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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妻冷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说中文
“风,你怎么样了?”下人的话音还没落下,北陌羽便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无碍。”秦风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缓步走至北陌羽面前,打趣道:“你连衣服都眉换呐,就这么急着想见我?”
“我从宫里出来,听说你出了点事,顺便过来看看。”北陌羽眼神一闪,微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现在正是政治敏感时期,她不想被人误会什么?即使她们只是朋友。
“呵呵!”秦风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毫不在意的轻笑两声,开门见山的道:“太后寿辰取消了,想必你也知道吧。”
“嗯,我进宫谒见母皇的时候恰好碰到皇祖父启程去惠天寺祈福。”
“祈福?”秦风冷笑,盯着北陌羽的眼睛道:“陌羽,都这时候了难道你还看不出什么吗?你我相交这么多年,你的智谋如何我岂会不知。”
沉寂了这么多年,伪装了这么多年,该是反击的时候了。
“你我都错了,看不出来皇上心中所瞩的人竟是你。”秦风笑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夏皇藏得太深了,她竟然为了保护北陌羽不受猜忌暗害,将北慕涵推向台前。呵,还将自己安排给了她……
“我也没想到。”北陌羽脸色有些不自然,退到身后的客椅坐下,拿起下人刚上的凉茶呷了一口。乍猜出母皇的想法,她也是倍感震惊。她从来没想过三皇姐竟是母皇利用来保护自己的棋子……
悄悄看了眼秦风的神色,黑沉沉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秦风,相交这么多年她同样没看透过,像母皇一样,没人能猜得透她下一步是什么?她又想做什么。
“既然如此,那你得做好准备了,你三皇姐绝对不是一个会善罢甘休的人。”
“嗯!”北陌羽略有所思,执杯的手顿了顿,起身犹豫着对秦风道:“你兵权被褫夺,我不想你牵扯在这件事中来。”
“哦?”秦风眉毛挑了挑:“陌羽,你只管放手去做便是,不用担心我。更何况!”秦风长袖飞舞,长袍无风自动。返身斜倚在榻椅上,嘴唇轻勾,盯着北陌羽的双眼,缓缓的道:“谁说我交出兵权了?”
……
崇州
关于秦风在夏国朝堂上的遭遇,探子早就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但是身边的人却明显能感觉到她这两日心情是极好的。
北野辰几人不像来时那般低调的悄无声息,反而大张旗鼓,华盖云集,侍卫随从黑压压的一片护卫在侧。
如此阵仗,贵为一国之父的云锦书自是不觉奢华不适的,相反的他还觉得夏国的仪仗队准备太仓促和简单了些。 但是从小混迹江湖、无忧无虑自由惯了的武林盟主之子邵云和杀手界一等一的好手扶桑令主楚墨却非常的不习惯。
虽说二人同样也是被人伺候的存在,但是比起一国之主来,他们却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帝王威仪,有了这层顾忌,做什么都不自由。
因为楚墨和邵云没有任何封号,尚仪处的人就把二人单独分在一辆马车上,北野辰与云锦书身份尊贵,各自都有自己的马车,当中又属北野辰的马车最大最奢华。但是……
这几日被困在马车上,又不能随意出去,对邵云来说实在是折磨,更何况还要和这么个……邵云偷偷瞥了眼一旁打坐的黑衣美男子楚墨,一脸的苦兮兮,还要和这么个冷的掉渣的人待在一起!!!
邵云一脸郁闷的蹲在一角愤愤的咬着床单,嘴里还念念有词:“咬死你!咬死你个负心女!这几日把我们扔在这儿,都不来看我!”
“谁说我不来啊。”北野辰刚走到马车外,便听得车内某人的“恶语”,哑然失笑。
“妻主!”邵云见得北野辰进来,皱在一起的一张小脸顿时喜笑颜开,眼睛闪亮闪亮的,扔掉手里被咬烂的天蚕丝薄被,直接就扑在了北野辰怀里。
“小心点。”北野辰宠溺的揉了揉邵云像丝绸般柔顺的长发,抬眼便见一旁的楚墨睁眼淡淡的看了她一下,复又闭上。心里哀叹,这个才是最难哄的啊!
