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武松也陪着风卷残云一般往嘴里塞着东西。
一时间这桌上只有咀嚼和吞咽发出的声音,中间还时不时传出西门庆含糊的喊声。
“再来一碗粳米粥!”
“胡饼再来一张!”
西门庆是最后一个吃完的,又吩咐上了浓茶,有滋有味的喝着。
“西门兄弟,你这事”活阎罗阮小七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凶手到底是谁?”
西门庆放下茶杯,吩咐闲杂人等退避,这才开口道:“我清醒的事情,先不要说出去。凶手么确实是小李广花荣。”
“那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晁天王呢?”刘唐也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西门庆摇头道:“因为晁天王才是真正的目标,花荣也只是凶器而已,并不真正是幕后的人。”
“直到昨天还是敌暗我明的形势,我在暗中也有一些调查,这些事情晁天王也知道一点。”
“什么!”刘唐变色道:“连天王哥哥也都知道了。”
西门庆苦笑道:“刘唐兄弟你还记得来法华寺的那天么?要不是你来法华寺,我也不会卷入进来。”
“法华寺”赤发鬼刘唐想了想,马上记起了一件事情,浑身一震:“妙手西门,你可不要说那支药箭”
一旁的阮小七面上也变了颜色,想必也想起了什么。
“没错,那也是花荣。”西门庆敲了敲桌子:“其实花荣当初在法华寺落过脚,我三弟鼓上蚤时迁曾经打过照面。但一直没有确认射冷箭的人到底是谁只有到了山寨,我三弟才确定那人就是小李广花荣。”
“从我救治晁天王开始,有人对我恨之入骨,要不然也不会出这档子事情。”
刘唐和阮小七二人的眼神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而且二人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宋江!吴用!”
接着,阮小七就把方才在院外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西门庆点点头道:“你吴用在暗中安排了这么多眼线来通报消息,晁天王和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去。”
“天王哥哥对宋公明一向礼遇有加,为何却反而起了这种念头?”阮小七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神色:“而学究先生唉!为啥要和那宋江一起图谋天王哥哥的性命?”
“宋江要做大头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西门庆道:“而吴用么我也说不清楚。”
刘唐有些激动的狠狠吐了口唾沫:“什么山东及时雨,孝义黑三郎我呸!当初要不是弟兄们下山去劫了江州法场他早就是个死人!”
“此一时彼一时。”西门庆道:“不过眼下倒有个转变的机会,从敌暗我明到敌明我暗。”
武松点头道:“没错。宋江和吴用应该只知道大哥昏迷不醒,并不知道大哥已经醒了过来。所以现在他们自以为掌握了所有事情,但只要我们把这件事情保密,就可以隐秘行事。”
“难保晁天王身边没有宋江和吴用的眼线。”西门庆补充道:“只要他们以为我还是一直昏迷,就暂时不会有所动作,乘这机会我们可以拿下花荣。”
“有了花荣的指证,到时候就算是宋江也逃脱不了干系。”
刘唐和阮小七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你们什么也不要做”
卯时末刻,抬棺的队伍已经在门口集合起来。
正如西门庆吩咐的,刘唐和阮小七什么也不做。
那两个士兵临时被关到了院子的柴房里,而其他士兵被刘唐和阮小七拉去旁边巡察,避开了前来的刘驼子、汤隆,还有三十名挑选出来的亲兵队士兵。
三十名亲兵队士兵,每人都是一柄朴刀在手,身上还另外藏了利刃。
这些都是金钱豹子汤隆的手笔。
西门庆也换上了一付普通士兵的装束,混在队伍中。
唯一不同的是,西门庆没有拿任何利器,腰间的雷公石就是他眼下最强大的武器。
小天晴的棺木被抬到了院子门口。
说是棺木,还不如说是木匣子,突如其来的情况下,只来得及用木板钉了一个长方形的简易棺木,将小天晴的遗体安置在其中。
西门庆此刻倒是觉得,这没有处理过的简易棺木比走了十八道黑漆的寻常棺木还要让人伤感,白花花的木头本色迎着朝阳,有一种凄厉的感觉。
棺木并没有钉上盖子,西门庆走上前了小天晴遗体,低下头默默祷告一番。
本来应该是无神论的自己,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渐渐的接受了这一切。
“小天晴你英灵不远让我用仇人的血肉来祭拜你!”西门庆手扶棺木:“出发!”
