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备亦为所动,只顿了顿,便即击了两掌只见外面抬进一箱黄金,这箱黄金是刚才公子应所赐,足有五十斤在席上诸将各按功劳具有所赐,只是他把自己的那份都拿来赏给他们
七人具各一愣,田瑟正要推辞,刘备立即说道:“虽金钱无以褒奖诸位,但我想徐州围虽解,天下仍是大乱,现在正是英雄建功立业之时,我想让诸位继续跟随我成就功名,书丹青于竹帛,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吴求第一个道:“无不听从刘大人之言”
其他六人皆点头称是,刘备嘴上一笑,心里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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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增五位读者名,都米通知,呃,继续歉疚不要打我~~~
嗯,现在来介绍下:
youyou尘世——颍川陈世(取尘音陈)
lixiaopin——乐安李品(这拼音,汉字是不是‘李小品’?呃,就当李小品这个,你别打偶,偶也不知道的)
大维●理解——清河黎解(取理音同黎?偶,想不出别的)
晓松居士——齐国萧松(取前两字)
骊影——高唐厉影(呃,没办法,知道‘厉胜男’不?她和你一样都是娇滴滴的滴妹妹哦呃可惜现在要扯上男人名,将就这位妹妹请不要见怪哦,小小透露下,这人物好像还是个胖子哦哈哈,那个啥,别找偶麻烦,逃跑)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七八:入城
刘备将襄贲城的事基本处理好,这才随着公子应入徐州城
陶谦早带着陈登、糜竺等徐州大小官员在城外迎候,一见到刘备军队,便即远远下马相迎
刘备一见这排场,顿觉庄严肃穆,心想陶谦老儿的欢迎仪式也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再一看身后诸位将领,无不是一个个挺胸收腹,威武雄壮,便也跟着豪气徒增,心想男儿当复如此
刘备正一片感慨,就听公子应在耳边哈哈笑道:“父亲”接着便啪马上前,直奔陶谦等人
张飞在身后,见他抢了大哥的风头,便恨得牙痒痒的,眼睛圆睁,就要发怒,口里重吐闷雷:“这厮”
子龙跟张飞齐马并行,见他脸乌下,赶紧扯了他的辔头,跟他摇了摇头,让他不可乱来
公子应第一个落马迎上了陶谦,也不行跪拜之礼,口里直嚷嚷:“父亲,你看孩儿今日打胜仗回来了”
陶谦身后官吏也知道公子应的能耐,便是摇头的摇头,闭眼的闭眼,只怪他乱了行阵想他只这么一人兜骑上前,便是没了规矩,在外人平原面前也是丢了使君的面子了
陶谦虽然面子上一阵红一阵燥,心里当然也知道儿子是哪块料,便是不管,只抚慰道:“当日我让你去襄贲运粮,不想你会被曹军烧了粮草,只没伤着我儿就好”
公子应咦的一声,随口道:“有此事么?”
此言一出,只怪自己回答得太过干脆,便即后悔想那日陈登回城前我还问过他,言道我若不回徐州你该如何向我父亲交代?陈登当时便即以粮草被曹军所烧襄贲城内军心涣散,需要让公子留守城内安抚军心自己先回为借口来应付陶使君如今谁承想自己只随口说出,便把机关道破了但话既已出口了,便是覆水难收
陶谦一听,脸色一黑,立即瞅向陈登
陈登脸上只一紫,不敢看陶谦心里也本没让公子应保住这个秘密,只是事有凑巧,想本来跟他说这句话时以为陶使君不日便撤出徐州,今后他们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便是跟他说了也无妨谁想事隔几日,陶谦还没撤走,曹操退军刘备得胜的消息就传了过来,便愣是没让陶谦走成此刻自己谎话被公子应无意揭穿,他面对陶谦自然尴尬,但在众人面前一时也不好解释
公子应知道自己话说错了,就不敢再去看陈登只眼睛一别,看到大哥也在父亲旁边,便是赶紧转移战场,笑问道:“大哥,你的燕妮儿洁白如玉,不知……嘿嘿……”