“妻主~”邵云躺在北野辰的怀里,不满她的心不在焉。
“连赶了几日马车,累不累?”北野辰收回看向楚墨的视线,吻了吻怀中的小人儿。
“不累!”邵云笑,很满意北野辰的亲昵。
“嗯,去把锦书和煜儿叫过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不是有下人吗?邵云如是想着,却不敢反驳,鼓起腮帮子,闷闷的应下:“好……”
邵云虽说是个孩子心性,做事却麻利的很,立马从北野辰怀里起来,一溜烟的跑去叫云锦书了。
北野辰挪到楚墨身边,定定的看着他,冰雕玉琢的眉眼英气十足。这个人,与她相伴最久,也是她心里最重视的人。这么多年来,他只生过自己两次气,一次是得知自己身份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一个不会哄男人的女人……
“唉……”
听得北野辰叹气,楚墨眉毛动了动,嗯?楚墨猛地睁开眼睛,四目相对,额间湿湿热热的感觉她当然清楚这是什么。吻,一个不含丝毫情欲的吻。
“对不起。”良久,饱含磁性与歉意的三个字响起。
北野辰闻言皱了皱眉,眉间略有不满。
楚墨别过头去,掩下眸中异样的情绪。对不起,明知道你的身份却还跟着你,奢求着今生你只有我一人;对不起,明知道你不会只有我一人却还奢望你只爱我一人;对不起,明知道自己不可以生气让你难做却还是生气了……
“楚墨……”北野辰声音颤抖着,将楚墨狠狠拥入怀中:“该对不起的是我!”你别自责,楚墨……是我当年不该招惹你的,不该招惹你的!
楚墨眉梢弯了弯,转瞬即逝,狠狠在北野辰肩上咬了一口:“啊!”
北野辰夸张的叫了声,指控道:“你谋杀你亲亲妻主!”
楚墨怒眉剜了他一眼,俄而两人脸色均是一变,有刺客!





黑妻冷夫 不可置信
夜凉如水,今日的夜晚难得没有月亮,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在险恶的环境下,当然也要做一些险恶的事。
苏少艾来这别庄的几日,没有人知晓过他的行踪,下人们也只是隐约知道别庄里来了一位主子。因此,这些守卫地牢的侍卫们当然也不知道来的这位主子是身怀绝技……
每过三个时辰,守卫就有一刻钟的换班休息时间,因此在这一刻钟之内,地牢里面是没有人守的。
苏少艾特意换上一身北静轩留在别庄的紫色云纹长袍,趁守卫换班的时候溜了进去。地牢里没什么犯人,因此守卫也并不是特别严,见地牢里一片昏暗,鲜有人活动的气息,苏少艾顿时觉得今日小题大做了。景山别庄不是守卫森严的秦府……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带着颤音的低喃在安静宁谧的地牢里显得异常突兀,还不需要苏少艾找,别知道那人再何处来了。
练武之人气息本就轻,更何况走路了。因此,苏少艾不得放出气息,让角落的人知道他来了。
“抬起头来。”苏少艾冷淡的声音引起了角落的人的注意。
但是那人却并没有抬头,只是抱着膝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嘴里仍然念念有词:“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男人的话语引得苏少艾一阵蹙眉,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不由狠了狠心,一脚提向角落瑟缩的男人:“本殿叫你抬起头来!”
“殿下!殿下!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男人被踢了一脚,吃痛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脸色大变,立马跪爬在苏少艾脚下哀求着。
苏少艾冷眸勾了勾唇,他当然知道自己要的效果达到了,即使看不到自己的脸,这身衣服却能让这疯男人以为他是北静轩。当然,苏少艾不知道的是,他那冷冽的嗓音却也极想北静轩的。
“给本殿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殿下,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哼,为何要饶你?你口口声声说没看到,没看到,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说!”
“殿下,奴才不知道,奴才不知道!”
“你说不说?!”苏少艾见男人又缩成一团,很是恼怒,厉声呵斥。“你再不说,就休怪本殿不客气!”这男人时而疯癫,时而清醒,必须在他疯癫的时候套出话来。
“殿下,奴才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是徐公公,是徐公公!”
徐公公?苏少艾眉毛一挑,这个人,北静轩在信里提起过,似乎是他的奶父……
苏少艾略一思索,有了主意,成不成就在此一搏了:“奶父所为,是本殿的意思,你这话是何意?嗯?”
“殿下,殿下饶命!奴才不想死,奴才不想死啊!”男人拼命磕着头,苏少艾心里一动,果然是赌对了,看来这徐公公为北静轩做的事,可不仅仅是一件两件!
