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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四百米,蜀军的指挥官嘶哑的声音在山道中响起:
“上弦!”
第一排整齐的将羽箭搭在弦上,发出整齐的铿锵声,其他三排箭手则已经开始准备上弦了。
张郃紧了紧手中的枪,目光中闪烁着凶猛决绝的光芒。
三百米,蜀军将领狠狠劈下战刀:
“疾!”
但听得弓弦声起,羽箭的破风声骤然响起,扑天盖地的金属风暴袭卷而来,让魏军产生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只觉得心神发慌。滚滚箭雨坠落在魏军丛中,发出几声惨哼,却丝毫不能阻止魏军的进攻。他们的战线在疾速地向蜀军**。二百米,一百五十米,蜀军的箭矢已经射了五轮,不过在山道上留下了百十具尸体;一百米,已经看不到木栅了,山石裸露开来;
五十米,谷地渐渐开阔开来,魏军的阵型呈辐射状发散,攻击面阔大了许多,向蜀军俯冲而去。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八章 木门道喋血
关中军向蜀军发起了凶悍的攻势,眼看骑兵便要冲入蜀军丛中。
猛然间,传来阵阵弹簧机扩的声响,这些密集的声响让张郃微微一怔,他的战马缓了一缓,张郃扬起头环视四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但见山上缓坡处密密麻麻布满了蜀军的弓弩手,但进攻已经发起,再想止住兵锋已经来不及了,蜀军的劲弩如闪电般激射而出,在阳光的映身下划出一道道白光。
密密麻麻的箭雨遮天蔽日,整片天空都陷入了黑暗,箭矢落入人群深处,战场上几乎连马都见不到几个站着的。
密集的箭雨,连张郃都不能幸免,身负两处箭伤。
跨下马更是中箭倒地,直将张郃甩落马下。张郃只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不由得心头一震,这箭竟能透破自己的玄武甲,当即就地一滚,伤口牵动处深入骨髓般痛。
未冲入箭雨攻击范围的魏军骑手纷纷勒住马缰,刹那间,马声嘶鸣,蹄声交错,与魏军的惨叫声交织在一处,极是动人心魄,勾勒出一幅金戈铁马的壮美篇章。但密集的箭雨再度如期而至,人群中又倒了一片。
魏军中层将领急得哇哇乱叫,高级指挥官几乎全部冲在最前面,在第一轮箭雨中,就已经有大半因公殉职了,导致中层将领各自为战,整枝队伍彻底陷入瘫痪。没了军令束缚的士兵们争相向木门道来路奔逃,混乱的人群相互拥塞,踩死踩伤无数。
败退的魏军在混乱中隐隐看到箭雨中的张郃在地上挣扎着站起来,但箭雨适时洒落下来,直将张郃淹没在重重箭雨中……
箭雨中,张郃缓缓站起身来,回过头看到魏军仓遑遑溃败的身影,他很想阻止魏军的溃败,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再没法阻止他们了。在自己开阔的视野中,张郃的身躯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在地上,他的身上插满了羽箭。
蜀军指挥官沙哑的声音响起,原本修建工事的蜀军叫嚣着冲入魏军丛中,如虎入羊群左右砍杀。但杀戮并没有持续太久,蜀军来得快退得也快,转眼间,空谷中,只留下了满地魏军的尸体。
玄武孤零零站在尸山血海之中,已经现出玄武的虚影,看着满地魏军的尸体,偶尔传来几声**,他心头涌起一种难以言语的痛苦。
雾气骤然而起,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那雾越涌越大,遮住了玄武的四目,充满了诡异的味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适时响起,那脚步深深浅浅,在这浓雾之中让人不寒而粟。
玄武缓缓扬起蛇头,双目如鹰隼般紧紧盯着浓浓的迷雾,视野里渐渐现出一个身影,很快那个身影越发真切,但见一个身穿王服手握书卷浑身散发着王者霸气的中年汉子踏着尸山血海向自己缓缓走来。
玄武略一思忖,恍然道:
“十殿阎君?”
来人正是秦广王,秦广王本不知诸葛亮在木门道设伏,但他在虚空中感受到木门道浓浓的杀气,便自找到了这里,这才发现,蜀军精锐集结于此,料想玄武大限将至。故而战斗方一打响,他就已经知会了满宠。但不知为什么,其余九殿阎君迟迟未到,而消失的地藏王也迟迟没有出现。秦广王眼看两军交战完毕,蜀军主力已然退去,战场上偶有几个假死的魏军爬起逃命外,再无其他。秦广王料想地藏王不会出现,便自忍隐不住,走了出来。
听到玄武王点破自己的身份,秦广王微为动容,他显然没有想到玄武会认得自己。四大神兽乃上古妖仙,当年也是妖皇东皇太一手下大将,统领十数万妖仙,素来眼高于顶。放在从前,如何会将十殿阎君放在眼中?不由诧异道:
“你认得孤王?”
