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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三曹对案后,李世民由崔判官指引回返人间,却不得不亲走一遭这十八层地狱。
这一路走来,李世民遍见这世间惨状,吊筋狱、幽枉狱、火坑狱,寂寂寥寥,烦烦恼恼,尽皆是生前作下千般业,死后通来受罪名;酆都狱、拔舌狱、剥皮狱,哭哭啼啼,凄凄惨惨,只因不忠不孝伤天理,佛口蛇心堕此门;磨捱狱、碓捣狱、车崩狱,皮开肉绽,抹嘴咨牙,乃是瞒心昧己不公道,巧语花言暗损人;寒冰狱、脱壳狱、怞肠狱,垢面蓬头,愁眉皱眼,都是大斗小秤欺痴蠢,致使灾屯累自身;油锅狱、黑暗狱、刀山狱,战战兢兢,悲悲切切,皆因**欺良善,藏头缩颈苦伶仃;血池狱、阿鼻狱、秤杆狱,脱皮露骨,折臂断筋,也只为谋财害命,宰畜屠生,**千年难解释,**永世下翻身。
饶是李世民杀人如麻,见遍白骨皑皑见到此情此景亦是心中惊惧。他游了这一遭十八层地狱,整个人生观也便颠覆了。
出了十八层地狱,便可经过奈何桥步入枉死城。枉死城中枉死鬼,这城里尽是些无主的幽魂,枉死的冤鬼,这些阳寿未尽死于非命无处投胎的孤魂野鬼,都聚在枉死城等待轮回再回人间。那李世民杀孽何其重?他剿灭了六十四处烟尘,七十二处草寇,枉死之人数以万计尽皆俱在枉死城。这些人恨透了李世民,此时见李世民自枉死城中经过,张牙舞爪纷纷向其索命。为解李世民的燃眉之急,崔判官借了李世民一座金银库,散给这些孤魂野鬼,又让李世民许诺举办水陆大会超度这些枉死冤魂,这才放李世民还魂阳间。
这一番魂游地府,李世民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恐惧的种子:一定要超度这些亡魂,自己寿尽之日方可安稳。
可以说,有了幽冥界这一幕幕,才有了后来的水陆大会,观音菩萨才有机会跳出来告诉李世民:
“你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浑俗和光而已。”
“我有大乘佛法三藏,可以度亡脱苦。”
“在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我佛如来处,能解百冤之结,能消无妄之灾。”
“礼上大唐君,西方有妙文。程途十万八千里,大乘进殷勤。?此经回上国,能超鬼出群。若有肯去者,求正果金身。?”
这就是和尚师徒去西天取经的真实目的,非是为了求取真经,而是为了消除李世民的杀业,扫清李世民心中的魔障。
大雷音寺中,佛爷问诸菩萨:
“我有法一藏,谈天;论一藏,说地;经一藏,度鬼;三藏共计三十五部,该一万五千一百四十四卷,乃是修真之径,正善之门。我待要送上东土,叵耐那方众生愚蠢,毁谤真言,不识我法门之要旨,怠慢了瑜迦之正宗。怎么得一个有法力的,去东土寻一个善信.教他苦历千山,远经万水,到我处求取真经,永传东土,劝他众生,却乃是个山大的福缘,海深的善庆、谁肯去走一遭来?”
观音菩萨毛遂自荐,佛爷赞道:
“别个是也去不得,须是观音尊者、神通广大,方可去得。”
因有此说,世人都道,观音菩萨是东土传经的首功,但若无地藏一统幽冥,哪来的这因?
人人都道西天取经,却不知是佛教当兴,东土传经,也是这大教当兴的风口。为了这东土传经,佛门可谓是机关算尽,精英尽出,终还是将这经传入了东土。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七章 毫厘千里
汉中,丞相府,李平万万没想到后主会派天使询问自己丞相为什么会退军。
李平迎来天使的时候,身上的冷汗登时就落了下来,他终于捕捉到了自己脑海深处被自己遗忘的重要事情。后主为什么只传了个口谕?显然是不想日后落丞相口实,自己为官多年,竟然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李平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但从一般人的角度来看,这确实也情有可原。李平当时承受着巨大压力,一方面诸葛亮日日催粮,一方面自己又收不上粮。
当迫在眉睫的问题得以解决的时候,人们很容易便忘记身边潜在的危机。所以,越是在迎来胜利曙光的时候,才越是要提高警惕。
身旁的天使阴阳怪气提醒跪在地上呆滞的李平道:
“骠骑将军,圣上在问你呢?”
