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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不可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卿非语
他叹了口气,“王爷,不是臣没有诚意。只是皇命难为,昭华和南云一直都是和睦相处的,王爷又何必做的如此之绝?”
东燕启放下青炉顶盖,对一边的槿药道:“撤了吧。太浓了那丫头来闻得又该头疼了。”
槿药应了声,端了药炉出了屋。走过鞠昂身边时顿了顿,回了头,“鞠先生,现在服用的药停了吧。你身上湿气已入骨髓,一般的偏方是治不了的。若有时间来我药房,我给你重新配置个药方。”
鞠昂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位就是九王爷身边的“药手回春”,在江湖上被称为人间的阎罗。
当下作了一揖,一伏到底,“谢谢槿大人的指点。”他没应是去还是没去,一语带过,但是礼数绝对周全了。
槿药也没多做停留,深深看了他一眼,瞥向九爷那边才知是自己多虑了,于是端了药炉走出了屋。
东燕启笑着走回床榻,“听说鞠家的人都有骨气,还真是没错。南帝三请入朝政都被拒绝了,你父亲的那点气节你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王爷说笑了。”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外面的风漏了进来,吹散了他的头发,白色长衫在风中蹁跹如蝶。榻上的玉枕衬着他的肌肤莹润美艳,眸中突显悲悯之色,“有骨气的人未必有傲气。鞠府的这潭水也深哪,你们活着走出鞠府算不错了,你说要是鞠府哪天把眼光放到了南云公主身上,怎么办呢?”
他转了眸,看向底下的他。唇扯起,“或者说,你该怎么办呢?”
明显感觉到他身子的僵硬,东燕启止了话,静静的看着他。
“不会。”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样的斩钉截铁是来自何方。鞠府是个什么地方他比谁都清楚,若说皇宫是个巨大的囚牢,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那么鞠府就是一座活死人墓,他们靠无相残杀为乐,以饮血剥皮为生存原则。
那样一个地方,被盯上的人只会有两种结果。一、彻底的被改化;二、求着被杀死,被撕裂。
东燕启轻轻点了一下头,嘴角的笑一如既往的温暖,“嗯。既然这么肯定,那么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鞠昂离开时正好碰上东霓笙,见到这传闻中的昭华恶魔时,他不禁有点愣神。眼前的丫头最多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有种张扬的美,不同于九王爷的绝艳,但也自成一种罪恶之美。是的,看到那张脸,他脑海中情不自禁闪过了那两个字。
她也正好瞧见了他,本往前的步子滞了滞,偏了半个身子斜了眼冷冷看了看他。
鞠昂知道她认出了他!那一晚本就抱着试探的心里来的,没想到居然被这丫头给扳了一道。
他苦笑着低头,等着她可能会发飙撒泼的骂一顿,说不定心里再不爽还会干上一架。可是等了半响没见有啥反应,抬头时,眼前连半个影子都没有了。
变了!好强烈的变化!鞠昂心里微叹。那一双犯了调皮的神色,现在已经变成暗色的血红。还真不知这样一个人怎么和和亲联系上,要是她一个不爽杀了南云数十位将士来陪葬,那可就不好玩了。





皇叔,不可以 归来
东霓笙一直认为绮户是不会再回来的,她记得他说过他有他的血海深仇,有被烙上不可逆转的命运。可是这样的人就在某一天突然回来了,踏着残阳似血的霞光,站在门口,泛着暗蓝色光的眸子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她扯唇一笑,话语清淡,似乎他只是出去转了一圈,恰巧在这个时间段回来了。
她变了很多,晶亮的大眼睛中没有了嬉笑狡黠之色,她没有走过来倨傲的直戳他的肩膀怒骂他。而只是淡然一笑,那笑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精致的面庞上刻下了很多他不懂的东西。
“终于回来了。”她侧躺在藤椅上,眯眼看了看他,转头望向有些刺目的阳光。
他低头嗯了声。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回来了呢!”
