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轻
他这才不紧不慢朝怀中人儿笑道:“自是早就有人跟着她,本郡若然亲自跟去,却是怕你会吃醋的。所以,自然还是陪着本郡的无忧最重要。且无忧这般厉害,演了这样一出好戏给本郡看,本郡都未怎么出力,此时自然是要,好好的,犒劳你一番了。”
男人最后一句说的极慢,语气里尽是暧昧!
洛无忧脸色有些滚烫,那面色却是有些发黑:“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再说了谁要你犒劳了?本郡主不过是为了自己报仇罢了,你没看到她被我气得吐血了么?本郡主就是喜欢看她被气到吐血的狼狈样子。本郡主看着便心里解气,这与你有何关系?”
眼见女子瞪来的恶狠狠的眼神,容狄却是恍若未见道:“自然有关,本郡方才被你揪得现在可都还有些痛,所以郡主不要本郡犒劳你也无妨,便换你补偿本郡也是一样!”
“你,哼,那不过是惩罚罢了,你也好意思和我讨补偿?容郡王,莫非你忘记你早晨才答应过我的?若是你忘记了,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女子冷哼,声音里尽是不满,亏他还敢和她讨要补偿?
他莫不是以为,被她咬了一口,她这般快就忘记了之前的事了?
哪有那么容易?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55章 最严重侮辱,神秘标记现
洛无忧挑着眉怒瞪着男子,男子却是恍若未觉。反是一本正经道:“无忧这是觉得还没罚够?那自可继续罚。等我们做完该做的事,你想怎么罚都可以,你想再揪一次本郡也不介意。”
“无忧凶巴巴的样子,当真是很美,不过,本郡更喜欢无忧对本郡温柔可人的撒娇。无忧你可知道,你那般对本郡撒娇的模样,最是勾人惑人。所以,这也怨不得本郡会想……”容狄话语顿住,眼中光亮却已然说明了一切。
女子那模样当真是太过娇媚,让人真想将她拆骨入腹。
“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勾人惑人?我哪有勾引你,迷惑你了?我还有事要做,你快放我下来。容狄,你若再这样你信不信我拿针扎你?”女子脸颊有些泛红的出口威胁。
她不过是做戏为了气洛灵儿罢了。哪知这个男人此时却是拿来打趣她?偏想想自个儿当时故作撒娇的样子,还有那嗲嗲的声音,让她自己都觉得有种浑身都生满鸡皮疙瘩的感觉。
尤其看男子的眼神,她不由吞了吞口水,颇有些后悔,她是不是有些作戏过头了?
被女子粉面含羞的的样子引得有些红眼,男人加快了脚步,不过眨眼间两人已进入默园,容狄自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带着女子回了卧房之中,房门方才被掩,男人那双作恶的大掌便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无忧若舍得扎便是。”
男人轻飘飘吐出几字,言语淡淡,却偏让人听出一股子无赖的感觉,就在说话间,他双臂已圈紧女子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样的姿势颇有些大胆,尤其两人更加贴近的感觉让无忧很不适。
“你别以为我就真不会扎你,我现在就……唔……”
洛无忧撑着手想要退开,男人一只大掌却已抵在她脑后,另一只手也落在她的脊背上下游移,将她紧紧的带向自己,让两人之间紧贴的没有丝毫缝隙。急促的呼吸声中,似乎有轻微的脆响落地。
一枚灿然耀眼的金针可怜兮兮的躺在地面,却是半晌都无人理会,金针的主人此时却是根本再无多余的力气来理会它,整个人早就在男人的上下齐手中再无力抵抗,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前厅花园之中,众人看两人走远,尽皆从墙后探出了头。齐衍咂巴着嘴,还有些没缓过神:“实未想到,我们那高高在上神人般的主子,何时竟也化身成狼了?还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你小子居然敢说主子是狼,小心被主子听到,到时看主子不把你丢回去刑堂里让刑天好好的大刑侍候。”七杀顺手拍在齐衍的后背,出言警告。
“我这不是就在这里说说,除非你告密,否则主子怎么会知道?若是我真被送回去,我告诉你七杀,我铁定拉着你一起,我定会把你干的所有好事儿全都告诉主子。”
“齐衍,你这纯粹是威胁。我那不过是开玩笑的,你至于?都过去八百年的事儿你还记那么清楚,你这是打算时时刻刻的报复我不成?”
