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
.
“西门庆!若不是你,哪能惹出这些事情来!”
秦飞愤怒的提笔在纸上乱涂乱画,眼前尽是那个笑起来像狐狸的家伙晃来晃去,让他心情烦躁。
桌上已经有好几个空了的酒瓶子,秦飞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已经足足有半天功夫了。
从谭稹的暗示中秦飞已经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但这不是他愿意去面对的!
好好的指挥使当着,天上掉下个西门庆来,还是嘉王赵楷的红人!
自己的升迁道路被西门庆这厮挡得死死的!
毛笔被愤怒中的秦飞甩在了墙面上,留下好大一团墨迹。
靠着椅子闭上眼睛喘息了许久,秦飞才觉得心情慢慢平定了些。
不管是谁在自己前进的道路上,都只有一个下场!
死!
秦飞睁开眼睛,满是寒意!
面前的白纸上,大大小小的“秦”字让秦飞握紧了拳头,每一个秦字都似乎变成了红色,血淋淋的在白纸上蔓延开来,鲜红一片!
秦飞双手狠狠砸在书桌上,震得酒瓶子东倒西歪。
“秦家村!”
这三个字被秦飞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秦家村已经挡在了他前进的道路上,那么只有一个下场!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六十五章 左右逢源
秦飞做出了自己的决定,西门庆也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果断的把那本老黄历随手一推:“太麻烦了,蒋先生,最近是什么时候?”
神算子蒋敬可是废了大半天功夫,快要把一本老黄历翻烂来精心选出了一衅道吉日,细细的折了边供西门庆选择,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认真准备的成果却被西门庆随意打发,有些心有不甘道:“东家,嫁娶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肯定要优中选优,挑个最好的黄道吉日。”
“那蒋先生说说,什么日子最好?”西门庆懒得去管,随口问道。
“八月初十。”蒋敬拿过那本老黄历仔细翻了翻:“这日子是本年最好的黄道吉日。”
“八月?太远了!越近越好!”西门庆摇摇头:“就算我不着急,金莲和雪儿也该着急了。”
“二弟,你怎么看?”
武松也在一旁,对于黄道吉日这种东西完全不感冒,呵呵笑道:“武松都听大哥的!”
“好!”
西门庆把那张老黄历拿过来随便一翻,见最近有一页折起的,用手指一戳:“就这.六月初五就行!”
“六月初五?”神算子蒋敬还是仔细看看那页,摇头道:“六月初五虽然宜嫁娶,却忌祈福出行,不妥不妥。”
“要不明天吧。”
西门庆这句话让蒋敬差点没急死:“明天哪儿能来得急,准备都来不及啊。”
“那就六月初五。”西门庆笑道:“还有五六天功夫,足够准备了。”
“我看六月初五也挺好。”武松对此决定完全没有意见。
无可奈何之下,神算子蒋敬也只好做出妥协,至少那个日子还算是个黄道吉日:“那就六月初五吧。”
“对了,厨子挖的怎么样了?”西门庆见解决了大问题,随口问道:“婚事就算是我吹雪楼的第一笔买卖,须得漂漂亮亮的。”
提到此事神算子蒋敬倒是眉开眼笑:“东家放心,都差不多了。那丰乐楼的大厨被我们挖来好几个.果然就和东家说的,那梁乐怀了鬼胎,就等着踩我们吹雪楼呢。”
“吹雪楼现在要改成姓潘了。”西门庆点头道:“蒋先生一直以来都很辛苦,吹雪楼能开起来,功不可没。”
“东家客气了。那手令上写着潘氏酒商,自然是要姓潘的。”蒋敬笑道:“蒋某做这掌柜本来就是个样子货,酒楼放在六娘名下也算是合适。蒋某还是做个管账的最合适了。”
西门庆点点头:“我和二弟做着指挥使,进了官场便要不能从商,我和金莲谈过,她似乎对做这吹雪楼掌柜的很感兴趣,跃跃欲试呢。”
“我家二娘也要过去帮忙。”武松跟着道:“这吹雪楼花了多少心血,才到了今天这地步。”
“吹雪楼只是个开始。”西门庆笑道:“只怕汴梁三十六家正店以后贩卖景阳春,到时候我看梁乐那厮有什么想法?这里面也有梁乐那厮的心血不是?”
