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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尼玛,行不行啊,那鬼差手里拿的居然是一个对讲机,并且很熟练地用那个对讲机在喊人帮忙,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这孙子生前是干什么职业的,这套路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妈个逼的,这孙子以前肯定是干城管的,要不咋一挨揍就知道‘吹哨子’喊人呐……你妹啊,他他妈在喊谁,崔执事,我操,赶紧制止他。”
胖子最怕崔执事儿,一听这鬼差联系崔执事,当时就急了,浑身猛然发出耀眼的红光,一伸手攥住悬在半空的鬼差的脚脖子,单膀一较劲,二次将那鬼差平拍到地上,
那鬼差也是倒了大霉了,先是被徐羽菁一记高劈腿劈到了地上,这会儿又被胖子跟甩鼻涕似的甩到了地上,而且其力道与徐羽菁相比,只大不小,这谁受得了啊,
“凯子,扣住他手腕,收了这个王八羔子。”看來胖子是真起了杀心,竟然要用摄魂珠的力量将鬼差吸入体内,
那一刻,我确实犹豫了一下,毕竟这家伙是鬼差,而不是其他鬼魂,如果我们真的将鬼差给吸了,那就意味着是在向整个地府宣战,就会成为整个地府的敌人,
我们已经和尹川山闹翻了,如今再和地府为敌,一时之间,我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
此时,被胖子摔得七荤八素地的鬼差爬起來,一双如鬼火一样血红的眼珠子死死盯住胖子:“你死定了,俺不仅要收了你的魂魄,还要让你全家都下地狱,嘿嘿”
那鬼差刚笑出两声,就大惊失色地猛一回头看向我,因为我已经用右手扣住了他的右手腕,就感到一股湿热的气体正在我的手心里涌來涌去,我这才意识到,这摄魂珠果然霸道至极,竟然连鬼差的魂魄也能吸收掉,
此时,鬼差脸上青雾弥漫,就像开了锅的水蒸气一样,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因为,就在我出手的瞬间,胖子也紧紧地扣住了他的左手腕,
“你他妈该死,本來我还在犹豫,可是,你不该打我们家人的主意,你太龌龊了,所以,你必须消失。”我愤怒地盯着那惊慌失措的鬼差,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们…要考虑后果啊,我、我可是鬼差,和,和你们师傅儿都是吃官饭的,啊……”那鬼差都吓糊涂了,结结巴巴地还想用他地府公务员的身份压我们,结果被胖子使劲儿一捏手腕,痛呼不已,
这当儿,徐羽菁疾飞过來,并出言喝阻我们道:“一飞,小凯,你们别胡來,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这样做不仅害了自己,还会连累你们的师傅。”
徐羽菁飞落到鬼差身边,左右脚一个连踢,将我和胖子扣住鬼差手腕的手硬生生踢开,
我和胖子手捂手腕,对那个蹲在地上、满脸惊恐的鬼差怒目而视,真想再上去补几脚,出出胸中的恶气,
见鬼差落了下风,一直在旁边战战兢兢看着的吕建走了过來:“两位小兄弟,生死有命,我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不仅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现在又连累了你们,唉,你们不要难为鬼差了,我们和他走,至于以后如何,听天由命吧,对了,这张《阴魂冥契》也用不上了,你就收了做个纪念吧。”
吕建对着那张《阴魂冥契》吐了一口黄色的气体,说道:“立契人吕建自愿悔婚,从此与魏氏族人再无关系。”
吕建说完话,《阴魂冥契》上魏二愣子签名处的那些如火蜈蚣一样的亮闪闪的笔画纷纷从古旧的纸上掉落下來,并瞬间失去光亮,消失在空气中,
“不行,今天他就别想把你们带走,我操。”我也來了脾气,恶狠狠地看着那个猥琐的鬼差说道,
“是吗,谁口气这么大啊,连鬼差拘魂都敢推横车,胆子够肥的呀。”蓦然,从我身后传來一声阴冷、尖利的说话声,听着就让人菊花一紧,膀胱一振,萌生尿意,
我和胖子几乎是同时回头,赫然看到一个瘦高如竹竿的黑衣黑裤的鬼差,领着几个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鬼差,正站在沈涵的门口冷冷地看着我们,
一见那瘦高的鬼差,被我们修理的卑服的那个倒霉的家伙大嘴一咧,连滚带爬地跑到那伙鬼差堆里,并用手一指我们:“他们包庇鬼魂,阻挠俺执法,崔执事,你可不能轻饶了他们这帮瘪犊子。”
