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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宋江伏在花荣耳边,低声说道:“我们让金大坚刻了石碣上面已经排好了座次。”
“该刻上去的就刻上去,不该刻上去的迟早会在山寨消失。”
花荣忍不住问道:“那晁天王呢?”
“上面没有他的名字。”宋江轻轻回道:“头领们都是上应星魁,忠义双全。头一个就是我天魁星呼保义宋江。”
花荣马上明白了宋江的意思,这块石碣一出世,便是铁打的座次,没有人能改动。
“贤弟,你知道么。”宋江抬起身来,露出一丝微笑:“你的名号是天英星,排名第四,只在公孙胜之下。”
花荣吓得汗出如浆,浑身凉飕飕的,挣扎着爬起身来,就在床上向宋江磕头道:“公明哥哥,花荣不要座次,只求哥哥平安!”
宋江着磕头的花荣,脸色从来未有的阴沉:“西门庆那厮知道是你,哪有怎么样?话说出去,有几个人相信?到时候我要你平安,你就平安!”
花荣身形一顿,苦苦哀求道:“公明哥哥,与其在山寨腥风血雨,何不退一步两厢保全?”
“你莫非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宋江的话冰冷彻骨,让花荣不停哆嗦起来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六十七章宋江的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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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花荣的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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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时候也不要忘记了身份。”宋江似乎有些满意的微微点头,但随即又皱起眉头背过身子去,目光也不知道落在何处:“不要忘记我们来梁山来落草,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荣只觉宋江这话在耳朵里轰然作响,许久不停,两个太阳穴突突的直跳,口中干燥的像含了口沙子。
为什么?那是为了宋江的一个梦。
花荣起先认为,帮助宋江实现这个梦,是自己毕生努力的目标。
但到了后来,花荣发现宋江的这个梦开始扭曲、变形。
变成一个泥潭,把自己深深的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花荣沉默了许久,才努力咽下几乎没有的唾沫,嗓子有些沙哑的低声回道:“公明哥哥,上头的意思并没有”
这话还没说完,宋江的脸就像黑不见底的泥潭一样,扭曲了起来:“上头?他们自认为明白我要的是什么,用那种东西引诱我,威胁我。但自从上山之后,我才明白了,我真正要的是什么!”
不等花荣回应,宋江握紧了拳头:“权利!绝对的权利!有这种权利,我还要去那个破衙门么?有了权利,我就是这梁山的皇帝!过的不比皇宫里的那个官家差而且可以随心所欲!”
宋江猛然回头,着花荣道:“这种权利你不想要么?”
花荣颓然跌坐在床上,苦笑道:“就为了这权利,公明哥哥,你到底要杀几人?”
“几人?”宋江突然笑道:“没有坐上头把交椅,管他几人?只要挡在我前进道路上的,一律杀!”
花荣从宋江的笑容中到了狰狞,仰起头认真着宋江:“这里面,也包括我么?”
这一句问的直接,但宋江脸色丝毫不为所动,声音却变得柔和起来,伸手指了指胸口:“你和月容虽然是我的义兄妹,但在这里,你们都是我宋公明的亲兄妹,当然不会挡着我,对不对?”
花荣没想到宋江这一回复居然连花月容也包括了在内:“公明哥哥,我真的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每晚,我都梦见那个夜晚,那片柳树林,还有晁天王的面容。”
“大丈夫行事何惧小节?”宋江想了想道:“西门庆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尸体晁盖也是一样。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忘记他们的名字,山上的人们也是一样。”
花荣咬了咬牙道:“那就请公明哥哥另寻高明之士,花荣能力有限,实在无法为哥哥分忧!”
宋江冷冷的着花荣,半响之后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物:“贤弟,你知道这是什么?”
花荣见宋江取出的是一个三寸长的小葫芦,自然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着微微摇头的花荣,宋江摇晃着葫芦问道:“贤弟,你可知道为何你会中毒?”