书房里顿时传出一阵大笑,诚然,梁乐不断的输血,让吹雪楼能以更快的速度出现在汴梁城。
“六月初五办事,六月初六吹雪楼开业!”
.
.
婚事自然是要大操大办,蒋敬手头交子流水般的花出去,孙二娘也帮忙不少,各种准备工作井井有条,有序的展开。
“古代婚礼就是麻烦啊。”西门庆看着家里忙忙碌碌的,不免有些感慨:“幸好六礼中大部分都做个样子就算了,要不然十天也不够用。”
六礼即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纳采便是男方家请媒人到女方家提亲,西门庆便胡乱拉了安道全做媒人便是,这一礼就省了。
问名不仅仅是问女方姓名,而且还要问清楚八字,要请人占卜测定吉凶,看看八字到底是否相合。
关于这一点,在清河的时候西门庆和潘金莲早就抽过签,可谓是天生姻缘,八字这方面西门庆也从来没考虑过。
纳吉、纳征其实就是定婚下聘礼,这自然也是省了。
请期么.那就是六月初五了。
剩下的无非就是亲迎,也就是迎娶新娘,西门庆的打算是弄个轿子绕府一周也就算了,但这个决定被狠狠的拒绝了。
被潘金莲、雪儿和孙二娘三个即将穿上华丽婚衣的新娘子异口同声的回绝了。
“什么都能省,这个不能省!”
就连孙二娘也要热热闹闹的把轿子绕上半个汴梁城,从这里出发,到东十字大街的吹雪楼兜个大圈子,再返回来。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儿,到了这种时刻就是要好面子。
对于这一点,和后世要死要活宁可花冤枉钱也要拍上一套压箱底的婚纱照的行为,如出一辙。
“幸好这年头没摄影的,最多也就是画一张影身.”
西门庆想起这点还是比较欣慰的。
林冲得了消息赶来,进门便是一连串的抱怨:“怎么大官人办事,也不通知林冲?还是从师弟口中得了消息.这么大的事情,只怕是半个汴梁城都要惊动了!”
“林教头来的正好,陪我喝两杯!”府上所有人都忙得不行,就连武松和时迁都被孙二娘拉去帮忙,后花园的凉亭也在抓紧时间修建,只有西门庆一个人闲得发慌。
酒是现成的景阳春,再让厨房准备四个下酒菜,风风火火的端上来。
“等等。”林冲提起酒瓶想了想又放下了:“这酒不能这么个喝法,林冲也得算个媒人!”
林冲话音刚落,花和尚鲁智深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提溜了两大包熟食,哈哈笑道:“林教头最多算是个霉人,哪儿能做媒人?大官人听洒家的,还是认了我做媒人罢。”
“二位别争了。”西门庆叫小厮打开来看,尽是些烧鸡烧鹅,随手抓了个鸡腿啃着:“我已经让安神医做了媒人。”
“安神医那厮?”鲁智深笑道:“医生做媒人,合适么。”
一旁林冲翻了翻白眼道:“那师兄一个和尚,做媒人倒是合适了?”
这话让西门庆险些没噎着,鲁智深摸了摸光头呵呵笑道:“教头不说,洒家还不觉得.”
“神医做男方家的媒人,林冲便做女方家的保山,大官人你看如何?”林冲提议道:“师兄要愿意,便替武松做媒人也行。”
“这个倒也使得!”鲁智深听了大喜道:“洒家去抓武松那两口子过来认媒人!”
说着这风骚的鲁大师一溜烟的去了,惹得西门庆和林冲一阵发笑。
西门庆笑过一阵,便去叫了潘金莲过来,便拜了林冲做保山,亲手倒了一杯酒送上。
林冲接过酒呵呵笑道:“既如此,林冲便占个便宜,认六娘做个义妹如何?这样一来,林冲这个保山做得也心安理得。”
西门庆听林冲如此说,显然是要两家通好,关系更加紧密,便叫潘金莲认了林冲做义兄。
潘金莲一声“义兄”叫过,西门庆笑道:“金莲认个义兄倒不打紧,只是教头在嫂子面前如何解释?”
这玩笑话一说,潘金莲先啐了一口,暗道自家老爷不老实。林冲脸上便有些不自然起来,西门庆冷眼旁观,知道林冲是个惧内的货,心中暗笑,说了两句场面话遮过。
少时鲁智深得意洋洋的领了武松进来,想必是已经做了媒人,果然武松讨了杯酒送上:“师兄做什么媒人,明明是讨酒喝。”
鲁智深大笑道:“若只是讨酒喝,大官人这里还能缺的了洒家的?只是见你们一个个的娶妻成亲,不乘机做个媒人,倒叫别人做去,岂非无趣?”
