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陶谦微微皱眉道:“商儿,不是我说你,你如何老是对玄德有成见?自第一次玄德进城,你就劝我不要将徐州牌印给他,又不让全额给足他士兵,再是派遣曹豹看在他身边,现在又让我在筵席上再次试探他,你看他既没有投敌,又没有接手我徐州之心,便是你再三多疑了”
公子商愤色道:“刘备若然在筵席上接了牌印,我早就招呼刀斧手杀了这厮了”
陶谦道:“玄德既然这些事都没做,我看商儿还是不要怀疑他了”
公子商道:“哪有这么简单?父亲你想想,他第一次入城时为何如此之晚,能不让人怀疑么?而且他在筵席上为何骗大伙说云长小恙?不是我曾在城楼上所见,及时出来阻止,不然父亲你被这厮欺骗了都还不知道”
陶谦道:“或许玄德那日实在有难言之隐”
公子商道:“就算如此,那他今日在城外曜兵之时,将我父子置之何地?”
陶谦道:“玄德助我击退曹操,凯旋归来,一时兴奋忘己也是人之常情,商儿不必多虑”
公子商仍是不愤,想了想,问道:“对了,刚才听父亲跟应说要将襄贲城借给刘备,我怎么听来应这些话都是刘备所教,父亲难道不无怀疑?”
陶谦道:“我也有此疑惑,不过就算是刘备本意,我也不好回绝”
公子商问道:“如此说来,父亲你是同意了?”
陶谦点了点头:“玄德要北上助孔北海和田将军夺回临淄,一时不好到小沛驻军,便是欲将家小托庇襄贲城中我想玄德为我徐州上下立了如此大功,便是这个请求不能不答应,不然别人会说我是忘恩负义之辈了”
公子商想了想:“襄贲城内如此多的粮草兵马父亲全都交给了他,能放心吗?”
陶谦手一挥:“那又怎样?我既然已经答应他了,就不能反悔了”
公子商转过身去:“刘备求应来说事,应又没有什么头脑,不要被刘备利用了才是”
陶谦道:“应儿身无兵权,玄德能利用他什么?”
公子商道:“虽然如此,但刘备乃枭雄之姿,我便是不明白,父亲你为什么还要表他什么豫州刺史?让他驻军在我等身边,这不是养虎为患么?”
陶谦摇了摇头,道:“商儿,你这就不懂了曹操虽暂时退却,但不能管保他不会再来,如若再来,我徐州就有危难了玄德有仁义之名,便是在席上我稀涕再三他都不肯接下牌印,可见他并无觊觎我徐州之心,所以将他留下对我徐州并无忧患何况我让玄德驻军小沛,这样曹操一来首要面对的就是小沛驻军,在曹操进攻小沛时,徐州方面的压力就可以暂时得以缓解,如此,我们就可以争取时间来部署兵力了”
公子商想了想:“所以父亲让玄德驻军小沛是在利用他?”
陶谦道:“什么利用不利用?这叫策略”
公子商这时很欣赏的点了点头,突然又问:“既然让玄德驻军小沛对我们有利,那父亲却为什么又要同意他暂时呆在襄贲城呢?”
陶谦道:“这到没关系,只要刘备解了临淄之围,他还是要回来的,到时我再打发他回小沛不就是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八七:密听
刘备在公子应府上等了许多时候,公子应这才匆匆归来,进门第一句便是‘吓’的一声,叫道:“好险”
刘备见他步履轻浮,想是事情办成了,便是问道:“使君答应了?”
公子应扶剑道:“那当然,我父亲一向对我言听计从,只要我张口哪有不成的事?”
刘备心里喜不自禁,道:“如此甚好”
又接着轻咦一声,“公子刚才进来为何有匆匆之色,难道真的遇到你大哥了?”
公子应赞道:“玄德果然神人,正如玄德所言,我还真的遇到了大哥只我运气好,嘿嘿,看来我吉人自有天相,便是逢凶化吉了”
刘备嘿嘿一笑:“想是遇到盗贼了?”
公子应咦的一声,回想起先前大哥折身时吐出的‘小贼’两字,便是诧异不已,皱眉道:“这玄德也知道?”
