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毛后只觉那青龙越发用力,把自己缠在当中几乎透不过气来,若是平时,这青龙纵然再厉害,自然也不是毛后对手,奈何此时外面佛家靡靡之音不绝,自己只觉得头痛欲裂,胸前伏羲琴也泛着绿光,映得自己整个身子都不听使唤一般。
毛后越发觉得不妙,只怕自己是遭了高人算计。
就在此时忽然体内一股强大的念力涌起,携着滚滚生机,竟是毛后本体趁着自己势若催发出强大的求生意念,欲要夺回本体。
毛后本来就已经吃不消了,此时哪有余力去对付这股念力,心中暗暗叫遭。她深知自己身处凶险,不由软语相求:
“好妹妹,你此时若是出来必死无疑,你先不要与奴家为难,待奴家解决了外敌,自然还你这身体,绝不欺你。”
毛后此时哪还肯信她?意念越发强大,不退反进,口里厉声道:
“你这妖妇,休要骗我,哀家岂能让你害了皇上,哀家……哀家跟你同归于尽!”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章 力退妖女
毛后正自苦挨,在毛后本念和青龙肉身的双重压力下,已觉神志有些恍惚。正在凶险时,那青龙竟颠狂起来,毛后只觉那青龙浑身**,身下硬梆梆的顶着自己。
鸿雁久经人事,岂能不明旧理?这青龙浑身**难耐,怕是动了淫念,欲与自己**。鸿雁想至此处不觉打了个寒颤,这龙是何等凶悍?它的龙根岂是这世间凡胎所能吃得消的?
此情此景,只怕千里之外施法伏魔的地藏王也想不到,谁能料到明帝的本体竟如此荒淫?他本是借佛门大法力把明帝本体催发出来,趁毛后被其牵制之机把她逼出体内,不想这青龙触及女儿香竟做起**来。无意识下,浑身上下紧紧搂住毛后,似是要把她与自己融在一处,更催发了自己的色欲。
地藏王自然不会知道深宫龙塌上的香艳场面,可二女却深深地感觉到这青龙的意图来了。
那青龙呼吸越发急促,股股野兽的鼻息喷洒在毛后的脸上,那浓重的龙息声即便非是同类也能深切地感受到青龙**的本意。
不待毛后反应过来,只觉身下的铁棒热乎乎地紧紧顶在自己的臀部,即使看不到也能猜到那是什么,心中说不出地惊恐。
鸿雁到底非是凡俗,知道若这般被青龙逼入体内,肉身断然难以承受,当即强排除杂念,施展浑身解术催发**。毛后只觉得浑身一阵**,登时有些**。正此时,那青龙无师自通般换了**位,身子一沉便顶进了湿滑的**深处。
这种强烈地充胀感让毛后与鸿雁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竟都清醒了许多,再顾不得角力,各自忍受着强烈的刺激,痛并快乐着。
鸿雁深通此道,很快便习惯了这种充盈感,只是自己动弹不得分毫,难以施展魅术,又听那佛音糜糜好不难耐,直听得头痛欲裂,当真是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真不知自己还能抵挡多久。
情急之下,鸿雁心头闪过一丝念头,自己修炼的本就是采阳补阴的法门,只要自己全力采了这青龙元阳岂不正可与这六字真言和伏羲玉诀较量一番?此念一起,暗运心法全力**元阳。
毛后的心境与鸿雁相比便大相径庭了,她肉身凡胎,如何承受过这么大的刺激,只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令她全然不能自已,身体不停地痉挛,几乎昏死过去。在这关键时刻,那伏羲琴散发的莹莹绿光突然给了毛后一股力量,毛后神志竟然渐渐清醒过来。
毛后灵台清明,心知此时妖女受挫,若再不用力,只怕以后再无机会了。她知道自己若不尽情投入到**之中,定会被活活疼死,但看到眼前这兽,哪有**的心思?
毛后闭上双目,将思绪沉浸在这妖女与明帝行床第之欢时的魅骨风情,她心念动处,只觉得眼前再不是那兽,而是她朝思暮想的明帝。此念一起,登时浑身**,娇躯似火。
鸿雁正全力施展魅功吸收纯阳之气,忽觉体内生起一股力量不断蚕食着纯阳之气。那股力量虽然不大,却如涓涓细水绵绵不绝。自己身受内外煎熬,此时又生劲敌,魅功大打折扣,竟发挥不出平日里的十分之一,渐渐竟落了下风。
鸿雁眼看便要失势,不由大怒:
“好个**!竟敢用我采阴补阳秘法!”
