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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钱贵笑道:“你倒是个忧国忧民的,平日里倒看不出来,西夏人却是不好对付,但西边有童太尉坐镇,秦、晋二地精锐在手,加上有种都统制这样的名将亲自率军,没什么可担心的.几个月前攻克臧底河城,西夏人只有挨打的份。”
“臧底河城?”西门庆拱手道:“下官愿闻其详。”
钱贵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西门庆道:“今日西门指挥使还真是叫人吃惊.也罢,就说给你听罢。”
“臧底河城由臧底河得名而来,臧底河便在保安军之北,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两界中央,可谓是要害。”钱贵见西门庆有心请教,并无保留,细细的说给西门庆听了:“西夏人要在臧底河筑城,必然是要将其作为进攻的基地.”
“也就是说,臧底河城就是个桥头堡?”西门庆忍不住插嘴问道,西夏和北宋之间的界限犬牙交错,这臧底河城可算是西夏人准备东进的第一步。
“你这个桥头堡的提法有些意思。”钱贵敲了敲桌子,接着说道:“臧底河城是前两年西夏人修筑的,也难怪你没有听过。其实不光是西夏人修建.桥头堡,我朝也是如此。两军长时间交战,此乃正道。”
“童太尉坐镇,自然要从西夏人手里要些功劳,西夏人修筑这臧底河城,算是送了童太尉一个大大的功劳。”
西门庆道:“恐怕不光是如此,辽国近来和金国女真交战,无暇顾及南方,也是个因素罢。”
“你看事情倒有些独特的想法。”钱贵笑道:“打仗可不是说打就能打起来的,多种因素一起来了,不打也要打了。”
说到这里钱贵有些感怀道:“只是每次一打仗便要消耗大量钱财粮食不说,士兵消耗也自不小.不过这也是一种磨练,不如此士兵素质便要下降.说起来现如今除了西边那一批外,其他士兵作战素质大大下降.”
“大人所见甚明。”西门庆大胆道:“就算是东京汴梁这几十万禁军.”
钱贵摇摇头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禁军虽然每每都是优中选优,但没有战争磨练.高殿帅叫在金明池水军演练,又在军中大搞蹴鞠,无非是看个热闹,哄官家高兴,又有何用?”
“端午节刚过,你却来的不是时候。”钱贵不知道是苦笑还是自嘲:“端午时金明池最热闹,连赛龙舟都有。”
西门庆陪着笑了两声,越发觉得这白发老头表面上醉心在情报中不出来,实则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去,看事分明,丝毫不逊于自己这个穿越人士。
“好了,威胜州的事情我会留意。”钱贵笑过一阵,摆手道:“没几天就是你娶亲的日子,就不要为此忧心忡忡了。新郎官当然要开开心心的。”
“其实下官来也就是想请钱勾当出席。”西门庆拱手道:“难道大人不想看看新娘子?”
钱贵忍不住笑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七老八十的还关注这些?不过听说两位新娘子都是如花似玉的.你很有福气啊,虽然三妻四妾很寻常,但同时把两房小妾娶进门的可不多。这里很多人都等着看两个新娘子争宠,听说还下了盘口,赌当天会不会吵起来。”
“大人你总不会也下注了罢。”西门庆听的顿时有些汗颜。
钱贵少见的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你自己想去!”
“下官家中是和谐一片,恐怕让大人失望了。”西门庆袖中翻出一张百贯的交子,押在桌上道:“下官这一百贯就当是凑个趣。”
“那我也就是收下来了。”钱贵嘿嘿笑着收了交子道:“顺便说下,我可是押当天不会吵的。这钱我会转交给庄家的。”
西门庆一头雾水:“庄家到底是谁?连大人的钱够敢收?”
“秘密。”钱贵笑道:“你自己想去!”
西门庆顿时无语,随口道:“总不能是嘉王罢.”
“你猜的倒准。”钱贵抚掌笑道:“这可不是我说的,嘉王要怪也怪不到我头上。哈哈!”
西门庆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便居然就是实情,不过话说回来赵楷那货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娃娃,居然也懂的下盘口。
你可是皇子啊喂!为毛做庄家这种没前途的工作!
这样一来,就算是自己赌赢了,谁好意思向这种庄家要钱!
