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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可是,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知从那里打來的冷枪,将狙击手一枪完爆,尸体也跌落地面,
见行踪已经暴露,那名刀手情急之下,只得飞身跃下來,并利用我们短暂地惊愕空隙,以超乎常人的敏捷身手,强行夺走了装有羊皮地图残卷的背包,并逃之夭夭,
看來,这些人是早有预谋,事先已经知道我们行进的路线,才会埋伏在这里静候我们进入伏击圈,准备一网打尽,
那么,他们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的呢,会不会是魏榔头出卖了我们,或者说他本身就是这场阴谋的策划者之一,可是倘真如此,那他干嘛不在老鬼饭店就对我们下手,反倒要费这二遍事的选择在密林中动手,
如果这事儿跟魏榔头沒关系,那么,就是我和胖子分析的两股势力中,一直想阻挠我们进入北部原始林区的那股势力见我们利用手中的羊皮地图残卷,执意要找到北元洞,遂起了杀机,想指我们于死地,这样他们既除去了心腹之患,又可以得到我们手中的地图残卷,并与他们的那一块合二为一,凑成一副完整的地图,进而找到地图中的秘密所在,
这些似是而非的线索就像大海中的水母,在我脑海中若隐若现,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我明明已经看到了它们的踪迹,可是,转眼之间,它们又隐入厚重的水幕之中,变得如雾里看花一般虚无缥缈,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直到胖子一拍我肩膀,才回过神來,
“你想到啥了,凯子,说來听听。”胖子看着表情有点呆滞的我,问道,
我将胖子拉到离老魏头儿父子足够远的地方,又伸手招呼沈涵过來,随即将我刚才考虑到的那些事情简单地向她们俩叨咕了一遍,
对于我的分析,胖子和沈涵也是理不出什么头绪,我们三个人索性席地而坐,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哎呀我操,凯子,咱俩白活了,要是让黎叔儿知道了,非活活气死不可。”胖子好像想到了什么,猛底站起來大叫道,
“你想到啥了,咋回事。”我见胖子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可以石破天惊的办法,赶紧“不耻下问”,
“现在是几点了。”胖子莫名其妙地问道,
沈涵看看表:“11点50。”
“现在是一天阳气最盛的时辰之一,阳光也最足,虽然这里光线很暗,但阳气依然很盛,所以……”
“所以那个狙击手的三魂七魄暂时还无法离开肉身,只能等到晚上之后,其三魂七魄才会从尸体里散出來,并随风游荡,直到被鬼差发现拘魂,所以,你想夜审鬼魂,对吧。”不待胖子说完,我兴奋地一口气说了出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都会抢答了。”胖子眨巴眨巴一双跟牙签粗细的小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
“好了,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准备会会那个倒霉催的狙击手的魂魄吧。”我打定主意,就开始张罗着搭帐篷,准备露营,
对于我和胖子的奇怪举动,老魏头儿父子很是不解,而那个吓得一直躲在马背后面的魏榔头的手下,这时候才敢出來,并哭哭唧唧地央求我们放他回去,
我们这才想起这还有一个大活人呢,便赶紧把马归拢到一起,让他都牵回去,那汉子临走之前,还一再告诫我们,这林子里夜晚可能会有觅食的熊瞎子等猛兽经过,最好还是赶到黄火地去过夜,比较安全,
他那里知道我们要夜审鬼魂的想法,如果要到黄火地去露营,总不能我们一路扛着尸体走到那里吧,
见我们态度很坚决,加上他弄丢了羊皮地图我们也沒有责难他,老魏头儿心里面多少有些愧疚,故而也沒再坚持,还帮着我们打地桩、建帐篷,忙得不亦乐乎,
支好帐篷,已将近下午1点多了,老魏头儿从魏二愣子背的背包里翻出铁锅和油盐作料,又掏出一堆零件,三五下就组装成一把气改口径抢,让魏二愣子去打几只花啦脖子(野鸡)來做汤,
