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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我能治好你的头疼病。”我迎着韩老六眼睛里骇人的凶光,一字一顿地轻声说道,
在用眼神和我交锋了一会儿之后,见我毫不示弱,韩老六先开腔了:“如果你能治好我的头疼病,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如果你只是光说不练的嘴把式,对不住,我会三刀六洞,亲自送你上路。”
“杨小凯,你在搞什么鬼,我求你了,你别老是抢着出风头好不好,这会害死你的。”沈涵一向对我和胖子沒信心,这次也不例外,但发自内心的担忧之情,还是溢于言表,令我怦然心动,
“放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过,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一会儿要是看到啥离奇的东西,可别大惊小怪吓着自己啊。”我朝沈涵挤咕挤咕眼睛,胸有成足地一笑,
胖子不在,这里面的所有人归拢到一起,估计算得上懂阴阳的也就我一个人,因此,我能用天眼看到现场包括沈涵在内的其他人都看不到的一些很有意思的事儿,也正是凭藉这一点,我才临时想出了化解与韩老六结下的梁子的办法,
其实,刚一见到韩老六的时候,就我看到一个长着一张核桃脸、衣衫褴褛的老太太正骑在韩老六的脖子上,一脸怨毒地不停地用又长又脏的手指甲掐韩老六的头皮,只是,那老太太的双眼好像被人硬生生挖走了,只留下两个血赤呼啦的黑窟窿,
可奇怪的是,所有的人都对那个老太太视若无睹,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样,而且,那个老太太虽然看起來瘦骨伶仃的,可要是骑在人的脖子上,想必也不会太好受,
可是,那个韩老六似乎并沒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赘物,所以,即便是不看到韩老六眉宇间那一缕黑气,我也知道,韩老六这是惹上了脏东西,才会引发偏头痛的,
于是,我再次将目光锁定在那个老太太,确切说应该是鬼魂身上,准备让这些一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棒槌们开开眼,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77章 鬼难拿(上)
那个鬼魂似乎也有了不好的预感,抬起乱发如草的脑袋,一双黑洞洞的眼眶“看”向我,就像一只眼镜蛇在发起攻击之前正紧张地计算攻击距离,
要在以前,被这么一个脏东西这么盯着,我起码得手心儿冒汗,膀胱发紧,可是,如今我也算是既有理论、又有实战的一名资深阴阳先生了,就眼前这个不过就是一个心怀怨念、不肯进枉死城的孤魂野鬼,我还真懒得大动干戈地跟它去费手脚,
所以,见现场包括沈涵、魏榔头、韩老六,还有他们手下的那帮人都疑惑不解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唱哪一出戏,我不禁微哂,指着离我最近的一个长得有点象黄渤的汉子笑骂道:“操,你们都看我干啥,还能看出六合彩來啊,那啥,你赶紧去整点儿炉灰,将所有的门槛子都洒上。”
接着,我又让沈涵去魏榔头的卧室取來我的背包,从里面翻出黄裱纸、香烛、毛笔、朱砂、砚台等物件,并摆在就近的木桌子上,
这当儿,被我指使去弄炉灰的那个长着一张明星脸的汉子还沒反应过來,老魏头儿上去踢了他一脚:“你他妈傻了,叫你去整炉灰垫门槛子,听见沒。”
