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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轻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46章 爱已成执念,不疯则成魔
空寂的厢房里,有着极为诡异的一幕,两岁的小娃娃抡着拳头,揪着一个二十多岁男子的衣襟恶狠狠地威胁着。那双大大的眼瞳中闪烁着如狼一般凶残的光芒,与之他的阴狠不同,男人的眸光却依然淡漠。
甚至那嘴角忽尔轻勾竟是弯起一抹弧度。那弧度深深的刺激着安儿的心脏和每一根神经。
嘭——
那抡起的拳头落在男人胸前,拳头小小,那强劲的拳风却是吹拂起了两人头发,男子泼墨般的长长发丝不停飘摆着,胸前一阵血气狂涌。
微显苍白唇畔依旧笑:“如今你可出气了?若是不想她担心,便赶紧的回去,否则不止她,只怕你师父也要来找你了。若本郡没有记错,此时可是你授课的时辰,你却跑出来堵本郡?本郡答应你,会多陪她,不会再冷落她,如此你可满意了?”
安儿收手,神情有些微滞,眼中也染上些许复杂,急怒之下的一击,他用尽了全力,却不曾想到他居然生生的受了,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动功抵御,他武功不算一流,但十成的力道,也足以劈砖裂石。
“哼,你最好给本少爷说到做到,否则下次就不是揍你一拳那么简单了。本少爷定然打掉你满口牙。”安儿怒哼了一声,收拳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他的确是偷跑出来的。谁让这几天他都没有看到这男人的人影儿。
没办法才逃课来堵他?
安儿威胁了一句连忙出了厢房赶回王府,才出了酒楼却是顿住了脚步,他居然真个就给那个男人带偏了思绪,竟然就这般听他的话走了?想到此他不由抬头瞟了一眼那打开着的窗棱,恨恨的磨着后槽牙。
该死的容狄,又涮他?当真可恨的让人想再狠揍那他一顿。想到还在等着他的死老头儿和若不赶回的处罚,安儿只能跺脚赶回了王府。
而他却是未曾看到,厢房之中,容狄捂着胸口强压下喉头的腥甜,隐在暗处的千易急急的现身拿出药丸倒来热水替他服下,男子苍白的脸庞和吞咽,他看得很清楚,那死小鬼一拳几乎将少主打到吐血。
想到此,他心中怨怼难平:“少主,便是您决意如此,可也不能任由他们如此欺凌,你的内力几乎大半都用来压制那封印,如此受伤对您没有半点好处,只会增加消耗。”明明少主会如此都是因为她,可他们却还如此的对少主,当真是不知好歹,不分是非,何其可恨!
“那只是本郡应受的而已。你也不用跟在本郡的身边,自行去做自己的事便罢,本郡现在回王府,若本郡不想,也没人能轻易伤到本郡。”容狄轻咽下那茶水,化去口中的血气起身,那不过是他想受的而已。
只有这样疼着,他的心才会好过一些。
千易不语,只站在原地目视男子离开,脸色阴沉,心中更是压着块巨石一般的难受,难受到让他一个昂藏七尺的男人,几乎想要跪地怒吼咆哮。
……
夜渐渐漆黑,洛无忧坐在榻前,正静静的听着剪秋的禀告:“小姐,奴婢已和修与域带人将那六个丫鬟都查了一遍,据那几个丫鬟婆子所说,王妃并无任何的异常,这六个人都是平日里犯了小错,被王妃暂时撵出了内院。不过奇怪的是这些人其中一大半儿都是王妃身边的二等丫鬟。”
“这些人中可有在洗浴房中侍候的?”洛无忧只淡淡的问,众所周知,容王妃身边,就只明玉一个大丫鬟贴身侍候,大约是因其乃出自上官家,自小跟在容王妃身边的原故。
“其中有两人是洗浴房里侍候的,奴婢都仔细的查问过了,那人的确是容王妃,王妃左边肩臂之上有块红色的胎记,胎记的颜色形状都查对过,人不可能会错,王妃回府之后侍候洗浴的丫鬟都看到那胎记。”
剪秋蹙眉:“如此看来,我们怀疑容王妃被调包的可能性不大,也是,王爷同王妃夫妻多年,若她是假,王爷不可能会认不出来。当日摇光假扮王妃,要知道当时王爷可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么?那可不一定。”
洛无忧淡淡的摇头:“摇光假扮的虽逼真,到底没有王妃那样的风韵,从气质来分辨很容易便能分辨得出。这次不同,这次的情形太过复杂,王爷早就被扰了心,分辨不出也很正常。”
“小姐还是怀疑那人是假冒的?可是那胎记……”剪秋有些犹豫。
“别说区区一块胎记了,便是脸也都能做假的不是么?想想洛灵儿,你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呢?一副皮囊而已,然而一个人的内里再如何的模仿也不可能和另一个人完全相象。”
洛无忧把玩着一颗碧玉的棋子,冷笑了声:“看来这王府也不是很干净,不过也无妨,找个机会再行试探便是。这个人手段很高明,剪秋吩咐下去让大家小心谨慎些,监视便可,万不能轻易的着了道。”连那脉象都是一模一样,若真的是假扮的,那这人的易容术也太逼真了些。
倒还真是好手段,倒也无妨,她倒是还真想撕下那张面皮,好好的看看那内里的真颜,又会长得什么样?
