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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二十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汐子
一个已经够恐怖了,恐怖的是这三百个人同时身子开始爆炸!(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78 三百祭品
顿时残喘悲鸣痛苦的呼救声灌入了耳朵,他们的血液被狂风一卷,扑向了若狭的脸庞。
世上竟然还有这么残忍可怕的杀人手段!
若狭惊恐地看着这周围的一切,心坠到了地上,全身好似浸入了冰水之中。
她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叶琛,却发现叶琛的表情一派淡然,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如果不是被风吹到脸上的血液尚且温热,不,是烫了,烫得可怕,她怕是要以为这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太可怖了!若狭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脱口而出的竟是尖叫声,被风一卷,尖叫声似乎被吹得好远,揉碎了去。
“停下!停下!停下!!”她听到自己嘶吼着,淹没在这三百人的痛呼声之中。
“晚了,大祭司一动手便停不下来的。”叶琛冰冷的声音传来,若狭这才冻得他方才说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个士兵身子爆炸,鲜血溅了一地,尸骨无存,身后的铃铛声终于顿住,刹那间,狂风骤停。
这一切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快。
两人的周围依旧还是围着一个圈,只不过方才是一个个威武的铠甲士兵,眼下却是一圈猩红的鲜血,以及再也分不清部位的碎肉块,和发丝、肠子组成的圈子,视线所及之处皆触目惊心!
周围静得可怕,若狭动了动身子,连忙撇开了视线,只是转到任何一个方向,却都能看到这一地让人惊悚的碎尸!
胃里泛起一阵熟悉的酸味。若狭几乎又要吐出来,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挣着大眼睛直直看着叶琛的表情。余光也不敢再往旁边看去,生怕接触到什么场面,只是这周围的猩红颜色却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之中挥散不开。
“这是怎么回事!”她梗着脖子看着他,想要质问他,只是脱口而出声音却沙哑破碎。眼角顿时沁出了一抹湿润。
这些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
叶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若狭琢磨不透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却听得他开口:“这些是祭品。”
“祭品——!”她再次失声尖叫,声音尖锐刺耳。一脸的不可置信。
“为什么会有祭品,为什么会全部死掉,怎么就一下子,还是。还是这样子的......”她急了,语无伦次。“不是说,只是想要预测一下你和我有没有缘分吗?怎么会用三百条人命做祭品?”
若狭几乎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自己受了重伤命在旦夕,她还能咬着牙继续和别人开玩笑。就算自己身陷险境,她内心惊慌不已,却也从来没有这么深刻的恐惧过什么。她看着叶琛的眼神就好似在看来自地狱的魔鬼,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祭祀结果出来了。大祭司说你和我之间有命运上虽有牵连,却没有深刻到能够嫁娶的地步。我临昭需要一位能够全心为临昭付出的王后,故大祭司用着三百人的魂魄祭祀给上苍,以此来加深你我之间的牵连。这三百人的魂魄都带着愤怒和怨念,待祭祀之礼完成,你我之间的命运......用你们宋人的话来说,就是已经打上结了,足够深刻的命运牵连才能够成为我的王后。”叶琛缓缓地说道,他很少一次说这么多的话,收起了嘴角的浅笑,竟有一丝严肃和认真。
但若狭听了却笑了,笑得眼角沁出了眼泪。
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话语,她笑得捂住了肚子直不起腰来,笑了好久好久。一口冷风夹着浓浓的血腥味道灌入她的嘴里,刹那间恐惧的一股脑儿涌了上来,她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开始疯狂地呕吐起来。
叶琛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她,眉头微微蹙起。
不知道是嫌弃她呕吐得这么肮脏,还是嗤笑她面对这血腥的场面竟然显得这么懦弱胆怯......又或者是担心她。
担心她?可能么?
呵!
