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既然挨打的人都说了,两个士兵上前给税官架住了,有个士兵挽起袖子:“大人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能秋后算账啊。”
那税官眼西门庆脚下像钉了钉子似的不走,吼道:“还不快打!”
士兵咽了口唾沫,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非常认真的打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手劲比税官自己的可不能同日而语。
没打三五下,那张肥脸几乎都开始变形了。
一边打着,士兵还非常负责的数着。
“三十!”
“五十!”
“这位大人掌嘴完毕。”那士兵打完向西门庆试探着回报。
既然税官都叫大人,自己叫大人总归是没错的。
“嗯,你很负责。”西门庆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税官,从地上捡起那张一贯的交子,塞在那士兵的手中:“这就赏给你喝茶了。”
“多谢大人!”
“走了走了,进城了!”西门庆摸了摸腰间的雷公石,大声下令。
四周围观的百姓中突然爆发出阵阵喝彩。
“打得好!”
“太过瘾了!”
“这是哪个衙门的大人,真是替我们初期啊!”
“每次这儿过都想抽这厮,多谢大人!”
西门庆飘然翻身上马,挥手向百姓示意,率领运酒的队伍扬长而去。
听着百姓的这些话语,着群情激奋,士兵们突然感觉自己在这税官手下,实在是做出了不少坏事。
非常自然的,架着税官的那两名士兵把手一松,任凭晕迷不醒的税官软瘫在地上,不闻不顾的回去城门口岗位了。
这种时候,当然是离百姓痛恨的目标越远越好。
进出城门的百姓们从地上那具肥胖的身体路过时,非常有秩序的排队往税官身上吐痰。
到这一幕,士兵们非常庆幸自己方才做出了正确的举动。
“大哥,干得漂亮。”鼓上蚤时迁一竖大拇指。
西门庆笑着摇头道:“全国上下像这种鱼肉百姓的官吏有如黄河之沙,数不胜数。我这样做也不过是顺手为之要想从根本解决问题,却是难了。”
孙二娘听了笑道:“奴家不懂大道理,像这样的若是到我店里,自然是一刀一个杀了痛快。”
“这种自然好办,但烂却烂在根里。”西门庆用马鞭摇摇一直远处巍峨的内城皇宫:“我等当尽力为之”
武松听了默不作声,半响才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在梁山上痛快了。”
“梁山梁山也自不太平。”西门庆提醒武松道:“只要一颗心在何处不梁山?”
“只要一颗心在何处不梁山?”
武松在心中将这话重复了三五遍,双眼猛然发出热切的光来:“大哥说的好!只要这颗心还在,不管是东京汴梁还是其他地方,都是梁山!”
西门庆哈哈大笑,转头问神算子蒋敬道:“蒋先生,不知今晚我等落脚何处?”
蒋敬听西门庆和武松、孙二娘声音不小,苦笑道:“东家,这里不是清河县有些话还是关起门来讲罢。”
“往城南去,甜水巷自有相熟的好客栈,西边就是大相国寺,环境幽静。”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九十九章打脸又见打脸:
♂♂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章 熙熙楼
“大相国寺?”
西门庆听神算子蒋敬提起这个名字,猛然间想起一人。
在梁山上未曾听闻那人消息,只怕是还在大相国寺菜园子里做着菜头才是。
那人三拳打死镇关西,无奈去五台山出家,闹出好些个事情,连智真长老都没办法只得写了封书信送来东京大相国寺。
也曾在渭州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当差,做过关西五路廉访使,姓鲁名达,是为鲁提辖;后来到了五台山文殊院落发为僧,法号智深,一身好花绣,江湖上有个外号叫“花和尚”。
但西门庆更愿意亲切的称呼他为“鲁大师”。
鲁大师一生传奇经历,说起来实在让人咋舌不已,说是风骚也不为过。
所以此时听神算子蒋敬提起大相国寺,西门庆马上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胖大和尚,也就是风骚的鲁大师。
如此好汉就在附近,不去见见也太可惜了!
蒋敬却会错了意,顺着说道:“大相国寺自然是个好去处,深得皇室遵从,香火极旺,几十个禅院、律院,僧人上千”
一旁鼓上蚤时迁插嘴道:“一千个秃驴?那要是做早课,一千个光头摇晃起来,想必壮观的很,大哥一定要去!”