他不语,良久才说:“不会。”开口,很想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他不知以什么样的理由问,以什么样的姿态问。于是,只能选择沉默。
暖日透过稀疏的枝桠密密麻麻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浅薄的嘴唇似有似无的上扬着,用手遮了眼。她没有问报仇怎么样了,也没有问这段日子是怎样过过来的,或者已经放下了······
太多的未开口,只是觉得没必要。他说过他会终身追随于她,她说过想走时不用打招呼。
三王府再也没有她的影子,也没有三王爷甩鞭子的蛮横身影,萧条而凄凉。他从外面回来,听了许多的风风雨雨,知道昭华现在不安稳,也知道几国之间已经开始有了多多少少的间隙。可却不知被哪一条无形的主线给牵制住了,那么多的隐患始终没有找到爆发的缺口。
九王府成了她最终的归属。他也就跟来了。
可是这里也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清净,有了女眷的王府总是有些变化的。何况还是已故右相红方毅的女儿,东霓笙一直不待见这个女人,心机太重,脸上的笑太假,看上去就是那种整天关在闺房中打小九九的。
南云公主来昭华的那一日,城中从未有过的热闹,大街小巷都挤满了人,跟过节似的。长龙摆舞,敲锣击鼓,南云人舞出的各种各样的舞姿,好看妖娆。看的昭华百姓饱足了眼福,心下不禁唏嘘:早听闻南云人不同于其他国的百姓,皆是能歌善舞之辈,大胆而开放,民风宜善。
昭华的禁卫军一路跟随,一路保护。
殿座上的粉红色纱帐阻隔了外界一切的喧哗,安然而寂静。这反而更加添了一份蛊惑。老百姓都纷纷昂了脖子想看清楚里面的佳人,只是守卫实在太严密,直到轿座被移入皇宫中都没有人窥的其貌。
东凤城亲自在宫门迎接,一身黄色皇服贴身威严,上挑的细眉,朱红的润唇,那样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偏偏生性残暴,喜怒无常。
底下的臣子皆是着装厚重,面上带笑,笑中隐隐有着一些身为昭华臣子的傲慢。对于此次南云亲自提出的友好之邦契约,昭华还是有点欣欣然的。
她素色白裙站在城墙上冷眼看着底下走过的人,身边跟着的男子湛蓝瞳眸,刀剑削成的侧脸隐埋在阴影中。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视线处,透过千万人,他知道她在看那个人。
即便万人簇拥,那样的气质总是能够让人一眼便能看出来的。白衣胜雪的男子,蓝色锦带松松绑绑绾了发,额前碎发下是一张温雅倾城的脸,勾着浅淡不失疏离的笑。
他似乎也知道她在看他,隔了人群撇了头对她暖煦一笑,似对她无限的宠溺。
“我应该相信他的,是吗?”她轻笑。身后的男子已经明了,那特有的清冷蓝眸忽的一暗,不知如何回答。
今日早上红妍来找过她,带着宫里最好的太医,浅笑颜颜,却让她倍感讨厌。那微隆起来的肚子带着炫耀般的讽刺,她终究忍不住出手了,幸好当时绣弯弯出手了。否则红妍也会命葬她的手下,绣弯弯第一次没了弯弯的笑,“九爷的命令。”
短短五个字让她一下子如坠冰窖,她是可以相信他的,她甚至可以认为是这个女人在外面偷了腥回来气她的,可是为什么呢?她找不到任何理由。
“可是她是他的妻,正大光明的妻不是吗?还追随他去了战场。”她说的苦涩,嘴角的笑越发的张扬起来。
绮户抿了唇,还是选择了沉默。他永远也不知道如何去开口,他所能做的只是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一起心痛。
槿药一听绣弯弯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顿时放下手中的药草就往门口奔去。
“怎么了?”绣弯弯一口吐出刚吞下去的甜药丸,急匆匆的跟在他身后。
“你说什么不好?说是九爷的命令。”槿药停下脚步,恨铁不成钢。
绣弯弯瞪了双大眼睛,“是九爷的命令啊!”
“九爷的原话是什么?”
“让我看着那女人嘛!拿到锁魂令啊。”
“我说绣弯弯,你下次说话能不能说完整点?”槿药无奈摇头,脚步不停的往外赶。
绣弯弯不死心的跟在他后面:“我没说完整吗?可是我觉得这样说比较简单易懂啊,九爷的命令嘛!”
槿药哑口无言选择沉默,只能加快脚步往皇宫赶去。可是皇宫的禁卫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两人在门口出示了令牌也没有用。
“南云国使者在,时辰已过,不得任何人入内。”守门官员铁面无私的陈述上级的命令。看样子是一点面子都不卖的。
绣弯弯卷了袖子,大怒:“什么破玩意?张开你的狗眼看看,小爷我可是九王府的人。”
“小的的狗眼看的很清楚!九王府的人也不可以。即便您自称是南云的皇帝,还是要出示皇上的手谕。”
“你!”
