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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神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乔尼小样儿
一轮酒过后,曹忠全放下酒杯,说道:“这场起义伤筋动骨,你们都看见了,汉人和我们血拼,都是不要命的主,虽说大家一起死,可我们回民多少人口,汉人多少人口。再打下去我们回民连种都没有了,哪里还能建立回鹘王国,满清太残暴了,是要亡我们回民的种,汉人更是可悲啊,自甘堕落,情愿做狗奴才。我们呢等着灭族吗?还是逃到国外去,认俄国人做老爸,这和认满清做君父有多大区别,自欺欺人嘛。我看还是学习老祖宗,再次认满清做主子,跪地投降不丢脸,是人都要跪地认主子。这次失败了,是天时不对,我们回鹘王国,我算了一下,至少六百年以前的事,尸骨都成灰了。我们弄个大清地方官当当,再弄一笔银子回来,你们说好不好啊?”
“可我们人马太少,城西门都是陈帅的亲信,我们夺不下来。”曹克定和其他几个人一个态度,都听曹忠全的话,但心里有顾虑,窝里反打不过给五帅陈琳和七帅冯君福的人马。
曹忠全摇头道:“我才不做亏本的买卖,城西门是五帅陈琳和七帅冯君福的退路,他们看得最紧,他们真的会与勇阳府城共存亡吗?若是会,就不会逃到董志原来了。勇阳府城变成烂摊子,两位大帅还是会逃,只要有退路,这种人就会脚底抹油,我们不和他们玩了,再玩下去太昌乡的人先绝种,马匹我们连一半也不到,就是说我们至少要死一半人,老婆孩子都要死。怎么办?克辽,晚上你出城,到清军军营去,去找徐占彪,和清军谈判,我们让清兵从城北门进来,挖地道,爬城墙由徐副帅定夺。哦!你一定要面见李国楼,问清楚,我们这份功劳值多少银子,没有四万两银子免谈,这是我们的最低底线,还有问清楚陈帅、冯帅的人头值多少钱,说不定我们能捞一票呢?”说完曹忠全兴奋的一饮而尽,脸上流露出对银子的向往,李国楼的事迹,他知道一些,十万两银子有些夸张,他也拿不到全功,不可能献出整座勇阳府城。若是出卖回军,能够得到大笔赏银,他就不要祖宗,认同治皇帝为君父。
“阿爹,我们城北也有五帅的人,那怎么办?”曹克辽挠着头,有些担心后怕。
“笨蛋!富贵险中求,定好时间,我们直接干翻五帅的人马。说你傻不是,不杀回军,光拿银子,你以为做买卖啊。”曹忠全想通了,董福祥能调转枪口对准同胞,他也是一只毒蜘蛛。
“姐夫,要不要再找些帮手,我和张二哥是结拜兄弟,让他参与一定肯的。”冯明治压低声音,好似害怕有人听见,其实哗哗雨声,就把周围的一切淹没。
“你也是傻瓜,还结拜兄弟呢,项羽和刘邦也是结拜兄弟,还不是被兄弟挫骨扬灰。一个也别说,到发动时叫嚷一声,肯就让他参加。等到发动时,总有人会跟我们干的,你现在一说,夜长梦多,回家老婆多嘴,我们全部完蛋。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以后我们要避嫌,别在一起了。”曹忠全老谋深算,不愧为熟读《三国演义》的人,把发动偷袭战的布局滴水不漏的策划完毕,竟然找不出纰漏。
曹克定叹服道:“伯父高招,小侄佩服之至,不过出城还是我去,克辽太软弱了,被清军一吓,人家就不肯出高价了。我能做到紧咬钢牙不松口,饱叫大伯弄个七品官帽,再搞一个实缺,我们也能做镇长。”
曹忠全脑子清醒,想一想也对,点头道:“嗯,克定去,我放心,今晚走。来不及别回来,明天晚上我派人接你回来。”
五个人鬼鬼祟祟,喝着酒,也不敢多喝,三杯下肚就吃面汤,布局大致策划好,便冒雨离开大院。
曹忠全等人是以实际行动准备大干一票,还有许多回军军官喝得稀里糊涂,说几句怪话,敞开心扉乱弹琴。民族大义只是响亮的口号,最后落到实际,还是个人利益,那“十万两银子”让许多人动心,可惜没有福份消受,岂不让他们痛心疾首,只怪手里的兵马太少。
战争包含许多不安定因素,分化瓦解敌人的斗志,要靠阴谋诡计,还要靠大笔金钱收买。战场上细微的变化,都有幕后交易的影子,清军的一封劝降信就让回军的士气更低,就像这场大雨一样,让人流下痛苦的眼泪。冒雨走路的回军军官,连奔跑的力量也提不起来,脚步踉跄的走向各自的驻营地。
有些军官好似听到女人的哭泣声,立刻改变路线,前去安慰新寡。
呜咽的寡妇还没有擦干脸上的泪花,就有男人踢开房门,来向寡妇保证,有能力保护女人的男人来啦!