李平从思绪中平复过来,恭敬道:
“是是是……”
旋又自然自语是的道:
“军粮充裕,丞相为什么会退兵呢?”
天使诧异道:
“这么大的事,连骠骑将军也不知道吗?”
那天使旋又埋怨道:
“丞相行事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李平点了点头,他敏锐的政治敏感立刻意识到,天使敢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说丞相,显然是平日里陛下对丞相颇有意见。
而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天使应该很清楚自己与诸葛亮之间的关系。那么,也就是说,后主已经萌生亲政的想法了。而后主亲政后,自然会有所倚仗,而这个倚仗自然不会是权相诸葛亮。
李平想到这一层,淡笑一声:
“天使放心,平自会发书问询丞相,天使但可先回去复命。”
天使闻言方欲起身,李平早备了些金银奉上。
送走了天使,李平眉头深锁,自己当如何回复后主??
地府事了,司马懿回至军帐后,便起寨拔营追赶郭淮的主力部队,他知道张郃已经阵亡,自己现在过去不过是为了打扫战场而已。
等司马懿率众一路向木门道方向进军,沿途到处都是尸体,残垣断壁,显示过这一路上交战过的痕迹。刚开始的时候,蜀军的伤亡很惨重,到处都能看到蜀军的尸体,能看得出诸葛亮的后军抵抗的相当顽强。而后虽然陆陆续续有伤亡,但双方的伤亡都不过百十人,两军几乎都是一触即散,显然蜀军战意已丧。看到这样的场景,连司马懿都快相信蜀军是抵挡不住了。
看看行至木门道,司马懿便已经收到了前方的战报,而一路上也能看到溃军三五成群的从战场上败下来。司马懿令全军止步防御,收拢残部,自己则派了一枝斥侯深入木门道打探。但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李平送走天使,越想越烦,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自己方才解决了军粮的问题,又犯了不解圣意之罪,现在自己不能不为后主解决这个问题。
“报!禀报将军,诸葛丞相于木门道伏击魏军,诛杀敌将征西大将军张郃,获甲首三千级,玄铠五千领,角弩三千一百张。”
“哦?”
李平虽然知道诸葛亮用兵如神,却没想到退兵也能取得如此成绩,自己真是不能不佩服他了。他灵机一动,登时计上心头,忙提笔拟了一封奏折发往成都。
成都,后主收到李平的奏折,扫了一眼,啪的一下把折子扔在龙书案上:
“这个李平,改了名字是不是把脑子给改坏了?不是以为朕真不知道相父为什么退兵吧?李平,平平庸庸的平吗?”
身旁的黄皓凑上前,扫了一眼折子道:
“李将军远离朝局在江州待的太久了,脑子都僵了。以丞相的政治敏锐,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扳倒李平的绝好机会?”
后主瞥了一眼黄皓:
“不得胡言!”
黄皓忙满脸恭敬道:
“下官失言了!”
后主长身而起,背手在御书房踱了两步道:
“李平自己不争气,就不能怪朕无情了。”
黄皓讪笑道:
“陛下无须有什么心里负担,天下无不是的君王,只有无不是的臣下。身为王臣,不能为主分忧,有何颜面收授俸禄?”
黄皓一番话说得后主心情顿爽,朗声笑道:
“黄皓啊黄皓!你果知朕心!”
回军途中,诸葛亮越想越狐疑,以司马懿的阴谋诡谲怎么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连自己都未想到会取得如此战绩,竟然能一举击杀张郃。其实,这次伏击,自己未想过用元戎弩,毕竟此等兵家利器用在逐鹿中原,实在有伤天道。但也是诸葛亮未想到司马懿会中计,而且还是送了自己这么大一个礼,所以这次伏击,诸葛亮虽布局谨慎,但全是按兵法行事,实非刻意为之。
看来,关中诸将并非是铁板一块,此战有这等战局,十之八九是关中各方势力相互倾轧的结果。本来,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但蜀国朝中显然政局不稳,自己久镇汉中,是时候整顿一下内政了。他清楚,李平纵使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假传圣旨,后主召自己回国,只能有一个原因——他要亲政了。
诸葛亮回到汉中后,连李平人都没见,便起身前往成都面圣,向后主询问退兵事宜。
后主满脸惊讶:
“相父何出此言?如何说是朕传旨召相父退兵?”
