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这也是唐冠讨厌朝服的原因,上朝就上朝吧,还非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套一身累赘。
就在这时,背对着他的上官婉儿突然出声:“小郎君,把盏亮了吧,妾身没睡。”
唐冠闻音停下动作,在黑暗中嘿嘿一笑,而后竟然不再脱着朝服,直接钻入了被褥中。
上官婉儿感受到背后突如其来的火热,下意识的微微挪动了下身子,唐冠却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感受着其间弹性,唐冠一时间脑袋一热,男人一旦与女人靠的太近,立即就会化为下体思考型生物。
唐冠也不能免俗,但他还是马上冷静了下来,轻声道:“别动,伤口还没好。”
上官婉儿似乎已经预料到唐冠定会来与自己同床,是以早早背对,不想看他,而唐冠脸皮之厚也匪夷所思,竟然不脱衣服便跳上床来。
上官婉儿自受伤之后一直穿着单薄亵衣,唐冠的咸猪手却难得老实了一次。只是放在其腰肢上,以免她动作过大牵动了伤口。
可是又是那股让唐冠迷恋的幽香围绕而来。一时间唐冠徘徊在快乐与痛苦之间,上官婉儿已到了出嫁年龄。应了那“聘娉筱筱十三余,豆蔻年华二月初”的诗句,虽然没有熟透,但勉强已经算作可以采摘。
这一点和林雨薰也大有不同,唐冠对林雨薰的情感是没有肉欲存在的,只是一种慰藉,世间难得清静女子,林雨薰的清静是唐冠最喜欢的,可是对于上官婉儿。不难看出,拥有成人心智的他面对就在眼前的诱惑,哪怕他受身体限制,也会有冲动的可能性。
其实早在唐冠兽性大发的那个雨夜便证明了他的确有能力去行房事,而且只差一点也为此万劫不复。
“桃花源中一时爽,爽完感情火葬场。”
煎熬中的唐冠竟然苦笑喃喃吟出一句歪诗,上官婉儿的“桃花源”的确可以让他一时爽,可是他也知道爽完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就马上土崩瓦解了。
“小郎君,你说什么?”上官婉儿大病未愈。又有些讶异于唐冠的转变,少女心思烦乱,一时半会自然久久不能入眠,这时听闻唐冠苦笑。不由出声询问。
唐冠闻言干笑一声道:“没什么,快歇下吧。”
上官婉儿心绪万千,腰间又被唐冠的手圈住。只觉得有些发痒,同时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一开始唐冠对她也很好。可是后来却莫名其妙的不断伤害自己,没有人会那么轻易的去原谅唐冠这种匪夷所思的行径。包括已经退无可退,与唐冠已经同床共枕的上官婉儿也是。
“小郎君,等我梦醒了,你不要再打我了好吗?”上官婉儿依然记得唐冠的兽行,昏暗的雨夜之中,唐冠几乎是拳脚相向般的将她强暴,她不由喃喃出声。
本来正在努力按捺自己不争气的**的唐冠,突然被这一盆冷水浇下,顿时**全无,唐冠伸手轻轻将上官婉儿的身子转了过来。
两人顿时四目相交,唐冠将其搂紧一些道:“为夫鲜血有限,还是少吐为好。”
上官婉儿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强忍住笑意,其实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孩,哪怕唐冠现在是在骗她,将她养好之后,再次摇身变成那个恶魔,那也无妨,最起码有现在的他那就够了。
上官婉儿一生风雨飘零,原本她不会找到任何一处可以停靠的港湾,只能坐在武曌这条看似无坚不摧的大船上驶向星辰大海。
她不想让唐冠看到她笑,也是因为骨子里的那个她,她今生虽然可能做不成千古女相,但上官婉儿终究是上官婉儿,她有她的倔强和骄傲。
她遵守着与唐冠的每一条约定,哪怕唐冠现在想要用行动来撕毁那些伤害,她还是会默默遵守,其中有一条便是不让唐冠看到她笑,甚至是哭。
而唐冠见到自己的调皮话竟然没有逗笑怀中人儿,心中也不由一凉,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更不知道拿什么去补偿。
一个连命都不要了的女人,权势,财富,甚至是全天下,在其眼前都是一堆粪土,想到这,唐冠手臂不由又紧了几分。
正因为他不知道给她什么才能弥补这一切,更加让怀中的她看起来很容易便会失去,唐冠面临着一开始截然相反的问题。
