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当道,妖孽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漂裙
端木良两眼上翻,花姑娘?这个称呼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咳咳”,花芙蓉清了清嗓子,“独孤王子,你直接叫我姑娘就可以了,不必带姓氏。还有,请独孤王子将你的爪子从我手上拿开!”
说实话,一听独孤瓒喊自己“花姑娘”,花芙蓉就有想要杀人的冲动。别怪花芙蓉不近人情,实在是这个称呼很容易让她联想到某岛国的入侵者。
碍于身旁还有这么多眼睛关注着他的咸猪手,独孤瓒将攥着花芙蓉腕部的手松开了。
花芙蓉香拳紧攥。
独孤瓒,算你识趣,要是你再迟片刻,本姑娘立马让你尝尝无敌毒素的厉害!
娘亲当道,妖孽靠边站 第18章 皇上肾炎
几个人来到那墙根儿底下的告示前,默默观看了一会儿。
原来,那是西慕国国王签署的一份招募告示。那告示上说,西慕国的公主得了顽疾皮肤病,重赏招募可以医治此病的医师。
“寇掌门,西慕国国王有几个女儿?”花芙蓉问身后的寇彪。“这个……”寇彪顿住,西慕国国王有几个女儿这样的事,寇彪这个邪派掌门真心不知道。
“我知道,好像只有一个女儿,叫西陵华曼的。”独孤瓒抢白。
西陵华曼也算是国色天香,独孤瓒这种十分着意于女色的人,自然印象深刻。
西陵华曼,果然是西陵华曼。
花芙蓉想起自己当日在龙天阙处,为了救铜板曾挟持住她,情绪激动之时指上的毒素溢入了她的肌肤……难道,西陵华曼颈上的伤竟没有痊愈?
据花芙蓉所知,以往被她毒素伤到的人,用热水清洗几次伤口便可痊愈了。她记得当日也叫西陵华曼在龙天阙处沐浴了,她的伤为何还是不好?
所有的疑问,都得亲眼见了她才知道。
花芙蓉抬手,伸向城墙上贴着的那页纸。
“花帮主,你要做什么?”寇彪紧张地四下里瞧瞧。
两侧有西慕国王宫的侍卫看守,谁揭了这张纸,可是要领命去宫里为公主医病的。
花帮主,你有这个本事吗?
“我娘要去宫里为公主姐姐医病,我娘医病的本事可大哩!”铜板看穿了娘的心思,小家伙显得异常得意。
“有人揭告示了,终于又有人揭告示了!”百姓中传来一阵唏嘘之声。
“前几个揭告示的人有的被发配,有的被斩首了,居然还有人敢揭,啧啧!”
“嗐,还不都是为那赏赐去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去、去、去。”独孤瓒对一帮人无聊的人投去嫌恶的目光,“你们怎么就知道花帮主不是神医?等花帮主医好了公主的病,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微风中,花芙蓉万千青丝随衣袂飞扬,她回转头,顾盼生辉:“寇掌门,你与大家先回吧,我带铜板去一趟王宫。”
西慕国王宫,大殿之上。
花芙蓉牵着儿子铜板的手,毫无怯色地打量着对面高背椅上那个气宇不凡、眉宇间倾透着王者风范的男子。
西慕国国王西陵展看上去五十开外,年纪不算老,却也不算年轻。鬓角丝丝白发,暴露了他为国事夜以继日的操劳。
近日里,掌上明珠的顽疾更让他连日来寝食难安,忧愁生在他的心里,也写在他的脸上。
“大胆刁民,见了我王还不快快跪下!”西陵展身侧的一个官级不小的护卫冲花芙蓉母子吆喝。
花芙蓉白了那护卫一眼,继续一眼不眨地盯着西陵展的眼睛。
西陵展被花芙蓉肆无忌惮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是堂堂一国之君,从来都是他这样看别人,有谁敢用这样的眼神儿看他的?
抬手对护卫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哼,狂妄的人本王见多了,真本领拿出来,能为小女治好病才是王道!
