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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卿非语
“我问的问题你一个也没回答。”霓笙郁闷了,这男的到底在自言自语什么。
“你可以叫我秦黎,这个地方是暗黑河,而你为什么到了这里,你应该很清楚才对。”男子的声音开始有种被割裂的波动,断断续续。“我的时间不多,暗黑河也会在我消失之后消失。孩子,你要记住,嗜血魂珠并不是任何人能操控的了的,我们本是元吉宗族的后裔,体内本就流淌着魔族之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魔性会根深入植。嗜血魂珠本是元吉宗族的长老给我们族的少主打造的,年代久了,也就一代代传了下来,它本是从来镇魂的,元吉少主天生的魔性已经威胁到天下苍生,只有嗜血魂珠才能压住他的魔性。”
“然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嗜血魂珠既然能镇魂当然也可以噬魂,后来的人都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想用它来练就通天魔功,但是你要记住,嗜血魂珠若流入了人间,他的魂就将被暗黑河所囚禁上百年,他的**将在人间作恶上百年,到那时想要天下太平是绝无可能的了。”
“孩子,你是元吉宗室最后的子孙,护住嗜血魂珠,即便哪天你将消失,记得摧毁它。”
对面的黑影渐渐消失,东霓笙还处在神游状态,刚才那人说的话已经完全不在她的理解范围之内。那些听到的消息主要概括为两点,一她是元吉宗室的后代,这是很能理解的;二,嗜血魂珠绝对是可以让天下大乱的,乃至她死的时候也要带走它。
然后随着那道黑影的消失,她的眼睛也不怎么烫了,脑袋从混沌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动了动眼皮居然能动了。入目的是满室的阳光,稍微动了动身子,随着哧的一声她又倒了回去。
骨头都快散架了!她这是招了什么罪啊?不行,她得回去问问娘亲才行,那个秦黎到底是谁,或者刚才的那个只是自己在昏迷后的一个梦而已?
此时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冰冷的面具,是好久没见过的子清。东霓笙呲牙一笑:“面具男,九叔在吗?”
子清把手中的药碗往桌子上一放,清冷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她的调戏而变得生硬,“九爷去宫里了。”
她回了九王府,听说九王爷回来了,听说九王爷很愤怒,从前的温文尔雅清风明月消失的无影无踪,听说九爷带回了一个孩子,只有六七岁模样,长的粉嫩粉嫩的,见人都是嘟着小嘴,眨巴着水亮的眼睛,可唯独少了尾指。
左派的人在见到那个孩子之后都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凭着宫里多年的滚打,每个人都嗅出了点不寻常,只有三王爷和虞子目还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毫无预兆的,太后投降了,没有任何理由,在烟火节的那天,昭华国的太后被贬入了了冷宫,在第二日便赐了一杯鹤顶红,九王爷看着她亲自喝下去的,从此以后皇宫中少了一派势力。随着太后的倒台,左派也是抽血换血了一阵。
右派兴奋了,他们现在是九爷的人,九爷如此得势,以后恐不用担心自己的乌纱帽了。
还有一派是虞子目的人,兵部侍郎虞大人在这一趟浑水中很好的保持了中立的姿态,当初上官作宇想要除掉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一条鱼能潜的多深就要看他的肺容量有多大,他城府极深,从不摆出自己的态度,在这一场争夺中也如一只猫一样时不时的伸出自己的爪子,高兴起来拨两下,不高兴起来敛了爪子在一边看戏。
所以三王爷东千陌动摇了,已经失去了蛮夷的支持,他不认为这只猫还会来给自己逮老鼠,即便那只老鼠也是他想要的。
花阴的消失让东千陌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差,也幸好东霓笙没有在府中,他的气也找不到地撒,偶尔只会在红阆苑外静站一会,看着满园的桃花又开了,零零落落掉了一地,于是他开始彷徨起来。
院中的人不知是好是坏,桃子忙出忙进,问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南云公主的来访。
太后的事忙完后东燕启有了大把的时间陪着霓笙,时常陪她赏个月唱个曲弹个琴,反正是怎么惬意怎么来,东霓笙最初认为这是九叔一贯的温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疑惑,疑惑之后是害怕。
周围的人对她太好了,好的让她无所适从,就连绣弯弯那厮对她说话都用温柔的语调,还有那个子清,每每话出口半路就变了调,搞的她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紫霄来看了她几次,江上雪也被她带上了门,当然还有那个呆瓜宓无花。
在霓笙骂了他无数次的“无花呆瓜无花笨蛋无花臭瓜”后,江上雪终于忍无可忍拍了桌子怒道:“你才呆瓜呢!无花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了,你以为江陵一带的富商都像你这般自以为是吗?”
