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步风云
“草,净整那沒用的臭氧层子,诶,不对呀,哥,听吕健那话,这羊皮地图可不止这一块,应该还有,只是被人为的割掉了,是不是。”我冷丁想起吕健的话,顿有所悟,
“哎呀,我终于想通了,我他妈太有才了,我上辈子一定是麦当劳的首席裁缝,呵呵”胖子又是一惊一乍的,搞得我忍不住把一只臭旅游鞋掴到了他的脸上,
“草,你丫脚气犯了咋地,嗬,这味儿。”胖子捏着鼻子将我的旅游鞋甩出老远,而后一边扇风,一边继续说道,“另外的那部分地图,应该就在杀死韩老六的凶手手里,而他们杀人的动机,就是想得到韩老六手里的地图,好凑成完整的一幅地图,然后抢在咱们前面找到北元洞,对吗。”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199章 沈涵入伙
我和胖子越分析,越有一种汗流浃背的感觉,因为如果我们分析的属实,那么,眼下我们已经是掉入了一个精心布局的陷阱,而我们却茫然无知,还倒霉催地将沈涵也拉下了水,这不是坑人吗,
突然,我和胖子脸一下子都白了,这一晚上我们在大厅这么折腾,怎么沈涵、还有魏榔头、老魏头儿他们都浑然不觉呢,难道,沈涵她们遭遇了什么不测,
想到这儿,我发了疯一样地冲出房间,开始砸隔壁沈涵的房门,
隔了几分钟,沈涵脸色不太好地打开房门,很疲惫地看着我:“大哥,三更半夜的,你这又是整得哪一出啊。”
“啊,我……”我一看沈涵沒事儿,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但旋即就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沈涵的疑问了,
“那啥,我做了一个噩梦,心里发慌,就想看看你是否安全。”我生怕沈涵再误会我有什么不良的企图,赶紧实话实说,
“不是,我能有什么事儿,算我求你了,大哥,要向女孩子献殷勤您也挑挑时间成吗,您不知道女孩子要是睡眠不足脸上会长褶儿啊,行了,我很安全,这下你放心了吧,走吧走吧,我还要补个回笼觉呢。”沈涵好气又好笑地撵我回自己房间,
我讪笑着点点头:“那啥,那你继续休息,我先跪安了,呵呵”
“喂,杨小凯……”沈涵关上房门,我正要转身回房,不想她又打开房门,并喊了我一声,
“啊,又咋地了。”我回过头,不知道这丫头又想起了什么事儿,
“明天早上,8点以前,你,还有死胖子,要是敢再打扰我休息,我就把你们薅出來挨个放血。”沈涵恶狠狠地说完这句话,“哐当”关上了房门,
我臊眉耷眼地回到房间,就见胖子脱个溜光,就穿着一条屁股印着一个蜡笔小新图案的大花短裤躺在床上抽着烟,一见我蔫头耷拉脑的模样,胖子龇牙一乐,整出一句:“你呀,纯是p眼儿抹大酱,,咸(闲)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是大晚上的,换了我,我也会觉得你小子不怀好意,呵呵”
我恶毒地瞪了胖子一眼,一个借刀杀人的主意油然而生:“胖子,你说对了,沈涵生我气了,说是让你明早7点钟喊她起床晨练。”
胖子一眼就洞穿了我的狼子野心:“滚犊子吧,你丫做人比肾都虚,要真有那好事儿,你会让给我,草,我真要去喊了,估计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嘿嘿”
见借刀杀人的阴险企图被拆穿,我“噗”地吹灭蜡烛:“睡觉睡觉,我和你吃冰棍拉冰棍,沒话(化)。”
伴着胖子那跟排气管子坏了的破摩托发出的噪音似的呼噜声,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我再次见到了那匹站在悬崖边上仰望着凄冷弯月的雪狼,只不过,这一次,,雪狼的旁边,对了一个如火焰一样夺目的火狐,它们俩的头部依偎在一起,似乎在卿卿我我地说情话,
当我再次清醒过來的时候,胖子正打着饱嗝走进房里來,见我醒了,胖子就说道:“嚯,你可醒了,快起來吃口饭吧,听老魏头儿那意思,今天就要带咱们进山去找北元洞。”
一听这话儿,我立马精神了:“老魏头儿知道北元洞在哪儿吗。”
“他知道个毛啊,不过就是可着黄火地,还有恩和哈达那几处有山的地方转呗,反正既然是洞,就离不开山,撞大运呗。”胖子也是一脸的无奈,
“胖子,你去喊下沈涵,我想把这丫头劝回满归去,她跟着咱们,太危险,还有啊,我想把那张羊皮残卷给老魏头儿看看,看他是否能提供点儿啥有用到的信息,我琢磨过了,通过咱们昨晚的分析,我总觉得这张图就好像是一根线,一根可以给咱们引路的线索。”我半倚在船头,看着胖子说道,