“是,小姐,奴婢会交待下去,小姐夜已深,奴婢去打水来侍候小姐洗漱歇息吧。”剪秋说着转身,却是微怔,看着掀帘走进来的男子,抿唇福身:“奴婢见过姑爷。”
那声姑爷,让洛无忧握棋的手微僵。
“先下去吧,本郡有事要和你们主子聊。”容狄径自越过了剪秋,剪秋沉吟了半晌,看洛无忧未曾转身便自退了出去。
主子与姑爷之间明显出了问题,可她却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也不是她一个奴婢能过问的,无奈的摇头,让他们聊聊也好,最好能够早日将那误会解开,省得小姐如此焉焉不乐。
小姐和姑爷都是极理智的人,尤其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才走到一起,她实不明白到底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能够让小姐若此?
剪秋显然已忘记,在爱情面前,理智这个东西从来都是不存在的。便是再如何聪明睿智的人,也总是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怎么,你是想通了,想来告诉我原因了?”洛无忧面色已恢复如常,看男子坐在自己面前,淡淡的出声,三日不见,她想了很多很多,她也一直在等着他的解释,她不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容狄看着女子许久,答非所问:“无忧还是这么喜欢下棋,这盘棋已下了这么久,我也看了这么久,如今看来,却是已要接近尾声了。”
“因为下棋可以让我冷静,也可以让我看到更多的事。”洛无忧亦是抿唇回了一句,微顿:“不过若你只是想来与我聊棋便大可不必,下了一日也没了那个兴致。你该知道我想听什么。你也该知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么?
容狄眼睫微颤,伸入棋罐的手亦微蜷:“你,要离开?无忧,本郡说过,那不过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我,真的很抱歉让你听到那样伤人的话,但你现在不能离开,若你离开王府,你要如何向父母亲人解释?”
“怎么,你在拿他们威胁我?”
洛无忧面色陡然变得凌厉:“你应该明白,我洛无忧向来都不是个会忍受威胁的人。容狄,机会我已然给你,是你自己放弃。至于其它的事,那便再不是容郡王该操心的。那一纸休书,你想给便给,若你不想给,我亦同样可以给你书一封,届时贴在你王府大门口,或是书上成千上万封撒在秦都大街,相信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忧又何尝不是在威胁我?”
容狄收回拿棋的手,抬头:“我承认我是在威胁,不管如何本郡说过,绝不会放你离开,本郡不会娶她,也绝不会娶任何人,本郡只要那半年的时间,无忧,不管如何,你答应过本郡会考虑。相信本郡,本郡不会失言。”
“我是答应过你会考虑,我现在也已考虑好了,我拒绝!这个答案你可曾听明白了?我是答应考虑可没说过一定会答应你。容狄,你早就失言了,你说过不想瞒着我任何事,可是现在你又在做什么?”
