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血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水吟
幽无邪一语挥袖,按说在人间他本为灵息之态,根本没有实体,可如今我分明感受到了他满腹的怨气,嗐,父皇,父皇他所作所为也未免太过分了。
人间方得缓神,灵界又生波澜,而今夜幽无邪找上门来,一通指责后更叫我一阵晃神,半晌沉默,我复坐榻上只仿似脱力,可他却近步而前,一抬手只恨不得掐上我面颊,“宝贝,冷丘城外北十里,这些天来本尊都会在那等你,你若想随我回返就一个人来,若十天之内本尊等不到你,那到时候所有后果你自负。”
幽魔息氤氲,幽无邪虽无法碰触我身体,却仍是附在我耳边状若亲吻,“宝贝,你可一定要来哦,那里可是龙池旧址,灵息穿梭,你也该好好恢复恢复记忆了。”
幽魔君主言毕即刻消失,而我只仿似一梦恍然,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深秋近冬,日渐寒凉,翌日晨起我头晕脑胀,一想起昨夜梦境,幽无邪说什么冷丘城外北十里,嗯,冷丘城外北十里,先让我去问问,那到底是个什么去处。
不问则已,一问大惊,事实上今时未及我开口,锦鲤已匆匆来报,“陛下,大事不好,冷丘昨日方更名凉城,可今天,今天守城兵士道昨夜一瞬,那北天大军竟忽至城北十里,这,这怎么好像闹了鬼一般?”
幽魔之态,形同鬼魅,该死的,幽无邪到底又在耍什么把戏?!这人间的北天诸侯,到底与他幽魔君主又有何干系?
作者有话要说:说日更便日更,5月中旬得写完中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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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续 115严冬近(中)
我自不会贸贸然跑去冷丘城外北十里,那所谓的龙池旧址,说实话对于昨夜幽无邪一通言语,到现在我依然存疑,再说了,灵界如何生变,依我现在之力根本无法改变,纵算我跟他回去了又能怎样?莫道前时灵塚我与父皇已有争执,就算是我能在父皇面前说上几句,那他能听我的么?
人间争雄,我到底何时才能恢复真身?我到底何时才能明晰过往?
从未有过的急躁浮上心头,此一时我敛眉不语,摆手间只让锦鲤不必多话,而锦鲤随我身后甚为不解,“陛下,北天诸侯生性凶残,此次他等调兵神鬼不知,陛下,你可有什么打算?”
“锦鲤,不必惊慌,那北天的事是另有蹊跷,你先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尚好冷丘复凉城,建制完整,无懈可击,若不然今时我必定更为心中无底,而昨夜幽无邪语焉不详,他威胁要我一人个深入敌营,古怪,难道他是让我去送死么?
情势不明,我头重如裹,数日来我只下令全城戒备,并未有其他应对,而当晚日暮,螭烺老师匆匆赶回,前时小白告诉我说老师远赴北天,奔走不歇,不知道而今他可有什么消息带回。
老师一路辛苦,赶回凉城时风霜满面,这一时我与他相见,我本还怕他因上回平城之事斥责于我,尚好老师片语未提,一开口只道,“龙衍,北军压境,事有蹊跷,本来那北天蛮族几乎乌合之众,一旦冷丘建制完整,纵他等强攻亦不足为惧,可前时这北天族内不知来了何方神圣,那些个蛮族首领个个唯唯诺诺,敬若神明,最可怕的是那所谓的神灵竟好似真有神力,他等十万兵力日前明明还身处北地,可一瞬无踪,忠昭王说而今他们已到了冷丘城外北十里,是不是?”
螭烺老师急声一问,我点点头愈觉不妙,幽无邪,肯定是幽无邪那厮在故弄玄虚!
