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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轻
虽然可能需要花些时间,但他想要拿下北越,于他有生之年来说,也绝非难事。既如此,他定然早就会有动作了,又岂会等到现在?只有傻子才会费那劲儿白谋算一场,却到事后才去找什么曦和令!
他别有目的,那是肯定的。
可也绝不会是为了他所说的那个荒谬目的。
当然,她也没打算逃,若是这个男人认真起来,她根本没得逃,娘和顾家人都在都城,外祖父和舅舅现在位列朝堂,安儿还在王府之中,她有太多软肋可以被他拿捏。
于此她无疑站在劣势。
她此生最恨被人威胁,可莫名的,回想起那双带血的眸子,和那低沉绝决的呢喃之声,她所有的怒气却都好似在瞬间瘪了下去。尤其是最后,她居然都没有反抗就被吃干抹净。
说到底,这才是让她最气愤的。
“不疼,只要你开心,想怎么都好,你想参与依你,你想发泄也依你,你想在我身上试验依你,你想折磨谁不让谁称心也都依你。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可以依你。不过,本郡的无忧现在是越来越凶了。本郡注定会被你吃得死死的。”
看着女子一脸凶狠的模样,容狄摇头笑容却是更深,低低的喟叹后,不待女子生怒,他垂头便霸道地吻住了女子唇畔,吸吮着粘染在女子唇畔嘴中的血渍,手掌也在女子身体游移开来。
“容狄你放开……”
“无忧,本郡想要你……”
“你混蛋,给我滚开,忘了刚刚说什么了……”
“记得,可本郡还是想要你,无忧给我,很难受……”
“容……狄……你还在流血……放……放开我……”
“不放,永远都不放……”
“你……放开……不要……”
火热中,两人重复迂回的对峙。
从初时的声音凌厉,到后来的娇软无力,洛无忧粗喘着气息,声音已然断断续续,容狄却是直接拿唇将那话给堵了回去,那点儿小伤对他来说根本就无关痛氧。
从解毒开始,已忍了许久,他不想放,尤其身下的女子好不容易软化了态度,他自然更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说他自私也好,说他疯,说他痴,说他狂,说他冷血都好,他不会放开她!
哪怕是死也坚决不要放手!
幽幽的纱帐不停的飘荡,牙床摇得吱嘎作响,男人的粗喘女子的娇吟在空寂的房间里不停的回荡,和着那火热的温度,似奏响了一曲旖旎的乐曲,驱散了心上连日来的阴霾,也驱散了整个冬日的严寒。
房门外,剪秋端着脸盆,从那院落里褪了出去,脸色有些微红,看两人‘合好如初’,到底却是放心了些。然即使已经历过,骤闻那样羞人的声音,还是难免让她有些慌张,失神间竟是与对面匆匆而来的人迎头撞在了一起。
嘭——
巨大的撞击让剪秋手松,铜盆落地,那盆中的热水更是反扣,几乎全都倒撒在了她身上,先是一阵温润的热流浸湿了衣衫入体,风一吹却是刺骨的寒凉让她整个人打了个寒噤。
连发丝都有些被溅湿,怔怔的有片刻未反应过来。
齐风有些傻眼:“那个,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我有要事要禀告主子,所以走得急了些,我……”大男人脸色有些微红,尤其看着眼前一幕让他脑子有些短路,竟是连话也说不圆了。
天气虽冷,但整个默园的地上都建有地龙,气温比外面却是稍高一些,所以女子穿的虽也算厚实,但也未曾像往常般裹着棉袄包得里三层外三层。水一浸透,依旧可以看到女子那玲珑曼妙的身体。
尤其,是那衣襟微敞,发丝面颊粘染着水珠有些呆愣的样子,让剪秋褪去了平日里的沉静多了几分女子特有的妩媚,那一双剪秋秋瞳轻眨了两下,长长的眼睫扑闪之间似乎挠在人心上,让齐风脸色更红。
心尖像是被火烧一般,怆惶的移开了眼:“那个,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会请媒婆去跟主母提亲,天寒地浆的,你还是赶紧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千万别着凉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解下身上的披风给女子披好,齐风就要往院儿里走,刚回神便被他震雷般的话霹得有些瞠目结舌的剪秋见状蓦然间回神。
本能的冲上前伸手拉了他一把,“喂,你给我回来,你主子和我家小姐正在办正事儿,你现在去捣得什么乱?我告诉你,他们好不容易才合好,你要敢去搞破坏你信不信我拿鞋子抽你。”
办,办正事儿?房里办的正事儿是什么他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怎么会不知道?那指定是妖精在打架的正事儿。
“我……那我先出去,一会儿再来。”齐风脑子嗡的一声,垂头有些嗫嗫的回一句,看着剪秋握着自己的白晰小手,从未有过的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脸色瞬间比煮熟的大虾还要红。
“那个,你,你先放手,我会在外面守着,等主子主母完事儿了再进去,你还是先去换身衣衫吧,放心,我说过的话必定作数,绝不会失言。”声音里有些担忧,到底是天寒地冻,那湿衣服穿在身上极易着凉。
剪秋刚松了口气,抬眼看着齐风的脸色和那微带着异样的眼神,顿时整个人被蛇咬般收回了手,脑子里有些乱,也不知道这傻大个那最后一句到底是说不会进去打扰小姐和姑爷亲热?还是要去向小姐,提亲?
