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陈登呵呵笑道:“二位公子德行想豫州也有目睹,大公子嗜杀猜疑之辈,二公子无能愚蠢之徒,想此二人如何能接手徐州?我当时左右思忖,想陶使君一走,徐州不能无主,不然曹操之辈一旦得徐州不知徐州又有多少伤亡
虽然先前我还在为‘云长’之事介怀,但我也是明辨是非之人,左右思量也只有豫州可当得此任便是借‘催粮’之口利用二公子,让二公子为你夺得襄贲兵权只是不知道在夺权中发生如此大变故,以致让主副两位将军皆因此丧身,此非某之原意也”
陈登能把这些说出来实在不易,想这些要是不慎被陶谦听去,虽然其志可嘉,但也肯定是逃不过杀头之罪想他今日能跟我坦白相言,当是信任我刘备为人
刘备想到这里,心里很是感激,便即道:“备虽不欲此为,但能得元龙如此信任,备实在感激不尽两位将军之死我也实在出乎意料,深感歉疚只那时元龙都有意要让我接手徐州,今日陶使君百般相让,我都差点为其所动,准备就要替他分忧,只是这时元龙却又为何要示意我放弃,不知元龙此何意也?”
陈登道:“兵法常言,兵者,诡诈也便是豫州难道没看出陶使君是在试探你么?”
刘备疑惑不解,问道:“陶使君稀涕相劝再三,他如何会是在试探我?”
陈登道:“便是你看不出陶使君是否有诈,难道你就看不出大公子的前后反应么?”
刘备被他一言中的,不由震愕不已便是仔细回想,想大公子先前除了故意把二公子对他的仇视转移到我身上外,便也没什么事啊?只突然想到他临走前说的那句话,还有他出走的时机,便是心里立即惊悸不已:“他突然出去,难道是为接下来陶使君‘让’徐州做准备?”
陈登反问他:“大公子刚一愤然而走,陶使君便即将徐州牌印拿出,你难道就没一点疑惑?”
刘备不得不佩服起他观人之微,想自己那时也看到陶谦是‘虎面呆滞’,也猜到他满腹心思,只他接下来的动作我为什么就没放在心上呢?可能是自己被‘徐州’利益所蒙蔽,一时身为局中人,不得察微?
刘备想通了这些,便即摸了一把汗,道:“原来元龙早就看出其中微妙,所以才示意某不可接这牌印”
陈登道:“其实不光从这里看的出来,只某联系起上次之事,才心思谨慎起来思豫州乃仁义之辈,万万不能因此着了别人的道儿,所以才想办法帮助豫州”
刘备眉毛微微一皱:“上次?”
刘备跟陈登见面实少,不知道上次是何次
陈登呵呵一笑,反问道:“只不知第一次豫州入城时,还否记得某如厕多时未归之事?便是还被你弟兄翼德罚了酒……”
刘备立即想起,呵呵笑道:“当时使君被大公子叫走,你又出恭多时未归,席上便只剩糜别驾等人,我当时都找不到人说话呢”
陈登呵呵道:“豫州果然好记性我那次出恭许时未归,豫州便以为我真的蹬那么长时间吗?”
刘备心里一愣,眉毛一皱:“或有他事?”
陈登点了点头:“正有他事”
刘备凝神去听
陈登道:“其实我那时出恭早就可以回来了,只我路过陶使君卧室时突然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刘备心里一紧,那还有谁,肯定是大公子了
果然,陈登接着道:“我听来是大公子说话,我本也不做理会,谁知他们说到豫州你……”
刘备问他:“他们说我什么?”
陈登道:“大概的意思就是大公子怪豫州你相救来迟,便是说你有通敌之嫌……”
刘备点了点头,想怪不得陶谦那时跟儿子说完话再回席上后脸色变的那么快,就是要许诺给自己的兵马也减了一半,却原来是受此子唆使想陈登因为想起大公子曾经对我有成见,怪不得他在席上会那么格外注意他的言行呢
刘备神色凝重:“以元龙之见,大公子突然出去,当是干什么去了?”
陈登酣笑道:“你我心知肚明”
刘备便点了点头,问道:“然元龙既不想让我接手徐州,却为什么要贺我接手豫州呢?”
