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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这会儿梁乐大喊,早有贴身丫鬟报过去:“老爷又在那里发脾气了!”
樊小妹急忙收了眼泪赶过去,心知若是迟了,便是一顿打骂,待到屋内,梁乐已经不耐烦的从木桶里赤条条的出来,破口大骂道:“贱人,怎么这般慢?你以为还是桑家瓦子的时候,人人都捧着你,拿着捏着?”
“奴家不敢!”樊小妹急忙开口道歉:“这不来伺候老爷了么。”
梁乐冷笑一声:“也罢,只要你伺候舒服了,老爷今天就不怪你!”说着一指胯下:“还不把衣服脱光来好好唆弄一回!”
樊小妹见那物直挺挺的怒发,知道梁乐又是吃了那什么“灵药”,心下叫一声苦,转身去关门,却被梁乐喝止道:“你个贱人,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你的贱样?门开着就开着,管你鸟事!莫非还要老爷伺候你宽衣不成?”
樊小妹忍气吞声,含泪褪下衣服,跪在梁乐面前,手中一握便是火炭般的热度,便知今番这事情不好;梁乐服用那“灵药”已经有一段时日,每日里索求无度,元阳却渐渐稀薄,每每弄上半个时辰也不见,像今天这般的岂不是为难自己?
梁乐那里管樊小妹什么感受,暴喝一声:“张嘴!”便把那火热的东西往樊小妹口中塞去,紧紧抓住发髻使劲顶去,险些没让胯下的女人窒息。
“贱人!弄死你!”
梁乐在樊小妹口中粗暴的发泄着怒火,足足有一柱香功夫,顶的樊小妹双目翻白,元阳还是迟迟不出;樊小妹险些窒息,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呕吐了出来。
梁乐心下恶烦,提着樊小妹发髻,当面便是两记耳光:“贱人!”而后把樊小妹丢去一边,自己去木桶里洗了洗身上的污物,回来又在樊小妹身上踢了两脚:“贱人!要你何用!”
说完梁乐赤条条的走出房间,又路过的丫鬟见老爷一丝不挂的,急忙躲避;梁乐邪火攻心,劈手抓了那丫鬟回来,不顾挣扎拉到房里,撕了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弄将起来。
樊小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勉强从地上爬起,批了件衣服转到后面自己房中,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有房里的丫鬟,唤作小梅的,大胆上前安慰道:“小姐不用悲伤,不如去后花园看花散心。”
樊小妹哭哭啼啼:“小梅,你说我这命怎么就这么苦?”
小梅好不容易哄住了,重新换了衣服,扶到后花园散心,樊小妹见池塘映出自己面容,比在桑家瓦子之时还要憔悴,又是忍不住落泪。
“小姐,要不然从后院偷偷出去,解个闷如何?”小梅提议道。
樊小妹摇头道:“要是让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
“这样折腾下去也是一个死,还怕什么?”小梅道:“若有事时,我陪小姐一起死!”
樊小妹听了破涕为笑道:“哪有你这种说法的,也罢,到了梁府我也好久没正经出去散心了。”
“小姐你等着,我去找人拿后院钥匙。”小梅飞也似的去了,过一会儿转回来,拉了樊小妹便走。
二人来到后院一角,这里有个小门通往外面,平时是少有人走的;小梅插了钥匙进去,费力把门打开.
猛然间一个小小身躯随门而倒,唬的二女连连惊叫起来,忙不迭的躲去一边假山后面。
还是小梅看那身躯像是个孩子,大胆走出来看时,果然是个半大的孩子,看上去不过**岁的样子,仰面躺在地上双目紧闭。
试着探探,似乎还有微弱的呼吸,小梅跑过来和樊小妹说了:“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樊小妹毕竟比小梅岁数大些,上来看看,见那孩子可怜兮兮的,也不知道是饿昏了还是生病了昏迷,靠在外面门上,回想起自己悲惨命运,未免生了些恻隐之心。
“只是个孩子,不知道怎么流落到这里。”樊小妹想了想让小梅背了那孩子回去:“老爷作孽,我就替老爷做些好事,积点阴德。”
小梅唯命是从,把那半大的孩子背回来到房间里,从厨下寻了些米汤撬开牙关灌下,摸着似乎呼吸渐渐好转,便放下心来,盖了被子让他歇息。
待到掌灯时分,那孩子渐渐醒转,睁眼见两个女子盯着自己,自己身上也换过了衣服,明白是被人救了下来,急忙揭开被子纳头就拜:“二狗子谢过二位姐姐救命之恩。”
“二狗子?这名字倒也有趣。”樊小妹和小梅听了捂嘴笑过一回,见这二狗子乖巧,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二狗子摇摇头,只说自己是投亲不遇,饿了几日晕倒在门口。
樊小妹见他惊魂未定,眼神中还都是慌乱之色,便先不问他,让小梅去厨下寻了些残羹冷饭,倒了杯热茶,叫那二狗子吃。
二狗子狼吞虎咽了一阵之后,还渐渐回过神来,见二女和善,便把事情和盘托出;二女听得瞪目结舌,怀州离厩不远,哪儿来的盗匪?一声不吭把整个秦家村都屠了,连鸡犬都不放过!
