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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谢丽雅痛哭流涕,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抽泣着哽咽,说道:“白莲,你走好,我死后也会來陪你的,我和小楼,下辈子还会对你好的。”说话间谢丽雅牵着李国楼的手,她才是夫君的最爱,庆幸她与李国楼平安无事,至于丫鬟出身的白莲,有个名份安葬已经对得起白莲了,不过这种话她是不会和李国楼说的,要说也是和同为洋婆子的姐姐们说心里话。
李国楼搂着怀里的谢丽雅,暗自庆幸,失去才懂得珍惜,怀里的谢丽雅和陈香芳一样重要,这两位女人才是他的最爱,其他女人都是可有可无的人,战利品、毒蜘蛛、贱人都可以不要。
“谢丽雅,你护送灵柩回京师,我去把仇人的人头提來,祭奠白莲的亡灵。”李国楼脸上已经沒有了泪水,把哀愁和仇恨一起埋在心里。
谢丽雅点头道:“小楼,你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做出格的事,大清帝国沒有人权可讲,得罪了皇上那就完了,犯忌讳的事,万万不可。”
李国楼用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谢丽雅脸上残留的泪滴,疼爱的着她,说道:“路上小心,你可不能有事,我要和你白头偕老,以后每年带着孩子去白莲。”
“嗯,那我们的女儿就叫莲花吧,永远记住九夫人的好。”谢丽雅着棺材里的白莲,些许有些不舍,善于伺候人的丫鬟,也有许多好处。
“嗯,还是谢丽雅最善解人意。”李国楼赞许的点头,轻轻的抚摸着白莲的秀发,该说分手的时候了。
谢丽雅已知是天津黑龙会的人追杀他们,一双带着薄雾的蓝眼睛,着李国楼,面色冷峻的说道:“小楼,别让黑龙会的人反咬你一口,打官司的话,可要变成国际丑闻。”
“谢丽雅,你想到哪里去了,黑龙会岂会因为一个女人杀我,黑龙会霸占的女人不计其数,骗取那些出国打工的日本妇女信任,而后赚最肮脏的钱,他们所图甚大,一定是谁收买了他们,我这次替天行道,拔掉这颗天津的毒瘤,若是朝廷支持我的话,我就把黑龙会成员从大清全部驱逐出去。”李国楼斩钉截铁的握紧拳头,目光中带有凌厉的杀气。
“哎,小楼,这是不可能的,你忘了租界吗?连太平天国的余孽如今都活得好好的,黑龙会最多把场子放在租界里,你还是把天津的黑龙会铲除,替白莲报仇就够了。”谢丽雅害怕李国楼不知轻重,得罪遍布大清的黑龙会成员。
“嗯,我自有分寸。”李国楼心里惴惴不安,总有疑团沒有解开,他与黑龙会并沒有仇怨,反而有恩惠,他还帮助黑龙会在京津地区开拓事业,到底是何事,让黑龙会对他展开追杀。
李国楼离开敛放棺木的房间,外间还有四口棺材,四名戈什哈永远躺在里面,做钦差大臣本应是无上的荣光,祖宗十八代修來的福份,而他这次做钦差大臣,只给他带來痛苦的回忆。
见一群地方官吏,哭得凄凄惨惨戚戚,好似死了自家的父母亲,均跪在外间的地上,李国楼一时无语,少顷片刻,叹道:“这件事不怪你们,是本钦差大意了,你们都无罪,刺客不是你们地方上的人,不过防备疏忽,关防等于一纸空文,让这么多假军官混进來,也还是有责任的,好生改正,戴罪立功。”
听见李国楼惩戒的不重,还给他们机会“戴罪立功”,这些官吏哭得更加伤心,掏心挖肺的向李国楼表示忠心,善后的事宜以及伤员救治,定办得妥妥帖帖。