西门庆眼看自己一百贯丢在水里,非常郁闷的向钱贵告辞,又转去谭稹那里。
两位勾当官虽然西门庆偏向钱贵,但谭稹这里至少从表面上也要客客气气的,总不能当成仇人看待。
所以谭稹那里,亲自邀请是必须的。
让西门庆没想到的是,谭稹那间又漂亮又大的办公室居然是大门紧紧关上,问了门口的察子才知道谭稹不在。
平日里这厮就算无所事事,也要泡壶茶,开大了门,看着院中忙碌的皇城司人员才是。
西门庆也懒得去找,便叫门口的察子带个口信,至于谭稹收没收到,人去不去,就管不着的。
反正哥也来请过了,你人不在,能怪得了谁?
那门口的察子见西门庆去得远了,这才提手在那大门上扣了扣。
“西门庆走了。”谭稹听着那两长一短的暗号,微微笑道:“估计是来请本官去凑个热闹的。看来你不在他邀请的范围里面.”
对面坐着的那年轻人眼中有一丝怒气闪过:“些许小事,就算来请下官,下官也不去的。”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秦飞!
“你来找本官,想必是已经想好了罢?”谭稹端起茶来喝了一口,似乎在说一件飞花雪月的事情。
秦飞的拳头捏了捏又放松开来,咬牙道:“下官已经想好,求大人成全。”
“哈哈。”谭稹笑道:“本官能成全你什么?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和他人无关。本官最多也就是协助协助.你真的想好了。”
“下官决心已下。”秦飞眼中满是血丝,拳头再度捏紧:“大人说的很对.过往种种,断然要割裂开来。”
谭稹放下茶盏,一本正经道:“你的事情并非由本官决定,而是梁太尉.你可省得?”
“下官自然省得。”秦飞心头一震,赶紧拱手低头。
“很好。”谭稹展颜笑道:“这事情对你而言是天大的好事,不要忘记上次丰乐楼一见,梁太尉可是一直关注着呢。”
“禁内有消息传出来,恐怕皇城司不久之后就要多出个勾当官来。”
秦飞道:“大人的意思?”
“眼下只是传言,不过梁太尉可是看好你的。”谭鹎呵笑道:“这件事情你不能用自己的人手,本官手下乙组虽然精锐都去了河北,但对上秦家村那些草民,也是切菜剁瓜一般。”
“是!”
“你拿这块腰牌,去乙组选五十个好手,听你指挥。”
“是!”
“那个叫秦力的,听说年轻时武艺不错,就交给你亲自对付吧。记住,本官要看到秦力的人头。”
“.是!”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六月初四杀人夜
“秦大人,前方就是那村子了。”
五十名黑衣察子每人一匹快马,在官道之上飞驰着,有领头的察子一指前方树林道:“这里有条小路在林中藏着,一般人多半会错过。正因为如此,那村子比较隐蔽。”
秦飞如何不认得这条路?自己七岁那年就是从这条小路被秦力带去汴梁,做了钱贵的养子!
“下马!从现在开始噤声!”秦飞挥手道:“还有.不要叫我秦大人,叫大人就行!”
“卑职遵命!”
领头的黑衣察子在马上拱拱手,消息传下去马上就得到了很好的执行,整个队伍立即没了声音,就连马匹也被摘去了铃铛。
一行人在秦飞的率领在从林中慢慢接近那个秦飞既陌生又熟悉的村落。
前方那块石头上刻着的“秦”字是如此的扎眼,让秦飞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秦飞忍不住捂住胸口,大口喘息了两下,下令道:“分散休息,用些随身干粮,三更天点起火把,动手!”
秦飞的命令十分简洁,这些乙组的黑衣察子执行的也是干净利落,马匹被远远的牵开,黑衣察子们也各自找些隐蔽的角落三三两两的坐下来。
一时间除了细细的呼吸声,连咀嚼和吞咽干粮的声音也被压低了。
秦飞满意的点点头,乙组这批人的身手可能比不上甲组,但在隐蔽方面还是做的不错的。
暗自叹了口气,秦飞也找了个树后坐了下来。
这一路上快马加鞭,不知道是被风吹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秦飞自觉脑子木木的,几乎运转不灵了。
“大人,如果这时候有村民出来怎么办?”领头的察子挪到秦飞身边问道。
秦飞丝毫没有犹豫的回道:“这还用问.杀!”
