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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妻冷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请说中文
苏少艾被秦风眼里的柔情惊到,不敢对视,微微红了红脸别过头去,率先向密道走去:“那走吧。”
秦风见苏少艾这么急切的想要离开别庄,鲜有的笑容僵在脸上。这别庄是有多不好,你这么迫切的想离开。
粗神经的秦风当然不知道爱人“独守空闺”的寂寞……把你扔在这儿冷冷清清,还被限制了自由的地方试试?这滋味,怕就是打入冷宫的感觉吧。
“少艾等等!”秦风拉住苏少艾,僵尸脸上立马绽开一个暖洋洋的笑容:“你带我逛逛吧。”
苏少艾仔细凝视了秦风一番,见她双眸与她笑脸一样如星辰般灿烂,心里划过别样的情绪,脸色不改的道:“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很难看吗。”
说着,也不管秦风是啥表情,冷着一张脸快步走在前面带路。因此,秦风没有看到苏少艾眼里那浓浓的笑意。
苏少艾与秦风从前院出来,却没有看到一个侍卫和下人,不由生疑。想到后山崖上被北静轩开辟了一处观景台,虽说他也没去过,但是那里的视线绝对是极好的,想必整个别庄景色都能尽收眼下。
两人飞身前往,不过片刻便到了后山观景台。景山别庄本身就相当于处在山顶,但是景山上却多了一擎天一柱,早年北静轩得到此处事便命人在这儿陡峭山崖上开了一观景台。因此海拔极高的观景台就好比天梯高耸入云,站在观景台观景山景色,就好比站在天上俯视人间繁华。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本来盘踞整个景山开阔地带的别庄此时也浓缩成广袤山色的一处小小点缀,站在此处观景果叫人心生豪迈之感!
夏日的清晨还带有丝丝凉意,更何况又是站在高处。秦风站在苏少艾身后,见苏少艾张开双臂,闭眼享受山风“猎猎”热情,长衫迎风飞舞,长发飘飘,白云缭绕在他身侧,好似即将羽化登仙的神仙公子。秦风一阵恍惚,伸手拉住苏少艾飘扬的白衣长衫,生怕他就这么飞升离开。
心里的一种会失去他的恐惧来得突然,秦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紧紧将苏少艾拥入怀中,似要将他揉进骨血里:“少艾,别走。”
轻轻的呢喃,带着卑微的乞求,苏少艾缓缓将手臂放下,睁开双眼看着脚下隐约在云雾之中的别庄,眼里痛苦的情绪转瞬即逝,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扣住覆在腰上的手上,清冷的嗓音无一丝变化:“有点冷,我们走吧。”
下得观景台,苏少艾心里的疑虑仍没有散去,想着要不要问秦风,但见秦风一直僵着脸走在自己后面,一步之遥,不管他走快还是走慢,一步的距离却怎么也不差毫厘。
她这是在生气吗……
生气自己没有回答她,允诺她?
苏少艾刚想着没人,却见有过几面之缘的别庄侍卫队长朝自己这小跑着过来,单膝点地:“王爷!”
秦风点了点头,侍卫队长便话也不说的转身离开了。苏少艾见状心中的疑惑更甚,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欲问,秦风却拉着他的手道:“走吧。”平淡的声音埋藏着情绪。
到了密道,苏少艾便闻到空气中传来浓浓的硫磺味儿,想起今早没看到一个下人的事,顿时明白秦风要做什么?苏少艾眼里划过震惊,挣脱秦风的手,往回跑去。
“别回去了,他们已经死了。”冷冷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苏少艾看着秦风那深沉如水的眼,不知该用何种表情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说什么想逛别庄,是想支开自己才对吧!秦风,秦风!我苏少艾到底是被什么蒙了心让我忘了你残暴无情的本质!