西陵展紧蹙剑眉,扶着高背座椅的扶手侧了侧身子。低头打量着殿下昂首而立的一对母子。
女子充其量只有二十出头,要不是看着她还带个孩子,他会以为她只有十七八甚至更小。
她肤如凝雪,发似飘墨。飘逸的蝶衫完好地束出她姣好柔美的身体曲线。
凝雪的肌肤温婉似玉,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飘逸的万千青丝在她头顶松塌塌地挽了个蝶翅花瓣簪,然后滑下瘦消的肩头,衬着清润的脸颊。她清丽脱俗,不俗却也不妖,她明媚如春,不寒不热刚刚好。
西陵展深吸一口气,感慨,这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后宫佳丽不能比啊!
再看那个小的。粉嫩稚气的小脸而上,有些许他母亲的模样,但同时,那气质上也有些许的不相同。因为看久了,你会发现他小脸儿上隐约有一种蛊惑人的气息……
西陵展再次感慨:不折不扣的谪仙童子!
“天上来的女人,你能医得好小女的顽疾么?”
西陵展由花芙蓉母子俩的谪仙形象,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的这句话,把他右侧的谏官吓了一跳。
伟大的国王陛下,您使用辞藻是不能如此随便的呀,一对乡野妇孺而已,怎能用从天上来这样的词作称谓呢?此话要是传出去,是要被世人耻笑的。
谏官迅速精简了自己的谏言,用手盖住半边儿嘴,冲西陵展压低声音:“陛下,慎言,慎言!”
花芙蓉明眸流转:“行医之人,望、闻、问、切,我连公主的面儿都还没有看到,怎知她的病情如何?”
看那国王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和旁边的一个人低语,花芙蓉问铜板:“儿子,他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铜板歪着小脑袋,忽闪着大眼睛:“那个人说……陛下、肾炎。”
肾炎?花芙蓉嘴角一挑,看那国王不端不正的坐姿,确实有腰膝酸软体乏无力的症状。
难道他们打算让自己把国王的肾炎也一道儿给治了?
“陛下,公主的病我得先看了再说,此外,您要是有何难言的病痛也尽管与我说,讳疾忌医,可是要延误病情的哦!”
西陵展一头雾水:“本王都毫不隐瞒地将小女生病的事写成告示贴出去了,不久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我女儿得了顽疾,这算是讳疾忌医吗?”
“我说的不是您女儿的病,而是您。”
“本王有病?本王有什么病!”
“肾炎啊。”花芙蓉一指西陵展右侧的谏官,“刚才他和您不是这么说的吗?其实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您以后的性生活要有节制,不能过于劳累,还有……”
满堂文武哗然,西陵展涨红着脸,狠狠剜了身侧那谏官一眼,你说你跟本王谏个言,非要说什么“慎言”“慎言”的,这下可好,全天下都知道本王肾炎了!
“来人,带花氏去给公主医病!”
“国王陛下,肾炎这种病一定要及时治啊,讳疾忌医只会让病情更重……”
“娘,走啦。”
铜板都看不下去了,那国王爷爷好像是很难受的样子,娘为什么还要提这个让爷爷痛苦的词儿啊?
走在去公主寝宫的路上,花芙蓉对儿子一番教诲:“铜板,你不懂,有些人高高在上惯了,就会目中无人。所以,适当的时候,是要让他们吃点儿苦头的!”
游廊深处,一抹清影一飘而过。花芙蓉的目光恍惚与那侧脸轻轻一擦。
疑惑间,那清影竟回身折返。
花芙蓉驻足,第一次用这种闲淡空静的目光,欣赏西陵华木丰神俊朗的容貌。认识他这么久,突然发现,原来,他也是美的。
“花……”
“花氏来宫中为公主医病,不知西陵王子也在宫中。”
西陵华木呛了口唾沫,花氏?这也叫名字?
“是啊,本打算出去的,但……”西陵华木扫了一眼那个由他父王派来引路的护卫,“你回去吧,我带她去华曼那里。”
“遵命。”
蜿蜒的游廊显得格外长,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中间夹着个小的,走得步履轻盈又漫不经心。
铜板抬头看看娘,又看看这个似曾相识的哥哥。哥哥的心事好重,好多,重得多得连他都捋不出头绪来了。娘的心事淡淡的,只有两个字“随便”。
随便就是随便啦,难道这也算得上是心事?
终于,西陵华木忍不住率先开口:“芙蓉姑娘,别来无恙?”