东霓笙把这句话消化了三天,然后还是不太敢肯定去找了九叔,九叔给了她确切的回答:“他的底细我早查过,宓无花这个人在其他方面虽然迟钝了点,但是他对衣着布料这方面有着天生敏感的嗅觉,丝坊被他打通也不足为怪。”
原来是个富商!原来是块肥肉!待宰——
于是乎,东霓笙在未来的几年内穿衣服都没有再花过一毛钱,而且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因为每一件衣服都是江陵一带的富商亲自为她裁衣定做的,连衣袖领口独特的繁花也是宓无花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皇叔,不可以 南云来使
红妍回来的那段日子东霓笙还未知情,府内的人都像商量好的一样,对此闭口不言。
她在花园中与那个女人正面相迎,有一瞬间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鸠占鹊巢了,可是想想又觉得好笑,自己和九叔本就是叔侄关系何来的占巢一说呢?
红妍如她的名字一般长的娇艳欲滴,只是少了一份魅罗的妖艳,涂得很红的嘴唇会勾出很讽刺的笑来。
两人对面站了一会,彼此沉默着,然后那个女人用轻佻的口吻说:“你就是东霓笙啊!”轻轻叹息,轻轻摇头,扶着她的丫鬟也低低笑了声,用在场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是啊,昭华国出了名的恶女,真不知怎么赖上王爷了。”
“是啊,王爷如此出众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侄女呢?”
东霓笙看着眼前的这群女人,捂着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们这群女人争风吃醋争过头了吧?我可是九叔最疼爱的侄女,你们不巴结我居然还在挤兑我?小心我在九叔面前告你们一状哦。”她调皮的眨眨眼,小巧的鼻子轻哼出声。
红妍被丫鬟扶着走到她面前,弯腰,用她红的娇艳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垂私欲:“把我红妍当什么?你们两人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叔侄关系?唱戏呢?唱给谁看啊?真以为世人的眼睛都瞎了不成?”
她微微张了嘴,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回过神来听见那女人踩着高调的步子大笑着走远。
她站在那很久很久,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一颗心害怕的像要停止呼吸。直到腿肚子打颤她才晃悠悠去了槿药的药房,槿药一如既往的在捣鼓着一些草药。
她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昏黄的夕阳打在他的侧面,泛着紫色的睫毛抖动了一下,抬起头正好撞上霓笙失神的样子,她扯唇一笑,“每天都在弄这些药材都不嫌麻烦的?”
槿药端了张椅子出来,笑:“那你每天睡觉吃饭都不觉得累的?”
“这哪一样啊?”她嘟着嘴坐下,夕阳下她盯着他的俊脸细瞧了一会,突然说:“槿药,你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他起身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滞,抬首又是晕染紫气的微笑:“你为什么不说我的脸越来越白嫩了?”
她收起了笑,严肃的看了他一会,“槿药,你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
槿药闻言只是摇头笑了笑,转身接着手头上的未理出来的药材,霓笙望着他的背影鼻子突然一酸,低语骂了声:“笨蛋。”
在槿药那坐了一会,九叔从宫中回来就招人把她唤了回去,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前面那人打着灯笼一步一步走的很慢。
东霓笙一开始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只是走了一会,那人的步子越来越慢,慢到她恨不得要踹上他的屁股再喊上一句:“驾!”
而且那人的身形稍显微胖,九王府就这么几个人,她不可能没见过,朝寒那臭小子个子也没他高,子清那厮的身材比他好的不是一点半点的。
“停下!”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前面的人弯着腰止了步子,沙哑了声音问:“郡主是嫌奴才走的快了?”
她冷笑:“你这速度要是还嫌快,那我就是王九他哥了。”冷着眼在他身边走了一圈,命令道:“抬起头来。”
那人嘿嘿一笑,“郡主难不成看上奴才了?奴才这般陋姿怕脏了郡主的眼,依奴才······”
“我叫你抬起头来。”她再往前走了一步逼近。
此时却是起了一阵风,那人手中的灯笼灭了。东霓笙皱了皱眉,全神贯注的盯着黑暗中那人的动作,这个人居然能瞒着九叔周身那么多视线悄无声息的进了这宅子!
