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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养条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是。”闫俊伟点头。死不可怕,等死才可怕,那就让沈忠良再垂死挣扎一会儿吧。
“对了,你的身份已经公开,齐国公府是什么反应”男人挑起浓眉,满脸兴味。
“啊,想要大张旗鼓迎微臣回去,只可惜,这家都已经分了,爵位之争也落定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齐国公府把微臣得罪死了,若微臣回去岂不是让人笑话以后的齐国公府与微臣没有半点关系,皇上要怎么料理他们请随意,必要之时微臣还可以帮把手”闫俊伟笑的相当灿烂。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又想害自己变成废人,他早已对那个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好好的一个国公府,竟然把庶女送到太师府给沈熙言当妾室,该怎么形容他们才好啊还是那句老话,人要找死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想到这里,闫俊伟对自己浅薄的文学造诣感到羞愧。怎么说来说去都是这句话果然是这年头不好,找死的人太多了吧
“奴才给皇上请安,见过大统领。奴才刚才去猫狗坊看过了,有一只和阿宝一模一样,一般大小的番狗,只是那狗最近染了风寒,还在治疗当中,奴才不好带过来。”常喜甩着佛尘出现在殿门口,毕恭毕敬的给两人行礼。
“皇上找番狗干什么”闫俊伟满脸疑惑,皇上最讨厌的就是带毛的宠物,简直到了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步。
“送给德妃,她知道阿宝死了,送只一模一样的让她高兴高兴。”周武帝板起脸,不自在的挥手,“你可以走了。”
闫俊伟兴味的笑笑,行礼告退。什么时候皇上也学会讨好人了德妃娘娘高杆
等人走远,周武帝这才仔细询问,“染了风寒严不严重还有没有相似的狗”
“回皇上,高卢送来的两只番狗,那公狗照顾不当病死了,母狗产下四只幼崽后也病死了,幼崽里只活了两只,一只是德妃娘娘的阿宝,一只被安才人收养,因为生病又给遗弃到了猫狗坊,听说病的比较严重。”
“派温太医过去看看,让他务必把狗治好,治好了马上来朕这里复命。”周武帝钦点了自己作为阿宝时的御用太医。
“是。”常喜躬身应诺。





宫斗不如养条狗 第52章 尽孝
孟桑榆这一睡直到未时三刻才将将醒来,忆及父亲和阿宝,胸口又是一痛。 .她连忙深呼吸,不敢再想,转头朝殿内一角的沙漏看去,脸色一变,掀开厚重的棉被从床上坐起。
“嬷嬷,怎么不叫醒我误了皇上的侍疾了。”她披上外袍,耷拉着绣鞋走到梳妆台前。银翠和碧水立即上前替她净脸净手,整理头发。
“奴婢自作主张替您告了假,请娘娘恕罪。娘娘,皇上来看过您了,他搂着您睡了一会儿。”冯嬷嬷连忙屈膝告罪,说到最后一句,面上不禁微微露出喜色。
“皇上来过了”涂抹润肤膏的手停顿了一下,孟桑榆想起了睡梦中那个温暖又安全,让她眷恋不已的怀抱。抽风帝这是怎么了不会大难一场然后发现自己才是他的真爱吧
想到这里,她抖了抖肩膀,把这个荒谬的念头驱逐出脑海。大抵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谁叫自己是少有的几个保全了清白之身的嫔妃呢等新人入宫,他还会找到新的真爱,自己又能算个什么。
