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当道,妖孽靠边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漂裙
还有刚才在关键时刻住她完成晋升的那股劲霸的气流,难道,也来自于他?或者是那个他?
花芙蓉没时间多想这些。看到车子,她突然想起孩子车子里晕着的吕同之,她也不管被点了穴的天邪三兄弟和他们的掌门寇彪了,撒腿就往车子那边跑。
看到花芙蓉这么着急来看自己的伤势,独耳朵李心里一暖,谁说这魔女心冷似冰的,她还是蛮有情有义的嘛。
等花芙蓉带着铜板冲上车子,全然无视车下独耳朵李的存在,他才醒悟,敢情,她是奔着那个病秧子去的。
她不管他也就罢了,师傅也一样,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娘身后,也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啊啊啊,独耳朵李千辛万苦护送你们娘儿俩回老家,居然受伤也不受人重视。
看到车子里安然无恙的吕同之的那一刻,花芙蓉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还好,他还没死。
随便拿颗药丸扔给他:“吞下去,我花芙蓉的独家良药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吃得到的。”
“哎呦,哎呦,帮主大人啊,我肩上的箭还没取下来呢,您老人家帮着看看,这箭是不是扎到我的心上了?”
独耳朵李右手捂着左肩的那支白翎箭,面色苍白虚汗淋漓。
铜板陪在独耳朵李身旁,一脸的心疼:“是啊娘亲,一只耳叔叔伤的不轻呢。”
花芙蓉有一瞬间的无助感,现在,她面临的是两个大病号和一个小孩子,还有几个随时都可能恢复元气冲过来对付他们的天邪派的人。
虽然那个寇掌门的玄级降了一等,但还是要比她高上一级,再加上那三个鬼头,她对付起来恐怕要费点劲儿。
从袖管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儿子铜板:“铜板,去,把这里的药给那四个人吃下去。”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天邪派后赶来的弟子解了三兄弟的穴,并将中了花芙蓉抽魂香的寇彪弄醒,一帮人在寇彪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奔马车而来。
要命的是,后赶来的天邪弟子中,有两个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五级紫环之境。
他们的紫环比花芙蓉头顶的更深,显然,他们的玄力也要高出她一阶或是几阶。
“这两位是我的师弟,他们都是紫环之境中的高手。叫化子,任凭你吸走了我一级功力,你也不过是个紫环初阶,跟他们可是没法儿比的哦!”
寇彪满脸赤红,一下子被吸去了一级玄力,他身体损失的元气还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恢复。
“叫化子,你居然下黑手把我们掌门的玄力也吸去了一级,你用的究竟是何种歪门邪道?”一个天邪弟子说。
“我有吸你的玄力吗?我没有呀,在场的这么多人,哪个能证明?”
独耳朵李用一只手捂住了铜板的耳朵,这女人睁眼说瞎话,不能带坏了小孩子。
“我们可以作证,我们可以作证,就是她刚刚吸走了寇掌门的玄气!”天邪三兄弟一齐说。
“我没看见。”被捂着眼睛的铜板说。
“我、我也没看见。”独耳朵李违心地说。
“……”吕同之依然在马车里端坐,外面的人就在车门前说话,他却可以做到不视也不听。
“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当然看见了也说没看见。”天邪派的胖子说。
“那你们也是一伙儿的,当然没看见也说成是看见了。”铜板扒开独耳朵李遮着他眼睛的手,认真地说。
“我儿子的话你们听见了吗?本帮主也是这个意思。”
天邪派的人一帮人气得不行,其中几个按捺不住的已经拉开阵势准备和花芙蓉打了。
这时,独耳朵李胳膊上的箭伤突然发作,整个人昏了过去。
箭上有毒,好阴毒的天邪派!
一直默不作声的吕同之从车上款款走下。那身姿,那步伐,叹世间少有,怎么看都是个妖孽!
“天邪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救他一命吧。”
“救他,先把我们寇掌门的玄气还回来再说。”
寇掌门只看了吕同之一眼,便煞白了一张脸,他对门下弟子挥手:“救人!”
几个天邪派的人不明是非,纷纷过来劝阻,寇掌门却铁了心:“别啰嗦,快救人!”
服了天邪派的解药,独耳朵李很快苏醒过来,又上了花芙蓉的创伤药,半个时辰后,他的伤口便没有什么大碍了。
花芙蓉招呼大家继续赶路,回头看看,却没了车夫,车夫被乱箭射成一只刺猬,早就死掉了。
花芙蓉有些犹豫,没有车夫怎么办?现在和她一起的两个大男人都成了病号,铜板又小,总不能自己去驾车吧?
