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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宋江跺脚道:“废物,都是废物,给我追!拿了人都有赏钱!每人五贯!”
得了这句话,那三百名士兵中才有人在五贯赏钱的鼓励下开始追在方阵后面。
“五贯?”西门庆在方阵里笑了:“没想到宋江这黑三胖也懂的用这招。刘驼子,这就教给你了给我使劲往上喊。”
刘驼子嘿嘿一笑,马上从方阵中挺身而出:“有识相的弟兄,完事后来找我,每人十贯!”
好不容易才形成的追击队伍马上又停滞不前了。
着自己手里的哨棒,再对面明晃晃的朴刀,相信只要不是二愣子都会做出明显的选择。
追,有危险,五贯钱。
不追,屁事没有,十贯钱。
追在最前头的几个士兵稳稳站住了脚,让后面的人往前上,嘴里面喊得还挺欢:“兄弟们上啊!围起来不要放过啊!”
后面的士兵显然也想通了是怎么回事,这可是山寨内斗,就算从宋江那里领了五贯又如何?大头领晁天王还未现身,谁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
宋江见士兵裹足不前,气得脸上更加黑了:“十五贯!”
这回总算有十几个胆大的士兵提了哨棒追赶上来,挥舞着乱打过来。
刘驼子冷笑着一挥手,五六把朴刀同时挥出,那些士兵顿时感觉手中一轻,哨棒已被削成两半。
在刘驼子没有下杀人的命令之前,吹血亲兵队还是保持着不伤性命的原则,要不让这几刀挥出,至少成收割三四条人命了。
那几个二愣子当即吓得屁滚尿流,丢了断成两半的哨棒,扭头就跑了回去。
这回任凭宋江和吴用如何催促,也没有人肯上前追赶,而是远远的跟着,这回反而像是欢送这支抬棺队了。
刘驼子哈哈大笑,一声号令,三十名吹血亲兵队从方阵变成前后两队,大咧咧的往晁盖院子方向退了下去。
“军师,可有西门庆最新消息?”宋江见众士兵不肯追赶,无可奈何尾随了抬棺队行动,低声问吴用道:“样子他们要退回去,晁天王那边”
吴用摇了摇鹅毛扇道:“公明哥哥不用担心,只要西门庆不醒,对方有没有什么证据确定花荣杀害了那个小厮,就算在晁盖面前,咱们几顶大帽子扣上,晁天王也不敢偏袒”
“军师说的在理。”宋江想了想道:“花荣一死,就没有人能追查到我们头上不过花月容倒是个隐患,一定要掌握在我们手中。”
“放心。”吴用回道:“方才已经问过了白胜,没有花月容的踪迹。也就是说至少没有在那帮人手里。”
宋江捏紧了拳头道:“找军师你传令下去,把我们的人都发送起来,就算把梁山翻个个,也要把花月容那个小丫头揪出来!”
吴用点点头叫来士兵传令下去。
与此同时,前面抬棺队中的西门庆也在同时思考这个问题:“花月容你到底在哪儿?”
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花月容此时喘着粗气,正在山后的树林中休息。
“呱!”
不远处一颗树上飞起一只乌鸦,把花月容吓得不轻。
太阳快要升起来了,但树林里面的光线还是非常暗淡的。
花月容倚着一棵树,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迷路了。
昨晚发生的事情简直就和在梦里一般,花月容伸手入怀,那里有花荣临终前写的一份书信,还附有一块自己从来没见过的腰牌。
自己一直依仗的哥哥,死了。
直到死去,花荣也没有直接了当的告诉自己,到底是谁下的毒。
“不要相信任何人。去找西门庆!”