按下心绪,我敛眉不语,而老师告诉我北天本来政体松散,族内并无统一的首领存在,他等虽惯于开疆辟土,然插草为标,一方领土争得却守不得,如今我进驻冷丘侵犯他等利益,他等大军压境若是强攻不下,想必不会多作纠葛,可现在……
现在的情势明显不对。
螭烺老师忧心不已,我则更是头大如斗,而当晚商讨无果,除却加强守备外我等根本束手无策,至于北军则按兵不动,数日来真真是好比幽灵。
我迟迟未应幽无邪之约前往冷丘城外,然日暮夜深,这厮每每前来骚扰,他简直就像我的恶梦一般,如影随形,直叫我不睡也难醒。
是日夜深,我伏案卧房,愁思难解,而青玳劝我早些休寝,正当我颔首应允,她替我铺床宽衣时,该死那幽魔君主又出现了!
幽魔息阴郁,幽无邪虽未显具形然我心下已有所感应,而今时青玳正是替我解衣宽带,我蓦然一慌居然急急按住她手,“青玳,你先退下吧,我,我还不想睡。”
我如此莫名之态青玳显然不解,可我心下是真不想让幽无邪现身于她抑或碧螺身前,“青玳,你先回去休寝,我还有好些事需要考虑考虑。”
“陛下……”
青玳不解,我却无话解释,一当她面带疑色转身离去,尚不及合上房门,那该死的幽无邪已然现身,今时他一双眸子死盯着我半开的衣带,一张口即嗤笑道,“啧,怎么不让那女官留下啊,是不是怕本尊生气?”
“你气死活该,我是怕你吓着她!”
连夜被这厮骚扰,如今面对他幽魔君主,我几已口不择言,而今夜距他首次寻我已近十日,幽无邪显然按着一腔不耐,此刻我话音落,他倏忽闪身恨不得整个人都压上我身,“躺到床上去,今天若是本尊不来,你是不是还有闲情要跟女人**一度啊?”
“放屁!”
挥手斥开他怎么看怎么讨厌的一团幽魔息,我步至书案旁复拢起衣襟,“幽无邪,我警告你,这里是人间,你少要给我装神弄鬼,小心到时候闯下大祸你收拾不起!”
“是么?现在是本尊收拾不起还是你收拾不起?那螭烺老匹夫回来应该都跟你说过了吧?欸,说来也怪,从前那老匹夫怎么看你怎么不顺眼,而今倒真有三两分太傅的自觉了。龙衍,北天一众都是凡人,本尊在他等心目中可是至高无上的神,如今只须本尊一声令下,你这冷丘城……,哼,你自己心里有数。”
言出,幽无邪好生得色,而我眉峰一敛,“怎么,你威胁我?”
“我用得着威胁你么?你现在给我躺床上去!”
“无耻!”
落座案旁,我拒不起身,哪曾想我这一句无耻方出口,竟不知触痛了这厮脑中哪根筋,此刻他一身的阴郁气息环拢过我,竟阴阳怪气嗤笑道,“无耻?你都能在亲生父亲身下娇娆放/荡,你现在骂我无耻?”
该死的这厮还有完没完了,当初那一夜我与父皇不过只是个意外,再说了所有过错,至少有一半都是因为他!
羞怒难言,我面色涨到通红,而幽无邪欺近我身益发得寸进尺,今时他虽离我极近,但因自身灵息之态总也无法碰触,一时间竟至于恼怒到双目发红,“龙衍,实话告诉你,现在本尊火大的很,明天你要是再不听我话乖乖去往龙池,那到时候你别怪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对了,也别到时候了,你现在就给我乖乖躺床上去,自己把衣服都脱了,先让本尊好好看看!”
简直不要脸到极点!
气急无语,我纵是坐着都止不住微微发抖,而幽无邪似乎对父皇一事格外在意,今时他见我死活不动益发口吐恶言,“叫你脱衣服就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当天晚上在你父皇面前怎么没见你誓死不从啊?该死的,本尊重伤之际还在担心你被那老变态折磨玩弄,稍有恢复后真真是费尽万难才潜入碧泱宫,谁知道你倒好,你居然回人间了。”
“我回人间有何错?”