寇彪他们本来恭恭敬敬地站在路侧目送花芙蓉一干人起程,冷不丁,他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两道厉光扫过,身上像是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懂得他使劲儿地一哆嗦。
“我来,我来驾车!”寇彪像是中了邪一样走向马车。
“寇掌门,你不能啊。”
“寇掌门,还是让我来吧。”
“让我来。”
“让我来。”
天邪弟子们一起涌上来抢他们寇掌门手里的马鞭。
花芙蓉以为自己眼花了,抬头看看天,太阳是从那个方向出来的,堂堂天邪派的掌门,肯亲自为她驾驭马车,真是稀奇啊稀奇。
谁知,寇掌门不但不领那些抢着帮他驾车的弟子的情,反而大怒:“放肆,都给我退下去,你们来驾车,恐怕还没有这个资格!”
天邪弟子们面面相觑,论资格,他们当然比不上掌门。
花芙蓉也暗自窃笑,不就是驾个马车吗,又不是给天王老子开车,难道还得持资格证上岗不成?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寇掌门前后几分钟光景的态度转变,如同天壤,究竟是何事让他发生了如此的变化?
天邪弟子都不敢多问,站在路旁目送马车在他们掌门的驾驶下稳稳上路……
受了剑伤的独耳朵李因为护主有功,位置由车外转至了车内。
突然间由三等舱变成了豪华舱,独耳朵李受宠若惊。花芙蓉只扔给他一句话:“快点儿好起来吧,本帮主的创伤药比你的命贵可金贵多了。”
汗,要不是被这女人损惯了,他当着吕同之和铜板面前可真是无地自容呢。不过还好,他的脸皮已经练得够厚。
独耳朵李的到来,使得车厢里顿显拥堵。
横排的座椅只能勉强坐下三个大人,应铜板自己的要求,小家伙也不管蜡像似的吕同之同不同意,小屁屁一歪,就坐到了他的怀里。
这样,整个坐序就是:吕同之抱着铜板坐在中间,不,具体的说是铜板一厢情愿地吊在吕同之这棵树上坐中间,花芙蓉坐吕同之的左侧,独耳朵李坐吕同之的右侧。
车子刚出发没多久,花芙蓉就后悔了,后悔真不该把独耳朵李弄进来。
一来,是因为车里坐三个大人太挤,二来,是她总感觉来自身边吕同之的一股无形的压力,这种无形的压力,让她窒息得透不过气。
可是,这样的座次是她自己安排的,她又不好立刻叫停马车重新调整。
那个独耳朵李,他向冉颂出卖了她和铜板的行程,这个帐她还没跟他算,在这之前,她必须先凉着他。
与花芙蓉不同,坐在吕同之怀里的铜板倒是十分的悠闲自在。不仅如此,他对吕同之还一脸的讨好相:“爹爹,你的秘密铜板一定为你保密,保证不会对外人说的哦!”
吕同之的秘密是什么,此时,恐怕只有赶车的寇掌门和铜板两个知道。
娘亲当道,妖孽靠边站 第15章 朱雀
哈,臭小子,典型的有爹忘娘型,什么秘密连你娘都要瞒着?铜板之前对娘可是没有秘密的。
她想叫铜板到娘这里来,想想铜板之前的靠在吕同之身边的小倔样儿,还是算了,要是铜板赖着吕同之不下来,反而让那个独耳朵李捡笑话。
“师傅,你的秘密能不能跟徒儿说说?师傅可不是外人哦。”独耳朵李歪着头,一脸哈喇子相。
“不说,这个秘密是爹爹的,不是铜板的,爹爹的东西铜板不可以乱动。”
“那娘呢,娘也不可以告诉吗?”花芙蓉也忍不住了,确切地说她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小家伙的话很直接:“娘也不可以。对了,铜板刚才借娘的那把剑,也是爹爹的,娘也要记得还哦!”
花芙蓉瞬间被打入冷宫,花芙蓉啊花芙蓉,你的嘴怎么这么欠啊,非要撞了南墙才回头么?
马车徐徐停下。
寇掌门在外面请示:“扰龙少主,前面有个临街的茶馆,下去喝杯茶吧!”
