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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青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099分
我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只是不知道爸爸妈妈在说什么。天麻麻黑的时候,我悄悄地溜回院子里,谁知爸爸妈妈都在那里等我。看我回来,爸爸只说了一句:“你还知道回来!”然后,没打我,也没骂我,就拖着疲惫地身子回去睡觉了,因为,爸爸明天还要做工。妈妈看到我后,把我叫到一边,说:“勇子,你爸还是疼你的,他回家一看,你还没回来,担心死了,晚饭都没吃。”说吧。妈妈往厨房里去,留下我一人在哪里纳闷。须臾,妈妈端出热腾腾的饭菜来,递给我。我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稍会,我也回我房间睡觉了,因为,明天我还要上学。





成长的青春 第十二章 女人也疯狂
初三那年希玲搬进了学校宿舍住,由于我的家离学校也有五里地那么远,每天来来回回路上要耽误个把小时时间,初三又是关键一年,为了不耽误我学习,我爸爸也把我送进了宿舍住,一个星期只回家一次。那时候家长们,老师们每天都在叨念着,初三是关键一年,你们要提前进入状态,全力备战中考,你们现在的成绩直接影响着中考的成绩。也就是在这种气氛下,我渐渐才有了“中考”的概念,但“中考”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老师们在说它,家长们在谈论它,同学们在为它准备着。一切都显得很神圣,但又迷茫,仿佛只要通过了中考,就脱胎换骨般,就走出了这块土地,就不再像父辈们那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头上顶个大太阳地在田里劳作。
我们学校的教职工的宿舍是一个个格子式的平房,而我们学生的宿舍是几排低矮的破旧的瓦房,有的下雨还漏水,有的门坏了,露出一大条缝,那缝能钻进去一条成年的狗,有的干脆没有了门,仿佛在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里掏出一个大黑洞,里面黑漆漆的,堆放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破桌子和破凳子。我和希玲都住在学生宿舍的最后一排,我和我远房姑父的儿子刘进住在一块,希玲则和同村的女同学住在一块。说来也巧,刘进和希玲也是一个村的,而且是一门的,是堂兄妹。所以,为了防止闲言碎语的传播,每次希玲找我,都打着找堂弟的幌子。
因为是刚入秋,天气还很热。一天,明月当空,群星拱月。我和希玲下了晚自习,准备各自回宿舍。我和希玲并肩走出教学楼,来到教学楼前的空地时,我才发现希玲今天穿了一条薄薄的脚蹬裤,衬托着希玲的腿更加修长和美丽。希玲身高是一米六五,皮肤白皙,鹅蛋脸,留着一头长发,在晚风的吹拂下,更显的婀娜多姿。只可惜月光太暗,还不能让我完全欣赏她的美。希玲和我漫步在学校的操场上,我们听着草丛中蟋蟀说着情话,希玲说:“我总算知道初三和初一,初二的区别了,你看,才刚升级到初三,不仅晚自习要求必来,还布置那么多作业,我都没做完呢?等一下,我要到你那去,问你几道几何题,不然,明天几何老师要是抽查到我,我不会,他老人家又该长篇大论了。”我说:“好啊!”