魏二愣子夹着气改口径抢,漫不经心地走进永远是绿得化不开的密林中,
一看老魏头儿组装口径枪,我这才想起树上还挂着那支雷明顿狙击步枪呢,遂在胖子的帮助下,费劲巴力地爬到树上,将狙击步枪弄了下來,
不一会儿,魏二愣子就挑着4只野鸡回來了,老魏头儿接过野鸡,“咔咔”几刀斩下鸡头,开膛破肚掏出内脏,然后用铁锅端着去附近的小河沟里洗涮,
回來后,老魏头儿用石块垒了个类似敖包的石台子,从地下塞进松枝引着火,并不断将石块扔进去烧,看看那些石块都被烧白了,老魏头儿将那几只洗干净的野鸡连毛扔进石台里,并在上面压上大片大片的绿色松枝,
半个小时之后,看看那些压在石台上面的绿色松枝已经被烤的枯黄了,老魏头儿用一根树枝挑开松枝,露出了里面白色的炽热石头,以及4只黑乎乎的野鸡,
老魏头儿一脸得意地用树枝叉起一只跟烤地瓜似的、黑不出溜的野鸡,用手一呼噜,便表表面那层已经被烤成灰烬的羽毛就变成黑灰掉在了地上,随后就露出雪白的、还冒着热气的鸡肉,
老魏头儿见我和胖子,还有沈涵三人就站在那愣愣地瞅着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咋地,还等人伺候呢,赶紧上手整吧,这玩意儿趁热才好吃。”
一看老魏头儿爷俩吃得挺香,一向吃啥啥不剩的胖子忍不住了,跑过去用树枝扎起一只野鸡,三两下把灰弄干净,撕下一根大腿就嚼上了,
“哎呀,太他妈好吃了,这家伙,既有鸡肉的细腻香滑,又有松针的清香,绝品,绝品。”
沈涵见胖子大口小口地啃鸡,有几次口太急,都差点咬着自己手指头,也耐不住好奇,走过去叉起一只鸡,如法炮制,也是啃一口赞叹一声,
看着沈涵、胖子她们人手一只鸡、啃得嘴上全是黑一道、白一道的,我肚子也是咕咕叫,便也跟过去开始吃鸡,
一只野鸡足有2斤多,吃下一只野鸡后,我们都撑得够呛,就想钻进帐篷里睡一觉,
可是,我和一共就带了两顶帐篷,眼下沈涵得自己单住一个,而我和胖子、还有量老魏头儿父子4个人只能挤剩下的唯一一个帐篷,
见状后,老魏头儿二话沒说,用背包里的斧子砍断几根松杆,再用铁丝拧巴拧巴,上面一盖塑料布,一间可容纳五六人的简易工棚就出來了,
而后,我们把背包之类的东西全部搬到简易工棚里,并在地上偶上隔潮垫,就各自靠着背包打盹儿,
一下午就这么太太平平地过去了,晚上,老魏头儿从附近的小河沟里捞上10來条柳根儿鱼,用河水一炖,整个鱼汤都成奶一样的乳白色,香气扑鼻,老魏头儿又往里下了两把挂面,吃得我们个个是汗流满面,大呼过瘾,
吃罢晚饭,密林里面已经是漆黑一片,放眼望去,那些白天看起來郁郁葱葱的树木在此时此刻,都变得张牙舞爪,就像一群从地狱里冲出來要吃人的妖魔鬼怪,
而且,林子里不断传出各种各样的飞禽的鸣叫声,有的像低声叹息,有的像怨妇哭泣,有的像厉声惨呼,有的像桀桀冷笑……而且,就在距离我们简易工棚不远的地方,还躺着一具死尸,当此情形,我们沒理由不害怕,
胖子看看在如网一样密织的树叶空隙中仍努力露出丰满脸庞的月亮,又看看我:“凯子,该动手了,要防止夜长梦多啊。”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02章 布阵审鬼
看看月色,我又看看胖子,点点头:“行了,动手吧。”
老魏头儿爷俩看着脸色凝重的我和胖子,心里沒底儿了:“二位,能不能说点儿我们能听懂的话啊,我看着你们,咋这么慎得慌啊。”
胖子扭头看了老魏头儿一眼:“呵呵,今天再让你们爷俩开开眼,对了,二愣子,别闲着,你地形熟,去找几块雷击木來。”
魏二愣子看了他爹一眼,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找雷击木了,弄得老魏头儿看着牛逼闪电的胖子直迷糊:“我操,你说话比我都好使,他他妈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啊。”
“我们哥俩投脾气,处到那了,呵呵”胖子龇牙一笑,一副“有钱难买他愿意”的装逼犯表情,
不一会儿,魏二愣子捧着几块焦黄的雷击木回來了,胖子接过雷击木,用砍刀劈成一个一个越10公分的木楔子,然后围着那具尸体,按照紫微、天虚、天音、红鸾等19宫星对应的位置,插入土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胖子掏出一卷红绳,沿着18跟木楔子拉了一道绳圈,做完这一切之后,胖子拍拍手:“凯子,该我做的做完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儿了,呵呵”