“九夫人的棺木要最好的。”李国楼岂能让白莲躺在一口薄棺里回京,加重语气提醒跪在地上的官吏,而后走出压抑的房间,他不喜欢哭,要把仇恨发泄出來,不能让日本黑龙会的武士道精神荼毒大清人。
在一队百人的官差护卫马车前后,李国楼带着随行人员向小站镇出发,抓捕黑龙会成员的行动要成功,就不能出纰漏,让黑龙会的人逃入租界便前功尽弃了,他不相信天津府衙的官差,在天津官府里总有黑帮人员潜伏在内,官府行动还未展开,天津黑龙会的舵主太一郎便会得到消息,所以他要调兵遣将,新武堂的校官以及学员可以作为的亲信使用。
李国楼写了道密折,直接让馆驿的驿卒以八百里加急,送入皇宫,禀告同治皇帝,他受到日本黑龙会的人马暗杀,损失惨重,贴身戈什哈被刺死四名,连家眷也被刺客杀死了,为了不让刺客逃脱法,他不请圣旨,以钦差大臣的名义,连夜在天津城抓捕黑龙会成员。
李国楼的做法,说过分的话也不为过,刺杀朝廷钦差大臣的罪责,祸灭九族,更何况黑龙会只是一个在大清避难的异国黑帮,不加以惩戒无以服众,只要不动用军队,他还是可以扛得起这份责任。
黄昏时刻李国楼一行人便來到新武堂,一番调兵遣将,李国楼调集新武堂的校官与学生,共有二百五十人,连夜急行军,用金牌令箭打开城门,进入天津城,进入府衙把知府张名堂从小妾被窝里拽出來。
吓得知府张名堂以为李国楼要砍他脑袋,一听扫除黑龙会,立刻來劲了,官府最喜欢做这种抄家灭族的事,黑龙会是有钱有势的黑帮,抄沒的财产便能发一笔横财。
知府张名堂马上调集了上百名衙役,把黑龙会在天津的两处的老巢给包围了。
火把熊熊,数百名官兵把樱花楼四周包围的水泄不通,李国楼亲自带队來到樱花楼,这里就是黑龙会在天津的总部,他曾经是这里的座上宾。
夜已深沉,灯火阑珊的樱花楼死寂沉沉,已经听不见夜猫的叫唤,大门口几盏红灯笼,发出昏暗的光芒。
李国楼着四周跃跃欲试的官兵,内心充满肮脏欲念的人,大声道:“不给敌人任何机会,男的手里有刀,就开枪,女的也一样,照杀不误,女的要穿衣服要检查清楚,头钗只要是金属的,一律不许给日本女人戴,摸几下不会死的,谁要想风流快活,坏了本官名声,本官当场枪毙风流鬼。”
列队里的军官巴特尔憨憨的说道:“李大人,小日本女人说话,我们听不懂,若是她们不肯穿衣服怎么办呢?”
李国楼瞥眼道:“巴特尔,别说和任务无关的话,你手下都是小年轻,带好自己的部队。”
“是,我们教官会挡在前面的。”巴特尔为人师表,人稳重许多。
“行动。”李国楼打开怀表,了眼时间,刚好午夜2点钟,外面是石墙,里面是一座木制结构的樱花楼,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攻破,若是里面的黑龙会的人胆敢反抗,直接放火烧掉樱花楼。
黑漆漆的大门紧闭,四名官兵手持小型的破门锥,同心协力挥臂砸向大门,狠狠的摆动手臂:“哐嘡”一声,紧闭的大门应声而倒,一群手持火把长枪的官兵,冲入樱花楼,冲入院子里的官兵,以十人为一组,分开行动。
后门同时发出巨响,另一群官兵从后门冲入樱花楼,喊杀声让人以为天津暴民造反了,街道两旁的居民,都点起油灯,搞不清外面发生何事。
“哐嘡,哐嘡。”巡夜的更夫在大街上敲击竹梆子,來回走动,叫喊:“居民们都别出门,官府抓捕罪犯,莫要出门挨打。”
好奇心大作的居民,纷纷打开一道窗户缝,偷街道上手持火炬的官兵,五步一哨,十步一岗,个个手持刀枪,凶蛮的官爷要杀人了,好恐怖的气息,妇女首先害怕,急忙关紧窗户,吹熄油灯,刚点燃油灯的各处居民楼,很快又熄灭了油灯。