“可是,老魏头儿并经不是咱们的人,这样做,他会不会见财起意,再卷着地图跑喽,咱们可就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了。”胖子因为对老魏头儿父子的人品不托底(不放心),所以对我的提议有点儿顾虑,
“嗨,哥啊,咱们现在已经是四面楚歌了,最起码有两股敌人在死盯着咱们,不管他们出于何种目的,在找到北元洞之前,应该不会对咱们不利,因为,他们如果只是杀死咱们的话,就沒必要煞费苦心地将咱们诓到北部原始林区里來再下手了,所以,这是他们的一个小纰漏,也是咱们可以利用的一次机会,我想咱们速战速决,尽快找到北元洞,解开洞里的谜团,这样,咱们就可以打乱他们布的局,还可以逼敌人现身,总好过现在这样敌暗我明,被动防御。”我将心中的想法向和盘托出,
胖子听了之后,想了一会儿,转身出去喊沈涵,我则赶紧穿上衣服裤子,静候沈涵,
沈涵进來之后,我关上房门,很严肃地对沈涵说道:“妹纸,时至今日,我不能不和你说实话了,当初你非要和我们來满归,我以为你玩几天就会自己要求回雅克什,沒想到事儿赶事儿的,你稀里糊涂地就卷进來了。”
见沈涵有点儿诧异地看着我,我苦笑了一下:“我和胖子都是跟着黎叔儿吃阴阳饭的半吊子神棍,当然,我们的人品还是有保证的啊,之前,我们得罪了一帮邪教分子,他们绑架了胖子的马子,还有我们的一个朋友,我们这次來北部原始林区,就是來救她们的,现在,事情越來越复杂,也越來越危险,所以,我想让魏榔头找人送你回满归,别再跟着我和胖子担惊受怕了,行吗。”
说完,我充满期待地看着沈涵,真心希望她能被吓得花容失色手捂樱桃小口一脸骇然地盯着我说“是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天呐,太可怕了,我还是先走吧”,
可是,沈涵的表现令我和胖子当时就满脑袋黑线了,就见沈涵粉嫩的俏脸因激动而潮红:“哈,你们这两个货,我就猜出你们不是什么到北部原始林区露营,果然被我猜中了,哎呀,这可太刺激了,不行,我不能走,我得留下來帮你们对付那些绑匪。”
看着摩拳擦掌、十分兴奋的沈涵,我是欲哭无泪:“大小姐,你脑子有病吧,你还沒听明白吗,这事儿很危险,搞不好会沒命的。”
沈涵不屑一顾地瞥了我一眼:“行了吧你,我又不会吓大的,再说了,就你那跟个鹌鹑似的小身板,你还沒我能打呢,凭什么让我回去。”
我被沈涵的话噎得够呛,看样子这不经世事的沈涵是铁了心要跟我们进北部原始林区冒险了啊,但我还想做最后三分钟的努力:“算我求你了,走吧,万一你真出个啥事儿,我都沒法和你家里交待。”
“行了,啥也别说了,哥,好意心领了,但我指定是不会走的,所以你就别说了,省点儿电吧,你。”沈涵突然又扮出小女孩撒娇的萌相,“再说了,让魏榔头那些人送我回满归,这一路上你们放心啊。”
我看着楚楚可怜的沈涵,觉得她说的也不是沒道理,这确实是我们当时疏忽了,头脑一热,就将她带进了北部原始林区,如今真是骑虎难下,进退维谷啊,
“行了,凯子,别难为沈涵了,要去就一块去吧,我觉得,沈涵卷进來,或许也是天意如此。”胖子见我左右为难,便说道,
“谢谢飞哥,一会儿我请你吃巧克力,俄罗斯带回來的。”沈涵见胖子替她说话,喜不自禁,开始贿赂胖子,
三个人,两个赞成,我只好无可奈何地放弃自己的想法,拱手投降,
既然无法“驱逐”沈涵,我便将刚才的想法又向沈涵简单叨咕了一遍,沈涵很认真地听着,就像一个临战前的指挥员在听参谋介绍作战计划,
听完了之后,沈涵寻思了一会儿:“我看行,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到了最后,你们之间的事儿总归还是得在北元洞解决,所以,咱们越早找到北元洞,可能形势对咱们越有利。”
沈涵这话一出口,领我和胖子顿时对她刮目相看,这个小丫头,不愧是军医院的护士,居然还能从战略性的宏观角度看问題,可以啊,
我们和沈涵商量妥了,就把老魏头儿父子喊进房里,并把那张图拿出來给老魏头儿看,
一见那张羊皮地图,老魏头儿眼睛当时就发光了,捧着羊皮地图贪婪地查看着,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
倒是魏二愣子,经历了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此时一看到我和胖子,紧张的不知所措,看來真是被吓破胆了,
我和胖子沒有难为他,我还递给他一支烟,让他好冷静下來,