“叶琛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们两人之间没有足够深刻的牵连,故你杀了这三百人,用他们的魂魄来加深你我之间的牵连?”若狭吐得再也吐不出东西了,背着身子蹲在雪地里,幽幽道。
视线再触及那些血色的场面,已不如方才那般的恐惧,只是全身冰冷的身子还是时时地提醒着她,她不可能忘得掉刚才的场景。
虽知道他喜怒无常,性格暴躁,但平日里她屡屡挑衅,他因为有所顾忌,所以从来不曾真的对她动过手,久了她竟然差点要忘了他的手段。却不想今日,他特地给她展示了一番,当真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这三百人是你的族人啊......”她哑然失声。
“嗯,他们为了临昭而亡,这是他们的宿命。”叶琛的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她,说着让人心生寒意的话。
可笑!太可笑了!若狭费劲地站起身子,站在叶琛面前,直视着他眼睛,一字一句道:“不管你的起因是什么,叶琛,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傅若狭,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嫁给你,不然我宁愿去死!”她字字铿锵,声音洪亮,在雪地里炸响开来。
祭坛上双眼紧闭、表情淡然的大祭司闻言,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她,眼里的光芒晦暗不明。
叶琛的表情却依旧不变,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仪式已经完成,不是你说不行就不行的了,若是你不嫁给我,你这辈子也不可能嫁给别人,除非......”他顿了顿,却没有再说下去,酒红色的眸子看得她如芒在背。
若狭嗤笑,“我偏不。”
而后头也不回地往外头跑去,这诡异恐怖的地方她一分一秒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呆下去。走到那一圈血痕面前,她眉头紧拧,而后咬咬牙,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往营地里面跑去。脚下一片粘腻,若狭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的身后肯定是一行血脚印。
那大祭司在身后注视着她离去的身影,许久后才缓缓开口:“你看上的这只小母狼,未免太张扬了些,如此桀骜难驯不是好事。”
“无妨,至少目前为止她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感兴趣的,将来并不能排除会找到第二个更好的,到时候她于我而言便无所谓了。”
寒风习习,这段对话声渐渐弱了下去。
叶琛的眸子一动不动,看着远处的那个小黑影,深邃的眼眸中恍惚闪过一丝奇妙的情绪,再仔细看去,却又再找不到踪迹,仿佛一切都只是错觉而已。
大祭司也不深究,宿命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个说不清楚的,不是么?
若狭方才跑到营地面前,那个消失许久的小丫鬟就一言不发地迎了上来,表情已不复先前见面时候那般活泼,眸子躲躲闪闪,带着几分畏惧。同样的,营地之中其他的士兵也是这般看她,疏离而恐惧,将她视为一个不能得罪的不祥之物。
纵然他们没有亲眼目睹方才的场面,但听着那些让人崩溃的嘶吼悲鸣声音,他们也不由得愤怒而恐惧。
叶琛,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能够视人命如草芥,特别是那些所谓的祭品都是追随他出生入死的战士,如何能够狠得下心!
除非这人并没有心!
如果说若狭在这之前还有几分对于强者的惺惺相惜,以及棋逢对手的喜悦之情,今日之事却让她真正地认识了叶琛一回。
与此同时若狭也不由责怪自己,她本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逃走,不论是皇陵里面的那次,还是在皇陵外面的那次交手,她本可以直接撒手离开。但叶琛有一句话说得没错,她太自负了,总以为自己没有做不好的事情,世上没有真正可以为难到她的事情。就算蜜儿被抓,她相信仅凭自己一人之力也能够救出她,就算自己身陷囹圄,她也从来都是信心满满,觉得这些东西都只是暂时的,困不住她。
她甚至对于叶琛惺惺相惜!难得碰到一个对手,激起了她的征服*,想要打败他,想要狠狠地挫去他眼里的锋芒和他的张狂。但事实上,她一直都在被他捏在手中,他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随时都可以将她处决。
而现在他又莫名其妙地想要娶她,虽然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或许是她身后所关联着的整个漠北军,又或者是她宋人的身份,毕竟他将来若是真的入主大宋,成了大宋的皇帝,那么势必需要一个宋人的王后来稳定天下?若狭猜测着。
不不!叶琛,有傅若狭在,拼死也不会让你有这么一天的!
小丫鬟跟在身后三步远的距离,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若狭现在没有内力,身子骨又弱,怕是连这个小丫鬟也打不过。不能再靠别人了,莫桑救不了她,唐沐救不了她,她只能自救,她身为傅家人,大战在即,就算死也要站在傅家的阵营里面死在战场上!
若狭在心底暗暗发誓,面上再没有这几日惯有的嬉皮笑脸,有的只是高深莫测的冷笑。(未完待续)




将军二十三 079 吃货总是最好差遣的
叶琛是个大便态。
对于便态应该怎么处置?