花荣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出了最后的遗言,这话让花月容惊讶不已。
西门庆这个名字在花荣最近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通常加上“该死”,或者“该杀”。
花月容只知道这是因为西门庆和雪儿用了些手段,逼得自己哥哥输了比箭,让自己好无拘无束的出去和雪儿玩耍。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西门庆和自己哥哥的关系比这个要复杂的多。
要是让她知道花荣昨日在凉亭伏击西门庆,要取其性命的话,只怕花月容会吓着说不出话来。
所以花荣也一切都隐瞒下来,更让花月容发誓,不要去信件上面的内容。
不过花月容知道,这信还有这腰牌,是要送到西门庆手中的。
花月容虽然诧异,但也能接受,没了花荣这个依靠,能让花月容放下心来的,就是雪儿一人。
天没亮,花月容就从后面靶场翻墙而出那个地方是花月容早就好,准备用来偷偷跑出去玩的。
没想到却在这时候用上了。
只要直直穿过一片树林,再走上一段,花月容就可以平安到达西门庆那里。
这捷径是花月容和雪儿常走的。
但让花月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在最熟悉的地方迷路了。
在树林中乱走了一气,花月容这才发现自己这样做是徒劳无功的。
她只有坐下来等,等到太阳升起,才能估算了方位离开这个讨厌的树林。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七十二章花月容的失踪:
♂♂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金大坚的神秘小院
当阳光终于照射进来,树林明显亮起来的时候,花月容才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有如竹篮打水一场空。
因为她还是判断不了方向。
方才度日如年般的等待着阳光到来,花月容还在一直坚持,但等到残酷的现实摆到面前,她还发现自己是多么无力。
一直以来依赖的哥哥花荣,已经撒手黄泉。花月容还记得自己不忍见花荣七窍流血的惨状,颤抖着给自己哥哥盖上被子的情形。
花月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因为每一次闭眼那副场景就会历历在目。
所以花月容下意识的减少了眨眼睛的次数。
一夜未睡加上面前的困境,花月容有些崩溃的感觉,想要大喊大叫,又怕招惹来不该招惹的人。
“什么人都不要相信。”
花荣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也是无助的。
花月容虽然不过十三四岁,也没有经历过什么生死大事,但也能体会花荣临死前的感受。
原先能给相信的人,原来是最不能相信的。
花月容以原先停留的大树作为中心点,尝试着往四个方位都走了一段,但很快发现没有一点景色是自己眼熟的。
浓密的树冠虽然能透进些许的阳光来,但是却无法判别方位。
“干脆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总能走出去吧?”花月容轻轻咬着嘴唇,饥肠辘辘的随便捡了个树枝在手,准备就朝着树枝落下的方位一路走下去。
“叮!”
这在这是,不知道哪儿传过来的微弱声音让花月容的耳朵瞬间竖起。
“什么声音?”
虽然雪儿经常吓唬花月容说林子里有豺狼虎豹之类的猛兽,但花月容明白梁山上只有些不伤人的小兽罢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从刚才那个方位又传来了第二声。
“当!”
花月容十分肯定没有野兽能发出这种声音,只有人用某种工具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类似的声音。
迟疑着,花月容向着那个方位挪了几步。
“叮叮!”
“当当!”
随着花月容的前行,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连贯了。
“叮叮当当!”
这声响越来越大,连绵不绝,又似乎极有节奏。
花月容猛然想起来,这似乎是石匠凿刻时打出的动静。
“好歹寻人问了方向,总胜过没有。”
花月容抱了这份心思,在“叮叮当当”的动静指引下行了数十步,居然走出了这片树林。
前面有一个不大的院子,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花月容深呼吸了两下,走到院门出伸出手去敲了敲。
“谁?”
里面“叮叮当当”的声音突然中断下来,接着有个浑厚的嗓音问道。
花月容本想说自己是个迷路的丫鬟,问了方向也就罢了。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开口,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两个小喽啰,一左一右的把花月容夹住了。
不仅如此,两把钢刀也同时架在花月容肩头,让她花容失色。
“嘘”其中一个小喽啰示意花月容不要再说话了,否则就是一刀。
“外面是谁啊?”里面那个嗓音不耐烦的问道:“敲了门又不回话什么意思?”
“不小心碰到门了!没人!”
两个小喽啰随口应付了两下,把花月容架到一边,其中一人低声问道:“你个小丫头,从哪儿钻出来的?”