“本殿的命令你也敢违背!?”
“殿下!”男人似被苏少艾的话刺激了,猛然间抬头,一声厉呼:“是您承诺不会杀我们的!可是我们把小殿下安全送出别庄,您却要杀我们灭口,殿下,是你,是你!”男人激动的跪爬在苏少艾脚边,质问着“他”的出尔反尔。
苏少艾后退两步,避免这男人靠近而漏了马脚。小殿下?难道北静轩还有孩子?!
“徐公公呢?”
“徐公公,徐公公……”男人喃喃着重复,似在思索当日的情况:“徐公公,啊!徐公公,血,好多血!好多血!”男人突然间大叫着翻到在地,捂着头拼命的捶打着。
苏少艾站在一旁不去管他,知道是他想到了什么?才会有此反应,不过……苏少艾觑了眼地牢外面,时间不多了……
他说好多血,那……“徐公公是不是和你们一样遭到刺杀?”
“不是!不是!”男人愈发疯狂了,再这么大喊下去,不把人招来才怪!“是徐公公叫那些人杀我们的,是徐公公,是徐公公!徐公公抱着小殿下跑了,跑了,好多血!不要杀我”男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带着哭音,可见当日的屠杀带给他的影响。
真的是徐公公?苏少艾还以为是其他刺杀的人,没想到,苏少艾眯眼,北静轩还真是个狠角色,杀人灭口!确实,只有死人才知道保密……
所以,他现在越发想知道,那被抱走的孩子是谁了。“徐公公跑哪里去了?”清冷的嗓音带着杀意,如此,男人才不会怀疑他什么。
“殿下,您让我们去青州,但是奴才不知徐公公是否去了青州。殿下,跟奴才没关系,跟奴才没关系!”
青州?苏少艾看了眼脚下一直求饶的男人声音沉了沉:“跟你没关系?本殿何事对你说过去青州的事?”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才不是有意要听从您和徐公公的对话的,奴才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男人一直在磕头求饶,苏少艾不由好奇北静轩的为人,到底是怎样一个男子能让下人对他惧怕到如此地步?眼下这人说话越来越利索,调理明显分明了些,在这么拖下去,他那疯癫的症状好了可不妙……
“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奴才听到……听到……听到您让徐公公把小殿下抱去青州……啊!头疼,头好疼!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苏少艾见男人又在地上打滚,平静无波的眸子也有了丝丝恼怒与厌烦,不由呵斥:“说!”
“殿下,殿下……” 男人目光涣散,苏少艾不由暗叹一声,糟了!“忍一忍!”苏少艾小看了二十几年前的记忆对男人的打击,只见这人宁可选择痛苦逃避,也不愿回忆,开口。
“秦府……秦晟的孩子!”
秦晟的孩子!?男人晕倒之前喊出这一嗓子,令苏少艾脸色煞白,秦晟,秦风?苏少艾想到信纸上所写的秘密,踉跄的后退了两步,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什么人!?”




黑妻冷夫 得知真相
听得动静,换班归来的守卫立马冲进地牢,却见里面黑压压一片,除了昏死过去的疯男人再也没其他人影。想着也许是地上的男人闹出的动静,嫌恶的啐了一口,便走了。
别庄没有影卫,苏少艾在这里也不用顾忌着什么?凭他的武功,这别院还没有人能发现他的踪影。
苏少艾一个飞身,去了几无人烟的别庄后院。方才男人的话给他的冲击太大,秦晟他不了解,但是他却了解秦风的背景。众所周知,秦风是秦晟唯一的女儿,但是他父亲却是二十几年前与戾皇子北静轩其名的美人之一——洛荆。
但是那人却说,北静轩将自己的孩子送去了青州秦府,秦晟的孩子?秦晟的孩子!呵呵,秦风,你竟然是北静轩的女儿!为什么?为什么!
苏少艾情绪微有失控,兜兜转转,本想放下心中的仇恨安心和你在一起,却没想,没想到你竟然又是北静轩的女儿!
苏少艾闭了闭眼,无力的靠在身后茂密的大树之下。心中被这突如其来的秘密震得是惊涛骇浪,上辈子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辈子要这般惩罚与我!?
