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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午时的太阳铺洒着大地,让整个初冬的季节都显得温暖如春,而江陵城下却没有一丝暖意。一眼望去,尽是曹军的方阵,刀枪如林,旗甲铿锵,云梯、攻城车夹杂在方阵中间发出木制机械的声响。土山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楼橹上的士兵高举着令旗,似乎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指挥官尚未发动进攻,便对江陵城上的守军形成了极大的震慑,凝重的杀气激荡的江陵守军几乎难以呼吸,他们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朱然立在城头,背对着曹魏的千军万马,笑着扫过江陵城每个守军面庞,他们的脸上虽然挂满了惊恐,但眸子里却透着坚毅。见到自己的队伍如此悍勇,朱然满意点了点头,高声道:
“将士们!你们的背后就是你们的父老相亲祖国兄弟!你们的脚下立着的是我们东吴的山河土地!将士们!你们的热血将洒在自己的土地上,你们的名字将载入东吴的史册!为了东吴!为了家乡!为了亲人!杀!”
朱然清厉的声音在城头响起,激荡着每一颗守城将士的心,刹那间,曹军凝重的杀气登时被冲淡了些许。
数千东吴将士忽然没有了方才的紧张,铿锵有力地高呼:
“杀!”
“杀!”
“杀!”
但此时此刻,曹军的指挥官已经发动了进攻的命令,沉重的口令响起,甲胄铿锵,脚步齐整。密集的方阵滚滚向前推进,高高的登城云梯缓缓逼近城下,一路摆开的攻城车夹在人流中辘辘地慢慢的驶向江陵城。谁都知道,江陵将面临最严峻的考验。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章 上天入地
面对城下密密麻麻的刀枪剑林如狂风巨浪般涌向江陵,朱然挥起手中的利剑高声道:
“准备!”
甲胄铿锵,一排排弓箭手密集地立在城头,第一排已经拉满了手中的弓,滚滚杀气肃然而起。
随着曹军的缓缓逼近,朱然厉声道:
“射!”
一排排弓箭,如雨点般砸了下来,曹军顶着盾牌朝前踏着整齐的步伐缓缓逼近,整齐的步伐仿佛踏着死亡的旋律,激荡着江陵城。有人中箭倒下了,只是闷哼一声,便退下战场。其余人丝毫不受影响,依旧迈着步子闷声不响的前进。除了箭羽飞鸣的声响,便是甲胄激荡的铿锵声,偶尔夹杂着一声闷哼,整个队伍散发着一股子久经杀场的悍勇,形成出一种萧瑟的杀机压迫的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会迁动某种气机。
眼看着曹军的方阵缓缓逼近城下,土山上高高的楼橹上传来指挥官的嘶哑的嗓音:
“射!”
刹那间,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轮番不断地向江陵城密集射击,几千把强弓不停的发出弓弦拉紧的声响,“嗖”的一声射出,形成暴雨一样倾泄到江陵城头。
密集的箭雨击打在城头,江陵守军根本难以再肆无忌惮地射杀城下的曹军方阵,他们甚至根本抬不起头。箭雨不住地击打着墙头,发出乒乒乓乓的金铁交击声。江陵守军只能透过垛口向城下射击,攻击力度大大削减。但好在江陵城防御器械精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曹军攻城依旧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
曹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借着云梯,向上攀爬,蜂拥着冲上城头与东吴军展开肉搏。城门口冲城车发出轰轰的撞击声击打着厚重的城门,形成一种独特的旋律激荡着守军。
两军在城头上互相厮杀,冲击搏命。从城头到城下,无数的锐兵利器对砍对杀,鏖战双方咬牙切齿,流血殷然,到处是刀光剑影,城头上的尸体很快垒起,交战双方就踩在伤者、死者的身上继续厮杀,惨叫声喝骂声接连不断。但朱然始终身先士卒冲在第一线,与守军一同奋力拼杀,从这里到那里,防线微有松动,便会出现他的身影。江陵城全体守军上下一心,众志成城,刀枪始终在城头处交击着。