“等落了脚,明日起早去便是!”西门庆心里也有些痒痒,掐指一算,花和尚鲁智深来大相国寺时间也不短了,不知道那个风骚的鲁大师是不是整日和那些泼皮饮酒,还是和豹子头林冲对练?
总之梁山上没有豹子头林冲,也没有花和尚鲁智深,所以这两个家伙应该还是好好的呆在东京汴梁才是。
也许是因为高衙内一直没在大街上碰到林家娘子,也许是因为西门庆的到来,引起了一些事件的变化。
不用多想,明日去了便知。
运酒队伍从新酸枣门往南行进,先后经过了五丈河、护城河,眼前又是个城门。
鼓上蚤时迁指了城门道:“酸枣门到了,过了此门便是内城。”
又一个酸枣门!这让西门庆有些惊讶。
“东家没来过东京,自然不知道有新旧两个酸枣门。”神算子蒋敬见西门庆微微吃惊,解释道:“其实原来就这一个酸枣门,后来外城扩建又立了个酸枣门,这门其实改了个名,叫景龙门了。只是百姓称呼喜欢了,还是喜欢叫旧酸枣门。”
“原来如此。实在是旧谓难改。”西门庆恍然道:“这倒是有点意思。”
过了旧酸枣门,便是笔直往南去的一条大街,旁边不远就是高耸的皇城外墙,那高度实在令人咂舌,也难怪这条大街名为高头街。
高头街一直走到头,拐了个弯,前面便是甜水巷了。
到了路头才知道,甜水巷并非只是一条,而是有三条之多,甚至于西边还有一条小甜水巷。
放眼去,街头人头攒动,除去往来行走的人群,有赶着马车叫卖各种南北货物的,也有推着小车买吃喝熟食的,什么馒头、油饼、胡饼、环饼不一而等,路边店铺一个挨着一个,伙计们不停的在店门口吆喝。
“到了晚上才更热闹。”神算子蒋敬在一旁得意洋洋道:“到时候灯火通明,可不想其他地方到了晚上便是黑灯瞎火,还有宵禁。”
“什么?”西门庆大惊:“东京连宵禁都没有?”
神算子蒋敬脑袋摇动:“早就没了,要不然夜间有这等热闹?”
西门庆顿时觉得自己学过的那些历史知识全都还给体育老师了。
没有宵禁,眼前的繁华和后世有什么分别?
不愧是东京汴梁,遍地流淌着黄金,只有伸手去捞便是!
西门庆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顾虑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以现在眼前的商业规模,自己的一系列商品只要推出,恐怕是立即引起轰动的。
景阳春!
十全大补酒!
麻将!
这些拳头产品冲进东京汴梁的市场,日进斗金只怕是不在话下!
西门庆信心满满,皇城司能干成什么样子,眼下还没有什么把握,不过商场上肯定是要成功了。
不过唯一躲不过去的是各种税收和各级官员的盘剥。
关于这一点,西门庆已经有了腹案只要等浪子燕青一到即可展开。
找客栈住下,弄最好的铺面,生意做起来,去皇城司报到,这是眼下要做的事情。
神算子蒋敬熟悉的客栈是在第二甜水巷,名叫“熙熙楼”。
“熙熙”二字自然取自“熙熙攘攘”,就是形容人来人往、喧闹纷杂之意。
运酒队伍在客栈门口一停,马上就有伙计上来招呼。
“好长时间没来东京了。”神算子蒋敬着面前“熙熙楼”的大招牌,忍不住自言自语。
“东家,蒋某来东京应试,一向是在这熙熙楼住的。算是东京汴梁有名的客栈。”
西门庆笑对武松等人道:“没弄到铺面住所,只能暂时在这里落脚了。”
“贵客,熙熙楼包你宾至如归!”伙计们拍着胸脯,把运酒队伍往客栈里面引去。
掌柜迎了上来,这种时候就是神算子蒋敬作为账房先生加上熟客出马了,点名要最大最好的院子。
“少说要住一个月掌柜的不给个好价钱对得起我们么?”
