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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待那血盘满了后,那血盘里的东西却是越来越大了起来,也越发恣意起来。
毛后滴完了血这才退到一处,曹睿忙走过来把手帕递了上去,给毛后小心包扎了起来,有些不解地问道:
“那盘里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动啊?”
毛后听曹睿的声音与往日大不相同,不由转过头来看向曹睿,却见曹睿面色微变,便连唇色都有些变的苍白了。
毛后安慰似地拉着曹睿的手,笑着说:
“皇上,这是我们乡下土法,用我们自己的血来祭祀月亮,便能将那些思念的人唤来寄托忧思。”
曹睿闻言将信将疑道:
“当真能吗?”
毛后微微一笑,努着嘴向那已经盛满的血盘道:
“皇上可能看见那血色中映出的月色?”
曹睿瞄了一眼那银盘,看着银盘中里那因搅动而时聚时散的细细弯月,不禁点了点头。
毛后故作神秘道:
“皇上,您可要看仔细了?”
曹睿听了不由奇怪,又仔细看了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今天是农历十六啊!想至此处,不禁抬头向夜空望去,但见夜空圆月如银盘一般高挂,月中或明或暗的影子呈现出一幅别样的画作,并无甚变化。
曹睿不禁奇怪,忽的想起毛后曾经的话,他们那里只有在月圆之夜才能看到一点月弯。想至此处,不由得寒意陡生,总觉得哪里有些诡异,不由惊道:
“圆月的影子怎么竟是弯月?”
毛后全神灌注盯着圆盘,却没有回答曹睿,只是眼中透着热烈,语调激动地道:
“看来,今天咱们能有幸见到祖父了。”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七章 毛氏老祖
话刚一出口,但见圆盘中忽的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圆盘中钻了出来,卷着血花腾空而起,窜了出来。
众甲士面面相觑,只觉得说不出的诡异,方要移至曹睿身前。却被曹睿一把阻住,他的眼睛却丝毫没有看向身旁甲士,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血色的圆盘。只见那汩汩钻出来的东西浑身沾满了血,此时似已飞到极限,在高空中顿了一顿便向下落了回去。
不过,以曹睿的目力自然看得清楚,不由一愣:竟然只是一滴血?
此时那血滴已经落入圆盘中,激起一片血花,便落入圆盘平静了下来。盘里盛着的血再没有什么波澜,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风依然轻轻的刮着,甲士和太监们都伫立在风中,静静地站着盯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毛后笑逐颜开地挽起曹睿的手:
“臣妾带夫君来看看祖父。”
曹睿一愣,正要说话,毛后已拉着他向圆盘走去。说来也怪,曹睿从圆盘里竟连那圆月也看不到了,只有一团血色。
待走到圆盘跟前,毛后道:
“祖父,阿花带着夫君给您见礼来了。”
说着,带着曹睿一起施了一礼,方施完礼,却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声音:
“好孙女,还惦记着老祖。来!让老祖看看孙婿!”
身边的甲士、太监无不惊讶,寻找声源,最后他们的目光都带着不可思议般落向案上盛满血的圆盘。
经过辨识,曹睿已经能确定声音的来源不是他处,正是这盛满血的圆盘。曹睿不由满脸惊色地盯着圆盘,想看个究竟,忽得圆盘的血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老人的映象,好似镜子一般,只是若说镜子却又有点牵强,因为这镜子反射出来的景象与这个世界里的景象完全不同。
面对这般诡异的一幕,曹睿却丝毫没有任何恐惧,只是充满了好奇紧紧盯着血中的老人。
老人的目光移向曹睿,沟壑纵横的脸上绽出一丝笑容:
“好孙婿,真有龙凤之姿,配得上我孙女,果然配得上我孙女。”
话音方落,忽起了一阵阴风,众甲士及太监竟都定定立在当处,神情默然,仿佛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
听到这话,曹睿一惊,心道:这老头太也狂妄了!莫非还有我这九五至尊配不上的人?他心中虽这般想,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负手而立,只是微微欠身,算是回应老人的话。
一旁毛后已看出曹睿心中的不满,笑着打圆场道:
“祖父,您这位孙婿可是九五至尊哩!”