刘备哈哈一笑,随便囫囵一句,便即告辞
刘备走出公子应府邸时天色已然擦黑,只外面人声鼎沸,奔走相呼,灯火非凡原来徐州城一向乃富庶之地,虽然刚刚经过一场大战,死伤无数,但他们为了祝贺围解,便是人人相庆,热闹不减当年繁华
刘备一路观玩,刚转过一个小陌时,只见旁边闪出两个黑衣人
刘备先是一怔,随即认了出来:“界之,三赏,事情办妥啦”
个子高的陈世和胡子邋遢的李品俱各拱手回道:“按照大人吩咐,我们两在公子商出现的时候便即显身,将他引开,只留追风一人在那里看着”
刘备点了点头,问道:“没露行迹?”
两人俱道:“公子商武功极差,并没追上我们”
刘备这才放心,只关心厉影,问道:“追风还没过来吗?”
两人正欲回答,突听黑暗里一阵衣带当风,甚是凌厉
陈世眉毛一皱,按剑护在刘备旁边,李品则步子一错,已然挡在刘备身前便是这一前一右,将刘备裹住,不让强敌有隙可趁
刘备的耳朵当然没有他们这些职业刺客的灵敏,正欲询问发生了什么,突然只觉脸上一辣,风声顿至
虽值黑夜,前面火光无法照到街陌深处,但刘备已然在黑暗里定睛多时,便是只觉眼前一花,一条人影猛的向前掼来
刘备被这声势慑住,正要拔剑,就听耳边哧的一声,李品已然手拉剑柄,便要将剑脱鞘而出
“是主公在唤我吗?”
话声顿至,风声顿止,人影顿落,刘备借着火光一看,原来是厉影来了
刘备见他身材虽然敦厚,但步履却是十分轻健,如影似魅般猛的出现,便是这架势一点也不亚于吴求的轻功,只心里一阵赞叹,笑道:“追风果如其名”
陈世,李品俱各放松握剑的手,同厉影见过,厉影道了声‘惭愧’,算是谦恭
刘备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先都把外衣脱去,免得别人生疑”
三人都只外面罩了身黑衣,黑衣一脱,就是便衣了
刘备道:“我来时见附近有一家酒肆,我们便到那里去一面喝一面聊”
领导请喝酒,三人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便是错愕不已只他们原来在道上逍遥惯了,便是来刘备营中这些日子受到纪律约束,这才稍微收敛了些但毕竟他们豪性难除,听到喝酒,一怔过后,便是喜形于色,赶紧跟上
刘备入得酒肆,本想要个静静点的地方,但今晚出来的人多,便是把店里都差不多坐满了,只靠角落边几张木案上没人,便是要了最里面的食案,叫上了酒菜
刘备先跟他们说了点闲事,待酒菜上齐了,这才又喝又聊,杯去盏来,叮咚作响,免得旁人听去
刘备喝得几盏,这才压低声音问道:“我让你们探听的情况如何?”
追风答道:“回主公,听他们话里的意思,那天陶使君和公子商的确在外面埋伏了刀斧手,只等你一接徐州牌印便即杀出……”
刘备心里一凛,暗道好险,想那日要不是陈登暗示我,只怕我一轻飘便即将牌印接了,此刻就算没有身首异处,还焉能坐这喝酒?
刘备愈想愈险,好生感激陈登,耳边只听追风仔细说道:“……我按照主公吩咐,将界之和三赏叫上,便是趁着夜色朦胧,从他后院悄悄翻墙进去我们三人找到使君住处,正听见公子应跟陶使君说主公的事,我们便即在旁边埋伏,一面仔细密听
只听到关要时,突然见得公子商走了过来,我赶紧按照主公事先的安排,让三赏和界之引开公子商,我则留下来继续密听只公子应反应也机敏,见公子商来了,便是马上说服了使君,然后匆匆走了
不过主公让我们事先在他那里盗的金银铜盏也很是有用,三赏和界之一路丢来,却没让公子商有任何怀疑,反而让他加坚信这只是寻常的小盗……”
刘备呵呵一笑:“我就怕公子商会去捣乱,所以想了这个法子也只有贪财的小盗,才不会让他那样疑心重的人怀疑到公子应头上”
追风道:“主公所说甚是,便是公子商跟陶使君在分析的时候还一口口振振有词,听来实在笑死人”
众人一阵哄笑,追风接着道:“你们还不知道,那公子商本事不怎么样,便是把自己武功说得什么了不起,只道我的这两位兄弟只是‘鼠辈’,不堪入手”
陈世和李品也只是笑笑,不做理睬
追风一阵笑后,突然压低声音,在刘备耳边低语,而让陈世和李品两人故意抬高说话声音,以混乱他人视听
追风道:“不过主公要提防陶使君和公子商,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似乎他们让主公驻军小沛并无好意要注意的是公子商,他百般在陶使君面前说你坏话,希望主公小心一点”
随后将他听到的陶谦和公子商的对话扼要学了一遍,刘备其实早已能够猜到,想这些自当情理之中,只一面点头,一面听下去
刘备听到正酣时,突然耳里钻来一阵淫荡邪笑,只听到一人笑道:“谁啊,燕妮儿你们还不知道?”