“滚回去,你他妈就能狗仗人势,一落单儿就挨揍,还好意思告状。”那个被称作崔执事的鬼差拧着眉毛,一脸鄙夷地骂了那鬼差一句,
那鬼差告状未果,反被骂了一顿,自感很沒面子,遂灰溜溜地挤进鬼差堆里,不吱声了,
见到那崔执事,徐羽菁也是眉头紧锁,他们俩相互看了看,崔执事先开口了:“你们小孤山的武斗死亡人员坟地属于特区,我不会难为你,但也希望你能恪守你们与地府的协议,不要玩儿过界了,咋样。”
徐羽菁当然知道崔执事所说的这句话的用意,就是提醒他不要再插手这件事儿,便森然一笑:“这个不用你提醒,不过我也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办事儿要是不讲究,我可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97章 香消玉殒
说完,徐羽菁也不看明显在控制内心愤怒的崔执事,对我和胖子说了句“有事儿喊我,24小时开机”之后,就化作白光进入胖子体内,
崔执事从鼻子里挤出一声闷哼,但旋即又看看沈涵的房间门,脸上掠过一丝很诧异的表情,
随后,他看向我们:“你们俩啥來路,咋会请來这么些高手,难道就是为了他们一家三口。”
崔执事用手一指吕建一家三口,满是大惑不解的问我和胖子,
高手,你他妈也沒见过啥世面吧,我们这里最猛的,也不过就是徐羽菁,还有啥高手,我在心里暗自嘲笑这个崔执事的沒见识,正想和他逗逗闷子,一旁的胖子倒抢先开口了:“你是崔执事,那,你们地府到底有几个崔执事啊。”
那崔执事被问得一愣:“我们这个级别的,都叫崔执事,要说人数,那可海(多)了去了,你问这干啥。”
胖子这才恍然大悟:“奶奶的,闹了半天,这崔执事是个官称,不是因为你们姓崔啊,啊,沒事儿,我就随便问问,好奇呗。”
那个崔执事冷冷一笑:“和鬼差开玩笑,你小子胆子不小啊,别以为你们有点法力,我就奈何不了你们了,就算你们能请到再多的高手,本执事也不怕,试问,谁敢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地府。”
我和胖子被崔执事说糊涂了,但也沒心思去细琢磨他所说的话,看着已经被吓得瑟瑟地依偎在母亲怀里、犹如被雨淋过的小猫一样的吕卫红,我心中顿生一种解人于危难的豪气,遂说道:“崔执事,地府鬼魂那么多,也不差他们一家三口,是吧,俗话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高抬手,放过他们一家三口,你需要啥只管开口,和你同來的这些差爷见者有份儿,咋样。”
崔执事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出手挺大方啊,只可惜,我这个鬼差不爱财……”
“啊,哈哈哈,你这个崔执事。”胖子一听崔执事说自己不爱财,立刻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还用手点着崔执事,“明白了,现在的领导干部都喜欢***,那啥,崔执事,我们手头的大娘们有国产的、日本的、韩国的、泰国的,还有俄罗斯的,你喜欢那种口味,我们立马烧给你,行不行。”
“够了,你们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告诉你们,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鬼差拘魂,如果我回去通禀判官大人,只怕你们的师傅吃不了还得兜着走。”崔执事脸色一变,说话的语气也强硬起來,
“更何况,你们觉得这种不让鬼差拘魂是在帮吕健他们呢,错了,你们是在耽误他们一家人的转世轮回,还有这个小女孩,难道你们就不想让她來世投胎个好人家,有个快乐的童年。”这崔执事确实挺厉害,最后一句话是向吕健、柳眉老夫妻俩说的,而且一下子就触动了他们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柳眉神情凄婉地看向我们:“两位小兄弟,谢谢你们为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为了卫红的來世,我们决定不再逃避,愿意跟着鬼差去地府,去承受我们应该承受的处罚。”
“吕健,我的好丈夫,一直以來我都瞒着你,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是鬼魂了,只是不愿意让你担心,就沒告诉你,我想,我也是太自私了,只想着只要能和你、和女儿在一起,哪怕做鬼魂,也是幸福的,可是,崔执事说得对,卫红应该有她自己的幸福,所以,我们不要再自欺欺人地逃避了,还是勇敢地面对吧,好吗。”柳眉搂着女儿,转向吕健,强笑着说道,