讽刺一笑,孟桑榆打开妆奁,对银翠和碧水吩咐道,“给我梳个精致点的发髻,我要去给太后请安。”
“娘娘,您都病成这样了,干脆告假吧太后娘娘慈悲为怀,不会怪罪您的。”碧水从琉璃镜中打量自家主子苍白至极的面容,担忧的开口。
“我没事,趁着太后还在宫中,我要尽量博取她老人[久久小说 www.jjxxs.cn]家的好感,说不定日后她老人家会是咱们的出路。还有皇上那里也不能怠慢,我明天还得继续去侍疾。刚伺候两天就病倒,少不得有人要编排我的不是,孟家正值大难,我不能叫人落了话柄。”孟桑榆一边诉说一边用精致华美的妆容将苍白的脸色遮盖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艳丽无双,雍容大气的德妃娘娘就出现在人前。她穿上紫色朝服,披上貂皮大氅,戴上镶满珠玉的奢华甲套,登上了前往慈宁宫的轿撵。冯嬷嬷等人无法,只得打着伞快步跟上。娘娘就是太太坚强了,这一点虽好,却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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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香袅袅的慈宁宫里,一众嫔妃正候在偏殿,等着给太后请安。太后久居千佛山,早已习惯了方外之境的清明,除了回来的头一天,对前来请安的嫔妃从不接见。嫔妃们只能等到申时,在殿外给太后磕个头就走。
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人敢缺席,见不见是一回事,来不来又是另一回事,她们的表现,慈宁宫里的嬷嬷和皇上都看着呢。
“金嬷嬷,这几天天寒,太后她老人家身体可好”宸妃踱步到偏殿门口,与金嬷嬷攀谈起来。
“太后很好,谢娘娘关心。”金嬷嬷不卑不亢。
“那就好。这次多亏了太后,否则臣妾的弘文恐就”似是悲从中来,宸妃垂头擦拭眼角的泪水,半晌后扯开一抹坚强的笑容,声音略显期待,“弘文自那日见过太后便对太后念念不忘,一直嚷着要来慈宁宫给皇祖母请安,奈何他身体孱弱,眼下天气又太过冰寒,本宫不好将他带来。”
古弘文乃八皇子,现年两岁,正是最为天真烂漫,玉雪可爱的年纪,宸妃拿儿子讨好太后,引得一众嫔妃咬牙切齿。
宸妃的声量不小,殿内的太后诵完经,听了个正着,想到苦命的皇孙们,对身边的宫女吩咐道,“去,请娘娘们进来吧。”
听见太后宣召,一众嫔妃喜出望外,宸妃抿唇微笑,低垂的眸子里精光四射。
“起来吧,皇孙们可好”太后手里捻着佛珠,淡淡开口。
几名皇子的母妃走上前回话,“启禀太后娘娘,比之前好多了,谢娘娘关心。”
“嗯,你们要小心照看,每日里的汤药和吃食一定要派专人打理,切莫出什么差错。等哀家离宫之时,将他们带来给哀家看一眼。”太后面上露了些柔声,视线在座下一瞥,皱眉道,“德妃怎么没来”
金嬷嬷早已得了皇上吩咐,正要上前回话,却不想被宸妃抢先了一步,“回太后,听说德妃娘娘的狗死了,她哀思过重病倒在榻。”
“德妃娘娘怎会如此多愁善感皇上重伤也没见她如何,怎会因一只玩宠的死就病倒定是宸妃妹妹听错了”贤妃眉头微蹙,看似在帮德妃澄清,实则煽风点火,落井下石。
太后对两人的做派厌恶非常,眸色逐渐变得冰冷。两人却以为太后动怒,正暗自得意。
“孟国公在边关遇难,生死不明,德妃为此病倒,怎么到了你们嘴里竟是因为一只狗佛家有云:犯口业者当受拔舌之刑”隐含怒气的冰冷嗓音在殿门口响起,惊的宸妃和贤妃腿脚一软,面无人色。
