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说至此处,上前奏道:
“臣万请陛下斟酌!”
武将队列中众将无不面带愠色,却又不能说什么,廖化等莽夫更是胀得满脸通红。
吴懿抢声道:
“丞相!先皇就是因东吴而亡,现在丞相却要让陛下与东吴讲和,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诸葛亮深吸了一口气,却并不看吴懿,而是盯着刘禅:
“圣上载蜀国之兴亡,汉室之未来,岂能因私废公?相比天下黎民而言,个人得失又算得了什么?”
说罢拜道:
“臣请圣上明谏!”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十四章 任城王
诸葛亮再一次强谏让殿上的气息突然凝重起来,刘禅虽在阶上亦生出一种压抑感,这种压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半晌,他才开口道:
“就如相父所言吧。”
张温在西蜀盘旋了几日,便与邓芝又返回东吴复命,令张昭和诸葛瑾都没想到的是,吴蜀通好这件事竟然进行的如此顺利。这件足以掀动整个中原风云的大事,竟在短短半月间便达成了一致。
南中三郡并没有收到吴蜀再次通好的消息,除了雍闿去招惹永昌郡外,其他两郡郡守并没有什么异动,而是在各自郡内大肆铲除异己,巩固自己势力,做起了土皇帝。
而雍闿自永昌郡受挫后,并没有死心。三郡之中,他实力最弱,根基最不稳固,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强攻永昌,势难成事。而永昌不平,就像蜀中深入南中三郡的一颗楔子,必成后患。所以,雍闿暗地里费了不少唇舌联合朱、高一同攻打永昌。
怎奈这两个名义上的盟友根本不鸟自己,朱褒还找了个理由搪塞搪塞,高定连个理由都没有就直接把自己的使臣打发回来。事已到此,雍闿也只得认命,再不敢对永昌郡有什么想法了。
雍闿连连受挫,便把满腹的不快发泄到了建宁郡百姓身上,可苦了建宁一方父老。雍闿几乎终日饮酒**,每日必有美女相伴,而且所有的美女都必得是良家。
所有入雍府的良家女子便再也没有走出雍府的,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但若有人敢去雍府要人,往往进了府便没了音讯。几天后,便出现了一件轰动建宁的消息。当地有一方富贾,在蜀地颇有名望,因为自己的小妾被抓去**,便去雍府要人。结果,人没要回来,富贾反被雍闿打了一顿,最后扒了皮挂在了城楼上,还派人去抄了家,全家三百余口尽被下狱。这让各家各户无不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家的闺女被建宁郡守看中了,因为被郡守看中的女人,就算再家大业大,也大不过这位建宁郡守。从此便再也没有人敢去雍府要人了,整个建宁处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却说这日,郡守府内来了一位老者,手执拐杖,杖上盘着一条颇为凶悍的猛蛇,求见雍闿,只说是一位故人。本来雍府家丁极为跋扈,但见得此人这副装扮,不敢多问只得巴巴去回报郡守。
雍闿半信半疑将老者请入了府内,雍闿端详了老者半晌才奇怪道:
“咱们认识?”
老者嘿嘿一笑:
“郡守健忘的很啊!不过,这也不能怪郡守,老夫虽认识郡守,郡守却未必知道老夫。”
雍闿喝了一口酒,这不是拿老子开涮,面上不悦道:
“本官总不能建宁郡谁都认识?”
老头笑着摇了摇头:
“老夫非是建宁郡人。前些日,在永昌城头,老夫恰有机会见过郡守。”
一听到永昌城,雍闿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色登时一红,但他本就喝了酒,外人倒也看不出来,雍闿干咳两声道:
“你是吕凯的人?”
一想到吕凯,雍闿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人连连摇头:
“郡守多心了!老夫虽与吕凯相识,却并无私交。老夫本是五溪人,知道老夫的都尊称老夫一声安祖。现下,老夫在云南郡为郡守孟获的幕僚。”
“孟获?”
