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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往生老魔
不足之丹田神界中那粒芝麻般大小之元丹,又复急速旋转,体外二万里方圆内之元力如水透棉,汇集入体,渐凝渐聚,终是缓缓儿复凝聚成丹。而其时不足仍昏睡未醒,那吸纳之法诀自然发动,元力仍不停汇集。到三月之后,不足体内经络恢复,其间元力充盈。肉身体骨复遭本初元力浸洗,渐渐固若往昔。元丹亦是长大若尺许圆球。
“嗯!哼,哼,······”
不足之嘴角裂开,轻声呻吟。似是仍痛苦在体。待其慢慢儿睁开双目,左右环视,见其体已然暗潜在此石凹内,其上有杂草、木灰覆盖。不足略试一试,提气运功,却突然有巨力神能四散而开,一时控制不得,便如油锅注水,轰然而开。便是不足体内之那道八卦护体大阵亦是飞动而出,然其虽遭激发,却唯可护其体不受外力所伤,哪里能消减了体内之力焉!
其时不足受巨力神能冲击其体,竟然如万蚁入体,又若万仞相割,痛痒难当。其咬了牙关,不发一声,只是闷哼几句。虽运使必杀技导引,将那巨能元力引入浑体诸穴之中,然其能之巨,虽无底之诸穴亦所容不及也。此中痛痒之巨,实无可道也!
不足之惊骇,无复加焉!
“何时体内之神能若此时般宏大而暴烈呢?”
虽这般思量,那心中必杀技却是运使至极限,将浑体经络内充盈欲爆之神能归于诸穴,同时将暴烈欲出之元力轰向体下石臼中。地下突然传出凄厉之惨叫声,倒骇得不足一惊,便是那浑体之剧痛似是亦稍稍减缓。
其时不足不能动,唯将神能轰击侧旁之石壁。向上却是绝然不敢攻击,一旦露馅,便可能遭不测。
苦痛可忍时,不足便将识神内视,见体内诸穴洞开,诸穴间脉桥为河,元力为水轰轰然流动,其势浩大,那丝丝缕缕之识神纠缠水中,随波逐流。
“某家之体内神能居然大多化为本初元力,不知喜耶?忧耶?”
不知不觉间那浑体之剧痛,竟然消失无踪。
感觉浑体无恙,不足翻身坐起,忆起体下之惨叫声,便挪挪身体,将眼一瞧,体下何时居然平卧一狼首人性之妖修!
“汝,何人?怎得睡卧此处?”
“啊!鬼呀!”
那石臼中妖修,翻身欲起,却遭不足一拳击倒,复瘫在石臼中。
“混蛋!居然打吾头颅,吾要杀了尔等贼子!”
那妖修见不足只是一击便收手不打,忽然大怒。其修为不低,神通远过人修聚识之境界者。此时显见的乃是遭一法体之修击打,自是怒火腾然,不可遏止。
“某家问汝,汝是何人?来此何干?”
“哇呀呀呀······气杀老夫!汝,一小小法体之修,何敢如是辱吾?且吃吾一拳。”
那狼首妖修一拳击来,快如疾风,令人无从闪躲。
轰!
一拳击得正实,堪堪儿打在不足前胸,噼里啪啦一通乱响。不足大惊,且以为自家体骨遭击受损呢!却不料,一声熟悉之惨呼传出。紧接着便是一声:
“饶命啊!”
“饶你,好!且将汝等之来历细细道来。若某家满意,便放生何如?”
那狼首妖修哆哆嗦嗦道:
“小的乃是五凤国不老山中之妖修,修行有年,得了机缘化身为人,然却功亏一篑,未将此颗头颅化出,便如这般人不人、兽不兽之模样也。后那鬼谷遭变,大方舟家族追杀鬼谷史家,尽遣不老山中妖、人之修围捕。小的便是于那时觉察到逃亡之史家遗脉,告知大方舟家族,哪里知道,彼等不但未将许诺之物将出,反而怪小的消息不实,欲加害于某。亏得小的有先见之明,提早脱身,流浪北方。现拜在赤狼上尊门下习学道术。”
“哦,阁下来之那等遥远之地,倒也罕见。不过尔等来此所为何事?”
“乃是为那朵圣莲暗母来此!”
“圣莲暗母?此是何物?何等用途?”
“这个却实实真不知也!”
