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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公子应听到这里,紫脸收回,立即红晕起来,只端了端身子,接受众人的朝拜眼光
公子商只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陶谦见刘备回答得巧妙,暗暗叹服,转而道:“平原实在客气,想我今日之徐州若不得平原相助,便是我们都已经可能早就被迫卷铺盖回丹阳老家去了只这曹操后方发生变故,听说是跟温侯吕布有关?不知道平原可曾听说过?”
刘备实在佩服陶谦会转移话题重心,只顷刻让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消解于无形
刘备当然知道这‘北杀’,便是点了点头,道:“此事我到有所耳闻听说吕布助王司徒诛灭董卓这厮后,被封为温侯不想王司徒记恶旧恨,只不赦免董卓旧党而在董卓死后两个月,在陕地的董卓旧部李傕和郭汜等见实在没办法了,本想解散部队,归隐田野不意中途得到贾诩献计,召集旧部,攻入长安,将吕布赶出了京师……”
陶谦叹了一口气:“国家多难,妖孽出世这贾诩只因贪图功名,只一句话便弄得京师惨遭涂炭,实在令人可恶”
刘备以后世的眼光当然不能苟同,只淡淡一笑:“或许贾诩只为自保计,便是他后来入京后李傕和郭汜多方想封他官职,他只不受,看来非为名也”
陶谦想了想:“或许能如平原所言”
刘备点了点头,继续道:“吕布逃出京师后,先投靠了袁术只是吕布以为自己诛灭董卓有功,便是不把袁术看在眼里,在袁术地盘上居然恣兵抄掠,目无他人,弄得袁术将他赶了出来
于是吕布就改投了袁绍,在袁绍那里,吕布与他联手大破黑山军但吕布又恃著功劳,向袁绍请兵,袁绍不应许,吕布将士又多暴横,弄得袁绍对他记恨不已,便是派兵欲要杀他
吕布从袁绍那里逃出后,便是投靠了河内太守张杨张杨跟他倒很是投缘,便是暂时在他那里安扎了下来”
陶谦道:“那吕布之后又是如何入了兖州呢?”
刘备道:“说到这里,便是不得不提起一人”
陶谦皱了皱眉:“是谁?”
刘备泌了一口水酒,横扫了众人一眼只见他们都和陶谦一样,都是用很好奇很期待的眼光看着自己
刘备之前还以为他们都应当知道的,便是述说时心里都有点揣揣不安不过此刻见他们的眼神,当是只了解大概,而一时无法知道兖州变故的具体细节要知道那时兖州之乱刚爆发不久,当时交通不便,消息阻塞也是正常的
刘备喝了一口酒后,才回答道:“陈宫”
陶谦却是听说过陈宫其人,便是眉毛一皱,思索道:“当年兖州黄巾猖獗,刺史刘岱被杀,一州无主,便是人心涣散在这危急时刻,公台等力迎曹操,才使得兖州重安定,公台之功非小不知公台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刘备道:“只怕使君还不知道其中变故,其实兖州事变跟公台有莫大干系”
陶谦哦的一声,问他:“平原快快说来”
刘备先问:“边让之事想诸位应该都听说了?”
众人点了点头
陶谦道:“文礼乃陈留名士,无人不知听说他善占射,能辞对,家里经常宾客满坐便是文举、景兴就曾经修刺相候议郎伯嗜亦深敬之,以为宜高任,多次上书推荐后以高才屡次擢进,迁出为九江太守初平中,因为王室蒙尘,他便去官还乡曹操临兖州,多次招揽他文礼只因跟曹操不和,被曹操所杀”
文礼乃边让字,文举乃孔融字,景兴乃王朗字,伯嗜是蔡邕字
刘备点了点头:“边让之死让兖州上下震动,让公台忌惮但最终点燃导火索的便是曹操兵犯徐州之事听说他在曹操兵犯徐州时就极力反对,而眼见曹操到处屠杀无辜百姓,是令他极度不满……”
陶谦听到这里,便似是找到了知己,叹道:“原来公台也有怜悯我徐州百姓之心”
刘备道:“公台既然无法劝阻曹操,便找到陈留太守张邈,劝张邈奉迎吕布入主兖州,共同对付曹操”
陶谦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孟卓跟曹操一向要好,便是当年袁绍为盟主讨伐董卓时,孟卓因不满袁绍骂过他,袁绍那时就要曹操杀他,曹操不肯从这件事情看,他们之间关系应当很好才是,他又如何要听陈宫之言反曹操呢?”