玄武不答反奇道:
“就你一个人?”
秦广王带着戏谑的笑意玩弄着自己手中的生死簿道:
“降服一个妖仙的残躯,还需十殿阎君一同出马吗?”
玄武微一错愕,旋又冷笑一声:
“那便让你见识一下本尊的法力!”
玄武说罢,身形疾动,阴风骤起,登时现出法相,煞气腾然而起,杀机滚滚面来。
秦广王显然没想到玄武竟有如此气势,心头暗震,身形疾退,手上书卷一抖但见虚空中起了一道冥光,以目力难极的速度疾速发散开来,仿似可吞日月般,诡异非常。
玄武自然没想到秦广王掌管生死簿这等专克阴身的至宝,他不识对方法器厉害,整个人都陷入生死簿的冥光之中,左冲右突冲突不得。但这玄武到底是上古妖兽,如何肯轻易就范?猩红着双眼奋力冲突,直冲击得冥光四溢,火星飞射,似随时都能撞破生死簿的冥光法力一般。
秦广王额上渐渐露出细汗,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再撑上一柱香的光景便能降服这上古妖兽。如果其他九殿阎君即时赶到,眨眼之间便可并力降服这妖兽。但眼下,他只能苦苦支撑。想起其他九殿阎君,秦广王不由得心中暗急,也不知道这哥几个想什么呢?
秦广王正在苦苦支撑,元能激荡,杀气纵横,道道炫光映得秦广王面上忽明忽暗。
忽然间,阴风骤起,浓雾散开,股股元能扑洒开来,排山倒海般扑向自己。秦广王登时大惊,不敢再自苦撑,收起生死簿腾空而起,意欲跳出对方浩瀚元能的攻击范围。
不想,他人方腾空而起两丈余高,身前骤然出现一颗蛇头,怒目吐芯逼视着自己,那一双精目吓得秦广王心胆尽碎,将自己去路封的死死的。那玄武虽是阴身,但其实力远在秦广王之上,若非其仗着手中生死簿之威,以秦广王区区法力哪敢与之单打独斗?
秦广王感觉到前路的凶悍之气,当即朝后疾退,落回地面,但他越退越是心惊,只感觉一股森寒之气缓缓将自己包裹起来
。秦广王心头一沉,知道自己落入了对方的埋伏之中。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四章 秦广王
不待秦广王细思,身前一只巨大的龟脑袋怒目疾速向自己撞来,强大的冲击力将秦广王的袍袖拂得四散纷分,脸颊更是被刀子般的劲风拂得生疼。
眼看自己便要死于玄武一击之下,忽见那**面部现出一种极其痛苦的表情,强大的进攻嘎然而止。
紧接着,玄武庞大的身躯转动起来,蛇头、**如临大敌般各自护在自己的身前身后,仿佛面临着极大的区险。
秦广王无瑕关注玄武的处境,他收摄心神,感觉到周遭的变化,天空陷入一片阴沉,仿佛整个天空都塌了下来一般,刹那间凄风冽冽,鬼哭神嚎,好不恐怖。饶是秦广王这般见过恶鬼凶煞的冥王,亦不由得心惊肉跳,仿佛感觉到地狱中的厉鬼都冲将出来一般,不知有几千几万。
不止秦广王,以那玄武的彪悍仍是首尾不能相顾,仿佛被一团诡异的黑雾紧紧包围着,渐渐陷入黑暗之中,渐渐的连那玄武的轮廓都看不清了。
秦广王清楚自己已经落入对方的法力之中,心中大为惊异。他正要祭起生死簿,忽觉身后涌起一股恐怖力量。秦广王大惊,他方自死亡中逃过一劫,此时劫后逃生,早已心力交瘁。
此时感觉到凶险所在,竟只是茫然地回过头,眼看着一个巨大的骷髅头裹着团团黑气直直撞入自己身躯。
刹那间,有一种仿若万蚁噬骨般的痛自灵魂深处涌起,那种痛感自足底涌起至头顶抽丝剥茧般徐徐而起,只觉得痛彻心扉。
旁人可能不懂,但见识渊博的秦广王岂能不清楚,这分明是别人用大法力将自己的元神自肉身之中剥离出来。他想挣扎,偏生自己已经受置于人,根本连生死簿都祭不起来了,只能细细品味这种噬骨灼心般的痛。
这种源自于精神深处的痛楚,让秦广王自始至终保持着清醒的状态细细感受着体内发生的每一丝每一毫变化。短短数息间,秦广王便感觉经历了一个世纪一般。
待元神彻底自肉身中剥离出来时,秦广王的元神已经因为体力透支没有一丝一毫的力量了。被阴风一吹,秦广王的元神像风筝一般直吹上空中飘向天外。
再看秦广王的肉身,失去元神后,仿如失去生机般摇摇欲坠,手中牢牢握住的生死簿渐渐离开手心,缓缓滑下。突得自黑雾深处射出一道黑芒,一道阴魂直直射入秦广王体内。
秦广王挣扎着努力地睁开眼,向黑雾深处望去,迷茫中看见一把幡迎风招展,席卷天地一般遮天蔽日。
那幡呈骷髅头状,骷髅头之上插着两把尖刀,股股阴气自那骷髅头中散出,幡中更有无数个生魂面露狰狞张牙舞爪着想要冲将出,一眼望去煞是恐怖。
秦广王心头一震登时清醒了不少:
“修罗幡!”
