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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予美何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炜炜豆奶
“不避刻意掩饰,本宫想要最快见到他。”
在崇宁的山间官道上,少女的开始噬骨的怀念前世里的儿子,不知结局,不知生死的儿子。
那是她身上落下来的一块肉,她的骨肉至亲,她最不能释怀的温暖。
“殿下,这里的风景秀质,下来休息一会吧。”
马车在崇宁的一处山间停下,车夫开始将锅碗收拾出来,萧元慢慢的走出来,入目的都是,满眼的绿色,那通透青翠的颜色,叫人心中无比开阔。
这是在一处山腰上,开满了油茶花,烂漫一遍,萧元在轻盈铺上的虎皮上抱膝坐下,看着在山风中如一层层海浪一般的油茶花,越发的觉得舒适。
“幼年时,随母后一起去固原郡,那里又一遍山开满了晚碗宫粉,母后最喜欢的梅花品种就是晚玩宫粉。轻盈···”
“哎···”
“你没有看见过,冬天花开的时候,有多美,种种世间的词句都不足以概括。母后刚刚嫁给父皇的时候,在太子府里曾移植过两棵,都死了。”
少女伸手摘下一朵油茶花,递给轻盈。
“给本宫别在头上吧。”
轻盈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朱红色的花朵插进萧元的发间,少女的容颜美丽,在山花的映衬中,少了平日的端庄孤傲,多得却是寂寞与彷徨。
“再往前走,就是博阳郡了。博阳是我南国产盐最多的地方,那里每年十月都会举行整整十天的盛会,轻盈,你不知道有多热闹。”
这世界上哪一种热闹,孟光长公主没有见识过?
表里不一的,举国同欢的,针锋相对的,十里出迎的,哪一种她不是主角,而这时,轻盈被唤着名字,却没有答应,她知道孟光长公主并非是在与自己说话,她不过是无人交谈,所以才提起了自己的名字,她只是想要有一个人证明,她不是在自言自语。
“你在找我?元儿。”
男子的声音温润如玉,却因为太过突然的出现,而显得突兀恐怖。
萧元仰起头,看着景行止一身精致华服,身姿如玉般挺拔,面上带着温隽的笑容,一如往常的模样,那地牢中的刑法,那山洞中的困顿,仿似都只是萧元凭空想象出来的。
“你···”
萧元重重的吐了口气,有些怔忪,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景行止唇角上扬,半蹲了下来,看着少女鬓间别着的花朵,又暖声说:“元儿,怎么了?”
“环山是你做的?”
“是。”
少女的神色变得极快,几乎是一反应过来,就换上了戒备的颜色,看着就半跪在她跟前的温润男子,目光冰冷。
“你知道是我安排的?”
“是。”
啪···
少女纤细的手掌狠狠的甩在男子的脸上,有些气急败坏的骂道:“那你在干什么?杀了本宫,本宫竟然不知道,和尚也要杀人的,还是说···”
“我不是和尚,元儿,我不是。”
萧元冷嗤笑说,“那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一个人,一个一心想要皈依的人。”男子的手微微伸向萧元,却被她避了开,萧元站起来,抚了抚衣角的尘土,唇上的笑意愈发的讥讽。
“你也别装了,本宫不是佛,没法让你皈依,何苦做出那潜心向我的模样!”
萧元转身欲走,可是蓦然想到了姜有汜,她回头,看着那依旧半跪在地上的景行止,垂下身,低声询问:“都说你博闻强识,最是聪明,那本宫问你件事。”
景行止抬起头,目中带着光亮,看着萧元,好像看着佛家真谛。
“你可见过一个叫有汜的···”
景行止冲的一下站起来,按住萧元的肩膀,声音急不可耐,“元儿,你记得了?”
那种语气,那种神态,即使希冀的又是恐惧的,他一边期待一边又畏怕着,这样的矛盾同时出现在这个本应该是清心寡欲的和尚身上,出奇的和谐。
萧元这次连挣都难得挣了,这人的力气不是一般大,“记得什么?你放开我。”
景行止收回了手,看着萧元,却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我···”
“知不知道?出家人向来不打···”
“元儿,我没有出家,”景行止坚持的解释,过了一瞬,才说:“我知道他,他过得很好。”
萧元此时面色稍霁,退后一步,慢慢的走向马车。
很好?