正在她随时准备着出手,那人却是唉哟一声摔倒了,她一愣,可就在她愣神之际,树影中飞快的闪出一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夹了那人三下两下就没了踪影。
这速度和绣弯弯有的一拼!东霓笙惊讶,同时有了一丝疑虑,那人看上去倒是对自己没什么敌意,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九叔这里高手如云,对方若自觉不敌那就没有出手的必要了。
当然现在她也没必要去追究了,因为刚才在那人逃走的同时她已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紧随而去了。黑纱蒙面,身材曼妙,一双眼睛在黑夜中如狼一般。——是紫霄!
子清的声音同一时刻在身后响起:“小主,九爷让属下来接你。”
霓笙回身,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来的够快啊!”
子清抿着的唇角微微一抽,不过还是依言低了头,这也的确是他的失职之处,不过九爷那情况也紧急啊!“还是请小主赶紧过去,九爷正急着找你呢!”
霓笙一呆,九叔也会急?不过脚下已经生了风火轮似的,不一会就到了东燕启的门外,她通常都是不敲门就进去的,九叔的门她还真没敲过。
一进门就能看见九叔侧躺在榻上,面容疲劳,衣服还是进宫时换的,她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想开口唤声九叔却仿佛被定了神。九叔是美丽的,这种美也是致命的,爱上他也如吸了毒般上了瘾,戒不掉控制不住。
她尝试着用嘴型唤出他的名字,不敢让他听见,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唤着,苦涩的想掉眼泪,却又忍不住能期待来世的相遇。
正当她用嘴型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时,东燕启冷不丁的睁开了眼,一双漆黑如古墨玉似的眼中满是笑意,不知是否是错觉,笑意外竟染了点疲惫。
她惊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红着脸嘟囔:“九叔现在越来越会吓人了。”
他伸手想去搀起她,手伸到一半无力下垂,眉间忍不住轻蹙,东霓笙咦了一声:“九叔,你怎么了?”
淡雅俊逸的脸庞上浮现浅浅笑意,他似乎很开心,而这种快乐通常会有一种很神奇的作用,他的眉目看上去简直就像月光下银光**的湖面,动人惊颤。他手一伸,“过来。”
她羞红了脸亦步亦趋挪了过去,他不会看到自己喊他的名字了吧?好丢人哪!




皇叔,不可以 失身(上)
可还没靠近他,耳边闷哼一声,她惊异抬头看见他正捂着胸口眉头紧皱,当下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不害羞了,大步跨过去扶住他的身子,“九叔,你怎么了?”
“没事。”他抬眉一笑,细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眉毛,精致的俊脸上有细密的汗珠沁出,显然仅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在他看来都是极其艰难的。
她红了眼:“还说没事,你看你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骗谁呢?”
“宫里出事了?难道东凤城对你下毒了?”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也是一直隐藏在心底最深的担忧,她怕东凤城翻脸无情,九叔这样一个在昭华国起着举足轻重作用的人,难不保在东凤城心中变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他刮过她的鼻子,无奈:“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太敏感呢?”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眼泪登时落了下来:“九叔,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笙儿不是包袱。笙儿早知道了,你不是我的九叔,三疯子不是我的三疯子,我根本就不是东氏的人。”
他眸底一暗,“谁跟你说的?”
笑着摇头,“九叔,你怎忘了我娘?”
东燕启苦笑一声,胸口一闷如钝器灼胸,口中一股鲜血从喉间涌了上来,东霓笙瞧他的脸色不好急的眼眶中泪水涟涟。
“没事,没想到任玉山的五毒散倒是厉害的很。”边笑边躺了回去,门外响了敲门声,走进来的是一个小丫头,看上去小巧玲珑的,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在房内转了一圈落到东霓笙身上,然后一愣,端着药丸走到东燕启身边道:“九王爷,小姐让奴婢端来的药,说是槿药大人亲自配制的。”
那小丫头边说还用眼睛往东霓笙这边瞟,霓笙这丫头被瞟的也不爽了,本来就是情敌,现在还派个小丫头来刺探军情来着?