公子应只发出一阵怪笑,欲言又止,只让人耐味
公子商听到‘燕妮儿’三字,不由脸上一红怕父亲又要上心了,便赶紧岔开话题,只道:“兄弟与玄德同立大功,只你一个人上前,却把我们徐州的大恩人丢在后面,这未免太过失礼了,要让平原笑话了”
可无不是?他身后的大小官员都是暗暗皱了皱眉,只怪公子应此一着太过鲁莽,便是一旦传扬出去未免让人说徐州之人皆是忘恩负义之辈了
谁知公子应哈哈一笑,整了整衣襟,笑道:“平原已‘去瓒从应’,早被我表为襄贲城守,现在已经隶属于我,早是我的心腹了……”
陶谦一听,越听越不想话,见刘备等骑快到了跟前,怕刘备听见误会,赶紧打住,只怒斥道:“荒唐,还不住嘴”
公子应看向公子商,见大哥一副鄙夷之色,便也是鼻子里冷哼一声只转过身去,便要叫停刘备等人,好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本事
公子应正欲喊叫,不意踢踏踢踏的马蹄声,突然一齐止住了
公子应愣是被这突然的静寂吓了一跳,神经一旦绷直转而贲张,呼吸便也不觉被霎间屏住他身边的大小官吏,包括陶谦、陈登、糜竺在内,同时一愣,深有同感
刘备本跟公子应并排骑着,只公子应独自上前,便也只剩他一人领队
刘备眼见距离陶谦等近了,便是手一扯缰,缓缓勒马
而他这一缓缓而落,便是给他身后吴求创造时间
在他身后的吴求只一看到他的手肘往后一拽一送,便即会意他便也跟着立马勒缰,不待马身平稳,便是猛吸一口气,腹部一收缩,双腿向上一拢,跟着身子往上一腾,就见双脚早已一齐稳稳落在了马背上
他身后将士看得亲切,便是见他霎间腾身而起,如旱地拔葱,非常漂亮,都是不由暗喝一声彩
吴求双脚一落在马背上,那马也似是被他震慑住了,便愣是脚蹄也不敢抬起,身躯不敢微有挪动,就连轻微的斯噜声都没发出
吴求站在马背上,如擎天一柱,鹤立鸡群,腰间宝剑剑铗是傲然而视
他一上马背,便是伸手摸出怀里一面令旗,将手中的令旗举出
他令旗一起,左右挥动
而刘备身后上千士兵时刻注意着前面的动作,前面既然不动,后面便也能立马感应,只抬头看见令旗招展,便即立刻跟着勒马驻停
这千人千马虽然不能做到同时抬蹄同时落蹄,但在这之前经过刘备的特意严格的训练,又他们一直走来甚是缓慢,便是令旗一起,也能将就做到千蹄同歇这千蹄之音,便如汹涌澎湃之潮突然间宁息,让人叹为观止
想这如斯之声,不令徐州上下突然一片压抑才怪
只片刻的宁静,突然,吴求手里令旗再一招展,便是刀戈齐举,嗬嗬声震
刘备只在马上挺胸扶剑,顾眄众人听着身后一声声耀威之声,便是热血飞涨,激情腾跃,只他知道在这关头只有刻意保持镇静,岿然端坐,才能让人敬畏,让人猜不透你这人的城府
公子应看到这里只沾沾自喜,心想刚才幸好自己及时说了刘备是自己‘心腹’,不然别人的羡慕眼光还不知道往哪里投呢
公子应把眼光转到大哥脸上,却见公子商神情愤恨,目光凶毒,把公子应一看,都吓了全身一个激灵
公子应不敢再去看他,转而看向陈登、糜竺、父亲他们的眼光里充满了复杂,或者什么也没有,或者如潭之深渊公子应只一时看不出来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便也只得把自己眼光收了回去
刘备目光注视着徐州城楼,伸手拔剑,噌的一声,一剑直出,握之在手,向上一举
剑指苍穹,光华四射
“嗬”
“嗬”
“嗬”
身后千骑跟着三声齐出,便是如雷之震,滚滚奔腾刘备收回双股剑,三声过后,便如急风吹草,劲之者胜,弱之者寒
刘备既已展示了双股剑的光华,便是心满意足,收回鞘内
吴求手上令旗一息,将之放入怀里然后轻轻吸了口气,两腿微微一张,膝下一曲,臀部便即轻轻落在了马鞍上
刘备这时翻身下马,走上前来
徐州城大小官吏立即迎上,陶谦作揖带笑:“哈哈,玄德公辛苦了”
刘备连忙拱手,称道:“陶使君,糜别驾,陈大人,二位公子……”
刘备一一称呼,他们一一拱手还礼
刘备带来的主要将领也都下来各自见了,陪刘备称谢
公子商却不停的打量着刘备身后之人,一个个查看完了,这才冷不丁的问了刘备一句:“刘大人,云长今日莫非又有小恙乎?”