是怎么个好法?
可有成家立业,娶的是哪家的姑娘,模样如何,性情又如何?是喜欢武还是偏爱文,又或者文武双全,长大了是什么模样,是黑是白,是胖是瘦?
还是喜欢甜到腻味的藕粉?喜欢什么样的花草?喝哪一种茶?
住在长安还是别地,有没有儿孙绕膝?
萧元走着走着,鼻子便发酸,她抬了抬袖子,眼眶已经开始发红,那是她唯一的孩子,如此这般,怎么可能不牵挂?
萧元提着裙角,又转身,走回景行止的身前,明媚的双眼带着期盼的目光,“你可知道他是什么模样?你不是什么都会吗?你把他画出来,把他做的事都画出来,你多画一幅我就待你好些,向尊敬老师那样尊敬你。你听到了吗?”
在浓烈的仇恨,也不及姜有汜在她心中的万一,若是能亲眼见到,那该是多大的欢喜,杀一万个景行止也不如姜有汜在她的怀中唤她一声娘。
“我···”过了许久,才听见男子沉闷的一声,“好。”
“那你快随我上车,现在就画,现在···”
萧元提着裙子,两三步跑回马车,站在车辕上,看着仍在原地的景行止,蹙着眉,“景行止,你听见没有,我让你过来。”
倏地,景行止笑了,那是一种很微妙的笑容,泛着苦涩,却又甘之如饴。





重生之予美何处 第二十三章想不出题目
“他就这般?”
画中的男子,剑眉星目,唇红齿白,面上是温和有礼的笑容,身量修长,眼中是明朗的星光,着实好看。
而他身后还背着一张弓,一手提着一只灰色的兔子,眼中的光芒似乎透过宣纸,看着萧元,在说,娘,你看,我给你打了只兔子。
萧元抱着那张话,便不肯再撒手,不停的抚摸着孩子的脸,触感是冰冷的,心却是炙热的。
后来呢?
“后来呢,他长大了是什么样子?”
那画上的孩子,不过只有四五岁的模样,偏偏像个大人一般,成熟睿智。
萧元侧卧在榻上,指尖流连在孩子的面容的上,满怀期望的问:“他长大了是什么样子?你在哪里见到他的?”
“你是天人,不是会法术吗?你教我。”
少女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不可耐,甚至有些无理,可是景行止没有回答,他手中的笔一顿,又开始继续画画。
砰地一声,小桌上的颜料萧元一把扔下马车,她一手抓着景行止的衣领,一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死死抵在景行止的脖颈处,萧元的动作不快,但胜在出其不意,又或者即便他能够避开,他也不会避开。
温热的血液很快流了出来,萧元凝着眼:“你教不教,还是你想再试试剥皮之邢。”
“你,为何要见他?”
为何?那是她至亲至爱的儿子,怎么能割舍得下,她哪怕舍去了世间上任何人,也不能舍下她的腹中肉啊。
“我不能教你。”
“浪得虚名!”
景行止苦笑道,“我是一个人,不是神仙,元儿,你···”
“谁准你叫本宫元儿的?”
萧元翻脸不认人的功夫学得不错,登时就变了颜色。
“我是你的老师。”
“那你就更因为时刻谨记着,本宫不是你那些徒子徒孙,本宫的名讳也不是你可以叫的。”
“我只有你一个学生。”
“是吗?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指望着本宫尊师重道,当你是老师。”
景行止一怔,缓缓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娶你的。元儿。”
这一次,近在咫尺的,景行止双眼带着涟漪看着就在他眼前的萧元,那种表情,仿佛是在参拜宏伟的佛像,那种真诚,那种期盼,让萧元心中无比厌恶,只觉得自己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景行止眼中却成了泥塑。
这时,萧元已经可以确定景行止记得前世的事情了。
那他为何还想娶自己?