“行了。”槿药一把拉住快要爆发的绣弯弯,扯了他的袖子往回走。眉头紧皱,心里不停的扑通扑通跳,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绣弯弯还在对那人的态度问题喋喋不休,恨不得剑把他分尸得了。念叨了半天也没见槿药理他才觉得不对劲,歪了脑袋,问:“你怎么了?”
槿药停下脚步,在城墙的拐角处停住,靠了墙道:“皇上把九爷的人换掉了。”
“换就换呗!”绣弯弯耸了耸肩,“你还怕他伤了九爷不成?”
槿药皱了眉摇头,他当然不认为会有谁伤的了九爷,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或者说会有一场什么阴谋发生?
绣弯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放心吧!没事的。照九爷的性子,你会认为这点事情瞒的了他?恐怕早就料定了。”




皇叔,不可以 预谋(上)
此次宫宴举办的空前壮大,镀金杯盏,琼玉箸子,无不彰显昭华的富庶。东霓笙坐在角落中看着宴会上形形**的人,眼角的余光瞟见端坐在右席上的南云公主。一袭质地轻盈的白纱裙,面罩蓝色锦帕,即使见不到脸,也知道定是会倾城人儿。
传闻这南云公主可是南云国最珍贵的至宝。南帝对这位公主可是喜爱到了心坎上,可想而知,如今这次来昭华南帝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讽刺的唇角勾起,薄凉的双手端起桌沿上的酒杯,浅浅酌上一口,酒不烈,还没有好运酒馆老板娘酿的桂花酿后劲大。
宴会上的酒舞是避无可避的,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舞姿好的宫女,用来娱乐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家臣子是绰绰有余的。
东凤城坐在最上座,接下来就是东燕启,最下角是东千陌,按理东霓笙应该坐在东千陌一边的,只是这位郡主最近脾气怪的着实让人无法捉摸,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让人无法抗拒。
南云使者中除了那位长相胖嘟嘟的鞠昂,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长的肥头大耳的,霓笙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会,不为其他,只为他这副气定神闲的吃相。一手一只鸡爪,吃的满嘴油渍,可是眼神却还能如此的淡定在每个人身上逡巡而过。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织了会,大概碍于霓笙的眼神太冷,那胖子盯了会又重新抓了只鸡腿继续看向别处。
“南云最小的王爷。”绮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霓笙掀了掀眼皮,没有搭理。小王爷也请过来了?
东凤城整场宴会都阴着一张脸,以至于底下的臣子都不知该如何开口,那些使臣虽有心挑衅一下这位昭华的帝王,但是他出了名的阴狠还是在他们心中留下了阴影。只能各自抿着酒和隔桌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全场气场压倒性的九王爷一贯的如沐春风,笑容倾城,别人敬过来的酒没有任何推拒,喝了大半个时辰的酒也没见的有醉意,鞠昂对他倒是又增了几分敬意。
收场时,不知是南云哪位高官站了起来,提了句:“此次南云前来,是希望敝国能和贵国友好结邦,希望凤皇还能看在敝国的诚意上,能割舍一位郡主来敝国。”
众人到嘴的酒杯都纷纷停了下来,有人面露侥幸之色,有人面露担忧,有人挑了眼在看热闹···昭华国上上下下恐怕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这南云口中所说的郡主会是谁!
郡主就只其一,除了出了名的捣蛋鬼恶霸其名的东霓笙——玲珑郡主,还会有谁?