“花荣不知。”花荣觉得呼吸都快停顿了,四肢冷的要命,偏偏脑袋好像被人丢在锅里面煮一般**辣的疼。
宋江轻轻打开葫芦盖,从里面倒出些白色的药末来摊在左手上:“这是解药,你过来拿吧。”
“公明哥哥哪里来的解药?”花荣似乎想通了什么,并没有伸出手去,反而给自己盖上了被子,连手都不露出来。
“为什么”宋江叹道:“为什么你一定要问个明白呢没了这解药,你过不了今晚。”
话音未落,宋江慢慢的翻转左手,着那白色药末渐渐跌落,解释了起来:“本来这毒顺了气血运转,要七日才会发作出来,没想到你和西门庆那个小妾比箭,气血乱了,所以提前发作了。”
花荣始终没伸出手去,着能救自己性命的白色药末在空中飞舞,似乎宋江只是洒了一把面粉而已:“原来是这样这毒药也是军师的手笔吧。”
“没错。”宋江又重新翻回左手,再度倒了一些白色药末在手心道:“是军师配的药,不过那杯酒是我端给你的。”
“你过来拿吧。”
“我累了。”花荣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公明哥哥,你把那解药放在桌上吧我先睡一觉。”
宋江左手一扬,将那白色药末有如天女散花一般扬了起来:“贤弟凭什么我要将解药留下?”
花荣默不作声,转过脸去,不再宋江,也不顾漫天飞舞的药末。
能救自己命的药末。
宋江将小葫芦重新收回怀中,柔声道:“贤弟,你睡吧我明天再来你。”
就好像以前花荣生病的时候,宋江悉心照料一般。
花荣始终没有转回头来,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连宋江走到门边,故意停顿了一会儿,也没有任何反应。
宋江伸手拉开了门,扬长而去,而且并没有顺手把门带好,任由夜晚的寒风灌了进来
异性兄弟不过如此。
不用等太阳升起来,花荣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反正花荣的身份已经暴露,这条线掐断了最好。”
宋江冷冷的想道,着院中站着的花月容,脸上突然有了笑容。
“花荣一死,花月容很快就能嫁给秦明了。”
花月容一脸惊诧的着宋江突然离去,连门都没有关好,和自己擦身而过也没有半点停顿,这还是自己熟悉的宋江么。
还是那个满脸都是笑容的宋江么?
花月容匆匆忙忙跑进屋内,把门关好,花荣病倒的非常突然,自己手足无措,但她至少知道病人是禁不得风的。
花荣早已翻身坐起:“妹妹取纸笔来。”
宋江走出花荣的院子,小喽啰在前打着灯笼,宋江若有所思的想着,从怀中掏出那个小葫芦,放在手里抚摸着
“这葫芦怪好的。”身边陪同的小喽啰陪笑道:“盘的好可是个宝贝哩。”
宋江哈哈笑道:“一个小玩意儿还宝贝?”
话音未落,在小喽啰的惊讶中,宋江奋力将手中的小葫芦扔进黑暗之中。
“盘了几天没意思,不如丢了重找一个。”
小喽啰笑着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改天我给头领找个更好的!”
宋江笑着拍了拍那小喽啰的肩头:“那就交给你了。”
那小喽啰被宋江拍了两下,受宠若惊,急忙拍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你就是罗真人?”
西门庆迷迷糊糊中似乎到了二仙山,进了大殿就见有个道士身穿淡黄八卦衣,头上有个乌木簪子将一头白发固定的丝毫不乱,闭了眼请不知道是打坐还是养神。
所有的东西都很清晰,唯独那道士的面容是模糊的,怎么也不清楚,就连男女老少都分不清楚。
“你怎么来了?”
罗真人的声音并不显得苍老,反而听上去很年轻,这让西门庆有些微微惊讶。
“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西门庆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礼节来应对,干脆像穿越前一般用“我”来称呼自己,而不是弟子、也不是小可之类的。
“嗯?”罗真人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说完这句话之后,西门庆忍不住了自己身后,身后居然也是一片模糊,就连空气也肉眼可见的扭曲起来。
“哼。时辰未到,你来做什么?”那罗真人不屑的伸出一只手,似乎在掐算了什么。
“这手上皮肤滑溜溜的,保养的不错啊。”西门庆也非常奇怪自己的想法:“比女人的手都好。”
“原来如此”
罗真人掐算了一会儿,缩回手去道:“公孙胜那厮居然如此大胆,竟然听了你的,只教了这点东西?”