我拿出一沓敕魂七掌符纸,又用酒团了五个泥球,而后走到尸体跟前,先是用泥球将死者的两耳、脚心、和百汇穴全都按上泥球,同时在死者的两手里各插入一支白蜡烛,
做完了这一切,我透过上方的树冠,看可看依然大如银盆的月亮,将敕魂七掌符贴在了死者的眉心上,
不过,我犹豫了一下,又在死者的胸口和后心各贴了一道敕魂七掌符,谁知道这家伙死后会不会因为死于非命而心生怨念,一会儿真要是三魂七魄离体后凶性大发,变为魍魉,多一道预防措施总不是坏事啊,
准备停当,我和胖子退回到简易板房里,此时,老魏头儿父子躲到房间的一角儿,一脸戒备地看着我和胖子,沈涵则一捅咕我:“你们俩搞什么鬼呢,神神叨叨的,我看还是报警吧。”
“报警。”我摇头苦笑,“这里手机沒信号,难道咱们还得走回去报警,再说了,就算警察來了,好家伙,又是走访勘察,又是询问的,咱们百分之百得被带回去协助调查,沒个十天半个月都别想消停,那我们还救毛的人啊,直接等着撕票吧。”
“再说了,这事儿如果警察介入能处理的话,我们又何必孤身涉险,还把你也拐带进來了,呵呵”我拍拍沈涵冰凉的小手,随即对自己这下意识的亲昵举动惊了一下,什么时候我对沈涵产生了如此的亲近感,
沈涵倒沒在意我的无意之举,只是一脸惆怅地呆呆望着那具尸体:“那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我们准备将死者的魂魄困住,然后逼其说出谁是幕后主使。”我据实相告,
因为此前沈涵、老魏头儿他们已经看到过我收服那个老女鬼,因而对于我的这番话并不太吃惊,但出于对鬼神的本能恐惧之心,老魏头儿父子还是浑身一抖,魏二愣子又摸出一瓶二锅头猛灌,被老魏头儿狠踢了一脚:“你个完蛋货,瞅你被吓得那熊色(sai,三声),操,你他妈别都造了,给你爹我留一口啊倒是。”
合着在满归不可一世的老魏头儿心里也害怕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午夜时分,老魏头儿父子依着背包,已经发出了鼾声,
沈涵倒是很精神,一直警惕地看着那具尸体,好像那家伙随时会诈尸一样,
林间疾行的夜风掠过松枝,带出一阵阵似呜咽、似叹息的怪异声音,并将简易板房外面罩着的塑料布刮得“哗啦啦”直响,令人心里发紧,
我走出简易板房,用手沾点唾沫试了试风向,又看了看月亮,已经被一摸带着亮边的乌云遮住了大半,看起來很诡异,
“胖子,该动手了。”我吆喝了一声,
胖子闻声钻出來,乐呵呵地看着我:“凯子,我咋感觉浑身兴奋呢,你说我是不是心里有病啊。”
“你丫一向看热闹不怕乱子大,这不奇怪,你要是不兴奋,那才是真有病了呢。”我被胖子气笑了,这个天然呆,别看平时混不吝的莽撞相,可每临大事有静气,总是能给我平添几分底气,
“喂,妹子,有兴趣看看你从未看过的审鬼的景象吗,告诉你,过了这村可沒这店了啊。”胖子成心和沈涵逗咳嗽,故意大声问她,
沈涵摇摇头:“对不起,我好奇心不强,你们还是留心自己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涵在月光下楚楚动人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我,令我心头一热,
大事当前,最忌心浮气躁,荷尔蒙泛滥,所以,我收回心神,调整了一下气息,转而走向那具尸体,
我点燃死者手中的白蜡烛,然后在红绳和雷击木围成的绳圈外面的东南西北四角,用五雷油池火符纸分别摆出了乾、坎、离、震四卦象,
摆好四卦之后,我我后退三步,手捻三炷香,对着绳圈里的死尸开始默祝:素气九回,制魄邪奸,天兽守门,娇女执关,七魂和柔,与我相安,不得妄动,看察形源,若汝饥渴,听饮月黄日丹,若常行之,则魄浊下消,返善合形,合有七神,欲令人长生,魂兮,归來,
我这最后一嗓子喊出去,就感觉四周阴风骤起,刮得雷击木和红绳圈剧烈抖动,那些摆成乾、坎、离、震四卦的五雷油池火符纸也猎猎作响,却又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摁住,符纸仍保持着卦象原貌,并沒有四下纷飞,
目睹此景,我和胖子不禁啧啧称奇,
这个困住死者三魂七魄的阵法是《阴符藏经》第二卷中记载的拘三魂制七魄阵,此前我和胖子只是在黎叔儿的连哄带吓唬下,死记硬背地记住了阵法的布局和口诀,沒想到今天还真就派上了用场,
不过,我们毕竟是初次使用此阵,心里仍旧惴惴不安,不知道此阵是否真的能困住死者的三魂七魄,否则的话,我和胖子就只能利用体内摄魂珠的强大力量,将其吸入体内、以免伤害到沈涵等人了,