能躲则躲,不然自己也会变成便态。
既然现在得出这个结论,那么若狭自当二话不说开始实施。
叶琛的帐篷她是再也住不下去了,想到要和这煞神住在一起,她就不禁全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但眼下又能住到哪里去?若狭思来想去,便跑去和小丫鬟慧儿蹭床睡。军营里面除了若狭,就只有小丫鬟的是女的,小丫鬟的帐篷虽然又小又冷,但总比叶琛的帐篷来得舒服一些。
叶琛对于她赌到一半就夹着尾巴逃跑这件事情倒是没怎么追究,偶尔见到她,也只是凤眼一挑,然后便无视了她。对于他来说,这个猎物只要还好端端地留在临昭军营,那么她是缺胳膊还是少腿都与他没有太大关系。
雪下着下着就停了下来,纵然寒风凛冽,天气比之先前却要好上不少。
军队又开始启程前行,先是骑兵队,再是步兵队,叶琛在最前头领兵带队,穿着一身银盔甲,器宇轩昂。
仅仅两日,所有的士兵都好像已经忘记了那日祭祀的惨案,那三百人惨死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发生过一般,反而在叶琛宣布了若狭将来会是他的王后这件事情之后,士气大振,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由原先的嫌恶变成了尊敬和畏惧。
王后?真要给这个便态做王后?见鬼去吧!
叶琛自从打定了注意要娶若狭之后,在物质上到底算没有亏待到她,若狭要住小丫鬟的帐篷他也由着她,今日启程之际更是不知从哪给她弄来一辆马车,宽敞暖和。与那日被丢在板车夹层里面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小丫鬟激动得在她耳边不停地赞美叶琛,直说叶琛对她多么的关心有加,听得若狭连翻白眼。
叶琛会关心她?叶琛是想着把她放在马车里头,目标够大,可以让所有人一起监视她,避免她逃跑才对吧。
车轱辘轱辘地转。若狭在车上一晃一晃。心中将这几日所有的事情梳理了一番。叶琛与漠北打了这么久,从来都是旗鼓想到,甚至被压一等。何时能够这么嚣张地跑到漠北地盘上了。那个神秘的楚夏王又在何处,与临昭的盟约具体又是什么?为什么会将她托到楚夏王手里这点,当真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若狭在马车里头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楚夏王的军队与临昭的是一起行动的。
而她心心念念的小表哥。正站在她对面的军营之中。
暗卫在临昭军营里面晃悠了一圈,而后又回到楚夏军营里面禀报陆修寒:“公子。您让属下去调查那个少年的身份,属下现在调查清楚了,却得知那个少年竟是女扮男装......”
彼时陆修寒正在翻看一本兵法书籍,闻言。登时手一颤,书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眉眼骤冷:“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暗卫心惊,从不曾见过陆修寒这么失态的模样。敛去了眼中的疑惑,继续说道:“那个少年是临昭王从临昭皇宫里面带来的女子,一直女扮男装留在临昭军营,临昭王已经同所有人宣布,将要娶那个女子为王后。”
“王后......”小厮连忙跑来拾起了掉在地上的书籍,轻轻擦去书籍上的尘埃,又递回给陆修寒。陆修寒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接过书籍,眼中一派复杂神色。
这时候帘外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走了过来,陆修寒收起了眼中的阴翳,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眼神,道:“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暗卫领命退下,下一秒,一个人影冲进了帐篷里面,唇角弯弯,眉眼含星,可不就是唐沐。
“陆兄。”他欣喜道,“可不可以借我五个人,我想要去林子里面打只兔子,刚才看到一只好大好肥的雪兔,晚上烤了给大家加餐!”
陆修寒不动声色地嗤笑一声,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宠溺纵然的模样:“好好好,你要去猎兔子那便去吧,外面找两个人便是,只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情况不对一定要及时回来。”
“嗯,好的!”唐沐欢喜,眼神呼啦啦地往四周转悠了一圈,而后目光锁定在书架上的一把长匕首上面。走过去取来看了看,匕首的刀鞘上镶嵌着一圈蓝宝石,上头刻着一只猛虎的花纹,顶部装饰着一圈黄金饰板。唐沐拔出匕首,见上头隐隐有蓝光闪烁,刃如秋霜,必定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刀。
唐沐掂了掂,便又眉眼含笑地看着陆修寒:“这倒是一把好刀,陆兄可否将此刀借我一用?”