神算子蒋敬一开始就祭出杀手锏,掌柜的却不以为然的笑笑。
“价钱是不会变的,不管贵客是住一晚,还是一年。”掌柜语气非常恭敬,但话中的意思也很明显,那就是绝对不让价:“熙熙楼在整个汴梁城里都是数得上的,贵客又带有货物,去一般邸店的话,地段又差了,服务也不好。”
“那总得有点好处吧?说实话我在你们店不止住过一回了。”蒋敬也知道掌柜说的是实情,但作为账房先生出来交涉,若没有讨到一点好处,脸面上实在过不去。
掌柜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摆出高姿态道:“贵客在店里的其他消费,一律按九成计算,你如何?”
西门庆在旁听了肚里发笑,原来从古自今,这种用的多优惠越多的策略是一直存在的。
不管怎么说,蒋敬总算找回些颜面,便点头应允:“就这么办吧。”
酒坛被搬进了院里,打发走了挑夫,整个院子终于安静了下来,西门庆这才发现这地方确实不错。
五间正房,再加上两边各有四间厢房,就算是雪儿他们来了也足够有地方住的。
院子里面花草树木都有,一水的青砖铺地,树下还有口水井,在院子里面一站,外面的嘈杂声顿时变得若有若无,让人能静下心来。
放好行李,马匹也让店中伙计喂养,西门庆对众人道:“眼下算是在东京汴梁踏进了第一只脚,能不能站稳就要下面的了。”
“蒋先生,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自明日起就要麻烦你找最好的铺面做酒水生意,景阳春能不能红火起来,就要铺面如何了。”
西门庆这意思有点类似于后世“旗舰店”的概念,不管景阳春如何卖法,至少要在汴梁街头竖起景阳春的大旗,而且要在最醒目的地方让别人到。
“这个问题不大。”神算子蒋敬也算是直来直去:“只是这价钱方面”
“只要地段合适,价钱不是主要因素。”西门庆笑道:“没有好地段,能比得过三十六家正店么?”
既然要把生意做到东京汴梁来,对于现有的竞争对手,西门庆还是要做些功课的。
宋朝的酒实行专卖,官府每年卖些“酿酒权”给若干有实力的大酒楼,再由这些酒楼酿酒出手,其他小酒馆必须要从这些大酒楼购买。
私酿被查出来的话,绝对是大罪一条,掉脑袋虽然有些夸张,但巨额的罚金也会让你倒闭关门。
不过西门庆的景阳春却是有清河县朱知县点了头了,不算私酿至于在梁山上酿酒那种事情,自然是不好当面提的。
而西门庆口中的三十六家正店,就是官府指定的大酒楼,每年有一定限额的“酿酒权”。
提起三十六家正店,神算子蒋敬顿时露出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摇了摇手道:“当初蒋某在汴梁的时候,无醉不欢,那三十六家正店所酿的酒多半是喝过的。当时还觉得都不错但现在么嘿嘿。”
说着蒋敬露出自豪的表情:“自家景阳春的滋味,他们拍马也追不上!”
“酒好是一回事,卖得好又是另外一回事。”西门庆用言语轻轻敲打蒋敬,让他不要太得意忘形:“景阳春一旦在汴梁面市,不知道那三十六家正店有何反应”
“肯定是不会甘心。”
蒋敬也明白同行是冤家的道理,到时候黑道白道、各种手段肯定一齐上来,不把景阳春挤死不算完。
“不过只要想办法把景阳春变成官府指定的酒,不管是三十六家还是七十二家只能干瞪眼。”
西门庆听了蒋敬的话,笑笑道:“这件事情么我来想办法。”
说完西门庆又转向武松道:“二弟,明日我们要去两个地方:一是大相国寺,二就是皇城司了,好歹先报个到再说。”
“去皇城司报到是正事,不过大哥为何要去那大相国寺?”武松有些不太明白,西门庆这种说话似乎把大相国寺之行排在了前面,莫非比去皇城司还重要?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章熙熙楼:
♂♂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零一章 不夜城
“二弟有所不知。”西门庆解释道:“江湖上花和尚鲁智深之名,二弟可曾听得?”