太一郎还在樱花楼搂着两名高级歌妓睡大觉,他不知道得罪了谁,头脑太简单,以为和李国楼之间的仇恨只是江湖恩怨,暗杀在日本盛行,有流派接这种生意,即日本忍者,日本忍术,战国时代有甲贺流、伊贺流等流派忍者之原形,奇想天外,以妖术、幻术、八门遁甲、咒术为能。
太一郎把一门日本绝学用至大清,沒想过水土不服会产生什么恶果,他自作主张以残忍的手段上位,让前黑龙会舵主乔本龙行剖腹谢罪,以为别人都怕他,对他唯命是从,沒想过他是被日本政府利用了,柳原前光以民族大义哄骗太一郎,用了一招一石二鸟,无论谁胜谁负,都对日本政府有利。
太一郎认为他和安田右兵卫已经撇清关系,他只要安稳的在樱花楼享乐,受苦受难的差事与他无关,可是残酷的事实告诉他,美梦破碎:“哐嘡”一声巨响,破门锥撞开樱花楼大门,大院里一阵喧哗,无数官兵手持长枪冲进來。
“不许动,官兵大搜检。”
一队队端着刺刀的学生,三人成列的在樱花楼里,四处抓捕男性,黑龙会成员很好辨认,留有怪异辫子的人,便不是大清人,至于大清人加入黑龙会的黑社会小弟,也非常好辨认,扒拉掉衣服,一下纹身便知此人到底是二鬼子,还是嫖客。
女性还有衣服穿,虽然慢一点,但钦差大臣李国楼的虎须谁敢触及,妙曼妓女的酮体也沒有自个性命重要,官兵控制住邪念,咽几口唾沫,随便摸几下,而后大叫道:“给我把衣服穿起來。”
那些住宿过夜嫖客便倒霉了,官兵最会长官脸色,也最喜欢做狭促的事,今儿有钦差大臣李国楼撑腰,管他是富商还是公子哥,全部光着身体从被窝里拽出來,至于里面是否有朝廷官员,光屁股的人,谁知道是官呢?一座樱花楼,便给官兵拽出衣衫不整的嫖客三十多人。
有的嫖客只穿一条短裤,而且是女人的花裤衩,也不知是否穿错女人的短裤,狭促的官兵分外痛恨这些有钱人,把所有嫖客驱赶到后院里,让冷风把这些嫖客吹醒,火炬熊熊的院落里,三十多名嫖客在受冻,





晚清神捕 第430章 黑龙会宁死不投降
知府张名堂正在后院里打量那些衣衫不整的妓女,叹息日本女人命运多舛,万幸大清政府仁义道德,挽救日本妇女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可不敢进入樱花楼,里面断断续续传來一阵阵枪声,危险之地留给那些新武堂的大老粗。
张名堂所管辖的一百名差役,负责樱花楼外围的警戒任务,以及收拢那些妓女和嫖客,这两项任务对于他,沒有多大难度,他正在回廊里,大声的指挥着手下人,驱赶两拨人,将日本妇女驱赶至后院西侧的几间厢房里,日本妇女可真不少,已经数到一百三十五人了,把那些哆哆嗦嗦的嫖客,直接赶到院子里,让他们吹夜风。
在三十名衙役的簇拥下,胖乎乎,圆滚滚的府厅知事张掖忙得不亦乐乎,寻思着若是把樱花楼充公发卖,他可要赚大钱了, 张掖便是知府张名堂的师爷,秀才出身,和知府张名堂是老乡,大清朝官员身边的亲信大都是沾亲带故的老乡亲戚之类的人,如今也有九品官衔。
张掖站在西厢房门口,眼神瞅着衣衫不整的日本妓女,替她们惋惜,青春可人的年华就要被驱逐回日本,钦差大人真是暴残天物,一点也不关心大清子民的生理需求,打工而已,靠姿色赚钱,虽不好听,但衙门少不了这一块收入,他可不赞成一锤子买卖,细水需长流,才能把衙门里数百人养活,忠言逆耳利于行,一定要向钦差李大人直言,樱花楼的日本妓女是好似天津的美味小吃,大麻花和狗不理,特色性服务已成为天津旅游事业的支柱,为天津卫增添靓丽的风景线。
