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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原本以为辽东的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没想到,几个月后,孙权竟收到了公孙渊的回信。
这次回信,公孙渊表现得更加谦卑,言必称圣上,一口一个微臣,更不吝词藻对孙权大加吹捧,扬扬洒洒,金句层出,尤其是那句称颂孙权“德不再出,时不世遇”,看的孙权大为受用。
孙权抬着公孙渊的信对众大臣说:
“公孙渊能说出这番话,足见其诚意,朕有此属国,必将制霸天下。既然公孙渊有此心,朕决定册封他为燕王,再派使团以示友好。”
此话一经出口,登时惹得阶下阵阵骚乱,众臣纷纷劝阻。以丞相顾雍、张昭为首的一干众臣,均都发声反对。显然,众臣对与公孙渊通好大为反感。
顾雍方要再行进言,但见张昭已经气呼呼地跳出来了,忙止住了步子。虽然名义上他是百官之首,但张昭毕竟是东吴元老,地位崇高。而且张昭素以刚烈铮臣闻名,孙权虽为君王但念他辈分也不得不让他三分。
张昭苍老雄浑的声响响起:
“老臣以为万万不可!公孙渊背叛曹魏,又惧怕曹魏出兵征讨,向我朝称臣本就是权宜之计,必非真心!”
孙权遥望张昭道:
“公孙渊与我吴朝隔万水千山冒奇险而来献降,如何不是真心?”
张昭冷哼一声语带不屑:
“公孙渊出尔反尔,他的话焉能轻信?今天可以对曹魏降而复叛,明天就可以这样对吴。”
“你!”
孙权见张昭当朝驳斥自己,大为不悦,面上阴晴不定。
张昭却丝毫没有注意孙权面上的变化仍自强谏:
“陛下,东吴出使辽东,一旦公孙渊顶不住强魏压力,对我使团不利,落个人财两空的境地,岂不被天下人耻笑?”
孙权自少年统领江东,自赤壁之后,巧夺荆州,又经夷陵大捷,问鼎至尊之位,可谓意气风发,何况他今年已经五十有一,统领江东三十余载,如何听得张昭这等重话?嚯的一下自龙椅上站了起来,眼中风雪肆虐,隐含杀机:
“吴国上下入则拜联,出则拜你,联对你,恩宠已极。你竟仍不自持,出言无状。你就不怕...”孙权死死盯着张昭一字一句道:“联会忍不住杀了你?”
话音落处,杀气纵横,整个大殿登时冷若冰霜。
丞相顾雍都不由得被这杀气激得心头一震,何况旁人?众臣都看得出来,此时的孙权已经对张昭动了杀心,无不都倒吸一口冷气,怔怔地看着身处风暴中央的张昭。
张昭在孙权强大的气场下,亦不由得呼吸为之一窒,深吸口气,昂首直视孙权,语气一缓道:
“老臣虽知陛下心意已决,劝而无用,但臣不敢有丝毫藏私退让。”
说至此处,拱手道:
“因为太后的嘱托犹在耳畔,桓王(孙策谥号)的重托仍在心间!”
说话间,语带哽咽,老泪纵横。
孙权大为触动,眼圈登时红了,三步并作两步跨下阶来与张昭抱头痛哭,场面感人至深,无不动容。
散朝后,东吴众臣还在感慨这段君臣的舐犊之情,不久却传出消息,孙权派张弥、许晏率领东吴使团带着金银细软出使辽东。
张昭为表愤慨,退居不朝。孙权盛怒之下,下令用土墙封住张昭家门,以示他永远不必出门了。
海面上,风大浪高,两个青年人立在船头,意气风发,作为上朝使臣,出使辽东本就是莫大的荣耀。
经过海上漫无边际地航行,数天后,终于看到陆地。甲板上传来阵阵欢呼,连张弥、许晏都抵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在海上飘荡了这么久,都快不知道陆地上是什么感觉了。
喧嚣的人群中。
“听说公孙渊人首兽身,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岂不是妖怪了?”