女人在挣扎、逃避、哭诉、嘶喊,但这是战争时期,战争的潜规则包含这些事,女人就是为勇士献身的产物,总会发生这种事,无力挣扎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要杀敌人,要保护心爱的女人,勇士不要命的在床上冲锋!
战争时候发生的丑行,就像这场大雨一样,会被大地抹去,不留痕迹的抹去。善与恶已经不能形容,因为战争改变了一切规则,法律也不能评判。至于严酷的军法,那是因时改变,张弛有度。军队可以对一个地方秋毫无犯,也能把一座城市屠杀得鸡犬不留。就像屠城与救济并存,时有矛盾,每一场战役实施的军法是不同的。
残暴的军人听令行事,军令让军人无情无义,变成执行军令的机器。国家、民族对于军人没有实际意义,他们只听长官的话,一个军阀就能改变一支军队的走向,战争让每个军官做出选择。回军里那些阿訇、地主、孝子也在站队,他们都在做痛苦的选择。
雨天让清军忙碌的身影消失了,大地上除了一个个军帐,看不见走动的人。彭原山是块能攻能守的宝地,徐占彪已经把中军大帐移至山顶的滴水洞。打扫干净的山洞里,军官们在下象棋,大战过后难得忙里偷闲,酸溜溜的参赞在研读李国楼的诗词,那篇《清平乐·董志原》。
郭宝昌输了一盘象棋,瞥眼道:“老高,你别看了,夸奖李国楼干嘛,文人最喜欢作假,他早就写好了诗篇,哪是即兴发挥。李国楼就是假大空的典范。”
参赞老高抚须道:“嗯,还是郭守备说得透彻,我也不相信人能够这么快赋诗一首,曹植七步诗已经是空前绝后了,李国楼太假了,我鄙视他。”
徐占彪赢了一盘棋,哈哈一笑道:“你们别在李国楼背后说他坏话,有种当面质询他,问他到底有没有作假?”
郭宝昌嘿嘿一笑道:“徐副帅,不是吃人家嘴软嘛,看见李国楼作假,也不会拆穿他,就让他自鸣得意去。”
高参赞含笑道:“郭守备,那你说李国楼开出十万银子的重金有用吗?”网不跳字。
“呸!有屁用,还不是徐副帅围三阙一的战术消磨回军的斗志,哪次不是这样,勇阳府城,我吃定它了。”郭宝昌还想扳回劣势,再来一盘象棋。
但徐占彪已经站起身了,松弛的神经,又紧绷起来,兵法变幻无常,兵无定势,水无常态,计策要试过才知道是否有用?反正不需要他花钱,盼望李国楼一掷千金的举措,能消磨回军抵抗的意志。
第508章回军里面的不安定因素





晚清神捕 第509章人 天有多少高,人有多大胆!
深更半夜时分,李国楼尚在梦中,就给马德全推醒,让他连夜到彭原山顶去,有重要会议.