“臣妾给皇上请安”一众妃子齐齐行礼,宸妃和贤妃反应过来时已慢了一拍,迟迟下跪后脸色青白,表情尴尬。
高大俊美的男人带着一身寒气大步进殿,直接越过众妃,坐到太后身边,执起太后的手问安。宸妃和贤妃偷眼打量男人暗含暴戾之气的面容,心中惶惶不定。其余妃子纷纷垂头,掩饰眼中的幸灾乐祸。拔舌不要等两人下地狱,皇上亲自行刑更好
“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其他嫔妃俱都站起,唯独宸妃和贤妃却还跪着,战战兢兢的磕头告罪。
孟国公乃大周功臣,又为国捐躯,皇上待孟家和德妃自然更为宽厚。德妃自孟国公失踪以来一直不声不响,不哭不闹,整天没事人一样,日子久了她们竟忘了这一茬,直接撞到了皇上枪口上。如今边关少了孟国公压阵,战局久久未见明朗,皇上眼下正是心烦的时候。
即便要谋算德妃,抢夺她侍疾的机会也不该拿这事当筏子失策了两人心下懊悔不跌。
周武帝接过金嬷嬷递来的茶水啜饮一口,随即与太后闲话家常,竟是对跪在脚边的两人视若无睹,不闻不问,这比兴师问罪更加令人难堪。宸妃和贤妃脸色越加苍白,将身子伏的更低。其他嫔妃眸光微闪,心中各有舒爽。
太后也对两人仿若不见,儿子说到哪儿她就听到哪儿,容色淡淡。久居千佛山,她最不耐的就是宫中女人的勾心斗角。
在宸妃和贤妃膝盖僵冷,快要支撑不下去时,殿外传来了太监的通报声德妃娘娘觐见
周武帝浓眉一皱,立即止住了话头。太后捋了捋手里的佛珠,温声道,“宣她进来。”
“你怎么来了”不等孟桑榆行礼问安,周武帝沉声开口,视线胶着在她明艳非凡的脸庞上,不舍移开分毫。她的妆容很精致,乍然一看神采飞扬,可细观就会发现,她脸上的脂粉涂的太厚,嘴唇也太干,于细枝末节处暴露了她的病容。
这是质问我哪里做得不对孟桑榆微微蹙眉。
“咳,朕已经帮你告了假,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身体又不适,正该好好呆在宫里将养。等病好了再来请安也不迟,太后不会怪你。”看见她微蹙的眉头,周武帝心疼的厉害,立即开口解释,低沉的嗓音难掩温柔。
众妃眼睛血红的盯向孟桑榆,太后则侧目,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她从杜太医那里听说了,儿子好似对德妃特别上心。
“臣妾的病已经大好,娘娘回宫一次不容易,臣妾怎能不来慈宁宫尽孝。”孟桑榆舒展眉头,微微一笑。
“好孩子,快过来,到哀家身边坐着。”看见她精致妆容下掩藏起来的病容,太后心中尤为痛惜。这孩子和她年轻时的性格差不多,非常要强,就连身世也几乎一样,简直就像是她的轮回。她一看见这孩子就止不住的喜欢,又害怕她重蹈自己的覆辙。
孟桑榆瞥了跪在地上的宸妃和贤妃一眼,款步上前,准备在太后另一边落座,周武帝却放下茶杯,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众妃的眼睛更红了,就连宸妃和贤妃也抬起头来,表情略显狰狞。短短片刻,她们已经看出来了,皇上对德妃特别不同,那不是单纯的宠爱,是在意。皇上在意一个人,说明这个人已经走进他心里去了。
孟桑榆心下迟疑,面上却丝毫不显,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坐到男人身边。男人极其自然的执起她的手捏了捏,然后紧紧包进掌心,满意道,“嗯,不像中午那般冰冷了。”
孟桑榆垂眸,看似不胜娇羞,心中的小人却优雅的竖了个中指:尼玛,又给老娘拉仇恨值