“汝来之古大陆中央之地,腿脚想必十分非凡。”
“那是!若阁下饶了小的,小的便将此飞遁之法术相传授如何?”
“法术虽好,某家却更喜汝之腿脚。要不留下一条如何?”
“汝欲如何?莫要惹恼了吾!否则定让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汝不闻鱼肉刀俎之辩乎?”
“嗯?”
“此时吾为刀俎,汝且以为欲如何呢?”
“你!你!······好汉,饶了我吧。我便是一只牲畜罢了,又未惹了大爷。呜呜······可怜我家有八十岁······”
“住口!汝既为妖修,好好修炼便罢了,怎得作伤天害理之事耶!”
那不足再不顾其啰嗦,只是将手一指,那识神随念头驱使天地神能元力所化之巨掌便握住了那狼妖之一腿,只是轻轻拽一下,那条腿儿便化为飞灰。
“娘呀!痛杀我也!”
而后不足站起,定一定方向往宏法门山门行去。
那狼妖见不足远去,急急止了血,单腿跳将起来,踏云而行,往远处遁逃而去。
后,此妖无奈何竟然将一条野狗后腿卸下,按在自家断腿处,以为行走方便。真是所谓狗腿子之由来也!





三界棺 第二百二十八集
且说不足当日昏死石臼中,其体之变神妙,而其时复得了性命,亦是兴致勃勃,哪里管什么丹田中之巨变,只是粗粗感知其经脉较之往昔更其粗大坚韧,其内流动之元力虽不复尽数天地神能元力,然施法、攻击,其神通无恙,由是大大放心。
此时驾云而行,却觉其飞遁间其速依然,掌控之力更其强大,那云彩随心而动,忽然淡若烟尘,忽然浓若白棉团锦,忽而化为飞禽,忽而化为走兽,其变已然由心也!不足心头喜滋滋情绪泛浪,忍不住笑出声来。
“何人大胆,敢闯我山门?”
不足正专心御驾法云喜滋滋飞行间,忽闻一声大喝,倒骇了一惊。抬眼望去,见前方已然已是宏法门山门之处所,便按下云头,落于山门外知客亭前地上,大声道:
“弟子金足,前来领罪罚!”
“嗯,兀那厮,汝是何人?”
山门外守值大惊,急急复问曰。
“弟子金足,侥幸不死,前来领罚。”
“是金足,是金足!吾等道其已然灰飞烟灭矣,却不料竟然还活着!呵呵呵!金足师弟,快快前去中央大殿,如此数月,门中大佬都快疯了!”
那山门守值大人高声道,俨然喜色不掩。
“哦?何事如此能令得大佬等惊慌?”
不足眼望面前十数师兄弟,讶然道。
“汝不知妖修与我门爆发大战之事么?”
“知之!某便是于彼等击杀下侥幸偷生呢!”
“那汝可知我门中高人会同人修强绝之辈往妖修处问罪,彼等倒说不知其事,或者乃是个别妖修之所为,且承诺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搪塞了事。我派中大佬怒火无处泻,可苦了我等门下弟子,日日里焦心难熬,只是怕无妄之灾加身也!”
“然······”
“甭说了!快快前去中央大殿通禀吧。完事儿后,却来此处再聊。”
“是!值守大人。”
不足恭敬答礼,而后御风进了山门往大殿而去。
望着远去之不足,先前受罚之值守大人,现下为山门值守长老者之修慢吞吞道:
“金足已然凝元矣!”
“啊!什么?什么?金足已达凝元之境界?长老莫不是看错了!”
“哼!哼!其人性坚而有韧,天资不差,凝元有何怪哉!”
那山门值守长老冷冷回道。
那山门守值大人亦不气恼,只是道:
“如此其人便可为小处长老者之流矣。”
山门守值处众修一时尽皆默然,其一修悄然道:
“长老便是中层矣!门中修道资源相助,那厮或许会更上层楼也不一定呢!”
众修闻言不语,颓然而退,各回其值。
宏法门大殿宏伟,其势了得。仅是那数十丈高大雄奇之底座便是宏法门一景,名等天台也!其上有白玉台阶千余级,直达殿门。观之宏大、庄严。殿门高及数丈,阔十余丈,尽皆赤铜铸成,法文、阵纹雕铸其上,灵光大展,显见的其法阵了得,威能无俦。不足拾级而上,抬眼观之,见那大殿之雄奇,较之远观更胜,便于心中慨然而叹:
“先时陆仙接贫济困,唯山间洞府为用,勤苦修行。今时之飞仙,建高楼、危台、雄奇、华美之居所,造撼人心魄之物什为用,操控乡野匹夫,不劳而获。古今之异者乃在于一字之‘私’也!某家法古之修众勤苦之风,绝不苟同于今时之奢靡、贪婪之流。出于红尘则勤勉修行,入凡世则教化凡尘。唯如此才不枉修道一生!”