陈登道:“豫州乃徐州西面门户,陶使君所以让你驻军小沛,便是希望你能够替他抵挡曹操的直接攻击我之所以贺豫州,只为暂时计也想你不受豫州,那使君定然就怀疑你有觊觎徐州之心,所以你不能不受”
刘备先前一时间不接‘豫州’便是这么想的,只没想到不接的后果,便是只得问他:“我既然知道驻军小沛对我不利,我当如何?”
陈登似乎早就想好了,呵呵笑问:“二公子为你表了襄贲城守,你难道忘了?”
刘备豁然开朗:“元龙之言是也”
刘备拜别陈登,先遣随身的厉影去办了一件事,自己则直接来到了公子应府上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八四:激将
公子应见到刘备,只鼻子里一哼,转过身去,随手一指,算是示意刘备坐下,口里漫不经心的道:“刘徐州来啦”
刘备见他这样子,想是还在因为没得到‘徐州伯’而生气刘备只心里好笑,也不坐下,面子上装得有模有样,道:“是啊,公子不欢迎吗?”
公子应豁然转过身来,道:“你为我之心腹,你都得了‘徐州牧’,难道就没为我求得‘徐州伯’么?”
刘备见他脸色煞白,看来还真当成一回事
刘备装作若有所思,一时不开口
公子应在旁边看得急了,便是叫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刘备这才道:“我也在思考,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袁术要这‘徐州伯’”
公子应一怔:“为什么要向他要?”
刘备道:“是啊,你都知道不向他要,我这‘徐州牧’如何向你父亲要?”
公子应一怔,许久才反应过来:“玄德你是说,你也没得这‘徐州牧’?”
刘备叹息一声:“非但没得,只怕今后再也不能为公子你效力了”
公子应听他也没得‘徐州牧’,心里面总算稍微平衡,便是一阵喜只听到后面一句,不由操忧起来,便是如同主上关心属下那般贴切,立即安慰道:“怎么会呢?公不必深忧,徐州牧虽然没有得到,但玄德之心我已然了解只要公无二心,便是今后我当大加擢用,定然让公优势得以发挥,成就功名于竹帛”
刘备见公子应人虽‘愚蠢’,但也不无‘可爱’之处
刘备便是作了作揖,道:“先谢过公子”
顿了顿,皱眉深锁:“只是某有心效力公子,只怕再无身家性命得受荣誉了”
公子应不解:“公此话怎讲?”
刘备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说也罢”
便是拜了拜,转身要走
公子应咦的一声,立马伸手扯住了他,问道:“公何要这样,难不成你怪我说话不算数么?”顿了顿,立即举手道:“公不信我可立即起誓”
刘备道:“公子也不用这样,只我真的可能跟公子无缘”
公子应眉头深锁:“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说无妨”
刘备道:“如要说,只怕公子会为我得罪使君”
“家父?“
公子应问道:“这事跟我家父有关?”
刘备点了点头
公子应便眉毛深锁,只一时愣住不开口
刘备立即道:“哎,罢罢公子又怎么会为我得罪使君呢?看来我跟公子缘分也只能到这,所以我知道此次来只能跟公子作别了”说着,又长长一揖,甩脱他的手,就要转身离去
公子应一咬牙关,回扯他的衣服:“公有话便讲,家父对我还是言听计从的”
刘备微微一愕,见他也是勉强答应,便是还得激一激:“如此为我弄得公子跟使君不和,备心里实在不安,我还是不说也罢”
公子应有点生气,伸手拔剑,傲然道:“便是有什么事我一并承担,就算弄得我父子不和,也不关公事,公但快快说来”
刘备这才慑于他的‘淫威’,无奈叫了声‘罢’,许久才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在席上使君不是欲要将徐州让给我么,我当初万般不想接只公子讨要‘徐州伯’不成,我见公子气败而归,便是心有不忍想使君既然想将徐州让给我,我既无本事来领州事,为什么不让给有能之人?我思公子德才兼备,便是天生王霸之器……”
公子应听到这里,缓缓放剑入鞘,忍不住傲然两句:“玄德说得不无道理”
刘备继续道:“……我便向使君说道:‘刚才二公子所言很是有理,想袁术算什么东西,只得了一个寿春便称起‘伯’了,而公子在襄贲城所建之功天下罕见,便是小小袁术怎能及得?’使君听后很是高兴,我便趁机说道:‘不若使君将这徐州牌印传给公子,让公子得展机会,定然不出几年就可将袁术小儿灭掉’……”
公子应心里不甚欢喜,手捏着剑把,握在虎口不停把转,心里豪情万丈,贲口而出:“干掉袁术,我就是‘徐州伯’了,嘿嘿”
顿了顿,问道:“那我父亲他怎么说?”