毛后此时方才醒悟,知道自己耳濡目染竟修得床第之道极深的法门,只是她空有魅式,却不知心法,故而落了下乘。不过,这已勉强可以应付青龙。毛后始知妖女用魅术迷惑圣聪,心中恼恨,只是她这采阴补阳的手法并不娴熟,唯恐泄气丝毫不敢还口。
鸿雁只觉青龙元阳被毛后尽采了去,自己施展浑身解数也再吸不到分毫,心下更急,不由软语相求:
“好……好妹妹,若是没我,你这皇后只怕也做不长久,你信姐姐这一回,若躲过此劫,姐姐定当厚报。”
毛后却只是不理,按鸿雁之前对付明帝的手段全力吸收元阳。
正此时,只觉得那青龙呼吸急促,浑身滚烫,**用力顶在毛后肉身臀部,速度越来越快,喷薄欲发。二女都知道青龙要泄身了,再不说话,双腿绷地紧紧地,拼力采补元阳。
在青龙猛烈的攻击下,毛后只觉得小腹阵阵骚动,浑身舒爽如坠云间,竟不由得**一声,这一声**,乃是由心而发,极具魅惑。鸿雁听到耳中,心头一紧,整个心都渐渐沉下去了。
青龙浑身越缠越紧,几乎要把二人的生魂都勒死了,**却紧紧顶住毛后。
只听得那青龙发出一声低呤,股股热浪喷射入花海深处。毛后扬起玉颈,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双腿绷得直直的,仿佛再用力都要掰断了一般。水乳胶融在一处,顺着毛后大腿根流了一身。
青龙浑身一软,扑通一下**在床上。
鸿雁心头蒙上一层寒霜,自己竟不上不下,越发难耐。想不到,毛后竟然将那青龙的元阳尽皆采了去,气力更盛,自己的意念竟再压不住她,此消彼长下,她只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弱,越来越模糊。
黑洞深处,一个红衣艳妇盘坐在蒲团之上,双目紧闭,浑身却散发着阵阵热浪。这艳妇朱唇紧闭,媚眼如丝,妖艳非常,即使静坐其间也百媚千娇惹人浮想联翩。周围数只烛光随着这红衣艳妇眼皮跳动左右摇曳,仿佛平静的空气中流动一股不安的燥动。
忽然间,只听扑的一声,一口热血喷酒在了暗黑的石板上,升腾起淡淡的血气,血腥味刹那间充斥了整个洞中。
红衣艳妇嘴角泌出血来,坐直的身躯登时**下来。
半晌,这艳妇才抬起头来,一双明眸睁了开来:
“好个**!看本公主如何收拾你!”
原来,此女便是鸿雁本体,鸿雁的魂魄竟被毛后全力之下生生逼出体外。想这阿修罗长公主媚功何等厉害,竟想不到会栽在一个全然不会道法的小姑娘手里,如何不气?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一章 血色云雨
龙塌上,明帝已经恢复了本来面貌,浑身已被汗水打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身旁浑身酥软的毛后云鬓皆湿,身上潮红渐退,缓缓睁开双眼,终于再一次真切地看到这个世界。虽然浑身酸痛**,但能够再一次感受这个世界,即使能感受痛觉也是甘之如饴。
毛后强支撑起身子,环顾周遭团团艳红,塌上飘荡的红缦,周身散乱的红被,桌上幽暗的铜镜……每一样物件都是那样真实。
她已经睡了太久,那种仿佛置身于混沌中明明能听到却丝毫看不到感觉不到的感觉,仿佛被关进了幽黑的密室,窒息的让人想要崩溃。
毛后缓缓站起身来,**肿胀的都已经合不拢腿,但她仍是强撑着身子下了床,披着单衣,走出卧房,径自来到后堂,她的目光落在供台上醒目的血盘。
毛后虽然一直沉睡在记忆的深处,但是他依然能听到,依然真切能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事情,依然有记忆,只是她没有触觉,没有视觉,没有嗅觉,不知饥饱,不知寒暑,仿佛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
毛后紧紧盯着供台上的血盘,她知道,自己身体内的那个灵魂所依仗的就是这个东西。
毛后径直走到那个血盘跟前,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令人闻起来直想作呕。血盘里盛着暗黑色的血,没有一丝波纹,却透着一种诡异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谁能想到就这么一个物件,竟有这么大的魔力?