孟卓乃张邈的字
刘备道:“只怕还有一件事使君并不知道,其实在吕布去袁投靠张杨之时就曾走张邈那里路过,张邈还跟吕布把手共誓,只被袁绍知道了,加恼怒于他张邈因为袁绍跟曹操关系非同一般,整日担心曹操会听从袁绍来杀他,所以陈宫一说,他才立刻同意跟他们合作”
顿了顿,道:“其实这么多都只是片面的,还有重要的原因,使君一定猜不到”
陶谦哦的一声:“是什么?”
刘备道:“想张邈本为陈留大吏,曹操当年讨伐董卓时也只是虚名的‘奋武将军’,既无兵力也无名位,他们之间势力相差可见而曹操突然得了这兖州,便是一夜之间从他下面跑到了他上面,你说他心里能服么?”
陶谦点了点头:“此言有理”
刘备总结道:“便是一个失意的陈宫,加一个不忿的张邈,再跟一个落魄的吕布,他们三人一结合,兖州还能安定么?”
众人听来都是点头称是,只公子商冷笑道:“平原分析得十分巧妙,只不知这些消息需要多少时间多少刺探才能收集到?”
刘备一愣,突然意识到一个错误对啊,我这么一说,便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们不知道的事我都知道如此一来,那还能不让别人起疑么?
刘备突然觉得自己太过虚荣,便是为了炫耀自己心里的那点‘见识’,愣是没头没脑的把不该说的都说完了,当真没考虑到后果
刘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滚烫的脸:“哎,看来还真是喝多了”
公子商这时丢下盏来,对陶谦拱了拱手:“父亲,孩儿身体不适,要先走一步了”说着也不等陶谦同意,便即走了出去
公子商突然丢下这句话就走了,而再一看陶谦虎面呆滞,似乎心里深藏了许多心事,只这样一来,刘备看在心里加不安想我这些话一出,便是把自己觊觎‘天下大势’的底子都透露了出来,能不让他们多想么?
再一看陈登,只见他愁眉深锁,似乎也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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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解释一下,首先向大家歉疚的鞠一躬,道个歉
对不起了
因为这章十分难写,昨天写了一天,把人都写昏了,可没想到,刚写到快结束时,突然页面嗒一下,被我不小心关了,还脑子发涨点了‘是否保存?—不’,晕了
完了,我追悔莫及,想再写,不可能了,因为自己都快把自己气死了,愣是脑袋抽空了心里一郁闷,便跑外面喝酒,喝多了,就没法再拾笔了所以昨天歉疚没有,实在对不住
今天再从写,你们应该能感到我有多么艰辛,从十点写,六点才完稿只这简简单单三千字愣写了我八小时,这是我从未有的,平时也只用三小时完成的
所以,请大家体谅如果你们觉得好,就请投上一票你们的支持,才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谢谢你们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八一:二让徐州
刘备觉得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只怕自己酒一再多,脑子再一控制不住,人再一轻飘,就要把不该说的都说了便是欲要起身告辞,谁知陶谦令糜竺捧出徐州牌印,献了上来
刘备脑袋一懵,赶紧站起
陶谦言道:“平原乃汉室宗亲,德才兼备,仁义远播,实乃吾辈楷模今日徐州若不得平原慨然相救,只怕已为曹操所汤覆若徐州无刘备,便是无徐州矣老夫年迈,二子不才,不堪国家大任,老夫情愿乞闲养病,将徐州让贤于平原,望平原切勿推辞”
说着,转身伸手去拿牌印
刘备见他说话恳切,声词皆颤,的确年迈矣再一想徐州若不得自己最后的坚持,只怕陶谦还没等曹操撤出便即让了出去,如此是无徐州矣,这一点也不错而德才兼备,仁义远播,这个好像也没得反驳,谁叫俺的字就是‘玄德’呢而最重要的我还有个特需身份,那就是我乃汉室帝胄啊当然有利的一点,他的两个二子的确见不得有什么才能所以天时地利皆有,这徐州的确应该归我刘备
刘备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得意,站着的时候都不由得瑟了一下
刘备本想自己也不用那么心急,毕竟史上刘备三让才得徐州,现在自己这么干是不是有点心急?
