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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西门庆对道教还是佛教都是持中立态度,和大多数人一样,只要是管用的,拿来用就好了,管他是道教还是佛教!
但对于像林灵素那种专门利用官家信奉道教,大把大把捞好处的,西门庆打心眼里是厌恶的。
从这一点来说,倒是和嘉王赵楷出发点一样,要不然赵楷一做上提举皇城司,便利用职权严密监视神霄派和林灵素了。
所以面对这个少年的疑惑,西门庆笑着解释道:“不瞒王爷,圣上对林灵素早就有些心疑,方才便是要下官偷偷探查神霄派.”
“父皇真这么说?”西门庆信口胡诌,果然引起了赵楷的高度赞同:“那贼道本王早就看不过眼了!”
但马上赵楷又问道:“怎么父皇从来不跟我说,反倒是对你如此信任?”
“老实说,下官会楔术.”
西门庆此言一出,就见赵楷脸色一变,接着说道:“但下官并非是道教中人,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学了一楔术而已。”
赵楷瞪着西门庆看了许久才面色缓和下来,张口便问:“那你对佛教怎么看!”
“信仰自由!”西门庆吐出自己的主张,这个新鲜的提法让赵楷琢磨起来。
“好一个信仰自由。”赵楷想了一阵展颜笑道:“你这个提法本王倒是头一次听到!自由好!”
“真正的道教高人是不入世的,像林灵素那样利用官家信奉道教,蒙蔽圣上之辈,当然是要坚决铲除。”西门庆正色道:“只有了解法术的人,才能让林灵素那忻术露出马脚!”
“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赵楷点头道:“对了,你的请帖本王已经收到了,到时候也要去凑个热闹!”
“下官求之不得!”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让人头疼的婚礼流程
和嘉王赵楷分开,兴冲冲回到家的西门庆马上被神算子蒋敬给抓到了汹屋.不,书房里。
里面还有武松,另外一个新郎官。
看到武松无奈的表情,西门庆顿觉不妙,手已经摸上了雷公石:“蒋先生,有话好说.你想干什么。”
“明天就是正日子了,东家你说我想干什么!”神算子蒋敬少有的拉下了脸:“这婚礼乃是人生大事,流程不得熟悉下?不得预演下?”
说起来“流程”这词蒋敬还是从西门庆那里学来的,今天倒是顺顺当当用了出来,西门庆苦着脸道:“蒋先生,不是商量好了么,繁文缛节能省就省,拜个堂就得了。”
“大哥说的有理!”武松忙不迭的附和道:“结个婚也太麻烦了。”
“你们都以为婚礼就是吃饭喝酒拜堂这么简单么?”神算子蒋敬冷笑着铺开了桌上的一卷东西,西门庆看了一眼顿觉头皮发麻。
婚礼流程图!
五个大字标出了这画卷的内容,里面图文并茂,条理清晰,但最关键的是.
“你这么搞是要了我的老命啊!”西门庆一声惨叫。
蒋敬脸上浮出一丝微笑,把手一摊,同时耸了耸肩.这也是从西门庆那里学来的:“一切从简,东家的脸面往那里放?三位新娘子的脸面往哪里放?”
说着蒋敬打个响指,书房的门猛的被人从外面带上了,紧接着就是“哗啦啦”一阵响,居然是从外面上了锁。
从刚才眼睛就一直偷偷往门口看的武松见是这幅架势,脸都变色了:“蒋先生,用得着这么大阵势么?”
“蒋某没解说明白之前,咱们三人之间谁也出不了这书房!”
神算子蒋敬说着说着往书房角落一指,西门庆和武松顺着看过去,那边放着黑漆马桶!
“做人要不要这么绝?”西门庆咬着牙道:“姓蒋的,老子今天刚刚做了皇城司勾当官知不知道?分分钟削死你懂不懂?”
对于西门庆情急之下的后代词汇,蒋敬自然是听不懂的,所以也就当成胡言乱语,但至少“皇城司勾当官”这是可以听懂的。
“那就先恭喜东家了。”蒋敬拱手先贺喜,但马上语气直转而下:“不要说勾当官,就是官家也要不能不顾礼节。”
“你!”西门庆顿时无语,又不好真把蒋敬怎么样,只好认栽,极不耐烦的挥挥手道:“那就快点!”
