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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养条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说说臣妾哥哥赐婚的事儿,好不好”孟桑榆偏头,黑白分明,流光溢彩的眸子能将的魂魄都吸进去,叫只想满足她所有要求,将世上最好的一切都双手奉上。
无利不起早的小东西周武帝暗笑,眯眼她略微红肿的唇上啄吻,嗓音沙哑,“好,朕这里有一份名单,看看哪家合适”
孟桑榆挑眉,心中有些诧异,接过名单依偎他怀里翻看。名单上的资料很详尽,甚至附有惟妙惟肖的彩色画像,不难看出他对这件事的费心程度。
原本只想要一道赐婚圣旨,没想却换来如此用心,孟桑榆抬眸飞快瞥了男一眼,心情复杂。这些无论是家世还是品性都极为适合哥哥,绝不是随意挑选。但正因为如此,她才更感奇怪。男此举图的是什么是为了安抚父亲,还是真看上了哥哥的才华亦或是这些女有问题
正所谓妻贤夫祸少,反之则会祸及满门。若不小心娶了不该娶的女做未来的当家主母,孟家必定败落。
想到这里,孟桑榆眼神一凛,又从头开始翻看名单,不敢错过任何一个字。
周武帝暗自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眉头微蹙,眼含戒备,本来略略上翘的唇角不知不觉间抿成一条直线,表情显得很是沉重,半点没有自己预想中的欢喜,炽热的心就像被泼了一瓢冷水,滋啦啦裂开一条血淋漓的伤口。
桑榆为何总是从最阴暗的角度来揣测朕的用心朕要算计孟家何需用这等拙劣小计环抱桑榆腰间的大手紧握成拳,周武帝幽深的眼眸暗光流转,交织着怒火、懊悔和恐慌。这样心坚如铁的桑榆叫他简直无从下手。若是若是时光能够倒回三年前该多好他一定会好好珍惜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
松开桑榆,他扶额苦笑,淡淡说道,“去旁边看吧,朕要批阅奏折了。”即便抱着桑榆,他亦觉心中空寂的厉害。
感觉到男语气有些阴沉,孟桑榆连忙起身,规规矩矩的坐到旁边,不时用眼角余光打量他的侧脸,却再没能换来男的回视。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从对方紧皱的眉头和晦暗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颓废。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亦或是自己惹他不快了
孟桑榆暗自忖度,将名单合上放到一边,准备等下次母亲进宫时让她派去查一查。
瞥见她的动作,周武帝心间泛起一阵浓浓的苦涩。罢了,待她自己去查吧,经了朕的手,她如何能够放心眼下这等境况都是朕自找的,怪不了任何握紧手里的御笔,他强迫自己将心思全部放到政务上。
两各干各的,大殿里安静的出奇,最开始时的温馨和谐被冷漠疏离所取代。越是这样,周武帝心中的恐慌就越盛。除非牵扯上了利益,否则他不能指望桑榆会主动来亲近自己,桑榆就像一阵风,不管怎么收拢五指都无法将她抓牢。
朕究竟该拿她怎么办心烦意燥的放下御笔,周武帝靠倒椅背上,按揉抽痛的额角。
“今日就到这里,回去吧。”将处理好的折子放到一边,他眉宇间的郁气稍淡,嗓音恢复了之前的温和。不管心中有多少负面情绪,他都无法发泄到桑榆身上。
“那臣妾这便告退了。”孟桑榆搁笔,站起来屈膝行礼。她能感觉到男起伏不定的心情,此时还是早走为妙。