不过仔细一想,想若等这老儿病死,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何况现在形势紧急,能早一天得掌徐州,那么就早一天将徐州进行规划部署,也好在曹操赢得吕布之前,先让徐州士气恢复,不然等到陶谦老儿一死,徐州尚未走入正轨,吕布这厮一来,自己就有得忙了
刘备心想自己已经有个一让了,看二让做做戏也就得了想徐州若不得自己,他陶谦能有多大能耐保住?何况陶谦这么一撂,其实也是个不好弄的烂摊子,只自己这种人才稀罕
刘备思想活跃时,陶谦早已经双手捧过牌印,往刘备跟前一送,恭敬呈上
刘备心里一喜,不敢遽接,不想旁边公子应站了起来,叫道:“不可”便跑到跟前,说道:“父亲,孩儿虽不大才,但刘备是我之心腹,他既为徐州牧,我不就是徐州伯了么?”
陶谦手头一颤,虎面一张,瞪了他一眼:“胡说还不退下”
公子应毕竟听父亲的,便想再嘀咕两句,但觉得没意思,便是跺了跺脚,嚷道:“袁术袁公路只得了个寿春,便称了扬州牧还称徐州伯,他称得,我为什么称不得”
公子应一面嚷嚷,一面走了出去刚到门外,觉得不解气,见门吏嘴巴歪了歪,便道是在笑话自己,公子应当时也不着恼只绕到士兵后面,狠狠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他一脚那士兵当然不敢喊出来,只把持住没让身子前倾,便只忍气吞声不做言语
刘备只看在眼里,心里好笑想袁术好歹也是个无知狂妄小儿,你家伙顶多也只能算是他徒弟,一点心机也无,怎能闯荡江湖?
刘备经过这一波折,当然不能立马接过牌印,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二公子抢印呢
刘备也借机把袁术抬出来,打哈哈笑道:“陶使君让我来救徐州,我来此,非为别的,只为义也先前使君还言我乃仁义之辈,我便是解救了徐州就要据而有之,使天下之人闻之,使君当如何为我辨白?如此,使君岂不置我于不义乎?”
顿了顿,接着道:“适才二公子言道袁公路,使君倒是可以重托于他想袁公路四世三公,众望所归,又近在寿春,与君为同盟,不若以州让之,岂不妙哉”
陶谦正欲说话,旁边急了糜竺
糜竺摇了摇头,脸色紫涨,道:“袁公路乃冢中枯骨,无知小儿他本与我家主公结盟,不想与曹操战于匡亭,一战败后,退保雍丘接着南回寿春,只守将陈瑀不让其入城,他便退守阴陵,集合军队将他攻破跟着他又率领余部前往九江郡,杀死了扬州刺史陈温,自领起扬州牧来,还妄称起了徐州伯并在他人面前常言,这‘伯’大过‘牧’以他的意思,得了扬州还不甘心,便觊觎起我徐州来似这等狂妄嗜杀之徒,如何能把偌大徐州托付给他?便是今日得了,明日也被他亲手葬送了”
陶谦看了糜竺一眼,似乎怪他言语过多,便只是笑道:“玄德你也差不多听出来了,袁公路乃狂妄之辈,无以领州事老夫现在身患多病,不能视事,望明公勿辞”
刘备心想没了跟自己对抢的人好,便是顺口惯了,还要推辞一句:“袁公路虽然不堪入选,但还有镇南将军、荆州牧刘表,他经营荆州八郡颇为安宁,想此辈当可担此大任”
糜竺捋须笑道:“想玄德一时忘尔,刘景升不说跟我等所隔州郡甚远,便是其人也只是个守境之辈,无有他图,绝不会对我徐州感兴趣”
刘备脸上一红,他这么一‘推辞’便是把天下之人都想统统拉出来溜溜,只没考虑这么多,不是糜竺及时纠正,不然糗可大了
陶谦见他还欲说什么,便是眼泪俱下,稀涕道:“平原左右不接,想是欲要离我而去只君若是离我而去,曹操如若再返时,是徐州上下不得安宁矣想君此为,便是欲要让我陶谦死不瞑目矣”
糜竺只一心看好刘备,便是不停帮他说话其实他心里比刘备还要急,想若再不接,机会若错过了,便是再也找不到这个‘嬴政’,而自己也当不成‘吕不韦’了
糜竺心里一急,豁出去了便是跟着也摸起泪来,稀涕而下,哽咽道:“平原若不再接徐州,便是弃徐州于不顾,弃使君于不顾,弃百姓于不顾如此‘三弃’之人,是何仁义可言?实在荒寥矣”
刘备虽然遭他詈骂,但心里不甚欢喜,想他不来这一个激将法,便是自己先前把话说满,此刻再想扳回来也难只他这么说,我便是不答应不行了
刘备心里大喜,想这可是尔等同意的,可不能怪我刘备趁人之危了
刘备到此时也觉得没必要再过场了,便只眉毛深锁,装做怕了他的‘三弃’,也即拉下脸来,欲要还过他们的‘稀涕’
不过手刚一动,他全身立即震荡脑子瞬间疑惑:“陶谦和糜竺都在劝我接受牌印,怎么只陈登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他好歹也是陶谦的重臣,照说这种场合当有他说话的份啊,可他为什么到现在一直无言?”