这个名字西门庆一说出来,当场众人都有原来如此的表情。
“这花和尚莫非是当年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武松连连点头:“也难怪大哥要去大相国寺拜会,这等好汉晚见一日,心里都是痒痒。”
“大相国寺只在左近,若花和尚真在此处,必然要好好结交一下。”
神算子蒋敬也是连连点头:“这花和尚不顾自己做着提辖,为了个素未平生的女子出手,实在是条好汉!”
“奴家在十字坡时,也常常听得花和尚之名!”孙二娘也说道。
西门庆不知怎么的想起在水浒传里花和尚鲁智深一时不察,被孙二娘下药,险些没死于非命。
这番听孙二娘如此说,倒让西门庆暗中一乐。
“今日已晚,就不去大相国寺寻访了,明日早早去便是。”西门庆笑道:“今天晚上,咱们要好好品尝东京汴梁的美食。”
神算子蒋敬拍着胸脯:“这个包在我身上。美食遍地都是只是美酒么恐怕要自带了。”
众人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在东京汴梁还有什么能比得过景阳春的酒么?
太阳一落下去,四处的灯光渐渐亮了起来。
汴梁没有宵禁,自然是个不夜城。
西门庆和蒋敬、武松、孙二娘换了衣服出来,唯独鼓上蚤时迁非常可疑的没有跟出来。
据时迁的说法是,他知道一个好地方,但只能自己进去,没法带上西门庆他们。
好不容易来到东京汴梁,那个地方是非去不可的。
西门庆并没有太在意时迁可是职业中的职业,保留一份神秘也是应当的。
“三弟,总不见得你要去禁内偷官家的晚膳来用?”西门庆开着玩笑:“除此之外,还真不知道你有啥理由不跟着我们出去?”
鼓上蚤时迁咳嗽两声,哈哈大笑起来,表情甚是滑稽,似乎是被人从指头缝里出来是左手还是右手捂了铜钱一般。
“大哥真会开玩笑。”时迁并未直接回应,而是脱去了外衣,露出里面夜行服来:“小弟去去就回。这行做得久了总有些秘密大哥你就别往下问了。”
说完时迁连大门都懒得走,直接翻上了房顶,融入了黑暗之中。
“三弟不会真是去禁内了?”
武松摇摇头:“恐怕是旧习难改只是禁内可不是一般所在”
“以三弟的身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西门庆摸了摸雷公石:“走了走了要是去得晚了,只怕好吃的馆子没了好位置了。”
神算子蒋敬带头,出了熙熙楼,门口的第二甜水巷就是一家挨着一家的各色商铺,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和各种香味让西门庆宛然回到了后世那熟悉的的簋街。
“清河县那豪门楼都有拿手的绝活,何况是到了东京汴梁?”
西门庆跟着蒋敬走着,脑子里面随意想着。
神算子蒋敬似乎对这一片十分熟悉,丝毫没有理会两旁的吆喝声,笔直的往自己的目标走去。
转过一个弯,不用蒋敬点出,所有人马上就知道了自己的目的所在。
面前的景象已经不能用“灯火通明”这四个字来描绘,前方耸立着一座高楼,不不是一座,而是连在一起似乎五指一样高耸在这不夜城中的五座高楼,也不知道用了多少烛火,似乎将黑夜都冲破了一块!
五座高楼之间还有人来回穿梭,从下面望过去,恍然来到了仙境。
有很多美女的仙境。
每座高楼有四层,西门庆估计有十多米高,互相用廊桥连接!
廊桥上不知有多少少女,穿红着绿,各种服饰让人得眼花缭乱,仿佛可以听到这些少女行动时环佩叮当的声音,到巧笑靓兮的一张张俏脸。
“东家!你此处如何?”
神算子蒋敬得意洋洋的伸手一指:“这种地方可算是人间仙境,清河县的豪门楼、百花楼和这儿比起来,有如茅房一般!”
“蒋敬这家伙!下午肯定是故意带离了这条道路,好晚上卖弄一番!”
西门庆心里恨恨的想着,但还是非常同意蒋敬的比喻。
确实,一到晚上就黑灯瞎火的清河县,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文明!
从这酒楼可以出,东京汴梁的商业规模和资金流动达到了骇人的地步。
说是当时第一城也不为过。
西门庆穿越之前也曾经有机会去过某大酒楼吃饭,人均几百上千的那种。
那大酒楼上下三层,大部分是包间,当时让西门庆叹为观止。
这一年的房租钱就该要多少!