老祖哈哈笑道:
“这小子一身真龙气,老祖岂会不知他是一国之君?不过,就算是人皇,也终是小道,算不得大道,机运始然罢了。”
曹睿一听这话,心中大为不忿:
“敢问祖父,何为大道?”
老祖微笑道:
“知天地,通阴阳,不死不灭,比你这一世荣华,可称得大道?”
曹睿闻言大惊道:
“只怕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老祖哈哈笑道:
“神仙也有定数,更未必能知天地。”
曹睿闻言不禁问道:
“既老祖能知天地,晚辈想冒昧问一句:我大魏国何时能一统中原?”
老祖拈指一算道:
“你有生之年是难见了。”
见曹睿神情落没,不由道:
“不过事在人为,只要肯做,未必不能超脱命数。”
曹睿又问了许多政务之事,老祖知无不答,皆给出很多中肯的建议,每每听到妙处,曹睿皆有茅塞顿开之意。
曹睿又要再问,毛后忽打断道:
“陛下!老祖今日已经说了太多了!陛下若是有心,可将老祖请回宫去,但有所疑每月十六去问便是。”
曹睿闻言惊道:
“还可将老祖请回宫中?”
见毛后肯定地点了点头,面露喜色道:
“如此甚好!”
旋又迟疑道:
“只是怕老祖不肯。”
毛后向老祖甜甜一笑撒娇般道:
“孙女若请,老祖哪会拒绝哩?”
老祖嘿嘿一笑:
“你个小滑头,时候不早了,老祖回去休息了。”
说完,那银盘渐渐又恢复了原状,却是一盘血水。众甲士、太监也犹如大梦初醒般面面相觑,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夜空圆月当空,映在银盘中时已是满月。
曹睿看了眼毛后不确定般道:
“老祖可是答应了?”
毛后点了点头:
“陛下可将此老祖奉迎回宫,请入我的未央宫中,陛下若有所疑,可随时向老祖请教。”
曹睿点了点头,两人喜孜孜的将这盛血银盘迎入宫中。
经过几个月的休整,蜀国已经从南征的征伐恢复了元气,诸葛亮决定趁新主曹睿根基未稳起兵伐魏。不过,诸葛亮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先不用李严,而是把汉中的魏延调来伐魏。不过,魏延若是从汉中调回来,汉中无将可守,思来想去,只有李严可以顶替魏延。于是去信李严,欲调其率军镇守汉中。
李严收到来信,不由眉头大皱,本来自己就一直远离京畿重地政治中心,现在又要自己去汉中镇守边陲,诸葛亮是何居心?
李严将诸葛亮的信随手递给自己的儿子李丰:
“我儿觉得如何?”
李丰展信看罢,不由道:
“汉中与曹魏接壤,冲要之地,由父亲镇守最是合适。”
“放屁!”
李严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诸葛亮以为我是什么人?大家同是托孤重臣,他竟敢对我随意支使,真欺人太甚!”
李丰嗫嚅道:
“父亲,都是为国效力,何必分什么你我?”
李严横了李丰一眼:
“呸!他就是想压我一头。我在永安镇守多年,永安好容易出了点成绩,他倒来摘桃子!想得美!永安,谁也别想插手!”
说罢指着李丰道:
“你!拟封信!”
李丰忙来至案前提起笔道:
“父亲想怎么说?”
李严道:
“就说永安军务繁忙,无暇西顾,叫诸葛亮另寻他人镇守汉中。对了,再谏言把巴东、巴西、涪陵等五郡合并成巴州,由我来担任刺史,以便调度。”
李丰闻言本来落下的笔又收了起来:莫非父亲想要做一方诸侯?想至此处,他索性把笔放下:
“父亲,这样说,只怕不妥吧?”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八章 别有私心
“有什么不妥?”