幽无邪蛮不讲理,而我气不过一言打断,可片时沉默,他却森然一笑,“你回人间当然没错,可是你是怎么回人间的?你别告诉我是你父皇大发善心,你别以为当晚本尊被你父皇重伤混沌,就什么都没看清!”
“你,你在你父皇面前妍姿媚态,风骚入骨,那老变态一夜**后会有可能舍得放你走么?今天你实话跟我说,你求他放你回返,是不是跨坐在他腰侧,媚骨妖娆让他欲/仙/欲/死了?是不是伏在他胸口,娇滴滴地又哭又求了?你是不是连唤声父皇都唤得搔人心痒了?”
“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看你现在这面红耳赤,娇羞恼怒的模样,你会没有?本尊一见你这尴尬窘态,就知道你肯定有!”
“我,我真的没有,我回返人间是得益于北境长老,是我舅父说服我父皇送我回返的!”
一团烂账,今时争执我都不知道自己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殊不料一提起舅父,这厮竟更是古怪异常,“哦,没错,还有舅父。”
幽无邪言出意味不明,片许无声,我正是仰首与其对视,说真的此刻一见他阴沉到苍白的面色,我心下忽就一阵没底,“幽无邪,你,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我想马上扒光了你,就像你父皇那样,狠狠,狠狠地弄你!”
……
我真想一巴掌扇醒这个满口秽言的疯子,奈何这厮无形,今时我忽而起身,他则乘势拢我在身侧,“宝贝,十日之期还有三日,若是三日后你还不乖乖来龙池,若是三日后你还不让本尊碰到你,那本尊就下令,屠城冷丘!”
“你敢!”
“有何不敢?你别忘了,五灵界你父皇屠我岐南三座重镇,灭我幽魔百千族裔,俗话说父债子偿,而今人间,本尊就算是屠城冷丘,还便宜了你呢!”
这厮简直癫狂了……
作者有话要说:癫狂的根本原因是……
看的到摸不到,真是郁闷死啊!!!!!!
小幽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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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各种威胁想要把陛下弄到他能碰到的地方,不过陛下又不傻,到底会不会去呢,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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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续 116龙池梦(上)
一夜侵扰,幽无邪搅得我头晕脑胀,尽管这厮撂下狠话后消失无踪,但我仍是满腹羞恼,愤恨不已,直至许久后平复心绪,我一抬眼这才发觉窗外发白,该死的,天都亮了。
天明后毫无睡意,我找来锦鲤只叫他速去打探北军虚实,虽说幽无邪威胁说要以十万北军屠城冷丘,可如今冷丘复凉城,我军虽无十万,但好歹守备亦有四万余,他若真要硬碰硬,我未必输他,只是有一点我心中总也无底,就怕他幽魔君主神出鬼没,万一他使出什么灵界秘法让那十万大军也能够神出鬼没,那……,那我岂非是毫无对策?
难道我还真要受他摆布,孤身赴会?
约定之期分分逝去,时间愈近我则愈是焦躁不已,而锦鲤打探来消息只道那城外十里乃一处谷地,谷地三面环山,单面临水,北军驻扎于东、南二口正对凉城,至于临水的北面与崖峰参差的西面则未见人迹,锦鲤还提到北军驻扎处阴云惨淡,据探子回报,那谷地中心好似凭空多出个巨大漩涡,哪怕是远看一眼都叫人心惊胆寒,生恐丧命……
明明幽无邪出现之前,城外十里还是个秋景灿烂的好去处,哼,这幽魔君主,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灾星!
北军行为,神鬼莫辨,从最初螭烺老师道他等由北地一夜至凉城即可见一斑,而随着十日之期渐近,幽无邪为了给我下马威则更是不惜使暗杀手段,今时十日尚未至,他居然遣人乘夜色凄迷将凉城外围守备一一斩杀,其手段之残忍,行动之迅疾几已至骇人之境……
如此一战,完全不比面对龙廷、面对百越抑或者面对金羽,如此一战,甚至已远远超过我预期,而如今军中恐慌,毫无胜算,兵士们纷纷流传都说我们莫不是撞上了鬼?