“好,好……”吕健深情地看着柳眉和吕卫红,脸上流露出万般不舍,
这一幕看得我和胖子是心如刀绞,但内心里,我们也知道,这是解决问題的唯一方法,
看着伤心欲绝的一家三口,崔执事伸手制止了那几个欲拿锁链去锁吕健一家三口的鬼差,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吕健、柳眉他们自己过來,
“对了,吕健,这么多年了,家里也沒有一面镜子,我都不知道自己变什么样儿了,我怕,再投胎转世以后,都记不起自己原來的样子了,所以,崔执事,我可以照照镜子再走吗。”柳眉刚要跟崔执事他们走,忽然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这……”崔执事显然对柳眉这一出人意料的请求感到有些意外,但在考虑了一下之后,还是同意了,
我和胖子赶忙四处去寻找镜子,翻腾了半天,才在一面墙的墙角找到了一块碎了一半的镜子,
胖子把镜子递给柳眉,柳眉朝我们点头致谢后,就一脸期盼、又有点犹疑地看向镜子,可镜子里面却空空如也,并且还反射出一道强光,吓得柳眉花容失色,
“嗨,我忘了,你是鬼魂,这镜子常年照人,已经被人身上的浊气给污染了,阳气太盛,沒事儿,我有办法。”说着话,我咬破食指,将指血滴落到镜面上,
血滴落到镜面上,就听“啵”的一声轻响,镜面上就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水面,出现层层涟漪,片刻之后,镜面重新恢复平静,并发出冷森森的青光,
我冲柳眉点点头,柳眉又是羞涩地一笑,接过镜子,满含期待底看向镜面,忍不住一声惊呼:镜中,一个三十几岁、风姿绰约的美少妇正略带惊奇地看着柳眉,
柳眉回过头,喜出望外地看向吕健,又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镜中,为自已的容颜未老惊喜不已,
然而,就在我们都为柳眉短暂的开心而稍感欣慰的时候,正笑逐颜开的柳眉突然一声惨叫,一双原本宛如新月的眸子也骤然瞪大,并满含恐惧地死死盯住镜子,
事发仓促,我和胖子,还有吕健、崔执事等人一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会令柳眉的情绪发生反差如此之大的逆转,
我和胖子腿快,几步就抢了过去,往柳眉手中的镜子一看,当时也一声惊呼出口:镜子里面,哪里还有那个眉目生情、风情万种的少妇,只剩下了一具风干、丑陋的无头女尸,正两手前伸,似乎想抓住什么,
柳眉失手将镜子掉落地上,碎成数十小块,而每一块碎片中,都有一个完整的无头女尸的影像,
“我的头呢,我的头呢,我死了,我已经死了,哈哈哈”柳眉近乎疯狂地用手拼命摩挲自己的脸,并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
这时,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一幕发生了,就见柳眉的样貌开始迅速衰老,脸部、脖子、手等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迅速干枯老化,仅仅几分钟之后,先前那个气质出众的御女就萎缩成了一具瘦小干枯的女尸,那具狰狞恐怖的的干尸用已经干瘪的眼珠子看了吕健
父女一眼,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就化成了一堆人形的淡灰色粉末,
吕伟红将头埋进父亲的怀里,嘤嘤地哭泣着,
黎叔儿曾说过,鬼魂是不会哭的,可是,他老人家错了,因为,他不知道,当一个鬼魂到了悲痛万分的境地的时候,她真的会流泪,尽管那泪红如斑斑血痕,
吕卫红的眼泪落到吕健的衣襟上,化成粒粒鲜红的、宛如珍珠一般晶莹剔透的圆珠儿,
吕健面如死灰,只是紧紧搂住女儿,默默地看着那堆人形灰烬,那一刻,我才真正领会到了什么叫欲哭无泪,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
崔执事一声长叹,看了吕健父女一眼,转过身说了句:“别看了,走吧,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父女的。”
我和胖子看看崔执事的背影,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说给已经魂飞魄散的柳眉听的,还是说给我们听的,
跟着崔执事他们走了几步,吕健拉着吕卫红又走回到我和胖子跟前:“谢谢你们帮了我们家这么多忙,你们说过要去就这位胖兄弟的心上人,对吧,我们父女要走了,也沒什么能帮上你们的,你们说说,想去什么地方,兴许我还知道一点情况。”