雍闿当然知道孟获是谁。
西南蛮方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们隐匿于西南十万大山之中,那里环境凶险异常,不但自然环境恶劣,还有无数凶兽。雍闿虽然悍勇,但从未深入过蛮方之地。只听说那里是巫族的地盘,有许多巫族部落在那里生存。而他接触最多的就是武溪,武溪兵的悍勇,他也曾亲眼目睹。
而孟获则是这些巫族部落中最为强大一个,据说,所有巫族部落均以其马首是瞻,有蛮王之称。因此,雍闿对这位雄霸西南这个最神秘地方的霸主人物丝毫不敢轻视,听到安祖是孟获的幕僚,雍闿不由恍然道:
“原来是孟郡守的幕僚!幸会幸会,不知道安祖此来有什么指教?”
任城,原本是北方的一座重镇,自曹操兴兵以来,便已失去了战略的重要性,因为它一直处于曹魏势力范围。任城内一座颇为气派的府邸后院,立着一个位年男子,此人长相颇为粗犷,肩宽背厚,甚是凶悍,胸前飘着几缕黄须更增加了几分彪悍之气。但此时此刻,他的目光中透着几分苍茫之色,不由得摇头笑笑。
就在一个时辰前,这座任城最气派的府邸接到了魏国皇帝的一封诏书,大致内容是,诏见任城王曹彰去洛阳。
此时立于窗前的这个中年人正是任城王曹彰,自曹**后,曹彰便交出了兵权。他的命运与其他曹氏后嗣一样,也去了自己的封国。而相较于其他亲王、郡王,这位屡立战功威镇西北的名将增食邑至万户,不久后又进公爵,随后又被封为任城王,可谓是皇恩浩荡。
虽然,曹彰在任城过着奢华无忧的生活,但魏国的兴衰却与他再也无关了。
曹丕即位三年间,所有的军事行动都与这位自幼立志征战杀场的当世名将无关了。征战了半生的曹彰突然赋闲下来,见不到烽火狼烟,嗅不到杀场铁血,让这位妖性未褪的人物极不适应。他常常伫立窗前,遥望着西北方向那片他曾流血流汗的地方。可惜,自己似乎再也回不去了。
不过,在曹彰的内心深处,似乎一直有一种莫名的自信——总有一天曹丕会重新启用他。
每每此时,他都会回忆起当初自己平代郡乌丸之乱后,父相召见自己去长安,自己途经邺城,便顺道去看长兄。那时,曹丕待自己甚是亲近,还告戒自己见到父相切勿居功自傲,要赏罚分明。自己觐见父相,将战功都分给众将,甚得曹操欢心。
虽然,此事已过去数年,但自己与兄长的这份情谊还在,加上自己的勇武,兄长早晚势要启用自己的。或许正是这一丝信念支撑着他留在远离硝烟的任城,如囚徒般受制于监国遏者。
他等了这个消息整整三年,终于,收到了兄长的诏见。
俊马当驰骋天下,名将当征战杀场。
整整三年,自己像行尸走肉一样在任城没有方向没有目标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让自己生不如死。
曹彰收到曹丕诏书的次日便匆匆上路赶往洛阳,他甚至看到了狼烟遍布,嗅到了热血疆场,茫茫的战场在召唤着自己,丰功伟绩在前方等着自己。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十五章 南中惊变
雍闿对这个安祖的到来显然极为奇怪,自己和他不过是一面之缘,这个老头便巴巴大老远赶过来找自己,实是说不出的诡异。安祖看了看雍闿身边,雍闿正了正身子,摆手挥退身旁众人。
安祖笑眯眯地看着雍闿道:
“老夫斗胆,敢问郡守,三郡独立后,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雍闿登时来了兴趣,他本来有点打算,但经历种种后,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打算了,正想为自己寻个出路。他心中虽这般想,但面上却并无多大变化,漫不经心道:
“哦?安祖问这个干什么?”
安祖自然知道雍闿自然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轻易说出自己的计划,似早有说辞:
“若郡守只欲偏安一隅,那老夫便不必白费唇舌了;若郡守有一展鸿图的抱负,老夫倒是愿意为郡守谋划一二。”
雍闿直盯盯看了眼安祖,在他的逼视下,安祖泰然自若回视雍闿,两人目光交汇间似交流了无数信息,雍闿方道:
“说来听听。”
“若蜀国出兵征南中,郡守以为建宁能守多久?”
雍闿冷哼一声不屑道:
“安祖过虑了!蜀国自顾不暇,哪有什么功夫来管俺们?”