为何呢?明明前世他就是不愿意的,明明是萧元以南国之威胁迫他的,明明这一世他可以安心住在清山中,参禅悟道敲钟念佛的。
“本宫说过,本宫不会嫁给一个和尚的。”
“你也说过,谁能令你心爱于他,即便是一个贩夫走卒,也可以迎娶你。”
这句话,从景行止口中说出来,萧元竟然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唇上笑容妍妍,“本宫还以为,除了佛经教义,老师什么也不会记在心中。”
她一手支着下巴,看着马车外的山色,淡淡道:“你知道的,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你,相反,厌恶你极了。所以,你记着也没有用,山寨里的事,是第一次,你跟着我还会有第二次。我厌恶至骨髓,不能杀了你,那就留着慢慢的,一点点的折磨吧。景行止,这样你也要跟着我?”
男子的眼中闪烁着黯淡的光芒,萧元不知道,这是从她在脂兰郡别院中醒来以后,第一次对男子说了这么多话,没有盛气凌人的敌意,没有刻意维持的冷漠,淡淡的,好似景行止只是一个平常人。
萧元不知道,为着这一刻,景行止似乎已经等了许多年。
“出去,本宫困了。”
少女的声音冷艳,看着窗外的目光生出满目的苍凉,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时常感春伤秋,这不是孟光长公主该有的情绪,她觉得这一世比前一世还有疲倦,那种她无法摆脱的悲伤时时凝绕着她,永无止境的。
在三天之后,博阳郡的城门出现在萧元的面前。
少女穿着普通的衣服,梳着民间少女的双髻,就像是博阳郡寻常人家的女儿,得了空出门逛街。
博阳的盛会就在今天晚上举行,城中好些的客栈都被定下了,只萧元这一行,一路上早有方简派人先行打点,派人寻了个富足的人家,出了十倍的价钱,租借了一间小院。
用晚膳的时候,原本是孟光长公主独自坐下,如今却多了一个景行止。
景先生的南方人,可是口味却出奇的古怪,似乎更加喜欢北方菜,所以晚膳都是安排的北方菜式。
“皇兄东巡可还顺利?”
方简瞧了景行止一眼,见萧元颔首后,方将太子一路的行程和所为所见一字不漏的禀报给萧元。语毕,萧元忽然想起一件事,语气不悦的说:“本宫听说东方诸郡的佛寺越修越多了?一个镇便能有两座庙宇?”
景行止脸色有些难看,但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能烧的就烧了,佛寺越多,我南国能征税的地就愈少,这几年年少子弟为了逃兵役,全都出家,长此以往,国中兵少财弱,国体堪忧。”
一时间,这厅中安静至极。
“本宫倒要看看,连住的地方都没了,那些和尚要怎么普度众生。”
萧元瞅了一眼景行止,见他只是默默的夹菜吃饭,忽然笑着问道:“老师以为本宫说得可对?”
景行止拿起公筷,夹了一筷子素炒青菜放到萧元的碗中,面色有些僵硬的说:“菜凉了。”
萧元从善如流的夹起来,放到嘴中。
“还有那些官员,别以为借着给本宫修长生塔,就能从中牟利。告诉皇兄,但凡遇到借着修长生塔,蓄养和尚,加重百姓服役的,都给本宫重处。”
“这棵青菜可以是百姓种的,也可以是从敌国抢的,却永远也不可能是佛祖赐的。”
轻盈紧张的看了一眼景先生,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是握筷的迟疑,却出卖了他。
“都收拾了吧。本宫要出门逛逛。记着,现在本宫是从长安来的萧小姐。”
轻盈咬了咬唇,看着依旧枯坐在桌前的景先生,“先生,不和殿下一起出去逛逛吗?”