“是!”那察子安排下去,顿时有几名察子在前面负责查看动静,有事便发出警报。又有几个黑衣察子摸到村子外沿,打探地形。
领头的察子这才得了空,从怀中摸出一个不大的竹筒来,里面有纸卷着一支细细的毛笔,比起寻常的来小了一半。
竹筒的后半部可以打开,里面有一块墨,那察子小心的往里面滴了两滴随身携带的清水,用毛笔蘸了墨,在纸上写道:“六月初四,到达秦家村.”
秦飞在一旁冷眼看了,低声喝道:“你这厮做什么!这次行动完全保密,谭勾当没有和你说么!”
那察子回道:“大人说的没错,不过这份记录是要给谭勾当看的。若没有它,小人回去便无法交差。”
“好一个交差!”秦飞咬牙道:“乙组七号,本官记住你了!”
那乙组七号不卑不亢的回道:“职责在身,大人勿怪。”
秦飞心乱如麻,不耐烦的挥挥手:“你要写去那边写,别在本官面前晃荡!”
“小人这就去那边远远的写。”乙组七号嘴上浮现一丝冷笑:“此次行动大人是总指挥,小人听命。”
秦飞见那丝冷笑,简直快要疯掉一般,这冷笑仿佛在说:“我们什么都知道了,都知道了。”
秦飞有些失神的四下看看,映入眼帘的居然都是若有若无的冷笑,那些乙组的察子见秦飞看过来,都背过了身子去。
纵然如此,那冷笑也能透过后背,让秦飞抓狂不已。
“你们这些乙组的家伙,等本官当了勾当官,一个个把你们弄死!”
秦飞恶狠狠的想道,眼睛无意中又落到村子门口那块石头上.
“风儿,这个就是秦字。你要记牢了。”
“父亲,你就认识一个秦字,孩儿已经认识很多字啦,村子里面谁也比不过孩儿,如何是好?”
“那好,明天我们就出发去东京汴梁,那里有能教你的人。”
往日历历在目,让秦飞背后惊出一声冷汗来,恨不能舞动铁锤冲过去,把这石头砸个稀巴烂!
也许看到了秦飞眼中的疯狂,没有一个察子敢靠近说话,或者请示。
打探的察子已经回来,乙组七号已经开始部署人手,把五十人的队伍分为四队,准备把村子的出口全部封死。
秦飞备感冷落,也明白这乙组七号明明就是谭稹派来监视自己做事的,暗叹一声比起眼睛闭目养神。
在这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下,秦飞面前出现一个高大苍老的身躯,背对着秦飞一直没有转过身来。
“风儿,你回来了?”
这一句让秦飞猛然一惊,有信乱的睁开眼睛,发现乙组七号手中举着火折子,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四周,已经是浓浓的黑暗。
“大人,已经差不多三更天了。”乙组七号道:“这段时间没有任何人出入秦家村。”
“好!”秦飞揉了揉脸背靠大树站起身来,手中的雁翎刀被慢慢握紧:“行动!”
秦家村不是汴梁那种不夜城,这里是传统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一旦入夜便几乎没了活动,更不用说三更天了。
村子里面死一般的寂静。
“这里一共三个出入口,每个出入口派五人小组严防死守,只要不是自己人,格杀勿论!”秦飞丝毫不顾乙组七号的安排,低声下着命令:“其他人分为三个小组,每组十二人,本官亲自率领一组,以房屋为目标轮番推进!”
乙组七号也只好领命,察子们迅速的分开,数息之内,进村的三个小组已呈纵列排好,等待秦飞的最后命令。
“记住!要快!要准!要狠!”秦飞几乎是咬着牙齿下的命令:“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开始吧!”
三个小组分别冲进头先三个屋子里面,秦飞已经什么都不想,率领着其中一个小组闯了进去,手中雁翎刀对准炕上的一家人猛刺了过去。
那些黑衣察子自然也不会手软,纷纷提刀刺向还在梦周公的人们。
刀刀都是要害!为了不发出声音,最多选择的是咽喉!