说话的是年纪稍长蓄着短须的张弥。
“谁知道呢?不过,公孙渊确实不简单,公孙恭在辽东经营多年,不想公孙渊少年时代便有此胆色,夺其叔公孙恭之位自立,可见其确有些手段。”
许晏并没有看向张弥,而是眺望着远处的陆地。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四章 辽东迭事
远处的陆地上人头攒动,不住向海上张望,指指点点,如此气魄的船队在辽东地界实在是不多见。
立在船上的许晏微微一笑,吴国的造船工艺领先魏蜀等大国近十年,更不用说像辽东这等偏居一隅的邻邦小国了?为了彰显东吴国力,吴主孙权所派船队至少都是三桅大船,这等大船在辽东地界何曾见过?想到这里,许晏不由得挺了挺身,一种由内而外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又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东吴使团就快要靠岸了,站在船上已经能清晰地看到岸上人的轮廓了。
张弥微有些紧张,凑到许晏耳边低声道:
“许大人,你看,那岸上的人是不是有些奇怪?”
经张弥一点,许晏也察觉到一丝古怪,但具体古怪在哪里,一时间他却也说不清楚。
许晏抿着嘴,沉着脸,却没有开口说话。
岸上突然响起阵阵牛角号声,乌乌的声响让人心头一紧,紧接着,人群中突然引起阵阵骚乱,一队全身武装的甲士冲出人群。随着一声铿锵,众甲士箭已搭弓,斜指地面,只待发令官一声令下就弯弓射箭了。
岸上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有种剑拔弩张的紧迫感。但围观的群众围观的的热情却丝毫未减,他们各自找好掩体,紧紧盯着水上。
这队甲士中为首的胖头将军一手紧握腰间的剑柄,一手搭着眼帘防备地望着船队。
气机牵引下,船上人也不由紧张起来,握住了武器。
许晏低喝一声:
“速速挂上吴旗!”
随着一声号令,各船上镶着红边的吴国烈焰旗升上桅杆,经海风一鼓,猎猎而起,遮天蔽日。
岸上全身甲胄的胖头将军眉头一紧,吴国的烈焰旗他自然认得,不过人数也忒多了,若说是来攻打辽东的只怕也有人相信。
胖头将军在身旁的旗牌官耳边耳语了几句,旗牌官点了点头便一溜烟钻入了人群深处。
胖头将军回过头朝海上高声道:
“喂!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来我辽东意欲何为?”
许晏清了清嗓子:
“我乃东吴使臣许晏,奉我朝天子之命出使辽东以通友好。”
胖头将军答应了一声,这才道:
“好!欢迎吴大人亲监辽东!船队准许靠岸,不过鄙城空间有限,只怕容不下吴大人这许多人马,请大人将入城的随从限制百人以内,还望大人海涵。”
张弥闻言怒道:
“好个辽东小国,竟然如此无礼!”
许晏却并未恼怒,还帮着解释道:
“许是辽东兵微将寡,怕我军趁机攻占城池,提出这种要求,也在情理之中,一切以国事为重。”
一旁副将忿忿道:
“弟兄们为了出使这劳什子辽东,在海上都漂了几个月,这辽东人太也不通情理了些。”
说话间,张弥已忍隐不住高声呼道:
“我使团不远千里而来,在海上漂流数月,可否请将军通融一下,准我大军在岸边扎营休息。”
胖头将军皱了皱眉:
“还望大人恕罪!大人率**使团来我辽东,靠岸稍有闪失,末将实在承担不起,只好劳烦各位在船上休息了。”
众人听他说得有理有节,虽心有不忿,只好都住了口。
不过,由于此番为表诚意东吴使团所装礼品过于丰厚,再经协调,才准许千人登岸。
待许晏、张弥一行人上了岸,胖头将军满面春风迎了上去,引着二人进入辽东。
一路上,张弥不住地看那胖头将军,只觉他走路好不怪异,一挺一挺的。
张弥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从上往下都没有什么异样,忽然那胖头将军背后什么东西露了出来,张弥再看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正当张弥觉得自己眼花时,那东西竟又露了出来。这一回,张弥却看得清楚了,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冷汗登时滚滚落下。
那……那分明是一条带着菱形花纹尾巴,在阳光的照耀下幽光闪闪。张弥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这……这不是妖怪吗?