众人的表情激动中带着惊讶。
从古自今,只有主人身亡后,有门客或者仆人决意报仇;像西门庆这种为了自己随身小厮,毅然抬棺报仇的,实在是少见。
队伍最前面是背了双刀的武松,还有带了弓弩的雪儿,而燕青和时迁被留下来以防万一。
刘驼子和汤隆押后,中间是三十名亲兵队士兵。
棺木下面有横木,小天晴并不沉重的遗体连同棺木被四名健壮的亲兵队轻轻抬起,向花荣的院子出发。
一边走着,西门庆一边试了试法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雷公石似乎真的出现了一个禁制。
在这种禁制的作用下,西门庆能从雷公石中获取的力量被限制在他心神消耗的八成左右。
也就是说,就算拼了老命,西门庆眼下也不可能再运用出昨日轰塌凉亭的法术来。
“莫非方才不完全是梦?又或者罗真人察觉到了,远程操控下了个禁制?”
西门庆顿时觉得有些头大,这雷公石虽然给了自己力量,但处处受到罗真人的制约。
这是相当不爽的事情。
西门庆心中暗骂罗真人,不过反过来想想,自己也不会再次因为心神消耗过大而昏迷。
队伍沉默的前行,没有任何人说话,只有衣服摩擦的声音和齐刷刷的脚步声。
血债血偿!
揪出小李广花荣,宋江和吴用自然会露出水面。
没有必要再和宋江那个黑三胖暗中较力,现在就应该快刀斩乱麻,不管宋江在暗地里布下了多少后手,西门庆决意像一把烧红的尖刀一样,狠狠的捅向宋江这块猪油!
片刻功夫,花荣的院子已经清晰可见!
大门紧闭!
“你们两个,跳进去开门!”刘驼子点出两个轻身功夫好的士兵。
“不用了。”西门庆深吸一口气,不管你是小李广还是神箭将军,今日谁也救不了你!
“把门砸开!”
西门庆号令一下,旁边闪过金钱豹子汤隆,手中三十斤的铁瓜锤一举,狠狠的砸向那紧闭的大门!
“嘭!”
“嘭!”
门闩没有办法抵住汤隆的一阵猛砸,碎裂开来。
大门顿时洞开!
巨大的动静让花荣家的小厮们匆匆赶来,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洞开的大门前面,是一支抬着棺木的队伍!
“你们想要干什么!”
小厮虽然不认识砸门的汤隆,但雪儿天天上门来寻自己小姐玩帅的,自然是认识的。
不过那具棺木是怎么回事?
同样震惊的不仅仅是小厮,还有在院子外面潜伏监视的几个士兵!
马上有人悄悄叫醒了一旁睡得正香的头目。
那头目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鼠白胜!
白胜一骨碌爬起来,了形势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七十章抬棺砸门:
♂♂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慢性毒药
“这算是闹哪一出啊。”白胜顿时觉得有些头大。
白胜不但是晁盖的人,也是宋江的人。
被晁盖安排来监视花荣,按白胜的估计,不过就是走个过场,没想到清晨就见识了这档子事情。
白胜依稀可以认出领头的那个大汉是武松,也就是西门庆的二弟。
而那个年轻女子是西门庆的小妾,叫做雪儿的。
疤面虎刘驼子那标志的驼背当然也逃不脱白胜的眼睛。
棺木里面是昨天死的那个小厮吧?这帮人怎么抬着棺材大清早的把花家大门给砸开了?
“你们两个,马上分头通知宋头领和军师。”白胜小声吩咐道:“其他人不要妄动!不要忘记我们的任务是监视!”
有士兵低声问道:“那晁天王那边呢?”