于是乎,目光都集中到了角落中的东霓笙身上。想看看这位当事人会有什么反应,要是照以前的玲珑郡主恐怕早就跳起来了,一定会挥舞着拳头上去揍上一拳。
可是现在的她,沉默着。可怕的沉默着。执着酒杯的手有意无意的绕着杯沿转圈,眼神飘忽,也不知在想什么。似乎对刚才那人的话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东霓笙还未开口,一道清越之声夹着淡淡的笑意,却让人一下子有了紧迫之感。“南帝的诚意本国的子民都看在眼里,公主亲自千里迢迢而来,昭华人才济济,本王相信公主一定不会失望而归的。”
此话一出刚才那位使臣顿时面上一青,往鞠昂那边瞟了两眼。九王爷的意思当众表白,很明显是想让他们南云公主在昭华选位夫婿回去,而不是让他们的郡主跟着他们去遥远的南云。
再深一层次的说,他们昭华的郡主是比南云的公主还尊贵的。这在某种意义上讲也是贬低了南云的身份。
风华绝代的白衣少年,举着酒杯遥遥一指,仰头喝下,“本王预祝公主匿到良人。不枉此行。”
白纱影动,佳人缓缓站起,牵扯着全场所有人的一呼一吸。
“多谢九王爷的吉言。只不过这次璃莹来此并不是为了匿的良人。”面纱下的笑颜如云般淡雅,她伸手扯下面纱,底下顿时猛抽一口冷气——
嘣的一声。桌子被巨大的力道掀倒在地,手中的酒杯也被突如其来的压力挤得粉身碎骨,喉间很久才憋出一句:“是谁?”
南云公主琉璃莹倒没有大家所变现的那么吃惊,她淡然的浅笑,微微侧了头望向那个男人,尾音上挑显得有点高兴:“是谁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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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更了,有点生疏呢!非语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抱歉已经不能表达此刻的心情了。千言万语希望大家能理解。怎么说呢,若是真的要理由的话,我的故事真的很荒唐。这两个多月来发生了很多事,失恋,矛盾,痛苦,挣扎,再次面临爱情,可是那个人比我小五岁,是个玩心很重的孩子,在我认真的时候他突然抽身离开,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开始过。
真的,不是当事人恐怕我的只言片语大家都不能了解我的心情。很多事,不是说就能说的清的。现在我跟他已经闹的朋友都做不成了。经过两次**,我希望自己是那只重生的凤凰。也许,经历了,以后写的文也能饱满一点。
今天只当是试笔。文文会慢慢更起来。哭了,痛了,放下,然后笑着面对。以后的人生还是要自己走。看非语文的人,非语希望你们也要坚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对自己好点。想不通的就不要想,自己开心快乐才最重要。
因为没有存稿,所以更文会慢点,但是不会再停的这么厉害了,毕竟已经走出来了,文文还是会很多的。呵呵




皇叔,不可以 预谋(中)
鞠昂握紧了拳,白嫩肥嘟的脸庞微微涨红,“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她昂了头,大大的眼睛里盈满了趣味,挑衅的望向他。
那张本该让所有女人妒忌,让男人倾慕的脸,此刻正攀爬着一条红褐色的伤疤,血肉已经开始结疤,伤口看上去是最近才弄成的。
而能在公主脸上动刀的人,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就是有十层十的把握把所有的风险给压下去。这个人是谁?或者说这个家族是谁?
鞠昂的脸色开始泛白,颤抖着双唇不知该说什么。他,无话可说。鞠府内潜藏着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比皇宫还可怕的地方。
依照东燕启的密集网他也不可能不知道,这次南云公主在鞠府内遭受的残酷,他在南云的探子早就跟他报备过,在黒木动手前,探子曾飞鸽传书问过是否营救。
他捏着那张宣纸笑的如沐春风,对门口的槿药低低笑开:“槿药,你觉得鞠府在南云的地位可重?”
槿药沉默了会,回:“重或不重,权在事态严重否。”
他笑的更加开怀了,绝艳的脸上有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槿药知道主子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的狠注定会让一些人受到伤害。
南云公主此次受到的伤害显然已经降到了最低,但是在一公主身上动了刀子对任何一个家族来说都是千刀万剐的罪名,但是鞠府没有。到目前为止,南云那边并没有传来任何明确的消息。
东燕启缓缓坐下,嘴角的笑一如既往的温煦和雅,有时候只要一颗石子就能知道整个湖的深浅。
殿堂安静了会,只有公主和鞠昂两人深深凝视,一些老臣终于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捂着嘴假装咳嗽,鞠昂顿时收了神,在这种时候他怎么可以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
东凤城捏着脚杯冷冷的勾了唇:“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朕有点看不懂了。要不,皇叔,你来给朕解释一下?”挑了眉眼朝下望去,眼中的挑衅之色极重。
霓笙一眼扫过去,心下一紧,东凤城居然把目标瞄准了九叔!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东燕启长身起,优雅的不带一点凡间气息,他拱手恭敬道:“皇上,依臣看,这公主和亲一事也就算了,公主的心思恐怕未必放在昭华国呢!鞠大人,你说呢?”