“我们要去北元洞,上次在你家的时候我曾和你提过,咋地,你想起啥了。”胖子有些急切地看着吕健,
“上次,我沒和你说实话,其实,这北元洞我虽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之前去北部原始林区探矿的时候,曾听冯猛斌叨咕过这个地名,而且,好像还看到他拿着一张什么古代的羊皮地图,说是按着图走就能找到北元洞,然后就能发现金矿。”吕健歉然一笑,
“羊皮地图。”我眼皮一跳,在崔执事等鬼差诧异的眼神中飞速跑回房间,翻出韩老六给我的羊皮残卷拿给吕健看,“是这个吗。”
“是,就是它,你这么会有呢,不过,好像你这张地图比冯猛斌的那张要小一些。”吕健看着我手中的羊皮残卷,满是惊奇,
“那,冯猛斌那张羊皮地图是咋的來的。”我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嗯,当时林管局革委会里有一个很神秘的男人,总穿一身黑色的中山装,除了个别领导,沒人知道他的名字和來历,羊皮地图就是他拿來的,去北部原始林区探矿也他撺掇搞起來的,除此之外,我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好了,我们走了,你们保重。”吕健表情无比苦涩地挤出一丝笑意,搂着女儿转身要走,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98章 杀人动机
“胖哥哥,这个送给你,别忘了我们。”吕卫红将粘在父亲衣襟上的、由自己眼泪化成的红珠子放到胖子手里,跟着父亲走了,
“见到你们的师傅老黎,我会把你们的情况告诉他的。”崔执事左手一扬,算是和我们告别,随即带着吕健父女隐入地板下,不见了踪迹,
经历了一整夜的惊心动魄和生死离别,我和胖子感到浑身乏力,就坐在桌子旁边的长条凳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胖子从裤兜里摸出盒烟,递给我一根,刚要拿打火机给我点上,突然骂了一句:“你他妈装jb啥装,赶紧起來滚犊子,看你我就脑心。”
我被吓了一跳,以为胖子受刺激太深,或者体内天蚕子的魔性又发了,所以才会喜怒无常,所以赶紧抬头看胖子,却发现他正对着趴在桌子上的魏二愣子破口大骂,
就见那魏二愣子趴在桌子上,浑身跟打摆子似的,都筛糠(shai kang,因恐惧而浑身发抖)了,嘴唇哆嗦着小声嗫嚅道:“他……他们走了。”
“谁走了,啊,你说那一家三口,走了,都走了。”我以为魏二愣子问的是吕健一家人,就回答道,
“不、不是,我说的是、是那些鬼差。”魏二愣子恐惧地看着我们,甚至都不敢抬起头自己查看一下,
“咋地,刚才发生的事儿你都看到了。”我一听魏二愣子问的是鬼差,就知道他应该早醒了,
“草他妈的,还不如不醒呢,我一睁眼,就看到那个娘们变成了僵尸,然后又看到一群、一群鬼,哎呀,把我吓完了都。”魏二愣子哭哭唧唧地小声说道,
“你他妈现在不是醒了吗,醒了就赶紧滚,挺大个老爷们,尿尿唧唧的,咋这么闹心呢。”胖子盯着魏二愣子,恶语相向,
“飞哥,飞大爷,我他妈现在都被吓堆碎(东北方言:因恐惧而瘫倒)了,我能爬起來算啊。”魏二愣子可怜巴巴地看着胖子解释道,
胖子眼珠子一转,伸手拽着脖领子将魏二愣子扯到自己跟前儿,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小子,刚才该看的不该看的你可都看了,而且我和我师弟对你也算有救命之恩,对吧,你他妈光点头儿干屁,说话。”
“啊啊,我知道,两位以后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定孝敬你们,那啥,今天晚上的事儿我烂在肚子里,跟我亲爹都不说,你们放心。”魏二愣子生怕胖子杀他灭口,赌咒发誓地向我们俩保证守口如瓶,
“滚他妈犊子,我要有你这种操蛋儿子,我得少活十年,嗯,我跟你讲啊,我们哥俩是干啥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连鬼差都惧我们,何况是你个**崽子,那啥,从今往后,只许你跟着我们规规矩矩,不准乱说乱动,明白沒。”胖子见魏二愣子眼神有点迷离,伸手就是一大嘴巴子,真跟管儿子似的,
“啊,明白明白,以后我就听你们的话,连我爹都靠边站,行不。”魏二愣子真被胖子整服了,点头如鸡啄米,
“好了,你在趴一会儿就回屋睡觉吧,啊,我们也睡了。”胖子见已经彻底收服了魏二愣子,心情转好,假模假式地关心了一下魏二愣子之后,就拉着我起身回房间了,