“朕是说,朕与一块儿回碧霄宫。”周武帝皱眉,上前与她十指相扣。自昨夜以后,他再不想一个居住冰冷空旷的乾清殿,他要过回以前阿宝那样的生活。桑榆本就对他冷漠疏离的厉害,再不牢牢看紧她,他内心的恐慌将会化为噬的猛兽。
肌肤相贴的一瞬间,他心满意足的喟叹,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掌心淡淡的体温抚慰。
孟桑榆愣了愣,随即绽开柔美的微笑,拉拉他的手道,“那咱们回去吧。”男好像精神了一点,看着比较顺眼了。父亲顺利隐退之前,她需要男的宠爱,自然不会将他往外推。
“好。”周武帝勾唇微笑,牵着她一步一个脚印的走雪地里。
是夜,温暖如春的寝殿内,男将女压身下,一边狂野的律动,一边擒住女的下颚,让她水雾弥漫的视线与自己幽深的眼眸相对,不能有片刻分离。
“桑榆,朕爱”他唇瓣紧紧贴合女的耳廓,一遍遍的倾诉着爱语,回应他的只有女高高低低的呻吟。他知道女定是听见了,因为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却又很快投入到激情中,她根本就不相信,所以半点也不入心。
男苦笑,侧头狠狠啮咬女殷红的唇瓣,用更加猛烈的占有来填补心中的恐慌。只有被女湿热的柔软包裹住的时候,他才有一种真真切切拥有对方的实感。如果可以,他想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女看一看,只为了祈求她能够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世间最苦谓之求而不得,他终于体会到了





宫斗不如养条狗 误解
白天同御书房处理宫务,午时乾清殿相拥补眠,到了下午便携手回碧霄宫用晚膳,然后抵死缠绵到夜半。 .这样如胶似漆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五六日,不知羡煞了多少嫔妃,也令孟桑榆更感困惑。
宫中保有清白之身的嫔妃不止她一个,容貌殊丽,才华横溢的大有,且近来好似嗅到了别样的味道,想尽办法邀宠。皇上实无需将就自己,要说安抚父亲,这也做得太过了点。
孟桑榆一边沉思一边梳理光滑垂顺,如溪流般蜿蜒而下的墨发,秀气的眉头打了个小小的结,看上去很是苦恼。
“娘娘,您可有什么烦心事”碧水接过梳子替她挽发,担忧的询问。
“无事,总觉得皇上对的宠爱太过,不知又算计些什么。”她摆手,拿起一瓶雪肤膏细细涂抹脸上。
整理床褥的冯嬷嬷闻言愣了愣,期期艾艾的开口,“娘娘,您是不是想多了皇上对您的好看起来不似作假。”
娘娘也许身局中,所以没有发现,皇上看她的眼神哪里有半分算计和冰冷分明是情根深种的模样。且娘娘这吃的、用的、穿的,无一不精细,无一不按照娘娘的喜好来,这份温柔体贴简直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叫她挑不出一丝错处。莫说对方是皇帝,就算是寻常男子也做不到这等地步。
孟桑榆端起医女送来的汤药一饮而尽,淡淡开口,“对好还会处心积虑叫饮下这避子汤那他的好还真特别。”话落,她哂笑,将碗递给银翠,语气冰冷,“把碗送出去吧,家正仰着脖子看呢,没喝掉她回去也交不了差。”
银翠应诺,捧着碗交给殿外廊下引颈等候的医女。这医女看的可紧,她们试着泼了好几次汤药,她总会锲而不舍的给补上,真叫无力。最近娘娘开始侍寝,因不想要孩子,这才没再折腾她。
医女拿着喝空的药碗回去交差,冯嬷嬷看看面露嘲讽的主子,不好再说什么。她总觉得这药不像是避子汤,没准真像皇上说的那样,是滋补身体的。没见娘娘近日里脸色越来越红润了吗消瘦下去的脸颊也丰盈了一些,比往日更显艳丽,白皙娇嫩的皮肤仿佛能掐出水来。她就没见过喝了避子汤那等虎狼之药的女还能越喝越美的。