“我说神仙那书写的和天书一般,你让我怎么学?”西门庆苦了脸道:“你们自然没有问题像我这种凡体怎么学得会?”
罗真人咳嗽一声,似乎有些薄怒道:“天罡五雷正法本来就没有书册,那是公孙胜自己根据体会写的,你学不会也是自然。”
“反正我也来了,还求神仙给个速成的法子罢。”西门庆腆着脸道:“可不能白来一回啊。”
“那速成的法子他不是教了你么,又来胡搅蛮缠什么?”罗真人呵斥道:“既然你学不会,那就是此法与你无缘,何必强求?”
“那雷公石的力量太强,你现在驾驭不了,干脆贫道替你下个禁制好了。”
罗真人此言一出,西门庆摆手道:“不要,这力量多好啊,到时候我一扬手谈笑间樯橹飞灰湮灭,帅气!”
“你不要命了?”罗真人冷冷的提醒道:“若不是心神消耗太多,你会来这儿?再来上一次,你就飞灰湮灭了信不信?”
说着罗真人不耐烦的一挥手,西门庆就觉得腰间雷公石一动,马上又安静了下去,似乎举手之间罗真人已经下好了禁制。
本来想着让罗真人给自己来点强健心神的法子,这话还没说出口,速度也太快了吧!
西门庆有些恼怒,正想如何让罗真人解了禁制,就听罗真人放下手喝了一声:“回去!”
好似牵线木偶一般,西门庆的身子仿佛让一只手提了起来,不停的后退,耳边风声不断
“你妹!让老子把话说完!”
西门庆猛然翻身坐起!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六十八章花荣的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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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醒来
西门庆翻身坐起,着熟悉的环境,这才醒悟过来方才似乎是在梦中。
不过,方才和罗真人的对话如此清晰,真的是梦么?
“老爷,你醒了!”
没等西门庆细细寻思,思路就被雪儿的大呼小叫给打断了。
床边,雪儿和潘金莲一左一右陪伴,脸上又是焦急又是激动;武松、时迁和燕青等人坐的稍微远了一些,急忙都过来查,西门庆可以出,他们的眼神中的关切之情
“小乙哥,快快去请安神医来给老爷把脉!”潘金莲急切的吩咐道:“告诉他,老爷醒了!”
燕青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飞也似的去了。
“我昏迷了多久?”西门庆了窗外,黑暗正在慢慢褪去:“现在什么时辰了?”
“马上就是卯时了。”鼓上蚤时迁肯定的答道:“大哥,你自觉身体如何?”
西门庆着眼前众人关切的眼神,笑道:“估计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间不注意法术运用的过于猛烈而已。”
说完西门庆就要起身,但雪儿和潘金莲一对眼,两个人一个按肩,一个按脚,不让西门庆起来。
“老爷,好歹让安神医过再说。”潘金莲见西门庆急于起身,劝解道:“莫要留下什么后患才好。”
西门庆微笑道:“我的身体我自然清楚不过是做了一场梦而已,你们何必如此紧张?”
“来了来了!”燕青伸手推开屋门,背后是神医安道全。
起来安道全也是彻夜未眠,见西门庆好端端的坐在床上,急忙上前坐下,也不说话抓起西门庆的手臂就把起脉来:“这回你们相信我的话了吧,我都说过东家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一时昏迷而已让我细细再把过。”
“神医,当初你还不是说不知道老爷什么时候能从昏迷中醒来么?”潘金莲问道:“老爷这一下昏迷了**个时辰,神医还是细心些,莫要留下什么后患。”
安道全摸了脉点头道:“这个自然脉象上四平八稳,没什么问题。”
“我没事。”西门庆皱眉道:“小天晴为我而死,这仇不可不报?你们可不要告诉我一直在这里陪着,没有任何举动。”
“二弟,小天晴尸身现在何处?眼下形势如何?”
武松凛然答道:“停在偏厅。眼下山寨已是人心惶惶,晁天王下令一定要追查凶手,同时封锁了附近,以防意外再度发生。大哥,就连晁天王昨晚也来亲自探视数回”
西门庆从安道全手中轻轻抽回了手腕,打断道:“那么你有没有告诉晁天王,凶手就是花荣?”
