兴趣的。韩健为了学习剑法,只好虚心跟美女先生学习学问,课后更可修习剑法。
可惜法亦只在王府里呆了三年,后来发生了韩健跟芷儿练剑,被芷儿所伤的事,韩健的姨娘们觉得练剑太危险,送走芷儿之后不久,也送走了法亦。临别,韩健依依不舍拉着美女先生的手,嘱咐道:“美女师傅,以后千万别嫁人,等我长大了,娶你。”
法亦一笑,没回他话,便离开了郡王府,也离开了江都。法亦离开以后回到上清宫继续修习,同时也把芷儿这个小暴力女带上山门。后来韩健听说,芷儿对剑法情有独钟,少女时便已经在上清宫里无敌手。
……
……
法亦一走,韩健立马被打回原型,此时他已经十二岁,家里的姨娘彻底管束他不住。
等韩健开始恣意妄为,几个姨娘才想起法亦的好,但此时悔之晚矣。为了让韩健的心安实下来,姨娘们只好同意他继续练剑,还让曾经他母亲的侍剑丫鬟,也是韩健的九姨娘继续教授他剑法。韩健更是找出老娘的剑谱自己修习。
长大以后,对韩健来说读书毫无趣味,没有电视网络,也没有小说,有些趣味的只有人物传记,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只有那几本。于是,他便自己动笔写。
两个时空的分水岭在三国,于是韩健自己写了一本韩氏《三国演义》,到诸葛亮六出祁山,故事戛然而止。因为在这世界没有陈寿这个人,也就没有《三国志》,韩健所写的《三国演义》中所用的史料和典故,都跟历史所载有所不同,却也并非捕风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