刘备脑子一怔,这名字好熟悉
燕妮儿?对呀,我入城时,这名字便是从公子应口里说出,只挖苦公子商的当时我在马上也听的不甚明白,也就没放在心上,只这时听来,一定是说这女子了刘备便不由将一只耳朵流水般的听追风继续讲着,而将心思却都留意在了旁边案上几人的笑谈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八八:反唇相讥
只听一人附和叫道:“去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另一个声音高声盖过:“可不是么,听说这女子长得要屁股有屁股,要**有**哈哈,很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又一人笑道:“别人美人胚子,你怕是个色胚子”
跟着众人呼呼而笑
刘备听到这里全是粗鲁不堪污秽之词,想公子商也不是什么正经之人,所交女子也无非一条路子,也就没兴趣继续听下去了这边,追风正好把陶谦府上之事快说完了,刘备一半听了下来,一半早丢到爪哇国去了
刘备先同三人饮了几盏,以示恩赏只一心想着天色已经不早了,这两天又要着手准备兵马粮草,明日可能要先动身去襄贲,将襄贲城之事处理好,这才能赶赴临淄,所以最好早点回去,休息好了明天好动身
其实刘备在对公子应所说去临淄赴救之事,也只是他的临时策略
其一,当日自己同孔融阔别时虽然曾豪言‘待某解下徐州之围后,当去喝文举的庆功酒’,表面说得客气,有赴难临淄之意,但也并无一定要去解救,毕竟自己也是仰人鼻息而他之所以决定去救临淄,一是被陈登之言所动,二则是自己也想抓住这个机会摆脱陶谦苦心的设计
其二,自己解救临淄,虽然有点疲于奔命的感觉,但不管怎么说,便是此去就算不能成功,名声当可建得要知道,在这个乱世,名声威望才是政治的最大资本,你以后要想走得远,就不要怕此刻的吃亏,不能怕眼前的失败
刘备向三人各敬了一盏后,便示意起身回府三人虽然海量,也喝得不是很尽兴,但想主公要回去不能不在身边保护,便也尽显酒足之态,各自抓剑站起
刘备刚一侧身,耳朵还是不由向那边席上张望留意,只听那边还在说着‘燕妮儿’,淫笑不减
一人笑道:“要说她的白,嘿嘿,娘的,跟那个奶水一样,汪汪直流,真是那个洁白,洁白……”
那人只说到这里,洁白下面就形容不来了
刘备忍不住走到那伙人案边,接到:“是洁白无瑕?”
那人一愣,哈哈笑道:“对,对,就是那‘洁白无瑕’”
这四方木案上围坐了五六个人,他们一伙的还有五六个坐在另一方木案上,也跟他们一起打诨只听到别人插话,便齐刷刷的将眼睛打量了刘备一下,有人不禁笑了起来:“此君某不是当年嘉德殿中逃出的?”
另一人道:“非也非也,此君当年要是在嘉德殿早为袁绍所杀,如何在这里?”
刘备先前一听,还是一愣,只听后面那人一解释,便是知道在笑自己没胡须,形同太监了
当年何进谋杀宦官未成,反为宦官所杀袁绍带兵入内,凡是见没长胡须的便杀,弄得尚未成年男子只得脱了裤子以验明正身才能逃过一劫
刘备尚未生气,身后追风,界之,三赏三人早按柄欲前,被刘备挡住
只听一人继续说道:“那么此君当是我辈中人,肯定是被我们所言诱动,不禁要来参详一番,所谓油条……‘油条’什么来着?”