“已经告诉了。”武松点头道:“晁天王已经派人严密监视花荣住所,据说花荣回府之后闭门不出,加上你还在昏迷,所以暂时没有动手。”
“很好。”西门庆闻言轻轻拍了拍床板:“让我起来罢。”
雪儿和潘金莲担心西门庆的身体,两双眼睛马上着安道全,希望从神医那里得到权威的回答。
安道全微微点头:“东家身体无事。”
得安道全此言二女这才放下心来,动手伺候西门庆起床,少时西门庆穿戴完毕正要说话,腹中却是一阵肠鸣,想来是**个时辰下来,腹中早就是空空如也。
西门庆苦笑道:“本想马上出发,但需要先祭了五脏庙再说。”
“去哪儿?”武松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西门庆轻轻叹道:“当然抬了小天晴的棺木,去花荣家!到现在这种地步,又何必遮着掩着?”
“好!”武松的双眼中似乎有两团火焰跳动:“不管是谁,也不能阻挡!”
“我也去!”站起身来的是雪儿,眼神非常坚定:“那里不光有花荣,还有花月容!”
“雪儿,你的意思我明白。”西门庆点点头道:“花荣虽然有罪,但花月容是无辜的。”
雪儿默默点点头,原先在清河县的时候,小天晴就和她是姐弟相称,又是老爷的随身小厮。没想到风云突变,小天晴奋不顾身,替老爷挡下了关键的一箭。
那一箭是花荣射出的,和花月容无关。
没了花荣这个依靠,花月容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知。
所以雪儿决定要去将花月容带回来,在这种时候,也只有雪儿才能做得到。
西门庆接着吩咐道:“三弟,你去山后铁匠铺,把金钱豹子汤隆叫回来还有吹血亲兵队,让刘驼子选二三十个最好的。武器么从汤隆那里搞一批。”
鼓上蚤时迁没有二话,转身就走。
“门外封锁的士兵怎么办?”武松问道:“以时迁的身手,自然不会惊动那些士兵,但汤隆和刘驼子他们”
西门庆想了想道:“领头的是谁?”
“阮家兄弟和刘唐。”武松回道:“在这种时候,天王能靠得住的也只有他们了,他们四人分成两班,带了士兵轮流巡视。”
西门庆点头道:“天王的选择是正确的。二弟你出门去当班的是谁,请进来用饭不要说我已经清醒的事情。”
“明白。”武松点点头出去了。
门口当班的是刘唐和阮小七,虽然已经是三四月的天气,太阳没有升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寒意的。
所以他们让士兵拢了一堆火,搞了两条板凳坐在院子门口。
“刘唐哥哥,你说山寨怎么会出这种事情?”阮小七向刘唐嘀咕着:“头领们一团和气的喝酒吃肉,谁能背地里下得去手啊。”
“据说是花荣那厮。”刘唐也低声回道:“眼下人心惶惶的,你可别到处乱说天王哥哥不让讲的。”
阮小七叹气道:“不至于吧,前几日倒是听说花荣和西门家那个小妾比箭输了,但也不至于心胸如此狭隘,暗箭伤人罢?”
“不全是这档子事。”刘唐神神秘秘的:“你想想,花荣身后是谁?”
阮小七想了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从板凳上跳起来:“你不会说是宋公明吧这怎么可能?”
“低声!”刘唐赶紧拉了阮小七道:“这种事情没证实之前不好乱讲的,但花荣也就这么一个义兄,不得不让人猜疑。”
紧接着赤发鬼刘唐又冲阮小七使了个眼色,又不远处的士兵:“谁知道这些士兵里面有没有宋江的人,话传出去可不好。”
阮小七冷眼去,就见士兵中有那么一两个人有意无意的着这边,咳嗽一声往火堆丢了些枯枝,假意伸出手去烤火,大声道:“这天还真是他娘的冷啊。你们几个,都过来烤烤火!”
大部分士兵都应了一声,围上来烤火,阮小七见方才那两个可疑的士兵犹犹豫豫的,比其他人都慢,就知道自己怀疑对了。
阮小七一个眼神递过来,赤发鬼刘唐微微点头示意明白,上去劈手抓住其中一人胸口,假意喝道:“你做的好事!”