“无恙。”
“……五年前,我实则是为了救你,是你误会我……”
花芙蓉伸手一挡:“这件事不必再解释,我已经了解。”
西陵华木闭上嘴,心里好似万马奔腾。
五年前,西陵华木为父亲寻找仙草,乔装改扮行走异国。
北乌国首府,侍从为他撑着伞,冒雨走过一条街市,因为雨,商贩们都已经收拾摊铺提早回家了。一个女人蹲守在街边,路过时,他看到她身旁放置的各色草药中,有几株,正是他急于寻找的芳珠草。
“敢问姑娘,这芳珠草是卖的吗?”欣喜若狂的他亲自跑上前打问。
“不卖。”
“卖我把,我给你银子。”他伸手,从侍从手里抓过一个钱袋。
这时,女人抬起头,雨中,那是一张在雨中冰得苍白的脸,不着黛色,却甜美如画。俊美乌黑的眸子灼灼闪动,让他知道她是有生命的。
她在他面前慢慢站起,乌黑的眸子从未离开过他的眼睛,这样肆无忌惮的注视,让他有点儿心虚。
目光游移到她的腹部,他惊讶地发现,她竟是一个孕妇。
“那个,我真的很虚要这几颗芳珠草,我父……父亲炼制养生丸,需要它们。”
“银子我很需要,芳珠草我更需要,因为银子可以让我请来接生婆,而芳珠草,可以让我将来有更多的奶水饲养孩子。”
女人的话重重敲在西陵华木心上,他感觉自己好惭愧。
“你叫什么名字,这包银子送你,你拿去请接生婆。还有,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淋雨很容易着凉的,况且你还怀有身孕。”
女人毫不客气地接过他的银子:“我叫花芙蓉,你叫什么?”
“西陵华木。”
“西陵华木,我记下了,等日后有了银子,我会还你。”
女人说完,复又走入雨中。然而,她已经虚弱不堪,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恰在此时,自她对面冲来一辆马车。
他飞身过去,从马车下救起了她,而她已经晕厥过去。
他把她放在自己歇脚的店里,付了银子让店家帮忙照顾她,他继续出去寻找草药。
然后,她却趁他不在悄悄走了,并且放下了他的那包银子。
店家转达她留给他的话:一包银子,买不来那些她用命换来的芳珠草!
娘亲当道,妖孽靠边站 第19章 西陵华曼的难言之隐
“芙蓉姑娘,其实那天,你的那几株芳珠草已经被马车碾过,根本不能再用了。所以,你说我拿了你的芳珠草,实则是冤枉我了。”
“我都说了,这些我已了解,你不必再解释。”
花芙蓉更着急的是,这西陵华曼的寝宫到底在何处,为何走来走去也走不到?
“娘,这里我们好像走过了耶!你看那只叶子,上面还有我刚才发现的小虫子哩。”
西陵华木黑线。
他不就是为了和花女士多呆一会儿吗,所以才带她们在廊子里多兜了一圈儿,这个小家伙,真鬼道。
“西陵王子,你妹妹的病是不是不急着医治啊,如果不急,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了吧。”
没时间和你在这里逛风景,客栈里还有一大堆子人等着呢,那些各怀鬼胎的人,他们究竟为什么都奔着一致的目标未央国?恐怕只有他们各自心里最清楚。
有一点,花芙蓉是明确的,就是南赤国大王子南宫逸和北乌国大王子独孤瓒,他们的目的,绝不仅仅是为了给未央国皇帝拜寿。
花芙蓉很好奇,这些野心勃勃的盟国,为准备这场争霸战究竟都会使用什么样的绝顶武器和手段?
南宫逸的已经迫不及待地亮相了,就是南赤国的镇国神兽朱雀。就凭南宫逸去未央国拜寿要随身带着神兽朱雀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南赤国的勃勃野心。
至于独孤瓒嘛,从见她见他的第一面起,她就已经看到了他的心里。他不是对南宫逸不服吗?他和南宫逸之间不是明掐暗斗吗?那她就先坐观他们二位狗咬狗的好戏好了。
“芙蓉,芙蓉。”西陵华木追上来,捉住花芙蓉的腕。
“第一,请叫我花氏或者花医师。第二,请放手。”
“花花氏,这边请。”
西陵华木放开花芙蓉,做了个请的手势,两大一小的三个人朝着回廊的另一侧走去。
远远的,就听到噼里啪啦的杯盏落地的声音,一个女子咆哮着:“滚,都给我滚!我不想见人,不想见任何人!”