刘备只微微皱眉,道:“……你父亲听后当然不甚欢喜,不过就是没有答应”
公子应握剑的手一紧:“我父亲如何不答应?”
刘备道:“说来公子只不要生气”
公子应道:“公说来”
刘备道:“你父亲只摇了摇头,说道:‘自古立长不立幼,就是要立州牧也轮不到应儿’……”
不等刘备学完,公子应便是咬了咬牙:“幼又怎样,我襄贲建功,大哥他又做了什么事?他便接得位子,我为什么接不得?”
刘备道:“谁说不是?只是使君不肯,说来公子也不要生气,使君当时只说徐州之位非我莫属……”
公子应道:“徐州落到公手上总比落到大哥手上强,想我乃玄德之主,你为我之心腹,你只要接手称了‘徐州牧’,便我这‘徐州伯’不是迟早的事么?”
刘备心里还真佩服他这逻辑,只笑道:“这当然使得”
公子应问:“那后来你为什么也没得到这徐州之位?”
刘备道:“公子你也知道,我能力在公子之下,如何当得此位,便是我说什么也不便接手”
公子应道:“那就实在可惜了”
刘备道:“只我虽然没接手这徐州之位,使君却为我谋了个‘豫州刺史’”
公子应笑道:“便是这样也好啊,我父亲是徐州牧,玄德你又做了豫州刺史,这样我的面子不就大了?如此说来,我‘徐州伯’虽然做不成,但也可以当当这‘豫州伯’也是好的”
公子应想想,便是喜不自禁,愈想愈开心
刘备却叹了一口气:“好是好,连公子都叫好了,还有什么不好?哎,看来我以后真的无缘再替公子分忧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八五:质问
(此章昨晚发的,觉得不妥,大部分内容已经修改过,所以请早先目睹了的重再看一遍歉疚)
公子应眉毛一结,问道:“这是什么话?便是做了豫州刺史怎么了?”
刘备微一错愕,咦声道:“以公子的聪明神武难道想不出来这其中的关键?”
公子应当然不能承认自己不‘聪明神武’,但自己实在想不出来其中关节,便是嗯的一声,算是自己表了态,让他继续说下去
刘备道:“豫州在徐州的西面,公子想我要是到那里赴任,首当其冲面对的会是谁?”
公子应这一点到不含糊:“曹操啊”
刘备道:“公子英明”
公子应问:“便是这样又怎样?”
刘备吃惊道:“难道公子你还看不出来,使君这么做便是要孤立你啊”
公子应怔了怔,口里咕哝道:“孤立我?”
刘备道:“公子你想想,曹操是什么人物,他此次回兖州难道就不会再回来了么?便是那时,只要他一回来,第一个对付的就是我豫州想我一旦被击败,公子你在内就失去了强援那时我功败垂成倒是无所谓,只怕公子你也就失去了我这心腹,也连累公子你的名声
如此,你孤掌难鸣,便是坐等你大哥欺悔那时别说‘徐州伯’你得不到,便是‘徐州牧’你也休想哎,到时我失落在外,不就是无缘再替公子分忧,无缘再替公子出力了么?”
公子应头上一冒冷汗,似是恍然大悟,但还是不能丢了面子,只道:“我就知道嘛,这一点关键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但随即问道:“如此,玄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刘备低头皱眉,道:“此事唯有如此如此……”
便即附耳把话交给了公子应
公子应听了两遍,这才点了点头
刘备只交待:“切记”
公子应道:“玄德放心”
刘备便即道:“那我就在府上静候佳音”
公子应命人奉上茶,自己心里也着急,便是整好衣服,去了陶谦府上
陶谦看到公子应便是虎颜舒展:“应儿你怎么来啦”
公子应见到陶谦礼数当然不能或缺,便是行了礼,叫了声父亲,正欲把刘备交代的话垂问父亲,不想半天才道:“呃,我来看望父亲”
陶谦见他神色不对,便问他:“怎么啦?为玄德的事来的?”