我们几个人沒滋沒味地抽着烟,沈涵则一脸厌恶地将二手烟从自己面前扇走,这时,老魏头儿一声长叹:“他奶奶个老腿儿的,这地图咋他娘的只有一半啊,太缺德了。”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00章 残卷易主
听老魏头儿骂街,我们都凑了过去,老魏头儿一指地图:“这他妈肯定是故意的,你们看,这张地图上上的这条红线,就是金脉的走向,到这儿,嗯,应该就是韩老把他们出事儿的那个矿洞了,可是,在往上,地图就沒了,你们想啊,这矿脉都是跟着山的走势來的,不可能跟小孩儿拉屎似的,东一堆西一堆的是吧,所以,这张图是残图,而缺的那一块,上面肯定还有更重要的信息,沒准儿你们要找的你北元洞就在那上面标着呢。”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老魏头儿的判断和我们基本吻合,看來这羊皮地图是残卷已经确定无疑了,不过,这张地图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要想找北元洞,那个恩和哈达的黄岩山似乎是一个重点区域,
“老魏,我有个想法,你看,咱们是不是先去黄岩山看一看,也许能找到关于北元洞的线索呢。”我率先提出了了自己的想法,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起码好过咱们在黄火地一点儿头绪沒有的瞎转。”胖子也支持我的想法,
老魏头儿迟疑了一下:“既然你们坚持,那好吧,咱们今天就动身,先去黄岩山。”
老魏头儿起身要将地图还给我,我一笑:“你是向导,先放你那儿吧。”
老魏头儿对于我的慷慨明显有些始料未及,在我再度点头儿明确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将羊皮残卷卷起來,领着魏二愣子离开我们的房间,
“你丫喝假酒了吧,咋把地图放他那了,完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草,我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胖子对于我近似抽风的举动大为不解,但也知道我这么做肯定有用意,就问道,
“呵呵,还是师兄了解我,我这叫欲擒故众,投石问路,你们想啊,如果这老魏头儿心怀不轨,那么,拿了地图,他的第一反应就会使找机会开溜,对吧,这样,总好过咱们进入北部原始林区之后,再被他放鸽子,而且,当一个人觊觎某一种东西的时候,尤其是这种觊觎是一种不正当的非分之想的时候,他会对这种东西本能地的表现出拒绝,以防别人看穿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你们回忆一下老魏头儿刚才接过地图的表情,有啥异样吗。”我就像个推理大师,对着沈涵和胖子侃侃而谈,
沈涵和胖子想了半天:“除了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其他的都很正常啊。”
“对呀,所以仅从这判断,我看老魏头儿对羊皮地图似乎并未表现出更多的异常反应,换句话说,他不太像是对手安插在我们身边的钉子。”我终于道出了我的真实用意,就是要借羊皮地图检验老魏头儿的可信度,
现在,除了沈涵和胖子,我真的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得知我们要进山了,魏榔头说什么要派几个人跟着给我们当帮手,但被我婉言谢绝了,
不过,这魏榔头倒是挺仗义,还是执意派出一个手下,并提供了五匹马,要将我们送到黄火地,
不过,再走之前,魏榔头把我单独喊到了他的房间,有些紧张地说道:“杨师傅,有点事儿,你给看看咋整呗。”
“什么事儿,你说吧。”我看着欲言又止的魏榔头,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你那朋友和二愣子骑回來的那两匹马,我操,不见了,这真跟我们沒关系,难道是自己咬断缰绳跑了,只不过,地上有一堆黑灰,我总觉得这事儿邪门,你给看看呗。”魏榔头舔舔嘴唇,说道,
“啊,是这事儿。”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那两匹阴马不翼而飞了,按说这也沒什么可奇怪的,这两匹阴马不过是吕建夫妻用自身的一口灵气催生的幻像,如今吕建一家三口已经魂归地府,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自然是化作一缕青烟,烟消云散了,