这般想着便已是登台及顶,立于大殿之门户外。
“来者何人?”
“弟子金足前来领罪!”
“门主有法旨,着禁苑罪修金足入殿。”
“是!罪修金足领命。”
不足一边躬身答语,一边便进了此宏法门中央大殿。
不足进得殿来,举头一观,大殿内金碧辉煌,四围灵光闪闪之法器并刀枪剑戟缓缓轮转,天蚕丝所制法物绸缎若五彩霞光四壁流转,天穹之上,彩绘精美,犹若仙人之居所世界,华丽而无俗。
“罪修金足,入得殿来怎生不跪!”
“弟子金足叩拜诸位尊长。”
不足跪倒叩首。待其坐端了身子,抬眼四顾,见面南背北之地,有一座金玉高台,台上三张金色神座,中央一座高可及顶,侧旁两座半高而已。然其气势之雄大宏伟实非凡间帝皇之宝座可及也。此时那高台上端坐三陆地飞仙,尽皆放出十数丈**相端坐。其中央一修,缓缓开口道:
“兀那金足,汝可知罪?”
“弟子省得!”
“将那沸池禁苑之事仔细道来。”
“是!”
于是不足便将禁苑之事由仔细讲出来。
“那什么圣莲暗母是为何物,汝可知之。”
“回老祖,弟子听那妖修之言论,大约其乃是所谓圣物。具体是何,弟子不知。”
“那物今在何处?”
“当日叛修李治国、钟君二人来强抢此物,弟子无奈,唯将其一通刀剑乱斩,那物便自行损毁不复再见。此番妖修复来沸池旧地,却不料天降黑障,亏得弟子路熟,摸黑儿冒死遁逃出来,及至山门见彼等围堵,不敢前来,遂悄悄儿潜藏起来。却复遭其强力神能波及,昏死过去,直至今日方醒。”
“那黑障中是何物?怎生模样?”
“似是十分巨大,忽然一闪便天地俱黑,伸手五指莫视。那物之黑,此世间弟子所知物什中绝无可及者。”
“嗯!汝先下去侧殿候旨,唤汝时再来便了。”
“是!弟子告退。”
不足小心翼翼,躬身而退。
那大殿上三修相互望一眼,中央之修道:
“二位有何见解?”
“此金足者,先时拜入山门,不过一法体之修,数十年已过,竟然凝元矣!此子一向老实,未有不实之事露出。吾已然着百事苑长令彻查过此人,绝然无是非之事发生,只是有数次小过失,因此修在门中四苑十值中无甚根基,故惩戒稍过。然此子亦然无怨言呢!”
那门主微笑答道。
“虽然如此,吾等亦不能不小心。此子与那圣莲暗母有关,决决不能大意。先将此修收监,再看妖修是否仍有动静。若妖修不来,则此子便可启用,做门中长老执事,以为人才。若妖修仍盯着此修,则吾等便应另作打算。”
“若如此,则那圣莲暗母必在此修手中,吾等须施展手段,取出那什么劳什子圣莲暗母来。”
另一修闻言答道。
“现下当务之急,乃在于搞清楚圣莲暗母之用途等,而后才可以施展手段取出那物。当然,金足其修,仍应羁押,以防妖修坏事。”
“嗯!便如此定下吧。王门主,汝头脑活脱,便将那劳什子圣莲暗母弄个清楚。刘护法却将此修羁押,并设法弄出那劳什子之下落来。若此物当真是圣物,却绝然不会自损而消失。”
“是!谨遵令谕。”
而后殿中数修纷纷行出,各归其位不提。




三界棺 第二百二十九集
六和塔中,一修端坐,其人正是不足。
此时其平心和气,打坐静修。数月以来此时才有机会安安静静修行练法也。那体外天地之间本初元力随其体吐纳,丝丝入体,顺浑体之经脉流转,最后归于丹田神界。不足其时正将识神内视,随那第一缕元力入体做大周天之修炼。及至其识神入得丹田神界时,突然惊得跳了起来。
“娘也!此是何物?”
