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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养条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无敢于出列。桐城之乱还历历目,蛮的凶残令望而却步,谁有那个胆量和信心能够教化他们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个烫手山芋接不得
“哼整天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却连最基本的家国大义都不懂一群眼高手低,目光短浅之辈将折子拿回去好好反省自己可还有资格朝为官”
御座上的男将一沓奏折扔到地上,殿中百官静若寒蝉。
“闫统领,将锦衣卫最近彻查的案件汇报一下。”往椅背上一靠,男稍稍收敛身上的威势。
“启禀皇上,肖守申结党之罪经调查属实,打入天牢待斩,罗秉忠擅离职守之罪经调查属实,打入天牢待斩”闫俊伟出列,拱手回话,他口里一个一个的查实待斩令殿内百官遍体生寒。
“回皇上,除去沈忠良二十三条罪状,微臣再告他一条通敌叛国之罪,这是证据,请皇上过目。”末了,闫俊伟又爆出惊之语,令不少与沈太师有牵扯的双股战战,汗流浃背。
看完手里的一沓密函,周武帝将信交给常喜,语气肃杀,“给百官们都看看”
信的内容很详尽,很骇听闻,盖有沈太师的私印,有几封甚至盖着耶律汗王的御印。信中有沈太师如何谋害孟国公,如何勾结谢正豪佯装战败,如何残害忠良,割让城池等种种细节。众臣传阅完信件,手心莫不出了一层冷汗。与沈太师素无瓜葛的暗自庆幸,与沈太师稍有牵扯的差点没当场昏过去沈太师这哪里是结党营私那么简单啊越看越像是谋朝篡位啊
“沈忠良二十四条罪状经调查属实,打入天牢待斩,沈氏九族尽数诛灭,家产抄没充公,这是微臣的研判,请皇上定夺。”将转了一圈的证据重新奉到御桌前,闫俊伟杀气腾腾的开口。
“诛九族不够”御座上的男慢条斯理的开口,“朕再加一族,诛十族,着令锦衣卫全权负责。今日早朝就到这里,散了吧”留下面无色的百官,男径自罢朝而去。
大周开国以来只闻诛九族,从未有过诛十族的先例。十族便要再加上弟子、门生一族,相当于把沈氏一族赶尽杀绝啊
众臣浑浑噩噩的往殿外走,一遇冷风,齐齐打了个寒颤。皇上的手段越发铁血了,但以大周目前的国情来看,这似乎是件好事
闫俊伟追上神魂不属的孟炎洲,拍拍他肩膀想要宽慰一二。毕竟是新,还未见识过朝堂风云,难免被吓住。
孟炎洲醒神,眼中的灼灼光芒简直令闫俊伟没法直视,“这是什么表情”他迟疑的问道。
“杀一为罪,杀万为雄,杀万万乃雄中之雄以前一直觉得父亲是大英雄,没想到皇上才是当世英豪啊”孟炎洲语气十分激动,脸颊都涨红了。
德妃娘娘说的没错,这孩子脑子里装的果然都是肌肉啊闫俊伟嘴角抽搐,拍拍孟炎洲的狗头,相当无奈的暗忖。





宫斗不如养条狗 绿头牌
太和殿的早朝刚刚开始,太后的早课却已经结束了,孟桑榆和李昭仪一左一右陪伴太后身边慢慢往慈宁宫正殿走。 .今日的气氛不同寻常,殿前等候的嫔妃到了卯时仍不愿离开,齐齐跪门口,大有不见到太后誓不罢休的架势。
“让她们进来。”太后主位上坐定,容色淡淡的吩咐。
孟桑榆暗自思量这些女的来意,心中有了计较。李昭仪坐她下首,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