李严见儿子做事如此瞻前顾后,不由大为气恼,冷哼一声:
“既然诸葛亮一心想要北伐,我就不信他敢得罪我?再说了,大家同是先帝的托孤重臣,我要个刺史不过分吧?”
李丰见父亲神色不对,不敢再出言顶撞,忙顺着李严的话道:
“不过分……不过分……”
说罢,提起笔来,正要依李严的意思写信,李严突道:
“对了,你叔父可有消息?”
李丰闻言抬起头道:
“前些日子,叔父说诸葛丞相曾给他去信,也劝他归蜀。”
李严一愣:
“孟达不会把我和他的事也一并告诉诸葛亮了吧?”
李丰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怎么会?叔父本有归蜀之意,只是觉得既然诸葛丞相去信,更无大碍,不如先缓缓再说。他也不想让诸葛丞相知道咱们这层关系。”
李严听后连连点头:
“你叔父做事一向谨慎,当无大碍,是为父多虑了。”
心中却道:孟达能活到今天,若没些手段,便是诸葛亮无能了。
当诸葛亮收到李严的回信时,正在府上议事,一众谋臣陈震、马谡、邓芝、蒋琬等人俱聚在相府内。诸葛亮把信看了一遍,眉头微皱。
此时众人正议伐魏之事,说的正酣,马谡见诸葛亮神色不善,不由关心道:
“丞相,怎么了?”
诸葛亮抬起头把信递了过去,坐在那里,犹豫不决。
马谡看后也是双眉拧在一处,此时众人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气氛不对,都停了下来,询问似地看向马谡。
马谡扫了眼诸葛亮,没有请示便道:
“李严拒绝镇守汉中,更建议将五郡合为巴州,由他来担任刺史。”
众人听罢均不由得眉头大皱,国家值此用人之际,他却还想着一己私利,实在是有欠考虑。
此时诸葛亮已经瞒怨道:
“幼常!”
见诸葛亮语气颇重,马谡忙起身躬身一拜道:
“丞相,谡逾越了,但谡以为此乃国事,诸位大臣应该知道。”
诸葛亮叹了口气道:
“此乃李严与我私信,岂可昭之于众?你确是逾越了!”
马谡再拜道:
“谡知错了!”
这时邓芝已道:
“丞相,幼常做的并无不妥,此非常时刻,各部理应协助丞相,李尚书这么做实在是有些不分轻重了。”
陈震也附和道:
“正方(李严字)与我是同乡,我对他比较了解。其腹内有鳞甲,乡人皆以为不可近。”
马谡沉声道:
“如今尚书要合五郡为巴州是为何意?要拥兵自重,做一方诸侯不成?”
邓芝已经停止了对李严的评论,向诸葛亮谏言道:
“五郡合为巴州,权力集于一手,于国不利。臣乞请丞相慎重!绝不可埋下隐患啊!”
众人长身而起齐声道:
“乞请丞相慎重!”
诸葛亮心中早有算计,见众臣齐心,不由点了点头:
“诸位所言甚是,李严心有怨气,也可以理解。只是,此非常时刻,他坐地起价,身为朝廷重臣,确实有欠妥当。”
经李严的事一搅,众人再无兴致谈伐魏的事,议题只好草草作罢。
待众臣散去,马谡才道:
“老师,李严居心叵测,早晚会对老师极是不利,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诸葛亮微微一笑:
“你都看的出来,看来此人确实是迫不急待了。”
马谡见诸葛亮神态轻松,不由恍然道:
“莫非老师已经看破了此人?”