刘备心里扑哧一笑,只脸上不苟言笑,接道:“可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啁啊”那人一击掌,笑道:“此人虽然文理狗屁不通,但‘油条’……”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见剑光一闪,在舌头的话立时打结
追风一剑递了上去,刘备虽然没有授意,但也没阻挡,算是默认
这下一来,两方案上,十几个人同时站起,都要拔剑
那人虽然自恃胆大,但剑已到喉结,便是动弹不得怕惹恼了,一剑往前一送就没得好玩的了,赶紧叫道:“兄台慢来”
他话一出,也是示意后面的人不要乱来
这下变故,立即引得哗然在酒肆里饮酒的旁人,立即起身逃了出去,霎间走得干干净净现在,只剩刘备四人和这十几人对峙,便是酒保也不敢上来了
刘备嘿嘿一笑,问道:“我可以坐下吗?”
他这句话一出,便是径直往前一走,往人群里一闯那十几人尚自顾及同伴,所以一时不敢乱动此刻见他过来,便是有几个自恃胆大的,暗暗捉刀,想这是你找死来着便故意让出一条道儿,只等他坐下,就要当头先将他砧了,再解救人质不迟
刘备说是坐,其实也只是混乱别人视听,而当别人以为他要坐下来时,他突然出其不意,将手伸出,拿向旁边一人
刘备拿的便是第一个笑话他的人,而那人也并没注意那么多,只他近身时,突感不妙,只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被反扣
那人被捏得痛了,不由啊的惨叫一声
两边之人只眼前一花,想要相救已自不及,只愤愤拔剑,喝骂起来
刘备将那人一旦扣住,便不再逗留,赶紧将其扯到自己阵营边
刘备一面嘿嘿笑道:“我原来住在涿县,那边就有好多姓毛的,哈哈,所谓东南西北皆毛也,便是县令他老人家也常言‘难道猪毛都搬到涿县来住啦’?嗯哈,看来毛多了实在是不好,要是猪毛,嗯,那是大大不妙”
说完,故意瞪视着手中那人,对着他胡须摇头道:“哎呀,你这也犯了县令他老人家啦,不如将你这猪毛都拔了?”
刘备这句话便是借了‘史上刘备’讥笑张裕之言当年刘备在坐上讥笑张裕胡须如猪毛,张裕这人也不饶人,便是笑他没胡须只这一讥笑,刘备便是一直怀恨在心,最后终于将其弃市
刘备说完,反手一扭,已将此人送到陈世手里,让他扣住了
旁人一听,无不动容想要拔一个人的胡须可是比将这人杀了还遭辱,如此一来分明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不忿的便是大声詈骂起来,招呼着手里的刀子
站在旁边的厉影脑子一转,知道主公虽然先前并没反唇相讥,想是一直隐忍着,只等时刻到了便即发作他也不打话,将手里的剑一收,也学着将手里控制的人质扣拿起来,丢给了李品而自己则猛的将身子向前一倾,便即抓向第二个说话那人
厉影这次猛然突袭,便是一抓便着,待众人反应过来,人已送到了刘备手上
刘备接在手里,哈哈一笑,道:“当年我没被袁绍所杀,不想你今日要被我所杀了”
说完,又将此人还到厉影手里
刘备再回过头来,看着那满口‘油条’之人,嘿嘿一笑:“我文理狗屁不通,想君通得狗屁,只可惜我们这里没有狗屁给你吃,只能请你吃刀子了”
现在他们三人各质一人,只等刘备一声令下,就要拔须的拔须,动手的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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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八九:白马银枪
那群人本自蛮横,但见自己一方三个人都被对方制住了,当然顾及兄弟性命,不敢再冒失了,便是有人出来说道:“我等与足下往日无仇为何要下此杀手?”
刘备哈哈笑道:“的确如此,我也本无纠缠之意,只要你们带我去一个地方,我就放了他们”
众人对望了一眼,知道有商量余地,便是各自松了一口气
问道:“要去哪里?”
刘备笑道:“去找你们说的那个女子”
“燕妮儿?”
众人一愣,均觉不可思议
刘备笑问:“怎么,不行?”
一人道:“非是我们不愿带足下去,只怕足下你得罪不起”
刘备冷哼一声,他本来也只是想小小惩罚他们一下,没兴趣去找那什么‘燕妮儿’,只听他这么说,便是心里较上了劲,笑道:“是不是这燕妮儿与使君的大公子有关啊?”