刘备想到这里,不由拿眼去看他
只见陈登仍是端坐在食案前,只刘备拿眼看他时,他抓起筷子,挑了根鸡肋,只吃也没吃,便即丢在了食案上,然后将筷子丢下
刘备脑子里一怔,鸡肋,鸡肋
刘备本欲伸手去接,突然迷茫起来,我到底要不要接这徐州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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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不放弃我,感谢
呃,宛南白衣兄问我,是否写到了瓶颈?我可以说,没有感谢鼓励
只是我现在这一阵子可能特别的忙,要在外面跑,便是不能很好再和以前一样每天六千了等忙完这阵子我再慢慢恢复好吗?希望大家不要放弃我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八二:释怀
刘备只微一沉思,想到一个典故,顿时恍然醒悟
便即打定不能接此印,只反驳道:“别驾之‘三弃’诚然可怕,但我刘备今日若然接了这牌印,天下人言汹汹,只怕比这‘三弃’加让人可畏公等休要再言,不然欲陷我于不义邪?”
糜竺乃生意之人,平时能说会道,但被刘备这句话一出,顿时只搪塞无言心里虽然佩服他的仁义,但也不免要骂他迂腐可及
糜竺只紫涨着脸,好不容易想了句圆场的话:“非也非也,我等缘何陷平原于不义乎?只望平原能够执掌徐州,好为我家主公分忧”
刘备既然打定主意,便是袍袖一拂,说道:“公等休要再言,我意已决”
糜竺看他一副凛然的样子,只真不好多言了,便即退后一步
陶谦刚才还是稀涕不已,听刘备这么一说,便即收泪,道:“平原实乃仁义之君,既不肯受这徐州,此间有个近邑,名曰小沛,足可屯军我当表君为豫州刺史,请君暂时驻军于此,以保我徐州君看如何?”
刘备还没回答,便见陈登从席上起来,向刘备拱手道:“恭贺平原荣任豫州刺史”
糜竺心想刘备现在既不能得到徐州,但若然驻军小沛,则徐州一旦有变,到是可以马上迎他入州,到时不怕他不领此州
糜竺想通这些,便也是连忙祝贺,言道:“从今而后当称刘平原为刘豫州了”
两位重臣既然都这么说了,其余徐州文官全都起身向刘备恭贺
刘备可不是这么想的,本要推辞,只陈登等既然‘恭贺’了,自己也不好再做他言,便只得领受
席散后,刘备来到陈登府上
陈登似乎知道刘备要来,便是门吏不用通报,茶茗不用传唤,刘备一来,陈登早是整衣待客,将一切准备妥当
刘备见陈登一副怡然之态,不得不由衷佩服,便是互相行了个礼,然后分宾主入座
刘备开门见山,半开玩笑,道:“使君捧出牌印将徐州欲要赠送与我,便是别驾等在旁相劝,让我受领此州我心本是犹豫不定,只要元龙将劝我受豫州的话拿到劝我接受徐州上来,只怕此刻我已是徐州牧了”
陈登哈哈一笑,反问:“刘豫州莫非怪起我来了?”
刘备危襟道:“岂敢只我疑惑元龙为何对我受领州里前后有两种态度?”
陈登看着他,轻哦一声,算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刘备道:“我欲要接手徐州牌印时,元龙挑出一根鸡肋弃之在案;我尚未考虑接手豫州时,元龙却立马起身恭贺所以我很是疑惑,望望元龙能替我解答”
陈登豪爽而笑:“所以豫州急忙忙跑到我这里,来寻求答案来了?”
刘备点头道:“想元龙早已猜到”
陈登同他各饮了一口茶,才道:“说来,我也很是佩服豫州你的机智便是我弃之鸡肋,豫州立即就能反应过来,马上就推辞了牌印只不知,豫州当时是怎么想的?”
