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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烈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流口水的老鸡
薛伯仁的话刚说完,吏部侍郎邱逸儒便站出来提出反对:“薛大人的话固然有理,可是要同时重修凉州、甘州、肃州、沙州四处城池,且这四处均地处偏远,一干人员,牲畜,建材,粮秣都需要从国中调运,这其中的耗费简直难以计算。如今国家连年用兵,帑藏早已空虚,若是在这个时候再增加开支,不但府库有枯竭之忧,更是劳苦民力,天下骚然。微臣以为断不可取。”
代理兵部侍郎的朱天顺当即站出来为自己的长官辩护:“如邱侍郎所言,难道要白白放弃西域交还给突契不成?我国确实连年用兵,耗费国力民力,可是邱侍郎为何不看看与突契作战的发展局势?陛下继位以来,我国不但在于突契作战的同时灭亡了高丽,也大大的削弱了突契的国力,现在更是夺回了百余年来被突契盘踞的西域地区,此时如果松了劲,让突契有了喘息之机恢复了力量,那么突契将来对我国的危害可就不单单是劳民伤财这么简单的事了。”
邱逸儒听朱天顺这么说,不由得气往上顶,当即道:“我国就算打败了突契又能如何?突契地处寒苦,既不可耕也不可守,得到了也无法使我国获益,可频频的战争却能让我国百姓的生活变得一团乱麻,朱侍郎或许不知道,我朝百姓的赋税年年都在增加,纵然百姓们知道朝廷正在与突契作战,是不得已而为之,可百姓之力总归有限,无法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啊。”
刘龑听了这话,脸上变了颜色,因为邱逸儒的这些话显然是针对对突契用兵的不满,这固然是朝中文臣一直以来的观点,可是邱逸儒作为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大臣竟然在众臣面前如此指责对突契用兵,刘龑的脸上当然挂不住了。
一旁的伍思成立即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急忙站出来道:“邱侍郎心忧天下苍生,一时激愤所言,未免以偏概全了。突契屡犯我边境骚扰,那些边境之民饱受其苦,难道那些便不是我朝子民了么?陛下身为天下之主,自然应该保境守民,赶走突契来犯。然突契狼种,若非力竭岂有宁日?因此与突契之战不但不可停歇,反而应该尽快结束才能确保我国百姓的利益。而王定西攻占西域正是加速这一进程的关键一点,夺去了西域地区就等于砍断了突契的一条手臂,他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经济将无以为继。因此薛大人所说的重修四城之策正是为了更好的保证突契无法重新接上这条断臂,我国正该在此时齐心协力确保这一重要的战略成果。邱大人所言也确实是我国目前面临的问题之一,不过以在下所见,应该不是问题。毕竟筑城所耗费的只是一笔额外的开销,以我国的国力还不至于无法完成,如果说之后驻军,运输的开销费用变大,那也不妨事,因为我国在确保这条道路的畅通以后,便可以重开商路,用我们的丝绸来赚取必要的资金,弥补国库的不足,同时也就减轻了百姓的负担了,这样不是两全其美了吗?”
伍思成的这番话,既平息了刘龑的怒气,又解决了争论两方的问题,同时还给邱逸儒提了个醒。
邱逸儒忙朝着刘龑施礼道:“微臣言语唐突,请陛下恕罪。”
刘龑忙道:“邱爱卿忧国之心,何罪之有?”