“等会儿再说,这种事情还是先不要通知大头领的好。”白胜皱眉道:“也不知道西门家的怎么就认定凶手是小李广花荣,不要弄出人命来才好。”
两个士兵分头悄悄离开,其他人的注意力马上聚集到那支奇怪的抬棺队上面。
明晃晃的朴刀一把一把的,可不是闹着玩的。
白胜摸了摸脑袋,不知道是因为趴在地上还是其他缘故,感到一阵莫名的凉意,将身子缩成一团。
就算里面杀的血流成河,白胜也不打算出头了。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宋江和吴用他们去处理吧,自己这种小角色还是乖乖的在一旁戏罢。
老实说,西门庆是没有想到这一路上如此的顺利,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虽然是卯时末刻,该起来的也早就起来了。
这支力量主要是用来防止一路上遇到的阻拦,而不是用来杀人的。
所以面对花荣家的小厮,西门庆将帽子往下压了压:“你家老爷呢?”
刚才搞出那么大动静,确实是有些敲山震虎的意思。
被人用纯暴力砸破大门,只要还是个人都受不了。
如果花荣真的在府内,十有**现在就冲了出来。
不过除了几个小厮,西门庆没有到花荣的身影。
也就是说,花荣要故意躲起来,又或者是没有办法出来。
出乎西门庆意料的是,那小厮怒道:“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乘着老爷病倒在床砸了大门!等我把老爷义兄找来,有你好的!”
说完那几个小厮分头就要跑出去叫人。
“病倒了?”西门庆摸了摸雷公石,咳嗽一声。
刘驼子会意,一声唿哨三十名亲兵队散开来,顿时把去路给堵上了。
花荣家的小厮们平时也会些花拳绣腿,但那里能敌得过手持朴刀的吹血亲兵队?
不过眨眼功夫,那些小厮们被明晃晃的朴刀往肩头一压,吓得屁滚尿流。
方才的豪言壮语顿时消失无踪。
武松吩咐士兵们将两扇已经有些砸破的大门重新关上,守起来。
“不要放跑一个人!”
雪儿也有些犯疑,走到西门庆身边悄悄问道:“老爷,你这事情有点奇怪啊,闹腾出这么大动静也没见花荣踪影,不会是跑了吧?”
西门庆微微摇头道:“有宋江做后台,还没到跑路的时候。莫非真如那个小厮说的,花荣已经病到起不来床了么?”
“其中必有蹊跷。”武松在一旁听了,转身提了个小厮过来问道:“你来说说,花荣为何突然病了?”
那小厮被武松提了脖颈,只当是要杀他,吓得腿都软了:“好汉,我家老爷昨日从外面回来就昏倒在门口老爷义兄和军师来过好几回的”
“有何症状?”西门庆旁敲侧击的问道。
那小厮想了想道:“老爷说头疼的厉害,其他倒也没什么只是一张脸乌青乌青的好不吓人!”
西门庆听了挥挥手,让武松将那小厮丢到一边,这才拉了武松道:“二弟,听上去花荣好似中毒了啊!”
“中毒?”武松有些莫名其妙的:“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昨天还不是在凉亭伏击咱们么当时起来挺正常的啊。”
“走!去!”西门庆跺脚道:“讲了讲不明白,了才知道。只是花荣这毒只怕有些不妙。”
雪儿识得花荣居住的屋子,当即领了武松和西门庆过去。
汤隆和刘驼子带了士兵留下来守那些小厮,保持着警惕。
屋门同样紧闭着,不过里面并没有拴上。
虽然花荣中了毒十有**起不来床,西门庆还是很小心的拉着雪儿站到了旁边,吩咐武松一个人小心上前,轻轻推开了门。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西门庆和武松、雪儿三人悄悄走进去,见桌上的蜡烛早已燃到了尽头,屋内空气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西门庆嗅了两下,似乎是蜡烛的气味,但里面混合了一种有些发甜的味道,西门庆自认了解一些常见毒药的气味,但这种味道却是头一次遇到。
着西门庆疑惑的样子,武松摇摇头道:“没事不是那种迷香。”
出于谨慎,西门庆还是把房门大开,三人往里面走去,床前的帐幔低垂,透过帐幔似乎能到里面床上隐隐约约躺了个人。
武松拔了钢刀在手,轻轻撩开帐幔。
帐幔里那种奇怪的味道更加浓了。
床上一条大被从床头盖到床尾,里面鼓鼓囊囊的,显然有东西。
“不好!”