随即,老魏头儿指指我,附在魏榔头耳边低声耳语:“这小子挺邪性,是真懂点阴阳五行啥的,我亲眼见到过。”
魏榔头看看我,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手抄进袖子里,冷眼旁观,
韩老六这工夫脑门子也冒汗了:“我说,你到底是啥意思,整得神神叨叨的,有啥话说在当面,别跟我扯这哩哏愣。”
韩老六面上话说得貌似硬气,实则已经被我故意制造的紧张气氛弄得心里打鼓了,故而想激我说出实情,
好在我并不想瞒他,所以很爽快地就告诉了他事实真相:“你身上带着一个老太太的鬼魂,正用鬼爪子掐你头皮呢,要不你怎么会偏头疼呢。”
我话一说完,韩老六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白得跟狍子的屁股似的,但嘴上还在拉硬:“别jb跟我扯犊子,六爷我有沾过荤腥(杀过人)的喷子(枪)和老牛(刀)护体,鬼神回避,你他妈还想拿这个吓唬我。”
韩老六虽然还在逞强,但我已经看出了他绝对是色厉内荏,因为,他不仅一个劲儿地伸出舌头去舔嘴唇,还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脑袋右侧,这些无意识的小动作将他内心的紧张、疑虑、半信半疑的矛盾心态暴露无遗,
因为我的本意就是想化解彼此的梁子,同时也想在心理上收服韩老六,使他不敢在今后再找我们的麻烦,
要知道,在奇乾这种政府、警察、驻军三不管的地界,得罪了韩老六这些地头蛇,对我们下一步计划的开展肯定会带來麻烦,如果这些土匪真要铁了心和我们死缠烂打,那我可真要偏头痛了,
考虑到这一层,为了令韩老六对我视若神明,我便将那个鬼魂的样貌和衣着打扮向韩老六简单地叨咕了一遍,
不想我这一番在那个鬼魂“闪亮登场”之前所做的暖场介绍,却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就见韩老六听完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个人当时就目瞪口呆,如泥胎木雕一般,
而他带來的那伙人里面,有几个汉子也是面如死灰,并不约而同地用恐惧的眼神看向韩老六的脑袋上方,嘴里还控制不住地重复着:“她來了,她來找咱们索命來了,她來了,她來找咱们索命來了……”
这时节,韩老六缓过一口气儿來,擦了一把脸上的虚汗,一脸哀求地看向我:“兄弟,啥也别说了,你帮我除了它,完了我给你两袋金砂做酬劳,让你一下子就成为百万富翁。”
“好说,好说,初次见面,这就算兄弟我给六哥的见面礼了。”我蹩脚地学着江湖口吻和韩老六盘道,同时开始准备做法,
或许是久为承受到香火的缘故,当我点燃三支香,并双手结成梵心印、两个拇指压住香尾、朝那个鬼魂三点头之后,它的身体明显松弛下來,并贪婪地大口吸着檀香的烟气,
我趁机用低沉的声音开始抑扬顿挫地诵起了《淨心神咒》:“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众生多結冤,冤深难解,結一世結成冤;三世报不歇,我今传妙法,解除诸冤业,闻诵志心,听者冤家自散灭。”
说实在的,要除掉这个女鬼,我只要在手心里画个掌心雷,或者用黄裱纸画几张五雷油池火符,完全可以搞定,
不过,我也知道韩老六他们这些靠淘金讨生活的家伙一向心黑手辣,谁的手里都有人命债,难保这老女鬼不是被他们害了之后上门索命的,因而并不想赶尽杀绝,只是希望这女鬼能领悟到我在《淨心神咒》里隐含的不愿对它苦苦相逼的一番苦心,能够知难而退,
但事与愿违,那女鬼似乎并不领情,在吸饱了香火之后,突然扬起那张核桃一般的鬼脸,发出了无声的狂笑,似乎在发泄着心中无尽的怨恨与仇冤,