虽说男女授授不亲,她也不过只在焦急之中拽了她一把,这人不会脑子有病真的跑去跟小姐提亲吧?应该是不可能的。只那话他说的不太明了,她也不好接话,只能瞪了他一眼,捡起地上的铜盆赶紧离开了花园。
也不知是被那冰水冻得有些冷,还是冷有些不好意思,女子脚步有些匆忙,而原地齐风仍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突然间有些失落,只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俊逸的脸庞突的又绽出一抹傻笑……
……
洛无忧起身之时,已是中午,缠绵太久的结果就是,即使男人已替她输了内力缓解,身子却还是有些酸疼不已。既有些恼怒自己的身子太弱,又恼怒那个男人体力太过旺盛,更暗恨自己竟是又一次被那个男人,吃得死死!
厢房之中,似乎还残留着那暧昧的气息,男人陪他吃过饭后却是直接去了书房,洛无忧也未阻止,只定定的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起身上前关闭厢房门后轻唤了一声。
那房里瞬间多出两个人来。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51章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可有什么发现?”
洛无忧脸色恢复冷凝之色,看着眼前的修和域:“你们守了三天了,想来昨夜应该有所收获才是。”否则,昨夜他就不会点了她的穴道,她虽被男人折腾的有些疲惫,可也不至于真的一点感觉也无。
更何况,她早就心有戒备,提前吃了些补充体力的药丸。亦早就找了借口让修与域避开所有人离府,却又让他们暗中守在王府附近。容狄的突然改变让她措手不及,那些话的确伤了她的心神,失了理智。
可正因这改变来得太突兀,才更显得不寻常,如今她倒是有些庆幸她那日去了天牢听到了那些话。且不说他们之间早就经历过的一切,退一万步来说,洛灵儿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容狄再清楚不过。
他就算是脑子傻了,也不可能会真的因为曦和令而娶那样一个女人。说是想要利用她,可她现在所有的一切,又有哪些和他脱得了关系?
无忧城始于她之手的确不假,可没有他没有烟云七十二骑,,无忧城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强大。说他看中无忧城的军队,那就更不可能。他手上的兵权已足够多,更不用说秦皇一心要他登位。
他现在虽只太子之名,却已是摄国之实,从傅家战王处收回的兵权现在也肯定都在他手上。总之,她想来想去,都不觉得在她身上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利用的地方。他也不可能是真的为了那天下。
所以,他的话根本不成立!
他越想瞒着她,只能证明事情的严重性越超乎她的想象。那个男人有时的确温柔如水,却也不过是因为她而退让罢了,他的骨子里依旧是霸道至极,他不说的事,便是再如何都不会说的。
除非,他自己认为时机已到!
以前哪次不是如此?