西门庆猛然心头往下一沉,也顾不上许多,上前猛的拉开了被子
“啊”雪儿发出半声尖叫,急忙捂住了嘴转过身去。
没有人能把被子一直蒙在头上,除非是个死人。
被子下面正是花荣,早已死去的花荣。
脸色果然如同方才那个小厮所说,乌青乌青的让人害怕,也难怪雪儿见了躲了开去。
不但是乌青,而且是有些黑黑的。
七窍流出的血迹也是黑黑的,几乎已经凝固了。
“果然是中毒了。”西门庆皱着眉头,提起花荣的手掌,仔细了指甲。
指甲里面也是发黑的。
离花荣越近,那种有些发甜的奇异味道越是浓烈。
刚才盖着被子才察觉不到,一旦揭开了被子,那种味道瞬间浓烈的散发出来。
花荣的遗体腹部坚硬,四肢尚有余温,并没有出现尸僵。
以西门庆穿越前学到的些许知识来估计,花荣是天亮前就中毒身亡了。
这种有些发甜的奇异味道可能是花荣死后毒药通过血液散发出来的味道。
一时间西门庆拿不准这是什么毒药,不过昨日花荣还在凉亭中伏击自己,而且昏倒在自己门口,所以西门庆估计花荣在伏击自己之前就已经中毒了。
弄不好是慢性毒药。
西门庆穿越前学的是西医,对这种毒药认知不够,若是安道全在此,说不定能了解一二。
西门庆猛然想起来,花荣用来射晁盖的那支药箭上面也是涂了毒药的,莫非给花荣下毒的是宋江和吴用?
宋江这个黑三胖也太过于狠毒了吧。
“月容呢?花月容呢?”雪儿突然想到,从进院门开始就一直没有见到花月容的身影。
花荣死在了床上,那么花月容去了哪里了呢?
“雪儿,你带人到其他屋子里面找找,能不能找到花月容。”西门庆想了想道:“花荣中的似乎是一种慢性毒药,直到昨日才发作开来。如果不是暴毙,花荣说不定把一些事情告诉了花月容也说不定。”
雪儿急忙出去寻找花月容,武松也深以为然:“没想到宋江行事如此毒辣花荣可是他的义弟!想当初在柴大官人庄上我还和宋江喝酒来着那时候怎么就没出他的本来面目来!”
“人心隔肚皮若是其中一人存心隐瞒,另外的人是很难透的。”西门庆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叹道。
“不过宋江为何不救自己义弟?”武松接着摇头道:“如果真是慢性毒药,宋江或者吴用手中必然有解药才是。方才那个小厮说昨晚他们二人可是来过的!”
西门庆想了想道:“因为花荣已经暴露了。昨天情急之下我大声喝出了花荣的名字,他不可能听不到。”
“花荣肯定想不到,当他把这件事情说给宋江听的时候,宋江已经做出了决断。”
武松听着西门庆的分析,有些毛骨悚然道:“宋江那厮要灭口!”
“自从他给花荣下毒,就想到了这一点。”西门庆点点头道:“不过似乎倒也不完全是害怕花荣身份暴露让花荣揪心的是自己妹子花月容的婚事。从这一点,只怕是宋江想多一点手段控制花荣罢了。”
“如果没有昨天那一声大喝,花荣也许不会死。不过小天晴却是花荣亲手射死的,所以不管如何,花荣这条命本来也是要来偿还小天晴的。”
西门庆淡淡的说着,伸手拉过被子,重新把花荣遗体盖好:“花荣这一死,只怕要抓到宋江那厮的罪证,又难上加难了。”
“到这时候还需要什么罪证,直接杀过去,取了宋江和吴用的人头便是!”武松砂锅大的拳头捏的啪啪作响:“手中这两把钢刀又有好几日未饮人血,都快要生锈了!”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七十一章慢性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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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花月容的失踪
“我何尝不想直接砍下宋江的人头?”西门庆轻轻一笑:“只是这山寨里倒有一多半头领向着他,如果我们直接杀了宋江和吴用,到时候这些头领会怎么想?须知山东及时雨,孝义黑三郎的名头可不是假的。”
“呸!”武松脸上有些懊恼的神色:“这两个名头不知道骗了多少江湖好汉!大哥,那你说应该怎么做?”