诸葛亮笑笑道:
“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到时自有分晓。”
诸葛亮心中明白,李严这个时候争权就是为了要发展自己的势力为日后的权利斗争做积极准备,而他这个时侯能这么有恃无恐毫无忌讳,正是因为他有足够大的依仗可以与自己匹敌。
而这个依仗此时正渐渐逼近,如果不是因为机缘巧合,想来诸葛亮已经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诸葛亮喃喃自语:
“是时候断他一臂了。”
诸葛亮此时正积极备战,李严虽然拒绝了自己的汉中之事,却并不影响他伐魏。诸葛亮心意之坚,是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阻止他伐魏的步伐的。陡然间,一个名字渐渐浮出水面——孟达。
此时的孟达确实正在摇摆不定,诸葛亮连去数封信,李严也来过一两封,但他依然不肯答复。
原因很简单,李严是可信的,但诸葛亮实在是不可靠,这个劝降到底是真是假?有几分真几分假?现在实在是难以决断,一旦自己的把柄落在敌人手里,那绝对是一件可怕的事。
直到现在对面的人把信呈上,孟达看过才定下心来,一扫心头阴霾:
“祖师他老人家可还好?”
“启禀师叔,祖师一切安好,请您放心。祖师只是一直惦念师叔,时常提起您。西蜀内耗争权,蜀山弟子死伤无数,只有师叔能全身而退,至今令我蜀山弟子钦佩不已。”
送信的蜀山弟子对孟达甚是恭敬,孟达在蜀山已经成为一个传奇人物,能见到此等人物显然很是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因为激动而有些变音。
孟达摆了摆手,颇有些落寞道:
“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被逼得流落他乡,还谈什么全身而退?”
送信的这个蜀山晚辈对实事并不了解,毕竟蜀山封山,蜀山弟子青灯苦烛潜心修道,故而对孟达的这个回答颇为费解,只是看孟达神情凝重却也不好再问。
正此时,孟达转开话题问道:
“祖师令你下山除了送信,可还有别的什么?”
年轻人小脸一红,笑逐言开道:
“回禀师叔,祖师叫弟子随师叔历练一番,以后弟子便为师叔效力,还望师叔不弃!”
说罢,深施一礼。
孟达点了点头,长出口气,脸上的凝重散去了不少:
“果然如我所料!既如此,你就权且先留下来帮我吧。”
年轻人忙喜孜孜拜道:
“李辅谢过师叔!”
待李辅走后,孟达又把师祖的信仔细看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师祖也建议自己归蜀,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孟达走到案前,研了研磨,拈起笔在纸上写下:诸葛丞相……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九章 三马图孟
几日后,诸葛亮收到孟达的来信,面上微微一笑。
此时马谡正在诸葛亮身边,见状不由道:
“老师因何事笑得如此畅快?”
诸葛亮淡然道:
“哪里笑的畅快了?不过,确实是看到些开心的事。”
说话间已将孟达的信递了过去,马谡看罢喜道:
“如此老师此次伐魏更是大有把握了,果然是件开心事。”
诸葛亮笑着点了点头,却道:
“无论结果如何,孟达归国都是件好事情。”
马谡听诸葛亮话里有话,不由道:
“老师以为孟达叛魏之事尚有不安因素?”
诸葛亮未答反道:
“无论是不是都不重要了,你去把郭模叫来。”
马谡知道诸葛亮有事吩附,不敢耽搁,忙派人去传郭模。
不一会郭模领命而入,向诸葛亮施了一礼,诸葛亮道:
“申仪在蜀时,将军与申仪关系一向不错,如今可还有联系?”
郭模闻言只觉头皮发麻,忙拜道:
“申仪乃魏臣,模是蜀将,万不敢通敌。”
诸葛亮微微一笑:
“无妨!听说申仪因其兄之事,对孟达颇有间隙,我今着你办件紧要事,不知你可敢去否?”
郭模早被诸葛亮方才话惊得魂不附体了,此时哪敢说不,忙道:
“丞相但有吩咐,郭模定效死力。”
“诈降申仪!”
郭模闻言不由犹豫地看着诸葛亮:
“丞相的意思是?”
诸葛亮没有说话,把孟达的信转交给郭模,郭模不禁道:
“莫非丞相是想让末将把这个消息泄露给申仪?”
诸葛亮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
“正是如此!”
郭模犹豫道:
“丞相,申耽就是因孟达而死,现在把这消息泄露给申仪,只怕会对孟达不利呀。”
一旁马谡也颇为迟疑,这话也正是他想问的,诸葛亮却微微一笑:
“正要逼他速叛!”