诸葛亮满脸凝重从怀中取出李平的书笺道:
“那这封手书……”
后主从诸葛亮手中接过李平的手书,扫了一眼,龙颜大怒道:
“李平好胆!竟敢假传圣旨!”
说至此处,吩咐左右道:
“速传李平前来见朕!”
“诺!”
御林军退下后。
后主仍自喘着粗气道:
“朕还奇怪相父一路进军顺利,怎么突然就退兵了?为此朕还特意令人询问李平。”
说至此处,询问身旁的太监:
“当时李平是怎么答的?”
身旁太监恭敬道:
“回禀圣上,李都护当时还说丞相军粮充足,缘何退兵?于是发书询问丞相,才知丞相是佯退,当时还递了书疏。”
后主厉正言辞道:
“立刻取来!”
不多时,便有太监呈上书疏。
诸葛亮看罢,深吸口气道:
“李平所做所为,实是有负**重托!”
说罢,辞别后主。
不久,诸葛亮上表弹劾李平,后主未批。没过多久,诸葛亮与刘琰、袁琳、邓芝等二十三人联名上表弹劾李平。后主遂将李平免官禄、节传、印绶、符策、削其爵土,流放到梓橦郡贬为庶民。
宦海沉浮,毫厘千里,岂容得半分差池?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八章 明帝血脉
明帝痛失爱将固然心痛,但自古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爱将之丧尚未平复,其爱女平原公主曹淑又无故夭折,而就在上半年其子曹殷也无故西去。
明帝的身世一直深为其所扰,如今又无后继之人,更平添疑虑。毕竟这已经是他第三个孩子了,冥冥中他有一丝预感,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曹氏后人而虽有帝命却无力后续之故?
应该说,对于没有子嗣,明帝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为此他特意从曹氏宗亲中挑选了两个养子培养。曹氏虽杀了袁氏一族,但毕竟也让自己皇袍加身,荣登至尊之位,自己还政曹氏也无可厚非。
可令明帝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上苍竟然连女儿都不肯赐给自己,这对明帝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平原公主死后,明帝终日魂不守舍,时常想起自己爱女的音容笑貌。每每忆起,心如锥刺,眉宇间也自带着一丝愁意。
身为后宫之主,毛后自然看在眼里,她也知道这位小公主的死对明帝打击很大。但毛后想不通的是明帝儿子死的时候都不见这么悲伤,怎么一个女儿死了反会难过成这样?
毛后想不通,不过她也没打算搞清楚,身为国母皇娘,她自然会紧紧抓住这个机会。毕竟毛后自己也有打算,若是自己能生个儿子,她母凭子贵,这大魏江山岂不成了自家天下?可惜自己的肚皮不争气,也不知受了多少雨露偏生无半点反应。
毛后来至御书房,中常侍方要通禀,毛后忙阻住中常侍:
“陛下还在书房里呢?”
中常侍满脸苦色道:
“娘娘,您快劝劝陛下吧,陛下这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毛后点了点头,步入御书房,却见明帝端坐在龙书案前,双目失神直愣愣盯着正前方,忙来至明帝跟前,提起茶壶,满了杯茶,轻声道:
“陛下,平原公主福薄,您也不要太过痛心了,毕竟人要往前看不是。”
明帝深吸口气,看也未看毛后叹息道:
“想不到寡人子孙尽皆如此福薄,连个女嗣都难以为继。”
毛后心里咯噔一下:莫非真是明帝合该后继无人?
这事她倒从未这般想过,此时经明帝一点细细寻来却深以为然。
毛后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并无过多忧虑之色,浅笑道:
“陛下这是哪里话?曹氏历经三代,子孙绵绵,怎会到了陛下这就无以为继了呢?”
明帝闻言非但未喜,脸色反倒沉了下来:
“你那祖父不是了得吗?他可有什么法子,朕不求有个皇子,哪怕是个公主也好啊!”
毛后闻言不由一喜,也不理会明帝面色阴沉语气不善,忙道:
“祖爷爷最是有法子了,待妾身去求求他老人家。”
明帝一愣,这也可以?