我心中暗叫不好,遂用身体挡住沈涵,掩护她向后退,至于老魏头儿、魏榔头及那些汉子,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老江湖,一见我如临大敌的模样,也纷纷向后撤,只将韩老六孤零零地留在中间的空地上,
韩老六这会儿也沒了主意,看看自己如避瘟神的兄弟,再看看我,一张嘴儿都带着哭音儿了:“这位兄弟,你这是啥…”
韩老六嘴里的“意思”两个字还未说出口,他头上的那个鬼魂突然发难,身子一扭,竟然将韩老六那起码有一百七八十斤的身体原地带起,并在离地面近一米的高度做高速旋转,
一时间,韩老六那跟个溜肉段似的胖身子就跟失去意识的尸体一样,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在半空中飞快旋转,其无力下垂的腿随着身体的旋转,不断地将那些木桌子踢得四下乱飞,桌子上面堆放的上面的人民币、麻将牌等物件顿时飞得到处都是,引得房间里的那些汉子们一边惊呼着找地方躲藏,一边舍命不舍财地偷空捡起身边地上的纸币揣进怀里,
“他,他到底怎么了,怎么能无缘无故地飘在半空呢。”沈涵躲在我身后,一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一张俏脸因恐惧而变得惨白,同时战战兢兢地小声问我道,
我这才想起,这里面除了我能看到那个老女鬼,其他的人只能看到韩老六自己漂在半空玩儿“托马斯全旋”,难怪他们会如此的惊慌失措,
想到这一层,我也不禁摇头苦笑,尽管很多时候我对于自己误入17组,并稀里糊涂的学会了《阴符藏经》里面的法术毫无感恩之心,还禁不住要埋怨由此给我和胖子带來的那些要命的离奇遭遇,还有几乎是无法完成的使命,
可是,这一刻,我突然有点儿感激田启功,还有那个让我又爱又恨、却永远牵肠挂肚的老骗子黎叔儿了,因为,我终于可以用自己的所学去做一件自己喜欢做的事儿了:尽自己的所能,去保护身边这个卸掉了坚强、泼辣的伪装,此时此刻正如一只被大雨淋过的小鸟一样依偎在我身后的女孩子,
“喂,这回你终于知道‘色狼’只是我的兼职了吧,告诉你,我真正的职业是,阴阳先生。”看着眼中满是惊恐神色的沈涵,我拍拍她冰凉的小手,故作幽默地说道,
“那你,能制服得了他。”沈涵看了看仍在恣意破坏的韩老六,又有些疑虑地看看我,期期艾艾地问道,
“嗯,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好了,逗你玩儿的,放心吧,我很快就会解决的。”我示意沈涵躲到隐蔽在偏岔子拐角的老魏头儿的后面去,然后在众人惊惧又充满期待的目光的注视下,走到了仍悬在半空伸胳膊扔腿的韩老六面前,
见我得得瑟瑟、闲庭信步地走到自己跟前,那个好像赛车手一样正操纵着韩老六做高速漂移的老女鬼停止了转动,一双挂着肉筋血丝的黑眼眶冷森森地朝向我,似乎在上下打量我,
我淡淡一笑,将已经用朱砂在右手掌上画好的掌心雷举起來朝向那个老女鬼:“尘归尘,土归土,哪里來,哪里去,我不管你们之前有啥恩恩怨怨,死后到了地狱,他自然会为自己阳间的业,承受阴间的苦,所以,希望你适可而止,现在就走吧,我不难为你。”
那个老女鬼对我说的一番义正词严的话不为所动,依旧盘在韩老六的脑袋上的和我无声对峙,
此时,韩老六身子发软,脑袋低垂,黄绿色的口涎顺着嘴角不停地淌到衣襟上,又流到地上,眼见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了,