过了一会儿,已经快十点了,天也有点凉了。我看着暂时从繁重的作业中解脱出的希玲,不忍心地说:“玲,天凉了,该回去了。再说,你不还有几道数学题搞不懂,要问我吗?”玲一听我的话,生气地说:“真扫兴,我刚把这事给忘了,你却提起。哎!好,回去吧,明天还要应付那个老学究呢!”说着,玲就一只手跨向我的臂弯,准备往宿舍那个方向走,我推开她的手,挤了挤眼角,尴尬地说:“别这样,被人看到,对你不好。”玲一听,就生气了,撅着嘴,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着我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我一代美女能挎着你的胳膊,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还不乐意,你!”我忙辩解道:“哪有,你一个姑娘家被人看到了,对你名声不好。我一个男孩子倒无所谓,大不了被人说几句,又无损失。你要真想挎,你就挎吧。“
玲哼了一声,仰起头,转向了一边,高傲地说:“你叫我挎,我就挎呀!那我多没面子。”我一听,心想:叫你挎也不是,不挎也不是,女人真麻烦。我正呆站在那里,思量该怎么办。突然,一只手挎着我的臂弯,就往宿舍奔。玲“呵,呵”地笑出了声,说:“看把你个书呆子给难为的,逗你呢。走呀!”我也“呵,呵”地笑出了声。
我和玲径直来到我的宿舍,刚好刘进也在。刘进一看到我和玲彼此挎着臂弯进来,立马,堆着一脸的淫笑道:“堂姐!有情况吆,什么时候请我吃你们的喜糖呀?勇,你还真大胆,你竟敢在这个非常时期,明目张胆地谈情说爱,你不怕被班主任知道了,告诉你父母吗?”我一听,忙挣掉玲的胳膊,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玲一听,就性格上来了,“我还不知道你,要不要我把你前天晚上在操场的东北角,和赵玉梅亲亲我我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伯父?”刘进一听,忙双手呈投降状,陪笑道“别!堂姐,我错了,还不成吗?我这就出去,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刘进被玲一路瞪着,慌忙地走出了宿舍。
我看向一脸胜利样子的玲,我这才发现玲今天真漂亮。玲留着齐肩地秀发,用发卡把额前的刘海别在了一边,给人一种女强人的感觉。玲不粗不细的眉毛下,嵌着两颗又大又亮的明珠;秀丽而又挺拔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白皙而又有光泽的皮肤;玲真美!玲上身穿着红色的碎花衬衫,透过衬衫,可以依稀看到玲的文胸,只见玲的碎花衬衫的胸部被撑起两个玲珑的小苹果。玲下半身着一脚蹬裤,那脚蹬裤是黑色的,紧贴着皮肤,是现在连体丝袜的前身,只是比连体丝袜要厚一些。脚蹬裤衬托着玲的腿更加纤细,迷人。玲整个人,给人带来一种清新脱俗,而又不失妖娆妩媚之美。
我一时沉醉于玲的美之中,竟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世界。直到玲拿出她的书,问我几何题时,我才如梦初醒,恢复了理智。玲问我的是几道难度系数相当高的几何题,其中不光牵涉到三角函数,勾股定理等基本的数学和几何理论知识,最关键的是你要在原图的基础上要添加一个虚线,然后再运用上面的理论知识,方可解答。我一题一题地给玲讲解着,我讲解的是那么的认真,我也从来没有给任何人如此认真的讲解过,哪怕玲问我sin60°等于多少这样的简单问题,我也不厌烦,反而我觉得很快乐,我很陶醉于在为玲讲解题的过程中,因为那一刻我很快乐,我后来反而担心,万一有一天,玲的成绩超过了我,而不再问我问题时,我该怎么办。我讲解的如此认真,玲也像个好学的孩童般认真地听着,并不时拿笔把我讲解的话记下来。每次玲听不懂我讲解的问题时,总是抬起头,用她那美丽的双眸看着我,搞得我心里痒痒地,我总是逃避她的视线,因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无法再讲解下去,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学生。