此时张弥才注意到这里竟然大多数人都长着尾巴,不过也有很多普通人,真想不到这些人竟然能与这些蛇人共同生活。张弥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他扫了眼许晏,见许晏也望着自己。张弥朝胖头将军的身后撇了撇嘴,许晏面色铁青地点了点头,显然已经知道了。
许晏的泰然自若让张弥安心不少,也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
就在此时,使团中忽然有人发出一声尖叫:
“妖……妖怪……”
许晏、张弥心头一震,同时看向那胖头将军。
胖头将军面色微微一沉,但转眼间便若无其事般朝许晏、张弥点了点头,显然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
张弥身为杀场宿将,却感到了一股含而不放的凛冽杀意,不待胖头将军开口,张弥一个箭步冲到那名吓得面如白纸的士兵跟前,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混帐,我**大国的威严都被你丢尽了!来人!给他押回船上!待我回船再行发落!”
那士兵哆**嗦地还想申辩,张弥已经把手一摆了。早有东吴甲士蜂拥而上,把这士兵五花大绑押了下去。
张弥扫了一眼队伍,很多士兵都面带古怪地紧紧盯着张弥。张弥当然知道很多人都发现了辽东的古怪,只是他们有军令在身并未失了方寸。
张弥回过头,满脸谦意地向胖头将军深施一礼:
“张弥御下无方,让将军见笑了。”
胖头将军显然对张弥的作法很满意,满脸笑意道:
“小兄弟没见过世面,大人无须如此,我家主公已等候多时了,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大殿之上,许晏、张弥立于一干辽东权贵中央,环顾四周,只觉身处虎穴狼窝之中一般。这些辽东汉子各个面带狰狞,奇形怪状,好不怕人,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二人深吸口气抬起头,目光落在高高在上的公孙渊身上,登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饶是他二人心志坚定,此时也不由得面如土色倒退两步。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五章 辽东惨事
阶上一个粗壮汉子如小山一般侧卧在卧塌之上,身子粗壮,仿如需两壮汉环抱的大树,面如磨盘,几有半个身子那么大了,远远看上去真好似盘了一条巨蟒。
看辽东诸将对其恭敬的样子便知,此人便是辽东公孙渊,看其对待自己的态度,显然并非他信中所写的那般谦卑,他探手从案上的果盘中叨了一串葡萄,边吃边道:
“你们此番来我辽东是干什么的啊?”
许晏定了定神,上前一步失礼道:
“吾皇收到大人的降表,特派我等率万余之众的使团出使辽东,册封公孙大人为燕王。特赠万两黄金珠宝,以示友好。”
“哦?”
公孙渊显然没想到孙权出手如此阔绰,不由坐直了身子,竟有两三丈高,好似铁塔一般:
“你们皇帝封本王为什么?”
许晏朗声道:
“吾皇封大人为燕王,掌幽、并二州。”
公孙渊闻言忽然哈哈大笑:
“燕王!你们皇帝果然深知本王之意啊!不过……你们皇帝如此张扬册封本王为燕王,莫非……”
说话间,他磨盘大小的脑袋突然伸了过来,好似灵蛇出动,不待许晏、张弥反应,那张面带狰狞的大脸几乎已经贴到二人鼻尖:
“是想激怒大魏伐我辽东不成?”
许晏岳持渊亭,不动声色,任由公孙渊嚅动的大嘴吐出的口气把他的发髻拂到脑后。
张弥明显不及许晏这般淡然,虽然被公孙渊吓得只是倒退了一步便稳住了心神,但面对这般触目惊心的大脸乍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不由得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从心窝里跳出来一般,脑海中极速闪过一个念头:这货不是人!这tm是个怪物!
辽东众将登时张牙舞爪地怒吼起来,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阵阵怒吼声仿若虎啸山林,直震得穹顶尘土簌簌落下。紧张得张弥四下里乱望,但许晏却如怒海山石一般巍然不动。许晏深吸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惊惧,沉声道:
“我东吴泱泱大国,前有周郎赤壁,后有陆逊石亭,岂惧他区区大魏?我等如此大费周章出使辽东,更不惜千金招纳,乃是吾皇对辽东的重视,对大人的重视,又岂会藏私?”