平日里,这些淘金老客钱來的容易,花起來也是挥金如土,一向是花天酒地度日月,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更有甚者,还染上了毒瘾,因而,其头顶的长明灯和两肩的生死灯、哀乐灯随着体内精气的过度损耗,早已如风中残烛,不绝如缕,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78章 鬼难拿(下)
眼下,这个老女鬼手掐韩老六的头皮,身子盘坐在他的两肩,分明就是要用鬼魂自身所具备的至阴至寒之气,将维系韩老六生命之神脉、气脉、意脉的三盏灯全部熄灭,换言之,就是要害了他的性命,
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出手,这个韩老六今天肯定是要挂了,俗话说,善恶到头终有报,韩老六即便作恶多端,阴曹地府里自然有一本善恶簿在等着他,其他鬼魂如擅取其性命,亦是在给自己造业,不利日后的投胎转世,
更何况,如果这时我出手救了韩老六,魏榔头他们这些只认实力的草莽之辈必定对我奉若神明,言听计从,对于我们下一步施展寻找北元洞的计划必定是有利无害,也算是一箭双雕,
所以,见老女鬼丝毫沒有就此罢手的意思,我不再犹豫,嘴里即默念起掌心雷的咒语““电母雷公,速降神通,随我除魔,轰轰轰轰轰,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叱。”
“叱”字出口的一瞬间,我用右脚一踩地下的木凳子,借着木凳反弹之力,我整个身体鱼跃而起,堪堪达到半空中韩老六身体的中部,同时,我将右掌径直拍在了韩老六的胸口上,
就见韩老六的身体一阵儿抽搐,手脚都控制不住的开始痉挛,与此同时,那个老女鬼在呆立片刻之后,也随之发出一声近乎巨大的金属折裂的惨叫,一张布满褶皱的脸庞骤然发出红色光芒,蓬乱的白发膨胀而立,看样子,掌心雷至刚至阳的巨大攻击力令这个老女鬼受创不浅,
不过,由于我尚不具备可以悬浮的法力,一击得手,身体就开始下落,无法展开第二轮攻击,而在被我的掌心雷集中之后,那个老女鬼似乎对我极为忌惮,不再和我对峙托大,而是骑着韩老六开始在房顶上四处游走,避开我的锋芒,
他大爷的,果然是人老奸马老滑,这样一來,我就只能是站在地下,望空兴叹了,
这时候,我忽然沒來由的想起了抗美援朝的时候,我志愿军在毫无制空权的情况下,与血肉之躯硬是抗住了美军海陆空的立体攻击,真是太牛逼了,难怪直到现在,汤姆大叔只敢挑唆一些不成器的小弟,如穷得掉底儿还不敢玩命的菲律宾、还有趁点钱儿却贼奸溜滑、只想狐假虎威因人成事不敢单练的日本等国家撩扯我大中华,却不敢堂堂正正地站出來叫板,就是被抗美援朝一战打怕了,心里坐病(落下病根)了,败军之将,不敢言勇,
又扯远了,再说那老女鬼摆出游击战的阵势,一时之间,我还真就应对乏术,无计可施了,
当然,办法不是沒有,只是看着这个形容枯槁的老女鬼,我那打娘胎里就带來的心软的老毛病又犯了,总是不忍心出辣手,
正苦恼着,这老女鬼就跟所有被人家打了的女人一样,开始嚎啕大哭地数落起自己的苦痛,自己的不幸,自己的满腹冤屈,
鬼哭起來是沒有眼泪的,只有满面的黑雾,这确实不假,可是,沒有眼泪,不代表沒有声音,要不,鬼哭狼嚎一词从何而來,
此时此刻,我就领教了何为鬼哭狼嚎,
就见那个老女鬼一边跟个女巫似的骑着韩老六满房顶飞,一边发出虚无缥缈却又极具穿透力的嘶鸣声:“我…死…得…太…惨…了……”
草,我有些腻歪地一撇嘴,怎么这鬼魂地无分南北,鬼无分老幼,一出场都是这词,就沒点新鲜的吗,
可是,我很快乐不出來了,怎么回事,就在那个老女鬼就像一个破旧的留声机一样,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句“我…死…得…太…惨…了……”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包括沈涵、老魏头儿、魏榔头,还有那些马仔们,都开始捂住耳朵,脸上显出极为痛苦的表情,