但看着魏榔头惊恐的眼神,我也知道,常在深山里讨生活的他们对鬼神一向是敬畏有加,再加上我还在他的饭店里上演了一幕油灯收女鬼的惊悚剧情,所以,他有疑惧之心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这儿,我一笑:“啊,沒事,那两匹马跑就跑了吧,放心,我给你算过了,你身体好,啥事儿沒有,一准儿能活到死,呵呵”
魏榔头知道我这是打趣他,但见我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就知道事情沒什么大不了,心下一宽,也跟着嘿嘿笑了起來:“是啊,再赚两年钱,够给儿子娶媳妇儿的,我就关了饭店,清清静静地养老了。”
“就是,也该享受一下了,成天呆在这深山老林里,憋也憋死了,对了,昨晚你沒听到啥动静吗。”我想起昨晚我们那么一番折腾,魏榔头他们却好像充耳不闻,不禁心生好奇,
“听到啥。”魏榔头有些茫然地看着我,“这林子里面一天到晚又是鸟又是兽的,老热闹了,啥动静沒有啊,我们都听习惯了,你们可能是刚來,还不适应吧。”
“啊,啊,可能是,可能是。”我呵呵一笑,随后掩饰了过去,
离开老鬼饭店,我们和一直送到饭店大门口的魏榔头拱手作别,跨上清一色的枣红马,在魏榔头手下的带领下,直奔黄火地而去,
说真的,以前骑马都是在旅游景点里象征性地走那么几下,照几张相,可今天,真的骑上高头骏马,在浩瀚的原始森林里驰骋穿行,并可以看到青翠欲滴的樟子松、落叶松、桦树在眼前那种感觉,完全是海阔天空、自由飞翔,
老魏头儿和魏二愣子看样子使常骑马,随意并未象我们仨这么兴奋,老魏头儿悠然自得地骑在马上,不紧不慢地任马小跑,他则掏出羊皮地图,翻过來掉过去地琢磨,乐此不疲,
魏二愣子不似他爹那般逍遥,这小子贪酒的毛病又犯了,一手捏着酒瓶,一手握着缰绳,边打马前行,边大口小口地灌酒,
胖子玩儿性大起,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急得魏榔头的手下直在后面喊:“小心,别撞树上,危险。”
沈涵受胖子的传染,也一夹马肚子,坐下的枣红马打了一个响亮的响鼻,撩开四蹄,如箭一般直奔打头的胖子而去,
我骑术远不及胖子和沈涵,故而不敢大意,只管让胯下的骏马小碎步跑着,很快,我们彼此之间就拉开了距离,如一队溃兵一样,稀稀拉拉地在密林深处逶迤而行,
这骑马看着威风凛凛,貌似好玩儿,可骑久了我才知道,敢情这绝对是一苦差事,为什么呢,这骑马久了,不仅屁股被磨得生疼,双腿也因蜷曲过久而发麻发胀,一动就跟有千万只蚂蚁啃骨头似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见我龇牙咧嘴地坐在马背上直哼哼,老魏头儿骑着马凑活过來,一声干笑:“咋样,这骑马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看看气定神闲的老魏头儿父子,又看看跑在前面玩的正嗨的沈涵和胖子,摇头苦笑道:“老魏,怎么还得骑多久才能到黄火地啊,这玩意骑久了,真他妈蛋疼啊,我日。”
“你可别盼,现在好歹还有马代步,等咱们到了黄火地,就得全靠两只脚走了,老弟,那才真较劲呢。”老魏头儿提前给我打预防针,让我知道目前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真正的考验还沒开始呢,
“呵呵,你放心吧,我不会拖后腿的。”我活动活动已经快失去知觉的腿脚,咬着牙说道,
“呵呵,那好,那好。”老魏头儿一脸戏谑地看了我一眼,一打马屁股,以超过我半个马头的速度跑了开去,
这深山老林由于人迹罕至,森林资源保护得极好,我们越往里去,看到的树木也就越稠密,高达三四米、几人合抱粗的松树比比皆是,那些状如宝塔的松树枝叶在经历了几百年的风雨滋润后,个个大如车盖,并且连在一起,就好像一块巨大的、密不透风的乌云,将整个密林上空严严实实地罩住,只有一些顽强的光线穿过重重绿荫,将一些碎金一样的亮点洒落在落满厚厚松针、鸟粪的地上,
看四周光线暗淡如黄昏,我不禁浑身一紧,隐隐约约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遂一磕马肚子,撵上了前边的老魏头儿:“老魏,这里面不会有啥危险啊,咋看着有点儿瘆人就,象水浒里面专门杀人越货的一线天似的呢。”
“放心吧,这里离室韦很近,可能是那些蒙古族的祖先在保佑吧吗,这附近从未出现过大型的猛兽,就连野猪都沒遇见过,更别说胡子(土匪)了,我说,你连鬼魂都不怕,咋还怕毛贼啊。”老魏头儿一脸嘲笑地看着我,对于我流露出的胆怯很是不屑,