直到十一点半,玲还有一道题没有搞懂,我怕太晚了,一男一女不方便,也怕影响刘进休息。因为刘进已经借故回来了两次,第一次刘进问我讲解完了吗,我说,还没,然后,刘进就气冲冲地出去了。最后一次,刘进发火了,刘进说:“堂姐,你问完问题没,我还要洗漱睡觉呢?你看都十一点了,”哪知玲也不是善茬,玲说:“睡什么睡,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学习,就知道睡,你看阿勇多爱学习,小心睡死你!”谁知道,平时,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刘进竟怕他的堂姐刘希玲。刘进说:“还阿勇,阿勇地叫,好亲热呀!好,好,那你们继续吧!”然后,刘进也随手拿出一本语文书,在那里故作玄虚。心里只是在想:“看你们,还要缠绵多久?不信,你们不困。”又过了一会儿,我只觉得讲解的口都干了,而玲还在精神抖擞地听着,我说:“玲,我倒杯水喝,一会儿再讲。”玲扬起秀眉,调皮地说:“ok!”我咕咕地就把一杯水喝完了,我一看闹钟,都十一点半了,我知道已经太晚了。我就微笑地对玲说:“玲,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再问吧。”玲一看闹钟,十一点半了,知道确实晚了。再一看趴在床上的刘进,连衣服都没脱,就呼呼地打起了呼噜。这时,玲才说:“那好吧!不过下次我要跟你到你家去。”我一听,愣在了那里。我想,是不是我听错了,还是…玲不管我如何想,只是用手掩着嘴,偷偷地坏笑。然后,收拾好书本,看着一脸呆滞的我,大声地说:“阿勇,我回去了,明天见!”还没等我想明白,玲刚才那句话的意思的时候,玲已愉快地走了。




成长的青春 第十三章 同桌的你
初三下半年,我们每月都举行中考模拟考。每次模拟考成绩出来,班主任李老师都会按照成绩单重新排座位。按照他的话说,这样才能激励成绩进步的继续保持下去,成绩下滑的知耻而后勇。第一个月模拟考结束,我独占鳌头,排名第一,李怡然排名第二,葛强排名第三,刘希玲排名第四,卢可第五名,范冰第六名,刘伟第七名……。重新排位前,李老师叫我们全体到教室外等候,然后,他左手拿着成绩单,右手兰花指,开始一一念我们的名字,按成绩,从高分往低分念,先念到的人拥有优先挑选座位的权力。第一个念到的当然是我的名字,我第一个来到空荡荡的教室,我挑选了第三排中间一个座位,第二个念到的是李怡然的名字,她挑选了我右手边的一个位置,葛强挑选了我左手边的一个位置坐下。念到玲时,玲无法,只得退而求其次,玲坐在了我的正前方,用玲后来跟我说的话说,“我要你除了学习之外,一抬头看到的就是我,小心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你是知道我的厉害的!”玲边说还边举起右手做拧人状,我本来还窃喜两大美女坐在我一前一右,该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呀!可是被玲这样一吓,我倒有点坐立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和我的新邻居怡然相处了。
我尽力和怡然保持距离,我也明里,暗里好几次告诉怡然,我有女朋友了,是希玲。可每次怡然都“呵,呵”一笑,置若罔闻。不知怡然是太过痴情,还是太傻。总之,怡然依然对我很热情。而我为了不耽误人家,每次和怡然接触时,我都告诉自己,要有分寸,要把握好度,不然要被希玲看出了敌情,我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怡然是个文静的女孩,平时很少和班上其他同学说话,希玲则大大咧咧,常常不顾自己美女的形象和别人疯玩,有时笑得身体歪在了一边,嘴张得跟瓢似的,有时打闹得上气不接下气,累得脸通红通红的,只趴在桌子上“呼,呼”地喘着粗气,让人看了,又气恼又心疼。怡然跟我倒挺像,都喜安静。有时,我在想,我为什么喜欢希玲,而不喜欢怡然。然而,人都是这样,总想找个跟自己性格不一样的人在一起,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性格上的互补吧,而不是和另一个版本的“我”在一起过活。
卢可、范冰、刘伟是我的好哥们,其中卢可一直喜欢怡然,而怡然却对他视若无睹,每次卢可对怡然献殷勤,怡然都一笑置之,然后继续自己的学习。卢可找到我,“勇哥!你都有希玲了,你能不能帮兄弟一把,在怡然面前给我说说好话,让她接受我,如果她告诉你,我有哪些做的不好,我一定改,求求你了,为了兄弟的幸福,你就帮帮我这一次吧!”卢可一脸诚恳地对我说。我看卢可右手支着桌子,抬起头发不多的脑袋,两眼充满企求的看着我。突然,一下子,我感到卢可仿佛老了,好可怜。我不忍心,于是拍拍卢可的肩膀,答应道:“放心吧!这件事就包在兄弟身上,兄弟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要把你这件事情办好。”卢可听到我这样坚决的回答,仿佛充满了无比的希望,连连感激道:“多谢勇哥!如果勇哥能替兄弟把这件事办成了,兄弟以后一定全听勇哥的。”我客气道:“好说,好说。”