当下众人尽兴一场,这才散去,西门庆喝的有几分醉意,却被雪儿和潘金莲一左一右的架了回去。
西门庆平常住的正屋里装饰一新,当做新房,雪儿和潘金莲把西门庆扶去后院花园左边的小楼,潘金莲便叫丫鬟浓浓的点了杯茶来给西门庆醒酒。
西门庆脑子昏沉沉的,潘金莲扶起吃茶,两张脸蹭来蹭去,做出许多亲热姿态来。
雪儿见了告辞道:“你们小两口自在亲热罢,我老人家回去睡觉了。”
“满口胡言,谁是小两口,你才多大?”西门庆借着酒意笑骂道:“你个小妖精给我过来伺候,不许走!”
潘金莲含笑不语,雪儿嘿嘿笑道:“你们是新人,还要我这旧人做什么?还是识相走得好。”
西门庆那肯放过,起身一把搂住道:“你这小妖精只是嘴硬,好些日子没同房,早就心痒痒了吧?今晚三人一起!”
雪儿腾地一下涨红了脸,这年代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寻常,但三人行却不常见,最多也就多个推屁股的填房丫头。
潘金莲心中也有如小鹿乱撞,虽然上次已经被西门庆破了身子,但没想到紧接着竟然是如此刺激的项目。
西门庆见雪儿羞红了脸,再看潘金莲脸上也是红红的,心头大乐,一手搂一个,两边粉脸上都亲了,搂进帐中。
西门庆坐享齐人之福,如花似玉的美女左右逢源,自身本钱也够,这一夜风光自然不用说是如何的叫人回味无穷。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四大寇
等西门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潘金莲还依偎在身边,雪儿却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
问了才知道,这段时间都是雪儿陪着花月容睡得,昨晚花月容那小萝莉睡到半夜却有些害怕起来,打发了个丫鬟来叫了雪儿过去陪着。
“亲哥哥被义兄算计了,自己差点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倍岁数的男人,这上哪儿说理去?”潘金莲幽幽叹道:“月容这孩子只是命苦,听雪儿说半夜里有时还从噩梦中惊醒呢.”
话没说完,潘金莲就觉得有只手贼兮兮的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忍不住斥道:“说正事呢,老爷就是不正经。”
“正经,我最正经了。”西门庆嘴里面说着正经,手下却不停,扫到敏感之处让潘金莲芳躯微微颤抖.
自从推行光身子睡觉以来,潘金莲早就习惯了,和雪儿在被窝里也互相摸来摸去,但大多是玩笑之举。
但西门庆这带着热度的手摸下去,让潘金莲无法自持,似乎心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了,再回想起昨晚帐中的三人行,潘金莲嘤咛一声,娇羞无限的伸手探了探。
西门庆那处的热度更高.
“昨晚那般.老爷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潘金莲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喜欢,不由伸手在那处坚挺轻轻摸了摸。
虽然昨晚一度风流,但休息了一晚上之后,西门庆早就生龙活虎,面对怀中美人的半主动,自然要好好响应才是。
只听得潘金莲“啊”的轻轻一声惊呼,接下来的暧昧之声响彻了帐内。
过了许久,西门庆才心满意足的翻身下床,潘金莲也披了衣服下床,叫丫鬟端了盆温水进来,带着满脸的红晕亲手细细替西门庆清洗。
“这才终于老实了些。”潘金莲一边清洗一边自言自语,让西门庆忍俊不禁。
待洗漱完毕,换上了新袍子,用过了早饭,西门庆精神抖擞的准备上前面看看,潘金莲却从柜子上面随手取过一件上面绣着东西的细长带子,看那样子是准备做些女工。
西门庆好奇抢过去看时,上面都大半都绣了花卉纹,绣工精细,便开口大赞道:“金莲果然手巧。”
潘金莲唬的夺过来道:“这是雪儿的霞帔,她不会弄的,奴家帮忙.老爷一个大男人拿这东西干嘛,小心扎了手!”