冯嬷嬷走神的片刻,孟桑榆已经捯饬完毕,披上大氅施施然往乾清宫伴驾。冯嬷嬷连忙快步跟上。每天都让主子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连伴驾还得等主子睡醒了再说,这样的包容可不像是作假。不过娘娘既然不爱听,她不说就是了。
主仆一行刚走出碧霄宫没多远就被贤妃、丽妃等拦住。她们虽然盛装打扮,可厚厚的脂粉也无法掩盖她们憔悴的脸色,眼里更是布满了红血丝,乍一看有些瘆。
“臣妾见过德妃娘娘。”众妃屈膝行礼,可语气并不如她们的礼节那般恭敬。
“找本宫何事快着点,别耽误本宫时间。”孟桑榆把玩着指尖的甲套,杏黄色嵌银丝的奢华宫装半掩乌黑油亮的貂皮大氅下,鬓边歇插了一朵怒放的牡丹,逼的贵气扑面而来。她抬起精致的下颚,眯眼睨视,那盛气凌的模样叫众妃心中抖了抖。和德妃对上仿佛不是个好主意啊这可是个连御林军都敢随便打杀的主儿
见旁有退缩之意,丽妃上前一步,柔声开口,“德妃姐姐,六皇儿如今身体孱弱,已有多日未见过皇上,整日病榻前哭闹,叫臣妾看了好不心酸。姐姐如今执掌凤印,将来想必是继后的不二选,关心子嗣岂不是应当应分求德妃姐姐和皇上一同来臣妾宫中看皇儿一眼。如今宫中皇嗣凋零,姐姐若是有心,正应该劝皇上雨露均沾、开枝散叶,而不是独霸皇上。太后她老家还宫里看着呢,您可千万别辜负她的期望。”
宸妃已因八皇子的病被打了好几次板子,眼下是半步都不敢离开八皇子身边,恨不能把眼珠子都黏八皇子身上。有她作为警示,众妃不敢拿皇子的病做由头去邀宠,只能德妃这里钻空子。德妃想必早已瞄准了后位,为了取得太后的支持,这席话她听了必得好生掂量掂量,不要因为一时独宠就自毁前程。
太后年事已高,最想看的是什么那肯定是皇家子嗣兴旺啊丽妃这席话确实说到点子上了。只可惜她不了解事实真相,也不了解孟桑榆迥异于常的脑回路,所以注定要失望了。
孟桑榆抬了抬下颚,睨视眼含嫉恨,脸上却盈满笑容的众妃,忽然之间就大彻大悟了。她就说那男最近为何高调独宠自己,合着这儿等着她呢她又当了一回挡箭牌,只不过这回挡的是一群欲求不满的女。他不可能再去碰这些女,又没有合适的借口,所以自己这曾经的第一宠妃又到了重出江湖的时候了
尼玛又被利用了
孟桑榆心中的小优雅的竖起中指,面上挤出个微笑,磨着后槽牙开口,“本宫可不管什么子嗣不子嗣,那是们的孩子,关本宫何事要关心也得等本宫真当了皇后再说,丽妃这话可是叫本宫越庖代俎啊再说了,雨露均沾、开枝散叶,这话说得好听,若皇上独宠的是们,们可甘愿将皇上让出来僧多肉少,自己都吃不够还分给别,真当本宫是傻子不成有本事就把皇上从本宫这儿抢走,少来本宫面前唧唧歪歪”
扶正鬓边怒放的牡丹,孟桑榆越过呆住了的众妃,施施然朝乾清宫走去。父亲还未隐退,哥哥又被男捏了手心儿,这挡箭牌她不想当也得当真憋屈
等德妃走出老远,众妃才回过神来,脸色青白交替,好不精彩。果然是不通文墨的德妃,骂起来粗俗不堪,偏叫半个字也反驳不了,因为她用最浅显的字眼揭露了最真的事实。这种软硬不吃的该怎么对付众妃摇摇头,悻悻散开。算了,她们不是德妃这莽妇的对手,还是从太后和皇上那儿想办法吧。
乾清宫里,周武帝久等桑榆不至,挥手派常喜去打探情况。
常喜招来暗卫,问明原因后走进御书房,伏皇上耳边,将德妃娘娘的豪言壮语一字不落的禀告。
“自己都吃不够”周武帝反复咀嚼这几个字,拍着御桌朗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他的桑榆胃口还真大啊不过他听了怎么就觉得通体舒畅呢
常喜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里竖起了大拇指。德妃娘娘真彪悍,有乃父之风
孟桑榆板着脸走进大殿时,正对上男满带笑意的双眼。看见神采飞扬的男,她心里刚消下去的邪火又腾地一声冒出来。这分明是把快乐建筑她的痛苦之上啊