陆修寒看了匕首一眼,眉头微微挑起,语气倒是颇为温和:“你是这出去猎兔子,带上弓箭即可,何以用到刀子。”
唐沐哂笑:“我这也是一时兴起,能不能猎到还未知,陆兄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模样的人,可不要没猎到猎物还遇上猛兽,这不是想要多带点能够防身的东西么,况且你这匕首看着当真是漂亮,我看着实在手痒痒......陆兄是从哪里得来的,可不要是谁人送的,难怪舍不得借给我。”
这几句话一出,陆修寒倒不好再说些什么了,自然同意下来。
等唐沐欢欢喜喜地带着刀子出了门,陆修寒略一思索,便又命令两个小厮跟上去在暗中保护好他。
这太子爷想一出是一出,实在不安分,但他现在还有点用处,不能让他死了。
这五个小厮平日里一直安安静静地在陆修寒的主帐篷里面,做着端茶送水的小事,旁人只以为是几个小仆从罢了,却不知这五人俱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功力之深厚,不在暗卫之下。
毕竟陆修寒不会武功,专门找一些武学能人来伴自己左右,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再说唐沐为何会找陆修寒借人,当真是猎兔子?
唐太子摆摆手,他其实深思熟虑了好久好久,楚夏军营和临昭军营距离这么近,他如果能够去楚夏*队救出傅若狭,再偷偷回来告诉陆修寒一声,然后三人就能一起逃回漠北了。
陆修寒比他还惨.....唐太子想,自己好歹在军营里面练了两三个月,且当年也算拜过几个高人学过一些皮毛的,但陆修寒可就真的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先不将傅若狭身在临昭军营的事情告诉陆修寒,免得陆修寒当心,唐太子这么想着,便去找陆修寒借了五个人,打算自己先去救傅若狭来着。
唐沐带着五个人光明正大地跟在临昭军营后头,瞄准了后面的几个弓箭手。
五个大头兵俱是人高马大的,被唐沐糊里糊涂地带到这里,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有人便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唐公子?不是说我们是来猎兔子的么?”
“唔、你和他们去把后面这六个弓箭手敲晕。”
“咦?猎兔子关敲晕他们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他们的弓箭比较好用?那我们去借便是了......”
“啰嗦,你们不去的话,就把你们偷偷藏酒喝的事情告诉你们公子!”
“别别,我们去还不成么......”
五个莽汉弓着腰跟上临昭的队伍,两个人负责吸引别人的视线,另外三个人手脚利落地劈晕了六个临昭兵,然后拖到了一旁的小林子里头,这一出倒是弄得干净利落。
唐沐将这六人身上的衣服扒下,让几人穿上,这下子几人终于不干了:“唐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临昭与我们楚夏现在是盟军,你可不要做出什么破坏盟军关系的事情啊。”
唐沐被他们说的一个头两个大,好在这几人都个耿直爽快的,唐沐嘴角一扯,舌灿莲花,道:“什么破坏关系不关系的,我这是听说临昭军行军打仗都带着上等葡萄美酒,这不是一时嘴馋想要去偷一点喝喝嘛。”
几人都是个大酒鬼,一听这话当心也有几分心动。
唐沐打量着他们,见他们面色有几分松动,便继续煽风点火:“等偷到了酒,我们大家再去林子里面猎只兔子烤着吃,边喝酒边吃兔肉,我啊这几日被那些盐水煮肉吃得肚子里面一摊肥油,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个倒是实话,别说唐沐的嘴刁,就是这些个大头兵天天只吃盐水煮肉,嘴里也都能淡出鸟来,偏偏行军在外,吃着管饱有力气,谁还管你吃得开不开心啊。
几人听唐沐这一番怂恿,再一想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也有唐沐担着,便一个个都应了下来,连忙换上了临昭兵服。
将近午时的时候,部队停了下来稍作歇息,烧饭的大头兵也开始架炉子准备生火烧饭。唐沐在板车队中搜罗了一番,没有发现若狭的身影,便又带着大家伙儿轰手轰脚地往前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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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二十三 080
080狐狸精
唐沐虽然计划得很好,无奈几人跑了好远的路也没找到若狭的身影。
几个大头兵跑累了,忍不住道:“唐公子,你这到底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啊,他们要是真带了酒的话,八成在后头的板车队里,但你却一个劲儿地带着我们往前头跑,你可莫要带错路了呀。”
“对啊对啊,唐公子,这跑了一个上午了,再过去的话就是骑兵营了,要是暴露身份可就糟糕了。”
纵然美食美酒充满诱惑,但很明显的,大家还是比较珍惜自己的性命。
唐沐心里也急,这么一个劲儿地乱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是不小心暴露了身份,到时候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或许该等到军队驻扎下来的时候再找机会溜过来?
