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虞氏就这样被赶出了皇宫,从此贵人转路人,好个悲惨,心中怨恨有若长江之水滔滔不绝。虞氏心生怨念,心神失守,不想却被人所乘。
这夜,虞氏又作了一晚上,难得睡个安稳觉。
梦中却梦到一位身披红纱的女郎,这女郎身姿缦妙,衣着暴露,身材不知比自己好了多少。
这女子渐行渐近,只是那脸模模糊糊,却是如何也看不真切。
虞氏不由奇怪:
“你是何人?”
那女子甜甜一笑,那声音却有如天籁,直把虞氏也听得酥了:
“好妹妹!我便是来佑护你的呀。你可知你本有贵后金命,却被人占了身运这才被罢黜出宫。”
虞氏一听登时想起毛氏恨恨道:
“好个毛阿花!竟如此下作!”
那女子拂着虞氏的脸蛋笑道:
“好妹妹,你果然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只要有我帮你,自有你回宫之日。”
虞氏听她说话玄之又玄,哪会不信?不由道:
“姐姐当真能助我登上后位?”
那女人从背后抱住虞氏,手却不住地抚摸着虞氏的**,直把虞氏弄得**丛生:
“好妹妹,姐姐怎么舍得骗你?”
这女子在虞氏耳边吐气如兰,直把虞氏的耳根子都吹红了。虞氏从不曾被女人如此抱过,只觉心头如重捶捶打一般,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满脸绯红,眼神越发**,竟不由得轻轻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奇怪的感觉,喘息道:
“姐姐......姐姐如何帮我?”
那女人的嘴轻轻叩在了虞氏的香肩上,虞氏只觉淡淡的暖香、细痒自香肩到锁骨,到脖颈,直叫人透不过气来,两座**不知何时竟已高高挺起,峰尖高耸,硬的几乎可以戳破身上的轻纱了。
那女人的纤纤素手如游蛇一般在虞氏身上漫游,碰到哪里只觉哪里的毛发都根根竖起,舒服的让人但愿沉醉其间不醒。
只觉那只手到了虞氏的胸前,摸到了自己带着的玉坠,那方形玉坠上的图案清晰可见,是一把瑶琴,刻画的栩栩如生,在那女子抚摸的时候竟还绽放出了五色彩光:
“只需要把这个借给姐姐,姐姐自有办法帮你。”
说话间已将其轻轻摘下了,虞氏此时浑身湿痒,只希望下面能有个什么东西能好好让自己舒服一下,却不知何时一只手指已如其所想钻入进去,紧接着一只、两只……渐渐填满了自己的空虚,自己的身体。
当虞氏醒来的时候,下面已湿透了,还以为久未逢甘霖,做了一夜的春梦,不经意间摸了摸颈上,自幼一位道家高人送给自己的玉坠已经消失不见了。
几天后虞氏便被赶出宫中,去了邺城老宅,闭门思过。
虞氏走的很淡然,对未来仍旧充满希望,只是她却再也未曾入过这繁华的魏皇宫。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四章 曼珠沙华
曹睿后宫风起云涌之际,诸葛亮却迎来了一位故人的拜访。说起来,诸葛亮与这位所谓的故人并不甚相熟,虽然他与自己同朝为官,却还当真未曾来府上拜访过。而之所以称之为相熟,只是因为诸葛亮曾在蜀山上听过他的大名。
“原来是李都户!李都户一直镇守永安,不知什么时侯回来的?”
诸葛亮微笑着将李严请进了相府。
李严笑着答道:
“丞相南征凯旋,李严自然是要来拜会的,赶巧这次圣上召见,便登门讨扰。”
说至此处,与诸葛亮相视一眼,二人俱是纵声长笑。
李严浑身正气,一脸正派,颇有道门正宗的风采,更加深了诸葛亮先前的判断。
二人寒暄片刻,李严才道:
“丞相南征意义非凡,功冠西蜀,一扫我夷陵之颓势,展天朝威仪。”
诸葛亮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
“都户言重了!此乃亮分内之事,咱们既然身居要位,自然要为圣上分忧。”
“哎?”
李严拉了个长音,摆手道:
“丞相太过自谦了!依严看,丞相此功大可以受九锡之荣耀,便是进爵称王也并无不妥。若丞相不弃,严明日早朝愿为丞相进言。”
诸葛亮闻言脸色登时就变了:
“都户以为我是曹操吗?”