“今日天色已晚,你就在这里歇了。”樊小妹定了定神道:“等明日让小梅带你偷偷出去,去开封府首告便是。”
二狗子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这一路来跌跌撞撞极为不易,但每每哭泣完了之后心中只有一个名字。所以樊小妹问他,二狗子便果断摇摇头道:“我不去官府,我要找西门大官人。”
樊小妹前些日子才被梁乐拉去吹雪楼,二狗子一提便想了起来:“莫非这西门大官人单名一个庆字?”
“原来姐姐认识,那就赶紧带我去找罢。”
樊小妹苦笑一声,这二狗子无巧不巧找的是老爷的死对头,又上哪儿找去?正待出言安慰,“咣当”一声房门被人踹开,梁乐满脸怒火的走进来,见樊小妹和小梅围着个孝,冷笑一声:“贱人!竟然连野种都养出来了,若非我听人说,岂不让你蒙混过关!”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让人头大的案子
樊小妹和小梅见梁乐怒气冲天的闯进来,唬的花容失色;梁乐听说是有个孩子,脑袋一热就过来了,等看到二狗子就感到被人坑了一把。
眼前这孩子七八岁的光景,樊小妹今年不过二十左右,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儿子?
不过话已经说出来,再收回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梁乐狠狠盯了一眼传消息传的不明不白的小厮,那小厮吓得一缩脖;小梅拉着二狗子退到一边,樊小妹急忙站起来解释道:“老爷,这孩子昏倒在门口,怎么变成奴家的孩子了?”
“我怎么知道?”梁乐咬牙道:“你个贱人平时就阳奉阴违的,从来没把老爷伺候舒服了,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你这个贱人的野种!”
二狗子虽然年岁小,但梁乐左一个“贱人”,又一个“野种”的,看着好心把自己救回来的姐姐面色发红,喝一声冲上前去,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挡在了樊小妹前面:“不许这么说姐姐!你这个坏人5人!”
梁乐怒极反笑道:“这么快又变成姐弟了?你当老爷我是白痴啊!来人,把这孝拉走,先关到柴房去!”
说完又骂道:“贱人!看这笔账怎么个算法!”
二狗子赶到背后的樊小妹身子微微颤抖,胸中豪气陡然而生:“你这坏人不要欺负我姐姐,小心我找人打你!”
“哦?打我?”梁乐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道:“小娃娃,你才多大点,能认识谁?”
“别看我岁数小,可认识很厉害的人!打你就像打条狗一样!”二狗子挺起胸脯,大喝道:“他就是西.”
樊小妹唬的急忙捂住了二狗子的嘴,这个名字谁都能听得,就是梁乐听不得。
但这下却捂得有些晚了,梁乐已经从指缝里听到了那三个字。
西门庆!
“你这小娃娃,你和西门庆是什么关系?”梁乐突然笑眯眯的蹲下来问道:“我和西门庆是好朋友来着,来说说看.”
二狗子认真的问道:“你说的是真话?”
“我说的当然是真话。”梁乐嘿嘿笑道:“你和西门庆是什么关系?说出来,我就请你吃点心,又酥又香的点心。”
“不要说!”樊小妹猛然一声娇喝:“他是骗你的!”
二狗子被突如起来的一声喝吓了一跳,就见本来笑眯眯的梁乐脸上顿时变了颜色:“贱人!这里有你什么事!”