毛后盯着那血盘,突然打了个寒颤,登时回过神来,目光下意识地下移,最后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毛后缓缓抬起右手,盯着自己葱玉般的纤纤玉指,突然轻启朱唇,在食指上狠狠咬了一口,血液登时迸射而出。
毛后将流着血的手指悬在血盘上空,任手指上的血滴入血盘里。鲜血滴入血盘的瞬间,血盘里的血花开始绽放开来,暗黑色的血液仿佛被注入了某种生机,在血盘里翻腾开来。
毛后吓得倒退了两步,但目光却好奇地盯着眼前的场景,这个她意识里存在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真实地展现在自己眼里,翻腾的血花中渐渐浮现出一张枯老的面孔,那是一张无比真实的面孔,就像浸在血中的人脸一般真实。
老祖脸上的笑容绽放开来:
“乖孙女,这么晚唤祖爷爷出来做什么?”
毛后因为紧张喉结涌动吞了一口吐沫,旋即意识到这不过是一个血盘,胆子登时大了起来,冷笑一声:
“乖孙女?哼!你的乖孙女现在已经去见阎王了,哀家现在就是来送你去见她的。”
说罢便伸手去抓血盘,那老祖见状面色大惊,哇哇怪叫道:
“你……你要干什么?本尊有四亿八千万血神子**,凭你也想杀本尊?看本尊给你好看。”
说话间,那老祖血淋淋的脸竟破盘而出,化作一道血光,急速扑向毛后。那毛后只觉得血盘里的血仿如拥有生命的活物一般,产生一股强大的冲击力直击得自己的面颊生疼,长发飘飞,惊得毛后登时面色惨白,全然忘了如何反应。
就在此时,毛后胸前激射出一道绿光,血光一遇那绿光登时散乱开来。血祖对那绿光忌惮非常,惊得双眉倒竖,定睛望向那绿光源头,正是毛后胸前的伏羲玉,此物显然非是易与。
毛后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玉坠,似乎明白了什么,登时来了胆子,急奔两步来至血盘前,抓住血盘狠狠摔在地上。
虽然经历了一场**,明帝却并未睡沉,反轻飘飘浮向九天之上,向下俯看,却是万里江山。忽得风云突变,一声道惊雷乍然而起仿佛劈裂了天际,明帝只觉身体一沉,登时自九宵之上向下坠去,却正巧坠入一口枯井中。
还没等着地,明帝便惊醒过来,正此时,血盘坠地的余音清脆。
明帝寻声望去,却见后堂灯火摇曳,隐隐听到流水的声响,一股强烈的腥味扑鼻而来。明帝眉头微皱,赤着身子起身来至后堂。
方走至门前,觉得脚下发粘,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却见鲜艳的血水在地上如流水一般四散流淌,正向卧房蔓延,洒地满地都是。如玫瑰花般艳丽的血水向前流动,而静止不动的血水很快便如失去生机般由鲜红色变成暗黑色,归为一团死寂,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明帝迟疑了一下,深吸口气,步入后堂,举目望去,不由呆了。但见满地血流成河,毛后赤着**,身披单衣静立在血水中,缓缓回过头,但见她浑身上下沾满了血渍,说不出的诡异,甚是惊悚。
明帝惊得浑身寒毛倒竖,正要喝武士护驾,却看清是毛后,登时惊道:
“皇后?这……这是怎么了?”
旋即看到地上的血盘,不由更惊:
“这……你祖爷爷怎么……怎么成这样了?”
毛后见明帝被惊得语无伦次,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屈身施礼道:
“毛氏无端惊扰圣驾!万请陛下恕罪!”