他们先前还以为他不知道这燕妮儿跟公子商的关系,所以想要提醒他一下只听他这么一说,便是有意要找公子商的茬了他们胆子本来大,但也只能在背后说说,聊为酒资而这厮居然胆大想去挑逗他的女人,便是觉得好笑,想今晚有戏看了,便是不再言语,立即上前领路
刘备见他们倒也爽快,要是自己不爽快点可能要被对方看不起了便也示意追风三人放了他们,那些人一见,倒佩服起眼前这人的胆识来
刘备被一路领来,还以为这‘燕妮儿’住的是什么豪门府邸,或者是小家茅舍,孰不知来到的居然是一个烟花之地——解春楼
刘备一愣,这下倒不知所措了
那些人一见,嘿嘿笑道:“足下要见的女子便在此地,不过可要说好,你可万万不能说是我们说的,到时公子商可就要找我们麻烦了”
另一人接道:“还有一点,这女子就算能接你,但她向来有规矩,便是只卖艺不卖身嘿嘿,这么雪白的肌肤,便是公子商也不敢妄自尝她一尝,别人碰都不敢碰不过见足下有此信心,想亦心里有准备了呵呵”
刘备被他们一激,便要抬步,不过刚一抬脚,便即停住
刘备想,我这一进去,便是逛逛不打紧,但后果有多严重,不得而知想堂堂‘仁义’之君刘备刘豫州逛荡青楼,要是传扬出去,那名声岂不受到大大污点?
刘备猛然一愣,再想到我这一进去,虽然心境空明,但传到夫人耳里,我又如何对得起她的一片痴情?
刘备愣了两愣,随即哈哈笑道:“听诸位这么一说,我倒真是不能去了”
众人本想看一场好戏,现在主角突然没了,心里自然不甘,便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刘备返过身来,道:“因为我突然觉得我还没心里准备”
众人一听,也不再计较,只哈哈而笑,当然不便再嘲讽他,便也跟着转身
刘备心想现在用人之际,应该多结交一些三教九流,说不定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便是寻思着请他们喝一场酒,不想蹄声得得,一匹马奔近骑上之人银盔烂铠,虽然正值黑夜,但也被灯火照得灿然生光
刘备一眼就认了出来,叫道:“子龙”只不知他怎么这夜过来了
子龙也远远看到刘备,便即打马过来,缓缓落定站在下面的那些酒徒一个个惊诧是位将军,便是恭敬的倒退几步,让他落骑近点
子龙从马上落了下来,便是容易展悦,笑道:“玄德公,终于是找到你了”
刘备呵呵而下,正要询问什么事,站在旁边的那几个人中突然有人惊咦道:“你就是刘备?”
刘备也是吃了一惊,想此人也认得我么?不过想想,自己刚建了大功,击退了曹操,想是他们知道我的大名也不足为怪了想如此正好,我倒可以不废口舌,想他们既听过我的大名,便是只用片言就可将他们感化过来不过听他们直呼‘其名’实在有失礼数,不过想想草莽之辈从来豪爽不过,也自不用计较,便是哈哈笑道:“不才便是刘备”
谁知刘备话一出口,再一看他们的神情,却是一个个变得眼色通红,就好像要吃人似的里面充斥着无比的愤恨和狂怒,让人一看寒不自禁
刘备被他们的神情吓了一跳,想我不认识这些人,他们如何这样看着我?何况我从不刻意得罪人,怎么他们的神色如此恶毒?好像跟自己有不解之仇似的,想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
刘备正自不解,就见其中几人咬牙,就要拔剑而出
子龙先前还以为刘备跟这些人熟悉,或者是他带着的部下,便是落骑的时候也格外注意,不想让马蹄伤着人此刻见他们神情,不由心里一惊,知道是敌非友,便自走前一步,高声问道:“诸位如何称呼?”
子龙这声问得甚是凌厉,便是眼睛瞪视着他们,一动也不动,只让这些人看得身自胆寒
那些人里有见识广的,见得他一身烂铠,白马银枪,便是问道:“足下某非就是赵云赵子龙?”
子龙见他们即不回答自己的话,又眼色闪烁,确认他们是敌非友,便是把声音加抬高了一层,如同闪雷,应道:“正是”
那些人愣了一愣,把握刀的手缩了回去,但他们仍是心有不甘,只对刘备道:“今天看在赵将军的份上暂时寄足下头颅于项脖,等我们日后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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