经过伍思成这么提议,绢之国修城通商的大计就算是定下来了。(未完待续。)





天地烈风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七 避嫌
比起为了西域安稳而大张旗鼓开始筑城的大后方来,王汉新的任务一点也不更轻松些。
在交河古城之战以后,王汉新不得不面对痛定思痛,转而开始对王汉新的补给线开始袭扰战术的彻尓列;同时他还必须做好安抚西域诸国的工作;暗地里又需要对这些国王加以监视,免得他们和突契暗通款曲而不自知;在操办这些事务的同时,他还完成了对突契俘虏的处置工作。
在战后被俘虏的突契士兵数量达到了六千以上,加上伤愈复出的士兵则有七千多,这还不包括那些因伤致残的突契军,这些士兵该如何处置成了一个难题。在补给线不畅的情况下,要养活这上万张嘴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而且这些士兵存在哗变的危险。为此西域诸国的国王几乎不约而同的向王汉新建议将这些俘虏全部予以斩杀,但是王汉新没有这么做。
王汉新把那些残废的突契士兵留在了自己的行辕,也就是龟兹国境内,在那里他挑选了一片可以耕作的土地,让他们住下来,传授他们种植粮食的方法,同时把畜养马匹的工作也交给了他们,让他们互相扶持在这片土地上定居下来。
对于那些身体健全的士兵,王汉新将他们全部改编成了绢之国的军队序列。这对于绢之国而言是破天荒的事情,突契世代为绢之国的大患,他们的士兵同样对绢之国充满了仇恨,这样的士兵会忠诚的为绢之国作战吗?这是王汉新提出这个办法时遭到的普遍责难。但是王汉新却认为突契骑兵无论在对马匹的控制,作战技巧和团体联动上都有其独特之处,作为大陆最强骑兵的代表,他们的实力是不容忽视的。从实战能力上来说突契骑兵确实优于绢之国的骑兵,如果不是他们的装备低劣的话,绢之国骑兵一定会吃大亏。既然差距是实实在在的,那么就没有必要回避这个问题,倒不如虚心向突契人请教才是拉近两者差距的办法。
王汉新给予这七千人相当优厚的待遇,组成了一个专门的骑兵营,并且对他们声明基于他们的立场问题,在绢之国与突契交战期间不会让他们参战去和同胞拼个你死我活,只有在与其他国家的军队发生战争时才会用到他们,平时他们在训练的同时还必须担负起帮助绢之国骑兵训练的任务。
对于王汉新的处置,姑且不论其他绢之国将领如何作想,这些突契骑兵是感恩戴德的,他们不但得了活命,还有了自己的家园和充足的粮食供应,平时不打仗时还有军饷可领,这些都是他们在突契不可能获得的待遇,由此王汉新平白增加了一支劲旅。这支突契骑兵队也被人戏称为“狼骑营”,后来这支被绢之国精良装备武装起来的骑兵队的战斗力远超于突契的骑兵,而且绢之国骑兵的作战训练水平也因此得到了提高。
王汉新从狼骑营里面调拨出一千人送给了在交河之战中立下功劳的乌孙王作为他的护卫部队,乌孙王由此平白多了一千名精锐骑兵,但是同时他也必须小心行事,因为这一千狼骑营士兵会随时盯着作为对抗突契最前线的自己。
这个时候,有一个传言从长安流传过来:皇帝刘龑有意重新设立西域都护府,而王汉新就是西域都护的不二人选。
以一名武人而言,能够做到坐镇一方的都护大人几乎已经是最终极的梦想了,而且王汉新今年不过才二十六岁,这可以说是刷新了一个平民出身的武将做到这一步的最年轻记录了。虽然明知这只是个传言,但是王汉新的喜悦之情还是溢于言表。
但是有一个人对此表达了完全反对的态度,他就是振威校尉米益国。
米益国在此次平定西域的过程中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他和陈世杰一起筑起了伊州城作为据点,后来还在交河之战中指挥作战,武功平平的米益国居然还亲手射杀了一名敌军,不过他本人也负了轻伤。此时他已经从当年那个纨绔子弟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军人模样了,王汉新对他的态度也从敬而远之有所改变,但是米益国对王汉新一直奉若神明,像今天这样提出反对意见还是第一次。
王汉新凝视着这位比自己还年轻的皇亲国戚,道:“为何我不能出任这个都护之职?”
米益国答道:“大人有三个因由不能出任这个都护之职。第一,大人您太过年轻。您今年不过二十六岁,在我朝的武将之中以您的年纪做到定西将军的都屈指可数,更何况是正三品的都护大人?这样一来您就一举爬升到了和您的老长官辽东都护苏成栋大人平起平坐的地位,而西域的重要性显然在辽东之上,因此您实际上已经居于其上位了。满朝文武之中,除了忠义郡王殿下,病体未愈的兵部尚书安靖边大人和代理兵部的薛伯仁大人以外,您就是排名第四位的武将了。而这四人中您的出身又是最低的,年龄上您也仅比忠义郡王殿下大两岁而已,试想满朝文武对您会如何做想?虽然不敢完全确定,但是他们对您必定是诋毁多于赞颂的。
第二,西域诸国的国王因为交河之战,认为您有神明相助,因此他们对您心存敬畏。这固然可以使得他们听命于您,可是这是凭借您个人的威信而稳定的西域,而非朝廷的威德。如果您有朝一日离开此地,那么朝廷还能让这些国家完全服从吗?如果您个人的威德太过的话,那么即便是皇上也不可能对您完全放心了。
第三,皇上重用您,为的就是让您全力去对付突契,而不是让您作为一个治世之臣的,而且您作为一个武将的才能也是远胜于治理才能的,那么又何必遏制您擅长的去施展您不擅长的才能呢?