公孙渊对许晏的表现自然极是欣赏,他这一手,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失态,却不想许晏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能对答如流。
公孙渊的脖子慢慢伸了回去,语气却沉了下来:
“你等如此大张旗鼓,大魏必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对我辽东用兵。前些年,吴蜀与大魏连年用兵,本王对大魏自是不惧。但现在三国边境不起刀兵,若大魏举重兵全力伐我辽东,辽东弹丸之地,如何抵挡?那时,你东吴援军何时能到我辽东?”
许晏、张弥面面相觑,都没有搭话,他们却没想到这看似粗野无谋的大汉竟会有如此见的,**裸的现实摆在面前,任他们巧舌如簧口吐金莲也终是解决不了公孙渊的现实问题。
说话间,公孙渊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千百年来,无人不想追寻长生之法,秦皇、汉武无不垂涎于此,不惜劳师动众不远万里求取长生之法,可惜他们都无此仙缘。”
说话间已将目光落在了许、张二人身上:
“不过,本王已经找到了长生之法,有此秘法,我辽东十年之后必当雄兵百万,扫平天下,指日可待。”
许晏面色微动,显然已经听出了公孙渊的弦外之音,他敢如此肆无忌惮,原来凭借的便是这长生之术,心念一动,不由脱口而出:
“你说的长生之道,就是变成这妖人吗?”
说话间,扫向殿上群臣。
这番话真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登时激怒了殿上诸人,一时间,辽东诸将呼喝连连,他们面带狰狞,几要把二人当场撕碎一般。
张弥更是大惊失色,暗道许晏太也无理了,忙打圆场道:
“许大人,你.……你失态了。”
许晏却全无顾忌,纵声长笑:
“公孙大人话已至此,张兄觉得咱们还能活着回去吗?”
经许晏这么一点,张弥恍然大悟,登时惊得面无血色。
公孙渊也朗声大笑道:
“好!好!好!我辽东正值用人之际,若你二人肯效忠于本王,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
许晏面无惧色,冷笑一声:
“若长生的代价是变成你们这等妖人,我许晏宁可一死。”
话未说完,忽听得嗷的一声吼叫,一个身高两丈于高面目狰狞巨齿獠牙的汉子张开血大口一口将许晏的脑袋咬了下来,血水顺着牙齿滋得一下喷射出来,溅得身旁张弥浑身是血。再看许晏,无头的身子扑通一声瘫在地上。
一旁的张弥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指着殿上诸人颤声道:
“你……你们竟敢残杀我**使臣,你……你们可还有诚信?就……就不怕我们天……**……”
他被这凶残的场面吓得语无伦次。
公孙渊满脸怒气惊诧道:
“卑衍!你太也无理了!怎敢在我大殿之上行凶杀人?”
卑衍抹了抹嘴上的血渍,满脸的不在意:
“主公,这厮诚欺咱们辽东无人,张口妖人闭口妖人,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孙权也实在有意思,主公只是随口说了几句,他竟真的信以为真了,还真把咱们辽东当成他的附属国了。”
一旁一个比卑衍还高出一头却瘦了吧叽的莽汉也咐和道:
“卑将军说的不错,吴国这次来了不少人,咱们不如直接把他们留在辽东,至于这金银珠宝吗,主公您就勉强笑纳了吧。”
说至此处,哈哈大笑,似乎对自己的这个提议极为满意。
右边一位文质彬彬看着长相比较正常的人道:
“主公,吴国毕竟只是个边陲小国,魏国真要对我辽东动武,他们实在帮不上忙。咱们不如将吴国的使臣交于魏国国君,以作缓军之计,待得十年之后再图中原不迟。”
辽东诸臣你一言我一语,全然未将殿上的张弥放在眼里,在他们眼里,他仿佛就像一具尸体一般。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六章 君臣无隙
不多时,张府的大门内传来回复:
“烦劳大监通禀一声,张公身体报恙,不能见圣,万请陛下恕罪!”
没等大监搭话,孙权嚯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好个张昭!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联三番五次低三下气来见他,他竟然如此对联,实在是太过分了!”
大监催促道:
“陛下已发龙威,还不速速开门?”