“药放下,你下去吧!”她当即站了起来,接过药碗一副主人模样下了逐客令。
小丫头红了一张脸,气鼓鼓的望向九爷的方向,却见九爷正闭着眼睛,嘴角的笑摆明了是不想管这档子的事,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应声走了出去。
鼻子里冷冷哼了声,转身别着头把药碗递过去,“给,你亲爱的王妃送来的。”
他不觉好笑,顺手揽过她的肩膀,“脑子也变笨了。”
“谁变笨了,是你用心不良吧!”
“我什么时候有过良心了?”他眸底闪过一丝笑意,在看向碗中的药汁时却是一冷,嘴角的笑意也泛了丝冷意。
东霓笙背对着他自是瞧不见的,仍在那絮絮叨叨诉说着她心里的不满:“她有啥好的,不就是右派那些老不死捧出来的?要不是有人罩着她还能活到现在?东凤城他脑子不正常,九叔你干嘛还非得跟着发热啊?还是说,九叔你真看上那女人了。”
她有些赌气似的抢过他手中的药丸,东燕启张了张嘴,刚想让她把碗放下,谁知这丫头一仰头竟然喝了个精光,咂咂嘴意犹未尽:“这药的味道太淡了,还有一股子香味,槿药用的啥药啊?”
东燕启头一阵疼,浑身的力气也在丧失,这时间掐的如此准。红妍和他什么时候联合起来了?在昏迷过去的那一刻,他有点担心,他的小丫头仍然坐在床头对着自己嚷着诸多不满。
是劫数吗?还是早被人算计了?他,东燕启从来都是最讨厌被人算计的!这笔账,他肯定会百倍的讨回来。
东霓笙其实只是一时赌气,就是不想让九叔喝下那女人送来的药,想着会有那么一个女人对待九叔她浑身上下都不是滋味,她也不怕她会在药中下毒,只要她还在九王府她就没那个胆!
可刚喝下这碗药之后,她就觉得不对劲,全身上下燥热难耐,从来没有这么热过,热的她整个心都在颤抖,鼻端尖闻着九叔身上不断传送过来的香味,她的手开始颤抖。
“九叔···”她回头,看到的是九叔一张熟睡的脸,那么安详,白皙的俊脸上隐约有些忧愁,好看的眉宇间染了丝丝担忧。
她心一软,伸手轻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滚烫的指尖在触摸到他冰凉的肌肤,他微微挑了眉,那份魅惑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感觉的到,更何况是在现在她浑身发热之时。
身体控制不住的靠向榻上的九叔,双手忍不住的摸上九叔光滑的肌肤,脑袋也开始一阵阵的疼,头晕过后是手忙脚乱的扯着衣服,也不知是谁的······
本该在昏迷中的东燕启倏地睁了眼,电光火石间,房梁顶一个黑影迅疾而过,伴随着不怀好意的笑声,“小子,这送到嘴的美食还有不吃的道理?”
秋水烟眸中一闪而过逼人的惊鸷,嘴角温柔和煦的笑一带而过:“任大教主难道是想来刺杀本王的不成?”东燕启一把按住在他身上点燃火焰却深陷迷乱中的小手,双眸扫向这丫头的脸,红的几乎可以滴血了。
一头白发在风中飘过,脚踝上撞击的节奏控制的相当好,声声极具诱惑,似猫爪在东霓笙耳畔划过,她像无尾熊般趴在九叔的身上,樱桃红唇也不知吻在了何处。
“燕王好福气,能得到今生最爱的女子。本教主今日就不打扰了,这嗜血魂珠就暂且留在你这。本教迟早会来取走的。”一阵猖狂的笑声过后,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他浑身无力,五毒散在他五脏内腑游走了好几圈却愣是找不到缺口,试了好几次都失败。额角沁出点点汗珠,他只能无奈又无力的看着在自己身上乱吃豆腐的丫头。心底还是免不了浮现甜蜜的,这该是他想要的吧?




皇叔,不可以 失身(下)
东霓笙郁闷了,看着床上明显陷入昏迷中的九叔,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然后两眼一翻就想晕过去,门口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来不及想,抓了衣服一把套上,确定九叔不会走光后,一个闪身躲进了屏风后。
门开后是那个端药来的丫鬟,很镇定的在拱门外问了声:“九王爷,王妃来向你请安了。”
东霓笙眼眸一眯,那丫头在撒谎!她在试探!