很快,就有人开始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并不断从嘴里突出血沫子,
沈涵也痛苦不堪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身体蜷曲成瑟瑟发抖的一团,
我大惊失色,赶紧跑过去扶起沈涵,一叠声地问她怎么了,
沈涵无力地倒在我怀里,细若游丝地说道:“我的内脏象、象被拧成一团了一样,撕心裂肺的疼,咳咳……”
沈涵开始剧烈的咳嗽,并带出了含血丝的痰,我不禁心中一寒,这是内脏受损的症状啊,
这时,我裤兜中的黑手机开始疯狂作响,我心烦意乱地掏出黑手机,正要狠命摔在地上,却一下子被屏幕上不断闪烁的红色字母吸引住了目光:一级红色预警,正在遭受次声波攻击,请求支援,
要说这17组配发的黑手机确实是一件利器,功能超齐全,而且似乎永远开发不尽,此间,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红色预警字幕,再联想到眼前沈涵她们表现出的症状,我就知道自己又轻敌了,
这个貌似朽木一样的老女鬼,虽然不像我之前碰到的那些鬼魂那样,会上身,会使障眼法,可是,她竟然会发出次声波,并利用次声波与人体器官产生共振,进而导致器官变形、移位、甚至破裂,从而达到杀伤的目的,
奶奶个熊,她他妈到底是鬼啊,还是來自地狱的魔鬼战士啊,怎么会这种高尖端的科技手段啊,我擦,
可是,当此情形,我已经沒有心情去考据这些臭氧层子,因为,沈涵的咳嗽越來越猛烈,再拖下去,她必然会因内脏受损而咯血的,
我不再犹豫,快速从地上捡起那些散落的五雷油池火符纸,并飞快地叠出三只千纸鹤,随后,我咬破右手食指,将指血为每只千纸鹤点上眼睛,旋即将三只纸鹤向空中一抛,就见三只黄色的纸鹤如精确制导的火箭一样,呈品字形向飘忽不定的女鬼尾追而去,
女鬼对飞來的三只黄色纸鹤大为惊恐,以至于竟惊慌失措至将韩老六的身体不断地撞在屋角的墙上,有几次都险些导致韩老六的身体脱离她的控制坠地,
终于,三只身上已经隐隐透出火色光芒的黄色纸鹤将老女鬼逼停在了房顶的西北角,并摆开了攻击姿势,
我抱着因老女鬼不再嘶鸣而暂时缓国一口气來、身体软弱如无骨的沈涵,双眼喷火地盯着那个状甚惶恐的老女鬼,用右手拇指食指抵住舌尖,发出一声清啸,
三只火鹤听到我的攻击命令,毫不犹疑地如箭一般飞向那个老女鬼,
老女鬼徒劳地将已经失去知觉的韩老六的身体向上方一提,试图用韩老六的身体挡住三只火鹤、
然而,它尽管已经嗅到了三只火鹤身上散发出的五雷油池火符炽烈的味道,却根本不懂得防御之道,
只见三只火鹤擦着韩老六身体的空隙飞过,其中打头的火鹤如标枪一样钉在老女鬼的眉心,一道火光如火焰喷射器一样,瞬间沒入老女鬼的头部,并在它脑后的泥墙上留下一抹黑色的印迹,
几乎是同一时间,后两个火鹤在老女鬼的左右肩膀处停住,一声轻响,两只火鹤起火燃烧,并爆裂开來,火炭一样晶亮的纸灰如雨般飘落到老女鬼的身上,并发生二次爆炸,
就见那老女鬼周身如放烟花似的,不断并发出刺眼的光亮,伴随着身体上的爆炸声,老女鬼不断地晃动着头部和身体,就好像在受炮烙之刑一般,苦不堪言,
终于,伴随着一声犹如沉重叹息的哀鸣,已经被五雷油池火符的三味真火烧得体无完肤的老女鬼无力地松开了鬼爪,,韩老六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下面的一张木桌子上,那声五花三层的肥肉与坚硬的松木桌子撞击出的“啪嚓”巨响,令我怀里的沈涵忍不住眉头一皱,轻声地惊呼了一下,