车子里顿时鸦雀无声,几对目光一齐投向吕同之,吕同之则在众目睽睽之下安如泰山,仿佛外面寇掌门的问话根本就不是冲他说的。
“耳朵,你带铜板下车,铜板,你跟独耳朵李下去!”花芙蓉铁黑着脸吩咐着。
独耳朵李自然不敢怠慢,赶紧跳下车去,铜板见娘真的发火儿了,也不敢再赖着,怯怯地从吕同之的膝盖上出溜下去,乖乖地去找独耳朵李了。
吕同之也随之欠身……耳边却是一声厉喝:“吕同之,你留下!”
化妆成吕同之的扰龙无棱欠起的身子略微一硬,这是对他的命令吗,还是吩咐?他活这一生,还真真没有人敢如此对他发号施令过。
没尝试过的东西才有新鲜感。
扰龙无棱拂动长袖,坐了回去。
耳边响起花芙蓉咄咄逼人的问话:“你是邪魔少主扰龙无棱?”
“是。”
“五年前在未央国御花园向我提问题的那个人,也是你?”
“你的记性很好。”
“可你当时好像不长这个样子?”
废话,长得和现在一个样不早就让人认出来了吗?
“那又如何?”
“你不但扮作吕同之来龙天阙的认亲大会认下我们母子,还一路跟随我们,到底意欲何在?”
“为寻龙精!”
“龙精?如此说来,江湖上关于邪魔少主丢失龙精的传闻是真的喽?”
你这个二货少主,龙精这样的东西你也能丢,可想而知,你的两性生活该是多么的糟烂。
这样的糟烂货色,还是少惹为妙。
可是不对呀,这次并不是她招惹他,而是他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她。
“你寻龙精,和我们母子有什么关系?”
“……你说,铜板是龙精的种。”
花芙蓉咋舌,她怎么忘了,是她在颠倒寺对众人称,儿子铜板是邪魔少主丢失的龙精的种,是扰龙无棱的儿子!
这胡说八道的一句话,本是为了保护她和儿子不被人欺负,另外就是乘机吸收那些寻找龙精的高手的玄气。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给她和儿子招惹来这么多的麻烦。
真是背到家了。
花芙蓉啊花芙蓉,邪魔界至尊少主的儿子也是随便能认的吗?
现在,邪魔少主找上门来要孩子了,看你怎么办吧!
“那个,其实你可能误会了……”
花芙蓉认为自己是个能屈能伸的人,面对强者的时候,她就不得不先屈一点儿。何况,眼前这个还不是一般的强者,任凭他身上的玄气她无法感受,她断定,他的玄级一定在常人不可测不可及的范围。
谁知,她的话刚开了个头儿,外面就响起独耳朵李杀猪般的嚎叫:“敢对我师父不利,我跟你们拼了!”
是铜板,他遇到了麻烦!
花芙蓉的脑袋翁得一声,顾不上接着解释,转身由侧门飞了出去。
一出车厢,花芙蓉就被外面的情形惊呆了。
头顶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火红色,一只浑身着火的蓬头大鸟,正翘着几根炫彩红菱尾,呼啦啦扇动着赤色的翅膀在半空中盘旋。
仔细看时,那火鸟的背上,竟还端坐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有着麦色肌肤,身着骄阳般绚丽五彩霞装的男子,男子目光刚毅,年轻俊朗,眉宇间透着丝丝英气。
露天茶馆里的桌子旁,铜板正吊着两条小腿儿坐在板凳上,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支漂亮的翎毛在摆弄着。小家伙看上去很精神,不像是有状况的样子。
茶馆外的空地上,独耳朵李正举着一把锈箭冲着骑大鸟的男子咆哮:“有种的你下来,下来咱俩单挑!别老是骑在那鸟神上面,你那鸟儿飞累了,也该歇歇了!”
正说着,大鸟朝着独耳朵李吐出一根火线,火线正好燎在独耳朵李的屁股上,他后襟的袍子一下子就着了。
独耳朵李立刻躺在地上打滚儿:“啊啊啊,你们玩赖,有种的别用阴的,下来跟我单挑!”
“哈哈哈……”坐在火鸟背上的男子发出肆无忌惮的朗朗笑声,“你把我至尊无上的朱雀唤做凡鸟,它当然生气了!”
朱雀?天上那个满身飞火的鸟儿居然是四大神兽之一的朱雀?