“莫非金莲你自己的霞帔已经绣好了?”西门庆听这意思,死活缠着要看,潘金莲无奈,去柜中去了出来。
西门庆拿在手里细细看来,上面绣着云霞,又有些鹊鸟,潘金莲劈手夺了依旧收回柜中:“这是云霞练鹊纹,奴家绣了好久的。”
“好久?”西门庆咂摸出些滋味来:“有多久?莫非在梁山上时就开始绣了?”
“老爷自去忙,管这些女人的事情作甚?”潘金莲脸上更加红了,把西门庆一气推出门外:“这种东西当然要提前准备!”
西门庆转身见门口两个丫鬟背过身去,显然是在偷笑,摇摇头往前边来,正巧有书童儿报来:“上回送盔甲的徐教头来了。”
“哦,徐宁来的真是时候,倒省了功夫。”
西门庆来到前院,徐宁带着疤面虎刘任重和王麻子,另有两个士兵正在等候,见西门庆来急忙行礼道:“大官人一向可好?”
“教头客气了,可是为那雁翎圈金甲而来?”西门庆也不废话,叫人搬梯子去竹棚子里去了那口红色羊皮匣子下来,轻轻放到金枪手徐宁面前。
“原物归还。徐教头请!”
金枪手徐宁笑着让那士兵收了羊皮匣子道:“大官人难道还会诓我不成?听说大官人连夜抓了个辽国探子,又捣毁了通事局据点,可喜可贺啊。”
“只是事发突然,未能来得急通知金枪班的弟兄,许下教头的事情却没能做到.”西门庆也笑道:“幸好看的紧,那贼子未能得手。”
“大官人神机妙算,这么短时间就擒住了贼人.”徐宁突然压低了声音道:“这几天官家高兴的很,金枪班的弟兄也被夸奖了几次,已然无事。”
“那就太好了。”西门庆笑道:“改日由我出面,请弟兄们在小妾新开的吹雪楼中聚聚如何?”
“那敢情好。”徐宁也听说了吹雪楼的事情,这种为了做官而让家里人顶了名头的做法比比皆是,倒也没什么稀奇:“小人此次来一是恭喜大官人,二则这两位弟兄已经练成钩镰枪法,特意送回来让大官人过目。”
西门庆自然知道徐宁是借机来蓉盔甲,不免微微一笑,不过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这么快就掌握了钩镰枪法,还是让他感到一阵欣慰。
“你们两个给大官人演过一场,亮亮钩镰枪法的威风!”
金枪手徐宁一声吩咐,刘任重和王麻子互相使个眼色,取了两柄钩镰枪过来。
徐宁坐着金枪班的教头,手里自然有些打造好的钩镰枪,早就送人情给他们两个一人一把。
西门庆见那两把钩镰枪在阳光照耀下映出些寒光来,暗道徐宁这个小气鬼这回算是出点血,这两把钩镰枪想必是军中精制,不是大路货色。
只见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手持钩镰枪,先齐齐向西门庆和徐宁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开去,寻了个空闲的地方拉开架势,一板一眼的演练开来。
金枪手徐宁一是得意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学的又快又好,二是有意卖弄钩镰枪法,指了解释道:“大官人请看,这钩镰枪乃是单钩,马上用这等兵器,上中七路,三钩四拨,一搠一分,共有九个变化。”
“若是如这二人步行使这钩镰枪,变化更多,先使人步四拨,荡开门户;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臼。分钩镰搠缴二十四步,挪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强。”
“连起来便是四句诗诀:四拨三钩通七路,共分九变合神机。二十四步挪前後,一十六翻大转围。”
西门庆虽然武艺不行,但眼光却高,见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在徐宁指挥下把诸多变化一一演示出来,果然有神鬼莫测的架势,看了大喜。
待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收了架势,又提枪重新上来拜见。
“你二人也算学成钩镰枪法,只是这枪学得勤练,才不至于生疏。大官人这里护院之责不可忘却!”
金枪手徐宁告诫了一番,又和西门庆说了几句话,便要起身带了两名士兵便行。
“徐教头莫要忘记六月初五来这里热闹热闹。”
面对西门庆的邀请,徐宁笑道:“此时早已听闻林教头说起,小人到时必来叨扰。”
西门庆送出门口,转回来对刘任重和王麻子低声道:“你二人既然已经学成钩镰枪法,待六月初五后可回转山寨,亲兵队里挑伶俐的先教了便是。”
“小人自然省得。”疤面虎刘任重拍着胸脯道:“亲兵队个个都不是笨人,保管一教就会。”
西门庆暗自琢磨皇城司自己那个指挥下面还是空无一人,不若把在这里的亲兵队都编了进去做个小头目,到时候指挥起来也可以得力。
待问了二人意思,王麻子道:“小人这条命都是卖给大官人的,这些自然不用说了,尽心尽力为大官人分忧便是。”
西门庆大喜,见这王麻子果然如同刘任重说的靠得住,便问道:“你可有大名?过段日子报上去,填了空就是.总不能就叫王麻子吧?”