“坏人,你骗我!”二狗子马上就知道梁乐诚心欺骗自己。
梁乐冷笑一声:“你们还在等什么?把这个小崽子丢到柴房里去!”
“不要!我要和姐姐在一起!”二狗子拼命挣扎,但力气显然不是两个成年家丁的对手,被提出了门口.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梁乐盯着樊小妹看了许久,才开口道:“很好,你很好,居然已经开始反抗我了,难道忘记了当初是我把你从瓦子里面赎身的?”
“无非是从一个火坑掉进另外一个火坑.”樊小妹捏了捏衣服下摆,似乎下定了决心:“老爷,你吃那药以前不是这样的。”
“药?什么药?”梁乐上前抚摸着樊小妹的脸颊:“那灵疑是老爷我这辈子得到的最好的东西.你莫非说我变了?”
樊小妹默然不语,梁乐摸到她的下巴处,猛然捏住双颊,恶狠狠的道:“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
“老爷,你不要这样对小姐.”旁边小梅大着胆子上来劝解,却被梁乐一腿踢开。
“贱人贱婢,这屋里就没有一个好人!”梁乐放开了樊小妹,冷笑道:“不过你们倒替我找了个机会,一个能拖西门庆下水的机会!”
说着梁乐冷冷的拔出了一柄尖刀,在小梅惊恐的目光中向樊小妹刺去.
“不.”
女子的尖叫划破了夜空,但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同样一柄尖刀给截断了。
这叫声让在门外的小厮、家丁们心头一颤,片刻之后,梁乐手持沾满了鲜血的尖刀出现在了门口:“来人,把这把凶器好好的包起来.”
小厮、家丁们见梁乐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居然是一付满足的神情,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涌现寒意,有人上前颤颤抖抖的接了刀去寻东西包好。
“记好了,是那个小贼偷偷潜入这里,把贱人和贱婢于梦中杀死。”梁乐冷冷的吩咐道:“明天一早,你们就去开封府衙门口首告,把那小贼和凶器一并带好。”
说完梁乐似乎做了一件极为愉悦的事情,随意在袍子上擦了擦手,接着背着手往前面走去。
“西门庆,我看你这回能不能脱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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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左厅的姚推官接到这案子的时候,顿时觉得脑袋整整大了三圈。
梁府送来的两具女尸,还有凶器,让他觉得这几乎是本年度最大的凶案之一,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梁府指认的凶手居然是一个未满九岁的孩子。
当然,这还不够头疼的,最让他头疼的是梁乐托人捎来的一句话:“这孩子和西门庆有重大关联,你看着办!”
西门庆是谁?在汴梁简直变成了一个传奇人物。从区区清河县的县尉变成皇城司的指挥使,再到勾当官,只用了几个月的功夫。不但是提举皇城司嘉王眼前的红人,据说当今官家对此人也是青睐有加。
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宠儿,怎么会和入室杀人的小贼扯上关系?
“你们东家是不是弄错了?”姚推官问梁府来人。
但来人的回应是:“绝对不会弄错,大人不相信的话,只需审问人犯便是。”
梁府来人前脚刚走,后面就连续不断的来了好几拨人,让姚推官感到头大。
皇城司谭勾当传来的消息居然是“秉公处置”。
而禁内梁公公给的消息是“好好查,不放过一个可疑的人”。
甚至于连御史台也出面了,托人带过来的意思是对此案很感兴趣。
最令姚推官发愁的是,开封府尹居然在自己报告这间离奇案子之前,便让师爷带过来几句话,大致的意思就是:“这案子归你管了,你自己拿主意,别来烦我。”
姚推官本来想请个病假,把此事推给右厅王推官。府尹大人传下这话来,姚推官这念头顿时化为泡影。
一早上就热闹到了这种地步,姚推官不得不承认,这肯定是个“很有意思”的案子。
莫名其妙的成了入室杀人的凶手,二狗子已经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事情发展的太快,显然已经超出了七八岁的孩子所能理解的范畴。
但姚推官看了看二狗子身上的血衣和双手已经干涸的血迹,点点头先让人给收监了再说。
接下来的工作先交给了仵作,姚推官一顿语重心长的话让仵作倍感压力,对送来的两具女尸做了初步检验。
“受害人一为梁府小妾,唤作樊小妹,胸腹部被刺中十余刀,脏器破碎、失血过多而死。”
“另一个受害人是和樊小妹同屋的丫鬟,唤作小梅,喉咙处被凶手用刀划开.”