安祖哈哈大笑: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郡守不会以为蜀国会这么轻易放弃南中三郡吧?老夫敢以项上人头,蜀国早晚必征南中,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见雍闿没有言语,但面色微微为之一动,续道:
“一旦蜀国攻打南中,以建宁一城之力,只怕尚难抵蜀国虎狼之师,若是合三郡之力也不过有一线生机。”
雍闿眉头紧锁,直至此时方幽幽道:
“要是蜀国真来打我三郡,就是合三郡之力也挡不住。”
安祖微微一笑:
“若是加上蛮王呢?”
雍闿闻言抬眼深深看了一眼安祖,后者点了点头,雍闿不由哈哈大笑:
“若加上蛮王,我兄弟四人还怕什么蜀国呀?”
安祖点头附和道:
“若三郡各自为战,早晚为人所破,若能以四郡之力拿下西蜀,天下怕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雍闿万没想到眼前这干巴巴的老头竟有如此雄心,挂在脸上的笑意渐渐褪了下去,显然在权衡利弊。
安祖并不担心雍闿会拒绝自己,他用茶盖缓缓匀着杯中的茶气,漫不经心道:
“机会总是伴随着风险,但请郡守相信,只要我们再拿下一个郡,就会有更多的援兵自四面八方而来。”
安祖的话打断了雍闿的思路,让雍闿为之一愣,竟然还会有援兵?看来这老头确实是筹划良久啊,这么看来倒确实是个机会。
雍闿又思量了良久,才抬起头看着安祖道:
“拿下西蜀,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安祖回视雍闿笑道:
“打下西蜀,咱们平分西蜀,岂不比看人眼色要痛快的多?”
雍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安祖的话的确很打动人,如果真如安祖所说能平分西蜀,那倒真是赚到了。想至此处,当即拍案道:
“好!既然安祖尚有此抱负,我雍闿便随安祖博上一博!不如,咱们先击掌为盟,如何?”
啪的一声轻响,两只手紧紧击在一处。
二人既敞开胸怀,雍闿再无顾忌,面带忧色道:
“不过,要想联合其他二郡,只怕我那两个兄弟还要费些唇舌。”
雍闿心知肚明,自己的两个兄弟仗着修为高深,兵力雄厚,根本不屑与自己为伍,说是费些唇舌实在是高抬了自己。他俩连个永昌都不愿跟自己打,又怎么会去打西蜀?不过,眼下自己势弱,这个机会断然不能错过。
“相信以郡守的能力,自可说服其他二位郡守。”
雍闿当然不能反对,点点头,当即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与安祖把酒言欢。
此时的诸葛亮并没有意识到西南的微妙变化,西蜀朝局不稳,内忧外患,当前重中之重自然是稳定朝局。虽然自己已经退了四路大军,与东吴的关系也有所缓和,却并不意味着局面有所改善,也不意味着吴魏会就此罢手。
诸葛亮一面把持着内政操持着家务,一面握着兵权密切关注着四方动静,对于南中,他虽然并没有动手,却早已有了计划。
这一年,诸葛亮在与刘禅商议后正式开府治事,并提拔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做了门下督。这个人与诸葛亮素未谋面,也未有什么耀眼的功绩,但诸葛亮听说他叫马忠,便将他直接从一个大头兵提拔为门下督,可算是平步青云了。
诸葛亮忙着开府又兼着益州牧,在吴蜀重臣的共同努力下,蜀国与东吴关系渐佳,而魏国也并没有再对蜀国有什么动作。
蜀国得以喘息,开始大力恢复生产,出现了蒸蒸日上的景象。只是,对南中三郡,蜀国上下一直是讳莫如深,鲜有人提及,虽然没有明说,却好像已经承认了他的合法性。蜀国上下一切寂寂如夜,却好似暴风骤雨前的宁静般。
曹彰来到了久别的洛阳,先入宫觐见了自己的母后卞后,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曹彰在洛阳盘旋数日,却终是没有等到曹丕的诏见。但他并不想就这么回任城,于是,曹彰来至宫门处,托人找了曹丕的近侍。
这是曹彰之前最为不耻的一种行径,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走上这条路。
“大监,烦劳问一声,陛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曹彰问的十分恳切,甚至有几分谦恭,但大监却似乎并不领情,看了眼这张满是寒风雕刻的脸,阴阳怪气道:
“任城王,先皇去世之时,您索要玉玺意欲何为啊?”