西陵华木讪讪地瞥了花芙蓉一眼:“自从那日妹妹的颈项沾染了你指上的毒,她颈上的皮肤就一路溃烂,请了很多医生,服了很多药,都不见好……华曼与我虽不是一母所生,却有着兄妹血缘,华木在这里烦请姑娘……烦请姑娘帮她医好!”
西陵华木说着便向花芙蓉抱拳作揖。花芙蓉扫了他一眼,拉着铜板擦过他的身体,径直往西陵华曼的寝宫里去。
西陵华木抬头见她带着铜板已经进去了,怕出意外,连忙跟了上去。
“是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杀了你,杀了你!”
西陵华曼的脸上原本遮着长长的纱幔,透过纱幔她看清楚来者是花芙蓉时,便挥手把那纱幔一扯,从墙上拔了剑就往花芙蓉的身上刺。
花芙蓉清楚地看到,自她的头顶冉冉升起的淡淡青气。
“住手!”西陵华木及时将妹妹制服,“花医师是父王请来为你医病的,你若是杀了她,如何跟父王交代?”
“给我医病?嗬,就她?”西陵华曼仰头大笑,“哥哥,你恐怕没有跟父王说,这个女人就是当日给我下毒,害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模样的人吧?”
西陵华曼仰头时,颈上溃烂的皮肤暴露在外,让在场的人看了无不震惊。
花芙蓉眉心紧锁。怎么会是这样?当日,她的脖颈只是沾了自己手上因愤怒而溢出的毒素,那毒素虽说可以在瞬间伤害到他人的皮肤,可是,只要能够及时用热水清洗,便可以不治而愈的呀。
难道,是她对自己体内的毒还没有足够的了解,或者,西陵华曼的体质属过敏型的?
“既然人家大老远的来了,华曼,你还是听从父王的安排,让她诊治一下吧。”西陵华木劝说妹妹。
谁知,西陵华曼的公主脾气上来,就像一头发疯的小狮子。
她不顾西陵华木的阻拦,冲门外嚷嚷:“来人,代我去禀告我父王,就是这个女人把我害成这样的,让父王把她拖出去斩了……”
西陵华曼喊到一半儿,戛然而止,再看时,她已经被西陵华木点了呆穴,张牙舞爪地立在那里动弹不得。那样子看上去真是滑稽。
“娘,姐姐的样子好像我们庙里的那尊鬼魅塑像一样。”
“嗯,是很像呢。”花芙蓉摸摸铜板的脑袋,“铜板善于观察,还用了比喻句,有进步!”
塑像般的西陵华曼像是被蚂蚁啃噬着心脏那样难受。臭女人,不要误你的子弟了,这也叫比喻句,你有没有进过学堂?
“花医师,请过来帮令妹诊治吧。”西陵华木催促。
花芙蓉抓抓头,走近西陵华曼。
她躬身,凑近西陵华曼的脖颈仔细观察着,一边牢骚满腹:“唉,谁让我爱心泛滥吃饱了撑的呢,一边人家要杀了我,一边还要好心为人家诊病。要说病的不轻的人,我看倒是我自己才对!”
“花医师,我父王承诺在先,谁能医好令妹的顽疾,一定重重有赏。”
“人家都说这病是因我而起了,就是医好了,最多落个全尸而已。”花芙蓉边绕着西陵华曼仔细观察,边自言自语。
“不会的,我西慕国自上而下都以诚信为本,花医师你既然揭了告示自然也是相信我们能做到这一点不是吗?”
僵死状态的西陵华曼瞳孔都张大了,说什么,这女人是自己找上门儿来的?糊涂哥哥呦,你这是作死的节奏啊啊啊啊。
还有,你这个叫化子,你离本公主远一点儿,不要总是围着本公主绕啊绕的,本公主眼晕!
“初次沾染毒素,你们可曾按照我的吩咐洗了热水浴?”花芙蓉慢停脚步,抬头问西陵华木。
西陵华木被问得一愣,回答有点儿结结巴巴:“洗洗过了吧。”
“什么是洗过了吧,到底是洗还是没洗?”
“这个……”西陵华木转向他那张牙舞爪势的妹妹,“华曼,当日在龙天阙处,是不是洗过了热水浴?”
西陵华木你真欠揍!你点了人家的呆穴让她动弹不得,现在又让人家回答你的鬼问题,你以为你妹有自己解穴的本事呢?