曹军虽然在土城的火力支撑下攻上城头,却始终再无法前进一步。而城头上的江陵守军与攻城曹军紧紧撕咬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敌我,曹军也不可能再利用土山上的弓箭手继续做火力支援。
城下的冲城车更是遭遇了江陵守军惨绝人寰的反扑,滚烫的热油,坚硬的巨石不断冲刷着城门处。惨叫声嘶嚎声不时传遍整个战场,听得让人不寒而粟。
面容瘦削的曹真立在城下,遥望着城头惊心动魄的一幕,简直难以想象江陵城的反击会如此凶猛。江陵城的所有支援均以被摧毁,究竟是什么支撑着江陵守军坚守着这么一座后继无援的孤城?他们反击的势头甚至比援军俱全的时候还要凶猛,他第一次记住了这个名字——朱然。
经过了无数次进攻,在留下了数千具尸体后,曹真不得不停止了对江陵的进攻。他深谙兵法,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经过数次激战,现在的曹军士气低落,将心俱疲,以这种势头要想取下江陵,实在是痴人说梦。欲夺江陵,必出奇兵。
望着曹军如潮水般退却,城楼上爆发出一阵发自内心的欢呼声。
经过了近两天一夜的激战,数万曹军竟奈何不了一个只有区区数千人困守的一座孤城,其中的挫败感可想而知,曹军的静默与城上守军的热烈形成鲜明的对比。
其实,江陵城孤立无援,虽屯积充裕,但东吴方经历夷陵这种举国之战,城内屯积也不至于过于充裕。只要曹军耐得下心来,等到江陵城粮谷俱尽,自可取得江陵。但若真按这种打法,先不说曹军数倍于东吴军,消耗巨大。就是以主帅曹真的心性,自己带甲数万,竟拿不下区区一个几千人孤守的江陵,就算曹丕不会怪责,自己面皮上也过意不去。
为了尽快克敌,曹真又开始紧锣密鼓地挖地道,既然上天不行,便入地进攻江陵。但平日里,曹军依旧借助土山作火力支撑,攻打城池,与此同时,他们在两军厮杀的掩护下夜已继日地挖地道。但曹真万万没想到,江陵城墙地基数米之深,根本无从挖起,几条地道挖到墙根底下便都不得不放弃。
曹真对江陵的战略几乎用尽了手段,却依旧毫无收获,他甚至有些绝望,真不知道朱然究竟有什么魅力,可以让江陵守军如此拼尽全力。曹真思来想去,终未想出计策,细思片刻,便独自拍马出营直奔夏侯尚营而去。
城外的曹真苦无良策,城内的朱然同样焦头烂额,遥遥无期的坚持,无止无休的激战,他真不知道这样的重压下,自己能坚持多久,自己的部下又能坚持多久。他只希望东吴高层能够速速决断,发出援兵支援;或者长江水宫能早日出手相助,指点迷津;或者佛门能出手也好啊?但在这一刻,江陵好似一个被遗忘的角落,与东吴断绝了消息。
朱然却不知道,年近六旬的朱治正在为江陵的出路四处奔走。此时的朱治已依长江龙主之计来到了濡须口防区,会见这位东吴佛门力推,可以与孙氏门阀培养出来的翘楚人物孙桓相譬的朱桓。
身处前敌的朱桓大营也是一片肃杀,年纪轻轻的朱桓与当世名将曹仁对阵,其中压力可想而知。自开战以来,两军一直在濡须对峙,曹仁始终没有对朱桓发起总攻,即使偶起兵戈,却也无实质性的决战,两军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而往往就是这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才是最为压抑的,所以朱治所切身感受到的是整个军营都透着一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压抑。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一章 狼狈还蜀
就在吴魏之战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蜀国无主的局面终于有了变化。
自夷陵之战后西蜀便失去了刘备的消息,数万大军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竟然少有归蜀的,甚至让人怀疑:难道东吴竟把蜀军通能扼杀在了数百里的吴地了?