倒不如您主动上书皇上,请求朝廷赶紧委派一名都护大人来此宣抚诸国,这样西域的军队依旧是您来掌管,可是却能给朝堂之上的大臣们,包括皇上表示您的态度,让他们知道您对于权位并不在意,只是一心为朝廷利益办事而已。这样虽然失去了都护的位置,却能有更为广阔的空间,难道不好么?”
米益国的这番话,说得王汉新连连点头,站起身来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说得很对!都护只不过是名声好听罢了。我会向皇上上书的。而且,我还得承认,你的确已经成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了,国舅爷。”
米益国闻言立即恭恭敬敬的低下了头去。
从这一刻起,米益国确立了作为在王汉新身边重要参谋的位置。(未完待续。)




天地烈风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一 谋败于前
李天昊紧紧的握住了缇娅的手不肯松开,只为在召开军事会议之前再给自己的爱人一点安慰。
缇娅不幸流产,他和李天昊的第二个孩子没能保住,为了让她好好休养,缇娅暂时卸下了幕僚团成员的职务。事实上缇娅就是由于过分操劳才导致流产的,幕僚团名义上有魏松、布鲁克斯、雅莫、缇娅和依莲五名成员,可是由于宰相魏松长年在后方主持帕尔契的行政事务而不能在李天昊身边直接参与商议事务;布鲁克斯作为军务大臣,雅莫作为情报主管也都有数不清的事务需要处理,因此幕僚团实际的事务往往都是由缇娅主持工作,依莲作为助手,对于一个怀孕的女性来说,这份工作量确实是大了些。
如今缇娅不得不休养,幕僚团的事务只剩下依莲一人主持,实在是有些忙不过来,因此李天昊不得不把莫卡度也拉了进来帮依莲分忧才不至于闹得鸡飞狗跳。
比起幕僚团的乱象,李天昊更在意的是爱人的身体。众所周知他对于缇娅比正妻阿芙瑞特女王陛下更加疼爱,阿芙瑞特女王陛下也深知这一点,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女王陛下对于缇娅相当的敬重,因此李天昊和缇娅自然也对女王礼让三分,这导致了他们两人除了工作之外反而很少有机会在一起。缇娅病倒以后李天昊与她单独相处的时间多了,两人之间的柔情蜜意似乎比先前更浓烈了起来。
“会议时间就要到了,快去吧。”缇娅温柔的建议。
李天昊摇了摇头道:“没关系,他们都知道我在你这里,再说今天的会议说穿了也就是商量怎么打败仗,这又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呢?”
缇娅苦笑了一下。她很清楚丈夫指的是在阿鲁巴尼亚将军阿德勒姆离开南线以后,为了更进一步的使得阿鲁巴尼亚国王对其产生不信任感而让帕尔契军故意输给阿德勒姆的继任者的事。
李天昊对于这个会议没有好感也是正常的,首先,李天昊本来对于阿德勒姆就有着相当的敬意,使用这种伎俩对付阿德勒姆使得李天昊心里很不痛快,但是在多次交手以后李天昊也不得不承认对于阿德勒姆指挥的部队很难有下手的机会,为了避免帕尔契军不必要的重大伤亡他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魏松的这个计划。
其次,李天昊对于打败仗这个词相当敏感,之前在巴鲁德要塞之战中他已经输过一次,尽管现在要讨论的是假意败北,李天昊心里还是很不高兴。
最后一点则是自从亚基灭亡以后,李天昊身上那股强烈的复仇欲望就已经冷却了大半。缇娅明白李天昊之前那么多年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近乎灼热的热情和动力全部是来自于报仇的欲望,可是实际上在亚基灭亡以前他的私仇就已经报了,现在所谓要彻底灭亡亚基余孽吉尔慕斯的行动只不过是为了防止死灰复燃的措施而已。再往深处说,这种举动对于帕尔契的统治稳固来说比李天昊的个人情绪更为有用,因此李天昊这么做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帕尔契的新领地能够顺利施行新政而做的必要工作,他本人的热情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降温了。
缇娅明白李天昊真正想做的事情并不是这些,在报仇以后他更希望的是去完成年少时的理想。可惜在报仇的过程中他积攒了大量的政治上和人事上的资源,结果他就必须为这些资源负责到底,那么多的文臣武将并不是为了帕尔契王室服务,而是忠于他这个人,因此李天昊如今成了骑虎难下的局面,想走也走不了了。
“尽管你再怎么不愿意,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不是吗?”缇娅继续劝说丈夫。