据花芙蓉所知,耀星大陆以朱雀为镇国神兽的,非南赤国莫属,而能够驾驭神兽朱雀的年轻男子,**不离十就是南赤国王子、南宫瑛和南宫琪的哥哥南宫逸。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这样的一个人,而且还带出了他们国家的镇国宝贝朱雀,不能不让花芙蓉心生疑惑。
南宫逸的出现,究竟是个人行为,还是代表着南赤国的意志呢?
“我不管它是不是什么鸟儿,我师傅只不过捡它一根掉毛而已,你何至于对一个孩子大呼小叫?”独耳朵李从地上爬起,用剑指着朱雀背上的男子理论。
“无知的家伙,我朱雀的翎羽岂是随便谁都可以拾去的?还不赶快把翎羽还回,我饶你们不死!”
刚才花芙蓉对铜板手里的羽毛没太注意,此时听独耳朵李和骑在朱雀背上的年轻男子一说,才复又仔细看过去。
这次她发现,铜板手里握着的,的确不是一支普通的鸟羽,也不是通常见到的那种孔雀之羽,而是一支恰似仙鸟凤凰尾翎般的,七彩翎羽。
翎羽艳丽柔美,在阳光下发出灼灼炫色,炫色形成一个好看的光晕,将铜板的小身躯包裹在其中,远远看去,好似仙童下界一般。
如此不同凡响的东西,花芙蓉还是第一次看到,并且,她从铜板聚精会神抚弄那翎羽的神态中,看出铜板对它也是十分的钟爱。
儿子从小到大,她还没见过他对哪个东西像对这支翎羽一样痴迷。
如果没有穿越,她的世界,该过“六……一”儿童节了吧?这个世界虽然没有属于孩子的节日,但每年大约的这一天,她也都会给儿子准备一个特别的礼物。
好吧,今年,就把这个翎羽做为儿童节的礼物送儿子了。
不论鸟背上的那个男子是王子也好,国王也好,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个翎羽她也要定了。
“耳朵,我说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怎么跟个鸟儿也犯得着吵嘴呢?”花芙蓉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向独耳朵李。
鸟背上的南宫逸一愣,紧接着心里泛起怒波。从哪里来的女人,居然敢如此不敬地讲话?
在耀星大陆,谁不知道,可以驾驭朱雀的,非他南宫逸莫属,而只要朱雀出现的地方,也必是他南宫逸驾驭无疑。
所以,他不相信这个女子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她明知道他是南宫逸还要如此,那便是故意与他为敌。
为了看清楚花芙蓉的真面目,南宫逸示意朱雀降低,再降低。
“帮主,是他们欺负我师傅在先,我跟他理论,他还让那……那畜生放火烧我!”独耳朵李指着空中的一人一鸟,委屈地说。
花芙蓉抬头看向慢慢向她滑翔而来的朱雀,朱雀背上的南宫逸,两只黝黑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花芙蓉将自己的目光毫无怯色地迎上去,一看之下,她暗暗吃了一惊,这个将来很可能成为自己劲敌的男人,玄力居然已经达到了七级玄环!
浑身带火的朱雀距她越来越近,它一下下骄傲地摆动着它的炫彩红菱尾,掀动着的尾羽上的烈焰,将花芙蓉娇嫩雪白的容颜映成了绯红色,看上去,就像是害了羞一样。
同时,花芙蓉也感觉到了来自于朱雀身体表面的高温。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她毕竟没有水火不侵的本事,朱雀真要是对她喷起火来,她还不被烧成黑炭了?
然而,为了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即使心存惶恐她也不能让对方看出来。
“喔,有这样的事?”她对独耳朵李明知故问,“耳朵,你是不是误会人家了,人家身世显赫出身不凡,怎么会难为一个小孩子呢?”
南宫逸已经被花芙蓉如桃花般绽放的面容惊呆了,她那灿若星子的双眸,顾盼生辉,那绚烂的色彩,竟比他的朱雀喷发出的火焰更加的夺人眼球。
这世上,竟真的有这样的女子存在!可惜,她已然是个孩子的母亲。
听花芙蓉这句话还顺耳,他连忙说:“这位姑娘,我是南赤国王子南宫逸,如果那个孩子是你的,请你让他把朱雀翎羽还给我?”
“耳朵,是谁在跟我说话?”花芙蓉四下看看,好似找不到人的样子。
“没看到啊,似乎有人说他是南赤国的王子。”独耳朵李全力配合。
这时,寇彪提着裤子从茶馆后的茅厕走出来,一见这情景,他赶紧三下两下系了裤带,跑过来:“姑娘,南宫王子坐在那朱雀的背上在跟你说话呢。”
“寇掌门,我的脖子疼,头抬不了那么久,麻烦你帮我传话给他,我儿子很喜欢那支鸟毛,大家相识一场,就让他把那鸟毛送给我儿子当见面礼吧!”
