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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头VS女博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笑语
秦父疑惑道:“怎么的了这是?”
秦母给小四儿盛了一碗汤,说:“爱吃不吃,不许管她。”
周家林吃得快,很快就撂了碗筷,小四儿见师父已经吃完了,不禁有点急,秦母见他嚼也不嚼就咽了,白净的脸噎得通红,忙压住他的手,柔声说:“慢点吃,饭吃快了对胃不好,这点别学你师父,他从小就这样,不是好习惯。”
小四儿应了一声,速度慢下来,但仍是拘谨。周家林被秦父叫到一边去喝茶,两人就现在的形势聊着组建公司之后的方向和发展,周家林边说边拿茶盅摆布阵势,一项一项讲,秦父见他劲头十足,且胸有成竹,不由得连连点头,又嘱咐他不可浮夸,踏踏实实做事,好质量造就好口碑,好口碑造就好利润。
周家林应是,喝了口茶说:“这楼是多年的老楼了,很多线路都已经老化,我明天有空,去工地拿几样工具来,把家里的线路重新梳理一下。”
秦母闻言,接道:“老早就想着找人弄呢,一直拖着,除了那些线路,还有厨房的水管,总是漏水,天天得拿水桶接着,一天漏半桶水,够做两顿饭了,浴室的那个浴霸也坏了,原想着夏天用不着,就没管它,我想想还有什么东西要修,正好趁你空闲,快一并帮我都修好。”她说罢就起身去各处检查,完了把该修整的都指给周家林看,又说,“明儿我们要去参加个老年活动,不在家,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你一把。对了,你想吃什么饭,我早上做好搁到冰箱,到时你拿出来放微波炉里热热。”
周家林跟着转了一圈,心里暗暗合计着,两人转回来时,小四儿已把饭桌收拾了,秦母哎哟一声,上去接了抹布擦桌子:“你别干这些,快去歇着,上了一天工,赶紧休息。”
小四儿哪里好意思吃白食,抢着跟在秦母身后帮她干活儿,秦母笑呵呵地跟他聊家常,问他最近学得怎么样,周家林有没有训他。
周家林把钥匙揣进兜里,去厨房盛了半碗饭,然后在上面压了一层菜,说:“我去看看她。”
秦母没吭声,却随手添上一碗汤。
秦青躺床上看了几页书,肚子便开始咕噜噜叫,她中午吃得少,下午五点多就饿了,这会儿胃里空着,火烧火燎地泛着酸意。后悔了,干嘛如此折磨自己?鸠占鹊巢,鹊还傻得不吃饭饿自己,天下除了她,找不出第二号来,可是出去跟他一桌吃饭,难免要心慌,老妈盯着她不是一天两天了,一旦被看出异样来,哎,罢了罢了,还是先饿着吧,等他们走了,她再去厨房偷吃。
周家林两手端着碗,只得用脚踢门,里头没动静,他又踢了一脚,那门才开了道小缝,他毫不迟疑地抬腿闯进去,把碗筷往桌上一放,沉声说道:“过来吃饭!”
秦青听见踢门声就知道是他,原本不想开门,但又怕他会不停地纠缠,这人根本不在乎她的顾忌,她低声下气也好,她傲慢无视也罢,他都不当回事,一味地按着他需要的来,野蛮强横。她站在那里愣愣地看他,不确定他又要做什么。
“过来吃饭。”周家林又说了一遍。
“我不饿。”秦青不动弹。
周家林坐在床上,两手覆在大腿处,盯着她不说话,目光看似沉静,却是藏了暗涌,秦青被他看得发毛:“我真不饿,四点多吃了个下午茶,还饱着呢。”
周家林敲了敲桌面,说:“你嘴唇是干的,因为饿了很久,水分流失过度。”
秦青一愣,伸手摸唇,又听他低声命令:“门开着,我不动你,过来把饭吃了。”
秦青往外头瞅了两眼,见父母靠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跟小四儿聊天,半点都没有将目光投向这里,她提着心往桌边走,拉出椅子来坐下,饭菜虽然凉了,但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是刚才饿得快死的她,这会儿真真是不饿了,抬眼去看周家林,见他一瞬不瞬地锁着她,她登时没了底气,低头吃饭,她记得春节的时候,她还拎着一颗轻快的心捉弄他,这会儿却像被猎豹追杀的小动物,在他一步一步地逼迫中毫无章法的节节后退。
在如炬的注视下,秦青勉强吃了小半碗饭,味同嚼蜡,也不知道有没有落进胃里,心口堵得发慌,喝口汤冲一冲,却差点吐出来。正努力同喉咙里的汤水做斗争间,只见一只大手擎了个红色绒布盒子伸到她面前来:“我买了对耳钉给你。”
秦青一个没控制住,汤水进入气管,激得她猛咳嗽。