回头一看,见身旁几人俱是不情不愿的表情,唐沐只得在心底叹一口气,放弃继续前行的想法,带着五人往回走。
有个大头兵走了两步,肚子咕噜一声响,不争气地叫唤了起来,声音大旁边几人听得抿嘴直笑。那人恼羞成怒,瞪了几人一眼:“笑什么笑,老子早上只吃了两个馒头,跑了这么远的路,肚子早饿的不行了,你们难道就不饿么。”
几人面面相觑,停住了笑声,不禁将视线投向了唐沐。他们也确实饿得厉害,特别是现在周遭的炊烟味道都涌进了鼻腔,直将肚子里面的馋虫给勾了出来,恨不能扑上去,二话不说吃个痛快。
唐沐挠了挠后脑勺,面上也有几分不好意思。毕竟是他麻烦了别人,且许诺的美酒烤兔肉都还没有兑现给众人。
眼珠子往四周滴溜溜一转悠,他干脆地做了个手势,也混到了这打饭的队伍里头去。
“嘿,大哥,您这厨艺可以啊,这汤汁熬得这么干净。羊肉更是嫩而不烂。闻着就忒香!”唐沐笑嘻嘻地蹭了过去,围着那灶台两眼冒星星,狠狠地夸赞道。
那烧饭兵以为是哪个饿得不行的人过来拍马屁。笑着点点头:“那是那是,我这羊肉汤的煮饭可是自己研究出来的,风味独特,用料考究。和一般的羊肉汤可不一样,闻着馋了吧。到后头排队去。”
“是是,大哥说的是,看大哥做得这么厉害,俺就是想在边上看看。如果能够学到一二就最好不过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唐沐继续嬉皮笑脸道。
“得,看你小子这么机灵。那你就过来给我搭把手吧。”烧饭兵的职务在军营里面是再闲散不过的,难得有个毛头小子对他这么一番吹嘘。心里顿时冒乐了两朵花,欢喜不已,将唐沐拖到自己面前一瞧,“哎,你小子是不是新来的呀,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啊。”
“大哥记性真好,这营里好几百号人呢,大哥也都记得住呀,我是前几天新来的,以后还请大哥多多关照。”唐沐样貌生得讨巧,嘴巴又甜,一口一个大哥叫得那人嘴巴都要合不上。
“得嘞,你小子叫什么名字啊?”那人一边忙着照看火炉,一边问道。
唐沐喜滋滋地跑了过去,窜到火炉面前,“大哥我叫唐沐,这炉子我来帮你看,你去忙别的就是。”
“行行,那你可得小心地看着,这大冬天的炉子生在雪地上,一不小心就要灭,到时候大家可得喝西北风。”
“这个自然没问题!”
唐沐满口答应下,他前两日在楚夏军营里面学的几招生火技巧,眼下也算派上了用处。
心中难免有几分自得,堂堂太子,谁说他是无用的纨绔子弟?呵、哪家纨绔能生火烧饭,他啊,可是史上最接地气的太子了!
那几个跟他来此的大头兵看得咋舌,没想到这个巧舌如簧的小公子还有这么一手。
等到饭熟了,汤也熬好了,唐沐便光明正大地接过汤勺和饭勺,帮自己带来的几人打饭,饭量和羊肉俱是旁人的两倍有多。其他的临昭兵看了自然不服气,忍不住跑到那烧饭兵面前抱怨起来,偏偏人家就是吃唐沐那一套,不服也不行。
纵然没有吃到烤肉喝到美酒,但唐沐这一顿羊肉浇饭还是让大家伙儿吃得很满足的,心中也不免对这个看着就不可靠,且尽说些花言巧语的小公子多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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