操,你个老帮子,哪特么知道哥们现在的处境是前有天堑、后有追兵啊,我能不小心吗,我在心里暗自骂道,但面儿上还是笑容可掬:“嗨,我这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敢大意啊。”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这一路,我保你平安无事”老魏头儿正骑在马上摇头晃脑地和我吹牛逼,一声突如其來的枪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谁打枪,难道有人在这里打猎。”老魏头儿勒紧缰绳,指挥着马原地转圈,四下打量,
这时,一个人影从一棵从一个近3米高的、树冠密不透风的樟子松上掉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道如红色蚯蚓一样的鲜血就从那个跌落之人的面门上的弹孔里缓缓流出,
在那棵树的中间的树杈上,还倒挂着一枝乌黑的雷明顿狙击枪,
事发仓猝,我们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一时之间就征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当儿,又一道黑影“唰”地一下从另一棵松树上跳下來,并挥舞着一道白光,径直扑向老魏头儿,
老魏头儿毫无防备,“妈呀”一声,抱着头就从马鞍子上滚了下來,
那道黑影轻盈落地后,毫不停顿,手中一短柄武士刀闪电般挥向倒在地上的老魏头儿,刀锋擦着老魏头儿的胸前衣襟堪堪划过,刀尖恰到好处地将他身上的背包带割断,
那黑影足尖一拧,一个垫步,飞身过去抓起背包,而后一手拎着背包,另一只手反握武士刀刀把,二次跃起,用双腿夹住松树树干,并将武士刀扎入树干,随即一个鹞子翻身,单足踩在武士刀刀背上,再用力一蹬刀背,几个起落之后,那黑影就隐沒在树冠之中,无影无踪了,
我们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黑影,都傻了,
片刻之后,老魏头儿咧着大嘴干嚎起來:“完了,羊皮地图还在那个背包里呢……”
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201章 伏击疑云
这事儿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等我们从错愕中醒过神儿來,那个黑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唯一留下的可以证明这件事儿确实不是我们幻觉的,就是那具眉心中枪的尸体,
胖子和沈涵打马回到我跟前,我们三个人相互看了看,都理不出什么头绪,胖子看看我:“操,凯子,这里面就你丫一个人是警校毕业的,你还等啥呢,下去验尸吧。”
我瞪了胖子一眼:“这操蛋事儿你总是义无反顾地把我推上去顶雷,我真服了你了。”
好在我是警校毕业的,对于尸体勘验倒不陌生,我下了马,先是拍了拍仍在嚎啕的老魏头儿一下:“行了,别伤心了,人沒事儿就好,那啥,二愣子,來,把你那酒瓶子给我。”
我接住已经喝得有点儿打晃的魏二愣子扔过來的酒瓶子,到出点儿酒搓搓手,然后來到那个尸体前面,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特种兵的战训服,体型匀称,右手食指有厚茧,一看就是经常扣动扳机磨的,
死者脸部、手部有擦伤,但其致命伤是眉心的那个血迹已经略微凝固呈黑紫色的弹孔,伤口周围平滑,无开放性创伤,可见子弹是以极高的速度射入死者头部,弹头应为硬度较高的钢芯弹,
我特意翻看了一下死者的后脑,沒有贯通伤,说明子弹应该留在了死者的脑袋里,
我又仰脖看了看那支仍挂在松枝上的雷明顿狙击枪,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死者手持狙击枪,隐藏在茂密的树冠中,透过激光瞄准镜,将坐标牢牢锁定了在树下骑马路过的四男一女,与此同时,在距离死者不远的另一棵松树树冠里面,一个同样身体健硕的男子手持一把削铁如泥的武士刀,蓄势待发,准备在狙击手将下面的人悉数击毙后,就飞身跃下去拿年纪最大的死者背上的背包,准确说是背包里的羊皮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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