那丹田神界中黑莲上一外着黑色法袍之小人儿,傲然而立,一双美目注视着不足纳入丹田神界中之三界棺,似是已经良久。忽然那小人儿微微侧目,将眼盯着不足识神来处,微微一笑道:
“客居此间良久,怎不见主人来也。此时既然来探视,何不现了形貌?”
不足将识神凝聚,亦是化作那般小人儿大小道:
“汝,何人?怎得在某家丹田神界中?”
“咯咯咯!滑头,汝将吾本体吞食,却来埋汰人耶?”
“本体吞食?汝乃是黑莲所化妖人么?”
“妖人?哼!吾非妖人,乃是圣魔也。”
“圣魔?”
“乃是天地间众魔之共主是也!”
“共主?”
不足本体复骇得跳将起来,便是那丹田神界中之识神小人儿亦是脸色大变。
“便是灭界之主,黑暗之帝皇,毁灭之祖宗是也。今吾复生,暂借汝一角恢复神通。汝可有异议?”
不足大张了嘴,呆呆儿说不出话来。灭界他却是有闻。当年其史家先祖史惑便是与灭界所谓往生老魔大战过,虽借当时凡界各派修道者之力,力挫老魔,却亦险险环生。不足长呼一口气道:
“汝可闻往生老魔此修么?”
“门下一奴仆尔。”
“啊也!若可以,能否离开某家身体他往?某不胜感激!”
“咯咯咯,既然吞食了黑莲,便要有此一报。且目下汝之丹田神界便是吾之牢笼,吾神通不复,便脱不出此牢笼也。汝自认倒霉便了。咯咯咯······”
不足大骇,颓然倒地。
“这却如何是好?”
不足在六和塔中转来转去,无可奈何。
“先是那所谓三界棺,遭人追杀!后是那锻体大阵,险险丢了性命!此番又有什么灭界共主在身!呜呼,天可怜见,让某家安生几日吧!”
不足顿足太息。虽然心境三关之通境、达境、如一境早过,目下早已是修行不受羁绊之时也,然此番惊变,依然是堪堪难度!便如此般定定儿呆坐塔中。
“现下当务之急乃在于如何掩盖丹田神界中之小魔女,否则杀身之祸无免矣!”
不足忽然思虑及此,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复急急识神入体内视,见那小魔女,端据黑色法莲上,笑吟吟望着不足。
“小仙子,汝既然居某家丹田神界中,若大能者之修得悉,某与汝尽皆不得好死也!或者汝可施法遁出,咱们······”
“咯咯咯······好好笑也!吾是无力遁出。不过汝之法体神妙,似有天地本源之力于其间,是故不虞他修之查视!汝当可无惧!不过吾身在此,便需汝之所吸纳神能元力相助修行了!咯咯咯!至于祸患,终此一生,岂有一时会消失呢?”
“此岂非某家之修行乃是为汝徒做嫁衣?”
“然也!咯咯咯······”
“你!······某······既如此,某家告退。”
不足垂头散气,退出识神,回归识海神界中。其识海神界广阔无垠,山川河岳,江流大洋,尽数其间。高天上大日若垂,星月与日交替轮转。是夜也,星光斑斓,辽阔空间夜色淡然,四野寂静。是日也,阳光明媚,阔野生机盎然。虽事物尽皆虚幻,然识海此时已是恍然若一世界!不足之识神所化大日,缓缓轮转,眼见此间世界幻化,不禁喟然太息。
“何处才有仙神共乐之佳处!何处有桃源可居也。今某复遭危难,虽曰修行,然心中仍无法释怀也。唉!罢了!罢了!虽刀山阻路,火海在前,难道便畏惧不前么!人生而奋发,岂能为此危难而退缩不前耶?往昔成大圣者哪个不是大毅力之人也,某家当以彼大圣为镜,照耀而前行,终此一生,绝无退缩。”
不足思罢,复打坐运使吐纳之法修行。
那丹田神界中小人儿见此讶然思曰:
“倒是一个妙人儿!”
又数月。
门中大佬差人往古大陆中央之大佛寺等处问询此事,却是已有结果。此时大佬齐聚中央大殿。居中之上修道:
“王门主,此时如何?可仔细道来。”
“老祖,果然有此圣物!亦确然乃是圣莲暗母!至于其能,彼等却道亦是不知。不过以本门主之见,彼等大约非是不知,乃是不愿详述尔!仅此观之,此所谓圣物定然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未可知!”