诸葛亮自信刘备还未死,毕竟刘备这种一念而天下动的人若是死总会有些天象的,现在天象连将星殒落的凶兆都没有,就更别说这种帝星了。
确信刘备没死后,诸葛亮就开始放出大批人马去四面寻找刘备的消息,并放下话来,什么时候找到圣上什么时候归蜀,这条旨令一出,很多人甚至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是不是自己曾经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上峰?这哪里是去寻主啊,这是**的流放啊。
没办法,圣谕就是皇权的威严,既然上峰下了命令,那就找吧。十数天来,无数人马铺天盖地的在巫山白帝甚至是秭归等地寻找刘备的下落,大道几乎都被踩烂了,愣是没有刘备的影子,偶尔几个零星败兵也多不知刘备的下落,无数人都觉得这回真的回不了蜀地了。
巫山脚下的一片山林外,一枝衣衫不整的队伍自山林中穿插而过,这群人好生狼狈,有的人几乎浑身上下就围着几根布条,有的赤着脚,脚上早已血肉模糊......情状惨不忍睹,好似难民一般。
这枝队伍零零散散,早已没了什么队形,看人数也只在数百人之间。这些人面上虽然憔悴,但眸子明亮,颇有一股子悍劲,显是军旅中人。其中,有一个身披红色破布的长者,细看下却好似个披风,只是那披风残破不堪,边角都早已被刮烂了,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染的青一块紫一块,早没了原来的颜色。其发髻在秋风中肆意张扬,满脸脏兮兮的,神色间更是倦怠非常,却丝毫无法掩盖其卓然气质,再一细看,正是蜀国君王——刘备。
他们在山林中走了十数日,外面斗的昏天黑地,却哪里晓得?众人披荆斩棘,不知受了多少苦楚,眼看登上大路就要回到故土,无不喜极而泣,连关兴、张苞二将都忍隐不住默默落下泪来。
反到是刘备的反应显得颇为冷淡,他驻足望着西川的方向久久无言。
此时的刘备早已没有了出川时的豪情万丈,想他临行前是带着川蜀数万精锐,叫嚣着要平定江东。但此时此刻,跟在他身边的却只有区区数百之众,数万英魂尽皆沦丧。半晌,刘备才从浓浓的悲意中清醒过来,整理了下衣衫,归拢了下发髻,用苍老而微哑的声音道:
“去取些水来,联要净面。”
话音方落,忽听得蹄声轰隆,似乎整片大地都跟着震颤起来。
众人无不诧异僵在那里,方才片刻间的欢喜登时荡然无存,谁都听得出这马蹄声是自西面大路方向传来的。想来便是陆逊的追兵,但此时此刻,他们哪还有力气再跑?都张大着眼睛恐惧地望着大路的尽头,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直压的人透不过气来。
黑压压的骑兵已经缓缓出现在道路的尽头,隐隐已听得清了马嘶人啸的声响,金戈铁马无不激打着这枝疲兵脆弱的内心。
“是咱们的人!”
陈到在刘备身旁淡然道,但语气中显然带着一丝欣喜。不过,他的语调有些许无力。之前与孙家青年一代高手孙桓较量,虽然重创孙桓,但自己同时也受到孙桓重创,只是没有像孙桓那般重罢了。而他又一直未加调养,伤情又更一步加重了。
刘备望着来人的方向,没有言语,队伍还距离太远,自己虽然极目望去,却始终看不真切,但紧凑密集的蹄声却隐隐透露出对方的焦急。
又过了一会,人群中稀稀拉拉传来:
“好像是咱们的人!”
很快,队伍渐渐嘈杂起来:
“那旗帜上绣的是赵吗?是虎威将军吗?”
“真的是!嘿!这下咱们有救了!”......
刘备已经能看清楚了,最前方那身披白袍身穿银盔银甲的将军不正是赵子龙吗?
正想间,那匹白马已率众跳入视野,已经能看清他们身上挺拔的蜀国军服,甚至能依稀看清他们的面部轮廓,这枝队伍扬鞭策马直奔刘备等人歇脚的地方奔来。
而对方似乎也已经看到这群衣衫不整的人了,一马当先的赵云虽然已经有近一年的时间未曾见到刘备,但他还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皇。那卓然的王者气质即使被无数幻象障目,依然无法遮掩光华。但如今,那张沧桑的脸上写满了颓废,那微有些佝偻的身躯隐隐透着一股死寂,那呆滞的眼神中满是绝望......