公子应面上错愕,心里一惊,嘴上问道:“父亲怎么知道?”
陶谦笑道:“应儿什么心事我还不了解?”
公子应焦急道:“我可不是玄德叫来的”
陶谦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说话向来突兀,便也不做理会,只呵呵笑道:“当然不是,你看我在席上将徐州牌印托付给了玄德,你就一直牵挂着你的‘徐州伯’,是也不是?”
公子应心里一喜,正欲回答,突然想到此行目的,便是摇了摇头,道:“不是,父亲,你能很严肃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陶谦微一错愕,随口道:“应儿有什么话就问”
公子应想了想,似乎许久才做决心,劈面问道:“玄德是信义之辈吗?”
陶谦对这一问很是吃惊,但还是回答道:“是他守诺发兵救我徐州,是信他替我抵抗曹操,是义”
公子应接着问:“那父亲你呢?”
陶谦看了公子应一眼,见他说话完全不对,便问道:“应儿,你没事?其实我告诉你,这徐州牧我也并没真心要交给刘备,我只是……”
公子应怕自己等会问什么会忘了,所以赶紧道:“父亲你只回答我”
陶谦见他也没逼问‘徐州伯’的事,还以为他是为没得到‘徐州伯’发痴了,见他问得严肃,便也只得模糊道:“人无信而无以立,人无义不死何为?”
公子应道:“那父亲为什么要让玄德无信又无义,如果一个人让别人无信又无义,那么他岂不也是无信又无义之辈?”
陶谦好不错愕,这话是应儿说的?
只得问道:“应儿,你这话说得不错,可我怎么会让玄德无信又无义呢?”
公子应道:“这事父亲都做了,父亲难道还要狡辩?要不是我今天巧遇,不然我还真不知道玄德心中的委屈”
陶谦被弄得一头雾水,只道:“应儿此话如何说来?玄德心中有什么委屈?”
公子应道:“这是父亲自己做的事,父亲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陶谦一塌糊涂了:“玄德解我徐州城之围,我心中感激他都来不及,我又如何会委屈他?”
公子应道:“那我问父亲,玄德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了,可父亲却为什么又要表他什么豫州刺史?”
陶谦虎面一窒,道:“玄德为我徐州立得大功,他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我总得表彰此功,不然别人还不说我是无义之辈么?何况表他这豫州刺史有什么不好?玄德难道不高兴?”
公子应道:“岂止不高兴,父亲你这么做简直就是要他做个无信又无义之辈”
陶谦错愕道:“应儿,这话怎么说?”
公子应道:“父亲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
陶谦摇了摇头:“应儿,有什么直说”
公子应道:“当初孔北海和田将军同救徐州城,父亲可知他们为什么突然都回去了?”
陶谦道:“这我当然知道,便是因为麴义攻破了齐国,又威胁到北海,所以他两才不得都回去了只是话说回来,他两的厚恩我还没来得及图报呢”
公子应道:“父亲你是忘了,但玄德没忘玄德在此之前就已经答应了他们,只等徐州围解,就得相助他们夺回临淄城”
陶谦道:“这是好事啊,此等守信之人我很是佩服”
公子应道:“那父亲为什么要阻挡他践此诺言?”
陶谦道:“此话何解?”
公子应道:“父亲把他安排到豫州不就是让他失信于人么?”
陶谦加迷糊:“这话怎么说?”
公子应道:“豫州乃四战之地,曹操势力早就沾上已久,想玄德要是把家人放在豫州,他能安心去临淄么?想他如果因为去履行诺言,却把家人置之死地,那不就是无义么?而如果不履行诺言,则就是无信如此,父亲你既置别人于无信,又置别人于无义,这样岂是仁者所为?”
陶谦左右思忖,顿时哑口无言,他这话倒是一点没错许久才捞到一句:“那他既然有这么多难言之隐,却在席上为什么不做推辞?”