越想越心气儿难平,她敷衍的行了个礼,径直走到自己桌前翻看账册。
“桑榆,怎么了这是小嘴儿都能挂两个油瓶了。”周武帝紧贴她身侧落座,一手揽住她肩膀,一手去捏她微嘟的粉唇,语气饱含宠溺。
“起开,别烦”受不了男频频吹拂到耳边的热气,更受不了他逗弄的态度,孟桑榆怒火中烧,用力挣开他的怀抱,手里的账册一挥,啪的一声打男脸颊上。
这一下虽是无意,可也用了七八分力道,男俊美的脸颊很快就开始泛红。
孟桑榆愣住了,定定看着神色莫测的男,不知该作何反应。常喜缩肩耷背,站角落里一动不动。德妃娘娘比他想象中还要彪悍,打皇上的脸这绝对是大周第一
周武帝摸摸自己有些麻木的半边脸,一把擒住桑榆的下颚,凝视她的凤目,语气极为认真的询问,“生朕的气”
孟桑榆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出声,她被男暗潮汹涌的漆黑眼眸给吓住了。
“生朕的气。”男再次开口,这次用的是肯定句。他垂眸,似回味。有多久了桑榆有多久没自己面前展露过真实性情了那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飒爽女子,他只能梦中一遍遍的回忆。但今天,桑榆却不再掩饰情绪,也不再伪装柔顺,是不是代表自己已经她厚重的心防上撬开了一条裂缝她生气,是不是代表她也意自己
想到这里,男扶额,不可遏制的低笑起来。
孟桑榆见男久久不言,心中非常忐忑,正准备跪下请罪,不想男却忽然开始发笑,然后将她抱进怀里,细细密密的啄吻她的唇瓣,脸上除了餍足和愉悦,哪里看见半分怒气
“桑榆,生朕的气,太好了。”男抱紧她,轻轻舔吻她的耳垂,说出的话却没头没脑,叫孟桑榆嘴角直抽。
艾玛抽风帝这次抽大发了他莫不是抖就喜欢被虐待想到这里,孟桑榆抖了抖,用诡异的眼光打量一脸傻笑的男。别说,还真是越看越像




宫斗不如养条狗 试探
周武帝嘿嘿傻笑不止,没发现孟桑榆诡异的打量目光。 .等他兀自欢喜够了,这才捏捏女挺翘的鼻头,柔声询问,“为什么生气,嗯”
“无事。”孟桑榆偏头躲开他肆意的手,语气有些不耐。她从来就不是个甘心被利用的傻子,这一次,她倒要看看能从男身上捞到多少利益。况且,男对她的态度很耐寻味,她须得重新试探男对自己容忍的底线哪里,踩踏这条底线之上,她日后才好施为。
“不说朕也知道,是为了那群女吧”周武帝擒住她下颚,强硬的她唇上啄吻一记,表情暗含得意。没想到桑榆也会为他吃醋,他又想笑了。
孟桑榆黑白分明的凤目微微眯起,瞪视男一眼,态度实称不上恭敬。这也算是一种试探,试探男对她的容忍度。
周武帝不以为意,又开始闷笑,脸颊贴她脸颊上摩挲,慎重保证道,“别生气了,过不了多久,她们就不会再来烦了。”话落,他漆黑的眼眸飞快闪过一道幽光。
是啊,开春就选秀了,也就不需要这块挡箭牌了孟桑榆暗嘲,本就郁躁的心情更加恶劣,挣开他怀抱说道,“自己应付的来,不劳皇上操心起开,要处理宫务了”
这回连臣妾两个字都忘了说了。周武帝心满意足的暗忖,松开双手,柔声道,“好,朕不烦,小东西脾气真大”
才小东西,全家都小东西这昵称太过肉麻,男的语气太过宠溺,孟桑榆抖了抖,抚平手背上的鸡皮疙瘩,拿起账册翻阅,微眯的凤目里暗光流转。看来,男对她的容忍度很高啊,只不知高到了什么程度。
她眼神复杂的朝男看去,换来男爽朗的微笑。这笑容简单到了极点,甚至带着几分傻气,却莫名其妙的令她心颤。她连忙低头专注于账册,耳尖却悄悄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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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工作,两手牵着手朝碧霄宫走。以往一路上总能碰见许多盛装打扮的嫔妃,今日却连半个影也不见。孟桑榆诧异的挑眉,看见路两边忽然增多的侍卫,若有所悟。