景行止腾地站起,面上是忽然而至的喜悦,散得极快,有些迟疑的问:“她,没有叫我。”
“先生愿意去,远些跟着殿下就是了。”她笑着劝道:“我家殿下很喜欢这些,这是在外面,人又多,只怕不能保护好殿下,若先生能一块,岂不是好事。”
景行止的武功有多高,没有看到过他真正的出手,只是轻盈曾看见方简被他绑在树上,因此猜测这人怕是普天之下都寻不出几个对手了。
萧元出门时,已是到了掌灯时分。
她租住的这户人家是博阳郡的富户,姓候,家住在街边上一条巷子中,一出门,便能听见大街上的喧嚣声。
博阳的民风不如长安城开放,大街上的女子即便出来行走都会带着一张面纱,而今日因着盛会的景,城中来了海边东珠郡的商人,带来了东珠郡七文灯笼祭会上独有的面具,萧元而是曾在底下的进贡中见过,比市面上买的要精致百倍,却没有市面上的那份喜庆。
因此也去挑了一个,想到此时应该已经到军营中的容焕,又弯下腰选了一个海王面具,与她这个鲛人面具恰恰相配。
她慢下几步,将海王面具扔给后面跟着的轻盈,笑声道:“这个让人给焕儿送去,瞧着挺好看的。”
轻盈的脸色顿时变得尴尬,就在孟光长公主蹲下身仔细挑选面具的时候,她便在与景先生说,那应该是殿下选来送给先生的。
景先生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却是欢喜的,眉宇间的孤寂都要散去的模样。
可惜,那不是送给先生的。




重生之予美何处 第二十四章博阳盛会
博阳郡的夜晚始终比不上长安的夜晚,即使是在这样喜庆的盛会里,那种热闹喧嚣依然不及长安。
南国的孟光长公主出生于长安,直到五岁的时候,才在太子的陪伴下搬进长公主府,另一种目光审视她自幼居住的那座皇城。
萧元站在人流中,带着鲛人面具。没有人注意她,人群如水在她身边穿过,她来回看着,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呵,在这儿!”
那是一家买金丝蜜枣羹的小铺子,铺前早早的排起了长龙,几乎都要横到大街上了,萧元小跑前去,排在了最后一位。
她揉着手中的珠子,嘴角含着笑看着店主手中的活计,像极了一个馋嘴的小姑娘。那美丽的鲛人面具戴在她的脸上,只能露出她鼻子以下的部分,精致的下巴,红艳上翘的嘴唇。
“小姐,奴婢来排队吧。您先去坐着。”
店家门前有几张闲置的桌椅,因为来买金丝蜜枣羹的人多是打包回家的,所以空座倒是多的,萧元点头,侧目已经见到景行止当先寻了一张干净的桌,取了手帕仔细的擦拭着。
她此时心情极好,便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施施然过去坐下。
“《长安梦华录》中所载,博阳郡有一家肖记金丝蜜枣羹,百年手艺,口感酸甜适口,开胃解腻。你也试试?”
景行止带着笑容说,“好。”
端上来之后,萧元拿调羹拨了拨,才发现那里面加了薏米,少女蹙了蹙眉,便放下了调羹,正觉得扫兴的时候i,景行止将她那碗端到自己面前,萧元别眼看去,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挑出了一碗没有薏米的金丝蜜枣羹,南国里,除了少数几人,没有知道她不喜欢薏米。
男子眼中带着温隽的笑容,正慢慢的吃着原本属于萧元的那碗金丝蜜枣羹。
他的动作熟稔,毫不掩饰对萧元的爱意,这样一个人,如果是前世的萧元遇见,该有多好?
温柔的性子,明朗的为人,学富五车,知文善武,再配上南国唯一的公主,艳丽的容颜,显赫的身份,眷侣天成大抵如此。
萧元摇了摇头,没有再吃一口。
“小姐,等会儿东市那边会有杂耍,要不要···”
“不用了,再好的技艺,也比不上长安的,看了凭白失望。去西市。”
西市虽然依然车水马龙,但到底不如东市热闹,萧元也不过只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这样走起来不过一会儿,竟然就走到了西市的尽头。
这边的人便又少了些,有几家酒馆临街开着,萧元站了一会儿,便转身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回走。
“看来博阳年年的盛会都没有丝毫改变,游行烟花杂耍,永远都一成不变。”
上扬的略带轻佻的声音从萧元身后飘飘散散的传来。
“嗯,这是谁家的姑娘,单是这背影就窈窕有致,活色生香,啧啧···”
萧元面上沉下来,目光阴晦不定,后又嗤笑一声,继续往前走。
“前面的这位姑娘,为何不停下脚步,你可知唤你的是谁?”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以忍让再三,若再不离去,我们便不客气了。”
那人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一双眼睛虚浮的游离在萧元身上,呵呵的笑着,“美丽的姑娘,为何迟迟不肯转身,莫非是因为本公子生得玉树临风而令你羞涩踟蹰?”