只觉一股寒气自心底涌起,登时如坠冰窟。
待秦广王想欲反抗的时候,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吸力已将他的元神直直吸入窟窿头中。骷髅头吸了这等精魂,仿佛吃了一剂补药一般,整个头都涨大了一圈,更加栩栩如生,宛如化作实质一般。
生死簿自秦广王手间滑落,正一寸一寸的离开他的指尖,眼看只有一角抓在秦广王手中,看看便要滑落在地。秦广王的手尖忽的一动,生死簿被紧紧捉在手中,再不下移了。秦广王的身子突得恢复了生机,双眼抖然睁开,发出一种极为诡异的光芒,眼角中流露出与秦广王往日极不相符的神采。
那修罗幡吸收了秦广王的元神,涨起数丈,开始全力向玄武进攻。
那玄武原本斗得正很,看看便冲出团团黑雾,逃脱升天,不想猛然间那幡罩定了自己,登时压力抖增,冷汗刷一下就冒了出来。幡上的骷颅头如有实质般扑将出来,一把嘶咬住玄武的蛇头。玄武只觉得尖锐的刺痛痛得自己浑身发抖,有一种被人抓住七寸的无力感,登时面呈死灰,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缓缓失去生机。
突然间,玄武感觉到周围压力一松,痛感也随即消失,这种死而重生的感觉让他恍如隔世。玄武定了定神,四目定睛看向前方,但见一个和尚右手持长幡立在尸山血海当中,那幡随风招展,狰狞恐怖至极,而他左手持一个紫金钵盂,却又看起来分外祥和。
一静一动,一恶一善却毫无违和的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和尚身后立着正在摆弄生死簿的秦广王,那秦广王满脸的恭敬谦卑,全然没有了方才跋扈的样子。而和尚身前跪着一头白虎,那白虎前爪微曲,似在祈求讨饶一般。
玄武当然认得跪在和尚身前的这头白虎,但他不知道情况,也不敢轻易发声,重重地喘着粗气看着眼前正发生的一切,却未敢收了法相。
但见那白虎话语诚恳道:
“菩萨慈悲,容弟子劝玄武两句,让他早早皈依,也叫他少受些皮肉之苦。”
地藏王手拿修罗幡满脸慈悲道:
“白虎一心向善,本尊又岂能辜负了你这份慈悲心?”
白虎闻言如获大赦般连连拜谢,这才起身向玄武走去。
秦广王见玄武走远了,掩不住心中喜悦满脸讪笑道:
“多谢菩萨成全!”
地藏王连头都未回悠然道:
“这个世上再没有尤浑了。”
秦广王满脸正色道:
“只有秦广王蒋!”