一开始他以为这些都是她最想要的,而现在当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切对她而言那么微不足道。
就算他日后真的能裂土封疆,再也无人能够欺压他,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去搏她一笑。
至此,唐冠倒是心中自嘲起来,他曾经想人这一生不可能同时将自己的感情劈成几半,种马后宫不过是故事中的事情,可是他的心已经一劈两半了,无论是林雨薰,还是上官婉儿,他哪个都不想放下。
“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唐冠想着想着竟然再次喃喃出声,此时的他语言是那么匮乏。
上官婉儿闻音埋下臻首,不着痕迹的莞尔一笑,听到这话无疑是甜的,不让唐冠看到,也许只是小小的报复,她却不知道她的这小报复让唐冠后来行出的事情有多么疯狂。
可是两人呼吸可闻间,上官婉儿又突然失落起来,两人总是患得患失,就算唐冠再多的甜言蜜语,一时半会也填充不了两人间造成的巨大伤痕。
上官婉儿身上的伤痕累累是抹之不去的证明,证明着唐冠的罪孽,她依旧能感到丝丝痛楚,尽管唐冠给了她温暖,可是却伴随着疼痛。
那一剑,太深了,伤到了肺腑,尽管因为何弃疗的出现,挽回了性命,可还是留下了遗患。
就在二人温存时,上官婉儿突然面色一白,胸口一阵疼痛传来,她慌忙低下臻首,不想让唐冠发觉,好在片刻过后,疼痛渐消。
可是唐冠却发觉搂在上官婉儿娇躯上的手感受到一阵湿热,唐冠不由慌忙道:“婉儿,你怎么出汗了?”
上官婉儿闻音勉力抬起头来,微微摇头道:“贱妾没事。”
“以后别这么叫了,你可宝贝着呢,一点也不贱,要不你也随便给我起个名字,小猫小狗,唐小猫,唐小狗,不行就学我娘叫死鬼,人渣都可以,哈哈。”
唐冠闻言暗舒一口气,也不以为意,毕竟上官婉儿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当即再次调笑起来,他还是不想放弃逗美人一笑的机会。
上官婉儿疼痛过后,也将其抛之脑后,听着唐冠说话,却不作声,只有时间能够验证唐冠是不是一时兴起才对自己那么好。
若是这一切只是短暂的,那就静静享受完,然后当做最美好的回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时她会去试着接受,从此让女相的字典中多了几字“唐冠是依靠”。
唐冠不断卖傻卖萌卖了直直半宿,直到怀中的她沉沉睡去,唐冠才渐息渐止,唐冠不再去承诺什么,承诺放在了他的心中,真真正正的烙印在了脑海,而她一直静静听着,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
良久后,唐冠望着沉沉睡去的上官婉儿,没有了刚才调笑时的坏笑,说了那么多,她还是没有笑,轻轻在其额头处啄了一下后,唐冠轻声道:“我喜欢你,我要娶你。”
灯灭,夜未央,唐冠对她只剩下这么一句。(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二十三章:老仆口中识唐冠
翌日,清晨。
当鸡未鸣时,何弃疗便早早起身叫醒了冯小宝,再三叮嘱后,冯小宝才怀揣银钱,欢天喜地的离去。
何弃疗站在拐角望着他的背影,良久后才收回目光。
“小宝哥,你好自为之。”何弃疗直到他走后才敢将心中未说之话说出,他一袭白袍立在朝阳下飒飒生风,何为君子?在人言前,不言人事,寻遍天下,身怀奇术者皆有傲气,可他却少了那份傲骨,多了一份怀柔。
若是唐冠能看到此情此景,恐怕心中会更加矛盾,这样的人若真如他所料是历史上真正的冯小宝,那后来那些疯狂的事情又拿什么去解释?
“何医生,起这么早啊。”
就在这时,他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何弃疗闻音望去,拱手道:“王伯,您也挺早。”
“我?哈哈,我老了,睡不着了。”何弃疗身后之人正是老王,老王早起闲溜,他知少年人嗜睡,比如唐冠在家中不睡到日上三竿决不罢休。
“王伯,您这是要去?”何弃疗见老王穿着整齐,以为他这是要出门,不由询问道。
老王闻音摇头一笑道:“闲着走走,要不,你也跟老头子我遛遛?”