“二人死亡时间相近,伤口和梁府送来的凶器相符。”
拿着仵作的验尸报告,姚推官马上就找来师爷,商议一通之后决定还是先把西门庆“请来”问话。
“至少先让西门庆认认,这小小凶手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师爷建议道:“梁府这等说法,很明显是想拉西门庆下水,不过如果西门庆矢口否认,让就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好!”姚推官马上叫来两班都头,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把那位西门大人非常客气的“请来”。
两个都头一合计,这事情水很深,若是中间闹出什么事情来,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自己。
所以二位都头决定,还是按规矩办事,先去皇城司找西门庆再说。
因为皇城司就借着开封府一个院子办公呢,最方便不过了。
两个都头满怀一线希望的到了皇城司门口,非常客气的拱手:“这位兄弟,你们西门大人在不在?”
门口晒太阳的黑衣察子看也不看他们,随口回了一句:“皇城司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都是当差的,兄弟给帮个忙。”吃了个闭门羹,两个都头还是堆起满脸笑容:“皇城司的规矩我们都懂,现如今有件案子需要请西门大人协助一下,还请通报一声。”
“皇城司三名勾当官除了钱勾当之外,基本都不在这里办公。”那黑衣察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脸欠抽的样子:“我会帮你们通报的,过三天再来看看吧。”
三天!过三天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两个都头并不在意,一切按规矩来!既然自己二人已经到了皇城司问询,也得到了“答案”,自然是回去禀报姚推官。
至于推官大人如何决定,两个都头服从命令就是。
服从命令,是肯定不会出错的。
“三天!”姚推官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当然是竖着塞进去的:“皇城司这帮鸟人以为不隶台察,就可以如此放肆?”
一旁师爷安慰道:“大人何须着急?咱们这边也尽了职责便是,皇城司向来只对官家负责,目高于顶也是必然的。还是按规矩发公文,要求西门大人协助调查罢。”
“也只好如此了。”姚推官无可奈何看着师爷,心里想的却是:“早知道有这么麻烦的案子,当初还不如不当这推官了!”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不像商人的商人
正在开封府尹和师爷为了这件案子头疼不已的时候,黑衣察子已经把情报送到了钱贵的桌子上面。
“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就算是钱贵也未免有些惊讶,毕竟七八岁的孩子潜入府中杀人,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但是最关键的是,西门庆被牵扯进去了。
也不知道梁府是为何,竟然如此肯定西门庆和那孩子有莫大的关联。
“监视梁府的人手不多。”那黑衣察子有些遗憾的说道:“毕竟主要监控的是神霄派,梁府那边平时也就一两个弟兄盯着,确实曾经见过这孩子.但也只当做寻常乞丐而已。”
钱贵摇摇头道:“这事情怪不上你们,现如今最要紧的是把这件事情赶紧通知道西门大人那里,把我们手里的消息完完整整的告诉他,我相信西门大人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那个梁乐本来就和他有矛盾,想来是要闹出很大的动静来.你告诉西门大人,我这里要人有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是!”那黑衣察子神情一凛。
西门庆此刻并不在家里,自从办了婚事之后,实实在在的在家里逍遥了几天,和潘金莲、雪儿好似麻花般的搅在一起,时刻不分离,搞得花月容意见很大。
今天早上西门庆路过后院,却听得有马匹嘶鸣之声,见书童儿牵了那匹高头大马在后院溜着,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情。
“真是沉迷于温柔乡,险些忘了此事!”西门庆亲口许诺了办完婚事就将此马送回给那张玉,没想到居然忘个精光。
这张玉也是神秘的可以,不但豪爽的借了马匹给西门庆用,而且还托人送来个礼盒,里面居然是一串上好的合浦南珠项链。
这一串项链上面的南珠个头虽然不算大,但胜在个个滚圆、大小相若,在北宋实在是可以算得上“走盘珠”了;当然若是放在后世人工养殖,便不算值钱。
但这颗颗南珠都是合浦蛋民从海底捕捞出来,往往使用性命换来的,能凑到这么多一样的也不容易,其珍贵可见一斑。
当时看了礼盒西门庆和神算子蒋敬都惊讶不已,但忙起来就将这事情忘在了脑后;现在回想起来,西门庆越发的觉得这张玉背景不简单,并非是寻常商人。
西门庆想了想叫了武松一起,叫了两个小厮,架起大车,拉了两大坛子景阳春,那大黑马在车旁边拴着,先来旧酸枣门寻鲁智深。
待到那大相国寺菜园子,西门庆和武松让小厮在院外看车,二人进来时,鲁智深正在园子里摆开架势,教那些泼皮破落户些拳脚功夫。
“师兄倒是有心。”武松见那些泼皮破落户学的还挺用心,欣喜道:“想必是为了皇城司考核的事情吧。”
鲁智深回过头来见是西门庆和武松来了,急忙应上来:“唉,这些鸟人还算用心,不用心的早就熬不住走了.不过这拳打得.你看看,歪七扭八,松松垮垮,哪儿像样啊!”