一刀下去,连咽喉带气管一起划开,除了鲜血飞溅出来的细微声音,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可以发出。
老人、年轻人乃至孝,不留任何活口!
这是谭稹的命令,也是秦飞的命运!
一方是自己小时候渡过几年岁月的秦家村,另外一方则是勾当官职位!
秦飞做出了自己的抉择,秦家村挡在了自己前进的道路上,当然要铲除!
全部铲除!
秦飞开始下手的时候还有几分犹豫,等扑向第二处房屋的时候,脑海里再也没有丝毫杂念,回荡的只有一个字。
杀!
三个小组非常有规律的交替前进,同样也非常有效率的收割着人命。
杀人之余,秦飞冷冷的看了一眼村子中央,那里便是那个老头子的住处!
没有秦力的人头,秦飞便无法交差!
所以秦飞把这个关键的目标放在了最后。
六月初四!杀人夜!
天上并非是月黑风高,而是明月皎洁!
只是不知道四处扬起的鲜血,会不会让这轮明月变红!
但秦飞的眼睛里只有鲜血!便是有空抬头看那轮明月,也是通红一片!
三组黑衣察子像杀人机器一般逐步推进,秦飞发现这速度居然超出了自己的估算。
这意味着,他将在更短的时间后面对那个养了自己好几年的秦力!
便在这时,村子中央的小屋里,徒然出现了一团亮光!
秦飞的脚步猛的停住,身后的察子也随之停下脚步。
“大人,那里有亮光!”有察子低声回报道。
“那里有本官一个人就够了。”秦飞在衣服上擦了擦雁翎刀身的鲜血,转身向那处小屋扑去,同时厉声道:“你们继续!”
十人么,十五人么,秦飞已经记不得雁翎刀今晚沾上了多少人的鲜血,不仅如此,秦飞和其他黑衣察子一般,身上衣物早已被飞溅出来的鲜血浸透。
不过今晚,这雁翎刀还要砍下一个人头.
秦力的人头。
由于年纪的关系,秦力已经好几年没有睡过囫囵觉,晚上总要醒上一两次才算,回想起往日在江湖闯荡之时,几乎是沾枕头就一觉睡到大天亮,秦力总是向往的很。
但今晚,注定是个不寻常的夜晚。
秦力在床上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外面众多的火把发出的亮光,在黑暗中是如此的醒目!
不好!出事了!
秦老爷子挣扎着翻下床来,第一步便是摸索自己放在床边的拐杖。
但今晚不知道怎么的,摸来摸去就是找不到那根拐杖。
无奈之下,秦老爷子点亮了旁边桌上的油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摸索了半天,总算从地上摸到了那根拐杖。
“吱呀”一声,屋门似乎是被风推开,油灯那点光亮为之一暗。
空气中,怎么会有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秦老爷子猛然醒悟,这股味道便是血腥味!
拄着拐杖转过身来,门口有个年轻人手中一柄雁翎刀,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秦力,你死期到了!”
年轻人口中的言语让秦老爷子背后出汗,两条寿眉倒竖起来,大喝道:“你是谁!”
尚未出手,便有一股血腥味!更不用说那一身鲜血!
秦老爷子同时看了看窗外的火把,暗自盘算着来人的数量。顿时一股寒意禁不住涌现出来,让秦老爷子四肢发冷!
秦家村今晚不是死多少人的问题,而是剩下多少人的问题!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唯一的幸存者
“你管我是谁!”秦飞看着眼前这个需要拄着拐杖才能站直身子的老头,二十年的光景,当年自己眼中的那座结实如大山一般的身躯早已老朽不堪。
“秦力,你的事该有个结尾了,三十年了,你以为你能逃得脱么?”
“雁翎刀么.”秦老爷子两条寿眉紧紧皱起:“你是官府的人!”
秦飞并不否认,毕竟雁翎刀是军器监标配,民间根本没有:“是,我是官府的人。而你,是个贼人。在这里躲藏了很多年的贼人。”
秦老爷子突然大笑道:“官和贼么,要我秦力的命,用得着赔上这么多性命么.我看这官和贼也是一路人。”
“老贼.住嘴,纳命来!”秦飞手中雁翎刀一指秦老爷子,但言语中却有信乱。
眼前这个老人,可是自己在二十多年前叫了好几年“父亲”的。
有意无意之间,秦飞竭力隐藏着自己,不让秦老爷子觉察出用刀指向自己的便是当年那个六七岁的娃娃。
那个大风刮来的孩子!