里面小厮只是不住道歉,但就是不肯开门,气得孙权连连跺脚。
大监无奈,只得回奏:
“陛下,您看咱们该怎么办?”
孙权狠狠道:
“给我点了!把张昭的宅子给我点了!朕就不信他不出来。”
“这……”
大监面现难色道:
“不太好吧?”
孙权本已坐下的身子嚯的一下又站了起来,嚷道:
“有什么不好的?你也敢抗旨了是吗?”
御口已开,大监不敢再劝,只得摆了摆手吩咐左右去准备火具,不一会火就烧起来了,浓烟滚滚引来了周遭不少看客。当知道这着火的府邸和纵火之人时,无不瞠目结舌,谁还敢去救火?
孙权下了龙撵,立在张府门口,气哼哼地盯着张府的大门,恶狠狠道:
“朕看你出来不出来。”
火光冲天,熊熊烈火,却不见里面的人灭火,只听得枝头被火烧断的喀喀声响响彻街头。
孙权深吸口气,如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只觉得无处着力。张昭对自己近似无赖般的手法根本不予理睬,难道自己真能把张府烧毁了不成?
孙权无奈地摆了摆手:
“赶紧把火灭了吧。”
众甲士听到吩咐,七手八脚地赶紧把火灭了。
这新闻已经够爆炸了足以轰动吴国,要是真的把张昭府给烧了那还得了?
看着被烟熏黑的府门,孙权颇感无奈地摇了摇头,径自来至张府门前:
“朕和张公说话,不敢随便说呀。”
孙权就这么站在张府门前,一动不动,显然是跟张昭又杠上了。
张府的门丁透过门缝看到这位当朝至尊立在门口,不言不语,也不动,也不走,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急得团团转,知道不妙,让皇上这么站在府外,那还了得?门丁想了想,赶紧又回报张昭。
其实端坐在府中的张昭也并不像外界以为的那般惬意,张府的老老少少上上下下都在劝着求着。
也难怪他们担心,哪有臣子敢这么跟皇上叫板的?这万一惹恼了皇帝,龙颜大怒,那可就是一个满门抄斩啊!株连九族那也不是不可能。
老头张昭被府中人烦得不厌其烦,本来,张纮死了他此间事就了了,奈何偏偏遇上佛门入侵中原这当子事。身为卫道者,张昭只能挺身而出。如今这许多年,他也真是累了,倦了。
当门丁前来通禀的时候,张府上下登时炸了锅,纷纷苦劝,只见张昭面上忽明忽暗,急得张府上下团团转,也不知道这两个倔老头到底要犟到什么时候?
孙权重重喘了口气,他站在张府门口已经快一柱香的光景了,张昭再不肯出来面圣,孙权连他自己能干出什么事都不清楚。孙权正在天人交战的当,但听得嘎吱一声,张府的大门缓缓推开,老臣张昭在张家一门老小的簇拥下,缓步走了出来。
孙权缓缓抬起头,与张昭四目相对,忽得纵声长笑,张昭也不由得哈哈大笑。
张昭很少看到孙权像现在这般意气风发,他不知道这位愈发刚愎的帝王有什么喜事能如此喜形于色。毕竟辽东惨剧尚在眼前,吴国使臣的血犹未干。
张昭四平八稳地与孙权坐在龙辇之上,端的是莫大的荣耀了,他却丝毫不局促,尽心竭力服侍了东吴两代,他确实担得起。但孙权不开口,他是不会开口的。
龙撵内的气氛有点尴尬,孙权打了个哈欠,这番折腾显是耗了他不少心力:
“张公,联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张昭忙搭道:
“什么消息?”
有时候皇上的好消息未必就一定是好消息。
“蜀国诸葛亮要与联围猎曹魏,共取天下,这一次诸葛亮可是大手笔,蜀国精锐尽出,驱兵三十万再出祁山。”
“哦?”
张昭颇为诧异,旋又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诸葛亮还真是大手笔啊!他厉兵秣马三年,一出手必然石破天惊,陛下如何决断?”
孙权略一沉呤,反问道:
“张公以为呢?”
张昭捋须笑道:
“机不可失啊!”
孙权点了点头,满脸决绝:
“联欲御驾亲征!”
一听到孙权要亲征,张昭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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