李严久居官场,极善察言观色,见诸葛亮脸色变了,不由赔笑道:
“丞相这是哪里话?曹操岂能与丞相相提并论,曹操是窃国之贼,丞相是忠君之臣,岂能相提并论?”
诸葛亮面色稍有缓和,淡淡一笑:
“都户,若亮记得不差,这曹操便是先受的九锡,再称的魏王吧?若亮真如此居功自傲,这天下之人同样会把亮比作曹操。今日天下未定,不过平定了区区一个南中,算什么功劳。倘若咱们能把汉室一统了,把这天下夺回了,莫说九锡了,就是十命也无不可。现在嘛,偏居一隅,便是加了九锡,也不过是怡笑大方罢了。”
李严干干笑道:
“丞相言重了!进爵称王,历来有之,丞相又非是特例,又何必介意呢?我西蜀虽然未能一统,但天下已占其三,比之昔年高祖不知占了多少优势,天下早晚一统。”
诸葛亮闻言叹道:
“可惜孙曹不是项羽,陛下也没有韩信樊哙!算了,亮心意已决,都户就不必费心了。”
李严听了,心中颇为不爽,却也没多说什么,又寒暄两句,便起身告辞了。
待李严走后,却从屏后缓缓走出一人,此人仪态飘逸,风姿不俗,正是马谡。
见到马谡突然出现,诸葛亮却并没有好奇:
“幼常道法又精进不少,若是李严都察觉不到,这蜀国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办得到了。”
马谡笑道:
“丞相谬赞了!不过,这李严一身道门正宗,似与丞相同出于三清门下啊?莫非此人是通天门人?”
诸葛亮摇头笑道:
“此时还不能确定,但我心中已有定论。对了,此事你怎么看?”
马谡淡淡道:
“依谡之见,李严绝非好心,此举当是捧杀。陛下虽是年少,却并非昏君。先帝驾崩之际,陛下便曾展露手段,丞相征蛮之际,陛下对朝廷政务处理得也极为妥当,少有纰漏。丞相已经是功高震主,若再依李严之词进爵封王,只怕难免受朝臣非议,何况,在陛下心中也一定会有所权衡。”
诸葛亮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
“幼常果有乃兄之风!幼常所言与我所想无差,只是**后伐魏还少不了此人相助!这个人一定要小心了,不过,现在先不要管他了。对了,孟达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诸葛亮问起孟达,马谡正色道:
“回禀丞相,孟达还在考虑当中,他对此事颇为踌躇。”
诸葛亮笑了笑:
“逢场作戏罢了,我自有算计。”
马谡心中奇怪,老师为什么会觉得孟达是逢场作戏呢?按理说新帝虽然对孟达不如文帝,却也不至于非要叛国不可。何况孟达还曾叛过蜀国,若说有所踌躇也在情理之中,怎么却成了逢场作戏了?
马谡虽然心中颇有疑问,见诸葛亮没有说的意思自己却也没有追问。其兄仙鹤童子能在元始门下混得风生水起,与他的为人处事是离不开的。
马谡想起刚才诸葛亮说的伐魏之事,不由道:
“丞相方刚回来不久,便议伐魏是不是有点太过操之过急了?”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
“伐魏之事,非同小可,便是现在准备也要明年才能出征,这已经算是慢的了。曹丕死的太突然了,如果早知道他会这个时候死,与孙吴一同起兵趁势伐魏当是大有可为。唉!可惜曹丕堂堂天子之死,非是天意而是人为。”
马谡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诸葛亮已起身行到了窗前,望着空中青云涌动,不由出神。风云变幻无常,又岂是人力所能比得?
曹睿今天一如继往地又来到了毛皇后的未央宫,却见宫内与往日相比大为不同,还未入内,就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并不刺鼻。
曹睿站在宫门外,闭上眼睛,轻轻嗅了一下,不由一笑,这个味道,自己很喜欢。
当他大踏步步入宫中的时候,却并未看见毛皇后出来接驾,两旁跪着的只有几个未央宫的宫女:
“皇后呢?怎么没有出来接驾?”
领头的宫女躬身一拜:
“回禀陛下,皇后在床上休息,不许旁人打扰,我等都被赶了出来。”
曹睿一愣:
“皇后可是病了?有没有宣太医?”