李国楼浑身酸痛,正在梦中神游呢,好梦给打断了,含糊其辞:“马德全,问过什么事吗?”网不跳字。
“问了!那名戈什哈什么也不知道,徐副帅点名让你去的。”马德全随手把衣服递给李国楼,军令下来了,活着就要执行。
“没那么快吧,还在下雨呢。让小扁担跟我上山,别去叫饭师爷了。”李国楼听着牛皮帐篷上的滴答声,春雨连绵,雨势绵长,还要继续下着。想到过最好的结局,勇阳府城的回军不战自乱,各路人马望风来降。可也没想过,二十四小时不到,就有好消息了。
今晚郑横担守值,李国楼带着他,跟着十二名戈什哈,冒着雨,骑着马,向彭原山方向而行。前面的戈什哈和岗哨对答口令,拿出令牌验证,经过一道道严密的岗哨,沿着山坡往上爬。
“奶奶的雄,徐副帅倒是会享受,我们可遭罪了。”深更半夜冒着雨爬山,李国楼极为不满,大声的抱怨,军靴踩在泥泞的道路上,走起来挺费劲的。
旁边的人好像是哑巴,没有人说话,凭借油灯的光亮,一班戈什哈护送着李国楼上山。
郑横担想提醒李国楼,不要背后说长官坏话。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军人都是骂骂咧咧的脾性,就让李国楼逞嘴尖牙利之能。
黄鼎在滴水洞门口接见李国楼,笑道:“李大人,好消息,你的十万两银子见效了。回子内乱了,有一帮将军要战场上起义了。”
李国楼咧开大嘴大笑,大声的抱怨道:“黄道员,这种事明天通知我就行,哪里需要我深更半夜来听,也没这么快要打仗吧。”
“哎,你不知道,人家比我们还急,来的那个人叫曹克定,是代表曹忠全来谈判的。专门点名要见你,是要问清楚他们战场倒戈能捞多少银子,那小子很会谈判的,徐副帅答应让他以后做营官。”黄鼎看着进洞的人,拿着瓢在喝姜茶,这是他专门为李国楼一行人驱寒用的,冬春转暖之际,很容易生病。
李国楼笑道:“黄道员,实不相瞒。我谈判的水平一般,不喜欢和人家讨价还价,待会儿还是你拍板,我来和那小子兜圈子。”
黄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而后接见了曹克定,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曹克定便开始画勇阳府城的布防图,竟然把每一门火炮的位子都画出来了,人员配置也写得清晰明了,武器装备,马匹总数跃然纸上。
李国楼探看一眼,字迹娟秀,一张地图也像模像样,不由赞许道:“曹克定,你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以后在徐副帅手下好好干,千总、副将,很快能当上。”
“多谢李长官夸奖,我最喜欢打仗了,所以不想到地方上享清福,做营官是我的最低目标,以后一定为徐副帅,鞍前马后效死。”曹克定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神态十分恭顺。从刚来时的紧张神情,慢慢放松下来。清军将领不是面目狰狞的恶煞,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
“很好很好,大大的有前途。”李国楼微微颔首,拍打几下曹克定肩膀,好似十分看中曹克定的未来,爱才之心泛滥。其实心里就在想:有才能的投降派就是悬在大清头上的一把利剑,随时会反戈一击。早日让曹克定当炮灰,投降派宋江不死,宋徽宗寝食难安。让曹克定去见上帝吧,阿门!
等到询问完曹克定关于勇阳府城里的情况,天已经放亮,徐占彪、黄鼎、郭宝昌、李国楼等高级将领,一面吃面条,一面研究地图。
清军的军事部署一夜之间又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徐占彪的兵力分配,达不到全歼回军守敌的目标。原本的战略部署是以围三阙一为诱饵,诱惑回军主力逃跑。清军占领勇阳府城为主,在追击战中尽可能多消灭回军主力。现在徐占彪胃口大了,以消灭五帅陈琳和七帅冯君福为目的,看中了回军的主力,那支4000人的骑兵部队是一块巨大的肥肉,又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难题摆在面前,让几名将领吃面的时候,都在寻思如何分配兵力?回军骑兵的游动性太强,很难在运动战中,消灭回军的骑兵主力。
徐占彪放下大碗,一抹大嘴,开口道:“勇阳府城的西面是平原适合骑兵的机动,如何截断回军的退路,你们有什么意见?”