“臣妾见过太后。”一众妃子伏地行礼,李昭仪侧身避过,孟桑榆则坦然受之。场众,除了太后便是她的位份最高,这一礼她受的心安理得。
“们此来所为何事”太后捻着佛珠,不紧不慢的询问。
“求太后娘娘大发慈悲,饶良妃一死”贤妃膝行上前,重重磕了个头,其他妃子齐声附和,就连形容憔悴,脸色灰败的宸妃,不,现是宸嫔了,眼中也流露出一丝光彩,那是仇恨的光彩。
昨日锦衣卫对沈太师一党的调查已接近尾声,宫中数名依附沈慧茹的妃子被贬为下等宫女发配浣衣局,家族也被抄没。料定沈家不日将被诛灭九族,对沈慧茹恨之入骨的嫔妃们坐不住了。
果然是为这事孟桑榆暗自点头,见太后双目微合,无动于衷,也起身跪了群里。被如此毒害还帮着沈慧茹说话,她不会认为这些女是出自善心,大抵不过是为了让沈慧茹活得久一点,活的生不如死,以偿还她加诸自己身上的痛苦。
她也是苦主,虽然沈慧茹毒计未成,但只要一想到父亲被困沼泽差点殒命,她就恨不能将沈慧茹剥皮拆骨。不过她是有格调的,知道有代劳便没有弄脏自己的手,只每日赏下不少珍贵药材,甚至还诵经替她祈寿。
入定中的李昭仪睁开双眼,将手里的佛珠放案几上,缓缓跪了孟桑榆身边,重重磕了个响头。她什么话也没说,但眼中深不见底的恨意却令心惊,如不是沈慧茹,她的皇儿将来该长成多么英武不凡的男子而今却
太后长叹,扫过座下一双双充满仇恨的眼眸,对良妃感到佩服。一个女,心机手段毒辣到这等地步,惹下如此血海深仇,也算本事了对待这种,太后私以为还是杀了干净,但皇上早有预料,吩咐她同意众妃的请求,她不得不照做。
“们起来吧,哀家会规劝皇上,饶良妃一命。”摆摆手,太后无奈开口。
众妃感激涕零,又连连磕了三个响头,如此齐心协力的场面还真是少见。
“起来吧,明日就不用来哀家这里请安了,哀家将宫务交给德妃全权打理,们有事找她便可。”太后话落,朝孟桑榆看去,语气慎重,“这是凤印,拿好了,切莫让哀家失望”
“谢太后娘娘信任,臣妾定当尽心竭力”孟桑榆双膝跪地,毕恭毕敬的接过金嬷嬷递来的凤印。
刚露了笑容的一众嫔妃脸色立即阴沉下来,故作淡然的表情显得僵硬无比。此时她们悔的肠子都青了,深恨自己那天为什么不坚持留慈宁宫陪伴太后。德妃果然是德妃,手腕了得,竟哄的太后将凤印都交了出来早知道能用孝心感动太后,就算冒着出家的危险她们也要争一争
“好了,都退下吧,哀家累了。”不喜众妃身上散发的妒意,太后不耐挥手,离座前拍拍孟桑榆的肩膀,柔声道,“好孩子,若有问题就来慈宁宫寻哀家。还是那句话,花无百日红,无千日好,往后若有变故,尽可以修书予哀家,哀家派来接。”
“谢太后”孟桑榆屈膝行礼,垂头掩饰潮红的眼眶。进宫三年,她从未像此刻这样安心。有了太后的保证,她还怕什么失宠,没了权利和地位,大不了一走了之
感觉到她发自肺腑的亲近之意,太后微微一笑,带着李昭仪往佛堂走去,余下的宫早得了皇上的吩咐,快速帮德妃娘娘收拾行李,搬回碧霄宫。
碧霄宫的正殿早已烧起了热烘烘的地龙以迎接主的回归,几日不见,殿内又添置了很多盆栽,俱都是极其珍贵稀有的品种。
“这些盆栽哪儿来的”孟桑榆捧起一尊姚黄,爱不释手的欣赏。
“回娘娘,这些都是皇上让送来的。”碧霄宫的总管太监忙上前回话。
又是送花又是送狗,这节奏怎么看怎么像是追求。孟桑榆心里微动,又连忙将这荒诞的想法逐出脑海。要爱上早爱上了,何至于等到三[玉米小说 www.biqugex.biz]年之后不过是看父亲立了大功的份上安抚一二罢了。
想到这里,她摇头嗤笑,放下盆栽抱起脚边的二宝殿内四处走动,“二宝,这里就是的新家,看见这个放满沙子的小铜盘了吗这是的马桶,这个小碗是喝水的,这个是吃饭的,这个篮子是睡觉的”
