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司马懿闻言微微一笑:
“此二人乃有功之臣,统领三军自然要赏罚分明。不过邓贤毕竟是叛臣孟达的至亲,自然不可以重用,你将此子一并迁往幽州,就让他与孟达旧部一同卫守边疆吧。至于李辅嘛,那就要看他这两天的表现了。”
司马师、司马昭兄弟相视一眼,都想到邓贤日后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了。邓贤背叛孟达,为孟达亲信所不容,真不知能在幽州支撑多久,只是这自然不是他们要考虑的问题了。
司马师能体会到其父对孟达的反感,毕竟今天孟达自吻的时候他就在现场,能深切体会到孟达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以死来完善他的形象,为后人铺路,这般果断决绝,实在是不简单啊。只是这也恰恰触了司马懿的逆鳞,所以邓贤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入朝的。但李辅能有什么表现呢?司马师猜不出,他知道自己与父亲始终是有差距的,毕竟自己是父亲一手栽培出来的。
次日李辅趁着夜色,御剑向蜀山而去。
三更时分看看便入蜀山,忽见远处一个人影立在云头。由于离得太远,李辅也看不清楚,不过既已至蜀山地界,料想该是无碍了,李辅如是想。
稍近一点,李辅才看清楚,那人不是立在云头,而是在云头上打坐。
但见那道人束着发,一身青衣,脸颊瘦削,乍一看去便似曾相识,只是李辅一时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搜刮肚肠将蜀山众师叔都想了个遍也没想出来是哪一个。直到犹豫着飞到得近前,但见那人双目微睁,说出话来,李辅才反应过来是谁。
“懿在此恭候多时,李道长这是去往何处啊?”
听到此话,李辅的心差点没跳出来,立在剑上支支唔唔竟说不出话来。
司马懿看着李辅,望着其身后油布包裹着的东西不由笑道:
“若我没猜错的话,你身后背的当是孟达自刎而死时留下的那柄神兵吧?”
李辅闻言更惊,只觉手心都泌出汗来:
“你……你怎么知道?”
司马懿冷哼一声淡淡道:
“雕虫小技,瞒得了芸芸众生,却如何瞒得过贫道的法眼。若我猜的没错,孟达的元神便藏在这把剑内吧?”
李辅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神飘忽,时左时右,故作镇定,嘴上却嗑嗑绊绊道:
“这……这……司马将军多心了……多心了……孟师叔已经死了,司马将军昨日不是亲眼看见他自刎的?”
司马懿负手而立,叹了口气道:
“我昨日的确是看到孟达殒命,只是他那残魂却不知道哪里去了。先前我也以为是他那宝剑厉害,竟连魂魄都一并斩了。但思来想去,都觉得孟达不该对自己如此狠心,连一丝残魂都不给自己留着。若不是孟达那柄宝剑无故失踪,我也断不会想到这一层来,现在看来,却是孟达小儿玩的一手障眼法了。”
司马懿的话直把李辅的心也说的沉了下去,司马懿的猜测不错,孟达在自刎之时借血溅出时大家的震撼魂入剑内。这一动作几乎是在一瞬之间,旁人只被孟达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却没留意到这细微的动作。
连离得较近的李辅都没有看清,就更不要说别人了。李辅只以为这瞒天过海之计能避过所有人的耳目,却不想竟倒被司马懿识破了。
被司马懿猜透一切,李辅反而没了方才的惊慌,定了定神道:
“司马将军说笑了。”
司马懿淡淡笑道:
“是不是说笑,倒是简单,只要李道长肯把背上的宝剑借我一看,自然知道真假,若我说的有错,自当向道长赔罪。”
李辅抿了抿嘴,知道自己是混不过去了,心中发狠:看来,只有硬拼了,自己身怀蜀山无上心法,司马懿未必就是自己对手。
司马懿早看出李辅眼中的杀意,暗自摇头,这个年青人还是幼稚了些,杀气尚不能收发自如,竟还尚不自知。
司马懿负手而立,显然丝毫没有将眼前这个年青人放在眼里,甚至嘴角间还带着几丝不屑。这令李辅更生出几分怒意,蜀山乃名门大派,自己好歹是蜀山门人,蜀山后辈中的翘楚,何曾受过这等待遇?好李辅登时便欲御剑一战。
司马懿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可这冷笑还未散去便已化为凝重,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身后几乎与李辅的距离相近的地方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息。
这本身并不能令司马懿如此忌惮,令他不安的是,对手直到这个距离才让自己察觉,而且,他能感觉到对方此举显然是故意让自己知道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对手比眼前这小子可要棘手的多了。
“司马道长就不要为难小辈了。”
此时李辅已经看到说话的人,一头白发束在后面,正满脸慈祥地笑望着自己。
“弟子拜见师祖。”
李辅忙在空中拜道。
司马懿眉尖微挑,转过头来微笑道:
“原来竟是蜀山掌门!失敬失敬!贫道早闻其名,今日终于有机会一睹宗师风采了。”
司马懿身子未动,头却先回了过来,竟是狼顾之相。郑隐不由得皱眉,却不由得打量着眼前这位新近崛起的军中新宿,此人面颊瘦削,头戴冠巾,身着素袍,若不是如今立在云头威风凛凛,眨看起来却更像是一位书生。
“这位想必就是半月之内拿下新城的司马懿司马将军吧?”