刘备道了声‘惭愧’,便即道:“鸡肋者,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元龙的意思当是要我‘弃之可以,不可接也’”
陈登一听,不由击案笑道:“豫州大才,想我不做提醒,豫州当自也无接手徐州之心,只我多虑了”
刘备心里有愧,对徐州他可是觊觎已久,而陈登这么说自然是给自己面子了
只这‘大才’两字则是愧对先人,愧对杨修
也是史上,曹操与‘刘备’对垒于汉中,两军相持不下曹操见连日阴雨,粮草将尽,又一时无法取胜,心正烦恼这时护军来问晚间的口令,曹操正呆呆看着碗内鸡肋思取进退之计,便随口答道:鸡肋当“鸡肋”这个口令传到主簿杨修那里,这家伙自作聪明,怂恿兵士们收拾行装准备撤兵护军问其故杨修说:鸡肋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今丞相进不能胜,恐他人耻笑,明日必令退兵于是大家都相信了,曹操不知其故,问之大怒想他早就忌惮杨修之才,何况杨修乃袁氏外孙,怕自己去后无人能够制住他,便是借这件事将他杀了只今日陈登‘弃肋’不让自己接手徐州,看来古之大才之人心灵皆通,不需‘一点’也
刘备只道:“哪里哪里,鄙人何才可有?不瞒元龙,在先生‘弃肋’之前备实有接手徐州之意,只不知元龙何以让我‘弃之可以’?”
陈登点了点头,并不马上回答,只先赞道:“豫州倒是坦荡之辈,其实在某第一次见到豫州之时我就对豫州深有好感便是第一次陶使君欲让徐州与君时,我本就想劝君接手此州,只是一来使君突然变卦,二来君当时所做的一件事我实在一直记挂在心,还望君为我释怀”
刘备脸色一红,想起他来襄贲城临别跟自己之言,看来他是为‘关羽小恙’那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不过刘备仔细一想,这件事也不能怪他一直纠结于心要知道君子之交坦荡为之,你若不对他实言,他也就不会对你死心刘备想这件事虽然是因为当时情况危急不能道出,但自己两番骗他实在不该现在他既然要听,我若不再据实言之,不然他一灰心,便是弃我于不顾,便要小瞧不起我了
刘备既然打定主意,便是将临淄城郊偶遇张闿之事说了只言当初入城时实欲将张闿献于使君,只担心曹操本非为此,交亦枉然,便是自己藏匿之实当初‘关羽小恙’乃假,只是让他看守张闿去了只恐怕使君等见疑,所以这才说了谎话只张闿身死一节不敢说是曹豹所为,不然以陈登之聪明不难又将曹豹之死扯到自己身上了
陈登听后哈哈而笑,似乎心里顿时舒坦:“豫州考虑得甚是,想曹操怎会因陶使君交出张闿便即罢兵?只今日豫州都将实言都跟我说了,你难道就不怕我回去禀报使君,让使君诘难于你么?”
刘备心里一紧,这一点他倒真没考虑只看陈登眼神,便即猜到他是在开玩笑,便即哈哈而笑:“元龙大义之辈,想亦能了解我之苦衷”
陈登很欣赏的点了点头,道:“嗯,到底我没看错豫州豫州既然坦言以待,那我也就跟豫州有什么就直说了”
刘备见他正襟危坐,知道要正言了,便即也把身子端正,以示恭敬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八三:请益
陈登顿了顿,反问道:“我先问豫州,豫州可知道我去襄贲催粮的目的么?”
刘备微微怔愕,知道跟这种豪爽之辈说话不能太过拐弯抹角,不然别人立即把你看成虚伪之辈
便是想也没想,旋即答道:“当然知道,元龙催粮是假,便是传递信息是真陶使君一走,你是来选定接班人来了,是也不是?”
陈登呵呵一笑:“豫州说话倒是挺爽快,很合某脾性想具体情节豫州已经知道,我也不再复赘了便是豫州,你知道我当时为何要选你辅佐二公子吗?”
刘备皱了皱眉,坦然道:“这某实在不知道,想二公子在襄贲城内既有他姐夫章吾将军的支持,如何元龙又要让二公子来找我,便是还让我夺他们的兵权,这样做我实在想不通”
陈登哈哈一笑:“豫州果然聪明,想我要是支持二公子得徐州,就完全没必要先制造内乱,再烘托出一个外人其实豫州有所不知,我这么做实在是想把襄贲城的权利集于豫州一人,然后假二公子之名,等陶使君一走,便即让豫州能够顺利取代公子之位”
刘备身子一震,其实这点他也有想到过,只是从他口里说出,未免不无让人怀疑有诈,便是赶紧道:“陶使君二位公子俱在,我如何能够擅自取代?我虽然有接手徐州之意,但赖于陶使君恳求,所以我才有替人操忧之心元龙此话虽出自君口,但外人不听尤可,要是让人误以为我早就觊觎徐州之心,便是怎么也无法说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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