但现在到这九百多年前的大酒楼,那后世的就好像见不得人的村姑一般。
“这是什么所在?”西门庆心中暗叹一声:“莫非是那三十六家正店之一?蒋先生特意带我等来此,想必是那三十六家正店中数一数二的了。”
神算子蒋敬一挑大拇指:“东家果然好见识,此乃丰乐楼,真是那三十六家正店中的翘楚酒虽然不是最好的,但规模却是最大的。”
这时候正是生意最红火的时候,酒楼前人喊马嘶,各种呼喝之声不绝于耳,起来说话都要扯着脖子喊才能让对方听清楚。
有骑马独自来的,也有坐了马车全家来吃饭的,更多的是如同西门庆等人信步而来,不但是来吃饭的客人,还有许多短衫汉子提着各色篮子穿梭其中。
九百年前东京汴梁的人均收入已经达到了小康水平了吧?
西门庆着各色人群出出进进,心中顿时又起了感慨。
楼门前有一大片或蹲或站的短衫汉子,高矮胖瘦老少都有,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所有人的眼睛盯着来往人物,尤其是往丰乐楼这边,举步过来的客人们。
西门庆对这帮人的身份非常熟悉帮闲的。
话说曾几何时,西门庆家门口就见天的蹲了三五个帮闲的,自己一出门就上来殷勤伺候,盼着自己手里一松,落下几十个铜板来。
但这二三十个蹲在丰乐楼门口,又是做什么的?
丰乐楼是吃饭喝酒的地方,也不是自发的劳务市场啊?
正在西门庆疑惑的时候,那帮人里面跑出来一人,面脸堆笑的跑到神算子蒋敬面前。
西门庆见这人二十多岁的样子,留着两撇小胡子,双眼中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再那人出来的位置,是那帮人左手第一个。
敢情连这帮闲的,也学趴活的黑车司机,排队按着顺序来啊!
“啊呀,原来是您来了可有段日子不见了。”
这种开场白还真是有些熟悉
神算子蒋敬也不管那汉子是不是真的以前见过自己,只是微笑着点点头。
那短衫汉子也不多说,几步抢到酒楼门口,硬生生拨开一条通道,高声喊道:“一楼贵客四位,请上楼”
一楼还上个毛啊,一点也不专业!
再一楼大厅早就坐的满登登的,那里有位置?
“这帮闲的胡说,这儿哪儿地方?还是上楼找个雅间!”
西门庆冲着神算子蒋敬喊道,酒楼里面人声鼎沸,不喊是根本听不见的。
神算子蒋敬跟着那短衫汉子后头走着,解释道:“东家不知,在东京汴梁,这里是底层,一楼么是在楼上。”
西门庆这才恍然道:“那帮闲的是靠丰乐楼吃饭的吧?”
“可以这么说,像这种帮闲的成天蹲在门口,帮着前后招呼照应,就靠客人使唤弄些赏钱,不过比起清河县那些可强多了。”蒋敬再度露出得意的笑容:“不过我们今天要去的是二楼一楼可有点配不上东家了,那厮算是走眼了。”
二楼就是三层。
起来这酒楼是越往上越贵,只是不知道三楼是如何光景?
听了西门庆的问题,蒋敬解释道:“三楼也没什么出奇,只是一般都给最尊贵的客人留着,寻常角色上不去的。”
这酒楼果然会做生意啊
武松和孙二娘对这种大酒楼不感冒,警惕着左右护卫西门庆和蒋敬,对于他们来说,大块吃肉,大块喝酒才来的过瘾。
像这种地方,武松只怕吃不饱。
眼二层到了,那小胡子帮闲本来准备把众人引到雅间,没想到蒋敬微微一笑,继续往楼上走去。
小胡子心头狂喜,三层是什么所在?不是阔绰的有钱人谁上三层二层就够长面子的了。
今天晚上干这一票,够本了!
小胡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丝毫没有因为方才自己的判断失误而懊恼不已,热情洋溢的跟着众人上了三层。
果不其然,三层的布置可不是底层和二层能够比拟的,中间一个大大的天井,围着隔出了一个个雅间,每一个都是精致雕花的门窗,还挂着薄薄的纱帘。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