花月容没想到快要能找到人问路,就突然跳出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小喽啰来。
山寨居然还有如此神秘的地方,不让人接近的?
院子里面“叮叮当当”的声音又开始响了起来
“啊啊”花月容低声哑哑两下,用手指了指嘴,又指了指耳朵,示意自己不会说话也听不见。
这是情急之下花月容突然想起来自己最近和雪儿玩过的一个游戏。
那就是都装哑巴,谁先说话算谁输。
“原来是个哑巴。”花月容这招一出,果然这两个小喽啰表情一松的样子:“吓死俺了。”
这两个小喽啰是为了一件事情在此地把守,不教有人靠近这间院子,更加不用说能进院子了。
本来这间院子也是偏僻之所,深藏在树林之后,平日里根本无人,这两个小喽啰时时也犯了懒。
除了等着一日三餐有人送过来,其他时候不是躲在旁边睡觉就是弄个色子耍钱。
方才花月容出现的时候,这两个小喽啰正在草丛中躺了晒太阳,等发现花月容敲门的时候,吓得汗都下来了。
不过既然是个哑巴,倒也不用担心这间院子的秘密暴露出去。
“哥哥,这小哑巴怎么办?用不用杀了?”一个喽啰拉了另外一个背过身去低声问道:“上头知道了可不好。”
另外一个道:“兄弟!左右不过是个小哑巴,又听不见的,赶走了也就算了。俗话说得好,上天有好生之德咱哥俩做草寇都已经上了阴德,能放就放了吧。”
“哥哥你糊涂啊。”先前那个喽啰显然觉察到了有些不对劲:“你在山寨比我时间长,何时听说有个哑巴丫头?我这丫头虽然身上衣服有些脏,但气质不凡,肯定不是寻常人物。何况寻常丫鬟哪有这么好的衣服?”
“那就做掉!上头也说过,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两个小喽啰商议的正热闹,背后花月容猛然间发出一声尖叫,大喊道:“救命!救命!”
一边喊,花月容一边绕过这两个小喽啰,朝着院门猛冲过去!
这种时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要活命!
不管院子里面是谁,花月容都决定要试上一试!
“找死!”
“哪儿跑!”
两个小喽啰顿时知道自己上了恶当,拖着钢刀追了上来。
“救命!”
花月容已经扑到了门板上,双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拍打着院门。
就在这时,院门被拽开了。
花月容险些栽倒,幸好来人伸出一只手来稳稳扶住了她。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
来人扶好了花月容,皱着眉头大声呵斥道:“一个小丫头你们欺负她做什么?把刀放下!”
花月容定了定神,只见来人身材魁梧,全身都是石粉,右手提了一把铁锤,沉甸甸的怕不有二十来斤重。
身后院子中央有一块好大的石碣,想必方才就是此人“叮叮当当”的做活来着。
“别多管闲事!”其中一个喽啰回道:“上头怎么交代的你不是不知道!来的人一个不可放过!你这样搞法,我们兄弟怎么交差?”
“就是还是把那个小丫头交给我们处置!”另外一个也附和道。
“呸!”那石匠愤怒的吐了一口唾沫:“你们这两个鸟人也敢拉虎皮做大旗?一句话你们就能杀人?别以为我没到你们亮刀子!”
紧接着那石匠晃了晃手中的铁锤:“要不要来试试?我一锤一个砸扁了你们的鸟头那人也不会说啥!”
那两个小喽啰见势不妙,那石匠是帮了上头做一件大活,自己两个无非是蚂蚁一样的东西,杀了十个八个,上头一句话也肯定不带埋怨的。
不过是应付差事,把自己命搭进去,那可就真的不值了。
那两个小喽啰对视一眼,有些软脚但又故作强硬的回道:“人已经进了院子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我们就不管了。要是怪罪下来”
“老爷我担着!”那石匠撂下一句狠话,示意花月容进院说话,紧接着把院门给关上了。
“得反正不是咱们哥俩能惹得起的。还是回去接着晒太阳吧。”
“那要是问起来怎么办?”