于是,我便设法找机会和怡然说道说道。首先,在教室里肯定不行了,一是教室里不是谈论这种事情的地方;二是我怕被希玲发现了,误会我和怡然有什么事情。所以,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和怡然谈话。终于,被我逮到了一个机会。那天,中午放了学,希玲和几个姐妹出去吃饭了,我便约怡然一块到街上吃饭。那时,我们学校还没有食堂,我们这些寄宿生,只能到街上饭店里吃了。我说:“怡然,中午有空吗?我想约你吃个饭,行吗?”怡然当时正在收拾课本,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惊了一下,怡然不敢相信的,欣喜地说:“真的吗?勇哥!你有话跟我说吗?”我认真地点了一下头,“嗯!”怡然这次确认她刚才没有听错,兴奋地粉白的小脸露出了灿烂地笑,高兴地说:“干脆你也别请我吃饭了,我家就在街上住,我请你到我家吃饭好了,我妈妈炒的菜可香了。”我一听,犹豫道:“不用了,还是我请你吧。第一次,怎么能让你请我呢?我毕竟是个男孩子呀。”怡然一听,想想也是,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颇为失落地点头道:“那好吧。”然后,怡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庄重地说:“那我必须回家跟妈妈说一声,叫她不要等我吃饭了,我和同学到街上小店里吃了。”然后,我说:“那是应该的。”我和怡然肩并着肩走出了教学楼,来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路上,怡然总是面带笑容,还时不时地偷偷地盯着我看,我想:不就是吃顿饭吗?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莫名其妙吗?女孩子的心思真搞不懂。
我们先来到怡然的家门口,怡然家是做木材生意的。大大的门面房前面和里面堆满了各种用来做家具的木板,其中有桑木的,杨木的,椿树的,还有从外县购买的三合板。整整齐齐,堆的水泄不通,只留一尺多宽的窄地方供人出入。我说:“怡然,我就在这里等你吧。你进去,跟你妈打个招呼,就说你和同学一块要到街上小店里吃饭,叫她放心。”怡然害羞地说:“那你在这里等我,别走吆!”我说:“傻丫头,怎么会呢?”怡然慢慢地从那个窄窄地过道里穿过,期间还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好像生怕她一走进那个过道尽头,就再也找不到我一般。怡然去的挺慢,回来的倒挺快。一眨眼的功夫,我就看到怡然边跑边跳地从狭窄地过道深处灵巧地向我这边跑来。身上却不沾上半点木板上的灰尘和锯末。仿佛犹如我从万花丛中过,片花不沾身的味道。
怡然蹦到我的身边,然后说:“走吧!勇哥。”我说:“好,你想吃什么?你说?”怡然乖巧地说:“吃什么都行,还是你决定吧。”我想了一下说:“第二条街的拐角处,有一家‘老张板面馆’味道挺正宗的,还不错,我经常到那里去吃。不如我们就去那家吧?”怡然附和道:“好呀!好呀!那就走吧”说吧,像个小姑娘般拉着我的手就向第二条街走去,期间我们经过一个卖女孩饰品的小摊,怡然非要拉着我的手到那里看看,怡然说:“我的发卡坏了,我想买个新的。”我说:“你的发卡不好好的吗?”怡然斩钉截铁地道:“坏了,就是坏了吗。你没看我的小蝴蝶都没有光泽了吗?”我仔细一看,确实有点旧了,但也不至于到了坏了这个地步吧。我拗不过,只是说:“那好吧,你要买就买吧,只是快点,吃过饭,我还有一大堆作业要做呢。”怡然说:“真扫兴,好不容易叫你跟我出来一趟,你还说这话,你就是十天八天不学习,也不会有人超过你的,放心吧你!既然出来逛街了,你就帮我长长眼,看好看不好看?”怡然嘴里跟我说着话,眼睛和手却不闲着,不停地在各式各样的发卡、手镯、彩色皮筋中挑来挑去。我心想:不是我请你吃饭嘛!怎么变成了我陪你逛街啦!反正,不管怎么着,不要把正事给忘了。我提醒着自己。好不容易怡然挑中了一个带有粉红色玫瑰花的发卡,怡然把那个粉红色玫瑰花发卡卡在头顶的左前方,问身边的我,“好看吗?阿勇!”我一听,怎么改口叫我阿勇了,我心不在焉,只想赶紧趁吃饭的时候,把答应朋友的事给办了。于是不管怡然怎么称呼我,只说:“好看,好看,挑好了,就赶紧走吧。”怡然嗔道:“那好吧!”然后怡然摸向自己的口袋,一边掏,一边两眼咕噜咕噜地转,不知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大概有十来秒钟,怡然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纤纤玉手,摊开空荡荡的手掌,说:“阿勇,我一想到你请我吃饭,我一高兴,就忘了带钱了。”我说:“我请你吃饭,你还带什么钱也。要不下次再买吧,我们赶紧去吃饭,吃完饭,还要上学呢?”