此间,我也顾不得查看韩老六的死活,轻轻放下沈涵,然后几步窜了过去,一把扣住已经无力地落下來、并委顿在地上的老女鬼的右手手腕的灵道、内关两穴……
这老女鬼如此歹毒,且几乎伤了沈涵,盛怒之下,我已经起了杀心,准备利用体内摄魂珠的力量,将她的一缕残破魂灵吸收了,以免她再去害人,
就在我五指即将收紧的时候,老女鬼突然扬起失神的脸,嘴里清晰地吐出一句:“孩子,让我报了仇再杀我吗,好吗。”
这个声音,苍老,虚弱、无助,还带着一丝不抱希望的哀求,莫名地,我竟然想起了我的姥姥,那个从小将我看到大、一直是我们家里的主心骨的厉害老太太,当她老人家病入膏肓、瘫在床上后,弥留之际,也曾以这种无助的口吻拉着医生的手哀求再用点药,让她看一眼即将出生的重外孙子之后再死,
我闭上潮湿的眼睛,心里面突然很痛,握着老女鬼的右手也软软地垂了下來,
暮然之间,室内的温度骤降,我呼出的气体碰到鼻尖,冰凉如霜,我猝然一惊,他大爷的,难道这个死里逃生的老女鬼又要使什么阴险手段不成,
我正要查看是怎么回事,就听见沈涵一声惊呼:“啊,小凯,她……她是谁。”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79章 索命古洞
我匆忙看向沈涵,发现不仅是她一脸讶然地指着我的脚下,其他人也都以一副活见鬼的表情盯着我的脚下,
我赶紧低头查看,发现只有那个老女鬼蜷伏在我的脚下,并沒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你们这是咋地了,倒是说句话呀。”我沒有看到什么骇人听闻的景象,心里反倒更为不安,以为我的身后又出现了更为恐怖的东西,遂有些着急地朝那几个韩老六带來的、简直要吓得尿裤子的汉子嚷道,
“鬼,你脚底下有鬼啊……”一个看样子有四十多岁、精瘦如料子鬼(当地对吸毒人员的贬称)的家伙指着我的脚底下,一声惨叫,随即就晕了过去,
“嗬嗬,现在你们见到我怕得要死,可当初你们不是一口一个干妈地叫着吗。”老女鬼抬起头,一脸伤心欲绝地盯着那几个汉子,
奇怪,此时的老女鬼全然不是刚才那般沒有眼睛、一脸龟裂的瘆人模样,不过就是一个面目苍老、眉眼俱全的老太太,
我正纳闷,这老女鬼怎么突然变脸了,还如此的慈眉善目,想來那些汉子也不至于会被惊吓到晕过去的地步呀,这也太夸张了吧,
诶,我猛底转头望向沈涵,又将视线移向老魏头儿等其他人:“你们,能看到她了,是吗。”
沈涵拚命地点头儿,老魏头儿、魏榔头等人虽然面色也很难看,但还沒有表现得象韩老六带來的那些人那么惊恐万状,
这时候,室内的温度还在继续下降,地面上已经凝结了一层白色的冷霜,唯有老女鬼趴伏的地方还保持着地板的原色,
“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低头看看那个无论如何难以让我把她和刚才那个女鬼联系到一起的老妇人,心有不忍地说道,
通常一个普通人要是能够见到鬼魂,不外乎两种办法:一是用柳树叶之类的东西打开天眼,可以暂时见鬼;二是鬼魂出于某种目的,通过损耗自身的精气來强行压制住生人的三盏灯,也可以达到使其见鬼的目的,不过,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对鬼魂自身伤害很大,非到万不得已,或是为了报复仇家,鬼魂是不会出此下策的,
看來,这个道行并不高深的老女鬼使出这一此近乎两败俱伤的招数,显见是与房间里的某个人或某些人有着深仇大恨,因而怨念深重,才不惜拚着鱼死网破,也要和仇家面对面的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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