秦风感觉到苏少艾身上突然散发的绝望而痛苦的矛盾气息,还没等她开口解释,这气息又像来时一般,遽然消失,此时的苏少艾沉寂的像一潭平静的古井,莫名让秦风心都紧紧悬在一起,张口想唤他,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他从自己面前擦肩而过……
秦风,他们何其无辜,你父亲都饶了他们一命,为何你就不愿放过他们……





黑妻冷夫 身中剧毒
一直到王府,苏少艾都没有与秦风说一句话,直到备受惊吓的幽竹忐忑的迎上来,看到苏少艾没死,眼泪哗啦啦的掉,苏少艾才对秦风说了句:“谢谢你没有杀他。”
秦风被这话噎的不行,想解释,可苏少艾连个正面也不愿施舍给她,两人谁也不开口,谁也不离开,就这么僵持在院中。
苏少艾气与秦风的残忍,而秦风自认有些事不适合告诉苏少艾,因此连要解释的欲、望也淡了。
今天用了轻功上山顶,背上未完全愈合的伤口隐约被拉伤,感受到背上有液体缓缓流下,秦风英眉微蹙,握于身前的手紧了紧。
一旁的幽竹见状,胡乱抹了抹眼泪,看了看秦风,又看了看苏少艾,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主子之间的事,他有心也插不进去,轻叹了一口气退至一旁,任他们闹着别扭。
不论如何,王君没死,真好……
“师姐!”就在二人僵持的时候,被秦风派去查探陌青之死的范侍臣却在这时回来了。
“走吧。”秦风看了一眼苏少艾,和范侍臣一起回了轻风阁。
范侍臣回头看了看同样一声不吭,消失在回廊转角处的苏少艾,流光溢彩的眸子黯了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回了顺园,原本衰草连连的院子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打发幽竹去煮茶。进得屋内,看着整洁单一的墙壁挂上了一两幅名人山水画,苏少艾才想起血羽他忘了带回来了。
密道想必此时已被炸毁,断魂桥也没有修缮……苏少艾眼中微有懊恼,秦风送他的……
想到这儿,心里烦躁无比。倏而,感受到心口传来的阵阵暖意,苏少艾拿出怀中的霜迟暖玉,一阵失神。手中珍贵的玉饰恍惚没了真实感,苏少艾眼神迷离,这意想不到的身世来得太突然,他连缓神的时间都没有,就愣怔的一一接受了。
心里空空荡荡,却连一个想流泪的自己都装不下……
俄而,幽竹煮茶归来,见苏少艾伏案小憩,将茶放在桌上,从衣橱里为他取了件披风欲为他披上,却见苏少艾起身,盯着幽竹的眼睛,闷闷的道:“王爷这几日出了何事,一一告诉我。”
秦风身上的药味是雪玉生肌膏,还有方才他闻到的那淡淡的血腥味,以秦风的武功,不可能受了轻伤却仍旧几日不见好。
还有方才那男子,听声音很像在青州之时所见之人,叫,范侍臣还是曲意风?
……
“事情你查的如何?”
“暂时还没有眉目。”
“……”在蝴蝶谷杀人,还查不出端倪的人,有谁?
“师姐,你背上的伤口裂开了,我叫张颖来给你上点药吧。”
“嗯。”
秦风点了点头,范侍臣便亲自去找张颖了,秦风将桌上下人准备好的药喝下,莫名觉得胸口一阵纠疼,用银针试了试药碗中的残液,无毒。
盘膝于榻,内力运行一周天,疼痛感复又消失,身体似乎无丝毫异样。秦风凝碗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自己却说不上来。
“主子!”
“韩青,何事这么急急忙忙的?”
“主子,鸿影阁传来消息,华皇在崇州遇袭,生死不知!”
“给我!”秦风拿过韩青手里的信纸,脸色凝重。
鸿影阁是秦风私密组织——影卫辖下的情报组织,而鸿影阁得到的消息必需是最新最快最准确的,如此才有利于秦风作出决策。
所以秦风看到信纸上特有的朱砂字迹,不由变了脸色。北野辰武功了得,轻功更是无人能及,除非她有意相让,否则这天下还没有能伤得了她的人!
“命令鸿影必须在明日之前将确切消息交给我,什么生死不明?!一群废物!”
“是!”韩青领命,立刻退下。
到底是谁?“嗯!”心口又是一阵剧痛,从没有过的剧烈痛感夺去了秦风脸上的所有血色。秦风捂着心口踉跄的后退两步,险些站立不稳。
秦风冷眼看着屋外被烈日晒的耸拉着头的花草树木,黑沉沉的眸子凝聚着狂暴的杀意,窗外聒噪的蝉鸣默契的齐齐消失。秦风勾唇冷笑,北野辰,你为我引出了大鱼……
“王爷,老宅来信儿了。”管家拿着信,勾着身子,恭顺的站在门口禀告着。
“拿进来!”