原来,秦广王虽算得一手好计,但地藏王却更是计高一筹。只是秦广王没想到,其余九殿阎君竟直到现在还没赶到,自己反被一直静待在那里螳螂捕蝉的地藏王算计,连元神都被修罗幡收了去。而地藏王趁机将一直被自己扔在介子空间的尤浑扔入秦广王体内,使其占用了秦广王的肉身。
自尤浑被地藏王放到介子空间后,便一直让其苦修冥界鬼判殿道法,经过这许多年修行,尤浑道法一日千里。此时被占用了秦广王的肉身,即使熟悉秦广王的人也很难感觉到其中的变故。而且,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上古法器修罗幡的法能中,即使圣人一级,也很难探得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十殿阎君一直与地藏王面和心不和,经此一战,地藏王已将秦广王纳为麾下了。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五章 一统地府
玄武眼看着白虎走到自己身前,却并没有收了真身法相,蛇头一双锐目警惕地盯着渐行渐近的白虎目露凶狠,**则满脸诧异悲怆道:
“白虎兄?真的是你?”
白虎并未现出法相,身躯比玄武不知小了多少倍,扬着头叹息道:
“玄武贤弟,别来无恙?”
言语间不知饱含几多离别悲情,在这尸山血海间,别有一丝悲意。
**未答白虎,只是颇有些世过境迁地看着白虎。而那蛇头反倒仰天叹道:
“昔年纵横三界六道的白虎,竟会变成今日这般奴颜婢膝状。可悲!可叹!”
白虎听他这般说,一时默然无语,旋又不无感慨地呤道: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只叹江湖几人回。”
这首诗经白虎这般纵横天下几经沉浮的人物口中语带沧桑地吟诵出来,气势恢宏,却别又伤感落寞之意,自有一种悲意流露最是让人伤感。
玄武被他的情绪所感染,亦是陷入沉思。
白虎不待他深思其间,又道:
“世道变了,天下已经不是我辈妖族纵横的天下了,江湖也非你我快意恩仇的江湖了,看看昔年一同征战的同袍,天下还有几人?能活着便不错了,还在乎这张老脸吗?”
玄武闻言亦是默然,他被镇在**中几千年,意志早已消沉,更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只不过他落入尘世后,这几年官运亨通,杀场得意,不免有些志得意满放荡恣意。此时听白虎这般良言,早已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登时朗声长啸,惹得风云变幻。
良久,**方道:
“既然白虎兄已为小弟安排好了前程,小弟自当遵从。”
蛇头却扬起头45度角仰望天空倏然道:
“真想回到东皇的时代啊……”
白虎扬起头顺着蛇头的方向望了望天际,那里风清云淡,仿佛曾经去过。
地藏王菩萨见白虎回视自己,这才缓缓取出紫金钵盂罩定玄武,便有千万道金光罩定玄武,直将其收入紫金钵盂之中。
地藏殿外,满宠手中拿着秦广王临行前交给自己的纸符,他已经收到秦广王的法旨,却迟迟没有执行,而是坐立不安地紧张地关注着人间界的方向。终于,满宠看到地藏王与秦广王并肩走入自己的视野,登时汗若雨下,脸上狠狠抽搐了两下。硬着头皮迎上前去,来到秦广王跟前,方要解释,却见地藏王抬手阻住满宠道:
“退下吧。”
满宠诧异地看着地藏王,又看了看秦广王,秦广王微微颔首。那一瞬间,满宠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样子,显然秦广王与地藏王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那一刻,他清楚,自己终于赌对了。只不过,内心中仍有一丝怨念,地藏王当着秦广王的面这般,实在是太让自己不知如何自处了。
这些念头在满宠的脑海中一闪即逝,满宠恭敬地向秦广王施了一礼,又向地藏王施了一礼,面向二人中间的空隙恭敬道:
“属下告退。”
说罢转身便回转人间界去了。
地藏王见满宠走了,看了一眼身边的秦广王道:
“你先进去吧。”
秦广王方要见礼,地藏王一把阻住秦广王严声道:
“记住,你是秦广王蒋。”
秦广王忙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便转身步入地藏殿。
秦广王推开地藏殿厚重的木门,宴上歌舞升平,他却赫然见到殿上正中坐着的地藏王,不由一愣,但这表情很快便没入平静,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具官方客套的笑容:
“菩萨恕罪!诸位兄弟恕罪!”
他的声音响起,声乐声嘎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广王身上。
秦广王解释道:
“府中事务繁忙,一时耽搁了,告罪告罪!”
说罢,大步流星走到地藏王左下首端坐其中。
地藏王菩萨点了点头道:
“秦广王能来便好。”
说至此处,长身而起道:
“诸位稍待片刻,本尊去去便来。”
说话间,便提着锡杖、明珠转身步入后堂。
宴上,九殿阎罗自然分外关心秦广王,纷纷询问,秦广王却都以公务繁忙推托。看得转轮王眉头深锁:怎么总感觉今日的地藏王和秦广王有些怪怪的?