郭模顿时明白过来,忙拜道:
“末将定不辱命!”
待郭模走后,马谡才道:
“丞相,现今司马懿驻扎宛城,都督荆、豫二州,若是被他知道,只怕孟达会有不测啊。”
诸葛亮却轻描淡写道:
“什么事都被你想到了,还要李严干什么?这些麻烦事就让李严考虑去吧。”
马谡听诸葛亮这么说,心念一动,联想起前些日子诸葛亮说的断他一臂,不由已经明白了个大半。
郭模不辱使命地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申仪,申仪得到消息当真是如获至宝。正如郭模所说,申仪无时无刻不想孟达死无葬身之地。
申仪当下便把消息三百里加急,火速呈给了司马懿。
消息来的急且快,司马懿收到申仪的书信登时大惊,此时其子司马师、司马昭都在身侧,见父亲面露惊色面面相觑。
司马懿把信递给二人,叹息一声道:
“我早知此人毫无信义,不想竟如此反复无常。”
司马师看过之后面色无常道:
“若新城降蜀,蜀军趁势发难,只怕我大魏危矣!只是……这个消息可靠吗?”
司马懿为沉吟不语,半晌才道:
“消息应该不会错,何况还有蜀将为证,甚至还有孟达的亲笔书信。”
说至此处,长身而起:
“文帝在时对其信任有加,而明帝继位后却对其颇为冷淡,申仪又数次上本参他,虽然明帝不一定深信,想来孟达一个降将内心定是极度惶恐的,此时诸葛亮劝返应该说得通。”
司马师犹疑不定:
“诸葛亮早对我大魏虎视眈眈,会不会是诸葛亮的离间计呢?”
司马昭看完后皱着眉道:
“大哥说的不错!诸葛亮一向诡诈,做出此等下作的事不是没有可能的。”
司马懿听他们这般分析也颇觉有理,此时心下已有了些想法,不由道:
“你们两兄弟可有什么主意?”
司马昭见司马师做深思状,不由道:
“父亲不如劝孟达入朝,他若入朝,定相安无事;若不入朝,必是心中有鬼。”
司马师、司马懿相视一眼,都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前者连点了点头:
“二弟此计甚妙!只是若等孟达做出决定再出兵,只怕晚了,咱们还当早报朝廷,速做决断。”
司马懿目光如电道:
“上报朝廷就一切都晚了。”
司马昭也赞同道:
“消息往返,只怕事有反复,那依父亲的意思……莫不是要兵贵神速?”
司马懿点了点头,司马师却道:
“如果孟达并无反意,父亲这么做岂不是逼其造反?何况,孟达毕竟是新城太守,这样公凭一纸书信一个蜀将就反他的罪定了,是不是有些草率?”
司马懿笑着拍了拍司马师的肩头道:
“儿呀,欲成大事,就不能有太多优柔,孟达若无反意,我拥兵而去,他迎我入关便是了。”
司马师谦恭道:
“父亲教训的是,是儿臣多虑了。”
司马懿摆了摆手道:
“你这么说也并无过错,毕竟对于你们今时今日的地位来说,要动孟达这个层面的人多考虑考虑是没有坏处的。”
司马师不由问:
“父亲,不知您打算派谁去新城?”
其余二人都是绝顶聪明之人,自然知道这个人选异常关键。
司马懿权衡道:
“此时去新城是有风险的,本来你们两个人谁去,我都很放心,只是为父实在担心孟达反意已决,会狗急跳墙。”
司马师淡然道:
“父亲,儿臣以为此次必要个稳妥紧要的人去才好。此去万一打草惊蛇,孟达直接叛魏,到时无人在新城主持,后患无穷。”
司马懿沉思道:
“我若催兵急行,料孟达必不会快过我。”
司马师道:
“若孟达情知事泄,拉了反旗速反,父亲如何能快过孟达?”
司马懿不禁沉吟不语,其实司马师说的话也正是他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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