该死的幽无邪,我看他成天里癫狂不可名状,他的确是离鬼不远了!
事至如此,我不得已一人赴会,未行前我与忠昭王交代好让他抽调平城数百精兵沿渭河支流绕行谷地之北,只求不惊动北军,到时候能接应我自水道脱身即可,而兄长一闻我有心孤身入敌营,非但心觉匪夷所思更是一力阻拦,至于锦鲤一听我说自己与北天首领有私人恩怨,当下摇头不信,凌水先生就怕我把恶梦当真,不由急急道,“陛下,数日来兵士离奇被害,我等知你心忧如焚,可是你自己一个人去北军驻地,你这一去,不是白白去送死么?!”
锦鲤忧心我安危我自是明白,可是每夜每夜幽无邪侵扰不断,这可断断不止是恶梦一般简单,只可惜如今我与他等言说言说不清,尚好螭烺老师似有明了,他大约在北天族内曾听过有关幽魔君主传闻,而今对我所诉与幽无邪之间私怨勉强能信,“龙衍,你身为一方之主本不该轻易涉险,可如今北天之围近乎神异,我等面对如此强敌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若真有什么北天神灵邀你单独会面……,龙衍,老师可不是想你去送死,老师只想你置之死地而后生,你若是实在要去,那万事小心。”
得螭烺老师首肯,再者十日之期眼看即至,我万般无奈,真真是硬着头皮出城往北,去那所谓的龙池故地。
一路往北,我身侧未带一名随从,行至十里谷地,远远看去岗哨稀疏,那些岗哨内三五士卒俱仿若被覆幽魔之息,今时他等见我擅闯非但未有任何惊讶,反倒是流露出几许早知如此的意味。我不知他们是否洞察我身份,却只知一众人等低首躬身,状若行礼,偶有胆大者偷偷抬眼打量于我,然一瞄到我腰间青芒俱不由面露畏色,“龙帝陛下,您请……”
哦?龙帝陛下?
这些人到底是北天凡众还是幽魔族裔?
强压疑惑我缓步前行,按说这里是人间,纵连幽魔君主他本人亦不过是一团灵息,那么他应该不会有能耐将一众幽魔子民带往此地,可而今我身处这冷丘城外北十里,为何愈往里幽魔气息愈浓,为何愈往里兵卒形态愈清晰,难道说这龙池旧址……,又是一个灵塚,又是一个东海,又是一个人间与灵界相通,甚至是相容之所?
腹内七上八下,我面上故作镇定,不想略有分神之际一抬首竟发觉幽无邪那厮正立于谷地中心,此刻幽魔君主衣袍随冷风飘拂,他与我四目相对时好生得意,这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却叫我直觉不妙心头一凛!
该死,在此处他肯定身有具形,他,他不会又要乱来吧?
停步后退,我不自觉紧握青芒,“幽无邪,你夜夜骚扰,甚至不惜以杀戮胁我前来,如今我身临此地,有什么话你还不快说!”
愈往龙池则愈近五灵,而我自知凡人之力在灵界犹如蝼蚁,虽说今时我孤身前来是为求凉城生机,可面对敌强我弱之境,我却不自觉于心下盘算若往北面临水之道该如何去,我总不能真让幽魔君主捏在手里,到时候这厮,这厮不知道又会对我有多少戏弄侮辱。
心绪不宁,我紧张到手心冷汗,而幽无邪似是察觉我有后退之意,今时他步步近逼,“宝贝,本尊可是好心带你来重温旧梦,虽说此处只是龙池投照于人间的残影,可你是青龙帝,你甚至还是苍龙神,从前的事你应该都想起来!你应该想起来到现在你还没兑现你我之间的龙池旧约!”