司马懿心道:你刚才偷听了那么久,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口上却恭敬道:
“正是区区,掌门方才说不要难为小辈,贫道却以为不然。按说这李辅既降了贫道,应是算作贫道的属下才是,若按先国后家来说,这个下属却还是在先的。”
郑隐微微一笑:
“将军又何必逼之甚过呢?莫非真的要孟达魂飞魄散不成?”
司马懿听了不由讪讪一笑:
“掌门误会了,李辅未经许可,擅自出营,已是违反了军令。懿不辞辛苦前来寻他,实非为了孟达一丝残魂,而是爱才心起效法古人。”
郑隐正担心要和司马懿在这虚耗唇舌之际,却听司马懿幽幽道:
“萧何月下追韩信。”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章 老将出马
司马懿说自己是萧何月下追韩信,郑隐哈哈大笑,释怀道:
“好个萧何月下追韩信,不过阁下足当萧何,我这门下弟子却当不起这韩信啊。”
司马懿听郑隐这么一说,也轻松了许多,微笑着道:
“是不是韩信,萧何说了算。”
听到这么一句颇有深意的俏皮话,郑隐不由又是一声大笑:
“与将军说话果然如沐春风。”
说得司马懿也不由大笑起来,看着两人笑的这么开心,李辅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刚才自己似乎还要以命相博呢。不过,这个两人既然谈得如此合得来,看来自己应该是无事了。
正想间,却听郑隐道:
“既然先生是来追韩信的,贫道自然是不能插手了。只是孟达是我弟子,与贫道机缘颇深。如今肉身已经不在了,还请将军看在贫道薄面手下留情才是。”
司马懿洒然一笑:
“掌门金面,岂能不给。既其与掌门机缘甚深,懿自会成人之美。只是,韩信说过,韩信带兵,多多益善。对于懿来说,一个韩信还真有些不够,也是多多益善啊。”
郑隐如何听不懂司马懿的弦外之音,不由向远处一瞥,远处一片苍莽,在月光下也不过是山影重重,浑然看不真切,只是,那方向正是郑隐开基立业的蜀山。
良久郑隐才道:
“蜀山已经封山,不过亦有一些杰出弟子需要下山历练,日后却要将军费心了。”
司马懿既然得到郑隐这个答复已然心满意足:
“掌门放心,懿定不负厚望。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得掌门相助,相信大魏定能一统天下,还世间一个千秋太平。”
郑隐微笑道:
“但愿如此吧。”
双方商议既定,司马懿便施礼告辞。郑隐简单挽留了一下,才对李辅道:
“既然司马将军请你回去,你就不要让将军为难了,来日方长,你跟着司马将军好生修行,日后自有回山之日。”
李辅听了郑隐的话不敢有违,将孟达的那柄剑自背后取下,双手递给郑隐。
郑隐双手接过,细看了一眼长剑,这才交于单手,摆了摆手:
“莫要让司马将军久等!去吧!”
李辅就这样拜别了蜀山,随着司马懿一同向新城而去。
此时,赵云已兵出箕谷,听说魏军上将夏侯楙引军前来迎战,不由对邓芝笑道:
“夏侯家上一代英杰辈出,可惜后继无人,当真可惜!”