“我的骑兵能打能拼,消灭一部分回军主力没有问题,关键是回军骑兵在运动战中会夺路而逃,我们拦不住他们。”郭宝昌摇一摇头,表示实际情况很困难,清军骑兵拉出来和回军骑兵对决,只能剜掉回军骑兵一块肉。
“挖坑行不行啊?”李国楼想到一个对付骑兵的好办法。
“嘿嘿!那要调动多少劳动力到西面的平原劳作,你知道一个人一天能挖多大的坑吗?我看你是书读坏脑子了,迂腐的酸儒,还是省省吧。”郭宝昌大声的嘲笑李国楼,平原地区挖坑,那是意yin行为,不切合实际,冲锋时几条沟渠会被尸体填满,骑兵照样能杀出一条血路。
李国楼狞笑的瞧着地形图,嘿嘿冷笑道:“天有多少高,人有多大胆,那我们就玩把大的,直接以乱取胜,把刀子捅进邹保和的十社镇,占领十社镇,把整个董志原的战局全部搅乱,然后骑兵四处出动,烧杀抢掠,让回军摸不透我们的实力,只要回军主力向金积堡逃跑,我们就能在最短时间占领整个董志原地区。”
高参事吓了一跳,急道:“李长官,万万不可,回军狗急跳墙,来攻我们,那我们的前锋主力全部完蛋,就算你的计谋得逞,占领了十社镇,骑兵哪里守得住一座城镇啊。”
“战争无所不用其极,现在我们强势,就能吓唬人。诸葛孔明的空城计是建立在战败的基础上,一听就是假的。而我们呢?有胜利为保障,回军会狐疑,以为我们又增兵了,不敢来打我们的机率大增,绝对超过五成。徐副帅,按照左大帅的战略部署,按部就班的打下去,到秋天也占领不了一半的董志原,冬季又是休战期,二十万回人还能支撑下去。我这一招虽然冒险,但能打乱回军整个布防体系,夏季攻势提前发动。要是我是马大帅,夹着尾巴逃窜,去拜码头认大哥了,哪敢自立为王啊。”李国楼双手指向地图,在地图上指明方向,大将气派,说得头头是道。
让人看得胆战心惊,竟然在董志原黄土高坡之间,搞出偷袭战,把十六帅邹保和当做板上的鱼肉,任凭他宰割。
徐占彪瞥眼道:“李国楼,你有多大把握?”
李国楼稍微思索一下,说道:“徐副帅,说到把握嘛,不到一成,但打仗就是这样,越没把握的事,越没人去干,邹保和也不会想到我会看中他的老巢十社镇,只要让我插进去,我就能干他娘个底朝天,两只脚都翘在半空。”
听见李国楼说下流话,几名将领呵呵一笑,呆在军队这个大环境下,是人都要变成下流胚。黄鼎脑海里在想李国楼这个大胆的举措,有些动心,便道:“我看也可以作为考虑,邹阿訇年纪大了,年纪大的人就会算计,算得越清楚,反而越会落空。徐副帅,这也能当做奇谋,我们开会推演一下,谁叫赵子龙一身是胆。嘿嘿嘿嘿!”
李国楼一摸鼻子,重新坐下来吃面,听不听是副帅徐占彪的事,他反正豁出命来,拼搏一回。战争以正为道,以奇为谋。占据主动的情况下,就不喜欢用奇招、险棋。但正因为都不用,才会有出奇的效果。这和背水一战同理,绝大多数使用这一招的人,都以失败而告终,这也是兵书害的。兵法讲究虚虚实实,就是事物的两面性,输和赢用一条计策,但结果天囊之别。
有时打仗就是靠运气,熟读兵书就是懂得事情可以从两个截然不同的方面发展,成功先从纸上谈兵开始。
徐占彪询问道:“郭宝昌,你有什么看法?”