种种的一切,无不流露出这一战对这个枭雄人物是多么沉重的打击,仿佛一下子让一个还正当年的将军倏然间便至垂暮。
“陛下,赵云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赵云率一众将校飞奔下马跪伏在刘备身旁,声音中透着浓浓的瑟意。
刘备深吸口气双手扶起赵云:
“子龙,辛苦了。”
赵云站起身,抬眼正视刘备,此时的刘备早已经双眼**。一路上,都不曾留过半滴泪的刘备此时已是泪人。或许,直至此时,刘备才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但当那口提起的气终于卸下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原来,蜀地收到刘备夷陵战败的消息后,诸葛亮便立刻派出几枝队伍日夜搜寻刘备的下落。但前线流言四起,有人说刘备战死夷陵,也有人说刘备已经被缚,更有人说刘备已经逃回蜀国......谁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但只要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便无法回去复命。
也许是天意始然,苦苦搜寻了刘备数天,终于被赵云在在巫山脚下找到了这个浑身落寞的皇。
在赵云的护持下,刘备等人一路退回白帝城。但到了白帝城后,刘备却说什么也不肯回成都,传旨就在白帝城驻扎,将馆驿改为永安宫。
不久,前线传来消息,蜀将黄权降魏。消息传至朝野,满朝震惊,夷陵一战不知有多少忠魂英骨埋藏他乡,却少有降将,黄权在此国家危难之际不思以死报国,却降魏而去,实在有愧皇恩。甚至有人向刘备进言,黄权不在西川,便罪及黄权满门。
但刘备却对此看的颇为通透:
“黄权被吴兵隔断江左,欲归无路,不得已而降魏。他降的是魏不是吴!是朕负权,非权负朕,何必罪其家属?”
刘备非但未曾对其见责,还仍给其家小以禄米养之。
吴蜀之战终于告一段落,结局当然已刘备惨败告终,此去经年,蜀军始终无法回复元气。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二章 濡须求援
朱治来到濡须大营后深切体会到此战的艰辛,那种如临大敌的肃然杀气,压迫的他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可以想像这些常期身处在重压之下的士兵们是何等的艰难。
曹吴之间相隔长江天险,朱治本寄希望于长江水宫,以为会比夷陵之战要打得轻松些,他却哪知道什么三皇旨什么天旨?只是对长江龙主态度上的转变大为奇异。
但过不多时,远处齐整的脚步声以及甲胄碰撞的铿锵声打乱了他的思路,一位身披银甲的青年将领在一干将校的簇拥下自军营中走出。但见此人,风采非凡,龙形虎步,实是天下间少有的人物。朱治实在不明白,这等人物怎么可能是区区一个濡须都督?观其风采气度比之近来声名鹊起的陆逊简直丝毫不遑多让,实在搞不懂东吴佛门,有此等人物不用,却非要受江东道门迁制。不过,也是自己的侄儿不争气,怨不得他人,不然江东都督之职此时早就被朱然那小子囊括在手了,哪还有佛门道门什么事?想自己把朱然扶上位何其不易?他可是顶着长江水宫百年不遇的英才人物之声名入世的,虽名为自己的侄儿,作为自己的养子,但实是长江龙主的私生子。又是作为长江水宫与西方佛佗的桥梁式人物进入东吴,单从其出身背景上就已经比一般将领要强出的多。
朱桓走出大营,见到朱治,满脸讶然道:
“朱老将军?真是您?”
二人虽同姓朱,却非是同宗,而朱治是三朝老臣,朱桓自然认得。
朱治见朱桓龙眉凤目,仪表堂堂,连连称赞:
“世人皆言朱休穆是后辈中的翘楚人物,今日一见,果然不俗!”
朱桓朗声笑道:
“将军过誉了!请!”
说罢,将朱治引入濡须大营。
此时的朱治年过六旬,老态龙钟,背早已经驼了。当然,事实上,朱治本相是龟,这种行走方式其实更适合他。作为辅佐孙氏三代的老臣,朱治可谓劳苦功高。朱桓虽然狂妄,眼高于顶,但在这位老臣面前,却也不敢越礼。
一路上,朱治见营中布置井然有序,颇有名将风采,不由暗暗点头。
入了主帐,朱治像模像样地询问了一番濡须战事,朱桓皆对答如流。二人又寒暄片刻,朱治才渐渐转入正题,长叹口气:
“唉!濡须战势虽佳,但江陵方面实是不近人意。”
说罢,抬眼望向朱桓,朱桓不明其话中深意,但对江陵战势也颇有耳闻,只得顺着他的话应道:
“左将军(诸葛瑾)与孙将军(孙盛)作为江陵策应,接连败北,江陵孤守,形势之坚可想而知。”
朱治点了点头,思虑良久方道:
“我等苦思退之策,思前想后,唯有一计可行。”
朱桓越发听不明白了,这老头千里迢迢巴巴赶到濡须,跟自己谈什么解江陵之危。但濡须也江陵相隔数百里,退江陵跟自己的濡须有什么关系?朱治在自己面前讲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知道朱治自是有事相求,只得应道:
“将军若有良策退敌,朱某自当义不容辞!”