齐衍一巴掌拍了回去:“那是自然,否则,什么时候被你阴了都不知道。所以,你最好少和我开这种玩笑,我要不好受,我定会找个人陪我,恰巧我看你特别顺眼,所以自然是找你了。”
“你……我不跟你个幼稚的大男人计较。”
七杀被噎个不轻,一众丫头听着两个大男人没营养的对话,和足以堪称幼稚的举动,才当真是无语。虽然担心纠结,却原来只是虚惊一场是以众人都各自的散了开去。
只不过在众人那一时玩闹间,却竟是没有人发现,人群中那小小的人影儿竟不知在何时已然悄悄退了出去,早就不见了踪影。
就连祈老尤还抱着酒葫芦,丝毫没注意自家小徒儿又跑了路,还在旁郁闷纠结的嘀咕:“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猴急猴急的,这还欠着我老头子的债不还,莫不是他们就给忘记了?这我倒是上去提醒好呢,还是再等等呢,这要扰了人好事,会不会遭雷劈啊?”
“这个么,在下觉得前辈还是再等等的好,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前辈那样做好似有些不妥,也颇为不厚道。”大约是第一次看到有男子女子居然那般大胆的抱在一起,书先脸极红。
话落却是引来老头子一个大枣粟:“我说你个书呆子,你都听了也看了还勿听勿视个屁?当真是读书读傻了,我老头子这么厚道一个人,会做那般不厚道的事么?我告诉你,你这是对我最严重的侮辱。”
“……”这跟侮辱粘得上边儿?还最严重的侮辱?
书先捂着脑袋有些不解,想再说,那老头子却是早已提伶着酒葫芦离开了前厅,他一边走道一边不停给自己灌酒,倒也颇是悠闲自在,就在他准备拐过蜿蜒的长廊上岔道口时,却是突的顿足。
撇了一眼落在飞檐前的纸鹤,犹豫了片刻,整个人身形一闪便随着那双暗处的眼,消失在了王府之中。半个晨后,老头子身影却是出现在城郊一坐不知名的山头。
看着眼前女子,老头子蹙了蹙眉:“你来找我有何事?”
“我有一事相求,还请祈老能够答应。”女子转身,看了看老头子,却是突的曲膝跪在他面前,声音里带着恳求。
老头子闻言却是叹了口气:“你起来吧,老头子大约也能够猜到你想说所为何事,只是,这件事老头子我也不能答应你什么。”
“祈老……”
女子抬头,不死心还想再说却是被老头子挥手打断:“我此行来这里,还有另外的事待办,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事都是老头子的五帝钱能堪透,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明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总之你不要再说了,你所求之事老头子帮不了你。虽我们只几面之缘,却渊缘非浅,你也该知道我的决定没有人能更改。”看女子神情老头心下感叹,倒也不是不想出手,只是他早已答应了另一个人。
且,到底怎么做才最好,却是连他也不知道。
女子依然跪地垂头不语。
老头子见状揭开酒葫芦又灌了口酒:“好了,起来吧,回去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就丁点儿的小事而已,值得这么苦着脸么?最多老头子答应你,若是实在不得已,老头子出手帮你一把就是。”
“多谢祈老。”
“行了行了,你要真想谢我,那便多买几灌酒给老头子便是。你知道老头子没别的嗜好,就这一个。这风吹的有些冷,不说了,老头子我也得回去仔细看着我那不屑徒弟去。”老头摇头离去。
原地女子起身,静默遥望许久,才慢慢的迈着步子下了山。
……
既使天气寒凉,大街上行人依然来往川流不息。因着天气冷,酒錧里架着炭火,红通通的红苗微微的窜起,寒濯站在厢房之中,顺着窗缝儿往外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不一会儿厢房门打开,从外面又走进一个人来:“让寒兄久等了,不知寒兄这么紧急传讯给我是有什么事?不过正好我也正好有要事要找寒兄。”
来人摘下披风帏帽,俊逸的脸庞被寒风吹的有些红,阴柔的五官却是都紧崩在了一起,以至神情显得有些凝重。
寒濯蹙了蹙眉,给对方倒了杯热茶递过去:“杨兄那边可是发生何事了?想来你应该见到墨帝陛下了,可是要随墨帝返回南齐?在下此次奉主子之命,前来见杨兄也是有一事,想和杨兄商量一下,主子那边还有些事需要杨兄的帮忙,所以想请你暂时留在秦都。”
“我的确见到了陛下,且刚从陛下那里赶过来。原本是决定随陛下返回,只是事情有了些变化,具体情况陛下想来很快就去见郡王,会和郡王面谈。在下暂时应该也不会离开秦都。”
杨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道:“郡王若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劳只管吩咐就是。若无郡王帮忙,上一次的事情只怕也无法那么快的解决。便是在下能否全身以退怕也还是未知之数。所以,寒兄不必客气。”
惊动了墨帝,看来此次的事绝不会是小事?