怡然微眯着美丽的眼睛,撒娇似的说:“可是,人家好喜欢那个发卡吗?万一过一会儿,被别的人看中了怎么办?要不你借我点钱吧,等会儿回家我取了钱,下午上学时还你。”我一听,区区几毛钱,怎么好意思借了再要,于是道:“不用还了,我替你买了,毕竟是同学嘛!送你个小礼物也是应该的。”然后我问小摊贩:“多少钱?”那人说:“小哥!五毛钱!”我掏出五角钱递给小摊贩,小摊贩一边收钱,一边职业性的说道:“看你的小女朋友多漂亮,再看看其他的吧!”我急于离开,便没有辩驳,直说:“不用了。”然后,我拉着怡然的手就往“老张板面馆”赶。怡然在我的牵引下,不出声,乖乖地跟着我走。走了好一段距离,我诧异:刚刚还能说会道的怡然,怎么一下子如此安静。我边走边扭过头,困惑地看向怡然,只见怡然面若桃花,真真比头上的粉红玫瑰花发卡还要鲜艳几分。我再看看周围的人群,和我拉扯怡然纤纤玉手的地方,突然,意识到我失态了。仿佛我们不是出来下馆子的同学,而是出来逛街的小情侣。我忙松开怡然的温如软玉的手,道歉道:“对不起,我一时心急,冒昧了。我是真真地饿了,我们赶紧走吧!”我只低头说话,却不敢看怡然的双眸。怡然吸了一口气,吐出来,面容微笑中带着一点粉红色的娇羞,说:“没事,只要我喜欢,我干嘛要考虑众人的感受。你饿了,那我们就赶紧去吃饭吧!”
终于,我们来到“老张板面馆”。我和怡然选择了里面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我点了一碗羊肉板面,怡然不喜欢吃板面,我给她点了一碗烩面。我们一边吃着饭,一边各自酝酿着自己的话。经过刚才的一幕,我突然好想失声了,好几次想说话,都说不出来。我又酝酿了一会儿,使劲哼了一下嗓子,说道:“你觉得卢可这人怎么样?”怡然说:“很好呀!挺乐于助人的,成绩也不错呀!怎么了?”我说:“他挺喜欢你的,你喜不喜欢他?其实他人真的挺好。”怡然一听,恍然大悟,这才明白我为什么请她吃饭,有点生气地说:“你要是给他当说客的,那就打住。你要想好好请我吃个饭,就什么也别说,然后,怡然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怡然看我还想说什么。于是,怡然放下筷子,深情地说道:“像我们这个年龄,十七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也都能明白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将来想和什么样的人在一块。譬如,你和希玲,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你们性格上又互补。一个老实忠厚,一个鬼灵精怪。我知道,我这个人比较闷,我是改变不了我的性格的了。但是你可以喜欢一个人,也可以不喜欢一个人,但你不能左右另一个人她喜欢谁,那是那个人自己的事。”怡然含沙射影地说了如此。我早已明白,怡然喜欢我。但我已经有了希玲,如果没有希玲,说不定我会爱上怡然。我低声地说:“怡然,对不起,我不应该当说客,”怡然两眼朦胧地说:“你也没错,你是为了哥们。要怪就怪我们没有缘分。”我一听,更是沉默不语,找不出话搭。就这样,我无功而返,还惹得另一个女孩伤心,流泪。




成长的青春 第十四章 狂奔吧!少年