周武帝能够想象的出她在心里如何腹诽自己,觉得这样的桑榆特别可爱,不禁宠溺一笑。以前的他会觉得爱一个人就应该将对方藏起来,远离任何危险。可经历了这光怪陆离的五个月,他忽然间明白,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她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身边,给予她想要的一切处在离自己最近的位置,他才能更好的保护对方,所以,他决定将宠爱桑榆的事业进行到底。
亲昵的捏捏女人的手指,周武帝恋恋不舍的收回手,转头与太后叙话,“母后,这几天住的可还习惯有没有什么需要”
“还好,只是念慈走了,没人给哀家抄经诵经,有些不方便。哀家老了,眼睛不似年轻时那么利索。”太后指指满是皱纹的眼角,一脸的无奈。
“太后,臣妾愿为太后抄经诵经以赎今天失言之罪。”宸妃头脑灵活,立即磕头道。贤妃见状连忙附和。
陪太后抄经诵经不但能增加太后的好感,还能天天看见前来给太后请安的皇上。太后对皇上的影响力巨大,这个机会不比侍疾差许多嫔妃意动,纷纷展露出最诚挚的表情,跪到太后跟前自荐。这就是没有一宫之主统摄六宫的结果,妃子们难以管束,规矩乱了,心也大了
太后心生厌烦,闭上双眼,往椅背上一靠,徐徐开口,“好啊,谁若抄经诵经入了哀家的眼,哀家就将她升了位分,带到千佛山。哀家老了,一个人时总觉得日子孤寂难熬,正需要人陪伴在身边尽孝。”
态度积极的众妃们听到前半句还喜不自胜,听到后面俱都沉默了,场面一时寂静的落针可闻。带到千佛山常伴青灯那比打入冷宫还惨升了位分又有什么用
周武帝拿起茶杯啜饮,以掩饰嘴角讽刺的弧度。这群女人的虚伪面具当真令人作呕。
孟桑榆平放在膝头的手猝然收紧。来之前她还想着,若是能得了太后青眼,被她带往千佛山礼佛,岂不是比待在这污秽不堪的皇宫里好千百倍她不用争宠、不用斗狠、不用伺候渣男;平时念经吃斋、修身养性,闲暇还能下山看看。念在自己尽心陪伴太后的份上,皇上也不会亏待自己、亏待孟家,那小日子不要太顺心才好
想到这里,她站起身跪到太后脚边,坚定开口,“臣妾愿替皇上尽孝,陪伴太后回千佛山礼佛,求太后成全。”
太后侧目。周武帝手里的茶杯砰然落地,裂成了碎片。




宫斗不如养条狗 克星
茶杯碎裂的声音吓了众妃一跳,但更令她们吃惊的是德妃的决定。 .去千佛山陪太后礼佛跟出家为尼没什么两样,就算升了位分,三年五载见不到皇上一面,只能熬到太后薨逝再回来,届时谁还记得这宫里可还有的立足之地更甚者,皇上贵事忙,若忘了这茬,极有可能将一辈子留那里念经总之,被打入冷宫都比跟着太后去千佛山强至少待冷宫离皇上近,还有复宠的机会。
德妃这是怎么了脑子进水了不成众妃不敢置信的暗忖,但又不约而同的感到庆幸。幸好有德妃出头,否则太后果真看上自己就糟了
“可知道自己说什么”周武帝捻了捻微颤的指尖,一字一句咬牙开口。桑榆宁愿去出家也不愿待自己身边这一刻,他的心仿若被钝刀凌迟,痛不可遏
“臣妾愿意陪太后回千佛山礼佛,求皇上成全臣妾的孝心”孟桑榆毫不迟疑,再次磕头恳求。
太后连忙挥手,遣了一名宫女打扫碎瓷片,免得伤着她。
周武帝死死盯着她毅然决然的眉眼,想要封了她的嘴,想要将她关起来,想要大怒可是他又深刻的知道,他没有愤怒的资格。让桑榆不惜出家也要逃开皇宫的罪魁祸首正是他自己
“好孩子,快起来既然有如此孝心,哀家也不能拂了的意。还病着,外面又是冰天雪地,哀家的早课寅时就要开始,晚课亥时才能结束,干脆搬来与哀家一起住,图个方便。若这段日子能习惯方外的清苦生活,哀家就带走。至于皇上那里,哀家另外派去侍疾。”太后细细观察德妃的表情,见她态度诚挚,眸光闪闪,显然对离开皇宫非常期待,心下不由喟叹:这孩子比她年轻时聪明的多,没有被繁花锦簇迷了眼,很好既然她有心,她何不成全