“哦,不耽误您了,我...”何弃疗闻言慌忙摆手,可是话说一半竟然说不下去了,他下意识便想说要去磨药,可是这才想起自己又不是在医馆之中,哪来的药可以磨。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起这么早要做些什么,老王见状会心一笑。说道:“走吧。”
说罢,老王背负双手走在前面。何弃疗见状也只好跟上,毕竟对方是长辈。又盛情难却,别说没事,就是有事,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按他的性子也是要作陪的。
当即二人缓缓走过拐角,老王抬头望了一眼尚且冷清的街道笑道:“这长安啊,我也有些年没来了。”
何弃疗闻言不语,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对老王道:“王伯。在下冒昧问一句,唐家的本票到了洛阳,中间可有折扣?”
老王闻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玩味道:“你这孩子,和我家少爷一样只会惦念别人。”
何弃疗闻言一愣,正要开口再问,老王却摆手道:“放心好了,以前兴许还有一两二两的零扣,现在我家少爷得圣上恩宠。料来没有哪家不长眼,敢扣我唐家的货票,你那兄弟只要不傻,就不会缺斤少两的。”
老王知道何弃疗这是在担心冯小宝。冯小宝不识飞钱,生怕他被人坑害了,毕竟这东西中间涉及了很多极为复杂的利率。平头百姓鲜少有接触,他也是在为数不多的机会中知晓一二。
二人边走边说。行至一处桥头时,老王堪堪停住。何弃疗见状以为他走累了,想要上前搀扶一下,老王却开口道:“回去吧,得吩咐炉灶开锅了。”
何弃疗闻言默默点头,但他却被老王的话勾起了兴趣,唐去病这个名字在民间无疑是极为响亮的,这也是唐冠一个六品小官能与一干阁老同席而列的原因之一,这可不是说武曌宠爱他,他就能受人尊重,唐冠的真材实料虽然有一部分是抄袭而来,但不管怎么说,他在投机倒把的同时也迅速积累了很大的声望。
百姓可能不知道风云幻变的朝廷今天宰相是哪个,明天皇帝又是谁,但只要能让百姓记住的官员,官职品级便被自动忽略了,而这也是中国之所以有那么多民间故事的原因之一,诸如狄仁杰,包拯等等,他们实际官职其实没有民间所传的那么大。
当然唐冠传的也只是一世才名,还比不得那些流传千古的名臣,他们的名字来源于他们对百姓的政绩,而唐冠的才名却是武曌强行传播的。
但不管怎么说,何弃疗还是对唐冠敬畏之余充满了好奇,瞧病时他可以秉持着不管不问的原则,当闲下来时,他的心也不是那么死板了。
当然怀柔如他,自然不敢直接开口询问,只期望老王能够多说一些,好在老王倒也应景,折回的路上道:“我家少爷嘴硬心软,哪天他要是为了什么事动怒于你,何医郎忍耐片刻便是。”
可以看出老王对何弃疗这个后生极为喜爱,这也是人之常用,像何弃疗这类青年才俊往往能讨人喜欢,何弃疗闻言却是一惊,以唐冠的身份对自己动怒,那自己哪还有命在,可是听老王这么说,唐冠似乎又没那么可怕。
一时间,何弃疗开始暗自沉吟起来,唐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人说他雄才盖世,一纸文章能敌百万雄师,兵不血刃逼死了文豪洛观光,也有一些市井流氓编排故事,说他是当今天后的小面首。
可故事归故事,当亲眼见过后,何弃疗还是没能识懂唐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因为他见过了他的两面性,他见识到了唐冠的疯狂,竟然派人砸店抢药,可也接受过他的柔和,不惜折节下交,与自己这个低贱之人兄弟相称。
此间种种,都让何弃疗心中矛盾,其实这就对了,如果不是这样,唐冠就绝无今日,他靠的一半是如武曌一般的喜怒无常,另一半便是机缘巧合,若是人人都能读懂唐冠,那他也不用再在朝中混了。
与李元嘉那场有头无尾的见面,便诠释了唐冠的性格,别人认为一定要巴结的时候,他就偏要去惹,别人认为一定要避而远之的时候,他就马上贴过去。
只因庙堂上的唐冠从不相信任何人,就算哪天陈允升入京为官,一旦与唐冠产生了冲突,唐冠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打回原形。
好在唐冠目前上唯一的政治盟友陈允升,不会也不可能与唐冠为敌,两人早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或者说唐冠怕的不是神一样的对手,他怕的恰恰是猪一样的队友,还是拿李元嘉举例子,酒席之上,他们明明知道此人是个祸害,还对其热情有加,这不叫聪明,也不叫虚以为蛇,这就叫心不够狠。
可能有人会说唐冠是历史的知情人,当然知道该怎样站队,其实事到临头,唐冠一点优势也没有,但是武承嗣与武三思也心知肚明自己的姑妈早就在想方设法对付此人,巴不得有人将他刺激的越早反越好,可他们心存念想,贪图安逸,当然还是希望能不反,就这么相安无事下去。
这就是不够狠,唐冠为官与裴炎有一点非常相像,裴炎曾对唐冠说官之一字,以宀覆众,为官之道,以宀覆己。
这话裴炎说时,唐冠以为他是想让自己为官清廉,其实那时的他只猜对了一层,所谓覆己,覆的不仅仅是**,还有狠辣!