发现妹妹并不回答自己,西陵华木恍然醒悟。为了让西陵华曼可以回答自己的问题,他走过去,打算为其把穴道解开。
他的举动却被花芙蓉一把拦下了。
西陵华木正不知所以间,花芙蓉对着铜板打了个响指:“儿子,下面看你的了!”
正好生无聊的铜板一听自己可以派上用场了,瞬间像打了鸡血似的。小家伙学着大人的样子,两只小手往胸前一抱:“娘亲,铜板领命!”
“废话少说,开始吧!”
“姐姐说,她有去洗澡。”
不对呀,有洗澡怎么伤势怎么会一直在蔓延?
“姐姐又说,她不能告诉你们,其实,那天她没洗成澡。”
花芙蓉看看西陵华木,两个人又一起把目光投向囧的一脸绯红的西陵华曼。
果不其然,西陵华曼并没有按照花芙蓉的告诫去洗热水澡!
可是,她为什么要脸红?
“铜板,继续!”花芙蓉吩咐。
“姐姐说说她‘不说就是不说’。”铜板对娘摊摊小手,表示无助。
为了防止铜板继续偷窥心思,西陵华曼干脆将让自己的思绪停止,什么也不想。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了,这让可以通过对方眼睛读人心思的铜板也奈何不了。
“也就是说她心里有鬼喽?”花芙蓉抿嘴,腮畔漾出一个浅笑,“华木王子,令妹不肯交待缘由,本医师也无能为力,告辞!”
“别、别、别走!”一见花芙蓉要离开,西陵华木着急了,“华曼啊,花医师的话你还没听明白吗?你颈上病并不是因她手上的毒而起,这其中一定还有其它原因在,你快把事实讲出来,我们也好想办法帮你医治呀!”
“娘,姐姐说了一个人的名字,龙天去。”
“是龙天阙吧?”
铜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的,是龙天阙。姐姐说她没有洗澡,是因为当时在别人家里不好意思洗。姐姐说,后来龙天阙来了,他见姐姐貌美,就……”
“好了宝贝儿,娘听明白了,谢谢你。”花芙蓉扳过铜板的肩头,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
花芙蓉狂汗,可不能再让小家伙窥视下去了,少儿不宜!
西陵华木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那天阳宫的二少主,号称圣贤之人,会对他妹妹做出什么难堪的事来。
“华木王子,铜板的话你都听到了?是她自己与人苟且才延误了病情,与我花氏无关哦!”
花芙蓉终于可以将自己从此事中摘除,将来要是西慕国找起她的麻烦来,她也有话说。目前,她的目标暂定在未央国,她可不想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树敌过多。
西陵华木一个劲儿摇头:“不、不是那样的,我不相信!”
是啊,一个小孩子说的话,怎么能轻易就信了?那样的话,他就不是西陵华木了。
西陵华木冲到妹妹身边,伸出手指,在她背上点了几下,西陵华曼如同散了骨架一般瘫软在她哥哥的身上。
“华曼,你告诉她,那孩子说的不是真的!”
“……”
“华曼,你倒是说话啊!”
“哇……我也不想的啊……”
花芙蓉耸耸肩膀:“完了,完了,看来这事儿是真的了!”
本来还抱有希望,寻思妹妹堂堂西慕国公主,不会做什么太差劲儿的事,现在西陵华木也没底了。
西陵华木咬牙切齿:“华曼,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强你?哥哥为你报仇!”
娘亲当道,妖孽靠边站 第20章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别报仇了,人家两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天,花芙蓉就注意到西陵华曼对那个一身骚气的龙天阙秋波荡漾。龙天阙那种人也是好招惹的吗?怎么样,自食其果了吧?
“你……哼!”西陵华曼恨自己不能一剑杀了花芙蓉,这个女人,人家哪里有伤她往哪里戳!
“你哼什么?我说错了吗?”
西陵华木长叹一声,心说好吧,事已至此,还是看病要紧。
“花医师,你看令妹的皮肤顽疾,是不是可以治愈?”
“又不是我给她弄成这样的,我为什么要为她医治?况且,她不是还口口声声要杀了我吗?”
“这个……”西陵华木咬着嘴唇,“花医师,只要你能医好令妹的病,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就你?”花芙蓉从头到脚打量西陵华木,“你又不是西慕国的国王,能做得了什么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