邓芝不由劝道:
“赵将军万不可掉以轻心才是,咱们兵力不足,只怕这场仗并不好打。”
赵云不无豪气道:
“无妨!既然兵力不足,和他斗将便是!我料此子必欺我年迈,今日却要让他见识一下昔日长坂英雄的雄风。”
见赵云红光满面,邓芝十分不解,赵云一向为人谨慎,怎的如今却越发骄纵了?
邓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只是究竟什么原因他却说不出来。
他们不知道,此时夏侯楙也到了凤鸣山,夏侯楙此次前来意气风发,颇有一震夏侯氏旧日雄风的气势。此次出征,他虽是仓促出兵,但在配备上却绝不仓促,文有程昱之子程武,武有西凉猛将韩德,韩德膝下更有四子,此次也皆带了过来。五个人站在一起不像五父子,倒更像五兄弟,一个个膀大腰圆,气贯长空。
远远就有探兵来报:前方发现蜀军大批人马,对方似乎发现我军行踪,正向我军方向开来,此时已与前锋部队碰上了。
夏侯楙大感不妥,不禁问道:
“对方大概有多少人马?”
“大概五六千人。”
“可知是谁带兵?”
探兵犹豫道:
“是位老将,好像叫赵云。”
夏侯楙虽是个后生晚辈,但赵云威镇长坂坡之时,他也已经成年,如何没听过长坂坡的旧事?知道赵云厉害,不过现在算来怎么也得有个六七旬了,头发应该都已经花白了。
夏侯楙啧啧叹道:
“这么大岁数了,还不肯服老!唉!看来成就我夏侯楙的当是此人。”
一旁程武听了不禁劝道:
“赵云老则老矣,只是其修为精深,将军还是小心为是。”
夏侯楙自知不该骄纵,忙将轻敌之心敛去,但心中却还自不屑。
听完探马的报告,夏侯楙不由放下心来,毕竟自己尚有兵力上的优势,想必这支部队该是蜀军的先头部队。
前锋韩德虎勇,更有四子,该是无妨,夏侯楙心下大定,只等前军捷报,不由高声道:
“就地扎营!”
大军安顿下来暂且不提,此时韩德却已与赵云对阵了。
韩德遥望对面白马白袍白甲白发的将军,不由对四子道:
“眼前这个人就是昔年扬名长坂坡的赵云了。”
见四个儿子都一脸懵懂状不由解释道:
“此子昔年在长坂坡上入百万曹营如入无人之境,杀得七进七出,勇武堪比吕布、马超。”
一听吕布、马超,四个儿子都吃惊不小。说起别人他们许是不知,但说起吕布、马超,那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都是他们仰慕已久的英雄。
长子韩瑛不由道:
“父亲,马超儿也是见过的,可比这人威武多了。”
二子韩瑶点头道:
“就是!而且,父亲你看,他胡子都白了,半条腿都入土了。”
韩德眉毛一竖:
“不许胡说!对待长辈,你们要有礼貌!人的名,树的影,杀场之上,最忌轻敌,尤其要小心老将。”
韩德的话显然没进四个儿子的耳朵里,何况韩德也不过是想让他的几个儿子摆正态度,倒也并未怎么把赵云放在眼里。因此虽然将四个儿子的神态看在眼里,却也没有勉强,只是语重心长嘱附道:
“儿啊!若能擒杀了这赵云,你们可就能光宗耀祖了!四大天王是四兄弟,你们四个也是四兄弟,为父相信你们四个定非凡俗,这一仗,爹可就看你们的了。”
四个儿子晃着膀子齐声道:
“父亲放心!”
韩德在这教育四子的当,对面的赵云却有些耐不住寂寞了,两军对擂,对方不通报姓名,不打招呼,却在那窃窃私语,此是何意?想至此处,不由怒起,枪交单手高声道:
“吾乃常山赵子龙!谁敢与某一战?”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三章 老将逞威
赵云这一声长啸直激得四野林中鸟雀惊飞,韩德几人同时一震。
韩德的左眼皮竟不自知地跳了几下,厉声道:
“反国之贼也敢猖狂?”