“我看悬。”郭宝昌摇头叹息,他可不做这份赔本的买卖,直截了当告诉徐占彪,他的骑兵部队不赞成搞奇袭。
徐占彪已经知道黄鼎的想法,作为一路人马的决策者,要有一锤定音的气魄,手下人制定多种方案,选择题摆在他面前,不管错与对都由他一个人扛。
“那就推演几遍,让我看一下,一成胜算后面有什么胜利果实。”徐占彪摇摆不定,若是按照李国楼计策行事,就是要用他的川军骑兵主力,要不要冒险,考验他的时刻到了。作为军人都喜欢像霍去病、李靖一样来一次千里大跃进,可机会摆在眼前,又有多少人会这么冒险?
用一成的胜算去赌,有多少军人会干?徐占彪瞧着呼呼吃面的李国楼,他看错李国楼的为人,原本以为李国楼把李字营当做宝贝含在嘴里,是名守财奴的角色,却在这时候来这一手,竟然想去奇袭回军的老巢,胆识过人,怪不得敢来前线打仗,果真如黄鼎所说,常山赵子龙一样的人物。
一碗汤面下肚,李国楼跃然而起,挥手拍打郭宝昌脑袋,怒叱道:“王八羔子,胆小鬼。”
郭宝昌反而心平气和,端坐不动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李长官,我就送一份祝福给你。赢要赢得堂堂正正。懂吗?土鳖。”
“狗屁!又不是西方骑士对决。”李国楼不搭理郭宝昌,去和黄鼎做战事推演,这其实和下象棋差不多,棋子就是兵马,两人摆着棋子,旁边参赞读出回军的各种数据,让李国楼或者黄鼎作出决断。
按照人员配置来看,一成的胜算,在推演过程中是没有机会赢,李国楼只能用巧舌如簧的舌尖,把回军贬低,再拼命的抬高自己。最后实在说不下去了,连高参事使出的招数,他都抵挡不住,狡辩道:“徐副帅,我有信心占领十社镇,像锲子一样,钉在那里,还可以把那些摇摆不定的投降派搜罗到门下。以夷制夷是我最擅长做的事,投降派在我这里会有归属感。”
黄鼎在旁颔首,表明他想冒一次险,对李国楼提出的奇袭十社镇计划认可了,准备亲自带队,去攻占十社镇。机会越小,所获的果实越丰盛。
徐占彪挠头道:“真是遇见鬼了,怎么碰见你们两个好好日子不过,去干这种没谱的事,让我考虑考虑。计策分上中下,你们说这属于哪种?”
“上策!一战功成,击碎回军抵抗的决心。”李国楼坚定不移的说。
“至少是中策,徐副帅,我们也是骑兵,大不了也可以在野外生存,有投降派带路,不会跑到绝路上杀马充饥的。打不下来也能让邹阿訇摇摆不定,不敢踏出十社镇来找我们麻烦的。年纪大的人怕死,邹保和这个人我研究过,不是坚定的民族分子,只是一名投机分子,邹保和是我们拉拢的对象。”黄鼎是看对手实施不同的战术,对回军的十八位元帅的性格了如指掌,十八位元帅里有硬汉,也有软骨头。
“走,我们去抓鱼,李长官,没你的份,回营去吃你的骚羊肉吧。”徐占彪抛开战事,还有时间考虑,一日三餐是人生大事。带领一帮将领下山,去看清军抓捕的鱼虾。
“嘿嘿!”李国楼奸笑两声,跟在长官身后,说过的话,只当放屁,有鱼吃哪能少了他呢。
第509章天有多少高,人有多大胆!