我一回到学校,卢可就迫不及待地问我情况如何。我犹豫片刻,不知该如何开口。但我想,不管是什么结果都应该告诉人家。最后,我说:“卢克,对不起!我没帮你办好。”卢克一听,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我赶紧补充道:“别丧气,怡然不喜欢你,总有女孩会喜欢你,只能说你的缘分还没到。等缘分来了,自然喜欢你的人也有来了。别气馁。”卢克听我这么一说,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你说得对,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还没出现呢?不过我还是要祝福怡然,希望有一天她能找到她喜欢的人。”我看着卢克撇着嘴,吃力地说完这些话,不由地心里也有几丝伤感。我心想:唉!这事搞得,不仅让我兄弟难受,更让我无法去面对怡然,真真搞得我两面不是人,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应承下来了。
在我村的甲午有一片椿树林,里面种满了上千棵椿树,这是一片私人种植的椿树林,老板是我们村有名的暴发户王茂才,王茂才在六和这个县城开了一个专卖香椿的精品店,店名叫王记“六和贡椿”。此也不假,有县史记载,清嘉庆六年,六和香椿作为颍州特产,上贡给皇帝,嘉庆帝尝之,顿觉鲜嫩可口,满嘴留香,食欲大振,称之为膳食之佳品,遂赐名“六和贡椿”。的确,香椿在六和这个县城确实是男女老少喜欢吃的一道小菜,三月份雨前刚萌发的新芽腌制而成的香椿,价格高达一两百块钱一斤,是亲朋好友佳节时首选赠送的佳品,进入四月份香椿采摘后期,青色的嫩芽,变成了浅绿色,这是最后一茬香椿,腌制好后,价格也最便宜,但产量大,一般六七块钱一斤,所以,我们这里的乡民大都食用这种香椿。王茂才自产自销,所以成本低,盈利大,自然赚了不少。每年他老婆都雇佣我们村的乡邻们去给他家采摘香椿,乡邻们不仅能赚点零花,到了最后一茬,王茂才还大大方方地送给我们村每家每户几斤香椿。俗话说,拿人家的东西手短,吃人家的东西嘴短。因此,王茂才一家在城里做买卖时,家里的香椿树全靠我们村的乡亲们给看着,不然,早被十里八村的人偷摘完了。王茂才先把采摘下来的香椿在老家腌制,王茂才的老娘在老家里忙活着这些,等腌制好后,王茂才再把香椿运到县城的店里,挂上个牌牌,便成了王记“六和贡椿”。
然而,我喜欢香椿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香椿美味可口,是饭菜之佳肴。更重要的是我可以经常带着我家的黑子去香椿树林里玩耍。我家养了一条狗,取名黑子。黑子是我姐从我阿姨家抱养回来的,我姐只照管了黑子一年,便出门打工去了。我便顺其自然地担当起了黑子的新小主人,黑子通体黑色,只在尾巴梢上是黄色的毛和每只眼睛的内侧眼角边上方各有一点黄色的圆点,面容俊美,似猎豹,又似一名帅小伙。黑子一岁时已长成半大桩子,奔跑速度那叫一个快,跑起来都带风。黑子是我的宠物,但更多时候它是我的好伙伴。每当我有烦心的事情,而无人倾诉时,黑子是我最好的听众。当我向黑子讲出我的心事时,黑子仿佛也会意般,静静地坐在那里,两眼看着我,不发出一点声响,好像黑子知道,它一旦发出声响,就会打扰我讲述时的心情。只有当我情不自禁,越讲越伤心时,它才“旺!旺!”地叫几声,仿佛在安慰我一般。等我心绪平静时,我便按照惯例,精神抖擞地准备和我家黑子来个狂奔,以宣泄我内心的不悦。这时,黑子端坐的后腿立马起立起来,向我摇头摆尾,仿佛它期待这一刻已很久,或许是因为平时大部分时间,黑子是被拴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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