武松凑过来一挑大拇指:“恭喜大哥,都勾当官了啊。”
“少拍马屁,你也逃不掉,一起学吧。”西门庆恼火道:“官家已经点头,只等明日下诏书了。”
既然是受苦受难,当然要拉着好兄弟一起!
神算子蒋敬咳嗽一声:“两位,可以开始了么?”
西门庆和武松拉着苦瓜脸,默默点点头。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都算过了。剩下的就是亲迎了。”蒋敬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根木尺,点着那婚礼流程图道:“吹雪楼边上临时租了个地方,就当是女家,咱们就从起檐子说起.”
神算子蒋敬说的详细,图上也自有描绘栩栩如生的画像,这样可以加强印象,但西门庆和武松还是学得叫苦连天。
这些礼节从古传承至今,到了每个时代都塞了自己的私货进去,搞得繁琐无比,虽然大多数都是为了讨个吉利,但有些实在是让人莫名其妙。
比如新娘子下车,有阴阳人执斗,里面装有谷、豆、钱、果、草节等咒祝.
这阴阳人莫不会就是跳大神的?而且还要在门口撒上一地,还要让孝强着捡,为的是什么免除三煞等邪魔危害。
西门庆问了蒋敬才知道,三煞指的居然是青羊、乌鸡和青牛。
请问这三样都是肉食,又哪儿是什么“煞”?
西门庆还真是理解不了这些,像自己那个年代洒点鲜花,红毯扑地,多带劲啊!
结个婚来个跳大神的,这算什么玩意?
“什么红毯,不对不对!”神算子蒋敬一声吼把西门庆拉回现实:“是青布或者毡席才对!”
“那你准备的是青布还是毡席?”西门庆反倒是冷静的反问道:“这玩意你找人准备就好,用得着吼么。”
“就是。”武松在一旁也嘀咕了一句。
蒋敬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从腰间取下葫芦,喝了一口景阳春才感觉好点。
“那这货是干啥的?手里啥东西?”
西门庆用指头戳着画中的一人,手里拿了个东西似乎在引导新人,但非常奇怪的是那人似乎是倒着走的。
“那是镜子,照走妖气.”蒋敬说的自己都有点心虚了。
“潘金莲、雪儿和孙二娘在这儿住了许久,哪儿来的妖气?”西门庆哈哈大笑道:“若有妖气,也抵不过我的天罡五雷正法不是么?”
神算子蒋敬无奈道:“无非是讨个吉利,再说像东家这样的汴梁城里也有独一份.”
“嗯嗯.继续。”西门庆不知怎么的突然来了兴趣,也许是苦中作乐。
蒋敬从“坐富贵”到“走送”,从“高坐”讲到“利市缴门红”,最后是“牵巾”、“撒帐”、“合髻”、“对拜”,直到“交杯酒”的环节,西门庆方才觉得有趣。
和西门庆了解的交杯酒不同的是,喝完之后可不是放下就算,而是要把酒盏和花冠一起丢在床下,如果是杯口一个冲上,一个冲下,便是大吉。
“二弟和二娘也就算了,像我这种一次娶两个新娘子的怎么办?”西门庆摇头道:“若是三个酒杯,怎么才算是大吉?”
“像东家这种情况,那就只能分别喝两次。”蒋敬脸黑黑的回道:“基本上来说,所有东西都是双份的。”
“着啊。”西门庆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新房里面的床换过没有.上次三个人一起稍微有点挤。”
面对西门庆赤果果的炫耀,蒋敬脸更黑了:“已经换过一张雕花描金床,按照东家吩咐的,不要说三个人,五个人都不会觉得挤。”
“这才对。”西门庆得意的打了个响指,不得不说,比自己徒弟蒋敬打的响指可像样多了:“蒋先生你怎么脸色发黑?难道以前在汴梁的时候没有老相好的?”
神算子蒋敬那会儿自然没有少在青楼勾栏流连忘返,但多半也就是花钱的露水情缘,科举不中之后心灰意冷,要不是西门庆早就回潭州种地务农去了。
所以对于西门庆这问题,蒋敬还真是没法回答,只好咳嗽一声,用几句话遮掩过去:“这个.自然是有的.东家你也知道,最近比较忙么.等有空再议。”
“有就好,有就好,你看安神医不也和菊子姑娘卿卿我我,双宿双飞?”西门庆嘿嘿笑道:“二人心照不宣,也不提结婚的事情.”
“咱们还是谈婚礼吧!”蒋敬竭力把话题拉回来,用手指了那画卷道:“之后便是大宴宾客,但礼数还没有完.”