洛无忧冷笑:“你在做和洛禀书同样的事,与其以后走到那步,那还不如现在挥剑断情,终究长痛不如短痛。还记得不记得成亲之前我说过什么?机会我只给一次,若你来日负我,我必会亲手杀了你。容狄,若不想我动手,我劝你,最好放我走。我现在下不了手,可不代表以后也下不了手。”
洛无忧说着扔下棋子起身,容狄闪身上前将她拦了下来,定定的凝看着女子他一字一句,声音亦然低沉至极:“便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洛氏无忧,本郡曾说过,不管如何你都得陪着本郡,不管是生是死都一样。所以,本郡绝不会让你离开半步。好好的呆在容王府,不要逼本郡对你用强。”
“你想如何用强留住我?把我强行的软禁?对我下药,还是想斩断我的手脚?要不要我帮你?既不想说,又不想放我离开?容狄,你知不知道,这世上之事,从无两全。你想鱼与熊掌兼得那是不可能的。”
女子声音里染上一丝狠戾:“你想要留下我,还想要那天下,可那天下从来不是我想要的。如今三国局势已定,你为什么找曦和令,为什么要重燃战火?天下,这两个字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得到天下就真那么好?你……”
所有的质问都被堵在了唇畔里,容狄眼眶泛着血丝,垂头贴在女子唇畔不停的疯狂啃咬,像是发泄,又像是在寻找救赎。那一声声的质问,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彻骨的疼。
唇畔一股微凉的刺痛,女子被突袭,回神用力的推拒捶打着,男人双手如铁钳,却是紧紧的将他圈禁在那个怀抱:“洛氏无忧,本郡不许你逃,你听到没有我绝不许你逃,哪怕困着,囚着,本郡也不会放开你。”
“洛氏无忧,你是本郡的,也只能是本郡的。你痛,本郡和你一起痛,你死,本郡和你一起死。可是,不要再说离开,洛氏无忧,想要我对你放手,那不可能的,我告诉你,永生永世都不可能……”粗重的喘息,急切而疯狂的吻,低沉暗哑的声音,字字如雷。那是心底最深处,压抑而绝决的执念。
爱已成执念,不疯则成魔,叫他如何能放开?
这刻的容狄有些失控,这样的容狄让无忧有些心惊,竟是怔怔的忘记了去反抗,心脏里抽蓄的疼,胸口酸酸的,胀胀的,涩涩的,她看到过容狄很多面,冷漠的,霸道的,无赖的……
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的一面,那般疯狂带着阵阵的颤粟,让她心惊震憾到无法言语,似感受着女子的柔顺没有反抗,他长臂一揽将女子抱上了床榻,红红的纱帐飘飘着落下,他失了理智般,有些粗鲁的扯下女子的衣衫。
“无忧,无忧……”
微凉的唇畔落在女子眉眼额面及发梢,一点点向下,他不停的亲吻不停的呢喃轻唤着那个名字。身子在那热切的温度变得娇软。被他啃咬的有些微的痛,可在那痛里,她似乎能看到他隐藏在心中最深处的压抑,和那声音里的执拗。
她无声自问,这样的他,真的会背叛她么?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47章 又傻又天真,远不及某人
月亮娇羞的探出头,厢房里一切归于沉寂,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索取,洛无忧终因承受不住,疲惫的昏睡了过去。
男人却是依旧睁大着眼眸,拾指落在女子的脸颊轻抚而过,这般不知过了多久,他方从女子身体里退了出来,抱着她去浴池里清洗了身子。替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这才带她回了内室。
彼时的他也已换了身干爽的衣袍,坐在床畔替女子掖了掖被角,袖袍轻拂指尖在女子身上轻点而过,他凝了一眼女子沉沉的睡颜,眼神柔和缱绻,幽幽地一声轻叹。
转身,他出了厢房,唤来七杀暗隐交待后,身形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王府的大门外,早已守候许久的人,看着那抹极星般的身影划过夜空,他不动声色跟了上去,只因怕男子会发现,却是吊得极远,三道身影便在那夜色中疾弛。
不多时便已然出了城。
十里长亭,依如旧时,容狄入了八角亭中,便静静的坐在了倚栏边,正当远处隐在暗中两人有些诧异时,那空气里竟是又出现了一个人。
“刚到夜半子时就来了,不多一刻钟,也不会少一刻钟。少主是个守时的人亦是个有原则的人,却又是个不自量力到胆大妄为的人。”依旧是那沙哑难听的声音,言语间尽是贬意,如她干涸的脸皮上勾起弧度。
似也带着几份嘲笑。
“你既出现,证明你认可本郡这个曦氏少主!”
容狄瞥一眼老婆婆,声音淡然好听,语气更极为平淡,似乎只在阐述着一件再简单不地过的事实:“那便把东西交给本少主就是,至于本少主量力与否,那也是本少主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自也无你置喙的余地。”
“少主就怎知你想要的在我手?又怎知,我就会教给你?你想去送死那是你的事,我答不答应你去送死,却是我的事。你所为,无异于与天相抗,你就真的觉得,你能争得过天命?”