周围的士兵都有些诧异,那名士兵眼神中都是惊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另外一个士兵扭头就跑,被阮小七一巴掌拍了个跟头,捉小鸡似得从地上提了起来:“你跑什么跑?”
刘唐和阮小七叫手下士兵将二人绑了起来,按着跪在板凳前面,开口问道:“你们这两个鸟人,心慌什么?”
那两名士兵对视一眼,都低头不语。
阮小七冷笑两声,上前提了头发每人先赏了两记耳光,指着鼻子骂道:“老爷们说话,你们两个鸟人却在偷听!弄死你们有如捏死只蚂蚁一般!说,谁叫你们偷听的?”
那两个士兵被打得金星直冒,鼻子里都窜出血来,有一人支吾道:“是军师让我们通报消息,许了事后把我们提拔成小队长。”
“原来是学究先生!”阮小七有些吃惊道:“真个是人心隔肚皮,书念得多了就喜欢背地里搞些事情。刘唐哥哥,你怎么说?”
刘唐也没想到这一下就把智多星吴用给牵连了进去,顿觉有些不妙:“事关重大,还是提了去让天王哥哥知道的好。”
阮小七点点头,吩咐其他士兵继续守,自己和刘唐两个押了去找晁盖。
就在这时,武松正好开了院门出来,见状道:“二位且慢。”
“原来是二郎兄弟。”刘唐和阮小七见是武松,上前打了招呼道:“妙手西门情况如何?”
“还未醒来。”武松得了西门庆吩咐,将已经清醒的事情瞒过不讲:“只是二位值班辛苦,进来用些酒水饭食。这两个士兵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捆绑起来?”
“谢过二郎美意,酒饭就免了。”刘唐拱手道:“这两个鸟人做些不清不楚的勾当,正要押了去找天王处置。”
武松心细,若是士兵不听号令,又或是手脚不干净,刘唐和阮小七二人自己处置了便是,何必要押了去找晁盖?
“二位只怕没那么简单罢?”武松嘿嘿笑道:“请来院中坐一坐,有些话不好在外面讲。”
刘唐和阮小七也是聪明人,知道武松有些事情要说,只是不太方便。
“你们几个,把这两个鸟人住了,要是跑了唯你们是问!”
刘唐和阮小七跟着武松走进院中,武松带上了门才低声道:“我大哥方才已经清醒,只是眼下形势不明,才请二位进来说话。”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六十九章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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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七十章 抬棺砸门
“哦,妙手西门醒了?”刘唐也知道事关重大,同样压低了声音:“这等大事,应该要马上通知天王哥哥才是!”
阮小七兴奋的搓搓手:“到底是不是花荣那个小白脸?既然醒了,那就大干一场罢!”
不知道从哪儿传来轻轻的一声:“不可。”
三人转过脸去,西门庆一身素色长袍,腰间悬着雷公石,正站在院子里微笑着着他们。
“为什么不可以?”阮小七不解道。
面对阮小七的疑惑,西门庆笑道:“我饿了,所以我们边吃边聊吧。”
刘唐和阮小七对视一眼,搞不懂西门庆的思路。不过想来西门庆一直昏迷,肯定是饿的前胸贴后背,而他们二人也是饥肠辘辘。
所以二人都微微点头。
有些话,还是隐秘点的地方好。
香喷喷的粳米粥,再加上各种诱人的紧致点心、刚出锅的胡饼,都是日常备下的,西门庆号令一下,流水般的端了上来。
坐在桌上的刘唐和阮小七心里头小小震撼了一下,虽然没有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来的过瘾,但西门庆这种土财主的精细生活是山寨头领们没有体验过的。
要不是在西门庆这里,二人恐怕连“劫富济贫”的口号都快要脱口而出了。
“寻常的粗茶淡饭,你们自便吧。”
西门庆客气了一句就先动手撕了块胡饼,喝了一大口粳米粥,各种点心不断地挟过来往嘴里面送去。
真心饿了啊!
刘唐和阮小七着丝毫不顾形象的西门庆,那副吃相肯定不是谈话的好时候,所以二人也干脆陪吃陪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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