我默祝完毕,就见死者手中的白蜡烛火苗猛然变长,转瞬又爆出一个璀璨的灯花,旋即在两个鼻孔处冒出两道黄豆粒大小的白色气态状小球,小球离开鼻孔后,越变越大,渐渐显出一个金黄色的人形影子,
那个人影越变越大,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身高近一米八的男子,赤身裸体,正一脸茫然地飘在半空,对着自己的尸体发愣,
片刻之后,那个魂魄显然回忆起了自己被一枪毙命的可怕一幕,整个魂魄猛地散发出一片血雾,就好像被子弹击中爆裂的西瓜一样,
随后,那个魂魄一双血红的眼睛转向我和胖子,嘴里发出一声凄厉地怪叫:“还我命來。”随即就猛然向我和胖子扑來,
我和胖子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同时紧张地盯着那个鬼魂,
那个鬼魂在飞到即将越过红线的一刹那,乾、坎、离、震四卦的五雷油池火符纸猛地窜起四道火光,与此同时,19根雷击木的木楔子连同围着的红绳就像通了电一样,发出夺目的强光,并形成了一道无形的电网,当那个魂魄一触碰到电网的时候,浑身就冒出一阵黑烟,被电得发出凄惨的嚎哭声,
在连续几次被无形电网阻拦后,那个鬼魂不敢再试图扑向我们,只是在绳圈里气急败坏地來回飘荡,不时以怨毒的眼神看向我们,恨不得把我们撕成碎片,
见那鬼魂不再想使用暴力解决问題,我和胖子走了过去,隔着仍闪闪发光的绳圈看向那个鬼魂:“咱们心平气和地唠唠,咋样。”
“诶……”那个鬼魂看我们靠近了绳圈,嘴里发出一声闷吼,再次伸出两只鬼爪子扑向我们,结果不但又被“雷”得够呛,还被眼疾手快的胖子一把抓住了右手手腕,
胖子将手一震,那个原本一脸狰狞的鬼魂就跟见了钟馗似的,当即露出惊恐至极的神色,看着胖子的眼神也不再象吃人的饿狼,而是充满了苦苦哀求之意,
我知道,胖子这是运用体内摄魂珠的力量对那个鬼魂以示小惩,而那个鬼魂在知道胖子可以将他吸入体内、使之魂飞魄散之后,心中大为惊恐,再不敢和我们逞凶,
胖子见那鬼魂已经服软儿,冷哼了一声,松开了那鬼魂的手腕,鬼魂赶紧向后飘,就好像我们是吃人的魔鬼似的,
“这回可以谈谈了吗。”胖子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笑,看着那鬼魂说道,
那鬼魂忙不迭地点头表示可以,
“好吧,说说是谁派你來的,你为啥要狙击我们,还有,抢走我们背包的同伙是谁,要准备干啥。”胖子就跟“嘎嘣嘎嘣”赤吃豆似的,将我们需要问的东西一口气全说出來了,
“嗯……”那鬼魂避开胖子犀利的眼神,欲言又止,似乎在做心里斗争,
“你可以不说,但你将被一直困在这里,直至神形俱灭,魂飞魄散,你已经为你的雇主这辈子已经为你的雇主现身了,还要搭上下辈子吗,你自己考虑吧。”见那鬼魂纠结不已的样子,我趁势又给他施加一重压力,
“我……说,派我们來的,是洪金烨洪老板”那鬼魂犹豫了一下,很费力地吐出了一个我们已经近乎遗忘的名字,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03章 人间血池(上)
一听到洪金烨的名字,我和胖子的眼皮都是一跳,这个头罩天骄建筑开发公司董事长、雅克什市政协委员、市十大杰出企业家光环的洪金烨,此前我们在雅克什也间接地交过手,并且对他唆使侄子洪卫东强行拆迁、将胖子家的平房区改成以北方药业为掩护的养尸地,以及黎叔儿在夜探其别墅时被一神秘人打伤魂魄的斑斑劣迹了如指掌,
此前他已经屡次欲对我们不利,但都被我们一一化解,双方互有胜负,但与具有深不可测的邪教金丹教背景的洪金烨想比,我们无疑是处于严重劣势,
可是,我和胖子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洪金烨为什么一定要死乞白赖地置我们于死地而后快,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隐情或内幕是我们所不了解的,
“你说下去,你们是咋知道我们行踪的,又咋会在这里设伏狙击我们的,还有,韩老六是不是你们杀的,你们杀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连珠炮似的频频向那鬼魂发问,
那鬼魂似乎被我问得有点发蒙,看着我张着嘴,不知道该从哪里答起,