她一边解说一边观察二宝的表现,见二宝眼睛湿漉漉的,一片懵懂之色,虽然看着可爱,却少了几分灵气,全不似阿宝那般聪明,秀眉不禁微微蹙起,露出几分哀容。
“娘娘,并不是每只狗都像阿宝那样灵气逼的。不过二宝好歹是阿宝的弟弟,多多训练就好了。”碧水见娘娘表情不对,连忙开口安慰。
“知道。每只狗都是不同的个体,二宝也有二宝的可爱之处,若总是拿阿宝与它相提并论,对它而言并不公平。既然决定要养它,会拿出所有的耐心。”孟桑榆话落,二宝额头印下一个亲吻。
二宝感受到了主的关爱,哼哼唧唧的撒起娇来,逗得孟桑榆连连低笑,沉郁的气氛一扫而空。冯嬷嬷拿着一个小木盒,满脸喜色的进来。
“娘娘,这是内务造办处遣送来的狗牌,您给二宝戴上。”将木盒打开,一个玉佩大小,镂空祥云图案的紫檀木铭牌躺黑色的绒布上,碧霄宫二宝五个鎏金大字十分惹眼,更为惹眼的是狗牌最下角的金色御印。
“怎会这么快”孟桑榆拿起铭牌,用指腹摩挲着金印的凹痕,挑眉询问。
“常喜公公有吩咐,叫工匠日夜赶制的。”冯嬷嬷笑的牙不见眼。娘娘刚领了凤印,宫里上上下下,谁不得给碧霄宫三分颜面
“嗯,银翠,把阿宝以前穿过的衣服拿出来,给二宝换上,再系好铭牌,等会儿就可以带它出去玩了。”
用一根小牛皮将铭牌串起来,孟桑榆二宝的脖子上比划长度。碧水垂头细细打量铭牌,一脸羡慕的感叹道,“这块牌子真够贵重的,就算没有五个御笔亲书的字儿,单单这指甲盖大小的金印就够二宝宫里横着走了。若是阿宝也有这么一块,何至于”
她未尽的话冯嬷嬷的咳嗽声中消失。
孟桑榆笑容有些苦涩,嘲讽的开口,“假货再真也代替不了真货一比差距就出来了。阿宝时运不济,没赶上。”
碧水和冯嬷嬷垂头不言。银翠找来了一套小棉袄,主仆几个合力给二宝换上,就这时,一名太监站殿外求见。
“进来吧,打探到了吗”孟桑榆招手让他进来,低声询问。
“回娘娘,朝上又有数十弹劾国公爷,都被皇上压下去了,斩杀战俘原是皇上的授意,与国公爷无关,世子也没朝上闹起来。”太监躬身,将消息一一禀报。
“很好,下去领赏吧。”挥退太监,孟桑榆一脸深思:斩杀战俘竟是皇上的授意,若要对孟家不利,借着这次的弹劾事件,他完全可以逼父亲交出军权并让孟家军背上千古骂名。父亲只得了口谕,一没有物证,二没有证,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以极其屈辱的方式被逐出朝堂。
但他却没有那样做,反而将责任一力承担了下来,他这是打算干什么而且,昨日为何要拿话试探自己他看出什么了吗孟桑榆额角抽痛,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也猜不透男的心思。罢了,反正父亲会主动交出军权并上书致仕,无需害怕男的算计,自己只需以不变应万变就好。
感觉到了这次事件背后暗藏的凶险,孟桑榆握拳,对男刚消减不少的戒心又加重了。
乾清宫,周武帝还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折。常喜守殿门口,看见一名太监捧着托盘缓缓走来,他连忙伸手拦住,“干什么”
“回常喜公公,皇上早已伤愈,可以翻绿头牌了。”太监低声答话。皇上久未传绿头牌,他也不敢擅自端来,但受了几位娘娘的重赏,想着反正没有性命之危,不若来走一趟。
绿头牌敬事房的太监常喜立即反应过来,挥手让那太监进去。德妃娘娘身子大好,应该可以侍寝了,再等下去,皇上的黑眼圈恐怕终身都消不掉了。他暗暗忖道。
“奴才见过皇上。”太监走到殿内跪下。
“什么事”周武帝头也不抬的问道。
“回皇上,奴才是来送绿头牌的,请您挑选。”那太监上前几步,将托盘捧到男面前。