“如此也好。”
寒濯眼眸闪了闪道:“是这样,水柔与杨兄都是一同来的秦都,我们主子想从她那里找一样东西。还请杨兄帮着想想,她有可能会将东西藏在何处?又或者你们进都之时,她可有在其它的地方逗留?”
“郡王想从水柔身上找东西?只怕现下会有些难度。”杨刚沉吟片刻,却是如是答,“就不知郡王想找的是何物,在下可以帮着打听看看。不过此事怕是得尽快,若是迟了,只怕那东西绝到不了郡王之手。”
寒濯闻言面色微变:“杨兄何出此言?那个女人现在已算是穷途末路,虽然她有些手段可我们也总不至一点机会也没有?且主子早已有了周详的安排,找杨兄帮忙也不过是以策万全。且濯听主子口气,想让杨兄留在都城,也并不是因为这件事。”现下会有些难度,这句话很有深意。
“原是如此?不过,寒兄还是先看看这个吧?”杨刚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径自放在了桌子上。
声音有些感叹又有些惆怅:“这是我昨夜发现后拓印下来的,也正是因为这个东西,陛下才会命我暂时留在秦都,能知道这个标记得,这世上只有六个人。所以,这件事还远不算完。”
“你是说,这是……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寒濯一脸震惊之色,手中拿着那宣纸,看头上面的图形,当真有种被雷霹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东西怎么可能会再出现?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56章 黑色骷髅花,阴沟里翻船
“不错,的确是他们,这黑色骷髅花,是他们最隐密的联络暗记,如今可以肯定我们上一次的剿杀并未清理干净,绝对还有漏网之鱼。可恨的是,如此周详的计划,居然也会让他们逃脱,当真是可恨。”
杨刚紧蹙了眉峰,阴柔的脸上闪烁着些狠意:“最可恨的,却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逃脱的人究竟是谁?据陛下所说,曾仔细的清点过尸体进行焚烧处理。所有的尸体并没有少,可是却偏偏出现了这个联络暗记。”
看着桌上宣纸上那朵诡异的黑色骷髅花,杨刚双手纂紧,为了彻底剿灭圣阴教他深入虎穴多年,眼看着可以功成身退,却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又如何能不让人气怒?这样东西的出现,只代表着他们还没有被清剿干净。他们之中,还有人活着,且还一直隐藏在秦都之中。
那人身份地位也绝对很高。
那宣纸之上所谓的黑色骷髅花,杨刚不识得,可寒濯却不会不识的,那是以映月朝花为原型演变而成的标记,只是映月朝花圣洁无暇,而这宣纸上的花却是暗沉漆黑,被赋上了一股子魔魅的森寒诡异气息。只撩眼一望却就像是要将人心都吞噬一般。
绝对是阴邪之物!
不过仔细想想,这倒也并不奇怪,映月朝花乃曦氏一族族花,慈安那个老妖婆对曦氏一族心怀怨恨,甚至,差点儿害得曦氏一族灭族。她们会用把映月朝花彻底的改变,来做他们的联络暗记倒也真是半点儿不奇怪。
毕竟那个老妖婆天生就是个疯子,你不能指望一个疯子能有正常的审美观念与道德伦理。而这,也从侧面反应了这些人对曦氏到底有多恨?
说是恨之入骨绝不为过!
寒濯看着那黑色骷髅花的脸色之差,比之杨刚也不遑多让:“看来此事的确非比寻常,若那人真在秦都,他迟早会联系杨兄和那个水柔,还请杨兄务必注意自身安全,若是有任何消息,也及时的通知我们。”
“这个我知道,我会尽量找水柔查探一下,现在她能信任的也只有我,还好的是昨夜我发现之后就已经把这标记除去。想来水柔她暂时不会发现,她的来历我并不清楚,但她的地位绝不会低。”
杨刚阴沉着脸:“在她身上还有能让郡王如此看重的东西,想来也是很重要。说不得这也是那个人的目的。现在他们刻下这种记号,想来也是想拿到她手里的东西。”
寒濯沉默不语,这点他自然知道,那人极有可能也是为了水柔身上的那枚曦和令。如今看来主子让杨刚留下,显然也是早有察觉才是。
就不知道主子到底又有什么打算?