刘备知道公子商这话里便是深藏讥讽,但在众人面前还得好好回答:“呵呵,劳大公子挂怀了我因为襄贲城内还有点事情未处理完,所以让云长暂时留在那里却是想不到大公子你一直牵挂云长,只我没带他来,实在让大公子失望了”
公子商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陶谦道:“已经为玄德公在府上准备了酒席,其他将士皆有犒劳”顿了顿,道了声,“请”
刘备客气了两句,互道了声请,便即转身上马陶谦等人当然也客气了一番,便即也各人上马陶谦乃是徐州城的主人,便是推让几次,才让陈登等几位陪着刘备走在了最前面,而其余徐州大小官吏则要走在几位重将后面
刘备一进徐州城内,便见两边百姓夹道围观,一眼望去,都看不到头大多数手上都还舞着红条彩绸,一面欢呼,一面称颂‘刘大人’这情形,比过年还热闹
刘备拱手言谢,心里喜不甚状
刘备见陶谦一路不说话,这才斜眼观察了他一下只见他神情颓废,比起‘一让徐州’那会还要憔悴了许多想亦肯定是为曹操久围徐州不去,这才忧心至此不过想他先前欲要离开徐州回到丹阳老家避难,自也是因为曹操当初攻之甚急,现在想想他当时处境却也是颇为艰难,便是要回去也自难怪
刘备不由道:“使君见瘦了”
刘备本要说‘见老’了,但觉得还是‘见瘦’好听点
陶谦也不知道刘备何以要说这句,便是微一错愕,随即笑道:“让玄德见笑了”
众人一路入得城来,陶谦先自一壁劳军,再是请刘备等诸将到了府上安排筵席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七九:南之笮融
刘备被请入上座,陶谦跟徐州官员上下敬酒,只把刘备喝得面红耳赤
刘备虽然外表刻意保持着一副谦谦之态,但他内心毕竟无法掩饰‘此功独我’的骄钦,自然溢于颜色,只言道:“徐州被曹操这厮围困多时,上下深受涂炭陶使君受此无辜之冤,实在不该当初我与田将军、孔北海得到使君求助信函,便是忧心如焚,恐落其后只我兵力尚少,便去了公孙瓒处借兵本欲很快便回,可谁知世事难料,不意中途被袁绍大将麴义所破,致我于两难境地只幸得我兄弟等支持,这才募得能战之士,不至使我落得背信弃义的骂名如今曹操兵退,孔北海和田将军却弃受此功,让我侥幸独得,实在汗颜,要让世人忝为一笑了”
刘备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便是说孔融和田楷帮忙不得力,到头来要不是剩他一个人独自支撑住了,不然还不知道徐州会遭何等之难
陶谦脸色微微一变,立即道:“玄德谦恭了,想我徐州城若不得玄德之力,只怕曹军未退,我等先溃了不过说来实在惭愧,当初我闻郯县及英山两地接连兵败,孔北海和田将军相继撤出徐州时,眼见曹操势大,徐州城必然难以自保,只怕不日便破,我便是忧心如焚,曾经就思考要不要撤出徐州城……”
刘备见他低眉叹息,神情不震,当真是老了许多
刘备只装作不知道此事,一副大义凛然之态,道:“曹操虽然势大,但常言道‘势不长久’,便是万物都有否极泰来之时,陶使君怎能会屈服于曹操之辈,想是一时不得已才虑之尔”
陶谦点了点头:“玄德你说得很对,我当时一旦思及,便是整夜不寐……”
陶谦说到这里,突然冷冷一笑:“在玄德看来,你可能以为我撤出徐州,便会转战他处,以继续抗衡曹操,是也不是?”
刘备虽然心里有了底,但还是唯以错愕,道:“徐州城虽一时不济,但广陵殷实,倒是可以再做坚持,使君当时难道没有这么想吗?”
陶谦道:“我当然有这样想过,我本欲是要退守广陵,以抗曹操只是不想祸不单行,我有个同乡在下邳为相,叫笮融,不知刘备可否听过?”
刘备当然听过,这个‘南北双杀’之一的笮融,便是跟吕布一样是个声名极恶,杀人弃义之徒便是记得上次还跟公子应谈论过他,说的便是他在下邳大起浮屠,和二公子灵山‘偷食’香花宝烛之事
刘备点了点头,还未问及发生了什么事,公子应在旁,便是问道:“父亲,笮相国怎么啦?他怎么啦?”