不过他以为这就瞒着她就行了么?他有张良计,她亦有过墙梯,他不说那她就自己查,她就不信,她找不出一个答案。她一定要知道,他为什么如此耗尽心力想要得到曦和令,那一定有原因。
“城主,属下等是有些发现,昨夜属下等郡王出府后去了十里城的八角亭见了一个人,不过怕跟得太近被发现,所以我们离得很远,他们虽呆了有近半个时辰,可属下等却未曾听清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所以……”
所以,有发现也等于没发现。
修与域有些尴尬,可这是没办法的事,那个男人的武功太过高深莫测,从初见起就给了他们深深的忌惮感。尤其后面来的那个人,武功也极高,虽未亲身见识过,可那是作为暗卫的直觉。
对危险的本能直觉。
“十里长亭么?”洛无忧蹙眉:“这也不怪你们,你们便和我说说,那人长什么样子?又是什么装束,除了听不到他们的交谈之外,他们之间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这点她早就料到,否则也不会特意叮嘱他们。
修与域虽武功高,可想瞒过那个男人不易,可她身边现在唯一能用的,能够让她足够信任的便只有他们二人。至于七杀暗隐,那可都是那个男人派来的,说到底那个男人才是他们的主子。
便是有了几分真心,但只要那个男人说话,他们最终会服从的也绝对是那个男人。用他的人去监视他,那显然是愚蠢至极的做法。
修与域将情形简短的说了一遍,洛无忧沉吟:“行了,你们先下去,还是暗中离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守在王府外面,给我盯紧他,不用跟太近,若他离开便跟着看他去过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便好。”
“是,城主。”
修与域领命退下,洛无忧却是坐在榻上沉思许久,他见的人竟是那个白发黑袍人,听修与域所说的情形来看,显然,他们的见面并不是偶遇,反而倒像有提前有约?那个人已很久没有现身,至少从她受伤以后便再未出现过。
容狄在查她的下落她自然知道,不过彼时容狄毒解,她也便放宽了心思,对于那人到底出现与否也不再那么在意,可显然容狄一直没有放弃。且现在他的调查有了进展,他找出了那个人,还从她那里拿走了一样东西。
他为什么要把那人找出来,他从那人手里拿走的又会是什么东西?他的转变会和她有关么?若真与她有关显然也是与曦氏有关。莫非是七大长老又生了什么新蛾子?这也不是没可能,毕竟那一直都是他们的目的。
终归脱不了他们那劳什子的使命就是!
洛无忧脸色微冷,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疑惑,不管如何现在想要从容狄那里查出来,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办到的。既然此路不通,那自然得换个方向。至少还有一个人对于这件事,一定会知晓的很清楚。
哼,她就不信,她会查不出来。
……
因着身体不适,且内力大半用来压抑体内的怨咒,是以容狄竟是未能发现无忧早已派人跟踪他,此时他还在书房里阅读着那卷帛之上的内容。卷帛上所有的文字都是用天朝古纂编写。
身为曦氏少主这种字体他自然不会不认识,虽不打算理会,对于天朝之事他也做过一些详细的了解。更何况,整整五年呆在默园,闲暇无事之时他自然也曾研究过,只是却不曾想,那卷帛之上的内容却是让他越看。
却越加的脸色冷凝!
这个世界不乏寻仙问道者,远的不说,近的便拿他的师父来说,参禅悟佛不也是为了圆他自己的道?修习百年师父可洞悉天机,算来也是寻仙者的一类,天道巍巍难觅,大道三千难圆。
这浮生卷,也不过就是一卷寻仙卷。是曦氏先祖无意所得之物,它成就了曦氏也差点毁了整个曦氏,成与败,名与利,皆逃不过人心的欲念与痴想。
凡尘俗世三千丈,世间众生如蝼蚁。
谁又不想有大能,得长生?
却不知,长生哪有那般好求?不过皆是虚妄而已,想要得到,就必须有所失去。而曦氏族人,为此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人的贪念总是无穷尽,而那些人的一缕贪念,毁了曦氏所有的辉煌,更注定了曦氏一族历千年沉浮,以至穷尽所有族人之力,也不得不走到即将断绝的地步。
诚如他们所说,他亦的确是他们最后一线希望,若然再解不开他体内的生死怨咒,曦氏一族终会因再无法繁衍,而走向彻底灭族。这些在玉简上有记载不过并不那般详细,如今看到卷帛,两相互补之下,已让他知悉详尽。却一时也找不到着手之处。
如今看来,还是得拿到曦和令,看能否有新的发现。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刚刚寒左使传讯来,洛灵儿来了王府,主子,您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齐风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许焦急之色,这下好了,王府刚才缓合了些气氛。
那个恶毒的女人便跑来捣乱?若可以,真让人恨不得拿把刀来,狠狠的在她身上戳个千八百刀。看她还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当真是可恨至极!
“她来了王府?”