“知道,接下里就是洞房花烛夜不是么?”西门庆伸了个懒腰,对武松道:“总算完了,二弟,你听进去多少?”
武松没有说话,只回了个苦脸:“到时候大哥怎么弄,武松就跟着比划便是了。”
“胡说。都洞房花烛了还怎么学着比划?”西门庆调笑道:“蒋先生那边有什么春宫图之类的,借给二弟学学也好。”
“这个真没有。”蒋敬顿时汗出:“礼数还没说完,东家先别打岔。”
武松的意思被西门庆故意曲解,弄了个少见的大红脸:“那点东西武松不学也会。”
“还没完?”西门庆怪叫一声:“都送入洞房了还有什么,难道还要安排人听房?”
神算子蒋敬恼道:“当然不是,第二天五更起来还有新妇拜堂、拜门、暖女、洗头,直到满月之后礼数才简单了。”
“满月!”西门庆脸色前所未有的紧张:“这么麻烦,要到生了孩子,等孩子满月?”
武松在旁“噗”的一声笑出来:“大哥也有糊涂的时候,这满月是指新妇满月,不是指孩子满月。”
“哦,我说呢。”西门庆擦了把汗道:“这婚礼流程图上也没见抱孩子的,吓死我了。”
“还请东家.认真点!”神算子蒋敬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急忙喝了一口景阳春压了压快要迸发出来的怒意:“武二爷也一样,明天就婚礼了!”
“知道啦。”西门庆一付不耐烦的样子:“我记性好,都记住了,蒋先生你去检查准备的东西都齐了没有,什么镜子、毡席之类的.我上后面去了。”
说着西门庆走到门口,毫不客气的用脚踢了踢门:“外面是书童儿还是画童儿?再不开门小心鞭子!”
房门应声而开,外面人影一闪,西门庆早已看清那是书童儿,大吼一声:“取鞭子来!”
书童儿被这一吼吓得来了个马趴,就听见西门庆放声大笑,这才知道是自己老爷随口说说而已。
事实上西门庆除了在清河县的时候辣手惩戒算盘李之外,还真没伸过手。
“东家去后面不要紧,但今晚却不能和新娘子见面。”
后面神算子蒋敬突然来了一句,让西门庆忍不住反问道:“为毛?”
“不吉利。”蒋敬冷冷的丢了一句。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打机锋
郁闷了一晚上的西门庆早早就起来了,一张能睡七八个人的大床只睡一个人的结果并不是随便打滚,而是空荡荡。
等用早饭时,西门庆看来神色如常的潘金莲、雪儿和孙二娘等人才想起来,这会儿的亲迎还是越晚越好,基本都是黄昏前后,要不然哪儿来的洞房花烛夜?
绝对不是后世那种新娘子早上起得比鸡早.就为了花个绝世妆容,然后保持到婚礼结束.婚宴一般都是中午。
后世只有二茬婚才是晚上偷偷办的。
用过了早饭,三个新娘子占了屋子,好整以暇的准备化妆,同时把无关人等都“赶”了出去。
这无关人等自然是西门庆和武松。
二人在院子里面新修葺的二层凉亭呆了一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觉等的无聊。
新娘子画好了妆基本就不进食了,用轿子抬去吹雪楼旁边临时租的小院,然后等快黄昏的时候再用轿子给抬回来。
对此西门庆和武松的看法是:折腾。
不过今天这折腾是难免的,西门庆想起后世结婚前的那种单身派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至少西方的电视电影里面有不少描写。
西门庆顿时后悔起来,早知道昨天晚上那么郁闷的呆在屋子里面干什么,就应该果断去百花楼什么的来个膝上舞之类的多好。
武松苦恼了一会儿,提议去旧酸枣门外菜园子找鲁大师打发些时光。
西门庆一拍桌子:“走着!鲁师兄午后也得来这儿,还算是你和二娘的媒人呢.二弟,你要不要提点什么东西算是谢礼?”
提起媒人这事武松脸上就有些精彩的表情出来,从古至今找一个和尚做媒人可能算不上独一份也是少有了。
有什么谢礼?让小厮们提了两坛子景阳春,又抱了一匹皂布,就当是给花和尚鲁智深做一身新直裰罢了。
待到菜园子断墙处,西门庆和武松带着小厮进来,左右都不见有人,抓了个杂役问了两句,才知道花和尚鲁智深昨夜喝得有些多了,现如今还没起来。
武松道:“既然是师兄未起,说不得在旁边等候。”
西门庆嘿嘿笑道:“管他怎的,这辰光也该醒了,弄起来聊天也好!”