绿头牌周武帝抬眸,朝那托盘看去,见桑榆的名牌与众妃混一起,像个任挑选的货物,忽然之间竟觉得恼恨异常。他的桑榆何至于如此低贱,叫挑挑拣拣,随手把玩想到那假货也曾拿起桑榆的名牌,对桑榆存着龌龊的心思,他一双漆黑的眼眸立时变成赤红色。
“常喜,把这奴才拖出去杖打五十”他放下御笔,满含煞气的喊道。
常喜一惊,连忙唤来两个侍卫将吓呆了的太监拉出去,那托盘哐当一声掉地上,绿头牌散了一地。
“把这些牌子都烧了日后不准出现朕面前”厌恶的撇开头,等名牌都收拾干净了,他才稍敛戾气,沉声问道,“德妃搬回去了吗”
“回皇上,搬回去了。”常喜连忙躬身答话。
“嗯,出去吧。”男阴沉的面色柔和下来,捡起笔继续批改奏折,只是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抿成直线的嘴角略略上扬。
常喜暗自打量皇上的表情,心里一边念叨着君心难测一边退下了。




宫斗不如养条狗 告白
收买了敬事房太监的不只一名嫔妃,那太监端着托盘前往乾清宫的举动受到了万众瞩目,众妃无不心中祈祷自己能够屏雀中选。 .她们而今最需要的就是圣宠,有了圣宠,她们才能从沈慧茹挖下的毒潭中爬出来。笼住了皇上,权利会有,地位会有,就连孩子也会有,宫里找一个能替自己生孩子的女实太容易了。
但是很快,她们的美梦就破碎了,皇上不但将那太监打了个半死,还将名牌全部付之一炬。皇上这是打算干什么再也不临幸后宫了吗很多嫔妃惊恐的想到,甚至还有动了去请太后做主的念头。
孟桑榆听闻消息后抱着二宝笑翻软榻上。旁不知,她还不知吗那哪里是一托盘绿头牌分明是一托盘的绿帽子啊平时忙于政务皇上还不会多想,见了绿头牌岂非提醒他自己绿云罩顶的事实他不发狂才怪
可怜的男孟桑榆勾唇,捏捏二宝软趴趴的小爪子,兴味开口,“看来皇上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心情召寝妃子了。走吧,带二宝去逛御花园”
冯嬷嬷应诺,给主子找来一件银狐大氅披上,前往御花园游玩。
一行温酒赏梅,带着二宝各处转悠,临到饭点才回碧霄宫。绿头牌被烧了,众妃没了争奇斗艳的心思,俱都躲宫中筹谋,反把御花园衬得冷冷清清,倒比平时好玩了数倍。
孟桑榆回来时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但见守门口的太监一脸忧色,身旁站着常喜,她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
“常喜公公,皇上来了吗”她走上前询问,怀里抱着二宝。
“奴才见过娘娘,回娘娘,皇上来了半时辰了,眼下正书房等您。”常喜挥着佛尘行礼,毕恭毕敬的答道。
书房哪个书房她朝常喜身后的太监看去,太监小指竖了竖,朝碧霄宫最隐秘的角落指去。
孟桑榆极想用手拍打自己的额头。才想好了要对男加强戒备,可转眼又暴露了一个秘密这男就是专门来给她搅局的吧她不自觉抱紧怀里的二宝,匆匆朝书房走去,飞快思量着对策。若不给男一个满意的解释,他才刚受了绿头牌的刺激,指不定会迁怒于自己,欺君之罪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走到书房前顿住,她定了定神,缓缓推开房门。男正负手而立,欣赏墙上的一副字画,听见响动转头看来,俊美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只一双眼眸比往日更显黑沉,像两个望不见底的深渊。