宫女低头怯声道:
“皇后不准奴婢宣太医。”
曹睿也不见责,点点头道:
“我知道了。”
说罢不理众人,径自进了寝宫。
方刚进入寝宫,便一眼看到床头整个用红纱缦罩着,从纱缦处隐隐可以看到里边的幽幽倩影,**多姿,更胜往日。
正想间,忽然从缦纱重叠处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来,食指轻轻一勾,曹睿只觉浑身都跟着燥热起来,竟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待至近前,玉指轻轻搭在曹睿的领子上,曹睿被牵着走进了纱缦之中。
但见一条**呈现在自己眼前,只有几块红色轻纱颇为讲究地罩在身上,既遮不住香肩,也挡不住玉腿,丝质的长裙隐约能看到**的部位,那高耸的**若隐若现呈现在自己眼前,曹睿几乎隐约能看到那胸前的晕色。
美人坐在床上,一只玉脚踏着床边,那长长的裙底被拉到了大腿根,玉腿修长,宛如玉质,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摸上一把。
红色,红色,还是红色,红色的纱缦,红色的裙子,红色的嘴唇……
朦胧的红色让人想起一种花——曼珠沙华。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五章 颠鸾倒凤
瑰丽的红艳色彩中,那亮丽的明眸仿佛带着一种奇幻的魔力,将曹睿吸引过去,从未有过的冲动直接涌上了大脑,曹睿脱口而出道:
“是你吗?”
毛后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凑到曹睿耳边吐气如兰:
“皇上以为是谁?”
说话间,樱唇轻启,轻轻咬住曹睿的耳朵,舌尖如灵蛇般在曹睿耳廓处游走。曹睿闭上双眼,耳边一阵酥热,好不舒服。他顺手伸进红色纱华深处,直探向那高耸的**,轻轻**;另一只手则迫不急待地伸向毛后的下面,没几下,只感觉半个手都湿透了。
此时毛后的玉手已经抓起了龙根,轻轻**起来。
这位贤良淑德的毛后何曾如此大胆火热?曹睿大觉刺激,在那双玉手的**下竟险些没有忍住。
他不由双手也用了些力气,只听耳边传来阵阵销魂的轻吟,在曹睿耳边仿如天赖:
“皇上,我要。”
曹睿仿佛受到莫大的鼓舞,只想尽力满足毛后,方想将她推倒。却见毛后双腿已经敞开,用手轻轻地将曹睿的龙根送进桃源深处。
曹睿只觉得下面吃紧,重重叠叠,浑身好不舒服。
随着曹睿深深一挺,毛后深吸一口气,啊的一声呻吟出来,险些令曹睿又泄了龙气。曹睿赶紧缓了缓,这才又慢慢**起来。
颠銮倒凤之机,毛后的身体里仿佛有一股吸力一般,令曹睿只想进的更深,入的更紧,不由越发大力抽动起来。
好一会,毛后似乎仍觉不过瘾,一把将曹睿推倒,竟翻身骑到龙身之上,一手抓起龙根,直直的坐了下去,啊啊地**起来。
身为帝王君身,曹睿何曾有过这种体验?宫中其它妃子一向都是任由曹睿肆意**,却少有如毛后这般放纵热烈,只觉得大为新鲜刺激,好不舒服。
说来也怪,今日的曹睿大展雄风,浑身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两人这一阵竟试了无数个体位,也不知毛后一个处子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只是这对于曹睿来说却有如开发出了一片新天地一般,好不享受。
两人足足做了两个时辰,曹睿才从云雨中醒了过来,毛后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曹睿的怀里。待一切归于平静,曹睿抚摸着毛后的身子,忽然发现毛后颈上的玉坠,不由拈在眼前,只觉在哪里见过一般,拈在手里仔细看了起来。
那坠子古朴典雅,上刻一把古朴的瑶琴,栩栩如生有如真的一般。似这等物件,极有识别度,曹睿自认见过一次绝不会忘记,岂料偏偏在哪里见到过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皇上,怎么了?”
“没什么,这个坠子很别致。”
毛后面若桃花,向曹睿抛了个媚眼:
“皇上可愿再陪臣妾耍耍?”
“怎么?还想要?”