公子应被他这句话倒是问住了,想刘备肯定也没想到父亲有这一问
公子应只急得脸色通红,才随口道:“那当然是慑于父亲虎威,他推之再三,便是不欲难为父亲了,所以这才没有当面说出来那,那还不是给父亲留面子么?”
公子应只这随便一说,陶谦倒也没注意他脸上神情,不过想想,所说在理
陶谦便是点了点头,思索再三:“如此说来,我倒真是陷玄德于无信无义了”
公子应接口道:“可不是么?”
见父亲不说话,便即道:“我倒有个好主意,不知父亲听不听?”
陶谦虎面一皱:“你会有什么好主意?”
公子应接着道:“玄德在襄贲城时我曾表他为襄贲城守,不如在他出兵临淄这段日子就让他将家属暂时安放在那里,这样他就两头不误,既不会失信也不会失义,父亲你看如何?”
陶谦呃的一声,应儿今天是重投胎了?心里莫名不已,正不知有什么不对,突然只见外面一人走了进来,嘿嘿怪笑:“兄弟这些话都是玄德教的?”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八六:策略
是大哥来了,公子应胸口扑腾一跳,脸色霎间变白
他暗暗唾了声糟糕,想父亲毕竟护着自己,所以对自己说的话还是信的眼看就要成事,不想被大哥闯了进来想大哥这人一向猜忌,要是被大哥诘问,我如何有大哥的口辩?
公子应正自踌躇,不知所以陶谦虎面一展,想商儿来得正好,我不若问问他,正要开口,不想这时传来叮咚一声锐响公子商步子刚落进,便即揉身不见,跟着‘长昂’的拔剑之声,和呵斥声:“哪里来的贼子”
其时夜色渐袭,外面人影懵懂,阁下脚步咚咚,转眼远去
公子应虽然怪事起仓促,但想到临走时刘备交代自己不可跟大哥多缠,此刻怕大哥马上回来,便扯着陶谦衣袖,催促道:“玄德救徐州乃大义,我们应当图报他现在也只不过是欲将家小托庇于此,父亲你就答应了”
陶谦一心焦急着外面的变故,便是随口应了声:“好”
公子应心里喜不自禁,立即将陶谦衣袖放了,也不管府上有无刺客,只急着要将消息传递给刘备,便即道了声谢,不想从前门遇到大哥,就从后门走了
陶谦正欲呼问门外家将怎么回事,公子商已经带剑回来
公子商没见了公子应,便即问道:“父亲,应走了?”
陶谦道:“嗯”
随即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商眉毛微皱,也不回答他话,只嘟哝道:“这两小盗来得好巧啊”
陶谦问:“两小盗?我们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公子商道:“父亲放心,这两鼠辈见到我早将东西全扔下了,如何还敢带走?”
陶谦点了点头,嘘了口气:“那就好”
公子商仍是扶剑皱眉:“但这里面实在太过蹊跷想现在天色尚早,这两鼠辈如何此时敢来行窃?何况此乃州牧府邸,谁人如此大胆?而且这两小鼠辈只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应他……”
陶谦见他这么一怀疑,是欲要怀疑到应儿头上了,便是赶紧道:“应儿是为玄德的事来的,与此事无关”
公子商道:“我当然知道此事跟应无关,不然我早就去诘问他了”
陶谦微一错愕:“你两兄弟之间不互相猜疑就好,只你何以有此论断?”
公子商嘿嘿笑道:“父亲难道还怀疑商儿的智商吗?据我推测,想要是这两鼠辈是应带来的,他们应该不差钱花,如何盗起父亲东西来了?想是他们一时急于找钱,不长眼睛,所以才乱闯了进来,猴急着傍晚动手,只是应儿现在走的实在不是时候,未免不让我怀疑”
陶谦微微皱眉,叹息道:“这还不因为是你”
公子商道:“如何怪到我头上来了?”
陶谦道:“他说你白天直言他击退曹操之功非其所为,所以很是生气,就不想见你了”顿了顿,接着说,“哎,商儿,你是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应的脾气,你如何非要诋毁他呢?这一点是你做得不对”
公子商道:“我这么做还不是要看看刘备的反应,呵,却不知道刘备城府如此之深,实在出我预料”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