包工头VS女博士 第二十二章
秦青夜里没睡好,晚饭吃得不舒服,存在胃里像块石头,抻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人给的东西锁在抽屉里,像是长着小爪子,直勾勾地抓挠她的心。她烦躁地坐起来,扭亮床头灯,下床去摸了钥匙打开抽屉,将那个绒布盒子拿出来,艳红色的心形,她托着盒子窝回被子里,打开,坐托上插着两只玫瑰花样的耳钉,花心是一粒钻石,捏起来搁在手心细细端详了一番,只觉这东西过分耀眼。
她看了一会儿,撩起长发,摸索着戴上,虽然她有耳洞,但那是小时候在姥姥家住着的时候,看见邻居家的姐姐们都戴着各式各样的耳坠,特别漂亮,她羡慕不已,求着姥姥给她也弄出两个来,那会儿还不时兴激光枪的技术,姥姥就用最古老的法子,找了针和线,都消了毒,然后从米袋子里捻出两粒小米,一前一后地撵着她的耳垂,待磨薄了,照着那处飞快地穿针引线,一个耳洞便这么成了,她初时确是高兴了很久,但后来耳洞发炎流脓,耳垂肿得像鸽子蛋,疼得她直哭,说不要这俩洞了,姥姥跟说她,想要美就不能怕疼,再疼也得忍着,然后为她处理干净。
在姥姥的照料下,发炎渐渐好了,姥姥把线扯了,摘了两根仙人掌的刺,去掉尖端给她戴上,这么养了小一年,才开始戴耳饰。可是那会儿她已经对这个不感兴趣了,从前买过的许多耳钉耳坠耳环,一样赛一样的漂亮,她偶尔兴起戴一回,可没几天就丢了。
耳垂被坠得沉甸甸的,拿过镜子照了照,还挺衬肤色。她又戴上另一只,左右欣赏了半天,然后摘下来放回盒子,继续锁进抽屉。
周家林回去后,先是指点了一下小四儿的功课,完了洗个澡,开始整理最近的工作,办公用房和注册资金已筹备,他还笼络来四个持有资格证书的房地产专业、建筑工程专业的专职技术人员,还差两个持有资格证书的专职会计人员,不过注册公司不是难事,难的是组建团队之后要做的事,以他现有的资金实力和开发项目的能力,只能属四级资质。虽然他手里有千挑万选的得力干将,却还没有他所需要的拓展市场的人才,具体流程也不太规范,若是他不在,这个团队便无法常规运行,所以,要想做大,还得建立个核心。
小四儿按照师父教的法子,把之前不懂的问题罗列出来,一起拿给他看,然后他逐一讲解回答,完了他再联系自己所悟,融会思考,突然感觉豁然开朗,许多天都无法跨越的鸿沟,如今如履平地,心中的兴奋和激动难以言表,只崇拜地望着师父,见他光着脚,只穿了件灰色的沙滩裤,裸着上身,肤色黝黑光亮,宽肩阔背,锁骨处有道长长的疤,但不显恐怖,反倒更填男人雄风。
老夏总说师父少年时代逞凶斗狠,这疤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周家林不经意间抬头,见小四儿盯着他发愣,他沉声问道:“看什么呢?”
“师父,肌肉怎么才能锻炼出来?”小四儿抻了抻自己的胳膊,老夏说他是养不胖的麻杆儿。
“你想慢慢练还是速成?”周家林把玩着手里的笔,问他。
“有速成吗?”小四儿两眼放光,说:“我想不要花太多时间,就能变成您那样。”
周家林低头瞅了瞅自己,淡淡地说道:“这个好办,去搬半年砖。”
小四儿神色一凛,他当初刚出来做工的时候,搬了一个月的砖,一天下来,手套磨破几个洞,手上掉一层皮,有次往上运砖时还砸了脚,伤疤现在还有。
周家林面色微冷,声音也极为严肃:“没有任何基础的人,若想要一样东西,就得肯下苦工,还要有个不变的信念,哪怕是死,也要把那东西弄到手再咽气。”
小四儿脸上染红,他知道师父在教训他浮躁,此前,师父也曾提点过他一两句,他心里不放事,过后就淡忘了。
周家林把本子合上,说:“你图纸这关过了,过阵子送你去读书,学设计,给你一年时间,给我学精,学成后,回来找我。”
小四儿听了又是一阵激动,却说不出感谢的话来,周家林站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说:“给我争点气。”
“嗯!”小四儿郑重地应道。
没过一个月,周家林果然把小四儿送去了技校,并给他办了住校手续,说:“学费生活费都在我给你的卡里,你用得时候就去取,别舍不得花,这一年不许分心干别的,专心学习。”
小四儿猛点头,亦步亦趋地把师父和老夏送走,抓了书本就跑去教室等上课。他从未奢想过还有读书的机会,还能坐在窗明几净的课堂里捧着课本听课,师父却把他的梦想放在他眼前,让他脚踏实地,一点一滴地实现。
老夏摸了根烟咬在嘴里,又给周家林递了一根,替他点上火:“你这人倒挺大方,花那么多钱送他来读这个,万一他学成了不回来,给别人出力去怎么办?”