果然,那丫头听里屋没什么动静,撩起珠帘探了探头,眼珠在屋中转了圈撤身离了去。东霓笙没有漏掉她在看到床上赤着上身的九叔时眼底闪过的幸灾乐祸。
那个红妍,到底想干什么?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拽了手中的衣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人,这次真被算计了!是她的大意,不过这种事发生也发生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她才不会为此而不要性命了呢!在她东霓笙眼中还真没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
再说,对象是九叔,不是吗?
可是她还是退却了,她不想因此而给九叔惹来什么麻烦。穿戴好依依不舍望了一眼床上的九叔,打开门正打算离去,瞧见一丫鬟正从长廊下经过,脑海中白光一闪,身体已经飞驰了过去,下手如电。
那丫鬟两眼一翻,倒在了她的怀中,素手一扬,稳稳接住了即将落在地上的盘子。环顾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她把丫鬟带入九叔的屋中,三下五除二扒掉了丫鬟身上的衣衫,扔向了九叔的床上。
东霓笙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所以她赌不起。她可不想让九叔为了自己的贞洁而做出一些违背自己心愿的事情。
她说过的,她不是他的累赘!
然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离开后,床上的那个男人就睁开了眼睛,那一双古墨铜玉似的眼中流转着淡淡的笑意,绯红色唇角上扬。
门外响起子清的声音:“王爷,南云使者来访。”
他眸光一闪,落在身边之人上,双手一扬素白的衣衫落在了手中,任玉山的五毒散是厉害,可还没厉害到让他几个时辰不能行动。早在那丫头笨拙的让自己进入她身体时他就已醒,可怕吓着那丫头,他只能隐忍着那喷薄而出的**让她浅进浅出。
“来的还真是时候。”打开门,初晨的光洋洋洒洒罩了他一身,子清退到一边,静候吩咐。
白衣胜雪,墨发飞扬,翻手间落满凋零的桃花,点点墨墨,像极了他那薄情又绯红的嘴唇,“南云啊,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友好呢!可谁知道这友好能保持多长时间呢?你说呢,子清。”
“是。”抬眸,眼前的人有种如临仙境般的优雅高贵。冰冷的面具下,牵扯出一丝敬仰的笑,这个人是他誓死追随的主子,他的智谋将会谋取天下!
修长的手一震,手中残留的花顿时如湮入海洋擦着水面而过,他笑着从容下阶,“走,让我们见识见识这南云的第一智子。”
东霓笙回到三王府后,听桃子说三王爷刚来找过王妃,也不知在里面说了些什么,王爷离开后王妃就吐血了。
听的桃子说完,她急匆匆冲进来晚烟的屋中,瞧见晚烟正靠在床边呆呆凝望着窗外,脸色白的吓人。
她小心翼翼走过去唤了声:“娘。”
“回来了?”她第一次笑的如此美丽,眼角展现出独属于岁月的痕迹,原来娘是老了的,只是总被她惊人的美丽而蒙蔽了眼。
她眼眶湿湿的,在床边蹲了下来,紧紧握住娘亲的双手。
“笙儿,娘亲知道对不住你,娘已经用完了一生,一直在追逐着仇恨两个字,这一辈子也就这么煎熬了过来,他说的对,你是无辜的,应该得到更多的爱,可我执着至此,还是把嗜血魂珠给了你。原谅娘亲吧,娘没有后悔的路可走啊!”
“我知道,我明白,笙儿要的不多,只要娘能够好好的和笙儿在一起,笙儿现在不恨了,真的,一点都不恨了。”只要你能好起来,只要你能不扔下我···眼泪,从没觉得它是一种表达感情的载体,可现在她觉得自己恨不得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尽。
抹了抹眼角,她笑着说:“娘,你认识一个秦黎的人吗?”
攒在手中的手明显一僵,那个靠在床上呆愣的女子缓缓转过头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红艳的嘴唇禁不住的颤动,“你,再说一遍?!”
“秦黎。”东霓笙想了想,还是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那人是这样介绍自己的吧!不过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做的梦,毕竟太不现实了,还有暗黑河···
那如烟飘渺的女子眼神一滞,猛的坐了起来,胸口一口浊气上升,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他,果然是坠入了暗黑河。你,见到他了是吗?”
“不是梦吗?他是谁?您怎么知道暗黑河?真的有那东西吗?娘,你还有好多东西没有告诉我。”东霓笙惊慌失措的帮她擦拭着嘴角,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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