秦飞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是捡来的,大风刮来的!
这,一直是秦飞心中的疼!
好不容易在二十二岁摆脱了“秦风”这个名字,眼下又要面对当前给自己起这个名字的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虽然有些老眼昏花,但也能看出对面那个年轻人心乱了!
好机会!
秦老爷子一提气顿足抢上两步,手中拐杖抬起来直刺而出,点向秦飞的咽喉要害!
劲风扑面而来,让秦飞也不由骇然,从有信乱的思绪中清洗过来,面对扑来的秦老爷子,还有那式突如其来的枪法。
秦飞手中雁翎刀突的翻起,刀背磕向那根拐杖,同时侧步闪身!
“年轻人,雁翎刀在你手中真是浪费!三十六路刀法你恐怕都没学全罢?”秦力哈哈大笑,手中拐杖上下翻飞,哪儿还有方才的老态龙钟?
“老贼住嘴!”
雁翎刀三十六路刀法,秦飞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全都学会了!但今晚不知怎么着,秦飞却下意识的隐藏了自己的刀法,反而用出了烂到家的大路货招式!
但秦老爷子把手中拐杖当成长枪一般,招招式式不离秦飞要害,让他招架的越来越吃力。
秦老爷子表面上嘲笑这半夜出现的年轻人,其实心急如焚,早一时放倒这年轻人,便能救更多的村民!
在这一刻,秦老爷子的脑海里出现的还有自己当前的兄弟,钱贵!
钱贵是不是出事了?
秦老爷子一边想着,手中拐杖丝毫不放松:“你知不知道,雁翎刀是老夫当年得了异人传授才锻造出来的,军器监还是从老夫手中学去的!没想到今日居然有人敢拿雁翎刀指着老夫.而且还是这么烂的招式!可笑!”
话音未落,拐杖带着风声砸下,居然又从枪法变成了棍法!
秦飞见这下力大势沉,雁翎刀不好硬碰硬,只好身子往后一退再退,不经意间,已经出了小屋!
秦老爷子大步赶上,只见小屋前的空地上已经聚集起很多人!
很多手持火把,发出浓重血腥味的人!
“糟糕!”秦老爷子心头一沉,这些人聚集在这里等着,莫非秦家村上上下下已经没有活口?
为首一人大声说道:“大人!秦家村上上下下共计二百一十八口,猪羊鸡犬数百口,已经处置完毕!”
秦老爷子听这话须发皆张,足下一顿就朝那人扑了过去:“你们这帮畜生!”
但秦老爷子的去路却被一把雁翎刀挡住了。
“老贼,你的对手是本官,莫要忘记了。”秦飞手中雁翎刀逼停了秦老爷子:“今晚必要取你人头!”
秦老爷子怒极反笑:“好好好,老夫就先杀了你这个为首的畜生!”
秦飞面皮抽动,面对暴怒的秦老爷子,手里使出来的依然是大路货招式,三五回合之后,已然是攻少守多。
“大人,要不要帮忙?”
乙组七号发出一声笑来:“这老贼今年有七八十了吧?”
“不用!”秦飞表面平静,但心中也是怒极,本以为会速战速决,没想到变成乙组的黑衣察子像看戏似得围成一圈!
秦飞手中招式一变,再使出来已经是正宗到了极点的雁翎刀三十六路,场上形势突变!
秦老爷子眼看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心中大惊,这雁翎刀三十六路是他当年得异人传授之后悟出的,这年轻人招式凶狠毒辣,明明是得了真传!
除了秦老爷子自己,只有一个人可以教出这种徒弟。
那就是自己的好兄弟,钱贵!
“你到底是谁!”秦老爷子又斗了三五个回合,越发的心惊。
这持刀的手法和运刀的力道.
秦飞不再说话,咬紧牙关把手中雁翎刀运转到了极致,逼得秦老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啪”的一声,秦老爷子手中一轻,拐杖已经被秦力运刀削去了一截!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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