容狄蹙眉,眼中自有冷意闪现,却也不过眨眼之间:“本郡知道了,让他在大厅里等着,本郡一会儿就过去。”说着男子起身,施然出了书房,却是转道去了卧房之中,看着又坐回榻前正摸着棋子的女子。
他眼中绽着柔软的笑:“无忧不是说想要参与,如今机会来了,就不知无忧还有没有那个兴致。和本郡一起去会会她,舒解一下,也好让本郡看看你如何给她不称心?”
“会会她?谁?洛灵儿?”
洛无忧抬头看向男子,本能的瞪了他一眼,却又被男人的话吸引了心神:“怎么,郡王现在舍得了?不是说要娶了人家?现在却又舍得让我给她难堪,你就不怕本郡主一怒之下将把她气跑或者将她杀了,到时候,你的盘算岂不是全都会落空?说不得,还会将责任全推在我身上!”
“还在生气?便是你现在想将她杀了也便杀了,左右不过是本郡再费一番功夫罢了,总还有其它的办法。可无忧若是生气,本郡却会心疼。”容狄失笑揽住女子的肩膀将女子拉了起来。
“容狄,它对你来说,是否真那么重要?”看着男人眼中的纵宠,洛无忧有些恍神,不解男人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为了得到曦和令,他那般不折手段,却又在此时如此轻易便妥协?
男人闻言轻拂着女子的发丝,“再重要,也比不过你。不过是本郡有些焦燥了,若非无忧,本郡的心思也无法平静下来。就像无忧所说一般,万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就像你那般不放弃让九天明月心化形,终于解了本郡的毒一样。”
“于此你都能做到,只要肯坚持还有什么事,会是做不到的?左右那些事都不急,就算要急也会有人比本郡更急才是。半年时间不短,也足够用了。只是本郡有些迫不及待而已。”容狄说的模棱两可,言语间不乏诱导的嫌疑。至少,在他找出办法以前,这些事绝不能让她知道。
原本他是想瞒着她将东西找回,也好尽快结束这一切。所以不惜用了那样的办法,却不想他终究高估了自己。以为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忍受,却终无法忍受她冰冷漠然的眼神。
左右还有时间,也不急在这一时。男人眼中有着宠溺已然满溢,似丝毫没有考虑到,他能用的时间已然并不多。
“既如此,那本郡主自得去会会她,我倒也很想看看她嚣张的样子,当然本郡主也更想亲手将她脸上的嚣张给打碎,如此,权算作是对她的一点点回报似乎,也不错!”洛无忧眸光微闪,眨了眨长长的眼睫,转开了话题。
言语间透着股子邪恁,洛灵儿是么?当真仗着自个儿握着底牌便如此大喇喇的挑衅上门?她还真当她是个软杮子,可以任她威胁拿捏?敢威胁她却让她莫可奈何的人,这世上也只一个而已。
她,还当真以为拿着曦和令就可以威胁到她?那她只能说,她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也着实是个可笑到让人无语的女人!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52章 子堂被讨伐,先声而夺人
容王府中来了个女人,这个消息如风一般刮遍了每个院落,容王府中本就人丁稀少,上官茵儿素来又是个不管事儿的。自洛无忧入府之后,几个伶俐的丫头那更是安排的井井有条,几乎和所有的侍卫下人关系都打得极好。
可以说除了灵犀院儿整个王府处处都是几个丫头收买的钉子,便说是铁桶般牢固也不为过。是以,那人方才出现在容王府的大门口,清风阁里正在随着夫子授课的丫头们全都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你说什么,竟然有女人找上门来,还指名点姓儿的要找容,额,要找我姐夫?你们确定没有听错?”听到守门侍卫的传话,安儿一甩书本,当即拍着桌子站了起来,那胸中的怒火更是腾腾的上窜。
肉乎乎的小脸儿上布满了阴狠的怒气,这个该死的容狄,他好不容易打算忍他一次,他可好,直接招惹人上门,果然他还是揍得轻了。他就该再揍他百十拳直接打到他下不了床,看他还怎么出去招蜂引蝶。
“是,那女的可嚣张了,打扮的花枝招展,进门儿更是趾高气扬要找郡王不说,还随意的指使下人,简直就把王府当成自个儿家了,那样子当真是看着就让人讨厌。不过,长得倒是挺漂亮的!”