想到不知如何解释,只好落寞道:
“臣妾失手打翻了血盘……”
明帝见毛后语气拘谨,大不同往日的洒脱,便觉有些怪异,但他很快便从方才的失态中回过神来,忙回房取了件红袍披在了毛后的身上。
触到毛后滑润的肌肤,不由心念一动,顺着毛后的脸颊一路吻到脖颈、胸前。
毛后虽然知道平日里鸿雁与明帝的种种风流,但她毕竟出自汉土,深受儒家影响,方才与青龙是万不得已而为之,此时此刻岂能如鸿雁那般随着明帝荒唐?怯生生的只是随着明帝机械的配合着,却全然不知如何配合明帝,始终有些放不开。
这一场云雨,明帝自然察觉到毛后的变化,之前的妖冶娇柔似乎变成了克意的压抑隐忍。但这番云雨却并不无趣,毕竟看惯了恣意放浪的毛后,此时羞怯怯的毛后看在眼中却别有一翻风味。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二章 青龙现世
次日清晨,明帝尚在沉睡,便被毛后唤醒。
明帝惊讶地看到毛后已经穿戴整齐了,就连地上的血水也早已清理好了。以往自己已经上早朝了,毛后尚在沉睡,不想今日竟起的这般早。明帝怔怔地看着毛后忙前忙后,更招呼侍女为自己洗漱更衣,更亲自为自己束衣。
明帝久未见毛后如此贤良,大觉新鲜,只当她一时兴起,便也随着她了。
趁着毛后为自己束衣,不由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便欲亲吻。
一旁侍女早已习以为常,毛后却满脸通红羞嗒嗒地嗔道:
“皇上……”
竟自躲了开去。
明帝对毛后这等举动大觉不适,怎的一觉醒来,这毛后连性情都变了呢?明帝俯着身子一吻未中,却也并未生气,念头一闪即逝,朗声大笑走出寝宫。
明帝本以为毛后只是一时新鲜,不想一连几日毛后都是如此中规中矩,就连在龙塌之上也全无了往日**娇媚,让明帝越发不适。自此,去毛后未央宫的时间便也少了。
这日早朝,明帝一如继往打着瞌睡,忽然捕捉到一两句话,登时来了精神。
“……辽东太守公孙渊与东吴孙权互通友好,大有弃魏投吴之势!”
陈群说话间,已将自己截获的密报呈了上去。
趁着明帝展信观看的当,陈群续道:
“我朝一直对公孙渊采取怀柔政策,昔年他私自诛杀辽东太守公孙恭先斩后奏,大有挑衅我朝权威之意,只因吴蜀叩境,陛下才未曾追究。如今这贼子不知感念圣恩,还勾结外贼,陛下若再不加以惩处,只怕这公孙渊还会做出更大逆不道的事来。”
众臣听在耳中也大为光火,堂堂大魏竟然被辽东这等边陲小国如此欺辱实是有辱大魏威严。
吴质出班奏道:
“公孙渊目无圣上,末将愿为圣上分忧,率军讨逆。”
司徒董寻也出班奏道:
“这贼子确实太过狂妄,实是欺我大魏不敢对他辽东动武,陛下万不可再姑息此贼!”
董昭道:
“臣听说公孙渊人首兽身,本就非我族类。之前吴蜀叩边,陛下迫不得已未对其动武,此时正是时机!”
……
一连跳出七八个朝臣上表,显然对辽东早已经忍无可忍。但明帝听在耳中,大觉聒噪,眉头微皱阻住正欲跳出来的朝臣道:
“辽东,不过是弹丸之地,竟敢如此猖狂,诸位说的对,不平此贼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显我朝威仪。”
说至此处,遍目群臣,见吴质跃跃欲试,将目光落在吴质身上道:
“季常(吴质字),朕另有要事安排,此番你便不要去了。”
吴质不敢违逆,口中称诺回班列,心中却道,自己一直被挂在闲职,能有什么鸟事?不过既然明帝开口,自己当然不好再争,只当是明帝的推词罢了。
只听明帝续道:
“传朕钧旨,着汝南刺史田豫督青州兵由海道,幽州刺史王雄由陆路水陆齐发攻打辽东。”
众臣齐声高呼:
“陛下圣明!”
刘放见辽东事已定,喜滋滋出班道:
“启禀圣上,摩陂现吉兆,有摩陂人在井中发现青龙现世。”
明帝闻言一怔,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曾夜梦自己坠入枯井,现在却听刘放提起这个消息,登时来了兴致:
“竟有这等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刘放拜道:
“启禀陛下,确有此事。”
刘放算了算道:
“大概是半月前的事了。”
明帝更感愕然,与自己夜梦坠井的日子大致相同,心下已生出几分疑虑,不由道:
“联前些时日便曾夜梦青龙坠井,不想竟真有青龙现于井中,却与此梦暗合。若真如此,联当改年号为青龙已应。”
说至此处,不由兴起道:
“朕即日便起驾摩陂,亲自去探看一番。”
众臣闻言山呼万岁,喜得祥兆。
六日后,明帝起驾摩陂,来到刘放所说的水井旁,站在井旁望了半日却也没看到半条龙的影子,不由得大失所望,却仍不死心。派人在井旁放了把龙椅,盯着井口,只待青龙现世。
正当明帝半梦半醒间,伴驾的孙资喊道:
“陛下快看!陛下快看!”