“日后来乾清宫就走这条路,她们必不敢来烦。”捏捏女的手,男略带讨好的开口。
孟桑榆点头,拿上挑的眼角勾了男一眼,娇蛮的小模样让男心跳加速。
“这下不生朕的气了吧”将女搂入怀中,裹进热烘烘的大氅里,周武帝咬着她白生生的耳垂,低声询问。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的贴一起,每一个弧度都那么相契,仿佛天生就为了彼此而存,男身上甚至染满了自己的味道,仿佛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孟桑榆耳尖迅速充血,强作镇定道,“不生气了。臣妾饿了,快些回去用膳吧。”
回应她的是男愉悦又得意的低笑。
碧霄宫里,热腾腾的饭菜早已备好,没有珍稀佳肴,没有大鱼大肉,只一张小小的圆桌和两荤一素一汤,简朴到了极点。可走进大殿的周武帝见此情景却觉得格外满足。他太想念碧霄宫里平平淡淡的小日子了。
拿起银筷,给桑榆夹了些芙蓉鸡片,他温声道,“多吃点,最近脸色红润起来了,但还是要好生补一补。”
孟桑榆垂眸,眼珠子一转,将芙蓉鸡片扫到一边,娇声道,“臣妾不爱吃这个。”
“怎会朕记得这是最爱吃的。”周武帝挑眉。
“臣妾现不爱吃了。”孟桑榆懒洋洋的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小模样很是娇蛮,惹得周武帝暗笑不已。
“那想吃什么朕叫给做”放下银筷,他将桑榆的鬓发顺到耳后,极有耐心的问。
“臣妾想吃桃花酒焖活虾。”孟桑榆也不客气,直接点菜。
“听见了吗还不下去做叫御厨快点”周武帝看向一旁的宫女,语气没了面对桑榆时的温柔。
那宫女不敢耽误,忙跑到膳房催菜。菜很快就上来了,桃花酒的浓郁香味飘散空气中,令醺醺欲醉。
“这下满意了吗”周武帝捏捏桑榆脸上的嫩肉。
“皇上帮臣妾剥壳。”孟桑榆夹起一枚大虾,放进男面前的碗碟里,得寸进尺的要求道。她清透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男,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没有任何不耐,男眼底闪现出灼灼光华,用宫女递来的手帕将指尖擦净,细心剥掉虾壳,递到女嘴边,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快吃吧,不是一直嚷着肚子饿吗。”
孟桑榆一口将虾仁吞掉,微微眯起眼眸,遮挡眼底复杂的流光。男对她的容忍度好似超过了她的预期,这种探不到底的感觉令她有些心慌。
周武帝垂眸微笑,耐心的将虾壳一一剥掉,放进桑榆的碗碟里,自己却一口没动。他如何看不出桑榆是试探自己这份认知让他心潮澎湃。这证明桑榆开始正视他的改变,与此同时也打开厚重的心墙,向他跨出了一步。这一步虽然微小,于他而言却是一种巨大的激励。
不知不觉将一整碗大虾的壳都剥光,周武帝慢条斯理的用帕子将沾满酒水的手指擦干净,单手支腮,专注的欣赏桑榆的吃相。他心中的餍足感早已饱胀,无需吃东西也精神百倍,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情饮水饱吧
想到这里,他温柔的微笑起来。