曹彰闻言好如晴天霹雳般怔怔地盯着大监,良久无语。
大监冷笑两声:
“老奴公务繁忙,先行告退了。”
曹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馆驿的,他的脑海里一直徘徊着:他没有忘,他没有忘......
曹彰离开洛阳回到任城不几日,便传来噩耗——任城王暴毙于府邸。
曹丕收到消息时,抬起头重重地吸了几口气,缓缓闭上眼,眼角有一丝泪痕划过。
曹魏又失去了一员得力干将,曹丕赐曹彰銮辂龙旗、虎贲一百,厚葬了曹彰。可惜曹彰如此英雄,却落入滚滚轮回之中。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十六章 小人得志
南中三郡的形势比雍闿想的还要复杂,自己是费尽了唇舌,但高定、朱褒对这件事还是各怀心思。
朱褒是打死也不肯出自己的老窝,反正过了这么久,蜀国连个屁也没放,在他看来,这就是默认了自己的合法性。朱褒本来也就是想要做个土皇帝,根本没想着什么平分西蜀,这点自知之明他朱褒还是有的。自己的人马本来就不多,即使对外扩张对他也并没有什么太大意思。
高定则一门心思要做总盟主,不做盟主他就不联盟。高定的实力在四郡之中最强,他有这种想法并不意外。但谈到伐蜀,高定就消停了,井水不犯河水,自己何必去得罪蜀国?什么?他早晚打咱们,那等他打再说吧。高定认为现在的蜀国是没有精力打南中的。
而现实似乎在不断认证着朱褒、高定的想法,从公元前223年南中三郡宣布独立,一直到现在,蜀国对南中三郡也没有任何军事行动。所以,四郡结盟伐蜀的事也就这么搁浅了。
安祖等待出兵的消息等的花都谢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雍闿对出兵是一拖再拖:
还要等等;
还在商议细节;
已经有进展了;
高定已经答应联盟了......
进展每次都是突破性的,但问题是南中三郡就是不出兵。无论安祖如何催促,机不可失啊!再不出兵就没机会了!但无论雍闿如何信誓旦旦地向自己承诺,发兵伐蜀之期却始终遥遥无期。
就在漫长的等待中,南中三郡错过了最佳时机,正是因为巫妖的互不信任,让西蜀得以解决内忧外患,渐渐从夷陵惨败中复苏。
“是时候筹备解决南中三郡的问题了!”
诸葛亮望了眼天边,淡笑道:
“也是时候让他出山了!”
今天的魏都洛阳似乎比往日更热闹几分,六辆马车并行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各式华贵的马车都向洛阳中心的一处别院汇聚,而这些马车中坐着的无一不是当朝权贵,上至公孙王侯,下至文武百官。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惊动这许多当朝名流,甚至连上将军的马车也杂在其中。而知道这些马车去处的人更是不解,这一个小小的振威将军怎么能掀得起这么大的风浪?但坐在上将军马车中这个肥胖的男子却心里清楚的很,这个吴质跟当朝天子曹丕的关系极不一般。
自曹丕登基后,吴质便被提拔为振威将军,但这个职位比起上将军,还差得远呢!单论官位,曹真当然大可不必出席他的宴会。何况曹真不只是军中大员,更是曹魏的宗室子弟,无论什么身份,他都大可不必买吴质的帐。但这次却不同,曹真不能不去。
明眼人都清楚,吴质的前途不可限量,以他的发展形势来看,日后势必是要进尚书台的(要知道,曹魏时代并不设丞相,尚书台的权力实际上就相当于丞相)。
在曹丕未当政之前,吴质一直相当于曹丕的幕僚为曹丕出谋划策,而他所出的谋划的策,也多是见不得光的。所以说,吴质虽然跟了曹丕很久,但实际上,对于曹魏来说,吴质并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政绩,可以说是资历尚浅。所以,曹丕登基后,吴质的官位也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振威将军。但很快吴质便奉皇命假节钺督河北,都督幽并一带军事。
谁都明白,这不过是给吴质镀镀金赚点经验值,以便为其日后扶摇直上铺好路。正如大家所料,吴质一回洛阳,曹丕便亲传口谕,令京城上将军以下的高官都去吴府为其庆贺,算是给吴质赚足了脸面。也正是因此,身份如曹真这般尊贵的人物也不得不自降身份前来为吴质庆贺,曹真此时此刻的心境自然可想而知。