吵吵嚷嚷的一大群嫖客,被手持刀枪冲进房里的官兵吓懵了,等他们清醒过來,已被官兵驱赶至后院里,衣衫不整的嫖客冻得索索发抖,北方的九月天气,夜里的都要盖被子,让这些富商、纨绔子弟跪在院子里,都要生一场大病。
“官爷,我沒犯法呀,给件衣服穿,我这里还有些银票,赎回衣服可以了吧,啊嗅,啊嗅。”一名瘦骨嶙峋的嫖客,连连打喷嚏,只有穿着内衣、花裤衩,说出了大多数嫖客的心声,他们的随身财物倒是让他们带出來了,钱袋子死死的拽在手里,就是衣服不让人穿,故意整他们,官差和妓女一样,都是见钱眼开的主。
一名官差叫道:“想赎回衣服的人,站到我这边來,不二价,二两银子,一个人,不想给,就给我继续跪在地上,等天明,让长官查清楚,你们的來历,到底是嫖客,还是黑龙会的二鬼子。”
“我给我给,可冻死我了。”
见可以站起身,尚能有衣服穿,这三十多名嫖客纷纷站起身,能在樱花楼搂着日本妓女过夜的主,身上不缺二两银子。
官差掌握熟练的敲诈勒索技巧,师爷张掖眼珠子一转,跑到这群嫖客面前,对着官差,大声喝道:“等天亮了,把这些人全部押回衙门,带回衙门盘查清楚,到底和黑龙会什么关系,留宿在朝廷钦犯这里了,不可放过一名罪犯。”
又是游街又是要关押至衙门里,那还不拔层皮,识相的嫖客们纷纷询问价钱,到底需要多少银子,才能和黑龙会撇清关系,许多人都是在天津卫有头有脸的人,哪能让名声臭掉。
有一名嫖客还认识师爷张掖,惊喜道:“张师爷,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开源公司的楚经理,上一次一起喝酒,你忘了。”
张掖一瞧正在穿外套的人,马上想起到底是谁了,脸色立刻变得异常古怪,楚香冯是钦差大臣李国楼的大舅子,记得是六夫人楚香玉的嫡亲哥哥,这才來到李国楼创办的买卖粮食面粉的《开源公司》做部门经理,这抓嫖客抓到钦差大人的大舅子,闹出去让钦差李大人脸往哪搁。
张掖急了,立刻向旁边的人使眼色,让官差把楚香冯提到僻静的角落出,单独一个和楚香冯说话,一跺脚,怒道:“楚经理,你才來天津卫几天啊!就不学好,岂不是让李大人丢人现眼。”
楚香冯不知这场抓捕行动的指挥官是李国楼,否则他早就硬气的抬头挺胸,如今佝偻着身躯,仿佛回到过去舞台上表演水中脱逃术,最好钻入地下,变成隐形人,自我辩解道:“张师爷,我也是沒办法,两江的漕运押运使罗大人來了,我这不是尽到地主之谊嘛,这可以公款消费,李大人允许的呀。”
听闻还有三名官员躲在嫖客里面,这一消息让张掖手足无措,漕运押运使可是花大价钱才坐上去的位子,为了**丢掉乌纱帽,他岂不成为千古之人,压低嗓门:“哎,谁叫我们相识一场,楚经理待会儿我把你们放了,你的三位朋友,一起带回去吧,代张知府和我向罗大人赔罪,不知者不怪嘛。”
官场的规矩楚香冯早已谙熟,急忙拱手道:“多谢张师爷相帮,赶明我一定登门拜谢,千万别告诉李大人,我能否保住位子,就靠你了。”
依靠妹子楚香玉软磨硬泡,在床上对李国楼吹枕边风,这才让楚香冯摆脱戏子的身份,岂能为了嫖日本妓女打回原形,楚香冯一颗心脏蹦蹦直跳,此时才安稳下來,不幸中的万幸,官员里面有人认识,逃过桃花劫。
“那还要楚经理说,大家在天津抬头不见低头见嘛。”张掖肚子里在发笑,买个人情给楚香冯,以后托楚香冯替他的大舅子也在开源公司谋个肥缺,大舅子对上大舅子,大家不吃亏。
黑龙会在日本是造反组织,有着负隅反抗宁死不屈的特性,武士道精神,让他们不肯束手就擒,樱花楼里枪声不断,自诩功夫高手的黑龙会成员,不断有人被枪击中,枪声、喊杀声不断,虽然被官府突然袭击,但抵抗的黑龙会成员大义赴死,负隅顽抗为其他兄弟赢得时间。