周家林吸了一口烟,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小四儿心思细腻,脑瓜聪明,主意多,手也巧,即使做一级钢筋工也屈才,现在公司缺设计方面的人才,有名有望的请不起,我就自己培养一个,这会儿花点小钱,日后挣回大钱,很划算。”顿了顿又说,“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我以后也不会亏待他。”
老夏吐了个烟圈,眯起眼来看他,他比周家林大十多岁,当年老爷子收山不干时,许多人都另寻出路,周家林鼓动他跟着他走,他那会儿也是念旧情,想着去别的地方也是干,跟着他也是干,于是就入了组,没想到这个小伙子胸中藏万壑,竟有了这么一番作为。
工程已接近了尾声,开发商过来进行初次验收,对他们的活计很是满意,后期的项目款很痛快的拨了,周家林把大家前期的工资结算了,然后让老夏盯着收尾,他这边跑了几趟工商局,各处都打点应酬过后,终于拿到了企业法人营业执照。
老夏要放鞭炮大肆庆祝,周家林摇头,说这会儿还得再办理一些手续,齐全之后挂牌营业时再说,等工程结束后,再摆个宴,大伙儿一块热闹热闹。
众人这才得知周家林最近的动作,纷纷坦言日后要跟着他好好干,周家林带人进驻办公室,房间不大,隔出三室一厅,分了财务,市场,销售,设计,项目等几个部门,几个独立的房间最大的一间做了财务部,然后是设计部,他捡了个小房间做自己的办公室,其余的几个部门则在大厅里,设了开放式的格子间,各色绿植点缀其中,进门就能看见正面的落地大窗,外头的景色一览无余,在窗边还设了一排吧台,供人休息时使用,整个空间简洁流畅,令置身其中的人感到很是舒服。
老夏对这里赞叹不已:“这是谁设计的?真不错。”
周家林把牌照往桌上一搁,说:“我。”
老夏一屁股坐在工位上,转了一圈,说:“我坐哪里?”
周家林指了指靠墙的位置:“项目部,日后你管着现在的建筑队。”
“嘿嘿嘿,老子当官了啊。”老夏顿时眉开眼笑。
周家林往桌子上一坐,说:“管不好撤你的职,你对工地上最熟悉,活儿做得最出色的,尤其是钢筋混凝土这边的事儿,而且人脉也广,所以我用你,是取你的长处的。”
老夏笑道:“长处赚钱多。”
“以后不许再跟别人说‘评书’。”周家林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起身走了。
老夏干干地笑了两声,拿起拍照来找了钉子锤子给挂上,心里美滋滋的,在这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坐着真有派!
秦青应了侯磊的邀请,同他一起做那个课题。于是这边提出了辞职,领导挽留了一番,觉着她是个很好的帮手,走了可惜,但得知她的打算后,便说:“回实验室也好,你有功底,在企业里呆着是个浪费。”
办理离职手续,交接工作,忙了差不多两周,终于可以一身轻松地离开这座工作了好几年的大楼,心里竟也生出了几分舍不得,手底下的小姑娘们个个面露忧色,说是怕新上司脾气不好,她们不好混,秦青笑言:“难道我脾气就好了?”
“好,秦姐,你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好啊,从来不骂人,我在原来公司的时候,犯了一点点小错,就要被骂好久,每次干活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出差,越是这样越是出错,哎,都恶性循环了。”一小姑娘假装泪目,“所以我来了这儿之后,真感觉是进入天堂了,领导和蔼可亲,讲话轻声细语。”
秦青拍她的头,笑她太夸张,嘱咐了几句便抱着东西走了,饭搭子小艾出来送她:“你可别忘记有好吃的叫上我啊。”
“忘不了。”
“有好男人也别忘记介绍给我啊。”
“上次那个呢?你们没在一起?”