晚清神捕 第510章 勇阳府城的护城河
清军冒着炮火,挖了五条沟渠,把勇阳府城护城河的水排干了,前方的清军以炮火压制城头上的回军,双方打得不亦乐乎,硝烟弥漫,墙砖被炮弹打得四分五裂飞溅,清军火力生猛,用强大的炮火压制回军的火力.后方的清军在抓鱼,改善伙食。徐占彪答应回军三日之内,不攻打勇阳府城,但没说战前准备也不做,枪炮声告诉回军,清军言而无信,翻脸不认人。
五帅陈琳和七帅冯君福没有上城头,热兵器的出现,让指挥官轻易不敢犯险。两人仰望硝烟弥漫的城墙,指挥回军反击。这是考验守军坚韧的时候,清军虽然炮火凶猛,像长了眼睛一样落在城头,但悍不畏死的回军依然躲在城头的角落里,伸出枪杆,向着挖沟的民夫射击。
清军的炮手多少神射手,哪一处城头露出枪杆,炮弹便如雨点一样落下。清军以猛烈的炮火掩护挖沟的民夫,回军以血肉之躯,一批又一批战士冲上烟雾弥漫的城头,十人为一伍,死光了立刻又有一伍回军接班。双方你来我往,考验着意志品质,谁都不肯退缩。
炮弹半小时一轮,到了时间火炮需要降温,挖沟的民夫就往后退下。纵横交错的沟渠从远处,延伸至城下,从城头可以看见,沟渠下依然掀起一块块泥土,民夫还在挖土,子弹打不到沟渠里的民夫。
五帅陈琳潜伏至城头,举着望远镜,趴在城头,看着城外的场景。千沟万壑的田野里,不知埋伏多少清军。
大清人力丰富,依靠严酷的楚军军法练兵,把民夫也练成悍不畏死的勇士,这场战争,早已演变成旷日持久的消耗战。为了民族大业死在多人也是值得的,拼吧!把勇阳府城的人拼光,看清军还有多少力量进攻?
“嗯,打得很好,满狗至少死了上千人,一条护城河不算什么,我们的城市固若金汤。”五帅陈琳大声的激励士气,四周的回军正在抢修城墙,破败的地方,又被垒上墙砖,水泥匠速度飞快的砌上水泥,加固城墙。
火炮的出现,让城墙不堪一击,城墙破碎程度很厉害,这就需要不断的修复,不断的加固城墙。有时城墙不能修复了,守军就要在城里重新修建一道墙,把清军阻隔在外。军民同心,不用一晚上就能建立新的防御体系。
“五帅,你不是说有三天休战期吗?”网一名回军忍不住问道。
“这下你知道清军说话放娘的狗屁,不用怕,马大帅会来支援我们的,晚上吃牛肉。”五帅陈琳给守城的战士,吃了一个空心汤团,又给于口腹之欲,马大帅哪会来前线送死。看着破败不堪的城墙有些担心,才一轮炮击,城头就变成这样,接下来清军还有多大能耐呢?
陈琳是坚定的民族主义者,愿意为了民族解放事业,抛头颅洒热血。但现在还没到大义赴死的时候,回军依托董志原的地形,和清军打一场持久战,不以一城一地的得失衡量输赢。回军还有战略纵深,大不了向萧州、金积堡退守,在大西北站不住脚根,回军还能大踏步后撤,南疆还有新建的伊斯兰帝国——哲德莎尔国。
虽然哲德莎尔国是外国人建立的伊斯兰帝国,但是信仰相同,宁愿做外国伊斯兰人,也不做满清的走狗。
意志坚定的陈琳走下城头,有些担心的说:“冯帅,你去看过城西了吗?那里清军有什么举动?”
七帅冯君福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说道:“陈帅,清军还是围三阙一,城西只有少量骑兵在活动,我带领骑兵冲出去,他们就逃跑了,故意让一条路给我。”
“嗯,这就好,说明徐胡子兵力不够,敌人还是想让我们自己先乱起来。嗯,时间差不多了,敌人的炮火又要逞威了。你说是否让城上的战士躲避一下?”陈琳算了一下时间,犹豫要不要继续和清军拼消耗,在炮火下生存的几率太小,清军的第一轮炮火,就让回军损失惨重,断手断脚的回军,比阵亡的还多,看着一个个伤员被抬下城,陈琳有些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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