当然,对于曹丕来说,自己不能不对地藏王的人加以安抚。曹仁一死,相当于失去地藏王一大臂膀,自己不能不再提拔吴质来取代曹仁的位置。否则,自己势必要承受地藏王方面的不满,这对方刚坐稳皇位的曹丕来说是相当危险的。
曹真正坐在马车里,忽听得自己队伍里传来一声轻呼,这呼声虽刻意压制,但语气中却充满了艳羡,以曹真的沉稳淡定亦不由得微微掀开帘帐的一角向外扫了一眼。
却见宽阔的街道上正行着一辆白玉马车,这辆马车工巧极精,又极尽奢华,就连车身上都镶钳着各式珍珠,身后家将也均穿锦衣,难怪能惹得上将军府的家将都难以自持。曹真冷哼一声放下帘帐的一角,心中不屑:不过一个骠骑将军,竟如此张扬。他心中虽做此想,但在心底亦难免艳羡。
曹洪擅于经商,其所经营的商铺遍布全国,所涉行业更是五花八门,而且又曾在荥阳之战中救过先皇,可谓是政商两界手眼通天。所以,曹洪虽在朝为官,但其拥有的产业足称得上富可敌国。曹洪平日里生活也便极尽奢华,但他用的是自己赚的钱,并非贪脏枉法所获,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正想间,曹真的马车已经抵达吴质府,此时的吴府门前早已名流如潮,大多洛阳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已经到了。曹真一下车撵,这些当朝权贵便围了上来,极尽谄媚。不过,曹真均视而不见,大步向吴质府门走去。
吴质虽然春风得意,但也知道收敛,亲自在府外迎接宾朋,见到曹真满脸肃容蹒跚而来,忙迎了上去笑脸相迎,拱手道:
“上将军......”
曹真却看都未看他,径直步入府内,吴质拱手拱了个空,好不尴尬。正巧看到曹洪,脸上的黑线转瞬间化作一丝笑颜道:
“骠骑将军,贵客贵客!”
曹洪哈哈大笑:
“客气客气!”
说罢,互相让进吴质府中。
府内早已备了筵席,当朝权贵多已入席多时,此时人已到齐,便也开席。
吴质自并州而归,在并州网罗了一些当地的舞女,极具北方风情,献了一舞博得众宾客阵阵叫好,随即将酒宴推向**。
宴上宾客多混迹于官场,深谙官场之道,故而宴上气氛极佳,唯曹真身上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仿若清莲出淤泥而不染,与席间氛围显得格格不入。众人也多有自知之名,并未去触这个眉头。但看在吴质眼中,却愈发不满,他冷哼一声,朝身旁侍从打了个眼色。侍从凑上前来,吴质在其耳边耳语了几句,侍从连连点头退了下去。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十七章 宴上风波
一道清云飘向天际,消失在茫茫夜色,谁知在浮云之上却是另一番景象,一道天门立于云上金碧辉煌气势磅礴,上书南天门三字。
数个守门天将身穿金盔金甲威风凛凛如门神般立在南天门前,脚下云雾缭绕,白云朵朵,仙气盎然别有意境。
一个身穿道服的人驾云而来,当头一个天将点指喝道:
“呔!你是何人?”
来人正是诸葛亮,但见诸葛亮上下打量此人一番,不由惊道:
“莫非将军是孙文台?”
那守门大将看着诸葛亮奇道:
“你怎会认得某?莫非你是下界之人?”
说至此处又细细打量了一番诸葛亮,不由更疑:
“似你这等英才,若是见过,必难相忘,怎的某却毫无印象。”
诸葛亮这才确定,不禁笑道:
“将军神威,天下谁人不识?亮曾有幸访吴,在将军宗庙见过将军画像。”
提及下界,孙坚备感亲切,忙上前道:
“在下方为门将不足半月,敢问道长下界情况如何?我那子孙可还好?”
诸葛亮正有求于人,忙道:
“自己将军去后,将军长子孙策仅用两年光景便平定东吴,创下一番基业,次子孙权......”
诸葛亮将东吴的发展简述了一番,当然,将吴蜀之隙避过不提,诸葛亮口才本就极佳,听得孙坚心潮澎湃:
“我儿果然有志气!”
诸葛亮点头附和道:
“连曹操尚言生子当如孙仲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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