言出幽魔君主益发高声,而我一见他态度不对当即头大如斗,此刻身比心先动,我回过神来直往后退,而幽无邪闪身幽魔息氤氲,只一瞬间我即被他死扣住手腕直往谷地中心。眼前一黑耳畔轰鸣,倏忽之际未及反应,这厮已一把将我甩上近处石壁,此刻他整个人都贴上我身直叫我止不住浑身战栗,惊慌无措时我更听到他狂热又漫含**的声音,“我的心肝宝贝,这次我看你还让不让我碰……”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能说,一切没那么容易……
小幽肯定让陛下觉得自己是遇上变态了,不过小幽春梦做了这么多年,上次好不容易实践的时候又被父皇打断,只做到一半,到人间后又看的到吃不到,憋这么久是有点变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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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血续 117龙池梦(中)
我在发抖,幽无邪也在发抖,此刻他将我强按石壁只仿似急切兴奋到手足无措,这厮粗鲁抵开我双腿,两手更是发了疯一般在我身上抚弄不休,“宝贝儿,唔,宝贝……”
略带阴冷的气息喷吐于我颈间,他甚至都来不及扯开我衣衫即胡乱捏弄我乳首,而我直觉荒谬,近乎呆愣,不知道是否因为身临旧地,此刻我脑中忽就一片混沌,片许回神我奋力推开他去,“混账幽无邪,你千方百计将我胁迫至此难道就是为了一逞私欲?你还有没有点出息?!”
被我以蛮力推开数步,幽魔君主显然大惊,而我方才为他挟制趴伏石壁,如今乘势反身,我迎着他狂热几至可怖的目光尽力平复心绪,“幽无邪,你不是说现在灵界已经乱到一塌糊涂了么?你不是想要我恢复记忆跟你回返五灵么?那,那你现在这算是做什么?!”
气急大吼,我背倚石壁紧握青芒,而幽无邪一见我探手佩剑瞬及抢上,此刻他使力扣住我手腕强自逼回长剑,更是一口咬上我颈项邪笑道,“做什么?本尊这不是正在帮你想起来么!”
握剑之手为他死死制住,任我如何使力也抽不出青芒,而这厮另一手强摁我肩头,此刻他几乎将我整个人都困住动弹不得,而我面色涨红丝毫无措,不想又被他凑过脸来连连吻道,“龙衍,龙池本该是你我新婚之地,现在你乖乖放下青芒,本尊保证会让你什么都想起来……”
“幽无邪,你是变态么?!你我二人皆男子,我怎么可能会与你有新婚之约?你是疯了还是怎的,你快放开我!”
胡乱躲闪,拼命逃避,我死死咬住嘴唇死活不让他探入舌尖,可天知道这厮已为疯狂并无耻附身,此刻我愈是躲,他则愈是动作激烈,半刻内他吻不及我双唇,竟是将我面颊颈项乃至耳廓都咬了一通,倏忽一瞬,他下力掐过我手腕直将青芒自我手中甩出,随着“当啷”一声长剑落地,幽无邪则更是顺势将我按坐于地,“宝贝儿,我们这就来圆房!”
他急急撕开我衣衫,急急分开我双腿,而我心惊大骇几乎无力相抵,不对,这里明明还是人间,他幽无邪根本就不该身有具形!
孤身来时螭烺老师曾嘱咐过我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可如今面对这幽魔君主,我竟好似自己送上门来任其宰割,不,不对,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没出息?
此番硬着头皮前来,我可不是为了任他调笑戏弄,此番硬着头皮前来我为的是一解凉城之围,什么五灵混乱,什么龙池残影我可以不管,但当务之急我必须先想个办法让他幽无邪带着一众幽魔子民,统统都滚回去!