地藏府后堂,地藏王执着锡杖玉珠来至后堂,后堂却赫然立着另一个地藏王。执锡杖玉珠的地藏王登时现出本相,竟是司马懿,他将锡杖玉珠还给地藏王道:
“真真是吓死小妖了,若非有菩萨这两件法器傍身,只怕小妖早被诸位阎君识破了。”
地藏王淡笑一声:
“你以为他们有这等胆子,胆敢暗探本尊?”
司马懿恭敬道:
“菩萨说得是,小妖多虑了。”
地藏王点了点头:
“退下吧。”
早有人引着司马懿去往人间界。
地藏王整了整衣冠,一手拿明珠一手执锡杖,缓步步入大殿,打开门,但见里面灯火辉煌,光明万丈。地藏王知道,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开始了。
从后来的东土传经(西天取经)来看,一统冥界的战略方针几乎是东土传经的基础。因为正是因为有了佛门统领冥界,才会有人皇唐太宗地府还魂,才会有唐太宗建水陆大会,才会有观音显象化金蝉西天取经……
泾河老龙与术士袁守诚(也就是袁天罡的叔叔)立下赌注,泾河老龙为胜出赌约私改了下雨的时辰点数,结果命犯天条,该由丞相魏征处斩。
泾河老龙为了保命向李世民托梦求救,李世民于是诏魏征入宫伴驾下棋。
不料魏征下棋时打了一个盹,梦斩泾河老龙。这泾河老龙便迁怒于李世民,日日夜夜纠缠不休。李世民只好召秦琼、敬德披挂执金瓜钺斧于宫前门把守,才保无忧。但秦琼、尉迟恭乃当朝重臣,自然不可能天天给李世民守大门啊,所以李世民就请画师画了二人披挂的画象贴在前门上,方得安稳。也正是因此,我们现在看到门神大多是秦琼和尉迟恭(尉迟敬德)。而后,后门又闹,便由魏征提诛龙宝剑侍立后宰门把守。但李世民还是被折腾得病入膏肓,最后是魏征疏通崔判官方得还阳,这里面却别有波折。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六章 东土传经
李世民身为人皇,乃是莫大的造化,不知经历了几多劫几多难,死后怎么可能会去阴曹地府转世投胎呢?自然是要去三皇界受封的。但泾河老龙乃是布雨兴风的正神,他被“冤杀”去地府告状,势要来个三曹对案了结这桩公案。
李世民虽为人皇,但毕竟尚在人间,而人间阴事皆阎罗殿执掌。所以,非是李世民大限将至,而是地府做了个局,请李世民魂游了一遭地府。
这一遭地府一日游,却吓坏了这位人间帝王。
在魏征的安排下,李世民进入地府便由魏征的故交酆都掌案崔判官全程接待以安皇心,李世民在崔判官的引领下一路步入阴曹地府,开始了他永生难忘的这段旅程。
李世民先是在鬼门关被玄武门惨死的李建成、李元吉兄弟纠缠,李世民本就心中有愧,如今见到二人鬼魂自然被吓得魂不附体,无颜以对。幸有崔判官伴驾为李世民解围,喝退了李氏兄弟,李世民这才得以进入阴曹地府由十殿阎罗三曹对案审这桩公案。
但这桩公案并不复杂案情清晰根本就是一目了然的事,还用得着审吗?
泾河老龙因一时意气与袁守诚立下赌约,为取胜用巧违反天条,理应由魏征问斩,为求活命,泾河老龙便入宫求李世民为他疏通以免斩首之刑。而李世民为救泾河老龙也算尽了心力,特意召魏征入宫陪自己下棋,他却不想这魏征竟能梦斩泾河老龙。这对于李世民这样一个尚在十里丈红尘中的人来说,几乎可以说是匪夷所思了,完全超出他的理解能力范围之内。所谓不知者不为罪,岂可将此罪责强加于李世民的身上?
换句话说,泾河老龙与李世民并无什么故交,李世民出手相帮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
可以说,李世民帮他是情分,不帮他是本分,泾河老龙没什么好怨天怨地怨世民的。果然,十殿阎罗简单询问了几句,这件事也便清楚明了了,毕竟三界六道的道理都能说得通。当年圣人临凡传下道德经立下规矩,三界六道莫不以此为法理,除非你是妖,你是魔。
这世上,谁想游十八层地狱看那些鲜血淋漓,听那些鬼哭狼嚎?但阴曹地府,有去路,无来路,你入得地府,便要走一遭十八层地狱方可出了这阴曹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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