那王麻子拱手道:“小人一脸麻子,又姓王,要好的都叫小人王麻子,本名倒淡忘了。”
“小人本名单名一个庆字。”王麻子有些羞涩的一笑:“倒巧了.和大人一样。”
王庆!
西门庆一听到,马上就想起来水浒里面四大寇之一的王庆。
这个.不会是重名吧。
一旁疤面虎刘任重插嘴道:“大人莫说,王麻子原先还在汴梁呆过的,做过排军,后来因为一件事情被赶了出来,在江湖上流浪。”
西门庆听了顿时无语,没想到这个满脸麻子的家伙还真是四大寇之一的淮西王庆,只是不知道是造化弄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居然被赶出去后没有起事,反而去梁山落了草,还成了自己亲兵队的小队长。
书里面不是说着王庆相貌堂堂,凤眼浓眉么?
西门庆看着面前这货一双普普通通的眼睛,眉目稀疏,这完全不靠谱啊!
不过王庆已经现身做了自己小弟的小弟,宋江被自己搞得半死不活,不知道在哪儿苟延残喘;那么另外的两大寇呢?
河北田虎?
江南方腊?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货也并未起事,要不然西门庆在皇城司早就得了消息,水浒传里面山河社稷屏风写着四大寇姓名一事,也多半是胡诌出来的。
想起宋徽宗赵佶这个沉迷艺术和道教的道君皇帝,又何时忧心过天下有几个反贼草寇?更不用说把反贼草寇的名字好好的写在屏风上天天一样就能看到。
这完全不科学啊!
西门庆觉得既然身在皇城司,从那些情报中顺便看看有没有田虎和方腊这两个货的下落,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做了庄家的皇子
“威胜州?”那胥吏听了西门庆的问话,摇头道:“威胜州向来是白指挥使负责,那边的情报很久没有送过来了。”
“唔?”西门庆皱眉道:“按规矩,就算是白指挥使负责,情报信息也要抄一份在皇城司留底,怎么可能没有?”
那胥吏脑袋摇得更加是飞快:“大人啊,规矩是规矩,谭勾当一句话下来,谁敢查问?就算是钱勾当也无可奈何。”
“谭勾当说了什么?”
“白大人在威胜州亲自坐镇,调查一桩西夏探子的事情,那边的情报暂时截留。”那胥吏翻了翻记录回道:“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对了,不但是白大人自己,这边的乙组也派出去不少精英察子干事。”
“亲自坐镇?”西门庆顿觉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事情要一个指挥使亲自坐镇?
那胥吏指了记录给西门庆看,以示并未看错,西门庆一见记录用的蝇头小楷,顿时觉得头昏眼花极不耐烦,随便又问了两句出来,想了想便来找钱贵商议。
“确有此事。”钱贵当然看过记录,对于谭稹的遮遮掩掩也是习以为常:“谭勾当自然有他的目的.河北威胜州么,最近确实不太平。”
西门庆自然也不好说直说河北田虎的事情,再回想起自己放走宋江虽然是一步妙棋,但那白指挥使不会又要在威胜州搞出同一出罢?
西门庆越想越有可能,虽然和那白指挥使并未见面,不过钱贵对此人的评价是“疯狂”二字,谁知道会搞出什么来?
梁山可谓是第一个试验品,虽然失败,但那白指挥使肯定从中吸取到了不少教训,那么田虎那边呢?谭稹就那么放手让那白指挥使继续试验他那疯狂的想法?
听了西门庆的想法,钱贵报以一笑道:“管他千般变化,只要汴梁城内太平,皇城司也就尽到了职责,不管谭稹要用来对付的是不是那位大人,这也只不过是以防万一的先手而已,你就不用太操心了。”
“下官所想的是万一形势失控,威胜州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反而会影响西边的战事。”西门庆想了想道:“西夏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