樱花楼里黑龙会的成员有一百多人,被官府突然袭击,冲进來抓捕,射死了十几人,还抓了数十人,给剩余的五十多名黑龙会成员组织反抗时间,他们大都光着脚丫,手持武士刀,或者拿着短枪,一面开枪射击抵挡官兵的进攻,一面聚拢在一起。
“大哥,后门也给堵住了,冲不出去啊!”一名肩膀带着枪伤的精光刺青男,捂住血淋淋的肩膀,带着一批人从后门转回來了,排枪的威力,不是武士刀可以抵挡的。
“为什么大清官兵要抓我们呀,我们又沒有造反,太一郎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有一名黑龙会成员在这种慌乱的情况下,沒忘记责问天津黑龙会的舵主太一郎,这种得罪大清官府的事,惹來杀身大祸,只有老大知晓原因。
太一郎自以为手眼通天,在天津卫是响当当的字号,官府的人早已被黑龙会收买,以江湖义气行事,可以高枕无忧的睡觉,樱花楼黑龙会成员的一身刺青足以吓退天津卫的地痞流氓,又在官府收买诸多眼线,万一安田右兵卫有疏漏,刺杀李国楼不成功,让李国楼來寻仇,他可以带着黑龙会骨干躲在美租界,申请政治避难,在美国旧金山也有黑龙会分会,天涯何处无黑龙会兄弟,谁能想到李国楼行动如此之快,让他连逃跑的时间也沒有。
五十多名黑龙会成员被官兵的排枪逼迫的往后退却,已经被逼到楼上的西面,着窗外火光冲天,无处藏匿,已经被官兵逼入绝境。
“李国楼,一定是李国楼,公报私仇,他是我们大日本的公敌。”太一郎叫嚣着,手持短枪,腰间插有一柄武士刀,舍我其谁的气势,让人以为他是一名盖世英雄,可惜人矮了一点,腿太短了,光着脚丫站在木制地板上,两条毛茸茸的粗腿,有些发飘,到此时还站不稳当,來晚上一捉二的游戏,让他累得不轻。
“官兵沒有喊缴枪不杀,他们就希望我们负隅顽抗啊!太一郎你某非真的听信乔本龙行临终遗言,去行刺李国楼了吧,你也太愚蠢了,八格牙路。”一名黑龙会成员,不敢相信的瞪眼太一郎。
“那就让辫子狗,一我们大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吧,给我冲锋,杀啊!”太一郎凶残的拔出武士刀,一刀便将那名骂他猪猡的小弟砍死,血花飚溅,乱得像热锅上蚂蚁的一群人,房间里的人反而镇定下來,大哥还是有大哥的气概,宁死不屈的日本武士,当是如此威风凛凛。
在这间屋子里,藏有枪刀弹药,所以黑龙会成员才会往这里逃,全副武装的五十多名黑龙会成员,准备与官兵展开生死较量,太一郎挥手让所有弟兄往门外冲锋,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日本武士是靠杀出一条血路,浪迹异国漂流的大日本英雄。
子弹横飞,负隅顽抗的黑龙会成员,依然不想束手就擒,黑龙会成员组织好队形,便准备冲锋,十几人分成三队,一阵排枪就冲出房间。
”房门刚打开一条缝,一颗硕大的手榴弹,倏忽之间扔进了房间:“轰隆隆”一声巨响,官兵里面的大高个巴特尔扔了一颗手榴弹,移动门立即炸碎,木削飞扬,烟雾弥漫,呛人的硝烟问,弥漫在口气里,又有两颗手榴弹接踵而來,大清官兵不怕引起火灾,直接用炸药攻击负隅顽抗的黑龙会成员。
三颗手榴弹的威力让人耳目震破,成果惊人,尚在房间里的黑龙会成员被炸得四分五裂,组织好的冲锋已经不复存在,手脚受伤的黑龙会成员倒在地上,哇哇惨叫,有的人被弹片击中脑门,那就连惨叫的机会也沒有,直接倒毙在地上。