陶谦脸色一黑,道:“应儿,不要再提这厮”
公子应还嘴很快:“那还不是父亲先提起的”
陶谦只怪他理解不了自己的意思,他叫莫让‘提起’不是说不说起,只是说‘提起’时休要亲切,不然徒增他人伤心
陶谦也不跟这傻儿子辩论,只看向刘备:“哎,玄德你是不知道,当初只怪我眼睛瞎了,看错了这厮”
刘备立即道:“使君言重了”
陶谦微微一笑,算是自嘲:“我当时见这厮年少好施,名重乡里,以为是个可用之才,便是将督管广陵、下邳、彭城三城运粮的任务交给了他,还任他为下邳相,可谓对他器重有佳……”
刘备心想若除了他‘名重乡里’之外,不外乎便是跟他老乡的关系了想把这三郡粮草全交由他一个人治理,难保不会中饱私囊
果然,只听陶谦继续道:“本想这厮定然会廉洁奉公,兢兢业业为我办事谁知他竟会利用手中掌握的粮食,胡乱花使起来嗨,这厮目中实在无我”
刘备当然知道此事,想他口里斥责笮融的‘胡乱花使’之处,便是指大起浮屠之事了想当初笮融大起浮屠之时,他身为堂堂徐州牧如何不知道这件事,他当时都尚未提起,便是故意包容了只是后面发生了大的祸事,实在做得不像话,这才惹得他如此恼怒,盘起了旧账
刘备当然只做安慰,道:“如此说来,这笮融实在有负使君的信任了”
陶谦只道:“玄德,这些还不算什么我跟曹操对战之初,笮融起先还每日尽责的督运粮草到我郯县城里,便是保证了我徐州的正常供应谁知几个月后,他督粮之心也渐渐怠慢了起来,便是粮草也减了,过了一段时间,他居然不再向我徐州运粮了”
刘备啊的一声,问道:“这是为何?”
陶谦道:“那还能有别的?便是他也听到了徐州接连战败的消息,害怕曹军势大,便起了异心哎,我道他名重好施,却原来是鼠目寸光”
刘备心想,笮融肯定是听到郯县、英山兵败的消息,所以他一猜测可能徐州不保了,便是起了歹心,不再运粮而他这样一来,便是弄得徐州城内只能靠北边沐水之道从开阳运来粮草接济,也怪不得英山一旦被占,陶谦才考虑到最后的保障,向襄贲城要粮而他这‘兔子吃窝边草’的办法,自然也是无奈之举
陶谦继续道:“笮融这厮不再向徐州运粮,我们当时还道他跑到寿春去了,谁知他居然带着男女万人,马三千匹,南走广陵,到了赵昱那里”
陶谦解释道:“赵昱便是广陵太守”
刘备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陶谦道:“笮融到了他那里,赵昱便是待以上宾之礼怎料笮融这厮垂涎广陵资货,酒酣耳热之际,居然一刀杀了赵昱之后放兵大掠,致使广陵城为之一空……”
陶谦说到这里,便是伤心不已,两眼欲要垂泪
史书上说赵昱‘高洁廉正,抱礼而立,清英俨恪,莫干其志’,是个大才,陶谦也因为贪图他的‘名声’,便愣是以死逼他为官虽然赵昱之死甚为可惜,但要陶谦为他流泪那肯定不可能他之所以这样,应是感慨笮融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信任,是愤恨他把自己的退路给断了,才让他弄得自己当时进退两难,整夜难寐
公子应一听到这里,一啪木案,叫道:“好啊,笮融这厮如此可恨我去宰了他”
陶谦虎面一摆,叫道:“应儿,你又要乱说,你可知道笮融现在逃到哪里去了?便是不想想,你杀谁去?”
公子应一愣,错愕道:“这倒也是”便是不再言语
刘备当然不管公子应的插曲,只听到陶谦说到这里,才恍然道:“使君当时也是考虑过撤到广陵去,同曹操继续战斗只是恰巧其时广陵被笮融劫掠一空,所以才使得使君忧心如焚,不知所归?”