刘放也不慢,紧接着语带激昂结结巴巴道:
“龙……龙……”
明帝猛然惊醒,往井里一望,只见水波荡漾,波光粼粼,却并未看清井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此时,却见井里猛然荡起一条尾巴,那尾巴呈青色,长着逆鳞,在水中一闪即逝。明帝看得真切,但时间太快,有些不敢确认,指着水井看向众臣道:
“你们看到没?那龙尾可是青色的?”
刘放刚才慢了半步,被孙资抢了先,正自恼怒,闻言忙道:
“对对对……还长着逆鳞呢!”
明帝得到印证不由大喜,连连道:
“当真是青龙!当真是青龙!再等等看!再等等看!”
说至此处,大有兴致地探头一眼不眨地紧紧盯着井水,唯恐错过了。可惜那青龙只是在水中摆了个尾,便再不见踪影,明帝直等到夕阳西下也没能再看到青龙现身。
不过,此番明帝总算是看到了条尾巴,也算不虚此行,当即改摩陂为龙陂,改年号为青龙。
明帝眼见真龙现世,视为吉兆,但征讨辽东的将士便没这么好运了。王雄虽然率军抵达辽东,但他幽州兵少,根本无力与公孙渊一战。何况公孙渊部乃是蛮族,人头兽身,身材魁梧。王雄部何曾见过这等蛮人?更未与其做过战,一场仗便被打的大败。而青州兵自海上抵达辽东,在海上漂了太久,登陆后也根本无法长途奔袭,只好退回青州。如此一来,反倒成全了公孙渊,助长了他的气焰。
公孙渊一直野心勃勃,趁着中原争霸,想在辽东建立自己的独立王国。
不过,公孙渊虽然大为振奋,毕竟还有自知之明,深知曹魏实力,要是明帝盛怒之下,御驾亲征,自己一个区区辽东如何抵挡的住?
权衡再三,公孙渊向孙权递了份降表,欲向东吴称臣。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三章 出使辽东
孙权收到辽东的降表心情大好,辽东虽与东吴不接壤,但毕竟从政治舆论上肯定了吴国的地位。毕竟曹氏有献帝禅位,刘氏是皇室正统,只他孙氏名不正言不顺,虽然蜀国承认了自己的地位,但魏国却一直未承认自己的合法地位,这一直是孙权的一块心病。
故而,孙权对公孙渊此极为重视。
张昭却未能揣测孙权的心思,对此并不看好:
“陛下,公孙渊势危投诚,必非真心,陛下万不可将其看得太重。”
孙权两眼盯着降表一脸满足:
“子布此言差矣!公孙渊言辞恳切,必是实意相投。”
张昭见孙权看也没看自己,知他并未听进去,语重心长道:
“公孙渊人首兽身,非我族类,素来只看眼前利益,出尔反尔,全无信义可言,陛下万不可被他三言两语所蒙骗了。”
孙权放下公孙渊的降表看着张昭,面色沉了下来:
“人首兽身,非我族类?那又如何?圣人女娲不也是人首蛇身的吗?照你这么说女娲娘娘也非我族类了?”
张昭闻言嗔目道:
“陛下岂能将公孙渊与女娲娘娘相提并论?”
口中连呼罪过。
孙权扬声打断张昭:
“既然公孙渊有称臣之意,朕岂能置之不理?怎也要遣使互通有无,如此方不负公孙渊对朕的信任。”
张昭连连摇头:
“陛下,辽东与东吴相隔万里,又隔着曹魏山河,如何与他互通友好?”
“这就不是朕该想的问题了。”
张昭见孙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中更气:
“公孙渊绝非善类,陛下为何一定要跟公孙渊搞在一起?若与他为伍,陛下迟早会吃大亏。”
孙权显然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但他也知道张昭的脾气,不由缓声道:
“此事容朕再想想。”
张昭见孙权终于松口了,这才满意地退下。
张昭前脚刚走,孙权后脚就安派使者去辽东见公孙渊去了。
张昭听说后,又大闹了一场,这才算罢了。
正如张昭所说,曹魏早就封锁了通往辽东的水陆两路,为东吴出使辽东增加了无数障碍,其中艰险可想而知。但东吴使者终究不负皇命,总算顺利抵辽东,可惜在返回途中,东吴使团遭到了曹魏军方伏击,全军覆没。不过,总算是把孙权的心意传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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