老婆婆踩着蹒跚的步子坐在亭中,扯着那特有的粗嘎嗓子:“若是你输了,又当如何?失掉自己的命以后,你所想的终究还是会成空,到时候你依然没有命,她依然会伤心欲绝,生不如死,你觉得如此当真值得?”
“于天命来说,人若蝼蚁!不管如何挣扎,都跳脱不出巍巍天道轮回,你如此的折腾,不止在折腾你自己,也是在折腾所有的人,更是在折腾她,如此何不如给她一个痛快,把一切告诉她?让她自己来做个抉择,看到底她是愿意选择自己活,还是选择少主活?如此岂非更简单?”
“你真这么认为?”二选其一?两人之中却最终只能活一个?当真是无聊至极也愚蠢至极又可笑至极的问题。
男子回以一串低笑和反问:“可本少主却深深觉得,你并非是个甘于认命的人。否则,你又何必如此的处心积虑?早在本少主命千易送映月朝花返回曦氏族地时,你便该跳出来反对了不是么?”可惜她却并没有。
“是我给了你这样的错觉?老婆子倒是不明白我们聪明的少主,您居然会这样想?说来倒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黑袍人同样冷冷反问,语气间似还染着不可置信的诧异和,惊奇。
“为何不这么想?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容狄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若非是你的出现,我也不会心生怀疑,而开启传承玉简。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你在暗中的引导?从当日派人引本少主去那巷子里,又派人趁我在微弱之时攻击我,以至我受伤遇到她。”
若非如此他只怕也不会那般快便将那血凰套在她手腕。若非如此,他们之间的纠葛或许根本就不会开始。
容狄微顿:“再到到后来的北越皇宫,归云山,乃至你在此处施药伤于她手,不都是你刻意为之?你如此殚精竭虑的谋算着这一切,会没有目的?”唯一怕是她做梦都未曾想到,其实,他与无忧早就见过。
她所为也不过画蛇添足,徒惹人怀疑而已。
“你就真的觉得浮生残卷和曦和令,就可以帮到你?就算是我这里给了你半卷,可没有另外那一半浮生残卷也是徒劳。且便让你全都集齐又如何?也不代表你可以参透,浮生卷乃上古神卷。”
“是曦和氏祖仙得自神之传承,世世代代,从古至今却无人得以参透其全部奥妙,便连千年前的天问国师,也不过得窥其十之一二。你又凭什么以为,你能强过大国师?”黑袍人嘶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讥屑鄙夷。更是极尽踩踏之能,居然拿千年前的传奇人物,与之相比。
无一不在嘲笑着男人的不自量力。
比之黑袍人,容狄面色却是巍然平静,不见丝毫波澜:“你也不必拿话来激我,也不必拿什么天问竭尽全力的来贬低我,本少主从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所要不过两字:活着。”他此生唯有一愿,陪着她,守着她。
然那前提是:他得活着,好好的活着!
“你该知道你想活着,不过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拿到她的血泪,便可解你体内生死乱之毒,那样至少可保你百年安稳,而她也会活着,不过是她会受些损伤罢了,可你却愚蠢的放弃。如今你体内的生死乱之毒全都被吸尽,却也因此而撕裂了生死咒的禁制。”
黑袍老婆婆冷哼:“除非以她作祭引出血凰之精魂,便再无它解。有捷径不用,却选择把你们双双都送上一条不归路,我真为曦氏一族的气运而感觉到无比的悲哀。曦氏一族传承千年,为的便是重复光明的一天。你是所有人的希望,可是你却自私的打碎所有人的希望。”话语充满浓浓的指责。
当真是未见过如此愚蠢的男人。
凰主历千年而现,他却傻到自己放弃?当真是愚蠢至极。
容狄闻言却只淡淡讥讽一笑:“呵,我是曦氏一族的希望?可那并不是我想要的,曦氏一族于我无恩无义,甚至也无甚多余的感情,我又凭什么要背负起你们所谓的责任和使命?”