“就说人是那厮请进去的,和俺们有啥关系?”
两个小喽啰嘟囔了一阵,竟然依旧躺回去晒起太阳来了。
石匠从门缝里见这两个小喽啰远去了,这才松口气把花月容领到院里,劈头问道:“你不是花荣兄弟的妹子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花荣是谁?”花月容见这石匠把自己认出来,不免大吃一惊,马上面露警惕之色:“我不是花月容”
这句话一出,花月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如果不是花荣的妹妹,又怎么会知道花荣的妹妹叫花月容?
那石匠约莫三十多岁,进了这话咧嘴一笑,顺手把手中铁锤丢到一旁,指了指旁边的凳子道:“坐下说话罢。”
花月容神情不定的坐下了,那石匠走到院子角落,伸手在身上拍了拍,惹起一身石粉飞扬起来:“这院子就是脏了,比不上你家院子干净了。”
“你到底是谁?”
花月容知道那石匠认出了自己,干脆开门见山的问道。
那石匠仔细拍去了身上的石粉,这才走回来在花月容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你可能不记得了,我之前还去你家喝酒,花荣兄弟让我给他刻个印记来着?”
花月容被那石匠一提醒,隐隐约约记起了这人的容貌果然是在哪儿见过的。
“你是金大坚?”
花月容犹豫的吐出了个姓名。
那石匠被花月容直呼其名,并没有生气,反而高兴的回道:“没错,我就是玉臂匠金大坚。”
“你不会是和花荣兄弟吵架,偷偷跑出来的吧?”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七十三章金大坚的神秘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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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破墙而出
面对玉臂匠金大坚的问题,花月容默默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和自己哥哥吵架?
花月容还记得前几天和哥哥吵得最厉害的那次,离家出走的念头还真是出现过。
不过现在花月容还真是希望能和自己哥哥吵架,而不是坐在这个院子里闲聊。
不管金大坚如何询问,花月容不是摇头就是沉默不语。
金大坚越问越奇怪,但也只当是兄妹俩赌气而已:“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花荣兄弟肯定现在是焦急万分,别害怕,有啥事我给花荣兄弟说说其实兄妹么,还有啥说不开的?”
让金大坚更加困惑的是,花月容听完这话泪眼婆娑的无声哽咽。
更让金大坚没有想到的是,花月容的腹中隐隐传来阵阵肠鸣。
“你这孩子啥时候从家里出来的这是饿了吧?”
金大坚没有犹豫,转身从屋中取出早上剩余的两块饼,又端来了一碗清水。
“我这儿没啥好东西,填填肚子吧。”
饼是剩的,早已又冷又硬。
水是水缸里存着的井水。
如果是在平时,这样的东西放到花月容面前,不要说也不,恐怕是要一袖子甩飞了去才是。
花月容只是犹豫的了一眼金大坚,就抄起袖子抓了一张饼大啃特啃起来。
狼吞虎咽这种形容词实在不足以形容花月容现在的形象。
昨晚由于照顾花荣,花月容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所以饿了整整一个晚上之后,花月容觉得这是天下最好吃的饼。
金大坚暗自摇头,见花月容只顾吃饼,顺便提醒了一下边上还有碗井水。
花月容嘴里面塞满了饼,含糊着不知道说了什么,直到把第一张饼塞进肚子里,花月容才端起那碗井水一饮而尽。
什么龙井,什么香茶,也比不上这碗井水来的甘甜。
紧接着花月容又对第二张饼发起了冲锋
金大坚只知道花月容肯定饿了,但是也没想到她已然饿到了这种地步,摇摇头又去缸里舀了碗井水。
“你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大坚欲言又止,自己身上就背着个甩不掉的烂摊子,搞得自己神经兮兮,还是让花月容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让金大坚意外的是,花月容咽下最后一口饼,提出的不是回家。
“我要去西门庆那儿。”
“西门庆?”金大坚惊讶道:“你为啥要去他那儿?”