他本是无心一说,只恨毛后无意间刺痛自己的软肋,想借此耶榆一下毛后,不想那血祖竟真有办法,当即便起驾与毛后一起回了未央宫。
眼见毛后满脸恭敬执着血淋淋的盘子走出来,明帝也不由站起身来,远远看着,心也不由得激动起来。
毛后咬破手指将血滴入盘中,不一时盘内血水翻涌,血祖的头像缓缓浮现出来。
毛后的这套伎俩,明帝已经思空见惯了,也并不似从前那般惊异,只是颇为紧张地盯着血盘。
那老祖睡眼腥松地显现出来,毛后忙恭恭敬敬地将明帝的烦恼简单说了一番。那老祖却不似往日一般谈笑风生了,那鲜血勾勒的皱纹纤细可见。
老祖这不同往日的神情让明帝心头不由一紧,紧紧盯着血盘中的老祖。
过了半晌老祖才艰难地开口,那声音却也不似方才那般洪量,甚至可以说如蚊蝇一般,连站在老祖身边的毛后听起来都非常吃力,脸几乎紧紧贴到了血盘上,却不时的点着头似是响应着老祖。
明帝紧紧抿着嘴,不由自主地向前踱了一步,似乎想听一听,却终究止住了步子,帝王的尊严使他不屑于窃听。
明帝故意不去听二人交谈,但他心中所思所念莫不及此,好生难耐。明帝强自收摄心神,环顾这未央宫,鲜艳的红色触目可及,整个未央宫仿似由红色妆点而成。桌上的红布,帐前的红帘,塌上的红被,便是那塌旁的花也是鲜艳的红色。明帝知道毛后喜欢红,但从未想过毛后为何对红色如此执著,这鲜艳的红,好似那血盘中狰狞的血。
明帝将红色与鲜血联系在一起,大觉反味,身子登时有些不适。正此时,毛后向自己缓缓走来,血盘里的老祖已经不见了,只有那仿若一滩死水般的血。
明帝紧绷着脸:
“老祖怎么说?”
“老祖说......”
毛后少有看到明帝如此紧张,不由扑哧一笑,方才老祖说得那些另人压抑的话也被冲淡了许多:
“陛下只要为平原公主以成人礼下葬,并为其配以冥婚,必能再为陛下添一位公主。”
明帝怀疑地看着千娇百媚的毛后满脸质疑道:
“当真?”
毛后没有答他,而是微启红唇在明帝脸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亲了一口,呢喃道:
“莫非皇上不信人家不成?”
明帝听她这般说,眉色一喜,一把将毛后揽入怀中,探舌伸入香唇,直把毛后吻得**连连,面上阵阵潮红。
明帝口中含糊道:
“寡人怎会不信你这只骚狐狸哩。”
说话间已然心痒难耐,探手伸入桃花深处,扬手扯下遮羞布,翻身直捣黄龙,探入无底洞中......
次日,明帝下旨,追封曹淑为平原公主,诣为懿,在首都洛阳建立祭庙,与其母甄氏亡故的侄孙甄黄合葬,配已冥婚。
此旨一下,朝野震惊,曹魏素以节俭为国本,连曹魏两位先皇都是俭葬,现如今一个尚未满月的婴儿竟以如此高规格的礼仪下葬,实是有违国本。
一时间,以托孤重臣司空陈群为首的一干谏臣,纷纷上本,请求明帝收回成命,效仿两位先皇,从俭治丧。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九章 腹背受敌
自曹操时代起,便声言薄丧,曹丕时代更甚,下诏禁止厚葬、淫祀,更预作《终制》。陈群身为托孤重臣,明帝此举有违先主遗志,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当即上本直谏:
“陛下!老臣以为不妥!自**起,八岁以下的婴孩亡故便不曾有丧葬的礼仪,**更以身做责,何况一个尚未满月的婴儿?现在陛下非但要破例厚丧,要百官为其披上丧衣,早晚哭丧,还欲亲自为其送葬,何其荒谬?陛**为万乘之君,万不可如此轻率!”
少府杨阜也上本道:
“文皇帝(曹丕),武宣皇后(卞皇后)**,陛下尚未送葬,却为何非要为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孩送葬呢?”……
群臣纷纷上谏,反声极大。
但明帝心志之坚,可比金石,全然不顾朝臣反对,执意为之。群臣劝慰无果,也只好作罢。
吴质对此事却深觉不妥,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待下了朝,便去见地藏王:
“菩萨,配冥婚的阴魂,地府应该是不接的吧?”