摸出胸前藏着的那泛黄的信纸,苏少艾苦笑,眼里却没有了痛苦,森冷的眸子尽是骇人的冷意。
微微运气与掌,这张存在了二十来年的信纸便被震得粉碎,消失在黢黑的夏夜之中。
想起父后得知秦风是秦晟的孩子时那一脸惊恐的模样,他便猜测出自己的父母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秦家的事,又加上后来秦风明显针对于自己的仇恨,和最后得知的真相……
哼!苏少艾脸色阴沉似水,还真是讽刺至极!
秦风,你用行动说明什么是母债子还,那如今,你是不是应该也偿还你父亲给我造成的痛苦……
凉风未起,树叶却发出“沙沙”的声音。苏少艾脸色一凛,沉声喝道:“什么人?!”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运起内力。
“是我。”声音响起,身着夜行衣的女人便从树上跳了下来,稍稍后退,在离苏少艾一丈远的地方站定。
练箭之人,夜视能力也定是极好的。苏少艾看着眼前的女人,眉头微微一皱,语带不满的道:“怎么又是你。”
疑问的话语用着陈述的语气,却仍旧掩盖不住主人话中的一丝惊诧。
黑色面纱下的脸勾起一抹苦笑,北慕涵向前一步道:“我……”北慕涵眼波流转,犹豫着该不该说,见苏少艾嫌有情绪的脸上微有不耐,咬了咬牙开口道:“我上次说你像一个人,回去想了想还是决定应该告诉你那人是谁。”
苏少艾闻言,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却仍然开口接道:“是谁?”不是好奇,仅仅是想确定这世上与自己相像的是不是那人。
“宸父妃。”北慕涵慢慢的吐出这三个字,观察着苏少艾的脸色,但是今晚的夜色极其黢黑,一丈的距离无法让他捕捉的苏少艾的细微神色。
他以为苏少艾会好奇反问他,这人是谁,同样的苏少艾并无反应。
良久,苏少艾清冷的嗓音传来:“这人还在吗?”
莫名的,北慕涵在这儿话里听出了关心的味儿来,敛了敛眸,声音却变了调道:“父妃已去世多年。”
“父妃?”
“嗯!”北慕涵眼里的怀恋毫不掩饰,向苏少艾解释着:“当今凤后并不是我生父,宸父妃才是我生父,只不过,父妃死后我寄养在凤后名下,因此便再也不能称我的生父为父妃了。”
苏少艾闻言指尖颤了颤,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难以呼吸。“你说那人是你的生父?”
“嗯?”北慕涵有些意外苏少艾的反应,疑惑的看向苏少艾的方向。
苏少艾嘴角勾起讽刺的笑:“你说我长得像他,是何意?”
北慕涵闻言周身的气息都凝重了起来,扯下黑纱,缓步走到苏少艾面前,一步一语的道:“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却忍不住不告诉你。其实父妃还诞有一个儿子,可是十八年前一场大火这个孩子就不知所踪了,所以……”
“所以你怀疑我就是那个失踪的孩子?”苏少艾接过北慕涵的话,轻佻的语音似是嘲讽,放松了身子,轻轻靠向身后的大树,苏少艾盯着北慕涵的眼睛,轻笑一声:“呵呵,你猜对了,我就是那个失踪的孩子。只是……”苏少艾将北慕涵上下打量了一番,直看得对方心都悬在了一起才淡淡的开口:“我没想到,我竟会和你是亲姐弟,我的,姐姐。”
苏少艾“姐姐”两个字一吐出,北慕涵没有自己意料之中的惊喜和诧异,反而打了一个激灵,今天的苏少艾,太奇怪了……
“你……”北慕涵疑惑着开口。
“怎么,你不相信?”
“不是!”北慕涵连忙解释:“我只是有些诧异,这不像你。”
“哦?”苏少艾语调微扬。来了兴趣:“那你认为,什么才像我?”