李天昊嘟囔了一声松开了手道:“你总是有理的,那我走了。一会儿见。”
步入会议室的李天昊立即确认了自己的确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人,目前在图尔要塞聚集了大部分帕尔契军队的高级指挥人员,他们受命赶到这里来参加这一次的军事会议。看着阿拉姆和塞纳斯不怀好意的微笑,李天昊甚至觉得其他人也都把坏笑藏在皮肤表层底下似的。
“好吧,人都到齐了,会议就开始吧。首先来说明一下情况,布鲁克斯。”李天昊往中间一坐,懒洋洋的说道。
布鲁克斯嗯了一声,站起身来道:“虽然我么之中已经有些人知道了这个计划,但是我还是要重申一下给还不知道的人听一遍。目前我们要施行的计划是让迪卡尔二世更加不信任阿德勒姆,以便促使他再也不把阿德勒姆派到对帕尔契的前线上来。据我方情报显示,阿德勒姆对于我军的作战能力是十分推崇的,因此他曾不止一次的向迪卡尔二世建议不要与我军发生正面冲突,而是专注于训练士兵和积蓄力量。因此我们要针对这一条反其道而行之,在与阿德勒姆的继任者的战斗中必须连战连败,以使得迪卡尔二世产生阿德勒姆只是畏惧我军故意夸大了我军的战斗能力,从而在心理上产生松懈,同时对阿德勒姆更加不信任。今天的议题就是如何既要败给阿鲁巴尼亚,又要败得像,败得惨,但是又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和士气上的低落。”
“这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嘛!”塞纳斯立即提出了反对意见。
海克托尔也开口道:“我军完全有能力在正面击败阿鲁巴尼亚,何必要走这种小伎俩?”
布鲁克斯皱皱眉头,道:“两位,在下也完全同意两位的说法。可是我们制定这个计划就是为了避免和阿德勒姆正面冲突,从而造成我军过多的伤亡。同时,这么做也是为了能更快的击败阿鲁巴尼亚,如果每一仗都由阿德勒姆来指挥的话,我军打起来会很吃力,如果大家都希望和阿德勒姆见个高低上下,那么我希望是在阿鲁巴尼亚已经日落西山摇摇欲坠的时候,阿德勒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已经有心无力的时候。这一点上,请不要因为武将的荣誉和自尊而舍弃士兵们的生命,连亲王大人都能放下这份矜持,诸位难道还舍弃不了虚名吗?至于这个矛盾,这正是本次会议希望能够解决的方案,所以我们不妨进入正题,如何?”
被布鲁克斯这么一说,塞纳斯和海克托尔只得不做声了。
此时穆勒突然开口道:“在下想说,我军从第尔斯山起兵以来几乎从未遭受败绩,不得不说我们的军队相当不习惯失败的感觉。要让他们故意失败,或者演一幕失败的戏码,这的确有点强人所难。而且我们不能向他们说明这么做只是为了欺骗对手,否则这招也就失效了。”(未完待续。)




天地烈风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二 决胜于后
看着兴味索然的李天昊懒洋洋的用手支撑着脑袋心不在焉的听着穆勒的说法,布鲁克斯只得决定把自己放到主持会议的位置上来。
“各位,在下认为穆勒大人说得很符合实际情况,”布鲁克斯朗声说道:“不过在下以为所谓的败绩,是可以有很多种解释的。比如说进攻未能攻取既定目标而撤退,可以视作败绩,也可以变成一次避免陷入敌军反击的成功撤退;遭遇战中处于不利境地而撤退也是败绩,但是如果能有一次有效的反击追兵的战果的话,就可以称之为平手;此外惜败和惨胜的界限是很模糊的,尤其是对于普通士兵而言。”
“布鲁克斯大人是打算自欺欺人吗?”塞纳斯放出了充满毒针的言语。
布鲁克斯却不为所动,淡淡的说道:“在下可没有这个意思,在下只是在针对穆勒大人忧虑的问题做解答而已。既然我们故意要以败绩来麻痹对手,那么我们就应该尽可能的在可控的范围内以小规模的进攻行动来完成这一点,这样显然更能控制我方的损失,也较容易达成预定目标。在下知道各位都不希望在自己的战历上增添败绩,但是很不幸的,诸位谁也逃脱不掉这个命运,只有让敌将舒尔亚和阿布拉赫赢遍了我军的高级将领,才能彻底蒙蔽迪卡尔二世的眼睛。”
此时,一直一言不发的情报主管雅莫突然开了口:“在下认为布鲁克斯大人说得很对。虽然在下并没有太多带兵打仗的经验,但是却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要带兵打一场真假难辨的败仗可比打一场胜仗更劳心劳力得多。如果各位对自己的统率指挥能力有足够的信心的话,倒不妨把这次的任务当做是一次挑战如何?看看谁更能把控好全局,既能蒙骗对手,又能控制住全局。”
雅莫的这番话像一根针一样扎到了李天昊的耳膜里,李天昊浑身一激灵,突然坐直了身体,道:“雅莫的这话有意思!我们不如来打个赌,看谁输谁赢,输了的人就罚他和阿拉姆练习!”