陶谦点了点头:“还是玄德理解,我当时听到赵昱被杀,便是伤心不已而你知道,当时城围甚急,派出的几路救兵都被曹军击溃,我到那时便是伤心绝望,想我以一人不德,致令徐州遭此涂炭,实在有愧徐州百姓”
刘备道:“使君也无须此言,想曹操觊觎徐州之心已久,便是今日不战,明日也会以别的理由侵犯徐州的使君但可宽心,想世人都能理解”
陶谦叹了一口气,道:“惭愧了便是有一句话实不瞒玄德……”
刘备停盏听他道来:“其实当时我一闻广陵不可退守,便是准备着要打算回丹阳老家去,把徐州献给曹操算了,也省得徒自相拼致令百姓损伤……”
陶谦这句话倒是没有说谎
刘备道:“使君太过仁慈了,若然真的退了,只怕曹操这厮为了解恨,反而杀之甚便是到那日,他将徐州上下百姓全部屠杀了,只怕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这样的事想使君应该了解”
陶谦点了点头,哀伤增:“玄德你是不知道,自去年秋季一战,到今年夏季一战,两战一过,死伤无数我徐州五郡只除了广陵未曾遭到曹军攻击以外,便是其他琅琊、东海、下邳、彭城四城凡所杀男女将及十万人,鸡犬无余我本以为广陵尚可留下,不想广陵城遽然会被笮融这厮洗劫一空,也跟着遭到涂炭如此数月之间,五郡崩坏,使我陶谦数载辛劳,尽数化为丘墟而血水尸积,让泗水为之不流,实老夫从未有见之惨象……”
陶谦说到这里,便是顿住了,只伸手摸泪,虎面一张,说道:“让玄德见笑了”
刘备也是叹息一声,道:“使君何要此言?便是只要长了心肺之人,无不听之骇然曹操之恶,天下当自共讨,徐州百姓之难,天下当自共哀”
陈登和糜竺一直相陪,只没说话
陈登听到‘天下共哀’四字,不由点了点头,便是他人听来也无不是由衷振奋
只可惜张飞等其他武将另有安排,不在这里,不然当为刘备喝彩
公子应反应迟钝,只还要问:“父亲,何要堕泪?平原不是说曹操兖州出了事么,我们怎么不趁机攻他后方?”
陶谦道:“应儿知道什么,徐州城现在一片狼藉,自保都已无暇,如何还能顾及他人?”
公子应为之语塞
公子商在旁边一听,嘿嘿朝他冷笑
公子应正要问他为什么要笑话自己,这时,门外奔进一个小吏
小吏呈上一封书札,只口里言道:“此是开阳城送来的”
刘备一愣,开阳乃臧霸驻守,不知开阳出了什么事?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八十:北之吕布
陶谦接过书札,粗略目朗了一遍,虎面逐渐展开欢颜
刘备一心关心着臧霸,但这毕竟是主人家的事,只不好开口询问
陶谦合上书札,旋即笑道:“曹仁也已经撤兵了,开阳城没事了”
刘备这才弱微松了一口气,同众人起身恭贺
陶谦接着呵呵笑道:“书中还说当初玄德兵过开阳时,还曾得他一臂之力,让我一并感谢”
刘备道:“惭愧惭愧当初我在开阳城外被曹仁所围,想那时若不是臧将军及时相救,恐怕早为曹仁所擒便是我离开开阳城时若不是得他借助千人,只怕我也无法回临淄相救夫人”
陶谦眉毛一皱,问道:“夫人出了何事?”
刘备便把临淄城遭围,太史慈千里送信的事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陶谦只痛斥麴义,反过来抚慰刘备
公子应在旁却不想听他们继续唠叨下去,只转脸看向公子商想起他先前嘿嘿冷笑,心里便是愈想愈不舒服,这时非要找他问个清楚不可,便是声带愤恨,傲然道:“我替父亲击退曹操,又替父亲出谋划策,你不听也罢,却为何要嘲笑我?难道你有好的计策?如此,不妨说来听听”
公子商只还嘿嘿一笑,自酌自饮一盏
公子应只等得焦急不过,就要啪案喝问
公子商一樽饮后,然后故意压低声音反问他:“击退曹操者果是兄弟你吗?”
公子应微一错愕,便即扶剑,端正身姿,道:“当然是我”
公子商却嘿嘿摇头,只道:“可我听军中传言,大家只知道是平原的事,并无兄弟功劳”
刘备跟陶谦喝酒时虽然不能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公子应和公子商的谈话他还是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里
刘备听公子商所言,果然巧妙无比只他这回答,便是将他们的矛盾全都转化到了我的身上,怎叫公子应不记恨于我?刘备只斜眼一瞅,果见公子应脸色发紫,只很是难看
刘备再一看公子商得意的眼色,便是咬牙不已
但他心想此刻可不好跟他们翻脸,便是想了想,哈哈笑道:“大公子此言差矣,想我刘备无德无能,便是侥幸击退曹军,那也应当归功于二公子想当时二公子身为襄贲城的主帅,我一切听命于他,便是他让怎么做我便怎么做想要不是二公子调度有方,我焉能击退曹军?至于军中传言,当是他们一时讹传,想二位公子一向明辨是非,当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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