纵观裴炎这一生宦海,违抗皇命夜屠城,背信弃义谏行俭,高宗驾崩顾命床前,无可奈何举武曌,他这一生真的无愧于心?
是的,他还真就无愧于心,正史中的他至死还大骂武曌,什么叫狠,这就叫狠,跟你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坚持着自己的信念,搞死共同的对手,跟你彻底撕破脸皮时,明知要输也要不死不休!
只因心中有自己的信念,便必须击破站在前路的对手,哪怕前面站的也是一个好人,或者说是一个好官!
若杀一人能救千万人,杀!若杀千万人,能救天下,杀!
当然也正是这一切让唐冠成了一个谜团,何弃疗千思百想之中,也没弄懂唐冠的所思所想。
一时间只能默默随在老王身后,二人走的并不是很远,但聊的时间
却占去一大部分,日头竟然已经缓缓升起,老王见状不由加快了脚步。(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二十四章:好一对狗男女
“慢点,慢点喝。”
唐冠手持茶盏扶着上官婉儿缓缓起身,轻声提醒,上官婉儿轻抿着杯中茶水。
一夜过后,唐冠竟然真的没有动自己一下,这放在前些日子,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而唐冠本人当然苦不堪言,不与她同床,他舍不得,与她同床,又像是猫挠一般,好在唐冠还没有性饥渴到失去理智。
当然唐冠也有一个不要脸的理由,那就是与其大被同眠,也是为了方便照料,此时外面太阳已经探出头来,唐冠望着面色依旧苍白的她,不由轻叹一声。
“饿了吗?”唐冠放下手中茶盏,为其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秀发后微笑问道。
上官婉儿闻言却微微摇头,她算上昨日苏醒,已经有三日没有进食了,可是重伤之人食欲向来不振。
唐冠起身笑道:“不饿也得吃,我去吩咐厨房煮点肉粥。”
“太油了。”上官婉儿闻言竟然轻声一啐,随即马上低下头来,她竟然不自觉的开始和唐冠讨价还价了,说完便有些害怕。
唐冠见状暗暗摇头,随即伸手抚摸了一下上官婉儿臻首,微笑道:“那就淡一点。”
上官婉儿闻音一喜,唐冠却心中轻叹,这得熬到什么时候,她才能对自己改观,难不成还真要把血吐干?
说罢,唐冠起身离去。
当推开房门后,他却不由一愣,院中一名白衣少年正在那做着一套古怪的动作。时而如猴般蹦跳一下,时而又如鹤般展开双臂。
“小学生广播体操?”唐冠观望片刻。突然一乐,恶趣味的想到了这个名词。
那在院中做着古怪动作的正是陪老王散步闲聊归来的何弃疗。他的动作不仅吸引了唐冠,就连已经起床的小七和常鹰也大感兴趣的站在一旁。
常鹰望着他的动作面色古怪,常鹰是习武之人一眼便看出何弃疗行动间毫无力气,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套路章法,似乎只是纯粹的模仿动物。
而小七乍一见这新鲜玩意也只感觉有趣,那边唐冠观望片刻,走近轻咳一声,何弃疗察觉到他的到来才停下动作。拱手道:“去病兄。”
唐冠闻言点点头,笑道:“弃疗兄好雅兴,大清早跳起舞来。”
何弃疗闻言一阵尴尬,而后道:“此乃五禽戏,闲来无事随意练练,郎君若有兴趣,在下可以传授。”
“不用了,不用了,弃疗兄继续。不用管我。”唐冠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先是一动,而后摆手拒绝,五禽戏为医术中一套体操。有舒经活血的效用,不过唐冠倒是没什么兴趣,那动作实在太喜感。像极了他曾跳过的广播体操。
说罢,唐冠不理会几人。当即向厨房走去,厨房中已经烧起炊烟。一进入便有些热气腾腾的感觉,唐冠扯了一下衣领,望向此间之人,老王一如既往的招呼着菜式,唐冠见状微微一笑。
在家中也是这样,这老仆总是兢兢业业,连饭菜都是精心准备,唐冠开口呼唤道:“王伯,有清淡点的粥吗?”