不过是有些损伤而已?岂止那样简单?凤凰泣血,心殇之泪。那会消耗掉她全部的精血,毁去她的大半寿命。还真是个好得不得了的捷径?也当真是好一把算盘,倒是刨的哔啵作响。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戾色:“至于我的母亲,她于我来说只是母亲。不是什么曦氏族长,她既生了我,便自该以我之意愿为重。若真强加于我,那她便不是我母亲,而只是你们曦氏一族的族长。”
“我只是凡人,不是什么大国师,更不是什么传承之神,也没有那么广阔的胸怀去管别人的生死。你们可以把我看作你们的希望,可于本少主来说,我的希望从来只有她。”没有体会地那种被排斥为异类的感受,永远不会明白,那丝光亮有多重要。
那也是他人生中唯一的救赎。她亦是唯一一个在见到他真实毒发景象时,没有逃离,甚至没有任何哪怕丁点慌乱和害怕的人,或者就因为他们都是异类。所以,他才能体会她,也更懂她。
老婆婆:“哼,你这是在逼我将东西交给你?”
容狄敛色,淡淡以回:“你可以如此认为,但我不过是想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而已。且,就算我不找你要你迟早也会将它归还不是么?如今说来,亦只不过只能算是,本少主是来提前将它收回。”
老婆婆:“少主倒还真是有把握,可惜你的时间所剩不多。你的生死咒有发作过的迹象,按理说以你内力应可压制,可你却受了内伤。原本可撑半年,如今能否撑到半年却是难说。”
“这世间能伤到你的人不多,想来,那人是谁亦并不难猜。已陷绝地,还妄想保护她。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断送自己的寿命,强行改变命数。原来少主也是如此又傻又天真。我以为你不在乎自己也会在乎她,现在看来,却当真是我料错了。”黑袍老婆婆有些蕴怒。
的确错了。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受人掌控,能让人摸清心思的人。
“……”容狄静默不语,脑中却突然闪地一个念头,论及傻来,他,远不及某人。那个傻傻的女人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为她不惜送上性命?想到那女子,男子眼底闪过一抹柔和光亮。
转眼消逝却让他心中满满都是柔软。
那光亮极浅极浅,老婆婆却是尽收眼底,见状,似有些被气到无语。八角亭内陷入诡异的寂静,黑袍老者定定的凝着容狄,今日她并未戴那面纱斗笠,极易便让人看出她此时脸色,有多难看。
这是一场拉锯战,而到现在为止她似乎已呈颓势!
败局已显!
她输了,输在他的淡然冷漠,也输在他的坚定与绝决!甚至拿她也威胁不到他?他早该知道,如果他失败殒命,她亦绝不会有好下场,曦氏的族人不会放过她。她亦最终逃不过一个死字。
少主是毒,她就是药,少主是咒,她就是解。
可偏偏毒爱上药,咒爱上解。
这是劫!
也是一个无法打开的死结。
他们注定了无法共存,可他竟妄想从中找到平衡点,想找出那一线生机?多么的异想天开,又是多么的肆意而妄为到让人……不得不震憾。
他竟打算不惜为此与天抗么?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 第748章 若后悔有用,赴当年信约
月华如水,长亭悠悠。
那亭间的男子隐在月色里,透着股子朦胧般有些缥缈到让人看不分明,然那双眸子却让人无法忽视,没有犹豫,没有害怕,幽幽沉寂如水,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恍若,他之所为在他眼中便如人得吃饭一般理所当然。
是,就是理所当然!
老婆婆满眼复杂之色,从古至今,有谁能争得过那天命?便是连那个人都做不到的事,他真的以为他能够做到么?那样的想法终是太过逆天到让人不得不震惊,可看着那双眸子,却又莫名的让人心生一种信服。
那是一种极端复杂的感觉!却也让他终于明白,为何,他会是那唯一的一线希望,千年前的预言,又为何会落在他的身上。
她敛思,许久,幽幽的问,嘶哑的声音里却不难听出些软化:“如果到了最后依然还是徒劳,少主会不会后悔?”
“若后悔有用,或许本郡会!”自称从本少主又变回了本郡。
容狄忽地扯唇笑了笑,声音清淡如雪,于他来说根本就没得选择,所以又何需有任何的顾虑?他或可瞒过一时,却绝瞒不过一世,到最后无忧终究会知道真相,那对于她来说才是最沉重的打击。
以她不管不顾的性格,会做出什么他都不用去猜,她定会拿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命,可那并不是他想要的。时至如今,他私下换了药,若她知,也定会自责心痛,亦会不顾一切去寻那渺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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