孟桑榆悚然一惊,连忙垂头躲避他锐利的视线,对上怀中滴溜溜看来的二宝,紧绷的心弦略微放松。
她正准备屈膝行礼,不想男却先一步开口,语气沉沉,“把它弄出去”
这话没头没尾的,孟桑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把二宝交给门边的冯嬷嬷,嘱咐她将二宝带远一点,不要过来打搅。
“皇上,臣妾知罪。”掩上房门,她噗通一声跪下。
跪的这么重,不知道疼吗周武帝的心尖随之颤动,大步走上去将她拽了起来,气恼开口,“朕没让跪,坐着回话”
“谢皇上”见男面上隐有怒容,孟桑榆行事更为小心,暗暗斟酌着该怎么解释。
“不是说不通文墨吗怎么几日不见就成了才女了”男女对面坐下,手里捏着一副造诣精深的字画,挑眉问道。那字画下方的落款和私印晃得孟桑榆头疼。
“回皇上,所谓的不通文墨都是外界的臆造,与臣妾没有关系。胸藏文墨虚若谷,腹有诗书气自华,学识是用来充实自提高自的,而不是用来炫耀的工具。是以,臣妾一直澄清,未免自己沾染了浮华,损了求知的真意。”
桑榆的小嘴还是那般厉害,瞬间就能颠倒黑白周武帝心中暗笑,面色却愈加阴郁,沉声问道,“旁也就罢了,为何朕几次三番教书法,却从未想着向朕坦白”
孟桑榆垂头,眼珠子直转,不过须臾便有了应对之法,用雪白的贝齿咬住唇瓣,面颊一片烧红,状似极为羞耻的开口,“回皇上,臣妾不是有意欺瞒皇上,臣妾只是,只是太想亲近皇上了”
话落,她凤目隐含泪光,匆匆瞟了男一眼又快速垂头,低声道,“皇上抱着臣妾习字,臣妾感到很欢喜,实是难以抗拒亲近皇上的诱惑,将实情隐瞒了下来。请皇上恕罪”这话肉麻的,她自己都快吐了
几滴清透的泪珠粘卷翘的睫毛上,欲落不落,那娇怯的小模样叫怜意大起,不忍苛责。明知道她是演戏,明知道她说得全都是谎话,可周武帝还是被蛊惑了,心中涌上难以言喻的甜蜜,不自觉伸出手去擦拭她眼角的泪珠,动作温柔到了极点,仿佛害怕将她碰碎。
孟桑榆偏头躲避,面上羞怯懊恼,仿若无地自容,水波凌凌的凤目却飞快的闪过一抹狡黠。她就知道,没有男能够抗拒深情白莲花的眼泪和告白
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狡黠,周武帝从甜蜜的假象中清醒过来,心间掺杂了一丝苦涩,但这也无法影响到他的好心情。他喜欢一层层揭开桑榆的假面,喜欢看她费尽心机的应对自己,喜欢看她将全副心神都放自己身上。他相信,当一个想另一个的次数多了,自然而然就会产生感情。
况且,桑榆绞尽脑汁与自己周旋时,那小模样实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灵性儿,叫他爱得不行,只想抱着大笑一场。
这样想着,他也就这样做了,一把将女扯进怀里抱牢,闷声而笑。雄浑的笑声和胸膛的震颤叫孟桑榆浑身不自,耳根子都红了。
“朕也抗拒不了亲近桑榆的诱惑,将桑榆抱怀里,朕也感到很欢喜”男伏女耳边哑声低语,话中隐含的认真和深情不容错认,竟令孟桑榆感到几分心虚。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这男是皇帝,哪里懂得什么是爱不过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罢了。她极力巩固心防,让自己不要男温暖的怀抱中沉沦。
“既喜欢与朕提笔共书为何不早说朕陪临书,就这本史记如何”周武帝拥着女站起,书桌上挑拣出一本厚重的书籍。
孟桑榆的凤目都瞪圆了,秀眉蹙的死紧,“皇上,这本书太厚了,换一本吧”