“谢太后”孟桑榆欣喜开口,顺势坐到太后另一边,远离了抽风帝。
“母后儿子不需旁侍疾”周武帝猝然转头朝太后看去,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惊怒和痛苦之色。
太后被他少有的感情流露给怔住了。这孩子最像先皇,心思深沉,喜怒不定,如眼下这般凄惶无助,失手打碎东西之态,她从未见过。如此看来,他对德妃的感情恐怕比她想象中还要深。但很明显,德妃眸光澄澈,表情坚毅,对自己的儿子反倒半点心思也无。
左右观察两的脸色,太后心中忽而升起了某种微妙的满足感。被这父子两个折腾了半辈子,终于也轮到她折腾一回太后勾唇,闭上双眼捻动佛珠,对儿子无声的恳求视而不见。求哀家是没用的,自己的媳妇自己都看不住,能怪谁
孟桑榆垂头,不与周武帝对视。这男而今不过是贪恋她干净的身子,眼下不舍,等她成了昨日黄花就会弃如敝屣。她不傻,绝不会为此放弃千佛山的神仙日子。
“不是说要陪太后诵经吗要替朕尽孝吗怎么都不说话了哑巴了难不成们的孝心都是做给朕看的嗯”周武帝拿自己的老娘和媳妇没有办法,更不能对她们撒气,只得转头看向座下跪着的一众嫔妃,拍着桌子怒吼。
众妃被皇上难得一见的勃然大怒给吓了一跳,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沉沉威压,连忙硬着头皮磕头,恳求陪伴太后身边。皇上这是舍不得德妃,想要拿她们顶缸啊
“千佛山日子清苦,若不是真心诚意,陪哀家去了也不会尽心。哀家可不稀罕们的虚情假意都散了吧,哀家累了”太后挥手赶,言辞相当不客气。
虽然被太后打了脸,但众妃却如蒙大赦,对主位上的两磕头,匆忙起身退出正殿,生怕走得慢了会被皇上送到千佛山去。
孟桑榆也站起,准备回碧霄宫收拾东西。周武帝脸色阴沉,大步走到她身边拽住她的手臂,用了十足的力道。为什么宁愿出家也不给朕一次机会难道朕就那么让厌恶,厌恶到避之唯恐不及的程度
许多话堵胸口却无法倾吐,令他郁气难平,心痛如绞。
嘶孟桑榆脸上露出痛色,微微挣扎起来。周武帝连忙放手,改去揽她的肩膀。对上她清澈的凤眸,微蹙的眉头,一脸的病容,他有再大的火气都发不出来,心早已软的一塌糊涂。
“桑榆”不要走最后三个字还来不及说,太后已放下手里的佛珠,打断了他的话,“德妃,的东西等会儿再拿,哀家带去小佛堂看看,先把环境熟悉起来。”
“是。”孟桑榆自然的挣脱男的怀抱,走到太后身边搀扶。
“皇上,还有许多政务要忙,就先回去吧。”太后一边摆手一边带着孟桑榆转入后殿,把周武帝晾原地。
盯视颤动的珠帘良久,那后面早已没了桑榆纤细的背影,周武帝眸光幽深难测,闭了闭眼,转身大步离开。
“皇上,弘文这两日病情反复,尤为思念皇上,求您去昭纯宫看他一眼吧”宸妃静候慈宁宫外的长廊下,半边肩膀都被飘飞的雪花沾湿,苍白的脸色,希冀的表情,一片慈母情怀令动容。皇上以前最爱的便是她这幅模样,她有信心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宠爱。
周武帝脸色阴郁,步伐迅疾,带着常喜快步而过,登上御撵消失漫天大雪中,将路边的宸妃当成了空气一般的存。寒风拂过宸妃呆怔的脸庞,令她打了个激灵。
“嘻嘻,又想拿孩子争宠。可惜啊这么大一个活,皇上他却没看见呢”有心等候拐角的贤妃站出来冷嘲热讽,心下却庆幸自己没上去给皇上打脸。而今除了德妃,皇上的眼里好似容不下任何。
“有孩子争宠总比死了孩子的强。”宸妃拂去鬓角的一粒雪花,漫不经心的反击,顶着贤妃仇恨的目光冁然一笑,翩翩走远。