“是。”管家将信交给秦风,退在一边等候吩咐。
秦风扫视一眼,是沈姨来的信。凝眉看完,感觉额上的血管都拧都一起了。不就是被收了兵权吗?我没事的,您老跑来干嘛啊。
想到自己的清静日子也许就此结束,秦风头疼的揉揉眉间。
为了不被你念叨,看来得躲着你啊!我的沈姨。
“秦忠,将东厢房收拾出来。”
“是。”秦忠没有错过自家主子那无奈的脸色,想到能让她有此神态的青州人,怕是只有那沈管家了吧。
“还有!”秦风睨了眼案上的药碗,冷声吩咐道:“将煎药的人给本王带过来。”
“是!”
不一会儿,范侍臣带着张颖过来。张颖为秦风仔细处理了伤口,例行把脉之时,处变不惊的神医手却一抖。
“王爷……”
“说!”外间的范侍臣听得动静走了进来,正见张颖单膝跪地向秦风汇报着她的身体状况:“王爷,您方才是否感觉心口纠疼?”
“本王中毒了?”
“是!”
果然,秦风眼睛危险的眯起,能给她下毒,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是何毒?”范侍臣问,王府众人,怕是没人敢给秦风下毒吧。再说,秦风饮用的一切吃食,严格的程度皇室都比不上。
“是冬藏。”张颖深吸了一口气,冬藏乃天下最温和也是最恶毒的毒药。冬藏之毒,若是没有引子,中毒之人一生都不会知道自己中了毒,更何况毒发了。但是,一遇药引,便如决堤的洪水,凶猛而迅速。而且,中毒之人,每毒发一次,身体便虚弱一分,直至人虚弱而死。更重要的是,此毒无解!
“怎么会是冬藏?!”范侍臣也是懂药理之人,自是知道冬藏的霸道,知道秦风所中之毒竟是冬藏,不由脸色煞白。
“王爷,人带来了。”侍卫将煎药的下人扔在地上,禀告一声便退了下去。
秦风同样知道冬藏,除了讶异之外,也没有其他情绪。起身前往外间,问道:“冬藏的药引是什么?”
“霜迟。”
(今日第二更哦)




黑妻冷夫 阴谋阳谋
“霜迟?”秦风脚步顿了顿,除了名玉霜迟,她还不知道有其他药草名叫霜迟的。不过,比起药引,她更想知道的是他是何时中的毒:“本王中毒多久了?”
这……张颖犹豫了一下,躬身道:“二十年。”
二十年?!范侍臣一惊,那不是自出生起就中了此毒?
秦风眼眸暗了暗,二十年?二十年前会给她下毒的人都有谁?秦风想着,脚步不停,到了外间便见一蓝衣老妇伏跪在地,挥袍高坐上首,范侍臣、张颖二人随侍左右。
“本王的要可是你负责煎熬?”
“是。”老妇恭敬的答道,言语冷静,没有像其他下人般见到秦风就颤抖不止,显然是这府中的老人了。秦风也不由对其多添了一分信任。
“在你熬药期间可有其他人接近药膳房?”
“回王爷,除了张大人,要进药膳房必须得经过奴婢允可。”
“哦?”秦风抬眼看了眼张颖,得到确认不由对堂下的老妇刮目相看了几分,能得到此信任的,除非她是影卫中人。
“你是哪儿人?”想到这儿,秦风不由问起了暗语。
“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老妇语无波澜的对出下句。
秦风又看了张颖一眼,心道:原来是张颖麾下之人。张颖同属影卫,但是却是护门之人,专司研药治伤,以彼岸花为符。
如此这般,秦风却不知该如何处置了,影卫的衷心不容置疑。若是不在药里放药引,那又该在何处?
“起来吧。”
“谢王爷。”老妇起身,恭敬站在一旁。
秦风捏着下巴思索着哪里出了漏洞,三人不敢打扰。同样的,也在思考秦风身中剧毒一事。
冬藏,冬藏,果真是药如其名,竟然在秦风身体里潜伏了二十年,那到底是谁给她下了如此剧毒?