布鲁克斯听了真是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李天昊不在状态时的表现就像个孩子,这种军国大事他竟然想用来打赌,未免也太儿戏了。可是又不能说什么,毕竟是好不容易才让这位爷提起了兴趣来了,因此他决定打压一下李天昊的这个想法:“亲王殿下的提议倒是很有趣,不过亲王殿下您不能参加这个赌约。”
“为什么?”这不是李天昊一个人问出来的,阿拉姆和塞纳斯两人也同时发出了相同的声音。
布鲁克斯瞪了这两人一眼,道:“亲王殿下是不能出战的。我军所有的将领都可以败给舒尔亚和阿布拉赫,唯独亲王殿下不行。因为亲王殿下亲征则必定是大举行动,如果没能达到作战目的,无论什么样的掩饰都不能让士兵们真正信服,而且我等皆可落败,唯独亲王殿下的威名不可以蒙受污点。此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根据我们战后对战争经过的分析发现,舒尔亚和阿布拉赫这两位将军的确是相当厉害,但是他们对于布阵的能力和实战指挥时的各部联动还是比不上阿德勒姆的,他们所露出的破绽或许我们会弃之不顾,但是亲王殿下的秉性所然,一定会忍不住对其弱点痛下杀手,导致我们的计划全盘落空的。”
布鲁克斯的话在众人中引起了一阵哄笑,因为他说的恰恰是李天昊的优点,同时也是弱点。
李天昊则一脸的不高兴:“你是说想让我一直呆在后方什么事情都不干?那我不如干脆去艾希提顿或者孟菲斯搞经济建设去算了!”
布鲁克斯笑了笑,道:“亲王殿下不要着急,事实上有一件事情雅莫和我没能来得及转告您。据情报显示,帕斯的珀农卡尔一世已经击败了与其分庭抗礼的鲁达内尔,降服了克巴尔多,斩杀了松格瑞斯,比哈布也已经战败逃亡进入阿鲁巴尼亚。这样一来,曾与这些势力结盟来获取稳固后方的迪卡尔二世与珀农卡尔一世就处于一种非常险恶的外交关系之中。如果我们能够趁着他们重新修好之前加以干涉的话,那么或许就可以和帕斯帝国缔结某种合约,要是能够让帕斯帝国对我们两国之间的战事采取中立态度,并让我们的舰队进入帕斯湾的话??????”
李天昊的眼睛一亮:“那就可以从背后狠狠地给迪卡尔一脚,整个阿鲁巴尼亚海岸线都将不再安全!”
“正是如此!”布鲁克斯对于李天昊的战略敏感度向来有很高的评价,但更让他高兴的是此刻的李天昊终于展现出了战略家的兴奋,摆脱了开会至今的颓势:“如果亲王殿下您率领第二第三舰队一路沿着阿鲁巴尼亚的海岸线攻击的话,那么必定可以使得整个阿鲁巴尼亚陷入恐慌之中,如果能将阿鲁巴尼亚的海运完全加以封锁的话,也就扼杀了阿鲁巴尼亚的一条重要经济来源,再配合上狄启尔海上第一舰队对其展开的袭扰作战,阿鲁巴尼亚将陷入外交上的完全孤立状态!就算我们在正面战场上输给阿鲁巴尼亚,却能在后方的战场上所向披靡,帕尔契的士气又怎么会受到影响呢?这样的结果只是增加了舒尔亚和阿布拉赫两个人的武勋,却让帕尔契获得实利,既可以达成我们的目的,又能进一步的削弱阿鲁巴尼亚的国力,岂不是一举两得?”
李天昊连连点头道:“说得好!那么当前最大的问题就是由谁来担任这个外交使节前往帕斯去和珀农卡尔,不,去和拜巴斯巴恩谈判了。”
布鲁克斯嘿嘿一笑,道:“亲王大人您就不用故意迟疑了。放眼我帕尔契国内,有谁能比艾尔达大人更适合这个任务的呢?”
李天昊闻言也笑了起来,其实他心里的人选就是艾尔达。艾尔达不但是自己最信赖的姐夫,同时也是帕尔契海军大臣,又是常年往来于四海的李家商团的实际负责人,而且他还是帕斯人,由他出面担任使者再合适不过了。更何况艾尔达自从上次来到帕尔契帮助自己打败亚基以后就没有再回过帕斯,自己的姐姐一定是翘首以盼自己的夫君归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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