赵子堂闻言蹙了蹙眉,看那侍卫颇不赞同,没看到众人眼中都冒火了,他这是还想给人火上浇油?
他想着劝解道:“或许此事有什么误会,王府之中偶尔来人也是很正常的。说不定别人只是有事来府中求教,你们不必多想,且这是你们主子的事儿,此事自有太子和太子妃会处理,现在还是授课时间,你们先回去坐好。”
“屁,什么上门求教,容王府里几时有人来求教过?我说先生,您到底是哪国的,干嘛帮着那个野女人说话?你可是我先生,你这不帮着你学生我,却跑去帮个外人?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啦?”
“若是的话您就直说好了,学生我保证会帮夫子达成心愿的。”安儿怒极有些口不择言,压抑的野性儿亦完全暴露了出来。他一直呆在祈山,除了那祈老和桑哲,平日接触的也都是些习武粗人,那脾性也被惯野了。
能装到现在已是极为憋屈,此时再闻有人打容狄的主意,想欺负她娘亲?他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师徒礼仪。
书生瞟了瞟人群,出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都没见过人家,我怎么会……”
“什么不是那个意思?我倒是觉得小少爷说的没错,我看你个书生定是看人家姑娘年轻貌美,所以才会这么帮着她说话,亏得我家小姐还说先生学识渊搏是个讲理识理之人,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肤浅的色胚子!”书先方开口,就被红锦那一顿珠连炮似的抢白给堵了回去。
“不是,我……”
抱琴怒挽袖,双手叉腰:“你什么你,你可真没良心,薄情寡性,见异思迁,你见一个爱一个你还有理了?你还什么不是不是的?要真不是,你会帮着她说话?先生以为我们真是傻子,那么好被你糊弄?”
“就是,还亏得我那般看好你和红锦姐姐,如今看来那话本子里果然没演错,最最无情是书生,哼,红锦姐姐你可得想好了,这种好赖不分,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你可不能要。”
“知画说的对,先生我看您估计想着美人就饱了,也不用再吃饭了,我的糕点还我,我做的东西可是给自己人吃的,可不能便宜了外人,更何况这外人还是个敌人,哼!”弄墨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说着上前,将那还置在夫子书案边的食盒给提了回来。不止是敌人,还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亏得小姐那般看好他厚待他,他却说出这样的话,当真让人心寒。这样的人还什么狗屁的国之栋梁,要真当了官儿,估计也是个好色贪婪,只会鱼肉百姓的贪官儿,老天爷最好保佑他落魄,让他一辈子考不中。
十几双眼睛怒视着书生一人,那眼里不止带着刀,更是扎着尖利的弯刺,当真是剜的书生也是傻了眼,他不过好心一句劝说,不希望他们去添乱,万一误了主子的正事,岂非反而弄巧成拙?
哪知却是因此生出祸事,惹来众人联手讨伐?想想,他这些学生可是一个比一个彪悍,不管是那小少爷还是这些丫头们,可个个都不是善茬,当真都不是好惹的。
“行了,吵吵什么呢你们吵吵,还让不让我老人家睡觉了?”
那门外房梁上,陡的飘下一道身影,老头子掏着耳朵瞪了一眼人群,直接锁定了目标,发作:“臭小子定是你又带头作乱了是不是?我看你小子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这里是学堂,你以为是饭堂,由得你和你那些同门的师兄弟们瞎胡闹?你要真是皮氧想挨罚,你就再给为师吵吵一句试试?”
“还看什么,还不把那腿给我放下来,你看看你野猴儿似的像什么话?没得给师丢脸。”老头子一通怒吼,众人哑了声儿,却依旧是眼神愤愤心中难平。都恨恨的瞪着书生。
“您老的脸面还用我给您丢么?”安儿瘪了瘪嘴将腿放下来,小声的嘀咕一句,看老头瞪眼过来,忙收敛不满讨好道:“师父,您误会了,我们这是和先生闹着玩儿的,不信您问先生?今儿先生有些不舒服,正好让我们先下学,我们这是高兴的,高兴的。”
先生不舒服,他们高兴的?
老头子嘴角抽了抽,同情的看了一眼赵子堂,他这是得多么不招人待见?居然让人嫉恨到这份儿上?不过也是,他也最看不惯书先这种作派,说得好听了,那叫儒雅,说的难听那叫做作,没点男人阳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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