毛后俏脸生红:
“皇上,你好坏。”
“哈哈。”
随着这一声笑意,房间里又响起了颠鸾倒凤的声音。
自毛后转了性,曹睿越发眷恋床第之欢,但每每**过后,曹睿却时常想起自己的母后——那位世间绝美的女子,也是那个将他推上至尊之位的女子。
如今,她依然安静地趟在邺城的寝陵中,只是不知可否安息。虽然自己为母亲正了名,追封为文昭皇后,但曹睿依然觉得不够,他很想亲自去邺城祭拜自己的母亲。
当他做出这个决定时,却突然发现,身为万千人之上的帝王并不能随心所欲地想去做自己的事。东吴的大军刚退,麴英又反,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所有的行程只好暂时搁浅了。曹睿只是安排了人在邺城修建了文昭皇后的寝庙,希望可以让母亲得以安息。
望着曹睿紧蹙的眉头,毛后关心道:
“皇上,可是因为不能祭拜先后而烦闷吗?”
毛后的话如同一根针一样深深扎到了曹睿的心头,只是……她怎么会如此了解朕心呢?
曹睿凝视毛后良久,半晌才道:
“你真是深知联心啊!”
说完这句话,忧愁再次洒满他的脸上。
毛后明眸波动,浅浅一笑:
“皇上昨日安排人修建先后的寝庙后便一直闷闷不乐,毛氏自忖当是此事。”
想到这里,毛后不禁叹了口气,眉头一皱却平生生出另一番风情,让人怜意顿生。
曹睿一把揽过毛后,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道:
“皇后怎么了?”
毛后叹道:
“皇上思念母亲,不禁让臣妾想起自己的祖父来。”
说至此处,仿佛陷入某种回忆般脸上充满了童真:
“臣妾自小随祖父一同生活,是祖父教会了臣妾一切。只是他被仇人追杀,伤病一直未好,只能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那里四季无光,只有每月的月圆之夜才偶能通过红河的反光映射出一点月光。现在臣妾每每看到月光,便能想起爷爷来,真希望他一切安好啊。”
曹睿听了,拈了下毛后的鼻子一笑:
“傻丫头,联乃一国之君,还怕什么仇家?你把你祖父接来便是。”
毛后听了只是摇头苦笑悠悠道:
“那与这里该是两个世界了吧?”
她的声音太小,曹睿一时没听清道:
“什么?”
毛后忙转口道:
“皇上说起先后,怎么又聊起臣妾的祖父来了,不过是陈年老事罢了。皇上若是心有不安,臣妾愿代皇上走上一遭,去祭奠先后的亡灵。”
曹睿闻言微笑道:
“皇后有这份心便好,此去邺城路途遥远,联怎么舍得你舟车劳顿呢?既然你心有顾虑,那朕便不勉强了。听说你父亲尚在京中,不如联就封他个骑都尉吧?总该能保全你祖父了。”
毛后听到这里,轻蔑的表情一闪而过,也不知是因为他父亲毛嘉,还是因为这个骑都尉的官职,只听毛后道:
“陛下还是算了吧,臣妾那父亲一介布衣,如何与那些达官显贵相处?你让他当官,只怕他还会出丑哩!何况,谁人愿意与他相交。”
曹睿并没有听出皇后的不屑,不禁眉毛一竖:
“没人愿意与其结交?哼!那联便命文武百官去毛公家饮宴,看谁人还不愿与其结交。”
毛后深知曹睿非是做伪,知道再推辞反而适得其反,不由道:
“陛下若是有心,不如改日陪臣妾去祭祀月亮。”
曹睿闻言大觉新鲜,古有祭祀泰山、祭祀日神,却从未听说过哪个皇上祭过祀月亮,只是既然毛后喜欢,只好道:
“既然皇后想追思长辈,联便随你一行吧。”
毛后闻言大喜,不由抱住曹睿道:
“多谢皇上!”
说罢,狠狠在曹睿脸上亲了一口。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六章 祭祀月亮
是夜,毛后睡得正熟,但见其面上神情忽晴忽暗异常诡异,一会妖艳异常,烈艳红唇,横眉冷竖;一会柔弱非常,淡淡浅唇,蛾眉紧皱。
若是旁边曹睿看到这一幕,定要称奇。只是,那时曹睿睡得正酣,哪里会注意到这些?