范侍臣眼里暗芒闪过,与张颖对视一眼,见她点头不由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不管谁给她下了毒,首要之急是找到是谁引发邻里秦风身体里的剧毒。
见韩青点头,范侍臣微有诧异。两人皆是懂医理之人,自然知道霜迟是何物。只是令他诧异的是张颖竟然也猜到他的想法还默许了。
你,不怕?范侍臣眼神示意到。
放心,你不是一个人。张颖不正面回答他,却也让范侍臣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师姐,此事我为你查吧!”范侍臣出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秦风见范侍臣目光恳切,眼神却意外的有些犹豫,心里莫名的不想让其他人插手此事。药引、霜迟,药引、霜迟……
“张颖。”
“在!”
“无事,下去吧!”秦风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本王要进宫,你们都下去吧。”
“是!”
老妇领命退下,张颖看了秦风一眼,眼里划过一样的光芒,主子,你明明猜到却不愿承认吗?
“师姐?”范侍臣也以为秦风会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却没想得到的是这逃避的答案,不解的看向秦风。
这天下根本没有名为霜迟的药物,而且,你今日唯一相处甚久的人除了他,还有谁?你难道真的爱上了那个不知道是否爱你的人了吗!?
“师姐,华皇遇袭的事想必你也得知了吧!如今强敌环饲,纷纷不惜代价的陷害于你。你……”
“我相信他。”秦风冷声打断了范侍臣的话,拂袖离开。
范侍臣被这话惊得愣了片刻,俄而嘲讽的笑了笑,相信他?师姐,竟然你相信他,我们不相信又有何用呢?
……
苏少艾从幽竹那儿得知秦风是从宫里受伤的,又闻秦风带兵围了华皇行馆,二者一联系,他也便知道发生了何事。更让他震惊的是,秦风也因此兵权被收,徒留尊贵无比的封号……
但是,秦风又怎会公然找北野辰的麻烦?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又想着秦风受了重伤,还使用轻功,想必今日所闻到的血腥味是因为她背上的伤口裂开了吧。一想到她受伤,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心里唯一的念头是想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少艾?”秦风换了身衣服,刚走到前院便见苏少艾也换了身红衣在前院,似乎是在等她,微有些意外,不过心情却也因此好了不少。
“怎么不休息一会儿,来这儿等我?”
“嗯。”苏少艾不是扭捏之人,直言承认了自己的目的。
“要找我去轻风阁便是,你在这儿等了多久了?”秦风将手搭在苏少艾肩上,也不管前院有多少下人,动作亲昵,让见惯了冷然严肃的秦风的下人不由吃惊的愣在原地。
“没多久。”被这么多人看着,苏少艾微有不自然。
“呵呵。”秦风笑了笑,在他额间映上一吻。
苏少艾心思聪慧,知道秦风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亲昵行为是做给四周忙碌的下人看的。因为秦风对他的态度极为反复,以致这些王府的下人不把他当回事,况且自己还是被“打入冷宫”之人,虽说又被秦风接了回来,这些人也尽量当作没见到他,故意忽视。
虽说自己不在乎这些,但是秦风此举却不由不让他感动。
“你的伤……”
“不严重!”秦风搂着苏少艾的腰走至大门口,侧身道:“我有事要入宫一趟,你在府中好好休息,我晚点在来看你。”
“不……”苏少艾见秦风不满的盯着自己,把拒绝的话语吞进了肚子里,沉眸道好,秦风才满意的骑马去了皇宫。
没行多远,便感觉心口一阵巨疼,咽了咽喉间的腥甜。转头见一袭红衣的人还站在门口目送自己,顿觉心口的剧痛也不过耳耳,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少艾,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皇宫,养心殿
窗帘被放下,偌大的宫殿昏昏暗暗。
“暗卫来报,北野辰在崇州遇袭,是你做得吧。”
“是,喼喼。”暗处的老婆子沙哑着嗓子怪笑两声,直言承认道。
“她在本国遇袭,你这不是在给我找麻烦吗?”夏皇不满道。
“哼!”老婆子冷笑:“麻烦的可不是你,是秦风。”
“哦?”夏皇直了直背,显然对这话感兴趣:“何解?”
“我派人假装秦风的人刺杀北野辰,况且护送的人我已全部灭口。华国不会找上你,要查也只会查到秦风的头上,到时,华国定会要求你让秦风抵命,如此,秦风必死无疑。即便要逃,这天下也难有她容身之地!”
“若华国以此为借口,开战又当如何?”
“哼,你什么时候也这般依赖秦风了?”老婆子毫不客气的嘲笑着凤椅上的女人:“你得明白,控制她可比杀她难多了!”