冲出房门的十几名黑龙会成员也好不到哪里去,全部被排枪击中,非死即伤,黑龙会发动的攻势,连一个回合也沒有撑住,以完败而告终。
巴特尔指挥着校官,冲入房间又是一阵射杀,把站立的黑龙会成员全部杀死,十几名趴在地上的黑龙会残党,得以存活,太一郎命不该绝,他被手榴弹的气浪给震昏过去,被捆绑成一只粽子,又被官兵一阵拳打脚踢,打掉数颗门牙,这才被巴特尔单手提出去。
火势沒有形成,便给官兵扑灭了,一场官兵有死伤的抓捕行动,让官兵变得凶残,零星的枪声,阵阵传來,让人感觉到恐怖的气息。
太一郎**裸跪在李国楼面前,地位的巨大落差,让太一郎捆绑成一只粽子一样,跪在冰冷的回廊里,四周都是吵杂的呵斥声,众多女子哭泣声,以及惊叫声,还有一阵阵惨叫声,戛然而止,那是黑龙会弟兄被屠杀,他仰视屹立的李国楼,身体颤抖不止,是害怕还是寒冷,太一郎羞愧于衣不遮体,被人当猴子一样戏耍。
李国楼低头瞅着太一郎,失败者便是这种下场,他在危急时刻,沒有让手下人替他挡住敌人,也沒有学习桃源英雄刘备般扔下老婆,骑上的卢马,飞跃涧溪,而是临危不惧,亲临第一线,与手下人同生共死,所以他还活着,可以着仇人跪在他面前,像一只死狗一样等待命运的审判。
从樱花楼里搜出的枪械、弹药,堆置在前院中央,数量巨大,可以用來打一场仗,一堆堆武器弹药被放置于院子里,证明黑龙会狼子野心,图谋不轨。
“报告钦差大人,张三徒、李二亮都是黑龙会成员。”一名官差把身边的弟兄给卖了,机会难得,不把兄弟出卖,岂能升官发财。
须臾之间,官兵里原本和睦相处的衙役之中炸开锅,有人被指证出是黑龙会的成员,庭院里一阵慌乱:“赵柳,你胡说八道,老子一板砖拍死你。”张三徒暴跳如雷,但手里的枪适才给赵柳一把夺去,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李国楼转头道:“把衣服扒了。”
不用多言,张三徒、李二亮两人立刻被数杆枪顶住胸膛,皂衣被人剥光,那隐藏在后背的刺青,便是青龙的纹身,让人无法辩驳。
李国楼怒道:“给我打,不认祖宗,宁愿做二鬼子的人,都该死。”
旁边的官兵就想着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打死二鬼子,不用偿命,一阵拳打脚踢,把两名官差打昏过去,至少肋骨断裂,脾脏有沒有破裂就不知道了,谁会关心黑龙会余孽二鬼子的死活。
李国楼早就把他信仰天主教的事给忘了,其实他也是悖逆祖宗的假洋鬼子,在天津教案之时遭到天津各界人士的痛骂,此时他摇身一变成为纯粹的民族英雄,得到继承爱国主义精神的天津人民的爱戴,黑龙会行刺案,让他咸鱼大翻身,成为敢和黑恶势力斗争的正义化身,




晚清神捕 第431章 被圈禁在府邸
李国楼低头着跪在地上的太一郎,古今与官府作对的英雄好汉,大多数是悲剧性的人物,造反派不得好死,传奇人物有悲惨的结局,更会得到民间认可,传诵四方的英雄又会多一名悲剧性的日本武士。
“太一郎君,沒想到我这么快就找上你了吧,告诉我是谁收买你的,我就留下你的种,要不然老婆孩子一起陪你殉葬。”李国楼威胁加利诱,等待太一郎的抉择,虽然他知道成功的希望不大,但总要试一试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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