“今日临不完还有明日。”他一边铺开笔墨纸砚,一边亲吻女白皙的面庞,还她如珠似玉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属狗的吗又亲又舔还带咬孟桑榆额头青筋直冒,却不得不乖乖的依偎男的臂弯里,一脸不胜娇羞的微笑。尼玛,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男对她的乖顺很满意,细心将她过于宽大的衣袖折起两圈,免得沾到墨汁,握住她白皙柔嫩的小手,提笔临摹史记第一章。龙飞凤舞的字迹绢纸上延展,综合了男的阳刚和女的柔美,自成一体,看着竟十分出彩。
男漆黑的眼眸微微眯起,很享受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搂住女纤腰的手臂更加用力,侧头亲吻她的脸颊,低声道,“以后朕每日都腾出时间来陪读书练字,喜欢吗”
孟桑榆回首,对上男浩如瀚海的双眸,心尖微微一颤,扯开嘴角回道,“喜欢”话落,她转脸看向绢纸,僵硬的微笑立即收起,张大嘴巴做了个无声尖叫的狰狞表情。尼玛每天都来她要疯了
盛满墨汁的砚台像一面镜子,将她龇牙咧嘴的鬼脸映照出来,一丝不差的落入身后男的眼帘。他先是一愣,继而闷声大笑起来。桑榆阴奉阳违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见男停笔,抱着自己大笑不止,孟桑榆更郁闷了,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古代的男笑点真低她暗自腹诽。
笑了好大一会儿周武帝才平静下来,继续搂着桑榆临书,不时她腮边落下一吻,见她耳尖通红,粉唇微嘟,心中愉悦到了极点。他总算是明白为何桑榆以前专爱逗弄阿宝了,果然很有趣
临了一半,常喜外敲响房门,“皇上,该用晚膳了。”
“嗯。”周武帝答应,放下笔,亲亲桑榆的唇角,柔声道,“走吧,明日再继续。”
“是。”孟桑榆应诺,暗自吁了口气。被男纯阳刚的气息包围,她真的有些把持不住,特别是男有意无意的挑逗之下。
走出房门,迎上呼啸而来的冷风,她滚烫的耳尖这才缓缓退去潮红。男好笑的睨了她如释重负的表情一眼,接过常喜递来的银狐大氅披她肩头,细心替她绑好衣带。
两手牵手走到铺满鹅卵石的小道上,气氛十分静谧温馨。眼看快到正殿,银翠、碧水和二宝的嬉闹声远远传来,听上去很是欢快。她们早已从书房的窗缝中偷觑到了皇上和主子相处的情景,知道主子无事,心情自然也就放松了。
看见嘴里叼着绣球,屁颠屁颠朝自己奔来的二宝,孟桑榆立即松开男的手,跑上前迎接。
“二宝干什么找绣球”将二宝抱起来亲了亲,孟桑榆掏出它嘴里的绣球,笑嘻嘻的问。
汪汪汪二宝一边叫一边点头,小模样煞有介事。
孟桑榆轻笑,将手里的绣球扔出去。主宠两一扔一捡,玩得不亦乐乎,倒把周武帝晾了一边。周武帝面上带笑,看向二宝的眼神却十分冰冷。早知道这小东西这么会争宠,他当初就该把它扔到冷宫去
“让朕来陪它玩玩吧。”上前一步,从桑榆的手里拿过绣球,男淡笑开口。
“好啊。”孟桑榆不疑有他。
男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手上内劲一吐,轻飘飘的绣球竟被扔出去几百米远,直接越过宫墙,掉进了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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