长子韩瑛高声道:
“父亲休怒,待儿臣擒拿此子。”
说话间已飞马出阵,杀气腾腾直奔赵云而来:
“西凉韩瑛前来与你一战。”
赵云枪交单手,眼看着韩瑛仿如一头猎豹般扑杀过来。抬眼间,便已看破无数个破绽。这种横扫千军的莽汉在乱军之中没准能搏出个名声来,但若于阵前与高手对阵,却只有待宰的份。
随着一声鼓擂,跨下马已踏出一步,赵云枪交身后,真气内敛隐而不发伏在马背上迎了上去。
相较之下,赵云的马速很慢,此消彼长下,韩瑛的速度极快,两人越来越近,韩瑛的战意也已达到巅峰,而他却感觉不到赵云给人的杀气,眼看赵云人至近前,抡起长刀迎头就劈。
人人都能感觉到韩瑛强大的战意,阵阵叫好声不绝于耳。
韩瑛硕大的身躯挡在赵云身前,没有人看得清赵云的动作。
韩德心中滑过一丝不祥,伸长着脖子想看清赵云的反应。眼看着韩瑛的刀已经劈向赵云,他只捕捉到一道银光没入韩瑛的身前,二马交错间,赵云的身影如幽灵般自韩瑛侧面穿过,依旧是一手持枪交在背后,与先前相比几乎连动都未动一下。
两人分开丈许远,韩瑛的马便停下了脚步,在场上信步走了起来,偶尔还低着头打响鼻,马上韩瑛的头却低着没有任何动作。
相反赵云却马未停,人未歇,直愣愣扑向韩德。见到这副情景,韩德父子几人都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待得赵云奔到十丈内,韩德军已经能清晰看到赵云脸上的表情甚至铠甲上镶的银色花纹,还有枪尖上未干的血痕。但韩德父子的注意力都没有集中在赵云身上,他们满脸紧张地看着一动不动的韩瑛,整个魏军的气息几乎都凝滞住了。战马上的韩瑛突然动了一下,忽的如一堆烂肉一般无力地自马上轰然坠落。
韩德发出啊的一声悲鸣,余下三子失声道:
“大哥!”
此时赵云人已至魏军阵前,杀气喷薄而出,霸烈无比,魏军无不倒吸一口冷气,实在想不到一个老头子竟然能散发出如此气势。
次子韩瑶反应最快,金戈声起,双剑齐出,剑锋迎着赵云霸烈无比的劲气,绞入进去。三子韩琼方天画戟紧随其后,刺入如铜墙铁壁的枪芒之中。四子韩琪点钢矛更是携恨而来,破风声呼啸撞入浓烈霸决的疾风骤雨之中。
三人动作有先有后,赵云的动作却并无先后,透过排山倒海般密集的劲气,杀机随着一道银光倾泻而出。三人只觉得眼前枪光如烈日般耀眼,韩瑶的喉间暴出一串血箭,整个人也失去了声机。
战阵后的老将韩德眼见赵云眨眼间又斩杀一子,心中生寒,整颗心仿佛都要跳出来,只觉血气上涌,眼前发花,险些没坠下马去。
他毕竟久经杀场的宿将,知道自己是怒火攻心,强自压下心中的丧子之痛,手中斧紧了紧,正要撞入战圈。但眼前的惨状实在是无已明状,犹豫间,三子韩琼又饮恨枪下而亡。韩德身躯晃了晃,险些没栽落马下,哎呀爆喝一声。
韩琪的点钢矛已经撞入赵云的密如细雨的枪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爹!快走!”
韩德没有看到韩琪的脸,但不知为什么,他似乎看到了韩琪撞入赵云枪锋时的恐惧与决绝,韩琪的眼神如同刻在韩德心头一样,名动天下的的名将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地方上出名的将领所能抵挡的,两者差距可达千里。
韩德在最后一刻保持了清醒,心中悲恸下他没有选择与赵云决一死战而是老泪纵横地调转马头没入本阵。
赵云听到韩琪喊的这一声爹,结合先前三人齐喊的一声大哥,再结合几人相貌间的神似,已经意识到这五人竟是父子,本来枪锋已至韩琪喉间,只要自己枪锋再向前寸许,韩琪便阴阳相隔了,却突然动了恻隐。
长枪改刺为拨,一枪拨开了韩琪的长矛,二马一错磴间,赵云左手探手一抓,韩琪只觉自己整个身子便脱离了马,直接被赵云夹在了腋下。
此时赵云已看到了韩德的身影没入人群,此时自己若是追赶,韩德必无活路。但赵云终是没有下手,勒马扬枪,断喝一声:
“杀!”