走到长条走廊那块,胖子一矮身,蹲地上了,我一惊,以为他哪里受伤了,再一看,这厮龇着一嘴四环素牙,乐呵呵地从地上捡起刚才被柳眉磕飞的黑手机,揣进兜里,
看着黑手机,我和胖子又想起了已经灰飞烟灭的柳眉,物是人非,心里不免又是一番感慨,
回到房间后,我和胖子看看点儿,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反正也睡不着了,我和胖子就翻出那张羊皮残卷,琢磨起來,
我和胖子综合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大致理出了一点头绪,
首先,在闯叠劫叠杀阵之后,我们通过施展“鬼搭桥”的法术,从已昏迷的林菲儿的记忆中,知道了墨非命命人将幽闭有林菲儿胎光魂的聚魂钵送到关押田启功的北元洞一并严加看管,为此,我们才千里迢迢地赶到北部原始林区,
其次,到了北部原始林区奇乾村之后,我们又误打误撞地从韩老六手里得到了那副不祥的记载着金矿分布的羊皮地图,但韩老六旋即被杀,那么,韩老六的被杀,与他给我们这幅羊皮地图是不是有着某种因果关系呢,
再次,通过吕健的回忆,这幅羊皮地图早在文革时就已经有了,而且还是一个神秘的黑衣男子提供的,而冯猛彬带队的70人探矿队也正是以这张地图为依据,进入北部原始林区探矿,结果无一生还不说,冯猛彬恐怖怪异的死状还给林区留下了一个口口相传、经久不衰的鬼故事,
最后,现在,这张羊皮地图就在我们手里,我们下一步,又该怎么办,
胖子掐灭第4根烟,用手搓了搓脸,先说话了:“凯子,你不觉得这里面好像都有着某种联系吗。”
我暗暗点头:“说下去。”
“啊,你看,当年,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极力促成林管局革委会组织探矿活动,咱们分析,他应该是想借探矿队之手实现自己的某种目的,可是,探矿队有去无回,而且冯猛彬还以那种骇人听闻的方式死亡,这说明另有一股势力不想让人知道北部原始林区里隐藏的某种秘密,所以才会制造出冯猛彬的惨死景象來警告外人,不要进入北部原始林区。”胖子停了一下,理顺一下思路,
停顿了几秒,胖子接着说道:“咱们这次进入北部原始林区后,虽然表面上看着挺顺利,可这一路上,先是我梦到菲儿托梦示警,现在想想,她似乎是在提醒我不要再进入北部原始林区腹地,否则会有杀身之祸,同时,咱们连续遇到鬼魂,并且阴差阳错地得到了羊皮地图这块不祥之物,基本上与它沾边的人都不得好死,如今却落到咱们手里了,操。”
“你是不是想说,围绕着咱们,似乎有两种看不见的无形势力在较劲,一股势力希望,或者说是在想方设法地引诱咱们进入北部原始林区腹地去找北元洞,与此同时,另一股势力则试图阻止咱们去找北元洞,或者说是想抢在咱们前面先找到北元洞,对吗。”我循着胖子的思路,接着说道,
“沒错,凯子,咱俩想到一块去了,就是这意思。”胖子一拍大腿,叫道,
“可是,这个北元洞里到底有啥秘密,会让这两股势力如此煞费苦心,并且还要绞尽脑汁地诱使咱俩当棋子呢。”我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你的意思是说,北元洞里藏着幽闭有林菲儿胎光魂的聚魂钵和田启功只是诱饵。”胖子一下子瞪大眼睛,大汗珠子都急得冒出來了,
“这只是我的推测,你别着急,不过,咱们还是多往坏处想想,多设想几种预案,以防一旦真的出现了某种意料之外的情况,也好从容应对。”我现在心里真的是一点底儿都沒有了,
试想,早在文革期间,就已经有人再打北部原始林区里面的北元洞的主意,但迟至今日,依然还有人在挖空心思地骗我们去找北元洞,而且还有人在不择手段地阻止我们去寻找,就说明北元洞里面蕴藏的秘密应该还未被发现,
可是,既然这个秘密保存了近半个世纪依然未被破解,就说明寻找北元洞的过程必定是凶险无比,步步杀机,否则的话吗,何至于拖到今天,
看來,这北部原始林区所隐藏着的秘密与危险,要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啊,
“凯子,那咱们现在咋办,是进,还是退。”胖子犹豫了一下,问我道,
“滚你大爷的,还拿我当兄弟吗,咋说这种话,我知道你的意思,林菲儿是你的马子,你不想为了救你的马子而连累兄弟,可是,咱俩是谁,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铁哥们,你这么说,让我情何以堪,伤心呐。”我有点夸张地拍拍胸口,弄得胖子脸跟庙里的门似的,通红通红的,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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