说着二人走到屋子前面,就见鲁智深赤条条的猛然从屋里钻出来,都唬了一跳。
没想到鲁智深看也不看,自去屋后解了手,返回来见是西门庆和武松站在屋子前面,也自唬了一跳:“你们两个要吓死洒家不成?”
“师兄还请更衣.”西门庆第一个先转了过去,忍不住发笑。
鲁智深摸摸光头,去屋里胡乱穿了僧衣出来道:“两个新郎官怎么有空到此?”
西门庆便叫小厮把谢礼呈上来:“师兄既然做了我二弟的媒人,早上左右无事,特来送上谢礼。”
“想喝酒就是想喝酒,搞这么多花头做什么。”花和尚鲁智深笑骂道:“你这厮平日里就不大正经,两坛酒一匹皂布也算得上谢礼?”
“喝酒倒是免了,晚上那顿只怕不少。”西门庆苦着脸道:“师兄早日去家中坐地,摆出点媒人的样子来才好。”
武松道:“早上左右无事,特来找师兄叙话。”
“你看看二郎才是实话实说。”鲁智深叫杂役收了“礼物”,笑道:“大官人也是皇城司的指挥使,怎么这般没正经?洒家这个媒人无非是充个数罢了。不过既然大官人如此说,洒家就也做些准备便是。”
说着有几个相熟的泼皮破落户来晃荡,鲁智深随便叫了一个过来,低声吩咐了两句,又丢过去两串铜钱,也不知道作何准备。
那破落户拿了钱一股烟的去了,鲁智深便请西门庆和武松在柳树下草席坐了,叫杂役泡壶浓茶来醒酒。
那些泼皮破落户也自听说了西门庆和武松大办婚事的消息,一个个都上来抱拳行礼,说些吉利话儿,鲁智深恼道:“正要说话,你们一趟一趟的也不嫌烦?”
西门庆从袖中胡乱摸了几张小面额的交子丢过去,那帮泼皮破落户这才欢天喜地的去了。
“大官人无端坏钞,倒是惯坏了这帮鸟人。”鲁智深摇头道:“这帮鸟人时常从菜园子里弄些菜蔬贩卖,或是果腹,能有什么出息?”
鲁智深这么一说,西门庆猛然想起一事来,便把自己即将升任勾当官的事情说了。
花和尚听了半响没言语:“大官人这升官的速度比风筝还快,虽然皇城司已然不隶台察,那帮御史言官必然也多有微词。”
“官家为的是嘉王,就算有什么折子也自压下了。”西门庆笑道:“我升做勾当官,二弟十有**要转成指挥使了,只是名下的指挥还是个空架子,我这边手里有十来个人选,那也是杯水车薪。”
“我看东京汴梁里里外外的泼皮破落户不少,何不从里面挑些有能耐的补充进去?当然,须得经过考核才行。”
鲁智深听了正色道:“大官人这是为这帮鸟人谋生计,洒家先谢过了。”
西门庆微微点头道:“皇城司中黑衣察子有不少是宦官出身的,只怕和梁师成一流多有勾搭,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平衡皇城司的势力,不叫宦官做大。”
“说到梁师成,洒家这里倒听过一件事,真如笑话一般。”鲁智深听了鼓掌道:“大官人可曾听过王黼此人?”
西门庆也自记得王黼也是六贼之一,当即微微点头道:“略有耳闻。”
“此人崇宁年间进士,名字却和东汉大宦官王甫相同,朝廷这才赐名改过,这鸟人也一向表示痛恨宦官。”鲁智深道:“但两年前此人父亲亡故时,只不过是翰林学士,五月丁忧过后,便起复宣和殿学士,和梁师成打得火热,把自己三年前的话只当做放屁。”
“此人能起复宣和殿学士,梁师成自然出力不少。”西门庆点头道:“不知道私下里送了多少钱物。”
“最令人发笑的是,王黼这鸟人巴巴的搬去了梁师成旁边,做了邻居不说,还对梁师成如子敬父一般,称为恩府先生。”鲁智深哈哈笑道:“这鸟人的脸皮真正比城墙还要厚!”
武松听了动怒,把旁边案子生生拍出几条缝来:“天底下还有如此无耻之徒!”