杨刚冷冷的勾唇,轻哼了一声:“说不得他们此次想要联系的人就是她。所以郡王真要找的话,我建议寒兄禀明郡王,将那女人先抓起来。至少保证她暂时无法将东西转移,然后再慢慢的查探为上。”
“否则,到时候东西落入那些人的手里,只怕想再找出来会更难。水柔能藏物的地方不多,我有几个地点写给你,你们也可先派人暗中搜查。”圣阴教也是他们必要铲除的敌人,不管如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陛下有令,让他全力协助。
他自也不会藏私。
寒濯点头拱手:“如此便多谢杨兄了。”不管能不能找到,这也总算是个方向。水柔入都之初的事他们行动很隐秘。除了还活着的杨刚已然无人知晓。且他也是现在唯一能接近而不被洛灵儿怀疑的人。
“寒兄不必客气,这便是水柔有可能藏物的那几个地点,我先离开若有消息我会再通知你。”
“好。”
杨刚提笔写下几个地址给寒濯离开。寒濯拿着那纸却是在包厢里又呆了一个多时辰,才起身离开酒馆。
熙熙攘攘的街道,人来人往之间的岔路口,一道小小的身影一闪即逝,让寒濯微微的蹙了蹙眉,身形穿过人群再去看时,那人影却是已消失不见。
“应该是看错了吧,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看到他?”寒濯又撇眼在四周看了一圈儿,摇了摇头,应该是他多想了,这个时候那小家伙儿怎么可能在这里?指定还在府中和老头子奋战呢。也未多留,他便匆匆赶回容王府。
只他却是未看到,就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那包子摊儿旁却是伸出一个圆乎乎的脑袋,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对着街道上一家铺子,有些空寂的大门口,眼里闪烁着些疑惑之色,这个该死的女人莫不是当真给娘亲刺激的伤心过头。
所以跑到这里来买醉了?
否则,她这个时候怎么会来洒馆?的确是酒馆,天气冷了,酒楼酒馆客栈的生意自是最好的,温壶小酒,听听说书先生说书消磨一天的时间。这是都城里大多数的老爷少爷们白日里最会去的消遣之所。
夜里自是有所不同,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去秦楼楚馆里喝花酒。
安儿并没有等多久,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洛灵儿便走了出来,不同的却是原本她空手进去,出来时手里却提了个晃晃悠悠的酒坛子。随后她又去了趟药铺似乎是买了些药材,而后才提着东西,回了住处。
那是一栋三进的院子,不大,可在都城这一片儿寸土寸金的地方,那却也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能住得起的。她敲了几下房门,不多会儿有老妈子将房门打开洛灵儿走了进去。
老妈子态度极是恭敬,两人之间却是没有任何对话,随后那门便被老妈子闭了起来。从这里望过去只能看到门板,和那高挑的房檐和那厚厚的白色积雪。
自然还有那高高的围墙。
安儿守在不远处的巷子口,看着眼前的建筑蹙了蹙眉,看来这就是那个女人的老巢了?趁着开门那会儿儿他倒是往里瞄了一眼,却也没看到什么。就是不知道那什么曦和令她会放在哪里?
会不会在这里?