他却不知道,在毛后体内正在做天人之争,本体之中两个魂体正斗得不分上下,只是那柔弱的魂体终是先天不忌,很快便败下阵来,面色渐渐回归浓艳。
“好妹妹,怎的还要与姐姐斗不成?不要痴心妄想了!凭你,如何翻得出姐姐的手掌心?”
那妖艳的魅影在毛后眼前飘来荡去,只有那红色的朱罗裙子依然醒目,长长的纱带漫天飞舞,只是她的面容朦胧毛后却无论如何用力也看不清楚。
毛后此时显然已经被这女子治住,只是苦苦撑着:
“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伤害皇上的。”
那女子却是好一阵娇笑,只是笑声中说不出不屑:
“好妹妹,这是你的夫君,却也是我的,我如何会伤害他呢?”
“呸!谁是你的夫君,你这害人精快从我的身体里出去!”
毛后气得面色苍白,本就有些惨白的脸越发难看了。
“好妹妹,若是没我,你以为你会当上这后宫之主?告诉你,你能来有今天那都是因为我,若是你离了我,只怕也活不长久的。好了,你还是接着睡吧。”
说罢,她手间红纱一扬,夜色又静了下来,除了曹睿的酣声,哪里还有别的声音?
不,似乎这夜始终是沉静的,不平的只有那起伏的内心深处吧?
过了几日,正是当月的十六日,曹睿依言带着毛后出宫去效外邙山祭祀月亮,一路上曹睿还不住地念叨:
“为何一定要十六号晚上去祭祀?”
毛后妖艳一笑道:
“皇上忘了?臣妾曾经说过,只有月圆之夜的月,月光才会映到那红河谷口。”
曹睿点了点头:
“哦,朕想起来了,皇后说的是。不过,既然是祭祀还是应该隆重一些的好,哪有晚上出来祭祀的?”
说话间扫了一眼一身红装的毛后,但见其脖颈处一片白皙,不由春心一动。
毛后知道曹睿的意思: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由给曹睿抛了一个魅眼:
“皇上,既是祭祀月亮,哪能在白天啊?”
曹睿哈哈一笑恍然道:
“皇后说的是说的是。”
正说话间,外面侍者已道:
“启禀皇上,已经到了。”
当曹睿与毛后双双走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
方刚入春,风声微起,又是晚上,天气微微有些凉意,曹睿不禁打了个寒颤,毛后关心道:
“皇上,当心身子。”
邙山并不算高,从山上俯视,隐隐能看到洛阳城内影影绰绰的灯火,洛阳繁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过不多时,毛后见祭祀的东西已经摆放的差不多了,轻声向正在观景的曹睿道:
“皇上,要开始了。”
曹睿点了点头,毛后率先走上前去,态度恭敬,神情虔诚,口中喃喃轻语。
她声音极轻,在这静谧的山林里偶能听到些零星碎语,只是在曹睿耳中,却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来是为其祖父祈福。
念叨了一阵,毛后才住了口。
曹睿以为这便完了,正要上前,忽见毛后径自走到案前,一把拿起案前的刀,刀光借着月光闪出冰冷的刀芒。
身前御林军急动,登时传来阵阵铿锵声,曹睿也是一惊,正要问毛后拿刀做什么。
却见毛后对身后发生的一切如若枉闻,执刀在手上轻轻一划,但见殷红的血液顺着刀口处汩汩流出,似玫瑰的汁液般尽数落入了案上的银盘里,登时透出微微的腥气。
曹睿伸手屏退身前护着的御林军,早有人递上手帕,他几步走上前,关心道:
“皇后何必自轻,怎么能划自己的血来祭祀呢?”
说话间,便要拿过毛后的手来包扎。
毛后忙阻道:
“皇上不可,要滴满这个银盘才好。”
曹睿见状不禁骇然道:
“那得流多少血?皇后,简单意思下就好,祭祀之事只要心到了便是。”
毛后因为流血过多有些淡白的脸上浮出一个狐魅的微笑:
“皇上放心,无妨的。”
说罢又转过头去,仔细去看自己的鲜血缓缓低入那银盘。
很快,圆盘就被血液铺平了看不到青铜底,说也奇怪,那银盘随着血液注满一直呈逆时针方向转动,先前还是一个小小的浅纹,后来那浅纹越来越大,波纹越来越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血盘里游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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