鲁智深这么一说,西门庆忽然想起来王黼此人日后依仗梁师成,似乎是连跳八级,大宋开国以来可谓是第一人。
而且王黼还是金发金眼,似乎是个混血儿。
不过王黼此人最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有什么好下场;据说是请官家到自己家看柱子长出来的灵芝,用来讨好官家。
因为王黼从梁师成那里得到内幕消息,赵佶最近迷上这种“吉兆”。
但赵佶也不是糊涂人,到了之后发现王黼这鸟人的后门和梁师成家居然是相通的!
赵佶虽然没有当场发作,但回去后马上就下诏让王黼致仕,说的好听点是退休,难听点就是卷铺盖走人。
不过这一切还没有发生,但西门庆心下已经有了算计,不但要王黼提前退休,而且连梁师成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通过昨日和赵佶一番对话,西门庆对此还是心里有底的,只要寻个好点的时机把事情搞出来就行。
武松见西门庆笑而不语,便道:“大哥有何想法?”
西门庆回道:“王黼这厮不过是依仗了梁师成的气焰,不足为奇,不过此人脸皮还真是厚的有水准,留在朝堂之上要祸害不少.我寻思个机会慢慢收拾他!”
“好!”鲁智深一挑大拇指,端起茶碗来:“虽然美酒在侧,但大官人晚上还有一场苦战,洒家破例以茶代酒,敬大官人!”
武松也端起碗来道:“武松也敬大哥!”
西门庆端起来喝了一口,虽然是粗茶也喝道有滋有味,又说起昨天和武松学习那婚礼流程的事情,鲁智深听了哈哈笑个不停。
这会儿方才那泼皮破落户回来,手中却是一套衣服,呈给了鲁智深。
西门庆见了微微惊讶道:“方才那匹皂布便是给师兄做直裰的,怎么反而去外面买衣服?”
“连幞头都有!”武松看了也惊讶道:“师兄总不会是自己要穿的罢?”
花和尚鲁智深笑道:“二郎所猜不差,这套衣服连同幞头便是给洒家准备的.说起来这种装束洒家可是许久没有穿过啦,要不是给你们做媒人,洒家也习惯了直裰。”
说着鲁智深摸了摸那套衣服,似乎对以前还是鲁提辖那时的风光有谐念。
西门庆见了笑道:“若师兄有意,不妨就此还俗,去皇城司帮兄弟忙如何?镇关西一事就算没销案,我也保管无人敢问。”
鲁智深摇头道:“既已遁入空门,何须回头?何必回头?”
西门庆听这话似乎有些打机锋的意思,笑着回道:“师兄一向不会念经拜佛,又何必去想?”
“善哉!”鲁智深听了这话心头一动,嗟叹道:“大官人所言甚是,心中有佛,管他出家在家?僧衣布袍?”
说着这风骚的鲁大师冲西门庆双手合十,捧了那衣服去屋内换过。
“师兄果然不负智真长老所赐法号智深,将来成就不小。”
西门庆见鲁智深换过寻常衣服,光头上戴了结式幞头,好端端的又是一个鲁提辖。
“洒家过几日便去向方丈辞了这职事,去皇城司帮大官人!”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辽金攻略
“有师兄在,再加上我们兄弟三个,皇城司断然是一片新面貌。”西门庆见鲁智深主意已定,自然是欣喜有加。
鲁智深摇头道:“大官人才是关键人物,洒家也算在官踌过的人,大官人这种升迁速度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西门庆也知道若没有嘉王赵楷,自己便做不了指挥使;若自己不会两手法术,道君皇帝边不会破例提拔,自己虽然讨巧,但也像是命运的安排。
所以对于鲁智深此言,西门庆只是微微一笑,便把话题转到以后皇城司的事务上来;皇城司以后的形势便是三驾马车,嘉王只怕还要多依仗自己,毕竟谭鹜钱贵两名勾当官都是老资格,在皇城司多年,急切间插不进手去,这也是为什么官家生生给皇城司加了个指挥的缘故。
对于宦官出身的谭稹,西门庆接触不多,不过从麾下白指挥使搞出来的名堂来看,恐怕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而是喜欢阴谋诡计多些;钱贵整天埋头在情报里面,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但他的养子秦飞倒是个不甘寂寞之辈。
鲁智深听了点头道:“秦飞此人洒家也多有耳闻,二十二岁就做了指挥使,在皇城司也算是独一份。想必是个有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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