安儿脑子里再次回想起那在王府时,娘亲掌中曾拿出来的东西。那东西他从未见过,可是,曦和令,这个字名他却莫名有些熟悉,一路上他想了许久终于才想起来他的确是听过。
不过却不在今生,在前世。
那还是他五岁那年听到过,那天夜里他有些害怕,便出了东宫打算去找母后,自然的那个母后也就是彼时的洛仙儿那个贱人。却就是在那凤梧宫的寝殿门外,他曾经听到过有人说过这个名字。
对,就是曦和令没错。
那个贱人也在找曦和令,且当时那屋里还有另一个声音。
他当时听了之后却是吓得半晌没敢动,只因那个声音太阴森,就像是恶鬼在嚎一样,让他落在殿门上的手也没敢在往前推开半分。后来,他被找来的嬷嬷给带走了。
大约嬷嬷是怕被罚,而他当时早就被吓傻。所以他们的动作很轻,以至于殿内的人也没有发现。那时候他还年幼,又时隔太久很快便把这件事忘记。
若不是今日娘亲突在说出这三个字,只怕他也根本想不起来这件事。
不过他却是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突然跑到王府想死乞白赖倒贴上他姐夫的女人手里居然就有一枚曦和令,而他娘亲手里也有一枚。看来这个所谓的曦和令还当真是有很多人都在找。
她能够拿曦和令威胁到那个男人,显然的,这个东西对他很重要。或者是对娘很重要,毕竟那东西是出现在娘亲的手上。既然如此,那他自然要把那东西找出来了。安儿心中盘算着那东西有可能被藏在哪儿,却是早就将容狄的警告给抛诸在了脑后。
大约等了一个时辰,那个女人进去却是一直都未再出来,安儿不禁皱了皱眉正想着该怎么办才好,就在此时那宅子外面,却是又出现了一个披着天青色披风的男人。那人进去没多一会儿,便就出来了。
和他一起出来的却还有那个今日出现在王府的水柔儿。
确定两人消失在巷子口,安儿小巧的身子猫儿一般窜上了墙头,眨眼落在了院落之间。竟也没发出任何的声音。此时他倒是真的挺感谢那老头子的,虽说平日里老凶他,还给他泡些难以忍受的药浴。
可他也喂他吃了不少好东西,当然大半是他偷来的。也因此他身体虽不能说百毒不浸,一般的毒却根本对他起不了作用。且他身体里还有十年的内力,那是打从娘胎里练起也不可能会有的。
安儿一路进了院落这才发现整个院落极空,竟是没看到一个人影,就连那个开门的老婆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瞟了一眼看那西南角的小偏屋里有烟雾升起,他顿时了然,显然那人是在厨房。
不过也奇怪了,这院儿说来不大却也不小,可整个院儿里的下人就只一个老婆子么?该不会是那个女人捉襟见肘,穷得没钱请下人吧?
安儿有一丝的疑惑,不过不管是什么显然都方便了他。小家伙儿嘴角浮起一抹得逞的笑,直接进了东院儿的主屋,闪身进屋子里便开始翻找了起来。
说起偷儿这活计?
绝对没有人比他更在行!
老头子那是什么人物?那东西藏的多隐密?还不是逃不过他一双法眼?他就不信他还找不到那么一块破牌子。安儿一门儿心思的在屋子里找了起来,当真是将东西南北几个院儿都翻了个遍。
却是连根毛都没发现。
不可能,他检查过这屋子里没有暗阁。安儿抹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水,一屁股蹲儿的坐在了地上。大眼睛扫过主屋里的摆设,却是半天也没头绪,就在此时那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有些虚浮无力,想来定是那个老婆子,安儿蹙了蹙眉,从地上一跃而起,走到窗阁处,却又突然返回屋中的洒架前,看了看那酒架上摆放着的五六个坛子,随手挑了两个坛子提伶着打开窗阁跃出了房间。
既然来一趟他总不能空手而回,正好这两坛酒带回去孝敬老头子,也正好哄哄他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又摆师父的架子来训他。
安儿刚跃出窗棱,那门外便传来一声吱嘎的开门关门声。只是没等他脚步落地,忽地眼前一花,那空空的院落里竟是出现了两个黑衣人。
高高的个子,浑身气势冷冽,五官僵硬没有表情,就那般突然的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极具压迫感,若说这两人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那他无疑就是一个无甚起伏的小丘陵。
那是天与地的差别!
尤其是这两个男人浑身的气息更是无比的强劲,至少以他的武功,绝对打不过这两个人。禀着武者对危险的直觉,安儿第一时间脚步一斜,拔动身形,企图从两人旁边冲出去。
哪知,他方才跃起来就被那两个男人,一人一只胳膊给强行的架了起来。就像是被老鹰捉住的小鸡般,再无任何反抗之力。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57章 穷得叮当响,自相来残杀
安儿被那两人给架上了半空,眨眼便被两人带飞出了院落。一双大眼睛里闪烁着冷芒,却是无可奈何,他现在整个人一动不能动,别说呼叫求救了,根本连半丝声音都再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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