地藏王点头一笑:
“你可知这配冥婚的阴魂通往何处?”
吴质闻言惊言讶然道:
“何处?”
地藏王淡淡道:
“冥河。”
吴质一惊:
“莫非是入的阿修罗道?”
地藏王没有说话,但其不置可否的神情却已然说明了一切,吴质听至此处,紧咬双唇道:
“难道说,明帝已经入了阿修罗道不成?”
地藏王显然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自明帝登基以来,地藏王便不断失势,吴质甚至已经到了弃之不用的地步,比之曹操、曹丕的时代相差何止千里?
历经曹氏三代,曹氏终还是脱离了地藏王的掌控,地藏王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放弃了王业,值得庆幸的是此番一搏到底战果辉煌,自己彻底获得了地府的控制权。
不过让地藏王想不通的是,阿修罗是什么时候趁虚而入染指人间帝业的呢?明帝继位不过七八年间,曹丕时代阿修罗显然是不可能有机会的。
想到曹丕,地藏王暗叹可惜,原本以为曹丕尚有些时日,可以让自己有充足的时间部署,任谁也不会想到曹丕会走的这么突然这么仓促,若无鲲鹏老妖从中作祟,料想自己也不会如此被动。
对于这位曹魏新主,地藏王可谓知之甚少,此人的命数被人刻意隐掉,让自己无从掐算,料想背景绝不简单,这当然也是地藏王下定决心彻底放弃王业的一个重要原因。
“明帝身边一定有阿修罗的身影,你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地藏王毕竟远离朝堂,纵然道法通玄,终有算不到的地方。
吴质掰着手指细数曹睿身边的人,算计了半晌,最后摇了摇头:
“明帝素有见的,实是位仁明聪慧的英主,他赏识的朝臣小人大多熟悉,除了刘放、孙资、司马懿之辈有些来头,其他人应该都不会相差太多。不过这些人也都不可能左右的了明帝。”
地藏王点了点头断言道:
“如此说来,那影响明帝的人就应该在后宫了。”
吴质瞳孔一缩,脱口而出脑海中闪过的一个可怕的念头:
“莫非是当今皇后不成?”
地藏王见吴质有如此一说,不要奇道:
“怎么?这位当今国母有什么另人起疑的地方吗?”
吴质仔细搜索着脑海中这位国母皇娘的行为举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自从这位毛皇后进宫,陛下日渐沉湎于酒色。听说毛皇后素爱红妆,深得圣心。小人还听到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这位毛皇后极善床第之道,现在看来倒是有些罗刹女的意味了。”
地藏王冷笑道:
“此举倒是符合阿修罗一道的作派,看来不用些手段,倒是被阿修罗一道小觑了。”
吴质见状凑到地藏王跟前恭敬道:
“莫非菩萨已经想好对策了?”
地藏王淡淡一笑:
“此事你不必操心了,本尊自有算计。”
却说这日,毛后与明帝一翻云雨过后,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
睡梦中,毛后隐约听到深宫之中传来木鱼击打之声,伴着靡靡佛音“嗡嘛呢呗咪吽”,听在耳中甚是惹人烦闷。
她本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不想这声响却越发清晰,真如就在自己耳畔一般,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疼痛,斗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哗哗流下,只是她翻来覆去却始终无法醒来。那梵音搅得她心神不宁,却是睡也睡不得,醒也醒不得,真是好生烦恼。
毛后正自烦闷间,忽惊觉身旁有异,不想这一紧张登时转醒过来,眼见一个怪物面朝自己,喷薄的鼻息打在自己脸上,热气腾腾,好似正在嗅自己的味道。她也没瞧仔细,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便伸出手狠狠击向那怪物颈部。
就在此时,忽然她颈下伏羲琴的吊坠闪出一道诡异的绿光,刹那间,毛后只觉浑身如被电击一般,竟是动弹不得分毫。眼睁睁看着那怪物扬起头,瞪着两只灯笼般的大眼睛紧紧锁定自己颈下,似乎对那伏羲琴发出的莹莹绿光极感兴趣。此时毛后才看清楚,这兽竟是一条青龙,不待她看清,那兽竟然欺上身来,直把毛后的整个娇躯裹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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