萧元转身,隔着鲛人面具看着眼前醉醺醺的男子,以及他身后跟着的那帮奴仆。
“美人儿,带着那劳什子面具做什么?取下来给本公子瞧瞧,若是长得标致可人,那就随小爷回去吃香的喝辣的。”
男子拨开轻盈阻拦的手,步态虚浮的上前,取下萧元脸上的鲛人面具。
他从没见过如此明艳的佳人,以及在她娇美面庞上徐徐绽放的丽色微笑。那是他十八年来所经历的的所有混沌丑陋的世界终于 第 025 章 着十数只野狗,这津津有味的吃着三人断足,在这样的血腥中,男子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是呢喃着曲辞,“你的错误就是美若天仙,你婀娜的身姿让我的双手不听使唤,你···”
男子声音优雅而阴暗,在这样的环境中阴森森的,三人已经痛得晕了过去,男子提起脚,踏着他们的身体,步态从容的走出深巷。
“先生,你去哪里了?”
景行止拿出手中的一包小吃,笑容温和。
“小姐在前面等你,准备回去了呢。”
“好。”
“先生,您鞋子怎么脏了?”
景行止脚步一顿,淡淡摇头,“无事。”
“你去哪了?”
萧元揉了揉眼睛,站起来,看着不知何时消失的景行止。
“《长安梦华录》中的梅花香饼,还热着,吃吧。”
萧元伸手接过,拿了一小块放在嘴里,果然是热的,味道甚好,因而等待景行止的抱怨也就散了。
提步走在前面,向着侯府的方向。
这时候,博阳第一天的盛会已经接近尾声了,长街上的人流尽数散去,而不知为何,出现了一队官兵,向着萧元来的方向,整齐而又迅速跑去。
萧元今夜走累了,便也不在意,垂着头,快步的往回走。




重生之予美何处 第二十五章神秘身份
男子被随从搀扶着上了轿子,抬回自己家中。
直到一路抬到内院从放下来,方一落轿,便有一个娇美的妇人上前来,打起帘子,笑道:“怎么让三少爷在上面睡了呀,要是吹了凉风可怎么好啊!”
正说着,刘危楼就醒了,嘴里还不高兴的嚷嚷着,“谁吵得小爷睡不着觉啊!”
娇媚的妇人拿了冰过的帕子搭在他额上,“我的三少爷呀,大夫人找你多久了!你给嫂子说,不是答应得好好的,晚上回来陪我们吃酒的吗?怎么就出去吃醉了回来。”
正说着刘老夫人的院子就到了,刘危楼拿着丫鬟早就备好的抹了鲜蒜汁的帕子抹了抹眼睛,熏出一脸泪来,快步小跑进去,扑倒在老夫人的跟前。
“母亲,救儿子啊!”
刘老夫人被猛不丁的一下,脸色却没变,她这儿子这几年闯的祸多着,哪一样不是跑回家来,给她求情。
刘危楼在家里行三,上面还有两个嫡亲的哥哥,一个从商一个从文,都混得风生水起,名声不凡的,唯独这个老三,整日的游手好闲,考一个秀才也用了五年的时间,最后还是不过,他娘看不下去,给买的功名。
“这是怎么了?在外面闯了什么祸了?”
刘危楼抱着他娘的腿不肯撒手,一边抹着泪一边哭嚎着说:“母亲,儿子的魂要没了。”
老夫人眼睛跳了跳,皱着眉头问:“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好好说!”
刘危楼这才抹干净眼泪,直截了当的说:“儿子要娶媳妇儿,母亲你答应我。”
这时,站了一屋子的人的三三两两的笑了起来,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啊,原来是他们家三爷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方才的美妇人就是他大哥的正妻,府里上下都由她管着,唤她一声大少夫人。此时站了出来,带着笑容说:“三叔看上了哪家小姐了?这般的上心?”
刘危楼已经站起身,抖了抖衣袍上不可见的浮尘,挨着老夫人坐下,笑道:“你们不知道她有多漂亮,我想想啊。”
刘危楼站起来,走到中间,脑海中想着那姑娘的长相,忽然看见自己大嫂,眼睛一亮说:“她的比大嫂还高一些,眉毛像大嫂一样,是黛眉。嗯,鼻子是琼鼻,和二哥的爱妾一样,小巧挺直,然后嘴巴,像二嫂,不点自红,好看极了。她的眼睛里有一种东西,看着叫人说不出话,皮肤就像咱家里产的白盐,可美得把儿子的魂都给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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