后面邓芝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狂喜,随之高喝一声:
“杀。”
刹那间,三军齐出,地动山摇,好如一阵凛冽的狂风撞入韩德的军阵中,直冲杀得韩德军七零八落,再无阵型。但敌将韩德的一条老命总算捡了回来,不过,他一日之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简直比死还难受,想到四个儿子几乎倾刻间就被赵云杀尽,其恨意真如黄河之水绵绵不绝。
夏侯楙本来和程武坐等前方捷报,毕竟五个粗壮汉子对付一个过气的糟老头子,胜负显而易见。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前方就传来韩德军大败的消息,听得夏侯楙瞠目结舌,想破**也想不透韩德怎么可能会败。
夏侯楙气呼呼地等了两柱香的光景才等回韩德败兵,韩德失魂落魄地走入军帐,人虽然没死,但见其面色惨白神情呆滞,基本上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夏侯楙盛怒之下正想劈头盖脸地把韩德臭骂一顿,忽然意识到异样朝他身后看了看,不由问道:
“你的几个儿子呢?”
听到夏侯楙的话,韩德的目光突然移向夏侯楙,眼中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良久才传出一声悲鸣,嘶声裂肺,听者流泪闻者伤心。
从韩德毫无逻辑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夏侯楙总算听明白了,赵云一战阵斩四将,先锋军大败。
夏侯楙满脸震惊一连说了四句怎么可能,才被程武叫住:
“将军,赵云虽老,但到底是名动天下的人物。”
夏侯楙这才不得不叹道:
“某昔年未曾亲历长坂,一直以为长坂之战不过是以讹传讹,三人成虎,今日始知赵云确是有虎狼之勇。此人如此厉害,这却如何应付?”
夏侯楙越想越悲观,显然已经被赵云的勇武吓破了胆,一旁程武却安慰道:
“将军,昔年赵云正值壮年,勇则勇矣,却不过是一武夫,若以智胜,自然无虞。”
夏侯楙一听,登时来了精神。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四章 再战韩德
程武毕竟是程昱的儿子,自幼受其父**,修为见的俱是不俗,听夏侯楙问计,看了眼失魂落魄的韩德。
夏侯楙明白其意,宽慰了几句,便嘱附韩德回帐休息去了。
望着韩德萧瑟苍凉的背影,两个人俱是感慨不已,谁能想到韩氏五父子意气风发地出征最后却只剩下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程武长身而起,来至夏侯楙身边耳语了几句,直听得夏侯楙眉开眼笑,频频点头。
待他说完,夏侯楙不由笑道:
“果然是一条好计!便如你言!”
两人还未说完,探子来报:
“将军,蜀军今晚已集结两三万人与我军对阵。”
程武与夏侯楙面面相觑:
“两三万人?不是说只有五千多人吗?”
夏侯楙的语气里透着浓浓不满。
探子怯声道:
“今日与我军前锋对阵的应该蜀军的前锋部队,而今晚,蜀军各部陆续抵达阵前安营扎寨,属下粗粗算来应该有两三万人。而且还有蜀军部队源源不断地向阵前集结,依属下之见,他们似乎要与我军在此进行会战。”
程武听了不由劝道:
“将军,蜀军此次有备而来,意图明显,出箕谷兵锋直指长安,不如呈报天子派兵增援吧?”
夏侯楙咬着牙说:
“蜀军兵力与我军相差近一半,就算两个打一个,咱们也有胜算,只要咱们这次能击退蜀军,便是大功一件。”
夏侯楙受祖上余荫方有此显位,现在最需要的便是军功。
程武摇头道:
“将军,杀场争锋,兵力上的优势并不能决定整个战局。一旦我军失利,蜀军兵出箕谷,三日之内便可抵达长安,到那个时侯再想求援就来不及了。”
夏侯楙想起清河公主那张恨铁不成钢的脸,不由坚持道:
“咱们明日先依计行事。”
程武知道劝夏侯楙不住,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却说第二日,赵云又要迎战夏侯楙,邓芝拉住赵云的马缰绳关心道:
“将军,昨天您已大展雄风,不如暂且休息,先高挂免战牌。”
赵云牵着马义正言辞的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