孟桑榆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深觉餐桌上试探男的底线不是个好主意,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己的胃。这么多虾仁,她吃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完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她夹起虾仁,塞进男的嘴里,娇声道,“皇上也吃不吃完不许下桌哦。”虽然心里不肯承认,但她的潜意识早已将男划入了无害的范围,否则语气不会变的这么随意。
这变化她自己没发现,男却立即便感知到了,启辰低笑了半晌才细细咀嚼嘴里的虾仁。嗯,这味道胜过世间所有美味。
两的互动洋溢着脉脉温情,叫冯嬷嬷等侧目不已。瞧皇上那深情的模样,怎么可能是做戏呢冯嬷嬷摇头暗忖。银翠和碧水也都露出深思的表情。
饭罢,两御花园散了会儿步,等天空开始飘落纷纷扬扬的雪花才携手回到碧霄宫。寝殿里温暖如春,几盆牡丹花长得郁郁葱葱,甚至结出了几个花苞,不日就能绽放,草木略带苦涩的淡淡芬芳充溢空气中,沁心脾。
周武帝半躺靠窗的软榻上,怀里搂着桑榆,两头上的发冠和首饰都取了下来,直顺的长发蜿蜒肩侧,不分彼此的融合一起。周武帝一手捧着书,与桑榆一同阅览,一手插入她发间轻柔的梳理。两的位置和举动就像以前孟桑榆和阿宝的倒错,叫周武帝心里好不满足。
以前总被桑榆抱着看书,他如今终于能反客为主了。
这是一本游记,很和孟桑榆的胃口,她渐渐看入了迷,头皮的酥麻也同样令沉醉。她眯眼,略略仰倒,慵懒的依偎男怀里,指尖无意识的缠绕着一缕墨发。这头发掺杂了两的发丝,一圈圈的交合,又一圈圈散开,带着某种暧昧的暗示。
周武帝的视线被那葱白的指尖和漆黑的发丝吸引了去,强烈的色泽发差令他目眩神迷。他喉结上下滑动,端起条案上的茶杯,缓缓啜饮一口,俯身用大舌撬开桑榆的粉唇,渡进她嘴里。略带苦涩滋味的茶水两舌尖晕开,然后吞吃入腹,手里的书早已被丢到塌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浓密的墨发更加紧密的交缠一起,多余的茶水顺着女粉白的面颊流出,滴落软榻上时扯出一线银丝,唇舌的咂摸声叫守候门外的宫脸红心跳。
衣襟被扯开,露出圆润的肩头,微凉的空气让孟桑榆从火热的中清醒过来。她推搡男厚实的胸膛,气喘吁吁的开口,“今晚不要,太累了。”
连日里纵情到深夜,她腰背酸痛不已。经过试探,她清楚的知道,即便自己拒绝男的求欢,他也不会生气。她从来都是聪明的,总能精准的拿捏住别的底线,然后这底线之内让自己尽量过的舒服一点。
果然,男不动了,将头埋入她颈窝重重喘息,半晌后低笑起来,笑声粗噶却满带愉悦。桑榆真是聪明,正因为这份聪明,才令他找到了打破她心防的契机。她试探自己底线的同时却不知道,她正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等她踏入他内心禁地的时候,再想走出去就难了她只能是他的
“好,今晚朕什么都不做,只抱着睡。”男抬起头,幽深的眸子似缀满了漫天星辰,其间蕴藏的深意令孟桑榆看不分明。
她失神的片刻,男已经将她抱起,放进暖烘烘的被褥里。窗外下着鹅毛大雪,静谧中依稀能够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孟桑榆被男拥入怀中,额头落下一个万般轻柔的吻,也似雪花飘落,但带来的却是一阵暖意。
孟桑榆蹭了蹭男胸前丝滑的亵衣,男愉悦的低笑声中闭上了双眼。似乎,让他宠爱一段时间也不错,她已经许久没试过与相依相偎的感觉了。




宫斗不如养条狗 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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