金大坚只是个干活的石匠,和圣手书生萧让关系极好,所以间接也提起西门庆的名字。
老实说,西门庆这个名字萧让在宋江嘴里听过多次了,不过每次总跟一些不好的词关联起来。
用宋江的话说,西门庆是梁山的毒疮,治得晚了梁山不保。
不过在金大坚眼里,西门庆救了晁天王,应该是梁山的恩人才对。在欢迎的酒宴上,宋江还不是拉着西门庆到处结识弟兄么?
上次宋江来院子里面石碣的时候,金大坚忍不住问了问,宋江对此的回复是:“此人心机叵测,城府极深,你们不要被他骗了!”
所以金大坚只好埋头使劲的刻那块石碣,萧让给的鸟篆金大坚是不懂的,不过只要能拿出样子来,金大坚就能原封不动的给你刻出来。
不过金大坚还是心里犯了嘀咕,不过是刻块山寨用的石碣,何必要到这种偏僻地方,还要派了两个小喽啰日夜盯着?
从花月容出现到小喽啰的应对,金大坚越发的觉得这块石碣有问题了。
而花月容的回答应该让金大坚觉得问题不小。
“这是我哥哥的意思。”
花月容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自己哥哥中毒身亡的消息吐露出去,只是推说是花荣的安排。
花荣那可是宋江的义兄弟!一个头磕在地上的!
连花荣都让自己十几岁的妹妹偷偷出门找西门庆,那事态得严重到什么地步?
几乎是一瞬间,金大坚就做出了决断。
“随我来。”金大坚取了铁锤在手:“我带你去找西门庆。”
花月容紧紧跟上,但金大坚没有去打开院门,而是带着花月容来到后面的一处院墙。
“这是”花月容着面前的石墙,不知道金大坚打的什么注意。
金大坚伸手在石墙上四处摸了摸,解释道:“外面两个鸟人一直在,光明正大的出去肯定是不行。这面石墙是我故意留下的一处手脚以防万一的时候。”
金大坚说的不清不楚,花月容听着也糊涂。
一面石墙,能有什么手脚?别说金大坚手中的铁锤,就算是来把大锤子,要砸开这面石墙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金大坚似乎摸到了什么,变掌为拳,在某处轻轻敲了两下,发出“突突”的声音。
“这世上很多东西就好像这面墙一样,虽然表面上起来结实得很,但其实都有个弱点。”金大坚说道:“这面石墙的受力点就在此处,当初修墙的时候我就故意在受力点用了一块空心石头。”
见花月容明显没听明白,金大坚举起手中的铁锤:“稍微站远点。”
花月容往后面闪开了数步,金大坚嘿嘿一笑:“这锤下去,这院子里的秘密十有**就会曝光也罢,锤子没敲下去,谁知道到底是不是敲正了呢?”
花月容见他自言自语,又神神秘秘的,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像你这样的丫头,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罢。”
金大坚话音未落一锤砸向方才敲击的那个点。
那个受力点。
花月容早早捂起了耳朵,却发现动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只是轻轻的一声闷响。
那个点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小洞,但随之产生的是沿着小洞辐射开去的裂纹,金大坚伸出一只手,摸着那些裂纹。
金大坚的手摸到哪里,裂纹就扩大到哪里。
裂纹越来越长,有如蛛般的延伸出去,渐渐的布满了整个墙面。
金大坚微笑着伸出手去,轻轻一推。
下一刻,花月容就见那面石墙有如被施了法术似的,非常缓慢的崩塌下来。
声音并不大,而且由于金大坚的那轻轻一推,石墙是往外面慢慢崩塌的。
碎石缓慢的滚落,落在外面的草丛里,发出一连串的闷响。
金大坚这一锤一推,生生在石墙上开出一条路来!
“我们走罢。”金大坚没有放下手中的铁锤,而是示意花月容可以走了。
两人蹑手蹑脚的迈过碎石,花月容远远的还能见门口那两个小喽啰躺在草丛中翘起的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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