娘亲当道,妖孽靠边站 第16章 儿童节礼物
南宫逸从朱雀背上跃下,那朱雀高唳一声,化作一股灵光闪进他的袖管。
南宫逸一袭飘逸的绛色长衫,风华绝代、风情万种。
他潇洒地对花芙蓉抱拳施礼:“请问姑娘尊姓芳名?”
打听她的尊姓芳名,他这是在跟她套近乎吗?她可不想那么早暴露身份。
“这是我们丐帮花帮主。”独耳朵李抢先介绍道。他总是能够猜透花芙蓉的心思,在关键时候为她们母子出头,这也是花芙蓉始终没有抛弃他的重要原因。
花……南宫逸眉心一紧,这个姓氏似乎。
“花帮主,您刚才的要求,恕本王不能答应。”
“为什么,不就是一支羽毛吗?都说礼物轻如鸿毛,难道堂堂一国王子,竟吝啬到连一支羽毛都不舍得送人吗?”
铜板不偷不抢,就是捡支羽毛而已,她可不能扫了小家伙的兴。
寇彪在一旁直摇头,无知的女人,净给邪魔少主丢脸。
南宫逸依然很有风度:“花帮主,您言重了,实在不是本王吝啬,而是朱雀翎羽乃非凡物,而且我答应过我父王,要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他的。”
“原来南宫王子事先将翎羽许诺了人家”,花芙蓉嘴角轻扬,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在她脸上熠熠生辉,“这好办,你那朱雀尾巴上不是还有几根长毛吗?你随便扯下一支送你父亲便是。”
花芙蓉啊花芙蓉,亏你想得出来,那可是天下四大神兽之一的朱雀,它尾巴上的毛也是可以随便扯的吗?
“这这怎么行……”
不等南宫逸说完,花芙蓉眉毛挑挑,轻挥衣袖:“耳朵,寇掌门,带上铜板,咱们上路。”
南宫逸眉眼一沉,随即不动声色的一个颔首。
刷、刷、刷,三个佩刀武者自屋檐落下。齐齐地挡在露天茶馆里的铜板面前。
“不交出朱雀翎羽也行,这孩子我们带走了!”南宫逸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似乎在说,女人,我看你到底是想要孩子还是要翎羽?
“跟我花芙蓉玩阴的,你们恐怕还嫩了点儿!”花芙蓉还有一张牌,那就是坐在车里的扰龙无棱。她知道,恁凭多嚣张的家伙,见了邪魔少主他也不能不哆嗦。
扰龙无棱的名字还没说出口,三个武者身后的铜板嚷嚷起来:“娘,娘,翎翎答应和我做朋友了。”
花芙蓉黑线,什么玲玲、兰兰的,五岁的臭小子就知道思春,未免也太早熟了点儿。
三个膀大腰圆的武者向铜板扑过来,小家伙本能地将七彩翎羽往怀里一揣:“翎翎是铜板拾到的,谁也不给!”
铜板有危险!花芙蓉不假思索地飞身过去,独耳朵李、寇掌门也一齐冲过去救孩子。但是,与那三个玄力都在六级赤环的武者相比,他们的玄力毫无优势。
再者,就距离而言,那三个人就在铜板身旁,要对铜板下手也更容易。
花芙蓉心里后悔不跌,她恨自己太大意了。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一刻,她就应该先把儿子拉到自己怀里,那样的话,无论面临什么样的危险,她都会毫不犹豫地为他挡着。
这时,三个六级高手中的两个已经一边儿一个扯住了铜板的小胳膊,剩下的一个就要将手伸进铜板的衣襟。
“爹……爹,救我……”
娘亲悲催,儿子铜板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那个冒牌货!
几乎与铜板发出求救信号的同时,三个六级高手应声倒地。
三位赤环之境的高手无声无息地倒地,倒让在场的人皆是一怔。
尤其是那个南宫逸,他精心培养的三个高手护卫说倒下就倒下了,这让他这个做主人的情何以堪?
难道在这几个玄力平平的人背后,竟藏匿着另外一个高手中的高手?
南宫逸警惕地环顾四周:“哪位高人在背后使暗器伤害我的护卫,明人不做暗事,烦请高人站出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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