朱治等的就是朱桓这一番允诺,点头笑道:
“休穆高义!实不相瞒,若欲破敌,唯有天降大灾方可。”
说至此处,与朱桓相视一眼。朱桓更是奇怪,天降大灾?这与自己又有何干系,自己又不会施风降雨。
朱桓满眼雾水,不由干笑两声:
“若真有天灾助我东吴,自是最好,只是……不知天公会否作美啊。”
朱治却觉自己话里话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朱桓却还在推三阻四,他却不知道这朱桓与佛门之间究竟是有什么牵扯。现在,自己义子可就在江陵城外,自己只要晚一天,江陵就多一天破城的危险。
朱治看着朱桓笑道:
“只要朱将军允诺,又何需天公作美?”
朱治已经把话点透,朱桓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色道:
“朱老将军若有良谋,便请直言,朱桓愚钝,实不知朱老将军话中所指。”
朱治见朱桓把话挑明,但见朱桓这副神情又全然不似作伪,只得道:
“莫非休穆不知你帐下有此等异人?”
朱桓闻言惊道:
“朱老将军何意?”
朱治见朱桓神态似真不知道,只得直言道:
“莫非休穆帐下没有九龙岛声名山的高人?”
朱桓闻言面色抖然变化,杀气抖增。刹那间,整个人也予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其迫人气场慑得朱治亦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朱治干笑两声,本想冲淡这紧张的让人透不过气的气息,却不想,这两声笑声竟隐不住的颤抖,反而让气氛变得更加冰冷。
“朱老将军是怎么知道在下帐中有九龙岛声名山的人的?”
朱桓的语气好似寒冰般抵在朱治的喉咙,让朱治不寒而粟,竟不敢违逆:
“建武将军万莫误会,朱某得此消息,纯属偶然。”
朱治抬眼看了一眼朱桓,朱桓却正盯着自己,激得朱治寒毛倒竖:
“濡须江畔的渔夫常看到深夜有女头飘荡,朱某便曾留意,着人跟踪这女头,却发现这女头......”
朱桓看着朱治的目光疑色重重,显然并未深信,冷冷道:
“何时?”
这些长江龙主却并未与自己细谈,好在朱治机警:
“大概从子时到寅时。”
想来那落头氏也不会肆无忌惮地四处飘荡,自会避着些人,否则这濡须岂不早就传遍了落头氏的传言?
朱桓点了点头,但目色中疑色却未褪:
“好!烦劳朱老将军稍待,某军务繁忙,待某处理好军务,再与朱老将军详谈!”
说罢,转身走出大帐,朝两旁亲卫打了个眼色。
朱治直到朱桓走出大帐,才缓过劲来,身上的汗都凉了。
他缓过神来见朱桓走了,忙跟了两步:
“朱......”
却见两枝长矛交叉在一处挡住自己的去路,一个恭敬却不谦卑的声音响起:
“将军留步!朱将军为您安排了睡帐。”
朱治闻言更惊,朱桓这不是摆明了软禁自己吗?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三章 落头氏
朱治虽然心中怒极,但面对朱桓这种绝对的实力,却也不敢多言。自己此次来濡须来得匆忙,穿的是便装,也未带半个随从。若在濡须大营被朱桓.......朱治想想便不寒而粟。
回忆起方才朱桓那恐怖的气场,分明是无比强大的所在,简直是生平仅见。在记忆中似乎只有当初虎牢关前的吕布有这般气势,也便是此人的修为几已至太合中后期了。若他要动手,只怕......想到此处,朱治已经后悔自己如此冒然来到濡须大营了。但另一方面,看来这个无头氏跟孙桓的关系非同小可,而孙桓显然不想别人知道这个落头氏的存在。自己真是愚蠢,怎么能就这么直接跑到濡须大营来呢?怎也该搞清楚这朱桓的来头啊?
朱治越想越是后悔。
夜幕时分,濡须大营的角楼上,身穿军服的哨兵身旁立着日前气度卓然的朱桓。身旁的哨兵心中紧张可想而知,打起十二分精神,密切关注着楼下大营的一草一木,唯恐发生什么异状。转眼间,一个时辰过去了,到了换岗的时间,那哨兵打了个军礼走下角楼。另一个哨兵走上角楼,朱桓却似乎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那哨兵觉得一阵清风拂过,模糊间只觉得似乎有一个人影在眼前闪过,再回头已经看不到朱桓了,但刚刚的感觉他也不敢确定是否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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