“如此说来金足此修却然需仔细查视也。”
“正是!”
“好!刘护法,汝将此子好生带了来,待吾等讯问。”
“是!”
那刘护法只是将身躯轻轻一晃,便倏然而没。
不足此时正于六和塔中垂目打坐。忽然觉眼前空间微微颤动,待其睁开双目,却见一中年上修温煦望来。
“上修?”
“金足,汝可随吾来。”
言罢,将手一指,一股绿色法纹波动大起,将不足裹定,虽那大佬急速飞驰出了六和塔,一路往中央大殿行去。
“兀那金足,汝初入本门不过法体修为,此时已然凝元矣,显见的吾宏法门教导有方也!往后汝可为本门长老之职,有门中修道资源相助,修为定能更上层楼。”
“金足,老祖法旨,还不快快谢恩!”
那门主道。
“多谢老祖。”
不足诧异谢恩,心中却寻思道:
“修行之时不见有什么老祖来助,此时封赏却到底何意?”
“兀那金足,汝先时守值沸池禁苑,其内有黑色莲花一朵,可有此事?”
“老祖明鉴万里,正是如此。”
“那黑色莲花今在何处?”
“老祖,当日那二叛修来强抢此物,弟子相护不能,唯狠了心以铁枪强击之,欲毁去此物。却不料几下击打后此物忽然入了沸池沸水之中,待其二修飞入寻觅,却已然不复再见。”
“金足,吾已年愈千岁,所历所闻不可谓不广,汝应照实讲来,莫要有丝毫虚言才是。”
那中央端坐之老头儿冷冷道。
不足闻言,一时呆住,而后忽然浑体一凛,便跪倒地上。
“老祖明鉴,弟子决决不敢有半句虚言。”
“哼!汝当吾等老朽昏聩么?汝之心脉不稳,定然乃是虚言相欺使然。汝若就实明言,则前罪可免,尚有厚报。不然则汝之性命定然难保。”
“弟子不敢,请老祖明察!”
不足惨然大呼道。




三界棺 第二百三十集
中央大殿中,数修相顾无语。
那金足此时已然昏死过去,身体肌肤受了闻名修界之‘仙神苦’秘术,已然变作五花之色泽,那体肤、经络、肉骨相互分离,其痛纵仙神难忍也。
“老祖,再用此术法,恐此修神魂崩溃,失去线索也。”
“嗯,将此修羁押‘十方囚魔狱’中,日日煎熬。消其意志,磨其心志,直至其将所知吐露。”
“十方囚魔狱?老祖,此修哪里配囚此地!且以此修之修为,吾恐其当不得三日之折磨便其命休矣!”
“哼,尔等哪里知得!十方囚魔狱乃是修界至宝之一,其威能随囚者之能加诸其身。所囚者力弱,其所受便堪堪磨其不死!囚者大能,则其所受亦然。此法较之仙神苦有过之,且所加诸之痛历久,入得其间,从无有闻不从者也。”
“善!如此吾等便候其清醒,若不得,则再行囚其入狱!”
那刘护法应诺带不足退下。
观不足等行出大殿,那殿中上首之另一修叹口气道:
“确乎应看管好此修,万勿使之走脱了去,此修留之,纵然无果,与吾亦然是有大用。”
“大长老说的是。”
门主应道。
“每历天生圣物之所出,则修界必陷于腥风血雨之患中!故尔等需诸事小心!天现异象,圣莲暗母现身,而后妖修来袭。此前兆也!目下诸般势力必会将其目光注视吾宏法门,此大危也!当务之急乃是率先觅得此圣物为要;其次,全门上下,诸苑弟子皆须警于此危局,好生准备应付,不敢有丝毫之懈怠才是。否则身死派亡,吾宏法门真有断绝香火之忧也。”
中央端坐之老祖太息道。
“然则老祖何以认定此金足其修必知此圣物之下落?”
“先是此修闻吾等之询问,心脉之象大异;其次,此修法体诡异,以吾之神目查视其修,竟然不能查之毫末!岂非大异也?”
“是!贫道亦是查过了。只是其法体之强横,识神之无测,尽皆远超常理。加之其体虽实,然观之若云烟迷雾,竟然缥缈难测,不能不仔细审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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