好容易理顺思绪,可回神来幽无邪早已剥开我衣衫好似发了疯一般亲吻不休,此刻他咬在我肩头,咬上我胸口,甚至吮舔我乳珠,而我为其淫/弄不由得高仰脖颈,甚至胸前传来的酥麻疼痛更叫我耻极低吟出口,“幽,幽无邪,这里可是人间,你不应该存在,谷地外所有的幽魔子民都不应该存在”,我口中断断续续言语不清,双手更是狠狠掐上他后背极尽抗拒,可谁曾想今时我愈是挣扎,他竟愈是亢奋,这厮发狂一般啃咬我胸膛,更是忽一把抬高我大腿,“龙衍,你他妈的就是矫情,明明叫得这般淫/浪,还偏不让本尊好好疼你!”
身处如此情境,其实我对他刻薄言语早已无暇顾及,我真的是不明白这厮具形何从而来,我真的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脱身之计,此时此刻双腿被他抵开几乎已环上他腰际,而我顾不及羞耻只知胡乱扭动身躯,不,不可能,这所谓的龙池旧址到底是哪处出了问题才能叫他幽无邪聚化自如,为什么同样是灵息相通之所,青芒剑在此处却不能像在灵塚一般感应成龙形?为什么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焦躁,羞耻以及无来由的不安在我心中混杂一处,此刻青芒横陈毫无动静,而我几乎是拼尽全力一把将幽无邪甩脱,顺石壁之势我测滚地面抽回青芒,灵光一闪之际竟不由回想起那所谓的龙池裂隙。
想当初在南城幽魔君主初次现身,他曾提到过他是以灵息之态通过龙池裂隙才得以来到人间,而来到人间后他根本无法聚化成形,对啊,就算是日前他在凉城还是无法聚化成形,可为何在此……
哦,莫非龙池残影即是龙池裂隙,此处灵界人间相通,或者说此处灵界人间相容,比之东海,比之灵塚,这里莫非已不存在灵场相隔?更有不妙,是不是这裂隙一直在扩大,是不是幽无邪他做过什么?
心下忽一阵骇然,我手持青芒死死看他,然这厮依旧满身□,此刻他一步近前直欲搂我,却未料我倏忽闪身堪堪躲避,一时间他几番追逐我几番避让,虽说我身为凡人无法与他幽魔君主比快,然今时我绷紧了神经却也叫他无从近逼,直至最后这厮气急败坏,他化形灵息瞬及将我整个人环覆,而我避无可避正是挥剑青芒,一战置己于死地……
青芒虽穿过幽魔息但却无法伤及幽魔君主,可谁曾想此刻幽无邪一见我摆出敌对之态竟至于暴怒,此刻他非但大骂我矫情,更是扑上前来将我整个人都强行拢过,他以蛮力挟制住我,那素来阴冷的身躯竟是火烫滚热,这厮毫不掩饰在我股间蹭弄他勃发的欲/望,双手更是恨不得掐碎我腕骨好让青芒再次掉落……
而我与他扭打争斗已顾不上身体相触频生淫/亵,到最后我以青芒撑地几近趴跪,殊不料无耻如幽无邪居然借机抵开我双股,他压在我身上以双手捉住我双腕,甚至都来不及褪去衣衫便隔着衣料在我股间极尽淫/弄,“宝贝,你在抖哦,是不是衣服太碍事,是不是那里都湿了?”
手握青芒我甚至连拔剑出鞘都为他所制,此刻耻极我更是止不住发抖,而幽无邪见此嗤笑,他愈加使力制住我双手,口中竟恶语嘲笑道,“真要命,倔得让本尊都腾不出手来脱衣服,我说宝贝儿,你真是该死的会撩人,这会儿光两条腿就夹得本尊……,唔……”
淫/词/浪/语,不堪入耳,此刻我只当听不见仍是不放弃拔剑与其相争,无奈这厮得寸进尺,他手下力气不减,却借我二人姿势俯身贴于我耳畔,这厮狂热的气息喷吐于我涨红到快要滴血的面庞,甚至还故意压低声音道,“宝贝儿,你看你腰扭的,是不是那里更想本尊弄一弄?本尊可好心告诉你,从前你越是扭腰,那里就越是饥渴,这会儿指不定已经怎么娇红软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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