“名不正言不顺。”西门庆摸了摸腰间的雷公石:“宋江可以杀,但我们毕竟不会在山寨久留,要给晁天王留下一个人人齐心的山寨才是。所以要扳倒宋江,必须要在众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
武松恍然大悟道:“大哥说的没错,我一时冲动了!”
“现在首要目标是找到花月容!”西门庆道:“有了花月容,我们就多了一份希望!”
“走!雪儿找到花月容没有!”
武松点点头,二人重新来到院落之中,只见雪儿有些气喘的从远处跑来:“老爷都找遍了月容妹妹不见了!”
“你都找遍了?”
“都快翻个底朝天了。”雪儿整理了两下因为疾跑有些凌乱的头发:“你说月容妹妹会去哪儿?”
西门庆想了想道,伸出两个手指道:“无非是两种可能。”
“其一,花荣临终前告诉了花月容一些事情,让她躲起来,又或者去找某个熟人。”
“什么熟人?”雪儿大摇其头道:“我是月容妹妹最熟的人,怎么没见她来寻我?”
西门庆倒也懒得纠正雪儿,继续说道:“其二,宋江那厮将花月容控制了起来,防止泄露消息。”
“那该如何是好?”雪儿着急道:“宋江那个黑三胖会不会对月容妹妹不利?平日里就他对月容妹妹色迷迷的样子”
西门庆没想到雪儿连自己平日里的口头禅也学了去,不过想来宋江似乎没有好色的毛病,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让人挖了墙角,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如果真是第二种可能,只能安排三弟在暗中查访了。”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先从这个院子里面撤出去。”西门庆接着道:“门是我们砸开的,花荣的尸体还在床上,万一宋江得了消息把这里一围,倒是有些说不清了。”
西门庆话音未落,院子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围起来,都给围起来!”
“一个不要放走!”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糟糕,外面来了大批士兵!”刘驼子了情况跑过来报告道:“头领,这可如何是好?”
“没什么办法。”西门庆道:“杀出去且战且退,好歹都是山寨的弟兄,能不下死手就不下死手。”
“记好了,现在我只是一名士兵!西门庆还在床上躺着呢!只要冲回院子,让晁天王知道了,宋江就不能当面下手!”
刘驼子会意的点点头,身先士卒,带了士兵抬了小天晴的棺木冲出院门,汤隆紧随其后,西门庆和武松、雪儿紧紧跟上。
院门外面围着二三百名士兵,宋江和吴用站在前面,阴沉着脸着刘驼子。
“疤面虎!”宋江大喝道:“谁借你的胆子,敢来我花荣贤弟这里捣乱!”
“都抓起来!反抗者格杀勿论!”吴用下令道:“这些朴刀都是从铁匠铺偷拿出来的,大罪一条!”
话音刚落吴用就到了手持铁瓜锤的金钱豹子汤隆,用手中鹅毛扇一指:“汤隆,你胆子也忒肥了,天王捧给你做个铁匠头目,你居然吃里扒外!”
“撤!
刘驼子当然懒得跟他们啰嗦,手中朴刀一摆,三十名吹血亲兵队顿时结成一个四方阵势,把棺木和武松等人护在中间。
“给我上!”智多星吴用一挥手中鹅毛扇:“这里有三百名士兵,你们以为能逃出去么?”
“废话!老爷法华寺杀的人多了!”刘驼子一声爆喝:“不想死的就上来,试试这新打的朴刀到底有多锋利!”
“得令!”那三十名吹血亲兵队士兵齐齐应了一声,有如平地起了个雷,虽然只有三十人,但比起面前三百名士兵,气势丝毫不差。
新打的朴刀在朝阳下明晃晃的,那三百名士兵你我我你,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走!”
刘驼子借着气势,指挥着方阵往来路退去!
那面围着的士兵不敢动弹,见方阵冲过来居然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倒有点夹道欢送的意思。
“哈哈,够意思!”刘驼子大笑道:“都是兄弟,打打杀杀多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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