老王闻音看到唐冠,点头道:“有。”
说罢,便转身亲自从锅中舀了一碗,随即便要吩咐身旁小厮端好,唐冠却出声道:“我自己来,你们忙吧。”
唐冠说完小心翼翼端起热粥,而后慢慢走了出去,老王见状心中又是一阵摇头,唐冠真像是中了邪一般,不用想也知道这粥肯定又是给那个“小狐狸”喝的了。
院中常鹰见唐冠竟然自己端着碗热粥走出,不由一惊,慌忙上前想要帮忙,唐冠却笑道:“常大哥,我自己来。”
常鹰见状止住,挠挠头退到一边,何弃疗也慌忙让开道路,可当唐冠行至他身旁时,却出声道:“弃疗兄,你跟我来。”
何弃疗闻言默默跟紧,只见唐冠弓腰端着热粥,动作有些生涩,说实话自从穿越以来拜托了潦倒以后,唐冠却走上了另一条极端,那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以至于干这点小事都有些生涩。
何弃疗望着他的模样,心中更加纠结,唐冠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样子不怎么雅,笑道:“弃疗兄,我知道你要笑了。”
“没有,没有。”何弃疗闻言慌忙回应,唐冠却自己笑了起来,听着唐冠真切爽朗的笑声,何弃疗很难想象这是百姓口中的那个唐去病。
二人片刻行至房前,何弃疗识趣的将房门推开,两人走进房中,唐冠将热粥放下,对着屏风后喊道:“夫人,穿好了没有。”
此话一出,何弃疗低下头来,那边却也没传来回应,唐冠见状尴尬一笑,直到一名侍女走出对其道:“郎君,好了。”
唐冠闻言点点头,这才再次端起桌上热粥,对何弃疗道:“请。”
何弃疗闻言跟随他走入屏后,顿时一阵令他有些失神的幽香传来,而后一美妙声音将他叫醒。
“何医郎,你来了。”
出声之人正是上官婉儿,唐冠见二人认识也不以为意,端着粥坐在床边道:“弃疗兄可是大国手,为夫都请不动他,哈哈。”
何弃疗闻言低首道:“殿元说笑了。”
上官婉儿见唐冠在外人面前真的以夫妻相称,心中不恼反喜,可也不想开口搭理他,唐冠却调动着汤匙,舀起一勺后吹凉,才放到上官婉儿嘴边。
上官婉儿檀唇轻启,将粥抿去,唐冠这才微笑舀下一勺,一旁何弃疗看着二人模样,心中颇有些酸溜溜,可也不敢细望,低首默默不语。
这位唐夫人虽然从头到尾没有回应唐冠一句话,可是不难看出二人是有感情的,何弃疗心细如发,一眼便察觉到了上官婉儿的眼底温柔。
其实这也就是何弃疗,若是冯小宝在此,见到此间场面,对上官婉儿美貌垂涎三尺之余,空怕心中还要腹诽一句:“好一对狗男女!”
就在他沉默之际,唐冠已经将粥盏放下道:“弃疗兄,劳烦你再为内人确诊一下。”
何弃疗闻言应答一声,而后上前道:“得罪了。”
说罢,他才伸手去抚上官婉儿脉搏,这是他唯一能接触她的机会,虽然短暂,他却乐在其中,其实这也是唐冠大度,平常男女医诊,皆要隔纱,更有甚者,还要悬丝诊脉。
这悬丝诊脉自然难不倒何弃疗,可是唐冠其实心中对这个风度翩翩的君子也是极有好感的,是以也不想为难他。
何弃疗面色平淡的观察两下后,收回手来对唐冠道:“夫人...”
他话刚出口,突然被门外传来一喊声打断。
“状元爷,末将有事要秉!”
这声音极为洪亮,可落入唐冠耳中却有些陌生,不过他转瞬间想到这应该是驻扎在后院拱卫自己的宫中禁卫一伙。
想到这,他起身道:“弃疗兄,我出去一下,你稍候。”
何弃疗闻言默默点头,唐冠当即起身离去。
上官婉儿望了一眼唐冠背影后,对何弃疗莞尔一笑道:“何医郎,你继续说吧,妾身一会告诉郎君。”
何弃疗闻言拱手称是,说道:“娘娘,你大病初愈,还需调理,一时三刻看不出端倪,敢问娘娘伤口可还有隐痛?”
上官婉儿闻言想起昨夜确实突如其来痛过一次,听到这话便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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