“你那男朋友的伙伴们,级别有点高,我衬不起。”小艾委委屈屈地说道,“我听说那个玉哥儿,好像有点花,秦青你要注意,别被他骗了去。”
秦青笑道:“我跟他不是男女朋友,当初的确是想发展来着,但不太合适。”
“那就好,想我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坐火箭过去看你。”小艾把她送到电梯口,看着她进了电梯,然后同她挥手。
秦母得知女儿辞职时,事情已经板上钉钉,再无修改之机,她生了几天气,因为这么大的事竟然没和她商量,秦父劝慰她:“她自己喜欢,而且当初就是读得这个专业,不用到实处是挺可惜的。”
“那会儿是你让她做的行政!”秦母仍是不高兴。
“我是墙头草,行了吧。”秦父给她倒了杯水塞她手里,“那个时候还不是因为你念叨的,她自己正好也在学校经历了那么个糟心事儿,我就想着让她换个环境,缓解缓解心情,这会儿她又回去了,说明她心里没有那个疙瘩了,我当然支持她。”
秦母想到当年的那件事,脸上又是愤怒又是疼惜,自个儿姑娘平白无故摊上个小三的罪名,想想就生气,一个大姑娘,一下子就名誉扫地,她恨恨地骂道:“那些人真是该天打雷劈的。”
于是这事儿便这么揭过去了,秦青在家休整了周末,周一就去侯磊的实验室上班了。
这天晚上,秦家父母早早去睡了,因为小区又组织了一个老年活动,要编排个节目,参加社区比赛,两人都报了名,每天都早睡早起,吃过饭就在活动中心待一天。
秦青不爱看电视剧,回房看了会儿书便困得睁不开眼,这阵子忙着培育菌群,写实验报告,连着几天都没睡饱觉,她把床头灯一关,盖上被子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小床的一边塌了一下,好像有什么重物压上似的,她想回身去看,却怎么也动不了,脖颈处传来阵阵炙热,像有火在烤,她心里着急,一惊,就醒了。




包工头VS女博士 第二十三章
秦青以为是睡得不好,遭遇了传说中的鬼压床,醒过神之后发现,那不是鬼,而是人,正搂着她轻吻,她猛地推开他,往墙边躲了躲,颤着声音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撬门!”周家林追过来抱她,劈头盖脸地吻下来。
秦青左右闪躲,仍是逃不过他的唇舌,他没刮胡子,扎得她疼,她呜呜呜抗议:“你别亲我了!胡子太扎了,疼!”
周家林伸手摸了摸:“有那么扎吗?”
秦青一面捂住刺痛的嘴连声说有,一面使劲推他,企图把他掀下床去。
周家林捉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低头轻轻地亲她:“那我去把胡子刮了,你不许锁门。”说罢,掀被下床,开门往浴室去了。
秦青见他这么大喇喇的样子,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这人真当别人是空气呢,她想也不想,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去关门落锁。
傻子才会不锁门。
周家林回来时,见卧室门果然是关紧了,他压着力气,敲了几下,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极为突兀,里头没动静,正待抬手再敲时,门开了,露出一张气愤至极的俏脸儿,他闪身进去把人抱住,狠狠地吻:“这回还扎吗?”
秦青低声吼道:“周家林,你别乱来。”
周家林“嗯”了一声,埋首在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呼吸:“真香!”说罢又吻上来,同时上下其手,将怀里的人儿扒得精光,大掌沿着她姣好的曲线来回摩挲,激起她阵阵颤栗,他舔弄着她的嘴角,含糊地问:“你怎么这么香,嗯?”
秦青提心吊胆,怕他把持不住做了出格的事,万一被隔壁的父母听见了动静,跑来查房,她铁定死无全尸。可她力气没他大,喊又喊不得,只好软着嗓子求饶:“家林哥,你冷静点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周家林打横抱起她回到床上躺下,啄了啄她的眼睛,说:“我听着呢。”
秦青不敢再挣扎,只觉自己的身体似是不听使唤般,生出了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她咬了下舌尖,痛楚使得她回复了清明,她尽力使自己离得他稍远些,不那么紧密相贴:“周家林,你到底怎么进来的,真是撬门吗?”他要把门撬了,明天早上父母起床发现了,岂不是要叫嚷得全小区都知道了……
周家林低笑:“你傻不傻,说什么信什么,我有钥匙。”
“你什么时候偷配的钥匙?”秦青惊叫。
周家林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说:“我没那么无耻,要用偷。”
秦青没听出他的语气不善,只问:“那你怎么得来的钥匙?这里是我家,你私自弄了别人家的钥匙,半夜摸进来欲行不轨,告你到公安局,你知道什么罪吗?”