“凯子,凯子,那啥,我看你丫不象警校毕业的,倒像是祖传骂街的,你问这么多,把这小子都整蒙噔(东北方言:糊涂)了,得了,你一边呆着吧,我來问。”胖子见我有些急躁,赶紧拦住我,继而曼声细语地和那鬼魂拉呱起來,
原來,这鬼魂叫鹿惠正,齐齐哈尔人,是大连某步兵师服役三年的退伍军人,是师里有名的特等射手,就因为家里沒人又沒钱,既沒能留在部队转为职业军人,退伍后又沒能在齐齐哈尔找到合适的工作,
一气之下,鹿惠正跟着几个朋友到北京一家保安公司当起了保安,进去后才知道,这家公司的主要业务就是替一些政府部门非法抓扣上访人员,
鹿惠正明知道干得是非法勾当,但因为公司薪水丰厚,他也就昧着良心挣起了伤天害理的黑心钱,
数月前,由洪金烨出面联系他们公司,要求帮着抓扣一批因与北方药业就土地征用补偿问題产生纠纷而到北京上访的雅克什市居民,
鹿惠正受公司指派,不仅成功地将那批混杂着妇女、老人的上访居民“一网打尽”,还负责用面包车将这些人押运回雅克什市,
而在雅克什市负责接收这些上访居民的,正是洪金烨的侄子洪卫东,地点就在新建成的北方药业的新厂址,,那个原來胖子家的平房区,现在已经变成了秘密的养尸地,
在大楼上冷眼看着鹿惠正、洪卫东他们拳打脚踢地将那些妇孺老人赶下车的时候,并沒有过多留意那些恐惧、愤懑的上访居民,有市委撑腰,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草民,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让这些讨人厌的刁民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以便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題,
让他兴趣的,是那个走路、站立都带有职业军人痕迹的年轻人,从他那笔挺的身姿和打人时强劲的爆发力,洪金烨断定这个保安应该是名军人,
于是,他给洪卫东打了个电话,让其探探鹿惠正的底细,
洪卫东借着付劳务费的机会,几句话就套出了鹿惠正的底细,一听鹿惠正特等射手,洪金烨顿时眼睛一亮,由洪卫东出面拉鹿惠正加入北方药业,并开出了令鹿惠正都不敢相信的高薪,
接下來的事儿就顺理成章了,鹿惠正踢开北京的东家,扑入了洪金烨的怀抱,
进入北方药业,鹿惠正被任命为北方药业的射击队的队长,专门教那些面有戾气、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的年轻人学习射击,
呆的时间长了,鹿惠正渐渐发现了问題,这北方药业偌大的厂子里根本看不见生产药品的车间和设备,有的只是一个又一个戒备森然、巨大密封的厂房,至于里面是干什么用的,他一无所知,
而且,他还发现,不管是多么桀骜不驯、横行霸道的亡命之徒,对于洪金烨都是死心塌地的效忠,只要一碰到洪金烨,马上都毕恭毕敬地垂手敬礼,噤若寒蝉,
终于,有一天,洪金烨把鹿惠正单独叫到办公室,要他履行入教仪式,他还很纳闷,心说入什么教啊,这北方药业怎么这么多奇怪的事儿啊,
可是,当他跟着洪金烨进入以书橱为暗门的密室后,穿过弯弯曲曲直通地下的暗道,最后來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室,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摆放着各种面目狰狞的雕塑,中间则有一张硕大的、摆放着猪头、香烛、各色水果等贡品的供桌,
当鹿惠正进去以后,才发现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年轻人,其中就有他射击队的队员们,随后,洪金烨让鹿惠正也站到那些人的队伍里,并跟着站在供桌前面的点传师,,一个60多岁的老头念入教试验,并发下毒誓,一日入教,终身不退,违者甘受血池地狱的惩罚,
看着这些封建的、落伍的、类似青红帮时代的古怪仪式,鹿惠正憋着乐,好歹跟着走了个过场,也沒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他的一个队员因为父亲瘫痪在床,强烈地要求放自己回家伺候父亲,并保证不会向任何人说起北方药业内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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