“呃?”北慕涵一时语塞,怎么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
一时,两人皆不答话。
夏夜凉风渐起,引得草木左摇右摆“哗哗”作响,再小的风在这景山上也是大风。
从小到大,北慕涵都在苏少艾面前说不了几句话,在得知这个真相之前,北慕涵毫不否认自己喜欢过苏少艾,可如今……唉!反正秦风的人她也得不到,做不了爱人却能做亲人,也算是上天对她的恩赐。
北慕涵从怀里拿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白色暖玉递与苏少艾:“这是父妃仙逝之前交给我的,他说有朝一日找到弟弟,就将这霜迟暖玉给他。拿着吧!这是你迟到的出生礼物。”
苏少艾看着面前这似是萦绕着丝丝雾气的天下第一名玉——霜迟暖玉,心尖一颤,静若秋水的眸子里也泛起了丝丝波澜,但是他却并没有伸手去接。
北慕涵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若接了此玉就表示他也接受了一个身份,大夏皇子的身份,和一份责任,一份原本不属于他的责任,还有一份与自己相互羁绊的血缘关系……
“你所想的,无须担心,我不会向母皇说起你的身份。我也不会要求你在我和秦风之间做出选择,如今正是我与北陌羽夺嫡之争的关键时刻,以秦风和她的关系,我们之间只能是敌人,不会是朋友……”
“你与秦风的事我不会站边!”苏少艾打断北慕涵的话,接过她手中的玉佩,冷冷的道:“但是,我不会容许你伤她性命。”苏少艾说完,转身离开。秦风,原来我还是狠不下心与你决裂……
北慕涵听着他的话,却也不生气,眉毛挑了挑,你接受了啊……




黑妻冷夫 少艾,别走
俗话说:“夏日炎炎正好眠。”但是夏日的早晨却是不容易久睡不醒的。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遍地金黄。苏少艾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觉着有什么人在自己房中,熟悉的气息令他蹙了蹙眉,思索着那人是谁。
缓缓睁开双眼,果见一人坐在自己床边背对着自己,熟悉的暗红色彩,笔直挺拔的背,美丽冷毅的脸掩在洒下的日光之中,淡淡柔和的光辉让此时的秦风看起来格外的温柔。
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淡淡药味,苏少艾皱了皱眉。恰在此时,秦风也感觉到床上的人醒了,转头给了苏少艾一个温和的笑容:“醒了。”
“嗯,你身上怎么有药味?”苏少艾坐起身,疑问道。
“受了点小伤。”秦风淡淡的解释,将苏少艾拥入怀中,明显的不想让他继续问下去。“不过两三日没见,想得慌。你想我没?嗯?”
苏少艾见秦风一脸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模样,剜她一眼,从她怀里出来,穿好衣服准备洗漱。
“少艾,你竟然不想我。”秦风故作讶异,眼巴巴的看着苏少艾在自己面前不吭一声的穿衣洗漱。
“少艾……”秦风从后将苏少艾抱住,头深深的埋在他有着特有体香的脖颈处,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他的名字。
苏少艾本就是一个外刚内柔的人,被秦风这么一弄,心早已化的像一滩水,微微叹了一口气,任她抱着自己。
“少艾,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说你想我?”
秦风话一出口,便感觉怀里的人震了震,嘴角微扬,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吻了吻他一头如缎的长发,狗腿的夺过苏少艾手里的毛巾,眉飞色舞的道:“少艾,我给你洗吧!”
看秦风笑的是一脸荡漾,苏少艾嘴角抽了抽:“不用了,我自己来。”一贯清冷的语调微有丝丝无奈,秦风这偶尔抽风犯二的特质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在外人面前那千年不变的僵尸脸,不由扶额,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怎么其他人都没发现她这道貌岸然的本质!
苏少艾显然忘了,他以前可是说秦风有表里如一的优良品质……
“我帮你洗吧。”
“不用。”
“我帮你。”
“不要!”苏少艾声音降了八度。
“我帮你……”
“砰砰!”秦风终于将毛巾又强了过来,话还没完,一不小心就将银盆里的水给打翻了。身旁的温度骤降,秦风尴尬的呵笑两声,转头,果不见其然,苏少艾的脸是又冷又黑。
秦风艰难的吞咽了口口水,一溜烟的跑了:“我去叫人重新给你打水,啊!不,我去给你打!”
所以,本来一会儿就该洗漱完毕的苏少艾,加上早膳的时间恁是被秦风折腾的忙了一上午。
等苏少艾一切就绪,秦风才不管他有没有生气,直接搂着苏少艾逛起了她这鲜少踏足的别庄。
若是北野辰在这儿,定会说秦风这厮是犯了强迫症,没看到你男人被你搂的是多不情愿,脸黑赛包公了啊!秦爱卿!
“少艾。”秦风松开苏少艾,收起她那二皮脸,将苏少艾额间的碎发抚至一边,像在端详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温柔的笑道:“今天跟我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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