黑妻冷夫 利用与否
“但是!”夏皇反驳道:“现如今确实是没有她不行。”
“哼!”老婆子冷哼一声,默不作答,俄而似想到了什么?阴笑道:“既然你属意陌羽为储,何不为她培养些军中的实力?”
“但……”
“但什么?!”老婆子有些不耐烦,甩了甩玄色的衣袖道:“反正你的态度也让那些大臣们知道了,而且!”老婆子想夏皇走近了两步,沉声道:“难道你还以为你那三皇女是个没脑子的草包不成?哼哼,不如放手让她们斗吧!反正最后得益的都不是你吗?”
“我隐藏这么多年,一夕之间就没逼了出来。若是没控制好,得益的还不知道是谁呢?”夏皇看了一眼浑身上下都泛着戾气的老婆子,继续道:“凤后是支持老三的,秦风又支持十六,虽说现在秦风兵权被收,但是为了十六终究得给她。而秦风虽说手握重兵,但是朝堂大多是凤后一族把持,两边斗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我不想让十六冒这个险!”
老婆子听到这儿,狠狠瞪了夏皇一眼,心里甚至生出一股后悔的感觉来,她当初怎么就“辅佐”这么一个一根筋的人登基称帝!?不过,老婆子眯了眯眼,也正是因为她一根筋好控制自己才帮助她的不是吗?
“把兵权交给十六皇女,不要再交给秦风了。”好不容易才收回来,又轻易交出去?老婆子一翻白眼,老娘已无力吐槽你的智商了……
“凤后一族不会不知道十六皇女的最大支持者是谁,你只管看好戏便是。”
“秦风、老三、凤后,何不让她们都闹起来?”
“什么意思?”
“呵呵!”夏皇故作神秘轻笑两声,并不回答。
“皇上,秦王殿下请旨后宫!”守在门外的安碌高声禀告着。
秦王去后宫做什么?夏皇不解,看了老婆子一眼,老婆子自是知道是何意,闪身离开。
离殿门一丈远的秦风隐约感到空气的波动,看着大门紧闭的宫殿,锁眉深思。
安碌循着秦风的视线,脸色微微一变,小跑至秦风面前道:“秦王殿下,皇上准了。”
秦风睨了安碌一眼,转身径直去了后宫。
……
御花园
自北野辰不告而别到今日不过三四日,对北御离来说好似有千万年之久,虽说再有几日便是他嫁入华国之时,但是没有得到北野辰的音信,心里总是隐隐约约的不安。
恰好今日的烈阳已过,此时正是一天中最好的出行时刻,但他除了到御花园散散心,也别无去处。
北御离撇了宫侍的跟随,没有十七皇子的刁难,一个人在莲池边欣赏清香怡人的夏日雅莲,也乐得自在。
看着眼前的濯濯白莲,不由感慨:“开花浊水中,抱性一何洁!朱槛明月中,清香为谁发?”
“六皇子。”
“参见秦王!”北御离转身,见是秦风,惊讶的愣了一下,连忙下跪行礼。
“不用多礼!”秦风虚扶一把,环视左右确定没人才对北御离道:“随我去凉亭,我有话对你说。”
北御离见秦风这态度,也收起疑虑慎重的点了点头:“好。”
……
另一边,十七皇子得知秦风来了宫里,惊喜的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叫宫人把自己最漂亮的衣服拿来,穿的像个花孔雀是的,高高兴兴的独自去了御花园。
未走到莲池,便隐约看到莲池旁的凉亭里影影绰绰的有两个人影。
那一袭暗红的标志色彩,宣示了那个笔直挺拔的女人是谁,而那一袭水蓝色着装的男人,除了即将远嫁的北御离还有谁?!
“该死的贱人!”北怀玉暗骂一声,想靠近却怕被秦风发现,因此只能躲在假山后面尽力伸长了脖子偷听他们在说什么。
“我说的话你相信吗?”秦风放缓了语气,脸色却丝毫未变。除了在苏少艾面前,似乎她对其他人永远是这般严肃,不假辞色。
“我……”北御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过震撼!原来母皇不喜欢他,是因为他根本不是母皇的亲生孩子!他竟然是戾皇子北静轩的孩子,这不可能!
“你……”
“不可能!”北御离失神的倒退两步,防止秦风的靠近,他怎么可能会是戾皇子的遗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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