周家林手上的动作一顿,忽地翻身压上来:“我不止偷钥匙,现在还要偷人,你一并都告了。”
秦青傻眼,她忘记了这人的性子,激不得。可这会儿为时已晚,那人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后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撞得她几乎要窒息,所有的呻吟都含在唇边,化为呜咽,听在耳中像是要挣脱牢笼的小兽,让人心生怜悯,又想狠狠蹂躏。
周家林低头咬她的耳朵,喘着粗气问:“怎么不戴耳钉?”
秦青被他刺激得浑身发抖,又喊不出,握拳打他,渐渐没了力气,只是抵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眼泪成串成串往下掉,额头上也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粘湿了散落的头发,昏黄的灯光衬得她更显莹润,白皙的脸庞被**染成粉红色,眼睛浸着泪,迷离地半睁着,这副软弱禁忌的样子无声地诱惑着身上的人。
周家林忽地停了动作,把手从她嘴上掀开,她的脸颊因着他的大力,已捏出了几道深深的指印,她像是回到水里的鱼,张开嘴儿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待她缓了缓,他凑过去含住她的唇,软软的,薄薄的,味道也怡人。
周家林把人捞起来,掐住她的腰大力挺动:“我是魔鬼,你是妖精,我们俩在一起正好儿。”
秦青艾艾叫了两声,嘴便又被捂住,脑海轰鸣中,似是听他说了句什么,但她神识不清,一个字都没听见,只顾着窝在他身下不停颤栗。
早上天刚亮,秦母便起床了,洗漱完便去厨房叮叮当当一通忙碌,完了要去喊秦青吃早餐,刚要敲门,秦父忽然说道:“她这几天怪累的,让她多睡会儿吧,人家昨晚特意叮嘱你了,别打扰她睡觉。”
秦母恍然,噢了一声:“瞧我这记性,那我把饭给她搁在灶上,一会儿你给她留个条儿,让她别忘记吃。”
秦父去浴室刷牙,抬眼见到久日不用的刮胡刀摆在盥洗台边,他顺手捡起来放到架子上,心道青青那丫头又乱鼓捣东西,鼓捣完了还不收拾。
周家林在秦母做早饭时便醒了,只是未曾挪动半毫,怀里的人儿背对着他,正睡得香,甚至还打着轻微的小呼噜,薄被遮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只露着纤细的肩头和玉白的颈,颈上布着暗红吻痕和淤青指印,他轻轻拂去她脸上的长发,露出秀气的容颜,薄唇微抿,俏挺的小鼻子微微翕动,他心中一动,凑过去亲她的嘴角,她不乐意地轻哼,身子往前蹭了蹭,他怕弄醒她,便停下不动,静静地看她,耳中听得门外秦家父母的对话声,离得不足十米。
“周家林。”她轻声叫他,“我会怀孕的。”
周家林轻柔地咬她,说:“怀了就生。”
秦青被他咬得疼,躲他,突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她心里一惊,面上血色尽失:“你,你快别这样,我爸妈在外头!”
“我知道。”周家林不停,兀自忙活,“所以你得忍着别出声。”
秦青打他,被他捉住腕子威胁:“我真想就这样打开门,让他们看看你和我在干什么!”
“你疯了,周家林,你滚出去!”
周家林把人翻过来,让她埋首在被子里,然后从后面贯入,沉声道:“我滚到天边去也要绑着你。”
定好的闹钟乌拉拉作响,时间是早上七点半,秦青躺在周家林怀里低泣,那人一手搂着她,一手摸过闹钟关掉,然后抚开扑散到她脸上的头发,低声说:“我会对你好的,乖,别哭。”
秦青不理他,呜呜咽咽又哭了一会儿,只听他又说了些话,大意是公司组建成功了,会忙上一阵子,待他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把两人的关系公开,她吓得一激灵,忙求道:“别,别跟旁人说。”
周家林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说:“这事儿交给我,你不能再逃。”
秦青不吭声,心里慌乱无比。他起身穿衣,下床时摸过她的手,往她的指头上套了个东西,凉凉的,她举起来看,是枚戒指,和那对耳钉一个质地,她要往下撸,被他攥住:“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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