看来皇上真的对德妃很意。德妃没被下绝子汤,虽然她身子亏损,却听闻皇上最近给她调养。等她病好生下皇子,这宫里哪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既然她想去千佛山,自己怎么也得想个办法成全她才好搅着手里的绣帕,坐轿撵里的宸妃阴测测的想到。
假皇帝时最为宠爱的就是宸妃,对宸妃百依百顺,无有不应,确实动了几分真心。良妃倒台,她仗着得宠,心自然大了。若是让她知道宠爱自己那根本不是真正的周武帝,她早已是不洁之身,不知会作何表情。
乾清宫里,周武帝伏案批阅奏折,斜飞入鬓的浓眉皱的死紧,浑身散发出来的浓重寒气令宫们静若寒蝉。砰的一声闷响,他扔掉手里的奏折,俊美的脸庞被怒气充斥。
宫们抖了抖,头埋的更低。常喜镇定自若的上前,收拾被他扫落的御笔和奏折。
“派把这封信送给李才。”提笔写下几个字,男按揉额角,沉声开口。
常喜应诺,派了个太监送信。李才便是以往的李贵妃。李家罪名查实,虽罪不至死,李氏一族却被贬为了庶,流放三千里;因育有二皇子,李贵妃只被降了位,但位份太低,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摆驾,去碧霄宫。”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男搁笔,大步往殿外走。常喜十分知机,御撵早已备好,还放了几个暖炉保温。事关德妃娘娘,他知道皇上忍不了多久。
眼看碧霄宫近眼前,周武帝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心情也忐忑不定。他去了跟桑榆说什么好说是朕未来的皇后,不能离开朕亦或是说朕心悦,请留下来陪朕桑榆根本不会相信也就罢了,更甚者还会联想到许多阴谋诡计,将他想的更为不堪。他桑榆心里早已半点信誉也无
纵使心中有千般火气,万般怨愤,面对桑榆澄澈的凤眸就会自动平息,半点发作不出。桑榆简直就是他的克星,将他克的死死的
苦笑一声,周武帝掀开轿帘,沉声命令,“改道,去慈宁宫。”既然桑榆不信那就不说了吧,日子长了她自会感觉到他的心意。
“是。”常喜躬身应诺,淡定的将踏入碧霄宫的半只脚收了回来,心中忖道:只有面对德妃娘娘时,皇上才会如此犹豫不决,尤其是今天,很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到这里,他捏了捏手里的佛尘,为自己大不敬的形容告了声罪。
慈宁宫前,李才早已跪雪地上,头顶和肩膀积了厚厚一层雪,脸色白得像纸,脊背却挺的笔直,一副坚毅决绝之色。金嬷嬷站廊下眺望,容色淡漠。
看见皇上的御撵,她连忙带着宫上前接驾。周武帝挥手叫众起来,路过李才时深深看了她一眼,眸子里的满意之色一闪而过。聪明的女才有资格这皇宫里活下去希望李才不要让他失望。




宫斗不如养条狗 憋屈
金嬷嬷的带领下走进后殿的小佛堂,周武帝给太后行礼问安,眼神四顾,见佛堂内光线昏暗,空气滞涩,不由微微皱眉。 .
“母后,这佛堂环境逼仄,空气不畅,住久了恐会对健康有害,不若将西面的窗子稍稍敞开,露些光线进来。”扶着太后主位上坐下,他低声劝告。
太后用兴味的眼神打量他,良久才淡淡开口,“德妃上午来时说了与一模一样的话,两何时有这样的默契了哀家记得以前对她甚为厌恶。”
“以前是以前,岂能代表现”周武帝垂头饮茶,以掩饰嘴角不可遏制上扬的弧度,被怒火灼烧的心脏彷如淋了一场甘露,泛起丝丝甜意。形影不离的生活了五个月,如何培养不出非一般的默契他相信,自己是最契合桑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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