“好歹是新学的,多给他们点机会罢。”西门庆笑着把要去拜会张玉,顺便换马的事情说了。
鲁智深点头道:“那兄弟也算是个直爽人,一面之缘就肯把这么好的马借给洒家,若是在江湖上也算是条好汉!”
“你们等着,等洒家换身衣服再去,教这帮鸟人,洒家倒出了身汗!”
西门庆和武松见鲁智深一颗光头满脑子汗的形象,都笑将起来;鲁智深不也避嫌,去井里打了两桶凉水上来,脱得赤条条的把身上擦过了,这才换上一身僧衣,交代一声便随着西门庆和武松出来。
“洒家出去有事,你们都好好练着,若有偷懒的,洒家一禅杖打折了腿!”
那些泼皮破落户一是听说有进皇城司的机会,二是实在害怕鲁智深,一个个拍着马屁把鲁智深好好的送到园子外面。
“师兄怎么还穿着僧衣,莫非贪图沙门,不舍得还俗?”西门庆上了马车,见鲁智深还是和尚打扮,便随口问道。
鲁智深摸着光头道:“前两日其实已经和那智清方丈说了,要交还度牒,谁料想那秃驴推三阻四的,非得说洒家是在五台山出的家,就算是要还俗也要去五台山文殊院智真长老那里才行。”
“听说智真长老活佛一般的人物,若有机会时必然要去拜会一二。”西门庆想了想道:“反正大相国寺也管不了你,还不还俗的也就那么回事,等有空我和你一起去那五台山拜拜活佛,讨个前程。”
“大官人这话说得是那么回事。”鲁智深叹道:“当初在文殊院的时候,全寺僧人都对洒家不好,只有长老对洒家另眼看待。”
西门庆听了这话肚里发笑,你把人家半山亭子、山门金刚全都打坏了,除了智真长老能忍得,剩下谁能对你好?
武松听了也道:“既如此,武松到时也去活佛那里问个前程。”
三人说了一路话,便到了五丈河边,画童儿马鞭一指道:“老爷你看那边有马群在河边饮水,莫不是那张老爷的?”
西门庆等人听了跳下大车,徒步上前面看时,果然有一群约莫二三十匹骏马在河边喝水,旁边有两个骑马的。
“大官人看这些个马匹个个神骏,十有**是了。”鲁智深也指指点点,对西门庆和武松说道。
西门庆站住了脚,远远看着,和武松评头论足一番;那两个骑马的想必是见这边有人来,飞出一骑往这边而来。
武松看得分明,可不就是当然豪爽借马的张玉?当时一付商人模样,但此时却换过了劲装,在马上自是神采飞扬。
“此人虽为商人,居然有如此好骑术!”
西门庆心里微微惊讶,那张玉已经来到近前,滚鞍下马行礼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大人!见过西门大人,见过武大人!”
西门庆还未曾说话,旁边鲁智深便是一阵大笑:“你这汉子眼中只有大人,便忘记了洒家不成?”
那张玉打量两眼,已然认出鲁智深便是当初用马的,不无惊讶道:“那日未曾认出,原来是为大师,罪过罪过!”
说着张玉深深一礼,鲁智深急忙扶起道:“何须多礼!那日洒家换过便服,你自然不知道。”
西门庆便替鲁智深介绍:“当日急了些,未曾介绍,这位师兄姓鲁,法号上智下深.”
“原来是鼎鼎有名的花和尚!”张玉一脸掩饰不住的惊喜:“没想到张玉有如此福气,居然有缘见到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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