他转身,眉眼含笑,一举一动充满了皇者的风范,完全把上座的东凤城给压了下去。东凤城攥了拳,细长的眉眼中的愤怒更甚。
鞠昂退了一步,“九王爷,刚才是臣失态了,臣子关心公主的身体状况是很正常的事情,还望王爷不要多想。公主此次来就是为了两国友好结邦,若是因着臣的无礼之举而让两国出现矛盾,那臣真的是罪该万死了。”
“哦?那你考虑过公主的想法吗?”东燕启微挑了眉,笑着看向脸色惨白的琉璃莹。
“公主的想法肯定也是和臣一样的。”鞠昂挣扎了半响回道。
琉璃莹嘴角挂着的苦笑岂能难得过九王爷的眼睛,即使她掩藏的再好,即使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戴上面纱,眸底的失落和绝望又怎能骗的了人?
“九王爷的意思是不想让昭华的郡主委身于我南云了?”一开始提及此事的南云使臣终于按捺不住,声音拔高了些,带了点质问的口气。
满堂静寂。昭华的朝臣都有点黑了脸,这算是什么口气?现在可不是他们昭华要有求于他们南云!年轻点的朝臣有的已经坐不住了,藐视谁都可以,却不能如此光明正当的挑战他们的尊严!
那少年,一身白衣,笑看众生,眉目中点缀了星辰般的光辉,红唇轻启:“既然都是委身了,我昭华最宝贵的郡主怎能随了你们的意?”
一句“最宝贵的郡主”让角落中的人颤了颤身,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无论她对昭华来说宝贵不宝贵,至少对他来说是独一无二的,他宠她,宠到无可救药,宠到无法抽身。
昭华国,有谁不知道他们的玲珑郡主是九王爷心头上的一块肉呢?有谁不知道玲珑郡主是凤皇最重要的玩伴呢?有谁不知道玲珑郡主是先帝最宠爱的侄女呢?
那位南云使臣顿时噤了声,而鞠昂也似乎没有帮忙开解的意思,场面一时僵了。
东霓笙站起身,衣袂随风而舞,力道不大,却带了桌角的杯子,杯中的酒洒了一地,杯子碎了一地。绮户微微皱了眉看向那个背影,孤绝而凄傲,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以前总是能笑着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现在连这点笑都吝啬的给予。她周身似乎被一股强大的气流给包围住了,拒绝所有人的亲近。他知道她最近在练嗜血魂珠,武功在逐渐上涨的同时,似乎性格也变得越来越不可捉摸了。
所有的目光唰的一下都瞄准了角落中的那个人。可是她却仿佛没有看到,周身一股无形的气压如猛虎出笼,黑暗的力量顿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只有九王爷还面色如常的站在那,只不过他眼中的瞬间降下来的温度,让人明白事态已经开始恶劣化。
五指成爪,气流聚骤,她明眸微眯,嘴角上扬:“好耐力,好忍力,雪涯山的人果然有着超乎常人的毅力。”微侧了头,她笑的明媚如光,暗红色的血液缓缓汇聚眼中,顷刻间,目之所及全是血之暗!
冷了声,她是来自地狱的索命者:“不过,想要我东霓笙的命,你们还不配!”
看似自言自语的话,却是隐藏了绝对的肃杀!
东凤城手下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看这个情况立即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以包围圈的方式保护住昭华的凤皇。一身黑色劲装站在最前面的是神出鬼没的风拂,看架势似乎早就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东燕启抬眸扫了一眼,没说什么。槿药和其他人都没有带进宫来,暗卫也没出动的必要,所以九王爷的身边并没有如临大敌的防卫,倒显得有点薄弱了。




皇叔,不可以 预谋(下)
雪山,在各国之间已经成为了一种传说,这个传说关于神和魔的抗争,这个传说关于天下苍生,这个传说有着绝对致命的说服力。
十几年前,江湖上魔教的崛起,血腥的杀戮,雪山老人用尽毕生功力将魔教封杀在摇篮中,被封为人间的救世者。雪山老人的一句话在各国之间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何况,他今日要擒获一人!
雪山令牌亮出,无声的命令已下——活捉!
东凤城抿了唇,冷哼一声:“雪山老人又如何?难道还想在昭华挑衅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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